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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盯妻的小丞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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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日思夜想的佳人就在眼前,饶是林斯谦这般平日温温的人也想要抓住机会,若是脸皮厚些能换得一个机会,那又有何妨?
晏时欢微张红唇,目光楚楚,似有些讶异他的大胆。
她自小娇气可爱,大胆些的男子不是没有,但也未遇到过如此在她面前说的,就在这身旁邻桌皆这时不时打量他们,显然是听到了些内容的。
脸突的红了些,有些不知所措。
见她无措,林斯谦放轻了声安抚道:“林某只是,不想如晏姑娘口中所说'莫要多想',只愿晏姑娘让林某有喜欢的权利,林某不会打扰姑娘清净。”
说罢,林斯谦目光温柔的看了她一眼,瞧着她面色娇红,更是娇俏了几分,心中有些懊恼,只怪自己一时脑热,这回怕真是惹了佳人不快。
想着,怕佳人不自在,林斯谦就要起身离开,方才站起来,就看见一个挺拔的身影走向他们这一桌。
顾南泽面上带着冷色一步步走到姑娘身后,眼中复杂的看着起身的林斯谦。
林斯谦弯腰拱了拱手,随后皱着眉与他对视。
那日夜里,瞧见丞相大人与晏姑娘并肩而行,姿态亲昵,那时便知晓他们关系许是不同寻常。
可今日呢,站在她身旁的姿态,是要警告他?
林斯谦握紧了拳头,准备好接顾南泽的话了,谁料他一眼都未发,走到坐着的姑娘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姑娘受到惊吓的转身,一瞧见那个冷漠的男人,面上瞬间便扬了笑,吐出的字都是娇软异常:“顾哥哥。”
顾南泽脸上的冷霜都还未融,却见姑娘瞬间反应过来了什么,表情耷拉了下来,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丞相大人有何贵干?”
这是怨他未收她邀约贴?
“订的雅间在楼上,确定不与我同去?”顾南泽面上的冷色融化,有些无奈的说道。
闻言,姑娘咬了咬牙,不动声色的瞧了两个男人一眼,瘪着嘴站起来,嗡声说:“去。”
只要是先避开那位林公子才是。
顾南泽早便料到了,瞥了一眼林斯谦,眼里是化不开的冷色,没有再给两人尴尬道别的机会,直接拉着姑娘大跨步上楼。
林斯谦看着两人上楼,疲惫的坐了下来。
周边起哄的的好友们围过来,出主意的那个歉意的说道:“都怪我出的馊主意!”
林斯谦最近带着一抹苦笑,“无碍。”
自己得不到佳人心,又怪得了谁。
。
晏时欢被他拉着进了雅间,一进去便挣开了他的手,自觉的坐下。
“哼。”姑娘喝着茶,瞧着他委屈的哼哼。
嘴角噙着笑,顾南泽揉了揉她的头,却被她躲开。
收下落空,连同方才进雅间被姑娘挣开的手,都有些空落落的失落。
“怎么了?”顾南泽握了握手,微微皱眉问道。
“丞相大人怎不去陪公主了?”晏时欢吃味的别扭问道。
听着她略有些怪的语气,顾南泽眉头更深,“岂需我日日陪?难道阿欢想让我陪她?”
晏时欢心里更委屈了,说出的话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酸:“那岂不是更好,反正公主也很喜欢丞相大人。”
顾南泽心头一怔,目光微凝略有些凶,“好好说话。”
本就是委屈又难受的姑娘,再被轻呵一句,眼里不自觉的雾气便上来了,咬着那粉嫩的唇气冲冲的起身,走到雅间里的另一桌去,特意坐在背对他的位置上。
顾南泽眸里墨色蔓延,自进雅间都颇有些走神,坐在原地也不知晓在想什么,也未去劝那姑娘。
等了片刻,晏时欢发现他还未过来,也一声不吭,心里更难受了,仿若千斤压着。
柔软的腰身一弯,纤细的手搭上桌,整个人埋进臂弯趴着。
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也不知是因为心里那藏着的小心思,还是因为他拒了她去陪公主,再或者是他都不来哄她。
气着气着便将自己气哭了。
小身子轻轻的耸个不停,隐隐的压抑的抽泣将顾南泽的心都抽疼了。
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那些心悦她的男人们,忍不住想她是要嫁人的,想着那些觊觎她的人,他恨不得将那些人杀了。
他方才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这才走神许久。
他怎么可能放下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嫁人。
之前设想过的事,如今就要摆在他的面前,他以前认为自己可以接受,谁想到,连有人喜欢她,自己都忍不住暴怒的心。
这才想着,耳边听见姑娘的细细抽泣,整个人猛的惊醒,一看过去,那娇软的身子委屈成一团。
心惊又心疼,顾南泽走到姑娘身旁,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好声安慰:“阿欢。。。”
这才刚开口,便被姑娘扑过来的举动惊得咽了要安慰的话。
姑娘看他终于过来了,委屈的一把搂住他的腰,埋头将眼泪擦在他的衣袍上 一边抽抽搭搭:“我。。。我怎么就没好好说话嘛。。。你做什么凶我。。。”
顾南泽束手无策的任由她抱着,嘴里顺着她轻声道:“是我凶你了,我不好。”
“还有。。。你答应了我要常带我去玩的,你又失约,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
眼泪汪汪的模样瞧着顾南泽心疼得不行,温了声音哄着:“好,不信便不信,我太坏了。”
姑娘搂着他是腰瘪了瘪嘴,由着眼泪止不住的流着。
“不哭了,阿欢生气打我便好了。”顾南泽扶着她软顺的长发,轻声哄着。
“唔。。。停不下来。。。”晏时欢嘟囔着,抬起了头恰好让他瞧见那满是泪痕的小脸。
顾南泽心下酸楚更重,往后,便不要再顾忌了罢。
他难受,小姑娘也难受。
他恰恰是见不得她难受的。
叹了气,顾南泽在她身旁坐下,将哭累了的姑娘揽在胸口,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
“唔。。。不要。。。我自己来。。。”晏时欢在他怀中扭了扭头,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扯大手里的帕子。
扯了一下没有扯动,姑娘蹙了蹙眉,再扯,还是没有动。
不满的抬了头正准备对他说什么,却恰好他也低了低头,这一抬,软嫩的唇轻轻的印在了男人的下颚。
两人对视着,皆是一怔。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亲妈暴风哭泣!
公告:小丞相将于下一章 入v!
也就是26日星期三入v,当日三更!红包掉落!
第二十七章 (三更合一)
就如同他想象中的那般; 软软的还带着些茶叶香。
顾南泽心底像开出了花似的; 墨眸微亮; 显然是笑着的模样。
意外发生得快; 也只是一瞬; 两人反应过来同时向后撤了些,怀中的姑娘倏然红了脸; 搭在他胸膛上的小爪子也收了回来。
姑娘流着的泪也被这个意外吓停了; 此时娇嫩的小脸上带着泪痕; 愣愣的看着他; 似哭非哭; 若是有人忽然进来,定能误会顾南泽做了什么非君子的事。
顾南泽的情绪险些蹦不住,只能拿了她想要抢的帕子给她擦泪痕。
动作轻柔; 目光微凝; 如在对待珍宝那般。
晏时欢有些别扭的安静坐着,这人抿着唇,越擦越让晏时欢觉得坐不住; 又不可抑制的回想起方才那个小意外,咬了咬下唇,晏时欢瓮声瓮气的欢道:“顾南泽。。。”
这称呼似乎将他推远了似的,让顾南泽不满的皱了皱眉; 可那语气却是越发温和下来,“我在。”
轻巧二字,说得坚定温柔。
让一直依赖他的姑娘一时红了眼; 一边掉着眼泪一边道。
“你。。。。。。。你这个坏人,老是骗我,答应了要与我出去,反而与那潮盛公主出去了。。。”
说罢,顿了一下,又委屈巴巴的抬头,别扭的小声道:“虽,我知晓那是圣命不可违的。。。。”
可就是忍不住恼了。
余下这句未说,但二人都懂。
顾南泽颇为无奈的叹息一声,含着轻微笑意道:“我只陪公主半日,余下皆是部下去的。”
虽如此做,让盛烟雁恼怒的要去告与皇上。
但他哪有如此多耐心,陪了半日已是极限,皇上让他带着公主去逛逛,又未明说要一直陪着,再说,他的部下也是代表了他的。
“不哭了,再哭这妆就花了。”大拇指轻轻为她抹去眼泪,顾南泽揶揄的笑道。
小姑娘最是爱美,听到他如此说,便想起了那段不堪回想的记忆。
那时候小姑娘才是豆蔻年华,在大庭广众下摔了一跤,回头便抱住他哭。
小姑娘埋在他肩头哭得梨花带雨,待他安抚了几句后,再抬起的小脑袋便不是那可爱的略有婴儿肥的那样,那张小脸上各色的颜色让顾南泽忍俊不禁。
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小花猫,结果哭着的姑娘炸毛了,哼哼唧唧的生气。
如今想来,晏时欢还是想捶他两拳。
有了前车之鉴,晏时欢现在哭都尽量将眼泪憋在眼眶里,就怕花了妆。
还在憋着眼泪呢,顾南泽没忍住低低笑了一声,“小花猫。”
低沉好听,惹得晏时欢面颊粉红粉红的,羞恼的水眸闪闪,颇显灵动。
“不许再说了!”晏时欢抬起纤细的手揉了揉哭肿的眼睛,恼羞着轻唤道。
那可爱如奶猫的模样,让顾南泽没忍住,长臂一展,将姑娘捞进自己怀里。
动作娴熟,大手拍了拍她的背作安抚。
就算这两年少了些亲昵,可自幼生的习惯哪有这么快忘掉,于是乎,姑娘被揽进怀里便环着他的腰不满的哼哼。
“那公主为何要缠着你啊。”晏时欢皱了皱鼻子,不悦道。
顾南泽眸子划过一道光,快速消失让姑娘丝毫未觉。
“跟着国师后,游历许多地方,其中便有潮盛皇室。”顾南泽简洁的说了些与她听。
“所以你与那公主之前见过?”晏时欢微微瞪大了眼,蹙眉道。
顾南泽在姑娘不满的眼神下点了头。
果然,瞧见姑娘又要蔫下去,顾南泽抿了一下笑,“仅仅见过罢了,不熟。”
他向来薄情,对除她之外的人与事向来看得浅,也没有什么再能入他的眼。
闻言,晏时欢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耳边是姑娘轻软的声音,勾得他心里悸动蔓延,忽然间,顾南泽似乎抓住了什么,却转瞬即逝,一晃神却什么也不剩。
顾南泽为方才那晃神懊恼,低声说话的语气中还有些低沉:“好什么?”
晏时欢心被触了一下,娇声开口道:“我不喜你与那公主走得近。”
脆生生的声音,在心尖上挠了一下,顾南泽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反正下意识便觉得开心。
开心之余,说出的话便柔了几个调,“你不喜欢,我往后便离她远些。”
晏时欢水眸里盈了笑,猛的点头,“好。”
这日她还未看完表姐与宋先生的事,便被顾南泽送回了府。
只因他说,待会很乱,他收到急召那未抓到的盗贼寻到了踪迹,他急着要离开,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酒楼里。
其实是怕她又被其他男子搭讪。
第二日她排人去打探,才知昨日宋先生出尽了风采,在诗会上夺得头筹,诗会结束后确实如顾南泽所说,出了乱子,逃出牢房的囚犯想着在诗会上捞几个高官权势之子,要挟着背后的高官逼迫着让他们逃出京。
谁料囚犯这一瞧便瞧中了艺大人,谁叫他经常来参加诗会,又是朝廷官员呢。
在囚犯瞄上之际,宋先生与囚犯周旋了许久,这才用自己交换了艺大人。
之后便是惊险万分的到了城外,所幸宋先生在被捋走之前让好友报了官,最后才是终于救出了人。
晏时欢听着心惊,递了封书信给艺晴。
怎的与计划不一样,怎的如此犯险。
心下一惊,莫不是宋先生如此大胆,将囚犯都设计进了计划中。
艺晴那边回得很快,下午便回了信。
展信一瞧,艺晴说囚犯并未在他们计划中,原本是想着宋先生拔得头筹后,上来与艺大人见一面,两人一块与艺大人坦白。
他们也没想到会有囚犯参与,但也因祸得福,宋先生受了些伤,艺大人看不过去便将人接入了艺府养伤。
晏时欢看着心中舒了一口气,心中的担忧稍减了些。
这回该是会同意的罢。
心中念着的事少了一件,晏时欢轻松了些,但是另一件事。。。倒是更忧愁了。
昨日顾哥哥还安慰她来着,还抱了她,应该也是喜欢自己的吧。
姑娘对情之一事懵懵懂懂,觉得如此便是喜欢,想着想着内心雀跃了几分,对着谁都是笑吟吟的。
。
两日后,顾南泽守着他的承诺,如约来寻侯府寻她。
只是等她之时,被侯爷叫去了书房一趟。
晏津嵘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眸间低沉,莫名的让人感到压力。
可这故作的严肃没有坚持多久,毕竟眼前的年轻人已登上丞相之位。
“你对阿欢何种态度。”侯爷也不多费口舌,直截了当的沉声问道。
心尖颤了一下,顾南泽抬眸看着侯爷,某种千变万化,不知晓心思是否已被看穿。
见他不答,侯爷拍了拍桌子,扬了扬声音道:“若是喜欢,那你就主动一些,本侯给你留着那个位置,若是不喜欢也趁早给我说,并且远离她,本侯便再也不拒那求亲之人,并在其中挑个良人。”
他若是再不激一激他,这小子估计还得缩在哪壳里许久。
“我。。。”
顾南泽敛了眉,拳头握得泛白。
看来今日确实要给侯爷一个答复了。
眸间墨色翻转,以前觉得远离她无事,是因还未到嫁娶之龄,他设想得很好,可是当真到了这时候,他想着她便为他人妇,却真真的心如刀割,眸色有些猩红。
“侯爷觉着。。。我配得上阿欢?”仍旧敛着眉,顾南泽心中凄凄,有些自嘲的笑。
忽然右肩被锤了一拳,是真的带了狠劲锤的,再下一刻,侯爷有些暴躁的声音响起,“竟是因这个?你都已登上丞相之位,你慌什么?前途无量的你难道还担心阿欢看不上你?或者再说,你将咱们侯府的人当什么了?当成那些眼高于定、只看门第之人么?”
没想到会有如此回答,顾南泽被骂得有些懵,僵着身子站在原地。
“若你还有这种荒谬的想法,再就再见吧,我家阿欢我留着给更好的男子。”侯爷一甩袖,气愤的摔门离开。
留下顾南泽垂眸站在原地。
虽说被骂得有些懵,可那欣喜却蔓延开来。
侯爷将她身旁的位置为他留着。
心中的忧虑与顾忌宛若冰雪消融,融后将那片四季如春的天地展现在眼前。
心中赤然明了。
而气冲冲的侯爷一路奔到了侯夫人的屋里,一把搂住那温柔的女人诉苦。
“这小王八蛋,竟是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阿欢,想来这两年少来府上也是这原因,真是气死我了,他这丞相之位如此多人觊觎,他坐上了还和我说自卑?什么毛病。”
侯夫人任由他搂着,安静的听罢后才替他顺了顺气,含笑道:“原来侯爷以为未看出啊。”
这下侯爷便有些懵了,“什么看出开?”
侯夫人淡笑不语,起身给他倒了杯茶,见他端起茶饮了后才道:“许是受顾家影响,南泽那孩子自小孤僻些,特别是幼时如果阿欢有人陪着玩,南泽只会在远远看着,要不就回家,还有渐渐长大后,眸里的孤僻少了些,再是近两年,我瞧着他眸里多了些隐忍克制,特别是在阿欢身旁,一直在忍着不敢与阿欢亲近。”
“。。。。。。我倒是没有察觉出来。”侯爷沉了声,眼里复杂道。
“那孩子自小凄苦,想法多些是自然的,你也可以如此想,就是因为将咱们阿欢看得太重了,所以才担心配不上她。”侯夫人柔声说道。
“倒也是个解释,可我方才吼了他,若是他更觉得自己配不上可如何是好。”侯爷发了愁。
“这会阿欢估计已经去找他了,明日上朝再与他说说罢。”
侯爷无奈,但也只能如此,苦着脸点点头。
。
他们夏日最喜游湖。
天气炎热,太阳照下来映着那湖水波光粼粼,可坐与那画舫上,烈日被遮去,只余那风不断的吹来,让人心中朗然万分。
晏时欢发现他这一路都有些心不在焉,方才见到他是在她爹爹的书房,听人说爹爹将他带进去说了些事,她爹爹是气汹汹的摔门而出。
由此,晏时欢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袖子,细声细气的试探道:“顾哥哥可是与爹爹闹矛盾了?”
男人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勾,“不是。”
“那为何爹爹走了顾哥哥还一直走神。”晏时欢越过两人间的桌子,戳了戳他的脸。
顾南泽不阻止由着她闹,却也未回答。
忽的心中通透了些,这时瞧见她娇娇的一团撑着桌子都要戳他脸,眼里的柔情更甚,倾了些身子靠近了些,好方便她闹。
他是一直担忧,所以才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忽然说他的担忧是多余的,那眼里的东西便再也难克制住了。
晏时欢戳了几下发觉他的脸硬邦邦的,便失去了兴趣,乖乖坐回去,撑着手托着小脑袋,透过他去看他身后的湖面。
顾南泽瞧着她的动作,说道:“咱们出去看看?”
姑娘皱了皱鼻子,抗拒着娇声说:“不去,热。”
顾南泽点头,挥了一下手,后边的下人拿了扇子在晏时欢身后给她扇风。
夏日炎热人总是有些犯困。
岁月静好,姑娘托着脑袋,渐渐的眯了眼,最后两只细腕一歪,幸好顾南泽用手托住她的下巴,轻轻将她垫在手腕上,才让她不至于嗑到桌子。
她睡颜恬静,比醒时更显乖巧几分,软绵绵的模样让顾南泽更是心动。
也不知何时,每次看见她,心动便会更甚。
控制不了也克制不了,只得刻意去忽略,可是又如何忽略得掉,还不是忍不住的对她好。
大手悄无声息的抚上那小脸,轻轻将风吹乱的鬓发撩开,小姑娘不满的哼了两声,惹了男人的低笑,温声安抚:“睡吧。”
目光温柔,带着能将人溺死的情意。
可惜姑娘睡着了。
######
第二日,上朝百官严肃,听闻那胆大包天的盗贼已入了国库,可未带走一样,似乎有目的的在寻些什么东西。
皇上暴怒,吩咐无论文官武官,只要能将那盗贼抓获,赏赐黄金万两,良田千亩。
一时间朝堂氛围凝重。
那盗贼已在京中猖狂大半个月,直至今日都未能捕获,怕也是个聪明人。
一时间百官们心下复杂万分。
最后皇上离开时皆是有些不悦的拂袖而去。
惹得百官下朝时个个忧心忡忡。
就连晏津嵘都有些纳闷。
国库、高官之家,那盗贼都去了,那侯府呢,似乎还没有来过。
待回去他就将守卫暗卫多放一倍,保护夫人与女儿。
总有些预感,那盗贼盗的兴许不是金银之物。
侯爷还在想着思,忽然有一人靠近,使得走神的侯爷里面目光冷冷的看过去。
看见是顾南泽,侯爷才收了冷然的眼神,挑了挑眸子,揶揄道:“丞相大人有何事?”
顾南泽抿了抿唇,微微低着头,“昨日侯爷所说,皆入了耳,今日我是来给侯爷一个答复。”
侯爷勾了勾唇角,不甚在意的样子,故意说道:“哦?今日上朝时巧遇陈大人,陈大人还问我可有说亲的打算。”
谁料顾南泽闻言轻笑,“昨日侯爷才说为我留着她身旁之位,今日如此一说,便是出尔反尔了?”
侯爷被气笑了,瞥了顾南泽一眼。
“呦呵,今日不觉得配不上了?”
“。。。。。。。。”顾南泽沉默片刻,不知要不要提起让他记了许多年的话。
眼前的年轻男人沉默下来,虽他在自己面前一副尊敬模样,可他也是见过他执法或政见不同时反驳官员的模样,那可是气势凌人不容侵犯的模样,也让侯爷想起昨日夫人说的那番话,顿时有些不忍。
拍了拍他的肩膀,侯爷道:“昨日确实是想骂醒你,可你这一路走来也不易,那我告诉你,论才华论能力,你皆前途无量,年纪轻轻就登上丞相之位,你是不知晓,他们背后是如何夸你嫉妒你的。”
侯爷夸罢,也有几分不自在的咳了几声。
谁叫自顾南泽幼时,他对这个孩子都是比较严厉些的,因为女儿喜欢与他玩,作为父亲,自然是希望自己女儿的玩伴优秀些,可以保护她。
他对顾南泽也是呈欣赏之态。
顾南泽闻言没忍住笑了一下,眉眼舒展,“我以为侯爷自小对我不满。”
侯爷无奈一叹,“没有不满,总归是要严厉些罢了。”
他都将他看作半个儿子了,教他习武,又指导他为官者的圆滑。
又怎会不满。
“。。。侯爷可还记得您对我说的一句话?”顾南泽没忍住,想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什么话?”
“您说,希望我明白,父亲都希望女儿身旁是能保护他的人,让我往后要努力。”这是幼时他深深压在心底,并为之一直努力的话。
侯爷那时是说他能力不够,就算现在,他也不知晓自己到底有没有能力站在她的身旁。
一愣,侯爷想了想,似乎有些印象,顿时有些气极:“就因为我那一句话,你便觉得自己不够能力陪不是她?”
得了,原来这什么鬼念头还是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引起。
侯爷懊恼不已。
在顾南泽点头后,侯爷更是气急攻心,吼道:“我是叫你努力,如今你也够努力了。”
真是的,这臭小子竟转不过弯来。
深深懊悔自己那时是不是态度严肃了些,不然怎让他听成是嫌弃之意。
“。。。您能接受我喜欢阿欢?”顾南泽正了神色,认真的问。
侯爷心里疲惫,“你这小子真是死脑筋,是了是了,我能接受,只希望你多宠着些阿欢。”
心中冰雪宛如一夜梨花开。
有些珍重有种尊敬,还有万分的认真,男人手心微微沁出了汗,“她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侯爷轻捶了下他的肩,已示信赖。对他其实是比较放心的。
谁让自家女儿娇娇的,这小子又抵不住自家女儿呢。
“好了,往后不要再将她推开了,她会难受。”侯爷不放心的交代道。
“嗯。”
有些混事做一次就够了。
我会护她一生欢喜,明媚不灭。
######
仍旧是艳阳好天气,在池边喂了喂鱼,浇了心爱的花,晏时欢便入了屋子,坐在冰盆旁散着热气。
百无聊赖。
忽的便有侍女进来递帖子。
说是太后娘娘摆了寿宴,特邀贵女们前去。
往年宴会少得可怜,今年却如此接连不断,让晏时欢疲惫的眯了眼。
不办多好啊,总是要应付那些皮笑肉不笑的女人们。
可是又不得不去。
晏时欢待热气散了,从冰盆旁坐了起来,想着要去问问娘亲的,可才跨出房门便将脚缩了回来。
不了太热了,出门都成问题,还是晚上再去罢。
吩咐春柔去做些凉糕,晏时欢趴在踏上躺了一回会,看了会书耐着性子到了傍晚。
又出去看了会,太阳还没落呢,吃了凉糕与晚饭再去罢。
喝了些粥,晏时欢便吃不下了,将特意留的凉糕用小食盒装起来,姑娘脚步轻快的踏着夜色去了娘亲的院子里。
毫不意外的看见了爹爹。
晏时欢娇声唤了晏津嵘后,奇怪的看着娘亲的屋子,“爹爹,为何娘亲的屋子关了门?”
晏津嵘揉了揉女儿的头发,有些疲惫的解释,“许是近来天气太热,你娘亲有些中暑,如今在里头休息呢。”
晏时欢眉头蹙起,有些担心的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无碍吧?”
“休息几日便好了。”晏津嵘欣慰的看着女儿道。
乖巧的点头,晏时欢想了想,问道:“今日接到太后娘娘寿宴的帖子,说是要进宫,娘亲与爹爹可得了?”
“得了,但。。。许是要你一个人去了,我怕你娘亲撑不住,爹爹又要去边境处理些事。”晏津嵘皱着眉道。
抿了抿唇,晏时欢乖巧的答应。
“怎今日如此乖巧?若是不想去便找个理由推了,我也有些不放心。”宫中太过险恶,稍不留神便被算计了,侯爷还是希望自家女儿远离皇家人的争斗的。
晏时欢有些心动,她确实不想去。
“可是不会让人乱嚼舌根么?”太后设宴都不去,那可不是惹人话柄。
晏津嵘哪会在乎这个,“若是不想便不去,看谁敢说咱们。”
他向来是舍不得夫人女儿受半分不快的,若是有人敢乱嚼舌根,那也不可能在女儿面前胡说,兴许是出来之前便被警告过了。
晏时欢皱着脸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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