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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爽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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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刚动身,衣袖却被人拉住。

    四儿看着他,“再难缠也是主顾,得罪了对店里声誉不好。我去看看,想法子安抚了那人让他换种酒也就是了。”

    从身边人手里接过一罐酒铺常备的老酒,揭开门帘,走到前面去了。

    ……

    作者有话要说:下更在周三。

 第64章 陌蜚



    张诚家这酒铺后院酿酒;前面直接开了个酒肆;招待来往的客人。

    四儿捧着那罐酒进了前间;里面人不多,一眼望过去全是平日常来的熟客,只有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背对着看不到相貌。

    她猜这就是那个主顾了。

    自己家也是开酒庄的,她以前没少听帐房和伙计议论如何应付难缠的客人,既然做的开门迎客的买卖,就得笑脸相待,再难缠的客人也不是诚心来找麻烦的,总不能因小失大,得罪了主顾。

    四儿慢走几步;绕到那人面前,带着笑道,“这位客官,您……”

    在看清来人面貌时笑容僵在脸上。

    男人的眼睛在角落的阴影里格外明亮,他抬起头看着她,脸上带着镇定的笑,一点不像她那样惊慌。

    四儿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差点把手里的罐子摔了。

    第一个意识就是逃开。

    她转身就走,才抬腿就撞到一人身上,阿虎站在她身后一把扶住她,满脸关切,“你怎么了?”

    四儿一个人过去,阿虎还是不放心,她刚走他就追了出来。

    果然他一进来就看见她白着脸,慌慌张张的往回走,就像见了鬼一样。

    那客人倒是挺镇定,没出声也没有动。

    阿虎见那人面生的很,不像本地人,也看不出他什么来历,只觉他神情间有股肃杀阴郁之气,让人看了心底生寒。

    怔了怔,就将四儿掩在身后,戒备的看着那人。

    “怎么,等了这么半天,我要的酒还没拿来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在里面,阿虎竟然觉得浑身都冷了一下,像是周围的温度骤然都低下来似的。

    他强撑着架势站在那里,看着男人不自然的道,“小店里存货不多,那种酒没了,您喝点别的吧。”

    从四儿手里拿过那罐酒就要给他斟上。

    刚要挨到桌上的碗,手腕却被人托住了。

    男人脸上似笑非笑,“这酒谁拿来的由谁倒,你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那人虽然像是对着阿虎说,眼睛却没有看他,而是绕过他看着他身后的四儿,阿虎心里就更觉得不对劲。他觉得这客人透着古怪,不像个好相与的,就打算先带着身后的人离开,别得罪这人,实在不成就让人拿出供给军中的酒糊弄得他走了也就是了。

    于是勉强笑道,“她只是个打杂的,不懂这些,小的回去换伶俐的人过来侍候您。”

    就想离开。

    然而手腕被按住,要抽开却觉得手腕处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抽不出,阿虎费了半天力气,脸也涨红了。

    不禁有些急道,“客官,您……”

    男人看着阿虎,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不放手,也不说话。

    阿虎不知他到底什么意思,心里总觉得来者不善,额上的汗就冒出来了。

    正急时,手上一轻,那罐酒已被四儿接过去,施施然走到两人之间。

    “这位客官只是要喝酒,谁倒的有什么要紧,便是天仙倒的,寻常的水酒也成不了琼浆。他既想让咱们倒,倒给他就是了。”

    四儿并没有理桌后的男人,只看着阿虎,说过那句话便放低身子做出要斟酒的样子。

    男人的目光一直锁在四儿身上,在她倾身倒酒时手上便撤了力气,阿虎觉得手腕上骤然一轻,忙把手抽了回来。

    四儿面无表情的倒了一碗酒,把罐子放下,“这酒虽是寻常,却也是劳累了许多人千辛万苦酿出来,给人喝的。若是畜生喝了,怕是会烂嘴烂心,长一身脓疮。”

    阿虎见四儿平日温柔和善,今天不知怎了,说出的话句句带刺儿,连他这样脑子笨的都觉出是在骂人,心里不免更加紧张,一面偷偷打量那客人,一面拉了四儿一把,提醒她别得罪这人。

    男人听了四儿那番话,不但没丝毫恼意,脸上笑容反倒深了,连眼睛里都带上笑意,仿佛听了多少奉承话一样,伸手端过那碗酒,送到唇边一口饮尽了,“好酒。”

    把空碗放回桌上,看着女子,意思分明是要她再倒。

    四儿却像没看到那人,将那罐酒放在桌案上,转过身冲着阿虎,“才刚老板说酒窖里的存货还要再清点一遍,你可能陪我去一趟?”

    四儿说话时语气温温柔柔的,全是商量的意思,阿虎又怎能拒绝,他看着那双幽深明媚的眼睛,结结巴巴的,“好,我……现在就和你去。”

    四儿唇角淡淡扬起来,走过去轻轻掸掉阿虎肩头的谷穗,是刚才后院酿酒时沾上的,温柔的冲他笑了笑,“好。”

    两人这样一问一答,竟似全然忘了面前还有客人要招呼。

    桌案后的男人脸色阴沉了下来,紧紧盯着两人挨在一起的身子,目光中透出冷意。

    阿虎背对着男人,浑然不觉,满心满眼里只有面前女子,突然想起件事,咧开嘴,“四儿,你之前提的那种梨子糖我找到了,原来王二哥的娘子也爱吃那种糖,我已向她讨来了,回去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

    女子视线掠过阿虎,见他身后的男人眼神已是阴郁的吓人,她收回目光,温柔的对阿虎笑笑,“我不过随口说的,以后不要这么麻烦。”

    声音也是轻轻软软的,像是嗔怪,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娇柔。

    阿虎心头一热,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都拿出来换她能永远这样对他笑,痴痴看着她,讷讷的竟说不出话来。

    四儿脸上微微有点红,低下头转身走了;阿虎忙追了过去,早顾不得身后的客人。

    两人一起去了酒窖,清点那些原料。阿虎见四儿平日手脚麻利,摆放每件原料都井井有条,今天却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拿着个果子半天不动,再放时却放错了地方,脸色也不太好,像是很疲倦的样子,刚才在前间时那笑意已没了,目光有点冷寂。

    他知她身子不好,怕她累着,就让她在一旁歇着,自己将那些原料分类摆好了,和她出去时,迎面正遇到自己的娘,手里捧着帐本,正是结帐清点生意的意思。

    阿虎奇道,“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关张了?”这才晌午,平日怎么也要到傍晚的。

    他娘脸上却带着喜色,“早上来的那客人竟是个大户,刚才一出手把咱们这所有的酒都买下了,说是这一段要天天过来喝。我这才清退了所有客人,以后这酒铺再不用招呼别的客人,只侍候他一个就是了。”

    阿虎眼睛睁得老大,啧啧称奇,他身后的女子柳眉却微蹙了起来,低着头一言不发。

    阿虎发觉到身后的沉默,回头关心地,“四儿,你怎么了?”

    女子抬起头来,脸色有些苍白,“我头有点疼,大约是着了凉,想回去躺会儿。”

    阿虎有些心疼,“很厉害吗?我去叫大夫看看……”

    “不用了,歇歇就好。”四儿仓促的冲阿虎笑笑,低头转身走了。

    阿虎看着女子的身影进了自己的屋子,终是不放心,又央他娘将饭送过去,知道她吃了一些,这才略微踏实了。心里打算着,若她明天还是这样,便是她不让,自己也要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入夜。

    在这个江南小镇上,即使已是初春时分,太阳落下去后温度仍是骤然降低。夜里时没有碳火的屋子渐渐被寒意填满,身体寒凉的人便会受不住。

    四儿裹着一床被子,上面还压着阿虎给她的毛毯,但是仍止不住身上发抖,手脚冻得像没有感觉一样。

    若是睡着了,多少会缓解些,梦里是感觉不到冷的。但是今夜,她在床上辗转许久,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的眼睛在黑暗里大大睁着,想着白天里见到的那个人,心里一阵阵发紧。她知道,她是逃不掉了,那人既已找上来,就不可能是单枪匹马,必是在周围布下了天罗地网,只怕这镇子里,现在飞出只苍蝇都难。

    再说,便是她跑了,以那人的性子,能放过张诚一家吗?她不想再拖累人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今天故意拣难听的话说,就是想惹恼他,最好他一怒之下把她杀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她厌倦了也受够了。

    翻来覆去想了许久,四儿觉得头真的有些疼了,眼皮也发沉,终于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之中,她觉得身边好像多了个火炉,暖暖的,驱散了周围的寒意。她舒服的轻轻哼了一声,本能的向那火炉靠过去,那火炉竟然是软的,她一靠便改变了形状,把她整个包裹起来,四儿只觉周身都暖洋洋的,舒服的不想睁开眼。

    脸上痒痒的,像是有什么小虫子在咬,她动了下眉,把脸躲开。那虫子竟然不识相,顺着她脸颊一路咬下去,最后落在她唇上,轻轻吮着。

    女子心里一凛,猛的睁开眼。

    黑暗里,男人的眼睛近在咫尺,像是捕食到猎物的野兽,散发着危险的光。

    “程爽儿,你还要躲到哪儿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更在周五。

    圣诞快乐啊!

    在这么美好的时候,蜚突然想开个新文,

    大约在一月份吧,现言,正剧向,感情冲突激烈程度应该不亚于《爽约》,

    希望大家到时去看:)

 第65章 陌蜚



    樊离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面前的人;就像渴了好久的人看到甘泉;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

    但他偏偏忍着;不动声色。

    美味已近在咫尺;他饿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等这一会儿,他要先好好看看她;看他这宝贝毁损了没有。樊离想起白天时看到她的情景,觉得她气色不太好,刚才他搂着她;怀里像搂着块冰似的,她体内的寒气怎么比之前还盛了;

    樊离的眉皱着;伸手探进她衣襟里,覆上她的身子。

    爽儿的眼睛睁大了一下,继而恼怒的推他,“放开!”

    她的声音低哑,带着未睡醒的慵懒,还有一丝慌张:这人真是不知廉耻,竟然又这么私闯进来!脑子里突然闪过之前他蒙了面进程府侮辱她的情景,爽儿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一时间好像又回到当时的情形之中,自己再度被浓重的屈辱感包围——她再也不要受他摆布,她要摆脱他!

    “啪!”

    这一声又脆又响,像一记爆竹,在黑暗的夜色里炸开来。樊离想不到她会这样,愣了一下。

    爽儿开始拼命挣扎,樊离却是一翻身压下了她的身子,将她一只手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把她打他的那只手拉到面前,紧紧握着。

    “这么恨我?嗯?”

    他的力气不大,恰到好处能禁锢住她的腕子又不至于让她疼,手中一圈凉凉的触感,是那只镯子,樊离的唇角在黑暗里微微扬起来,那一记耳光都成了情趣。

    他稍稍躲开些身子,把大部分重量卸下,只轻轻压着不让她动,拉过她那只手贴在自己唇边轻轻吻着,“疼不疼?要是不疼可以再打。”

    湿热的气息在指心弥漫,刚刚打过那一巴掌自己的掌心也火辣辣的十分敏感,爽儿被那又热又疼的感觉刺激得浑身一颤,恨恨的低声骂出来,

    “不要脸!”

    “嗯。”

    “禽兽!”

    “你之前骂过了,换个别的。”

    “……”

    面前的男人突然变成狗皮膏药了,甩也甩不脱,被打了骂了也不生气,爽儿气得扭过脸去,胸口不住起伏。

    托住她身子的手掌开始移动,沿着细腻的肌肤滑到她腹部轻轻揉了几下,掌心的热气透过接触的肌肤传给她,爽儿一动不动,当自己死了。揉了一会儿,爽儿觉得胸前一麻,自己敏感的一颗已被樊离隔着衣服含住,唇舌裹住恣意吮吻。

    爽儿浑身都一哆嗦。

    她一开始忍着,到后来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她能感到自己在樊离口中变得硬挺起来,腿间也有了反应,羞耻的不得了,但是她又不敢出太大的声音,怕吵醒了张诚一家,于是闭着眼咬紧了唇,身子却抖得越来越厉害。

    樊离终于停下来,手指在她唇间摩挲,强迫她把紧咬的唇松开,爽儿睁开眼,目光里有恨意还有戒备,但却任由他揉着她的唇,不躲不咬,甚至那手指探进她口里,她也只是含着,并不推拒。

    樊离抽出手指,拍拍她脸蛋,“是气的还是吓傻了?”

    爽儿的手抓着身下的床褥,“妾身的想法有什么要紧,侯爷想要不是照样会要,谁又能拦得住!”

    樊离低低笑一声,“但本侯要的是会叫会动的活人,你以前那样本侯喜欢,如今太乖顺了些,恐怕又是装的其实心里想着怎么算计我呢吧?”

    爽儿鼻端发出轻嗤,“若论算计,谁比得过侯爷!那人是死是活,乖顺还是放荡,还不是由着您摆布!谁敢不听,您必定有招儿治他,之前是静水庵,如今是这酒铺,妾身便是自己不要命了,还得顾及着别人呢!”

    樊离吻了吻她冰凉的唇,舌尖把刚才那些咬出的印子都细细舔过,鼻尖几乎和她的挨上,“你说了这些话就是不想让张诚一家活了——他们私藏了本侯的人这么久,还当牛做马的使唤,本侯可都没舍得让你做过这些,让官府定他们一个拐带人口的罪名应该不冤枉。”

    爽儿呼吸一滞,脱口道,“是我自己跑过来要他们收留的,和他们没有关系!况且,妾身也不是侯爷的什么人,便是要告也轮不到您替我告,您这是于法无据!”

    爽儿这样气势汹汹的说着,脸却变白了,眼睛里是又惊又惧的神色,她自己不知道,樊离却借着透进来的月光看到了;伸手摸了摸她苍白的面颊,她果然立刻噤声了,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言不发的睁大眼睛瞪着他。

    樊离轻轻托起爽儿身子,把她被压着的另一只手臂拉出来放在怀里暖着,一面慢慢揉着帮她舒活血脉,“你这是说本侯动不了他了?也好——当日我就疑惑,怎么侯府守备森严,能让一个大活人跑了呢?本侯不如回去让人查查纰漏出在哪儿,把那个吃里扒外的人揪出来严办,这是本侯府里的事,我要查怕是没人能管。”

    身下的人一僵,爽儿眼里的惊慌之意加深了,瞬间蒙上一层水汽。她可怜巴巴的看着樊离,手比之前还要凉了,急促的喘了几下,喉间发出压抑的类似呜咽的声音,终是喘得太猛,剧烈咳了起来。

    樊离本来是在逗她,这会儿见她真的被气着了,忙躲开身子扶她起来,轻轻拍着她后背,“你别急——我不查就是了。”

    爽儿咳了一阵,眼泪都咳出来,眸中水光闪闪,“侯爷要查妾身管不了,妾身要做什么侯爷也管不了。妾身现在只剩一条命,侯爷看着不顺眼就拿去,不要再牵连别人!”

    樊离扯了下唇角,“本侯确实是过来拿你,你这就和我回去,我便不为难别人。”

    “你我之间又无契约,妾身是自由之身,凭什么和你回去!”

    “你已经是我老婆了——皇上亲自指婚的,当然得和我一起。”

    “……”

    女子的嘴微微张大,连话都忘记要说。

    樊离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圣诣就在侯府里,你可以自己去看。我给你娘也讨了诰封,她现在是三品的诰命夫人,已经离了程府,另辟了一个宅子住,等回去你就可以天天见到她。”

    爽儿看着樊离,那眼神就跟不认识他似的。

    半天,轻声说,“侯爷想要妾身回去,也不必拿这些话来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男人的反问令爽儿一时语塞,沉默了一会儿,她别过脸去,“我不回去。”

    她的身体是僵硬的,声音也透着冷清,心灰意冷的样子。

    樊离嗯了一声,似乎早就料到她是这个回答,“这儿的气候比京城好,留下也成,等选好地方,新的侯府很快就能建好。”

    爽儿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猛的转过头,睁大了眼发不出声。

    她那样子又无辜又可怜,像个懵懂的孩子,樊离便又低头吻上她的眼睛,“你娘接来一起住也行,只是不知老人家愿不愿意。”

    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像羽毛轻轻刷过他的唇,连人的心都跟着痒起来。

    樊离手上用力,把女子更紧的箍在怀里,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能感觉到她瘦骨伶仃的身材,下颔靠过去埋在她颈窝,近距离嗅着她身上的药香。

    爽儿动了下,樊离把她的手抓住,“别动,”手指轻轻摸着那只镯子,“让我抱会儿。”

    爽儿惊疑不定,心里翻江倒海一般,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有点接受不了。她觉得这大约是个梦,就像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一样,不管梦里多激烈多欣喜,醒了就散了。

    但是男人的头就埋在她颈间,气息呼出来是热的,像是能透过皮肤烫到她的血液。

    安静了一会儿,搂着她的那双手开始动了起来,抚过她背部凸出的骨头,又慢慢移到胸前,男人的呼吸有点急促,吻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终于掀起她胸前的衣裳,把唇贴了上去。

    爽儿浑身都颤了一下,冷声道,“侯爷这是吃定妾身不敢声张也跑不开,您请了圣诣又安置了我娘,这是施恩,妾身就是当牛做马也还不清,您要妾身的身子妾身自然更不会顾惜。”

    软□子便不再动。

    樊离停下来,掌心仍忍不住在她柔软的胸部摩挲,“本侯确实恨不得现在就要了你,但我不只要你的身子,我要的是什么,你知道。”

    爽儿的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妾身不知道,便是知道也没法给。侯爷非得要人给不了的东西,这是强人所难。”

    樊离与爽儿对视了一会儿,像是要看进她灵魂里一样专注,最后脸上突然绽出一个极其古怪的笑来,他伸手轻轻抚过她的柔发,“本侯这性子生来如此,想要的必定要得到,求不来就抢。但本侯却不想迫你……你不愿走我以后就天天过来,只要别再让我看见刺眼的事儿,我就不动这酒铺……”

    白天里,阿虎看着四儿,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她没有穿日常劳作惯用的衣衫,换了高领长袖,脖颈手臂都被挡着,倒是更显得那窈窕的身段似弱柳扶风一般;阿虎见她眼睛有些肿,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关切的走上去问要不要找大夫,四儿心不在焉的答没事,正说着话,门帘一挑,昨天那个客人又进来了。

    那客人昨日就把铺子里所有的酒都买下了,如今整个铺子就只服侍他一个。阿虎虽觉得那客人古怪却不得不上去招呼,一回头却见刚才还挨着他的四儿突然从他身边走开,那神情就像他染了什么病怕要传给她似的。

    她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一付神不守舍的样子,放在桌上的一双手绞得都泛白。

    阿虎觉得奇怪,想要过去问她时那客人偏又总让他倒酒,走脱不得。待到好不容易换他娘过来替他,他可以脱身时,却发现四儿不知何时已离了前间去后院了。

    作者有话要说:12月27…1月1日,日更。

    饭渣还是渣,就会强迫爽儿……

 第66章 陌蜚



    程爽儿心惊胆战的又熬了几天;每天酒铺一开门樊离就会过来;要了酒,也不和人说话;坐在那里一个人独酌,到打烊再离开。

    他喝的不多;付的酒资却是最多的;张诚夫妇从没见过这样好招待的顾客,每天都把樊离敬若上宾般供着。爽儿却知道这人并不像表面那么和善,骨子里还是豺狼本性,说不定哪天就兽性大发了。

    这一天快到中午了,樊离却一直没来,张诚一早就出去不知做什么,午饭时回来了满脸喜色;“咱们呈上去的酒已经被选上了,官家说了,让抓紧酿造,赶在下个月前要酿出一批来先送到边疆去,随后的等结了钱款再加酿送过去……”

    张诚的老婆和阿虎听了自然也高兴,爽儿见老板一家高兴也跟着开心,再加上那人没来,多日不见笑容的脸上总算也露出点轻松的神色。

    于是从下午起除了张诚的老婆在前间照应,所有人都集中到后院酒窖里帮着酿酒,阿虎紧跟在爽儿身边,帮着清点要用的原料,数着数着,见爽儿柳眉蹙起来,忙问,“怎么了?”

    爽儿拿着手中的原料清单指给他看,“这个怎么没有了?”

    阿虎愣了愣,忙招呼过来几个伙计和他一起去库房找,半天了空着手回来,“真的是没了,之前已经和镇上订好了答应这几天送货的,到今天还没送来,我这就去镇上催催。”

    因为那味原料是酿这酒必需的,缺少了便酿不成,爽儿也没拦着,点点头,“和商家客气些,快去快回。”

    阿虎很快备了车出去了,到傍晚时回来,依然空着手,脸色也不太好。

    爽儿一见心里就一沉,张诚夫妇也上去问缘故,阿虎皱着眉,“那家本来答应把材料供给咱们的,之前订金都交了,我今天一去他们竟说没货了,我好说歹说,他们咬死了就是没有,宁肯双倍退了订金。我私下打听,咱们对街的孔记酒铺前几天刚从他那儿拉走了一车原料,这货可不就都被他们买去了!”

    张诚夫妇一听,也有点急,只因这孔记是历年官家供酒都选的,今年改选了张诚家,怕是孔记的老板心里不痛快,暗中报复买走了原料。他这招可是釜底抽薪,没了原料,纵有多少银子也酿不出酒来,期限到了交不出酒这可是重罪。

    张诚忙催促儿子,“这是大事,明天一早咱们就多找几个人,分头去附近镇子上采买,无论如何得备齐需要的材料才成。”

    第二天,张诚和阿虎叫上几个伙计,分头去外面采买材料,爽儿和张诚老婆留在酒铺里等。今天樊离仍是没有来,爽儿不知他这又是搞的什么古怪,总觉得那人不是轻易罢手的,因此心里照旧忐忑。

    到了晚上,张诚等人都陆续回来了,车上仍是空的,一看就是没买到。晚间吃饭的时候,张诚一家在饭桌上格外沉默,不似平时有说有笑,到最后,张诚放下碗筷,“明天再去远一些的镇子上找,我就不信孔记能把这一带的原料都买了,他囤积了这么多就不怕消化不了砸在自己手里!”

    随后几日,张氏父子和伙计天天都外面,走的越来越远,回来的也更晚,但每次回来仍是空着手,神色也是越来越沮丧。爽儿心里着急,一时却也没有办法,只盼着在官府催单前能找到原料先酿出一批酒来。

    怕什么来什么,第二天,催酒的官差就到了。

    原来张诚家之前交上去的样酒反响极好,上面传来命令要尽快再追加一批过去。张诚心里打鼓,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只得硬着头皮上去周旋,最后大着胆子试探着,因为原料货源紧张,酒可能还要过一阵子才能酿好,能不能先缓几天?

    官差刚才还和颜悦色,一听这话立刻变了脸色,其中一个冷笑道,“张老板您这应该是玩笑吧,若是真的那趁早断了这念头,到日子一定要把酒交出来,您这酒不是一般的供应边疆,是逍遥侯看上了,他要的东西若是谁敢给打折扣,那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顶的……”

    官差走后,张诚一家愁云惨淡,因为他们知道,三天后就是交酒的期限,但附近的原料都被孔记买走了,没了原料他们无论如何是交不出酒的。

    张氏夫妇房里的灯亮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二老红着眼睛,把阿虎和爽儿叫过去,将一个小包放在两人面前。

    “如今这关怕是过不去了,拂了逍遥侯的意,就是不杀头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你们两个先出去避一避,等过一阵子风头过去再回来,如果爹爹和娘还在,咱们一家就能团聚,如果不在了……”

    张诚有点说不下去,他老婆眼圈已经红了。阿虎额上的青筋爆起来,“爹,娘,儿子不走!咱们一家人,要死也死在一处……”

    他猛然想起身旁的女子,回过头,眼中是纠结的情意和浓浓的不舍,最终染上一抹决然,将桌上那小包推到她面前,“你走吧……”

    过几天这里怕是不会存在了。

    爽儿看着面前朴实厚道的一家人,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她很舍不得他们,也不想见他们遭殃。

    紧紧皱着眉,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抬起头慢慢的说,“我以前听我娘说过一个法子,将两种原料配起来就能替代那味材料,酿出的酒味道几乎是一样的。”

    这法子她只是听她娘说过一次,从没试过,也不知成不成,但眼下火烧眉毛,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说出那两个材料,阿虎一听眼睛就亮起来,“那两味材料邻镇就有,我这就去赶紧买回来!”

    爽儿看着他笑了笑,“一定要挑新鲜的货色,陈的酿不出味道。我和你一起去,也好帮着挑选。”

    张诚夫妇听说有了转机,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看着儿子和女子上了马车,又嘱咐了一番,就回房等着了。

    等了一天,两人也没回来,张诚夫妇知道去邻镇要经过山路,怕是不好走,也没有特别着急,只是留着灯在房里等着。

    半夜时,听到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零乱的拍打房门的声音,张诚忙扶着灯过去开门,刚打开一个人就从门外跌了进来,张诚看清那个浑身是血跌进来的人是谁时吓了一跳,失口道,“阿虎……”

    第二天白天,日头很高了张家酒铺也没开张,门都是紧闭着的。

    那个几天不来的客人今天却又来了,他到了门前,看着紧闭的店门,面上闪过一丝疑惑。拉住一个旁边的邻居,假装是话家常,趁机打听张家的情况。他这几天被公事缠住,一直不得过来,怎么才一来就是这种情景?

    “这酒铺今天怎么还没开张?老板不做了吗?”

    “真要做不下去了——昨天张家的儿子和他家那个会酿酒的四儿一起去邻镇采买材料,半途遇了山贼,女人被抓去了,只放了儿子回来,说是要拿银子赎人……”

    邻居说着说着突然噤了声,因为他看到面前的男人脸色骤然笼上一层煞气,眼神锋利得像要噬人一般,他没有再听那邻居说话,猛的转身大步走了。

    樊离看着手上那张纸,面沉似水。

    “侯爷,那些山贼是从邻镇过来的,算是流寇,都是亡命之徒,他们扣压了夫人固然危险,下官已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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