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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临天下:妖孽王妃不好惹-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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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头顶狠狠磕在他的下巴上,咬牙切齿道:“你以为呢?母后每天对你嘘寒问暖的,你当然不知道我这种背井离乡,远离父母的人的惆怅了,不然自古以来,怎么会留下那么多思乡名作。”
萧衍朔紧绷的心瞬时一缓,拍拍她的肩膀,“那便好,那便好,你若真的想你父王母后了,我安排个时间,让你回去一个月。”
皇甫黎夏鄙夷哼道,“一个月?你知道光是在路上就要花费掉二十来天吗?”
萧衍朔咬咬牙,“那就两个月……再多了,我会受不了。”
她抬头看向他,眼前这个男人,有着跟凌炎一样的容貌,却比凌炎可爱了几分,凌炎是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的。
她轻轻抚上他浓黑的剑眉,拇指划过两鬓,忽然想起某一日,朝元殿里她为凌炎束发的场景。
他一头白发犹如笼月银丝,那般顺滑,比她的还要好看。
她羡慕道,天帝,你的头发真好看。
凌炎透过镜子瞥了她一眼,不语。
她捋捋自己的长发,自言自语道,银发真好看啊,要不我也把我的头发变白?
凌炎好像念了个什么诀,她只觉得周身被一道光覆盖,瞬间又消失了。
她惊奇道,天帝,你方才在干什么?
尊贵的男人淡漠道:“施了个小小的咒。”
她好奇不已,笑问,什么咒啊?会让我法术变强吗?
凌炎又瞥了她一眼,把你的豹子毛变黑了。
她一怔,赶紧道,天帝不要啊,那多难看啊!
凌炎拿了镜子递到她面前,难看吗?
念夏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她的头发!
她嘀咕道,你的才是毛!
碰上凌炎凌厉的目光,她乖乖收回了刚才的话。
她甩甩一头墨发,“我的头发本来就是黑色的啊。”
“嗯,你该感谢本尊,以后它会一直是,谁施法也没用。”
念夏一怔,方才明白过来他破坏了她一头美丽银色秀发的梦想。
她念了一个诀,却发现没用。
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银发就不许别人银发了?”
现在她才懂,一头墨发的他,其实更好看。
银发的他,总是带着些莫名的孤独。
是啊,他活了几十万年,那般超脱自然,没有情爱,其实,他是孤独的。
她环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语,“萧衍朔,你一头黑发的样子真好看。”
这一世的他,喜怒哀乐,他都有,她喜欢这样的他。他不是令人敬而远之的天帝,负责天界和人世的安宁,有大爱而无小情,却唯独没有他自己;这一世的他,和芸芸众生一生,他可以求吾所求,爱吾所爱,甚至悲伤,甚至痛苦,他都有,在他爱别人之前,他能先爱自己。这是沉稳自爱,而非自私。
日子又渐渐变得安宁,每天早晨,他要去上朝了,她同他一起起来,为他更衣;早膳等他下朝;午间他处理奏折,她偶尔过去送一碗清粥;下午他休息了,她便陪他下下棋,吹吹曲,或是研究研究菜谱,说道说道药材;他很忙,她却很闲,却不觉得乏味。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谁都说现今最得势的是夏妃,却没人乱说道句别的。
他用姚惜菱铺垫了那么多,后宫里,大臣间的那些闲言碎语都扯不到她身上。
就像刚开始,他们说姚氏为了能做睿王元妃,害死了墨黛真,甚至不惜用妖孽化身的毒计来陷害她;后来又说皇上极宠姚氏,即便姚炀吉要弑君谋反,皇上也没舍得废黜姚妃。也不知皇上不去姚妃殿是为了不让后宫里的风言风语再伤害到姚妃,还是看清了姚妃乃恶妇的事实,可从皇上一直不废贵妃来看,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后宫虽大,但传些闲言碎语,不过片刻。红莲向她说这些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姚惜菱变成现在这样,有萧衍朔要维护她的原因,也有姚惜菱自己的原因。
她并非什么圣人,没什么兀自生出来的惋惜。
就像猎场一事,萧衍朔救她,而姚惜菱要杀她。她凭何要对这样的一个女人惋惜?
哪怕再命不由己,也不该以他人之命做垫脚石。姚惜菱拿她当砧板上的鱼肉,就该坐好被反咬一口的准备。
红莲说姚惜菱近几日状态渐好了,以前是足不出户,现在会出贵妃殿,去后花园走走了。
她说,别人的事,碍不着咱们。
她还要去找萧衍朔下棋呢。
后花园里,皇甫黎夏正与萧衍朔悠闲的下着棋,看着远远走过来的姚惜菱,皇甫黎夏眉头轻皱,这姚惜菱有魔力不成?红莲她们没提姚惜菱之前,她没遇到过姚惜菱,今早红莲就那么随口提了一句,姚惜菱就出现了。
到底是姚惜菱说到就到,还是红莲会召唤术?
“惜菱给皇上请安皇上。”姚惜菱今日穿着桃粉色襦裙,配淡蓝色细绢,仿若行云流水清澈雅致,又似水中芙蓉娇俏可爱,脸色微粉,头上发叉轻轻晃动,她温婉行礼。
萧衍朔淡漠恩了句一心扑在棋局上。
姚惜菱神色有些难看,哪怕是她坐下来替萧衍朔倒茶,他也没多看她一眼。
皇甫黎夏自知此刻自己多语无非是给自己找麻烦,便也沉默着,一心下棋,除了姚惜菱刚过来的时候二人点头打了个照面。
“皇上,赫连将军求见。”房叔进亭子禀报,赫连云懿已朝他们走了过来。
萧衍朔放下棋看向皇甫黎夏,她朝他一笑,对姚惜菱说道:“姚贵妃,近日湖中荷花开得正好,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二人走在园中,姚惜菱看着不远处亭中的萧衍朔,再看看眼前的湖水,计上心头,对身后的婢女们说道:“你们在这候着吧。”
皇甫黎夏看了一眼姚惜菱,淡漠一笑。
“姚贵妃,再走就要掉下去了。”皇甫黎夏好意提醒道。
“从这里看,景色更好,夏妃你也过来看看,我们小心点就是了。”姚惜菱站在岸边心情似乎很是不错,脸上一片笑意。
皇甫黎夏垂眉笑了一声,如她所愿好了。
待皇甫黎夏走近却听到姚惜菱惊慌大喊:“夏妃你要干什么!”紧接着扑通一声落水声传来。
皇甫黎夏站在岸边撇撇嘴,并无搭救之意,也没叫人来施救。
听到姚惜菱的尖叫声,宫女们立即赶过来,却见姚惜菱在湖中挣扎着喊救命。
宫女们尖叫着,惊呼贵妃娘娘落水了,快救命。
萧衍朔看向湖边,赫连云懿轻笑一声:“看来又有人找夏妃麻烦了。”
萧衍朔远远见她静默站在岸边,挑眉,“就看旁人有没有那本事了。”
赫连玩笑道:“臣也随皇上过去看看热闹。”
二人到的时候,姚惜菱已被侍卫救起,摊坐在岸边大口喘着气。见萧衍朔过来,姚惜菱眼泪汪汪一脸委屈喊了句皇上,好不惹人怜爱,又看向皇甫黎夏,泪眼婆娑小脸一派委屈样,努嘴道:“夏妃,方才我不过是说了句大家都是姐妹,以后一起侍奉皇上罢了,你不愿意就算了,为何要将我推入湖中。”
皇甫黎夏简直要为这女人的智商担忧,即使她真要害她,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园害她啊,不说这么多宫女太监了,萧衍朔也在,她怎么可能动手。
“我没推她。”皇甫黎夏神色淡漠,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姚惜菱哽咽着,眼眶红了一片:“方才你约我来这湖边赏荷,我以为你是真心邀我赏景,不想你居然抱着害我的心思,你推我入水时没有旁人,你要推脱不承认,我也没有办法,要怪只怪我错信了你。”
赫连撇过头忍着笑意,皇甫黎夏向萧衍朔示意他赶紧解决麻烦,哪知他一脸看好戏,作出一副不关我事的表情,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皇甫黎夏走到姚惜菱的身边将她扶起,轻笑一声说道:“看来贵妃娘娘对我有些误会。”
她目光凌厉看着姚惜菱,后者心中竟生出怯意,不自觉往后退。
“贵妃娘娘好像认为我是个软柿子。”皇甫黎夏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怎么办呢,月华其实是个瑕疵必报之人。娘娘说奈何方才身边没有婢女,无人看见我将你推下去,任我狡辩,如今不管我怎么说宫中所有人都会相信贵妃娘娘是被我推下去的,既然如此那我就随了贵妃娘娘的意,让别人看见我推你下水,这样娘娘要想问罪于我就有证据了。”
皇甫黎夏说着向姚惜菱走近了一步,步步紧逼,姚惜菱惊慌失措,“你要干什……”
噗通一声,早已落入水中。
岸上宫女一阵惊慌尖叫。
赫连笑出了声,朝皇甫黎夏眨了眨眼。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人救上来。”萧衍朔淡漠的声音传来,宫卫立即下水。
“将夏妃带回执黎宫,禁足半月。”听完萧衍朔的话,皇甫黎夏朝他撇撇嘴便随宫女一起回去了。
“贵妃落水身体有恙,去请太医给贵妃瞧瞧。”萧衍朔看向赫连,“你方才与朕说的事,还需再做一些调整……”
二人说着也离开了。
“姚氏可是太后的侄女,你倒是不怕她找太后?”萧衍朔卧在床上看着书,瞥了眼怀里昏昏欲睡的女人调侃道。
皇甫黎夏起身看向他,睡眼惺忪,笑道:“不怕,她的靠山是太后,是挺厉害的,可我就更厉害来了,我的靠山可是皇上。”
说完她自己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萧衍朔似乎很是享受这句话,捋捋她耳根的头发轻轻吻着她。
“听说皇上今晚去了执黎宫。”玉淑宫里一位穿粉色衣服的小婢女轻声说道。
“娘娘被执黎殿里的那位推入湖中受了风寒,皇上不仅没来看娘娘一眼,居然还去了执黎宫!发生这么大的事听说皇上居然只是罚了她半月不许出执黎宫,皇上这心也太偏了。”另一位小宫女愤愤不平道。
“心偏?皇上这心里除了执黎殿那位就没放下过别人,何来心偏一说。”殿外走进来一位身着褐色衣服的女子,年纪四十岁左右,位阶似乎比那二位宫女高一点。
那两位宫女见她进来立即行礼。
“嬷嬷,奴婢两新入宫的,不了解宫里的情况,你说皇上对执黎殿里的那位娘娘怎么就那么宠啊?”那粉衣宫女好奇问道。
蓝衣宫女看着粉衣女子讽刺一笑:“这宫里谁不服执黎殿那位娘娘,也就这玉淑宫的人不识好歹偏要招惹她。
夏妃娘娘自王府起就跟着皇上行军打仗,他们那是生死之间马背上产生的感情,怎会如此轻易就被挑拨离间。
不说夏妃娘娘跟着王爷一起平了反贼,收复了西夏,受了多少伤,护了多少百姓,单单当年废太子宫变,娘娘冒死救皇上一命就够让人信服,她岂是寻常女儿家能比得了的?
娘娘不与贵妃计较是她的胸怀,否则以娘娘的聪明,又怎会轮到贵妃嚣张!当年娘娘同皇上一起行军打仗,据说她可是皇上的军师,她和皇上心系的是天下百姓,贵妃娘娘算计的却是闺阁小事,娘娘与皇上戎马半生,伉俪情深,皇上这辈子除了夏妃娘娘,心里怕是装不下她人。”
两位小宫女听的一愣,心中惊讶又升起些许对皇甫黎夏的崇敬,其中一位小宫女说:“嬷嬷,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这宫里老一辈的人没人不知道,夏妃娘娘要是男儿身,一定与景将军一样是一品大将军了。”老嬷嬷说着,脸上带着些许敬仰:“当年在睿王府,我有幸目睹娘娘身披铠甲的英姿,至今都无法忘记,也就你们这些刚入宫的小宫女,守不住自己的心思,看不惯皇上如此宠爱夏妃娘娘,却不知她如今的一切,都是用命换来的,皇上如此用情之人,又怎会再爱上别人。”
038 正面交锋
三年战事,朝廷内部同样动荡不稳,左相沈康,安国侯杨兴泰,镇北将军吴连恒,礼部尚书赵海全及支持新朝的相关人员若干全部被免职,或抄家或流放,朝廷仅需人才,空位待补。
九月十八这天是萧衍翎和南宋的大婚之日,就在他们婚礼前一天萧衍朔下了一道旨,嘉奖在内乱中做出卓越贡献的将士及朝臣,加官进爵,朝局更替,夏朝开启了新的篇章。
封楚项南为洛阳侯,晋尚书令,加封一等侯;
墨擎明为开封侯,晋尚书省左仆射;
宁长风为扬州侯,晋门下省侍中;
景涣为咸阳侯,晋禁军统领;
徒宁为南阳侯,晋虎威大将军;
穆时殊为山阴侯,尚书省左丞;
徒清为绵州侯,晋尚书省右丞;
南宋为苏州侯,晋大理寺少卿;
年通胤为阳谷侯,晋尚书省左司郎中;
晴风为武昌侯,晋尚书省右司郎中;
周伯熠为广平侯,晋兵部尚书;
秦敖文为渭阳侯,晋中郎将。
晴云为上虞侯,晋吏部侍郎;
晴霜为绍兴侯,晋刑部侍郎;
何渊潮为乐安侯,晋兵部侍郎;
甄胥为安邑侯,晋礼部侍郎;
刑徵安为安庆侯,晋大理寺正;
赵廷为合肥侯,晋左卫将军;
李毅成为昆阳侯,晋右卫将军。
赤羽八女将享一品诰命夫人礼节,受一品诰命夫人俸禄。
从南宋府邸出来,萧衍朔没有回宫,而是带着她去了执黎院。
执黎院,她有多久没和他来这里了,可是一桌一椅不染一丝灰尘,她心中感动,看向他,嘴角不禁上扬,“你安排人了?”
“嗯,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
他带她来到后院,梅树绿油油一片,他温声道,“去年冬天梅开的时候你没怎么看,今年冬天我带你出来住两天。”
她应声笑了,说好。
萧衍朔低眉看了她一眼,眉头微皱,看着眼前的梅林,声音辨不出喜怒,“黎儿,你最近在想什么?”
皇甫黎夏一怔,她最近的情绪有那么明显吗?
“没什么啊。”她笑道。
“有,你有,黎儿,你骗不了我。那种感觉,就像……你马上要离我而去了,所以你想趁着这几天努力留下些什么。”
皇甫黎夏一怔,手指微颤,搂住他的腰,抬头看向他,“没有,萧衍朔,你想多了。”
萧衍朔淡淡一笑,眼里的凉意让她心中一颤。
“黎儿,你从来没有如此主动过,这几日,你什么事都迎合着我,所有的时间、精力都放在我身上,我说什么你都不拒绝。”
“你甚至跟宫女们嘱咐了母后以后的饮食要注意什么,发生了什么状况时该怎么做,让她们记着我夏天爱喝什么茶,喜欢吃什么糕点,冬天要煮什么汤,你甚至教红莲宝儿她们做北夏菜,并告诉房叔有机会的话将红莲宝儿她们调到我殿里,皇甫黎夏,你能告诉我你口中的机会是指什么时候吗?”
她轻抚他的眉头,温声道,“你不喜欢我主动吗?”
萧衍朔捏着她的肩膀,语气凌厉,神情严肃,一字一句道,“喜欢,但我不喜欢你抱着离开的心思,黎儿,我说过,别试图离开我。”
她看着他眼里浓烈的悲苦一时不知所措起来,心一下一下沉了下去。
凌炎,不论前世还是今世,我们都没有能与对方相守一生的幸运。
喉咙像是梗了什么东西,闷痛至极,心中悲恸,眼里一片温热,眼前朦胧一片,她抱住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
他比她更动情,温柔变得炽热,他激烈地回吻着,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紧握着她放在胸前的手,十指相扣,她的五指被他夹得泛白。
偶有得空,她急促的呼吸着,贪婪的享受着梅林下的空气,然后再次与他口舌交缠。
他将她牢牢禁锢,仿佛一不小心她就会消失,但凡一想到此处,他的心就不可遏制的慌乱,布上了密密麻麻的痛。
皇甫黎夏被他吻得嘴唇发麻,嘤宁一声,“长歌。”
他越发狂乱的吻着她,在她脖颈间流转,听到她在自己耳边轻语,“萧衍朔,我不会离开,不会离开你,只要我有一天生命,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
喘息声越来越重,萧衍朔将她一把抱起,朝屋内走去。
那一晚,他毫无节制的要了她很多次,让她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看着她在身下娇喘的模样,萧衍朔原本慌乱的心一下子平复了下来,那些犹豫担忧通通消失不见了。
她脸上的霞红让他欣喜若狂,就像她求饶时在他耳边低喃他的名字时一样娇媚,让他情不自禁。
她还在沉沉睡着,他轻手起脚起来,穿了衣服走出,向候在门外的房叔嘱咐道,她要是醒了,就给她做些早膳,让她在这里等我,我下朝后过来接她。
她忍者身上撕裂般的痛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他留了暗火,她走过去挑亮了一些,听到外面房叔说:“娘娘,你醒了,爷刚走,说是让你在这等他,爷下朝后就会过来。”
她说好,又道,房叔,外面天冷,你回房里吧。
房叔道了句无碍,却被她打断,房叔道了句谢,回了房。
两块觅音石在枕边安静的躺着,她过去拿起来细细瞧着。
一开始他送她觅音石的时候她心里还诋毁他对她惨无人道的监视行为,现在想想,是她真的不懂他的心思,而他也隐藏的极深。
也不知是谁先喜欢上谁的,她轻笑一声,看来是她魅力大了些,这个骄傲的男人先喜欢上了自己。
其实无所谓谁先喜欢上了谁,比起他先喜欢上了她,她求得是跟他在一起的日子,多一天比少一天好,多了一天,她又希望再多一天。
“神女殿下。”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皇甫黎夏抬眼看去,是天扬。
天扬急声道,“二殿下在七绝山遇到了鬼王,二殿下不抵,便让我来请殿下过去相助。”
皇甫黎夏眉头轻皱,看了天扬一眼,立刻道:“快带我去。”
二人施仙术飞行,出了金陵地界,皇甫黎夏停了脚。
天扬见她停了下来,返回来问道,“殿下,怎么了?”
皇甫黎夏冷哼一声看向天扬,“天扬,你现在倒是懂礼数了。”
天扬一脸不解,挠挠头笑道:“殿下,你这是何意?”
“天扬,以前,你可从不称我为神女殿下的!”
她话刚落,天扬顿时变了脸,额间浮上沉郁戾气,眼露凶光,眉头紧皱,突然大笑出声,笑声渐渐变为女子的声音。
皇甫黎夏冷声道,“胤辰。”
眼前浮现一团黑瘴之气,胤辰薄唇一启,变回了自己的模样。
“你倒是……甘心堕落至此。”
胤辰脸色瞬间泛白,额上青筋突起,眼里带着嗜血的杀意,脖间暗紫色的纹路顺着血管蔓延开来,她大笑一声,盯着皇甫黎夏狠狠道,“我变成什么样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鬼君何意何图你不知道吗?事情已到如今这个地步,胤辰,我杀你之心比奉劝更重,但我还是想跟你好言说一句,别被他蒙蔽了。”
胤辰怒吼道,“我知道他是利用我,他图什么我更是清楚,但那些事我都管不着,我只要凌炎,我要的是凌炎,除此以外的事都与我无关!”
说罢,一记黑掌朝皇甫黎夏袭去,皇甫黎夏侧身一躲,灵巧避开,也便不再顾忌什么,跟她打了起来。
胤辰灵力本在她之上,但现在不知是因为她被心魔束缚,灵力被禁锢还是她的灵力提升了,几招过后,胤辰败下阵来。
胤辰大惊,皱眉看着她,一脸难以置信看着她,“你……你灵力明明在我之下的!”
皇甫黎夏冷哼一声不语,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处置胤辰,是先报私仇将她刺两剑,还是交给共天,让共天处置。
胤辰从地上踉跄爬起,手一挥念了一个诀,手里便出现了一颗黑色灵珠。
胤辰肆意大笑,轻蔑道,“念夏,让我看看你的灵力,到底有多大的长进,我不信我用魔界暗珠也打不过你。”
一股强大的气团朝她击来,皇甫黎夏一跃飞到上空,胤辰紧追不舍,有一道气团向她袭去。
到底是魔界灵力强大的暗珠,皇甫黎夏被气团一下击到地面上,胤辰看准时机再次念诀,皇甫黎夏慌乱躲开,但还是被气流击中,一下撞到树上。
“这次我看你往哪躲!”
胤辰有施一诀,怎知暗珠竟丝毫不为所动。
“魔界暗珠,诛人者自灭,鬼王没告诉你吗?你每施法一次,都会消耗自己的修为,当你的灵力不足时,便无法控制暗珠再次施法。”皇甫黎夏从地上艰难爬起,看向胤辰冷声道,“方才狼狈了些,现在,也该让郡主尝尝了。”
皇甫黎夏施法躲过悬浮在空中的暗珠,胤辰大惊:“你怎么会暗珠心法。”
“这种自损修为的愚蠢行为我当然不会做。”皇甫黎夏说着将暗珠放到袖口里。
闭眼换了口气,一指灵光朝胤辰施去,胤辰来不及躲避,被狠狠击到树上。
胤辰冷哼一声,快速滚进一旁草丛里,接着朝皇甫黎夏一掌击去,趁着她接招的空档,施法离开。
皇甫黎夏停了脚步没有去追,她自己也受了伤,加之离开小院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得赶紧回去。
老远她就看到萧衍朔一身戾气,沉着脸从院内大步冲了出来,房叔在他身后紧跟着,急切道,“爷,娘娘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您就稍微等一会吧。”
皇甫黎夏一怔,忍着胸口的郁结,快速走过去,“萧衍朔。”
话音刚落,他已来到她身边。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很生气。
她挥挥手上的菜篮,温柔一笑,说道:“我去采了点野菜,走的时候忘记告诉房叔了。”
萧衍朔垂眸瞥了眼她手上的菜篮,嗯了一声,脸上怒气却不减分毫。
他下了朝兴冲冲地赶了回来,见她房门紧闭他以为她还在睡觉,本想逗弄她两下,结果开了门却不见她人。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她离开了。
他跑去找房叔,房叔也不知道。
她离开了,她离开了,她离开了,他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她却拿着一个菜篮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看起来心情大好。
所有的悲愤在见到她的那一个只剩下狂喜,她没走!
她说,她去采野菜了。
她说,偶尔吃两顿野菜,对身体好。
他想狠狠骂她一顿,看着她那张笑颜却开不了口。
“以后一个人出去,跟房叔他们说一声。”
他本想说以后别一个人出去,可这样的强势她不会喜欢。
接过她手里的菜篮,拉着她进了院门。
萧衍朔凝眉看向她,“你手怎么这么凉?”
皇甫黎夏一怔,受了暗珠两招,她灵力大损,身上也受了伤,现在在他面前强忍着,可是身上的冷意却藏不住。
她一笑,撇撇嘴,“明早你跟我一起上山试试,看你手会不会凉。”
“那就不去了。”
萧衍朔将菜篮递给房叔,腾出两手将她的手紧紧抱住。
“我去厨房做菜,你先进去。”
萧衍朔摇头,执意道,“我陪你。”
她调笑道,“今早的折子看了吗?你总不能想当个昏君吧?”
萧衍朔曲指在她头上一弹,“好,我回去看奏折,当个好皇帝。”
她进了厨房,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地方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她擦擦嘴角看向身后,他正站在门口。
萧衍朔一脸惊骇,两步走过来将她抱起,一手搭在她腕上给她号脉。
“怎么回事?”
她一怔,该如何解释?
见她沉默,他似乎更怒了。
“我问你怎么回事!”
他双眼黑鸷,目光凌厉,却透着慌乱。
“长歌,放我下来,我没事。”
咚的一声,他一拳打在墙上,将她抱起,朝大厅走去。
“长歌。”她一脸痛苦揽住他的肩,你先放我下来。
“皇甫黎夏,你便这般折磨我!”
他还是固执的抱着她不肯放她下来,眼里满是阴霾,眼里红血色满布,慌乱失措的脸上怒气腾升。
她苦笑一声抚上他的脸,她其实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严重。
方才那一口血,不过是因为她急于恢复灵力时被暗珠之气堵了回去罢了,并未伤及心肺,倒是他见她吐血,小题大做起来。
将她放在床上,萧衍朔眉头紧皱,她的心脉并无异样!
“你今早,到底去了哪里?”
“我去山上的时候见有一处蘑菇长得茂盛,想起师父曾经说过那蘑菇食了能让人看起来有中毒之状,但并不会伤及肺腑,我心下好奇便尝了一口,哪知就突然这样了,你方才也给我号脉了,我身体并无异状,别担心了啊。”她说着哄小孩似的拍拍他的脸颊,罢俏皮一笑。
“好。”萧衍朔嘴角一勾,脸上浮上笑意,眼底的暗鸷却越来越深,他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好奇起这蘑菇长什么样了,明天你带我一起去瞧瞧。”
“……”皇甫黎夏一怔,自知这话他不会信,她笑着应了,说好,明天我们一起去。
她已想好应对之策,明天进了树林,就说是忘了昨日的路,随便带他在林子里转转便罢。
他还真想挖蘑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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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她与他在美国,实验室大楼前撞见了他的私事,本想远离,却不想这正是她与他的开始。
22岁,他遇到了她,称不上是一眼惊艳,却也特别。擦肩而过,他唇角勾起,将欣赏存与心底,将她放在心上。
那年,她22岁,他26岁,两张红本,把她变成了他的妻。他以为他们可以一直幸福下去。
2014年中国,她24岁家喻户晓,他28岁,事业有成,宴会再见,她眼神淡漠疏离,他内敛深沉。
她不知,那年他曾回去“归路”找过她,人不见,情仍在。
他护她,她恨他。
她重伤不醒,他把她抱在怀里哭着笑:“她的一颗心还未找到栖息的地方,无妨,我来陪。哪怕将这一生用尽。”
038 鬼王现身
但她显然低估了萧衍朔的怒气和跟她死磕到底的决心和耐心。
第二天他下朝回来,二话不说就拉着她去了树林。
皇甫黎夏闷声不语,他比她还沉默,只是越走他眼里的阴翳就越浓。
皇甫黎夏收了脚,哀嚎两声太累了,不走了,昨天误打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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