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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盯妻的小丞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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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大开,将绷带取下,露出狰狞的伤口,那伤口周围一片血肉模糊; 还在渗着血。
仁玉将温水浸过的毛巾递上,太医接过,简单擦了一下; 便向伤口处撒上药粉。
顾南泽苍白着脸,艰难的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怕吓到她。”
老太医笑了笑,上好药给他包扎好。
结束后,站起来语重心长的交代:“之前瞧着大人溺于心的模样颇为担心,现在看来,是有人能将您拖离溺海的,看来这病除去服药敷药,也是没什么大碍了,下官告退。”
说罢,老太医笑着弯腰拱了手。
不过。。。走时回头笑得眼角皱纹深深,好心道:“可要下官顺便唤那位小姐进来?”
顾南泽脸上微窘,悄然点头。
老太医一声好嘞,挎着药箱脚步轻快的出去。
推开门,入眼便是含着担心的清澈眸子。
老太医抚了抚胡子,笑道:“丞相大人没什么大碍,这位小姐进去罢。”
晏时欢舒了一口气,脸上的担忧散了些,紧捏着的手松开,感激的朝老太医笑了一下,老太医颔首后,才提着裙摆快步跨过门槛进屋。
老太医瞧着姑娘活泼的动作笑得眼眯眯的。
年轻人可真有趣。
嗯,家中的小孙女也该寻个心上人了。
这情情爱爱之事,看得好生有趣的。
。
老太医前脚出屋,仁玉后脚便跟着出了去,一是因要赶紧去温一下凉掉的药,二是。。。晏小姐好不容易来了,他得识趣些不是?
房中安静的只与他们二人。
晏时欢小手搅着衣角,微微低着头坐在床边。
现在伤也包扎过了,顾哥哥也'走出来'了,应该是没事了的。
可是。。。回想方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啊!
亲亲亲。。。亲了顾哥哥啊啊啊啊啊!顾哥哥会不会讨厌她啊!之前还问了她来着!那时被她羞得逃过去了!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劝就劝!怎么忽然间脑子不好使了呢!
晏时欢懊恼的瘪了瘪嘴,可这还在想着怎么打哈哈呢,床上的男人突然出声,吓得人浑身抖了一下。
“过来些。”他躺着,平静道。
“这。。。这样就好了。”晏时欢梗着身子没有动。
“说大声费劲。”顾南泽皱了皱眉,说话气息不稳,似是艰难的模样。
瞧着他这模样也是心疼,晏时欢忍不住照疼所说靠过去了些。
“怎么了?顾哥哥该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咱们好了再说。”晏时欢眸子流光一闪,试探着哄诱道。
顾南泽眉头轻挑,目光似是看透了一切,沉声道:“想赖账?”
眼神闪躲,晏时欢扯了扯嘴角,磕磕碰碰的装傻道:“赖什么账,我不知道啊。”
顾南泽勾了勾唇角,似乎上面还有女儿家的香甜。
他现在行动不便,怕吓到了小姑娘又追不回来,还是小心哄着,待好些了再算算这笔账。
闷声笑了一下,配合她道:“我也不记得了,不如'有事咱们好了再说'如何?”
晏时欢是恨不得如此的,赶紧点了点小脑袋。
谁料顾南泽话锋一转,继续'虚弱'道:“阿欢,你会陪着我么?”
他的声音还带着沙哑,微微虚弱,那双总是不自觉看她的眼里,此时带了些少见的脆弱。
晏时欢何曾见过他这般模样,咬了咬唇,水眸闪躲间点了点头。
顾南泽忍不住笑了一下,让晏时欢忽然间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水眸瞪大,微微恼的轻锤了他肩一下。
“你就如此哄骗我的?”姑娘娇气的气恼道。
“是你自己答应的。”低沉的声音中含了笑。
晏时欢别了他一眼,却见他脸色仍白的如纸一般,心中的担忧不减,“别笑了,小心扯着伤口。”
顾南泽嗯了一声,悄然的拉住了姑娘的手。
与自己冰凉的手对比,那小手软软暖暖的,就如她一样软糯。
心里微动,大手包裹住小手。
虽是抱怨嘟囔了几句,但晏时欢也没太抗拒,照顾他,也难得一次不是?
而且,书淮不是说要撩拨他嘛,这不?机会就在眼前。
随后,药温好了,仁玉将药端进来,走置床边,示意晏时欢端给自家大人。
小姑娘转眸过去,一脸为难。
却没看见顾南泽看着那药微微挑眉,赏了个赞赏的眼神给仁玉。
之前不闻事物没有喝药,是因为沉溺心事不闻外界,现在他恢复了,自是不怕这小小汤药。
可。。。若是能得她的哄慰,那也是不错的。
若是。。。能再亲一次就再好不过了。
顾南泽想着,默默闭了眼。
才向仁玉投去苦脸的姑娘一回眸,便瞧见男人又闭了目的模样,又当他难受了不愿喝药。
看着心里难受,晏时欢默默端了药,另一只手轻轻扯了扯男人的袖子。
“顾哥哥,顾哥哥,你理理我嘛。”
她特意软了声,想让男人心软睁开眼。
顾南泽这才矜贵的睁开眼,“嗯?”
“将药喝了可好?”她端了药靠近,小心翼翼的试探。
“若我不想,该如何?”他深叹了口气,是忍得太累,却让晏时欢误以为他特别不愿喝药。
小姑娘眸间瞬间浮了焦急,“要不。。。我去寻些蜜饯?”
她也不爱喝药,娘亲就会吩咐人给她准备许多蜜饯的。
“。。。你喂我。”顾南泽压住那股不好意思,耳尖红红的道。
“啊?”着实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句,让晏时欢懵了一瞬。
“手无力。”顾南泽面不改色的说道,假装不记得,自己方才还牵了眼前姑娘的小手。
信以为真,晏时欢抿了唇应下。
小心的给男人脖子下垫了个靠枕,让他仰起来一些。
仁玉已去厨房拿了个勺子回来,绷着表情递给晏时欢。
要知晓,他家大人喝药何曾用过勺子这种东西,这防在以前是一口便利落解决的事。
可若是在晏小姐面前嘛。。。咳咳,他得赶紧出去,抵不住大人飘过来的危险眼神。
晏时欢小心的试一下温度,觉着不烫,这才用勺子盛了一勺递至男人唇边。
那薄唇微抿,微微张开,晏时欢就着那勺子,小心的喂了进去。
过程中,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又耐心的软声与他说着话。
使得顾南泽心里愉快许多。
折腾了这么久,喝罢了药,扛不住身体受伤的疲惫,顾南泽缓缓睡了过去。
睡着的顾南泽没有平日给人的那般强势,就如此安安静静的躺着,眉眼如画,若不是幼时处境艰难,怕也是个如书淮那般的温润清朗的性子。
晏时欢一只手被他握着,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睡着的顾南泽微微看呆了。
天色已很晚了,晏时欢等他呼吸平稳后,探了探男人的额头,没有发热,这才放心的轻轻掰开男人握着自己的手,动作轻柔的为男人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屋。
门口候着的仁玉听见开门声,抬头一看,担忧是自家大人又怎么了,赶紧上前询问。
“放心,顾哥哥没事,只是天色有些晚了,我该回家了,能否派辆马车送我?”大晚上的,那路上人迹稀少,她一个人骑马会觉着害怕,便只好主动开口问。
仁玉一听,赶紧转头吩咐人去准备马车,吩咐完后才松了一口气道:“晏小姐说的哪里的话,您要回去,属下们自是要派马车与人护送您回去的,若您生了丁点意外我们都担待不起。”
大人可是将晏小姐放在心上的,哪里能怠慢。
光是丞相大人的眼神就够杀他们千百遍了。
“多谢。”晏时欢颔首笑道。
仁玉进屋看了一眼顾南泽的状态后,出来便亲自将晏时欢送上马车,并吩咐护送的人要打起精神来,千万不能让她伤到一根头发。
晏时欢有些好笑的看着仁玉吩咐那些人,她哪有这么娇贵啊,而且,京城还是挺安全的。
交代完毕后,马车平稳的上路。
。
侯府。
雅致的院里,有一间房已灭了蜡烛,房里安安静静的,女人眼睫微颤,互相平稳,显然是睡着了的模样。
隔壁的房却是蜡烛燃着。
侯爷趁着烛火批着功文,许久,眼睛泛酸,揉了揉眼,向身旁的贴身下属问道:“再去看看阿欢回府了没有。”
那人得令,开了门出去。
一会后,快步的走了回来。
“侯爷,小姐已回到院子了。”
得到消息,侯爷笔尖顿了顿,点了点头,批完最后一张信件。
将东西整理好,这才困意上头的回了隔壁,他夫人在的房间。
小心翼翼的开门,小心翼翼的掀被上床,拥住那个娇软的女人,惹来女人迷茫的哼哼,侯爷抱紧了人,温声安抚:“是我,睡吧。”
待怀中人安静后,侯爷闭了眼,方了心的睡过去。
他家小姑娘没有彻夜不归就好。
可担心死老父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咦咦咦惹嘻嘻嘻!
第三十九章
缓缓的; 已入了冬。
春柔操心的为晏时欢穿戴披风 ; 再细心的为她整了整鬓发; 得当后; 才跟着晏时欢出了门。
她今日没有特意起早; 因是想着顾哥哥病了,该是没有如此早醒的罢。
既答应了去陪他; 她便得日日去丞相府; 直到他伤好为止。
她没敢与爹娘说; 只叫人知会一声她出门了; 便悄悄的上了马车向丞相府去。
想着又要去他那; 总觉得有些羞意,她也道不清是因为什么。
。
迎着冷风入了丞相府,晏时欢快步走进屋。
一眼便看见仁玉端着碗在顾南泽身旁; 碗里已空。
晏时欢眼里带了微微笑意; 向他走过去,“顾哥哥醒了?”
他仍是有些虚弱,轻轻勾了笑小幅度的点了一下头。
仁玉笑着将位置让给晏时欢; “晏小姐如此早?”
“不早了,反正在家也无事。”晏时欢笑笑道。
晏时欢坐下来,顾南泽便瞧见姑娘的鼻尖红红的,定是被冷风吹的。
抿了抿唇; 顾南泽沉声道:“往后不用这么早来。”
早晨到底是冷些。
“没事的。”晏时欢展颜一笑。
虽是因昨日有些羞意,可到底俩人自小就是朋友,相处起来就算无话; 也颇显融洽。
往后的几日,晏时欢捧了书或画本子在一旁看,顾南泽躺在床上,下属给他汇报近来的事。
偶尔,听着手下汇报事宜的男人,会悄然飘了目光,瞧瞧她在做什么。
晏时欢也是乖巧懂事,从未在他们谈论事情的时候出声打扰。
她早上在家用了早饭过来,与他一同用过午饭,有时给他倒几杯水,再递递书,傍晚再回去,其实晏时欢也没做什么。
换药什么的有太医,煎药有仁玉去吩咐,而顾南泽也好了许多,无需像之前那般用勺子喂。
她仿佛就是坐在这陪陪他罢了。
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于是乎,在某一天,晏时欢要回家时便与他说了。
谁料顾南泽听罢黑了一张脸,“谁说你在这无用了。”
“本来就是。。。”晏时欢撑着脑袋在那,嘟囔着嘴。
他现在身体已好了许多,伤口也开始结疤,便自己缓缓坐了起来,看得晏时欢一下担心,拎了个枕头垫在他腰后。
顾南泽抿了抿唇,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眼里忽然间带了不可言喻的温柔,“你在这便是最大的用处。”
迟钝的姑娘这次倏然间开了窍似的,愣了一下后便笑开了眼,捧着脸凑近了些,语气轻快:“什么用处呀。”
顾南泽别开眼,耳尖有些红,抿着唇道:“。。。好看。”
突然被夸,晏时欢心里更是喜滋滋的,水眸里潋滟着愉悦,“顾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听她的语气便知晓,她懂他在说什么,顾南泽无奈的笑了一下,语气无奈:“真的。”
就如含了蜜糖,姑娘捧着脑袋甜甜的弯唇笑着。
顾南泽带着微微笑意瞧了她一眼,说道:“那明日可还来?”
“当然要来的。”
“我在这等着你。”
######
可实际上,晏时欢爽约了。
她娘亲偏远房的舅母过世了,她得随娘亲走一趟,来回再加上逗留的时间,得五六日这样。
晏时欢得知后,立马跑到了爹娘的院子,抿着唇问可不可以不去。
侯夫人与侯爷对视一眼,侯爷收到侯夫人的暗示,挑了挑眉,正了正神色一脸认真与她谈。
“爹知晓你想去找南泽,可太医已与皇上禀明他身体的状况,明日起南泽那边就要开始面客,闭门修养了十几日,外面与他交接的官员实是不少,且不算那些去攀关系的,所以你再去若别人看见便不合适了。”
毕竟自家姑娘还未出阁,还是注意些好了。
“那。。。那我在家,过几日顾哥哥忙罢了再去找他就好了。”晏时欢咬着唇期盼的看着自家娘亲。
这种时候还是求娘亲比较有用。
谁料侯夫人也是一脸为难,“那边的亲戚说是从未见过你,言词里很是想看看你,若是普通亲戚还可以婉拒一下,可那舅母一家曾救过你大舅舅一命,我们也是承了情的。”
池惟尧是她大哥,自小又亲得很,所以侯夫人对她舅母那一家也是承了些恩情的。
“啊?这样呀,那好吧。”
晏时欢抿了唇,心里还是很纠结,可是不想娘亲为难,挑了笑说道:“那咱们当出游好了,好久没有和娘亲一块出去玩了。”
娘亲向来很就着她,若是可以轻易拒绝便不会还与她解释了。
果不其然,瞧见她如此说,侯夫人身子松了些,散了那些为难,轻轻的笑了一下。
一家人都心知肚明,都是为了对方呀。
######
第二日,来访客人不断,顾南泽耐着性子听着解释着,心里却越来越燥得很。
这个姑娘!明明昨日还答应他的,今日却早早的派人送了信来,说是什么,随母亲回舅母家,许是五六日才能回来,这期间要他自己照顾好自己。
顾南泽阅罢后冷哼了一声,几日的好心情忽的被截断,心平静得很,不自觉的散着些冷气。
一旁的仁玉默默的后退了一步,晏小姐在府上太久了,他险些忘了丞相大人散着冷气的模样。
心里默默难受,这大气不敢出的日子又回来了。
唉,还是晏小姐在好。
在仁玉默默祈求之时,某个男人虽是生着闷气,但还是小心的叠好信,面不改色的收入怀中。
随后让仁玉扶着去了窗外,看着天空与远方。
静默许久,外边的人来消息,户部尚书前来探望,仁玉弯腰禀报着,顾南泽淡淡的回眸瞥了他一眼,却没说请进来。
“。。。去云裳阁,给她做件白狐披风。”
一下没从见不见客的事情中反应过来,仁玉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那狐毛不是去年丞相大人狩猎时追了许久才追回来的么,原来就是为了晏小姐准备的啊。
侧眸瞧见仁玉在偷笑,顾南泽墨眸扫过去,人立刻就老实的憋住了笑。
“取笑我?”顾南泽阴沉沉的问道。
“。。。没,咳,那个大人啊,属下先下去了哈。”本想一本正经的道没有,可是没憋住,仁玉趁着自家大人还未恼羞成怒之前,赶紧一溜烟跑出去。
顾南泽瞧着跑得不见影的人冷哼一声,不与他计较。
转过身继续看着那天空。
快下雪了。
狐白的披风她会喜欢吧。
作者有话要说: 离雪地娇羞告白不远了嘿嘿嘿!
(补凌晨的更新哦!)
还有就是芍子找画手小姐姐画了阿欢和丞相大人,可是小姐姐似乎比较适合画男孩子,阿欢并不是这么萌呜呜呜呜!但是还是好看的啦!等小丞相画好了我再一块贴在微博!
等芍子赚多一点小钱钱!芍子就去找更棒的大大画人设呜呜呜呜!
第四十章
漫漫白雪; 肆意张扬的洒落。
夜幕渐落; 马车声啼; 待晏时欢回京时; 已入了夜。
马蹄声在侯府门口停; 门口,已有一男人于寒夜中立; 披着墨色披风; 站姿站姿挺拔; 瞧见自家的马车停下; 顿时面露喜色; 浅笑着迎上去。
马车帘被挑起,里边缓缓走下来侯爷盼着的妻女。
这时,瞧见晏时欢与侯夫人皆有些郁闷的模样; 使得前来迎接的侯爷有些茫然。
正巧; 侯夫人瞧了自家夫君一眼,眼里有些无奈的求助神色。
“这是怎么了?”侯爷与夫人对视片刻,转而看向一脸郁色的女儿。
闻言; 晏时欢轻蹙眉头,解释道:“就舅母那边的事,有些糟心。”
抿了抿唇,姑娘蔫了吧唧的给了爹娘一个眼神; 轻声道:“我有些累,先回院子了哦,这事让娘亲给您说罢。”
侯爷与侯夫人点点头; 让她先回院子了。
自家女儿走时还明媚无双,怎去一趟舅母家就变成了这样。
侯爷皱了眉,疑问盛在了眼里眼神询问着。
夜色凉,侯爷握住侯夫人的手,冰冰凉凉的,她去时身体也是刚刚恢复,现在夜了地上落了雪,即使身上穿了披风也让侯爷有些心疼。
扯了自己的墨色斗篷下来,一言不发的给身旁人披上,轻笑着阻止了她的推脱,侯爷轻声道:“说罢。”
侯夫人深深的看了一眼他,眼底闪过柔色,轻声开口与他说这几日的事。
“我与阿欢初到她舅母家接待得还成,礼数也周全,前几日相安无事也热情,只是后几日。。。就有些一言难尽。”
待了几日,便觉着舅母家热络得过了头,让母女俩好生不自在。
后来有亲戚问了她们何时回京,察觉日子快到了,便显露了真正的意图。
舅母家是侯夫人家的远房,而舅母家那边的远方有一出众公子,有才能只是缺了些机会,无法出头。
这既然如此说了,便是想将侯夫人家欠的情用上,侯夫人听了也没觉得是什么大事,都说是才能出众之人,便也没什么,于是侯夫人便好声好气的软声回她们,说是让侯爷或者自家爹爹,给那个公子在朝中安排个职位便好。
谁料,她回答后厅内沉默了片刻,舅母家如今的当家人才讪讪道:“我们是想问问,阿欢她。。。可有心仪的郎君?”
。。。
这话一出,侯夫人与晏时欢差些就愤愤离开。
她好心好意为了欠着的人情走一趟,这家人竟打上了她家阿欢的主意。
“我家阿欢有心仪的人了。”论才能出众,南泽可是其中佼佼。
侯夫人压着怒,冷着声音说道。
“这。。。不如让两个年轻人见一见吧,我们家这孩子属实优秀啊。。。”
话未说罢,被沉了脸的侯夫人打断。
“我家念着当年的情,所以安排职位什么都好说,可若是你们,将主意打到我家阿欢身上,恕池家与侯府,宁愿落下败名也不会委屈了女儿。”
。
她当日拒绝得坚决,舅母家的人便未再提,可是第二日开始,他们口中的好儿郎便日日出现在母女俩面前。
让人好生厌烦。
######
且不说侯爷那边得知后有多生气,晏时欢一踏入自己的小院便觉着舒坦。
终于不用日日被别人用灼灼的视线看着了。
再累晏时欢也撑到沐浴后才爬上/床,安心的搂着被子深吸一口气,心都放松了下来,将那些七七八八的事甩到一旁,不等片刻便呼吸均匀陷入沉睡。
######
第二日醒来已堪堪午时,晏时欢想了想是否要去找顾南泽。
几日不见,还有些念着呢。
忆出男人得知自己第二日没有去他哪的表情,顿时嘴角上扬,顾哥哥怕是不高兴了。
罢了罢了,她吃些东西便去找他吧。
往来都是坐的马车,晏时欢想了想便让人备了马,也未带上春柔,独自骑了马上顾府去。
马匹飞快,扬起风拂面,虽是冬日,却有阳光撒在身上,几日烦郁一扫而空。
也不知是这冬日阳光还是要去见某人,晏时欢心情很是愉悦。
。
当下人来报时,顾南泽正与大理寺的人商量着对付盗贼的法子,闻言后紧皱的眉舒展,让禀报的人下去,继续与着讨论。
只是那明显的好心情让人有些诧异。
一盏茶后,大理寺的人极有眼色的走了,顾南泽送人出去后,脚步加快的走入书房。
吱呀一声打开门,正瞧与背对着门的姑娘大眼瞪小眼。
姑娘一袭水色裙,今日头上单戴了根簪,挽了条发带,正被开门声吸引过来,那纤纤玉手上,还拿着一副。。。
画。
顾南泽心一惊,急切了些,快步至她面前。
“咳,你。。。看见了?”顾南泽瞧着她,眼神不敢落到她手中的画上。
晏时欢抿着笑,扬了扬展开的画,语气轻快:“为何画我呀?”
“一时无聊罢了。”耳尖有些红,顾南泽拼命稳了语气,可那眼神飘忽的让眼前姑娘笑意更浓。
他这般窘迫模样甚是少见,晏时欢笑得愉悦,仔细瞧着手中的画。
他在一旁打量着,生怕看见她脸上的不悦。
片刻,笑着的姑娘瘪了嘴,让顾南泽心中一提,却听她娇嗔抱怨道:“你怎么把我的脸画得如此圆,我有如此胖么?”
听出她话中尽是趣意,他便将心放下了,见她的恼样不由的笑了下。
“不胖。”
说罢,却见姑娘眸子一转,微微蹙了眉。
顾南泽张了张嘴,下意识补救道:“很瘦的。”
闻言,姑娘的唇才继续扬起来,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手中的画上。
他的画工是没话说的。
虽不想承认,可她觉着画得比她本人还好看些。
莫不是在他心中,她很美吗,还偷偷画她呢。
忽然就被甜意灌了满身,晏时欢含嗔瞧了一眼顾南泽,看得他露出了一丝茫然。
“用过午饭了?”
她点了点头,将画卷起来放回书桌上,甜笑道:“吃饱休息了一会才骑马来的。”
“骑马来的?”顾南泽眉头一皱。
如此冷的天,她只披了件薄披风,怎能抵御寒风。
“仁玉,去将我之前吩咐你准备的东西拿过来。”他转头冷声吩咐,外边侯着的仁玉听见后捂嘴笑了一下,老老实实去库房拿东西。
晏时欢不知是什么东西,有些好奇,却没有问出声。
“你的伤好得如此快嘛?走路可会疼?”晏时欢靠近了他,很自然的向他伸手,似乎想碰一下他腰腹伤的位置。
他稍退半步,阻止她的动作,“能走,但不能走太久。”
点了点头,晏时欢抿唇笑道:“好些了就成。”
“嗯。”
顾及他腰腹的伤,晏时欢怕他硬撑着也不告诉她,便拉着他坐下。
“你就做你的正事吧,不用管我的。”
“没什么事需要做。”
他伤还未完全痊愈,负责的大部分事也交由别人去做了,还剩下些重要的只需他监督着就是。
忽然觉得这般空闲还不错。
“无事?”晏时欢挑了眉,清灵的眸子转了转。
那不就是可以陪她了。
他含蓄的点点头。
姑娘一脸高兴,可是高兴高兴着,又瘪了瘪嘴有些不开心。
“怎么了?”方才不还是很开心的么。
“可惜你还没好,要是好了就可以出去玩了,你不知道,琼山上的梅花开得可好了,陈小姐她们都去了。”她略有些羡慕的道。
“伤无碍,我陪你去。”
看得出她是真的想去,顾南泽心软了软,便想撑着与她去。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晏时欢眸里溢了笑嗔怪道:“说什么呢,自然要等你伤好才能去的,难不成为了陪我去看个梅花,要让你的伤口再裂一次吗。”
她笑着与他说完,眉头又蹙又松的,觉得他不爱惜自己身体,她羡慕归羡慕,也只是口头上念叨几句,又不是那般自私的人,她还要顾及他的身体呀。
可是,顾南泽认认真真的重复道:“无碍的。”
晏时欢冷不防听见他如此说,心仿佛跌下悬崖,瞧见他眼里对伤的不在乎与满眼的悸动情绪,忽的失了语。
愣愣的看着他,却又听男人低声而言:“我陪你去。”
两人对视片刻,她倏然低了眸,躲开那深深看着她的视线。
小拳头握了握,晏时欢抵不住的想捂着心,满身叫嚣着莫名的情绪,涌上来的满腔心动让她有些慌张。
“你做什么啊。。。”惹得她怪心动的。
“才不用你陪呢。”
顾南泽看着她双颊飘上薄红,嘴角上扬了几分,正想继续开口,却被敲门声打断。
“大人,东西拿来了。”
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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