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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爽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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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爽儿喘了一会儿,眼睛红红的将头抬起,看着樊离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胸前的一对雪峰随着那笑不住颤动,边笑边喘的说,“侯爷,您不是嫌妾身不干净吗?这水刚才洗过妾身的身子,也不干净了,您下来就不怕脏了身子!”

    樊离的眼睛眯了起来,目光凶狠的像是要吃人的狼一样,爽儿却是一点都不怕了。

    有水珠从她眼里流出来,爽儿的唇角不住哆嗦,却仍倔强的向上挑着,做出一个笑的样子,“妾身还有句话没说,其实,刚才在那个地方,妾身还真没有多害怕——妾身想说,他那些手段,都是侯爷之前玩剩下的,妾身从前能让侯爷满意,自然更能让他满意!妾身知道,只要顺着他让他舒服了,他就不会伤我,说不定一高兴还会为我赎了身,把我带回家去宠幸呢!……”

    一边说,一边轻声笑了出来,指尖抚上樊离的脸,在他拧成一团的眉心处慢慢揉着,“妾身便是别人养的一只鸟,只要有人投喂,别人要妾身怎样,妾身就怎样,便是他要我……”

    眼前突然一黑,在爽儿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时,一对冰凉的唇已经吻住了她!

    樊离的吻又疯狂又狠辣,像是野兽噬血一般。

    他从来没有吻过她,即使在床上情动时也只是无止境的索要她的身子,却一次都不曾这样过。

    爽儿脑中有瞬间的空白,待反应过来樊离在做什么时,开始拼命的用手捶打男人的身子,又推又抓,想要从他的吻中解脱出来。然而她的力气与樊离相比实在太微不足道了,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又早已是强弩之末,怎么能撼得动他?

    爽儿要气疯了,她觉得又屈辱又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住从眼中涌出来,用尽全力的狠狠咬了下去……

    樊离捂着嘴迅速的抬起头来,看向她的眼神又狠又怒,爽儿大口喘着气,眼泪仍是止不住的往外冒,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的样子,抖着声,“侯爷您这是做什么!妾身都说了随便您罚,您又何必这样埋汰自己呢?便是想要妾身伺候,也先容我洗干净了呀!”

    她重重说着“干净”那两字,一面拼命的要从樊离怀里挣脱出去,一面用手撩了池子里的水往身上泼。

    爽儿眼前模糊一片,泪珠大滴大滴的掉进池里;刚又撩起一捧水,下颔却是一疼,却是被樊离用手捏着强转过来面对他,不容她反抗,唇又覆了上去。

    这次,不管爽儿怎么咬怎么捶打,攀离也再没有放开她,淡淡的血腥味在彼此口腔内弥漫,樊离像是嗜血的野兽一样狠狠吮吸着爽儿口中的味道,像是她口里有甘露而他是饥渴许久的旅人一般,发狠的吻住不肯放过她,齿端肆意蹂躏柔软的唇瓣,将那里吮咬的又肿又疼。

    爽儿被吻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待樊离终于放开她时,她感觉腿根抵住了一个火热硬挺的物什。

    樊离的衣服早就褪得干净,此时他和她已是肌肤相贴,除了温热的池水两人之间再没有任何阻隔。

    爽儿看着男人幽暗的眼神,像是明白了什么,“咯咯”笑了出来,“侯爷还是不要碰妾身,刚才那件衣服太难穿,是那个人帮妾身穿上的,妾身的身子都被他摸遍了,亲也亲过了,简直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了!侯爷您碰我就是脏了手,若是再和妾身做那种事情,不就是拣那个人的剩——传出去会被人笑死的……”

    樊离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一言不发,抓紧爽儿的臀,将自己狠狠的顶进了她的身体里。

    爽儿疼得一颤,却是笑得愈发欢畅,将手臂环上樊离的脖颈,身子也贴过去,“侯爷,您比那人强多了,他把妾身都摸遍了,却什么也没做成,哪像侯爷这么勇猛——您才是真正的男人呀!……”

    樊离再也忍受不了她这么自暴自弃的样子,扳住她的头狠狠吻了上去,身下也大力顶送起来。

    爽儿脸上本来笑着,被樊离吻住时却突然没了笑意,挺起身子拼了命的要从他怀里逃出去。

    樊离哪能让她逃开,她越是挣扎他的手臂收得越紧,吻得也更深。

    他看着她大睁着的空空洞洞的眼睛,那里面满是自轻自贱还有放弃的绝望,有水滴不断从眼里涌出来,他心底涌起深深的恨,恨她在这个时候还用眼泪来博可怜,恨她说得那些自暴自弃的话,恨她贪生怕死却又毫不掩饰,恨她把他和那个变态相提并论……;然而到最后,这所有的恨搅和在一起,却化成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他已是权倾朝野的逍遥侯,可以让人生,让人死,可以碾碎她像碾碎只蚂蚁一样,但他为什么还不能让她变成他要的样子,为什么明明把她抓在手里,却还是觉得什么都没有抓住!

    这种感觉几乎把樊离逼疯!于是他更加发狠的要她,每一次顶撞都用尽了力气,都顶到最深处,顶得她浑身颤个不住,像是在风里马上要凋零的叶子。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剧烈纠缠,激起一重一重的水波,重重撞向池壁再弹回来,反反复复,像是没有尽头。

    又在池中厮磨了许久,樊离抱着爽儿走到池边,让她上半身趴在池岸上。

    爽儿一挨着岸边就拼命想要爬上去,樊离却是抓紧了她的纤腰,用力向后一扯,从后面狠狠挤了进去,再次狂力冲撞。

    爽儿早被樊离操弄得软成一摊泥般,她虚弱的趴在池岸上,身子只能随着樊离的动作起伏,却是轻声笑了出来,“侯爷,您这么勇猛,妾身好喜欢。比刚才在妓馆里还要喜欢……”

    樊离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他从后面进入,再也不必看到那双眼睛,视野里是一片比雪还要白腻的肌肤,上面错落着几道红痕,是被他刚才勒出来的,这情景令人血脉喷张,樊离倏然低下了身子,吻上了那片红痕。

    似咬啮一般的吻过处,红痕上星星点点,泛起梅花一般的艳迹,爽儿浑身战栗着,像是生了病一样,樊离的手摸上她的脸,指尖是冰凉一片,他把那张脸扳过来,俯下头又吻了上去。

    这一次,却是异常温柔。

    爽儿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便是樊离这样轻微的力道,她都反抗不了,只能微张着口,由着樊离予取予求。半阖着眼睛里,泪水仍是源源不断的流出来,落在樊离指尖,又迅速被涌上来的池水冲去。

    樊离在池岸边发狠的又要了爽儿几次,到最后他从爽儿身体里退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

    樊离在池中清洗过两人的身子,抱着爽儿上了岸,进了自己的卧室,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一起躺上去,用锦被将两人盖住。

    怀里的身子冰冰凉凉的,怕冷似的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樊离收紧手臂让她紧贴着自己,用体温暖着她。

    樊离握紧的拳里微微刺痛,他将拳举到眼前,慢慢打开,看着手心里那两瓣玉坠。

    ……

    “四四,我把你捧在手心里,你却可以把我攥在手心里——这玉坠上面的‘山’字就是我,你拿着它,我就永远跑不出你的手掌心啦……”

    “我舍不得……我要把它戴着,放在离我的心最近的地方,这样你就在我心里了……”

    ……

    樊离的手慢慢收拢,试着把那两半破损的玉坠拼起来,可是试了半天也没有成功——那个“山”字的中间缺了一块,怎么拼也不是完整的了。

    樊离低下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怀中昏睡的女人。

    爽儿早就失去了意识,却仍在不停流泪,肿胀的唇微微张着,像是被风雨摧过的花,说不出的可怜。

    樊离的眸色黯淡不明,盯着那唇看了许久,终于凑过去含住了那两瓣唇,轻轻的吻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也不知是要同情男主还是要同情女主多一些。

    大家记得留个花再去下一章。

 第42章 陌蜚



    第二天;爽儿又发起烧来。

    樊离知她这病根;找来大夫医治,御医看到爽儿露出的手臂上青紫遍布的痕迹便是一皱眉;当着逍遥侯也不好说什么;又把过了脉;便站了起来。

    “侯爷;这位娘子身子弱;经不得风寒;上次开的那些药吃下去,原本已有了些起色,这么一折腾;倒反复了;恐是不易医治……”

    樊离一挑眉,“但是本侯没有让她受凉!”

    他那浴室是温泉水,最是养人,里面一丝凉风都没有,昨天一整夜他又是把她搂在怀里,用身子暖着她,怎么还会有风寒?

    “人若心思郁结,内腑失调,便是平日保护周全,也会让风寒有可乘之机。侯爷,这位娘子思虑过甚,血行不畅,寒气早已结于体内,非一朝一夕可除的;侯爷若想让她服侍您长久,在一些事情上,还是不要过分逼迫她为好……”

    樊离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御医写好方子下去,须臾下人端了煎好的药过来,樊离扶起爽儿身子,将她搂在怀里,亲手拿过药来用勺子喂她。

    那药里早按他的吩咐加了梨子糖,樊离轻轻捏开她的嘴,用小勺将那药汁一点点喂进去,爽儿勉强喝了小半碗,樊离才回手要拿锦帕帮她擦拭嘴角的药渍,爽儿却是一张嘴,把那些药都吐了出来。

    樊离眸光一闪,忙用手臂扶住她身子,待她吐干净了,抱着她慢慢躺回床上。

    爽儿的脸色纸一样白,双眸紧闭,额上浮起一层一层的冷汗。

    樊离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便又抱起她,示意下人拿过剩下的那半碗药,继续喂。

    才喂了几口,爽儿身子又是剧烈一颤,将刚才吃的药都吐了出来。

    樊离急了,从侍从手里一把夺过碗来,仰头喝了一口,将唇覆在爽儿唇上吻了下去。

    一口药渡过去,见她没有排斥,樊离又喝了一口,吻住了爽儿的唇,依样往复的将药喂了进去。

    待将那些药喂尽,樊离扶着爽儿躺下,自己便下了床,还没走几步,却听“哇”的一声,爽儿把那些药又吐出来了。

    樊离的脸色也变了。

    ……

    御医伸手探了探爽儿的额头,又把过脉,抬起头来,“侯爷,这药没有问题,这位娘子目前神智不清,也不会有意要吐出来。她如今这样子,怕是心内郁结过甚,了无生趣,才会在昏迷之中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不止是药,便是喂别的,也是如此。”

    樊离眸色一黯,半晌才说,“有什么法子吗?”

    御医摇了摇头,“必需要把药喂进去,这病才能好。但这娘子若没有求生的意志,吃不下药,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是枉然……”

    ……

    下人端来一碗香气四溢的蜜粥,是爽儿最爱吃的口味,有人扶着她,用勺子舀了一点稀汤,慢慢的喂进去,才吃了两口,爽儿干呕了一下,将那些汤水又吐了出来。

    樊离面无表情,“再喂!”

    下人又舀了一勺,送到爽儿唇边,她虽昏迷着,在这方面的意识却似还清醒,一闻那粥的味道便皱起了眉,把头扭到一边。下人被樊离逼迫的眼神盯着,不得不勉强撬开爽儿的嘴,刚把勺往里送了送,爽儿却是身子剧烈一颤,撕心裂肺的干呕了起来。

    这几天她一到吃药都会吐,到后来樊离已不让人喂药,只让喂些流食,却也是喂了就吐,她数日粒米未进,早就没什么可吐的,这次呕的厉害,却是只呕出几口清水来。

    爽儿的身子抖个不住,脸色比纸还要白。

    樊离一步上去握住她的手,感觉凉的像冰一样,爽儿额上布满冷汗,泪水从紧闭的眼角中流出来,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叫着什么。

    樊离凑过去,听她叫的是“娘”。

    他的眼睛慢慢眯起来,看着女子的面庞,若有所思。

    ……

    爽儿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像是有什么在搅着,又像是有火在烧,又疼又空;她迷迷糊糊的觉得不断有液体送到唇边,却是根本也不想吃,稍稍被灌进一点就想吐。

    她觉得心里也是又疼又空,对什么都没有牵挂了,唯一想的,就只是她娘——

    可是,她娘在哪儿呢……

    一双苍老的手握住了她的,爽儿听到有谁在叫她,“小霜……”

    爽儿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人,竟然是刘氏,以为自己在做梦,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泪却流了下来。

    刘氏见女儿憔悴的样子,心疼的也落下了眼泪,紧紧拉着她的手,“我苦命的孩子,你怎么竟病成这样,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娘也不活了……”

    呜呜哭了起来。

    爽儿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她娘,今日见了,又悲又喜,自己虽然虚弱,但是见娘因为自己伤心成这样,心里又难过又着急,被刘氏握着的手指微微动了下,以极虚弱的声音说,“娘,别哭,我死不了……”

    刘氏抬起头来,擦了擦眼睛,“小霜,娘现在就你这一个孩子,你就是娘的命,你一定要好好的娘才活的下去!”

    回过身子从食盒中捧出个碗来,“娘熬了你最爱喝的汤,稍微喝一点吧?”

    爽儿本来心内郁结,什么都吃不进去,但见了她娘,便又有了活下去的愿望;刘氏颤巍巍舀了一勺汤送到爽儿唇边,“小霜,尝尝娘做的汤。”

    爽儿的泪一下又涌了出来,仿佛又回到小时候,自己和娘两个相依为命,病了要娘照顾时的样子。她含着泪慢慢把那勺汤喝了,刘氏又舀了一勺送过去,“要吃东西,身子才能养好。”

    一勺一勺,爽儿由着刘氏喂了小半碗汤,这已是她几日来吃得最多的一次,到后来再也吃不下去,摇了摇头。

    刘氏放下汤碗,拿帕子慈爱的擦了擦爽儿唇角,“孩子,娘知道你心里苦,但你是娘的命,答应娘,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一定要好好活着……”

    爽儿的泪又流了出来,她看着刘氏,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身子贴过去,将头埋进娘的怀里,听着娘一下一下的心跳,她觉得好安心,心里那些憋闷的情绪好像也减轻了。

    娘儿俩个紧紧挨在一起,刘氏对爽儿轻轻说着什么,爽儿没有力气说话,只是用动手指或眨眼睛回答,这样的交流于旁人来说有些困难,对于心意相通的母女,却是一点障碍也没有。

    一个身影出现在刘氏身后。

    刘氏回头,看到樊离忙站起身子,深深拜了下去,“民妇拜见侯爷。”

    樊离嗯了一声,淡淡的,“下去吧。”

    爽儿见刘氏刚来就要走,急得想要撑起身子,却是软软的起不来,只用手拼命拉住刘氏的一角衣袖,流着泪不想她走,张着嘴无声的,“娘……”

    刘氏亦落下泪来,但知道侯府规矩,不走不行,只得勉强安慰她,“孩子,你安心养病,等好了还有机会见到……”

    爽儿仍是死死攥着不肯松手,樊离过去轻轻将她手指掰开,让刘氏退出去了,自己坐在床侧,将那只冰凉的手握在手里。

    爽儿哭得无声无息,却是不住抽着身子,眼泪像流水一样淌下来,十分可怜。樊离伸臂将她揽进怀里,小声哄着,“你娘身子也不好,今天来这一次已经不容易,太久了怕她支撑不住。你想见她,等你好了让你回家去见。”

    爽儿抬眼看着樊离,身子仍是一抽一抽的,泪却慢慢止了。

    樊离见今日刘氏过来,爽儿果然吃进了东西,也没有吐,心里那丝紧张也消散了一些,轻轻拍着她的背,“你娘的病我已找了宫里的御医,开出的方子是最对症的;她今天过来你看是不是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她最在乎的还是你,如果你老这样病着,她的病怕也不容易好……”

    爽儿仍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樊离,那双眼睛又黑又深,像是盛着无尽的思绪。樊离看着那对微微张着的淡色的唇,眸色瞬间暗了下来,低下头,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轻,却是细致的将她口中的每一处都吻到了,爽儿软软的倚在樊离怀里,任由他吻着,长睫似翕似阖,仿佛又要昏睡过去,垂在身侧的拳却慢慢握起来……

    自此日后,樊离再命人喂食喂药,爽儿虽仍吃不下多少,却都是勉强吃进一些,也不怎么吐了。

    这晚樊离搂着她,用勺子将药喂她吃,爽儿含着勺子,眼睛却一直向门口看,目光期期盼盼的。樊离沉默了一下,开口道,“你娘的身子近日已经大好了,只是上了年纪的人不能总过来,折腾病了倒不好。你好好养着身子,等养好了可以回去看她。”

    爽儿听了便垂下眼睛,一口一口的将那药喝了进去。

    樊离用勺子喂进了小半碗药后,见她被苦得眼泪汪汪的,很一口都吞咽得十分困难的样子,微微皱了下眉,回身便要将药碗放下。

    刚动了□子,却觉手臂被双软滑的手拉住,爽儿的声音细细的,“侯爷,妾身还能喝得下。”

    樊离的动作停了一下,仍是将药碗放在桌案上,“药凉了,热热再喝。”

    扶着爽儿在床上躺好了,站起身,命丫环小心伺候着,自己出了屋子去了前宅。

    大堂里,回春堂的大夫已等了多时,见逍遥侯来了,忙上前施礼,“侯爷……”

    樊离略点下头,“你上次说,治你那寒气的方子有两种,还有一种味道好些,本侯要你现在写出来。”

    大夫迟疑了下,“另一种方子确实比较好入口,只是……这个方子起效慢,需得长年累月的喝着,不能断的;里面的药材有的也不易寻,便是煎制起来也费时费力……”

    樊离看他一眼,“你觉得,本侯这府里养不起一个人吗?”

    大夫被逍遥侯阴沉的眼神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忙低下头,“小的不是这意思,只是,喝了这药,有些饮食是要忌口的,十分麻烦。小的都写出来,侯爷吩咐着他们平日多注意就是了。”

    樊离嗯了一声,看着大夫写了,命人以后按这个方子煎药,以前那个不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三更够不够汁肥肉美?

    求花花鼓励!

    个人觉得樊渣已经动心了。

 第43章 陌蜚



    樊离再回去时;刚进屋就觉扑面一股甜腻温热的水气;却是下人准备了浴桶;在伺侯爽儿沐浴。

    爽儿自那日被樊离抱回来;便一直住在他那里了。

    樊离的卧室与接通温泉水的浴室相连,沐浴本是极方便的,然而爽儿现在的身子太弱,便是这几步的距离都怕受了风寒;于是只在卧室里备好了浴桶。这屋子早就通了地龙;温暖如春,爽儿周身浸泡在漂浮着芳香花瓣的热水中;连鼻尖都被热得微微出汗。

    她微微阖着眼睛,纤长的眼睫覆下去;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温热的水波一荡一荡;揉着她的身体很舒服,爽儿有些昏昏欲睡。

    粗砺的指尖抚上她光裸的肩,爽儿身子动了下,睁开眼,见樊离就在她面前,已脱了外衣,头发和浓眉上带着些水汽,一双眼睛黑不见底,直直看着她。

    爽儿轻轻启唇,声音细细弱弱的,“侯爷。”

    樊离低下/身子,撩起桶中的水为爽儿擦洗。

    爽儿的肌肤细腻柔软,在水中摸起来更是异常滑嫩,樊离的指尖顺着那滑腻的肌肤一寸寸抚过去,将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摸遍了,最后停在最动人的雪峰处,轻轻揉着。

    爽儿呼吸有点急促,脸上也泛起些红晕,便如桃花般动人;她似是害羞的把脸转向一边去,朝后面缩着身子,然而桶中空间毕竟有限,便是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到最后,樊离的手占够了便宜,又开始向下走,爽儿抬起眼睛,委委屈屈的,“侯爷……”

    樊离眯了眯眼,手一伸将爽儿从水里捞出来,用毯子裹了抱到床上去,自己也上了床,扯开毯子将那具温热的身子搂进怀里。

    爽儿刚一抬头,他便吻了上去。

    爽儿的唇软软凉凉的,身上有沐浴后的花香,她的手轻轻抵着樊离胸口,柔顺的任他施为。樊离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子,忍不住的便将这吻加深了下去,手掌在柔美的女体上游走。

    他这些日子怕她病中再受凉,夜夜搂着她睡,却是一直也没有再碰她。今天对着这么乖巧柔顺的人,却是再也把持不住了,恨不得把她含在口里,更恨不得把她一口吞进肚去,完全占有她。

    狠狠的吻了她许久,樊离才放开,爽儿已是有些喘不上气,面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感觉到樊离腿间的变化,眼睛怯怯抬起,刚一对上他幽暗的眼神便急忙避开,将头低低埋了下去;过了会儿,却又红着脸用腿主动环上樊离的腰,把柔软的身子也送到他怀里,颤抖着阖上了眼睫。

    这样大胆又羞怯的表示,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樊离深深吸了口气,眸底瞬间燃起簇火苗,几乎忍不住就要把自己顶进去。

    微微一收手臂,却感觉那里空空荡荡的,怀里那身子太瘦了,抱着就像没有什么一样。

    樊离的眸色黯了黯,他看着那张苍白的面孔,沉默了一会儿,便从床上起身,给爽儿盖好被子,自己去浴室了。

    等他再回来时,精赤的身子上湿淋淋的,眸底那簇火苗却没了。

    他掀被上床,把爽儿的身子又抱进自己怀里。

    爽儿吃吃笑了起来,“侯爷,妾身已好多了,可以伺候您,您何必这样委屈自己……”

    耳垂处一痛,已被樊离含住,重重咬了下,“本侯觉得你身材不好了,突然没兴趣。”

    手抚上雪峰,“这里小了。”

    再往下摩挲着玉臀,“太硌手了,摸着不舒服。”

    爽儿的唇角抽了抽,有些羞怒,“侯爷又消遣人!”

    便想要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却被樊离用手臂紧紧锢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就恼了?你那天说的那些话,就没想过本侯会不会恼?你若不说那些话,怕是如今也不必喝这么些苦药。”

    爽儿的眸子闪了闪,随即有些委屈的说,“妾身当时是被人冤枉的,见到侯爷来救我本来满心欢喜,结果却被您那样责问,妾身以为您是嫌弃我了,心下伤心,便口不择言了……”

    瘪着嘴,眼睛里似是蒙了层雾气般看着樊离,楚楚可怜的样子。

    樊离沉默了一下,收紧了手臂,“总之以后都不要再说那些话。你是本侯的女人,只要安分守己的跟着本侯,本侯就不会嫌弃你也不会亏待你。”

    把她微凉的手包在自己掌心里,“以后也不会再有人能欺负你。”

    爽儿眨了眨眼,看着樊离的脸渐渐接近她,然后吻上她,她顺从的闭上的眼,将身子都缩在樊离怀里,整个人被他的气息包围。

    樊离又吻了她一会儿,便拿锦被盖好两人搂着她睡了。

    男人平稳的呼吸声中,爽儿慢慢睁开了眼。

    只是,此时她的眼中已经没了刚才的柔顺可怜,而是带了深深的恨意,像刀子一般锋利。

    随后的日子,爽儿便在樊离房中安心养着身子,她一心想早日好了回去见她娘,饮食上十分配合,日常的药竟然也不似之前那么苦了,勉强也都喝得下,如此她的身子一日好似一日,渐渐的便也恢复了。

    这一日樊离从宫里回来,见爽儿正站在窗前,逗着那只八哥。

    他的眉抬了一下,走过去搂着她的腰将人揽进怀里,“养着这么只只会学舌的鸟,不觉得吵?”

    爽儿任由樊离搂着,却是没有回头,仍将手中的食物投喂进去,“这鸟养熟了乖巧的很,要它怎样叫便怎样叫,妾身挺喜欢。”

    身后的人不说话,爽儿回头,见樊离脸色似是不太好,眨了眨眼,“侯爷?”

    樊离看着她,“你真喜欢?”

    爽儿点了点头,打量着男人的神色又道,“侯爷若是嫌吵那妾身就不要了……”

    “留着吧。”

    樊离放开她,自己转身到椅子处坐下,“宫里给侯府的女眷赏赐了些首饰,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下人将个锦盒端到爽儿面前,樊离抬下下巴,“宫里娘娘戴的,别处寻不到。”

    爽儿见那锦盒里的首饰,果然件件都样式新颖,十分名贵;她把那些首饰一样样拿起来,捧在手中端详,最后又都放回去,冲着樊离娇媚的一笑,“侯爷,妾身觉得这些都好漂亮,只是妾身不喜欢戴觉得累赘,您赏给别的夫人吧。”

    樊离看她一眼,走过去往那锦盒中选了选,拿出个银簪,戴在爽儿鬓上,随后命下人退去了。

    爽儿对着镜子照了照,仰起脸微笑着看向樊离,“侯爷好眼光。”

    她的脸笼罩在窗外投进的阳光里,苍白中凭添了几分颜色,配着那柔婉的笑意,还有乌发边那支银簪,竟是十分动人。

    樊离的心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竟然脱口说,“我看你之前也是喜欢戴这些的——不是还有个玉坠吗?”

    爽儿垂在身侧的拳一下握紧了,脸上的笑也停滞了,但只片刻便复又带上娇媚的笑容,“侯爷别提那个了——当日妾身是有个玉坠,但是被您摔坏了,后来便丢了……”

    樊离定定看着她,“丢了?”

    爽儿轻轻嗯了一声,又很快开口,“侯爷一发脾气就摔坏妾身东西,妾身哪里还敢戴这些……”

    樊离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看得爽儿都有些心虚,想着是不是自己那番话说得太假让他起疑了?

    半晌,却听樊离说,“我赔你一个。”

    侯府库房。

    爽儿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都不知要如何下手。

    她迟疑了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住身子,回头询问的看着樊离。

    男人随意的坐在张椅子上,喝了口醉猫,“选吧。”

    爽儿这下再不犹豫,先走到离自己最近的案子上,拿起个翡翠佛像,放在身后丫环的托盘里。一抬眼,正对上一颗璀璨的珍珠,她的手刚摸上去,发现前面几步又有一个更闪光的,似乎看上去还要值钱些,便又飞快走过去了。

    爽儿在库房里足足选了大半天,便像是乡下人进了皇宫,看什么都是宝贝。她两眼放光,对哪件都爱不释手,到最后,一个托盘都要装不下,全是又小巧又值钱的,首饰反倒没选几件。

    樊离有些失笑,“这些你都用的上?”

    爽儿一点儿也不觉得难为情,点了点头。

    樊离从那托盘里拿出那佛像,“这个你戴的了?”

    “侯爷,您不是答应过几天让我回家,我想把这个送给我娘,说出去这也是侯爷的恩典呀!”

    见樊离拿着那佛像不说话,爽儿有些急了,一双手攀上男人手臂,“侯爷,您说了让妾身自己选,喜欢就随便拿的,妾身对这些真的都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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