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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临天下:妖孽王妃不好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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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追了上去。

    萧衍灏皱眉冷哼一声。

    “回去路上小心。”马车旁皇甫黎夏嘱咐道。

    萧衍朔瞥眼看向宁长风,却见他眼眸低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握着皇甫黎夏的手腕。

    一阵痛意袭来,皇甫黎夏感觉到萧衍朔握着自己手腕的手紧了几分,他是在提醒她早点回府?

    “多谢王爷。”马车上皇甫黎夏看着对面一言不发的男人轻声道。

    “谢本王这么晚了亲自接你回府?”萧衍朔抬眉盯着她道。

    “王爷您要这么说也行。”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夏妃就不怕别人议论?”

    “是,是月华的错,月华考虑不周,下次不会了。”皇甫黎夏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一脸认真道歉。

    萧衍朔听得却是一怔,本以为她会顶嘴,现在看到她这样,一时不知说什么:“你这什么意思?”

    “认错啊!”女子天真的脸上带着真挚。

    对面男人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皇甫黎夏算是明白了,跟萧衍朔这种人你越争他越盛,但你若是顺着他的意思来,他立马就消停了。见萧衍朔一直看着自己,她不舒服的转转眼睛,终于忍不住问:“请问这位爷,为何你老看着我?”

    萧衍朔漫不经心轻语:“脸上有饭渍。”

    皇甫黎夏惊觉立刻拿起手一擦,什么都没有!

    “尊贵的王爷,不知你什么时候染上这种捉弄人的无聊癖好了?”她愤愤道。

    “让本王想想。”萧衍朔说着默不作声好似真的在想事情,良久缓缓说道:“大概是自打你进了本王王府之后。”

    “是……吗?那还真是……荣幸之至!”她咬牙切齿道。

    “荣幸之至?原来夏妃爱好如此独特。”

    “……”

    初四,萧衍朔去了训练场,士兵们正在抓紧练着太平鼓,所有的动作都学完了,现在正一遍遍的练整齐度,因为是鼓,稍有不整齐便能马上听出来,整齐度十分重要。

    “倒是挺有一套。”萧衍朔看着场下的士兵嘴角一撇轻语道。

    已是戌时,白天不得空她早早便睡了,萧衍朔看她屋里昏沉的烛光依旧亮着便走了进去。

    床一沉,她睡眼朦胧睁开眼,本来想问一句“这么晚了王爷怎么过来了”,又想既然来了就睡吧,她也管不了他的行动,哼哧一声不去理会,继续睡去。

    萧衍朔却觉得不舒服,趟了一会,看着一旁睡的安稳的人,戳戳她的鬓角:“去把蜡烛灭了,太亮本王睡不着。”

    皇甫黎夏带着诧异的目光看向眼前的人,最后无奈下床将蜡烛挑暗了一点,刚到床边那人又道:“灭了。”

    “王爷,现在已经很暗了,而且蜡烛放在书桌上不会照到你的。”

    “有亮光本王睡不着。”

    不愿再做争吵,心里却叫嚣道前几次来这边睡觉怎么没见你说睡不着,毛病!却还是灭了蜡烛。

    房内顿时陷入黑暗,她眼睛不适微微闭眼,然后睁开朝床走去,好在房内的一切她已熟悉,并未磕到什么,感觉碰到了地上他的鞋子,她狠狠踢了一脚,笑道:“哎呀,不小心碰到了。”

    萧衍朔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晴竹晴竹侯在一旁看着吃饭的二人,晴竹眼神一瞟看到了书桌上只燃了一小截的蜡烛,心中疑惑。

    院外,“晴兰,你昨晚是不是忘记点蜡烛了?”晴竹问道。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点蜡烛呢,公主眼睛不好,晚上不点蜡烛看不见,我怎么会把这事忘了。”晴兰哼道。

    “那方才我怎么看见那蜡烛只燃了一点?难道是它自己灭了?或者是被公主吹灭了?”

    “公主为了防止晚上起来走动被磕到肯定不会吹灭蜡烛的,难道是风?”

    晴竹点头道:“今晚睡前好好确认一下,蜡烛灭了,万一公主晚上起来喝水摔了怎么办。”

 080 宫宴比试(一)

    次日醒来,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萧衍朔,皇甫黎夏抬手就想打他,这男人怎么就跟她过不去了,她还得迁就着,是王爷就了不起了?老娘还是公主呢!

    昨晚半夜醒来按照她的习惯必定是要起夜的,可是屋内黑漆漆一片,她也懒得起来,倒也不是懒,只是不习惯室内昏暗一片,又怕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自己摔了不成,还惊扰了这位爷,劈头盖脸又给她说一顿,来回翻了几次身便也睡过去了,因此憋了一宿尿了!从茅房回来,她计上心头,拿了太平鼓就冲了进来。

    “咚”的一声巨响,床上的人醒过来瞪着眼睛盯着她,她不好意思道:“想练练鼓来着,忘了爷您还在睡,真是抱歉,月华这就拿出去,爷您继续睡啊。”

    “据本王所知,舞步已编排好,夏妃不参与表演,应该不用练习鼓了!”

    “爷不知,月华甚是喜欢这鼓,看它放在一旁心里痒痒,不参与表演也想继续练练。”

    “看来夏妃很喜欢击鼓啊……”

    “是啊,这不刚刚看见鼓一高兴就忘了爷的存在了吗?”她说着得意洋洋举起鼓拍了拍。

    “哦……这样,那好吧,你便继续练吧,正好让爷看看合不合格,如果你这个编排舞蹈的人都不能让爷满意,那他们怎么能迎击火燕的刀群舞呢?夏妃说是不是?”萧衍朔说着下了床,坐到软塌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这……不好吧,怎能在屋子里摆弄这些呢?”

    “行,那到院子里去吧。”

    她觉得自己今天够蠢的了,一个人在院子里表演了太平鼓,萧衍朔看得津津有味,看完还不忘点评两句,晴兰晴竹看热闹不嫌事大,看她表演完还鼓起了掌,她突然觉得自己像被耍的猴子!

    凭什么她要按照萧衍朔的意思表演啊,她怎么就不知道拒绝的啊,皇甫黎夏,吃一堑长一智,晓得不啦!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亲自下厨做了碗面,适合她的口味的面,辣,巨辣。

    萧衍朔嘴角微微抽搐看着这碗卖相甚好,辣气刺鼻的面,道了句:“晴竹,叫徒清让府里的厨子给本王做碗清粥。”

    皇甫黎夏低着头凝视着碗里的面,以报复的心思做出来的面她也……无福消受。

    “怎么把辣椒粉看成糖了呢?”皇甫黎夏自言自语,说着对尚未出门的晴竹说道:“晴竹,让府里的师傅也给我做一碗。”

    晴兰晴竹身体一怔,把辣椒粉看成糖,亏她说得出来!

    萧衍朔眯眼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倒是会扯瞎话!

    总之今天,她要么没得反抗,要么反抗失败,她自诩还算口齿伶俐,怎得今天就生生吃了亏呢?

    是因为今天是初五非什么黄道吉日?

    傍晚火燕使臣进了京,按照大夏礼节使臣需在前晚洗了一路风尘次日才可进宫面圣,萧衍灏率部分大臣在城外相迎,接到早已安排好的客栈。

    “公冶·里奥(馥雅)参见皇上。”宣政殿里一男一女两手交叉放在头部,手腕贴着额头,行跪拜礼。

    “平身!”元文帝威严端坐,深沉的声音传来。

    “谢皇上!”

    “王子公主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一番寒暄,几句明语暗斗,元文帝笑道:“皇后已在永延殿备好一切,王子公主便随朕一同移驾永延殿。”

    “太子旁边一桌是睿王,我们旁边这桌则是祁王!”里奥看着殿中的舞蹈,轻声对馥雅说道。

    馥雅看着在座的几位王爷身旁皆有美人相伴,轻笑道:“都成亲了啊!睿王与北夏公主和亲,坐在睿王右侧的想来就是北夏的月华公主了,倒真是个倾城倾国的绝色美人。”

    里奥看了眼皇甫黎夏,方才落席她随睿王进来的时候他就惊叹她的容貌惊艳,细瞧过去,那容貌却是倾尽风华,嘴角一撇看向馥雅嘲讽的说:“怎么,你嫉妒了?”

    馥雅细细敲着皇甫黎夏,见她始终低着头,偶尔吃一口桌子上的桔子,真是毫无生机!毫无特色!讽刺一笑:“长得再好看,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又有何用?”轻瞥对坐的皇甫黎夏一眼,起身:“皇上,此次来京,特献上火燕国舞。”

    元文帝一笑:“如此自然是好!”

    身着金丝红底露肚脐短衣,配着朱红色宽松绸缎裤子的舞女身姿曼妙,惦着脚尖缓缓进来,只见每人手中各拿三把用红线紧串起来的金色手柄的匕首,匕首长约两寸,上坠一寸的红丝缎。匕首虽被红线串起来,但却能转动挥舞自如,一转一摆发出金属碰撞的清冷声,挥舞间匕首散发着盈盈光亮。舞女们轻松自若旋转把玩着刀,金属碰撞或是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配着脚上的声音,韵律自然和谐。

    馥雅看着殿上众人惊讶的表情,嘴角上扬,高傲撇了众人一眼,夏朝的舞她方才看了不少,或是柔弱,或是妩媚,比不了她们的刀群舞,豪放苍劲有力。

    舞毕,元文帝率先鼓起了掌:“苍劲有力,又不失女子的婉约,好舞!”

    “皇上,馥雅方才仔细看了宫女们所跳之舞,皆轻缓温婉,看久了不免觉得柔弱无力,卓尔楠六岁时便开始跳刀群舞,如今已有十二个年头,皇上若是不嫌弃,可以让卓尔楠入宫与宫中的司乐一起编排,还可以向宫女们教教刀群舞。”馥雅说着从舞女中出来一位清秀的女子,嘴角带着温和浅笑,细看下眉间却带着得意之色。

    一席话已是让大臣们愤怒,“柔弱”一词说的是舞,还是说夏朝?

    晋阳起身笑道:“方才的刀群舞确实让人耳目一新,夏朝礼仪之邦自然不能失了礼数,皇上,臣妾也特地命人准备了舞蹈献给王子公主。”

    元文帝绕有兴致道:“皇后也准备了?”

    “还是皇上您的公主和儿媳们亲自准备的呢!”

    姚太后笑着说道:“难怪自宴会开始后哀家就看不到那些小家伙们了,原来是早有准备啊,哀家倒是要看看她们准备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晋阳语气温和问道:“月华,你们可准备好了?”

    馥雅轻轻皱眉,看向皇甫黎夏,见她嘴角带着盈盈浅笑,丝毫不似方才的模样,心里莫名一紧,转念一想若是公主们特意准备的舞也不比刀群舞,那火燕不就更有威严了吗。

    皇甫黎夏上前回道:“回母后,儿媳们都已准备好了,还请皇上及诸位大人移驾到永延殿外。”

    “还要去殿外?朕倒是好奇你们准备了什么表演!”元文帝来了兴致,一脸高兴踩着大步走下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殿,永延殿后面空场上按一定距离摆着六面鼓,围成一个圆场。

    “这是怎么回事?”元文帝见空场上仅有六面鼓,疑惑问道。

    一夜大雪,广场上洁白一片,无任何脚印破坏它的圣洁。

    “皇上,这鼓是昨夜按照月华的要求放的,之后没让宫人在这里通行,地面上的雪被完好无损的保留下来,月华说这是为了表演效果。”晋阳站在一旁见元文帝略有疑惑解释道。

    元文帝满意道:“真是有心了。”

    宫人早已有准备好椅子,元文帝落座:“众爱卿都坐吧!睿王妃若是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皇甫黎夏换好衣服在广场上等着,按照事先安排的,徒宁在阶梯中央给墨黛真放好琴和座椅便回去了,萧衍朔将她扶下去。

    一袭红衣,如墨的黑发披散着,仅用一根红绫做了简单的装饰。苍茫一片雪白中,红衣人耀眼夺眼,仿若万年雪山上刹那间袭来的火焰,延伸,蔓延,妩媚却又嚣张狂妄。

    朝墨黛真点点头,清冽的琴音想起,皇甫黎夏浅浅一笑,右手手握红披帛挥向天空,收回,一个起身掷向鼓面。披帛里缝了少许石子,每跳跃一下,挥击一下,都会引来一阵鼓声。长袖的衣摆成了点睛之笔,让她多了几分灵动。

    台上众人看着场中央一身红衣的女子,仿若精灵一般跳跃挥舞着,似有柔情,又透着豪放,劲风飒来,飘飘若仙,可是那震耳欲聋的鼓声以及清冽的琴声却仿佛在说着他们正身处战场,惊心动魄。

    站在墨黛真身后的萧衍朔看着正在场上的人,眸光盈盈闪烁,他仿佛看见一只在雪山上奔跑的雪豹,敏捷,锐利!这便是她所说的抛砖引玉?皇甫黎夏,本王还不知道你这个女人还有谦虚的时候!说什么舞姿不如人,说什么不会跳舞,到底初来时你是不会还是不愿?

    身体微侧看向身后,所有人目光灼灼看着她,或是欣赏,或是嫉妒,甚至有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不知怎得萧衍朔突然想起除夕那晚宁长风看她时的眼神,目光流转,在人群中找到他,此刻他正目不转睛看着她,欣赏有之,惊喜有之,炯炯有神流露着欣喜之色,萧衍朔突得黑了脸,看向场中不知所谓的女人。

    萧衍灏眸色明亮,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惊喜,紧紧盯着她,皇甫黎夏,看来孤还是小瞧你了,小瞧了你的智慧,小瞧了你的美貌,更小瞧了你对孤的吸引力。

    雪白的场地,一袭红衣的她,在隆隆鼓声中,敏捷不失柔情,妖娆却又招招动人心魄。

    琴音戛然而止,鼓声最后一次回响,场上的人收回红披帛。

    众人只觉刚身处战场,眼下见红衣女子走过来,才惊觉这只是一场表演。

 081 宫宴比试(二)

    “你们二人倒是配合的默契十足,皇上你可要好好想想给她们赐些什么了,尤其是这月华,跳这舞必定吃了不少苦头。”姚太后一脸和蔼慈祥,玩笑道。

    “这舞本是王妃姐姐所创,只因练习时伤了脚,才不得不由月华代替,月华不敢居功。”皇甫黎夏脸色平静,墨黛真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在王府的时候她就说了,宴会事关夏朝威严,而她一个附属国的公主风头不能太盛,不然不仅会让火燕嘲笑夏朝无人,也会使夏朝和北夏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

    皇甫黎夏说地很明白,这曲这舞是墨黛真编的,夏朝丞相之女,睿王妃墨黛真,而非她皇甫黎夏。

    一旁萧衍朔撇嘴,好一个与我无关!

    萧衍灏若有所思看着她,她这行为倒是有趣了!

    元文帝大笑道:“原来此舞是真儿所创,月华的表演已是震撼,若是原创者表演又是怎样的动人心魄,赏,必定重赏。”

    “只能遗憾真儿伤了脚,未能上台。”姚太后一脸欣慰,看向墨黛真又惋惜道:“茹儿,去把暖炉拿来,弹了这么久的琴你看真儿的手都冻红了。”

    “茹儿这就去。”乐瑾茹一脸温和笑道。

    “睿王妃有心,昨夜为给皇上以及诸位一个惊喜,场上的布置都是二人悄悄准备的。”晋阳言下之意这是两位王妃亲自准备的,夏朝给足了火燕面子,元文帝听着晋阳的话,脸上带着笑意。

    众大臣也皆附和两位王妃有心,却也是真心感叹刚才的表演。

    “睿王妃刚才的表演精彩绝伦,只是夏妃一人表演难免显得苍白,舞虽美,琴声虽劲,但总是抵不了群舞的磅礴之势,显得苍劲无力了些。”馥雅公主浅笑。

    苍劲无力?抵不了磅礴之势?这是在说夏朝没人?

    果真此言一出,皇上脸色不悦,众大臣也黑了脸。

    萧衍朔倒是好奇她会如何反击,她眉眼带笑,并未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月华刚才不过抛砖引玉,公主喜欢群舞,夏朝礼仪之都,自是懂得为主之道,早已准备好了,希望不会让公主失望。”皇甫黎夏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笑意,只因她方才一席话,有多动听。

    果不其然,元文帝脸上一脸笑意,众大臣也个个趾高气扬的抬起头。只因“为主之道”,她这“主”,可是哪个主?

    馥雅有些恼羞成怒,冷了声直言道:“失不失望,还是等表演之后再说。”皇甫黎夏的话,她又不是听不懂!主?火燕朝的主?笑话!

    里奥却是皱了眉,馥雅这喜形于色又刁蛮的性子在这位夏妃面前怕是吃不了什么好果子,占不了便宜。

    “怎么,你们还有安排?”元文帝一脸兴趣盎然:“那便开始吧!”

    “哀家倒是越发感兴趣了,平日里你们一个个的什么也不说,原来是藏着一手呢!”姚太后笑道。

    六十位表演者头举太平鼓伴着震天的吼声冲上空旷的广场,五位蒙面人在最前面插孔而站,肩上斜挎着鼓,左手辅之提着,右手持鞭。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只听到“咚”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众人齐道:“谢万岁!”

    这整齐又洪亮的声音,如同第一声齐鸣的鼓声般震耳欲聋,元文帝自是很享受,众人皆被这声音震撼,紧着神经目不转睛看着。

    皇甫黎夏浅笑,这太平鼓的豪放,洒脱,震撼以及应表现的气概,今日一样都不落的表现出来了,看着馥雅脸上的震惊,皇甫黎夏更是开心,是时候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正统的威严!

    方才因为跳舞并未觉得有多冷,现在随众人站着,她这才觉得寒冷刺骨。为了跳舞她只着了一件单衣,舞毕就被元文帝叫住了,可是又不好离开去换衣服,皇甫黎夏硬着头皮扛着寒风。

    萧衍朔察觉到她搓手臂的动作,微微皱眉,看着她一身单薄,轻声道:“徒清,车里有件裘衣你去拿来。”

    徒清微微愣神,待明白过来方才自家爷是在跟自己说话后立刻看向萧衍朔,却见他已走到了皇甫黎夏身边。

    突的身后一道寒冽气息压迫而来,皇甫黎夏微微抬头,是萧衍朔,他轻瞥她一眼:“得了几句赏,别得意了。”

    身后站着一个门神般的人物,皇甫黎夏顿时收了笑意,如坐针毡,却又不敢挪动一步,而这附近也确实没可供她挪步的地方。

    矫健的身形,威严豪放的鼓声,没有什么能比这更震人心魄!表演完毕,鼓声戛然而止,只是众人觉得耳中一直回响着延绵不绝的鼓声。

    “好!当属精彩绝伦!”皇上的掌声传来,随即掌声四起。

    “那五位带头人为何蒙面?脱下面具来!”姚太后脸上带着疑虑正色道。

    五人互相看看,脱下面具,台上众人大惊!

    这五人依次是宁卿云之女宁静,二公主萧衍静,三公主萧衍翎,太子妃沈诗桐,楚忠安之女楚琳琅!

    “竟是你们几个小丫头!”姚太后脸上带着抹不掉的笑意:“快上前来。”

    “父皇,皇祖母,翎儿表现的怎么样?”萧衍翎面带微笑,一脸得意。

    “好,翎儿表现最好!当真最有气势!”元文帝大笑道。

    “皇祖母不知,琳琅说这鼓最适合在黄土高原或是沙漠中打,鼓声伴着飞扬的尘土,那才叫气势磅礴,只是我大夏少有这样的风景,可惜了。”萧衍翎说着脸上略带惋惜:“只不过翎儿未曾去过这些地方,没有机会亲身感受一番。”

    馥雅和里奥却是一惊,黄土高原?沙漠?这是说火燕还是复商?

    对于萧衍翎的话中之意众人自是心领神会,公主好一句“亲身感受”,去火燕感受这种鼓,那是什么样的情况?这需得火燕领地已是夏朝国土才行!

    “你这丫头,就爱到处乱跑。”姚太后一脸宠溺看着轩辕翎,接着又道:“这鼓也看了就进去吧,又是鼓声震耳的声响,又是冷的!”

    “母后说的是,这表演精彩,却忘了现在天气寒冷不适长久待在室外。”

    皇甫黎夏身着单衣打算要回寝殿换衣,看着眼前男子疑惑到底是冤家路窄还他有意为之!

    萧衍灏一脸笑意看着她,颇有些志在必得的意味。

    表演结束后她急匆匆穿过人群就往内殿去,知道她要去换衣服他便一路跟着她,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此时这里只有他们二人。

    将墨黛真送进了永延殿,萧衍朔出来的时候徒清拿着一件狐裘大衣正等着他,见他出来,徒清赶忙道:“爷,取了裘衣回来就找不到娘娘的了。”

    “嗯,那便算了。”

    “这裘衣……”

    “放回车里。”

    “不等娘娘来穿吗?”

    “她大概是去换衣服了。”

    “太子殿下不回永延殿怎么来这里了?”她半分笑意半分厉色。

    萧衍灏不回话只脱下了身上的狐皮大衣走近她,欲披到她身上,温声道:“穿上吧,你穿得薄小心受了凉。”

    她后退一步,对于陌生人的接近只觉得恶心,心中已是恼怒不已:“多谢太子好意,月华回去换回衣服便可。”

    萧衍灏却早一步拦住她笑道:“你怎么这么倔!”

    她凝眉,呼了一口气:“殿下,如果你没拦着我此刻我已经换好衣服了,莫不是殿下存心想让我生病?”

    前方几位宫女走了过来,她心中一喜大喊道:“前面那几位姐姐,麻烦等一下。”

    萧衍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在萧衍灏出声让宫女离开前她先一步走过去:“我要去西苑殿换衣服,但迷了路找不到了,烦请几位带我过去,我是睿王的妃子。”

    萧衍灏却也不气,看她步子走的快紧紧跟着她。

    永延殿内,众大臣心情甚好,个个举杯开怀畅饮,皇帝心情好了,才有他们舒服的时候。

    此刻元文帝一脸笑意,一杯杯饮着酒,不时还敬众大臣或是馥雅等人一杯。

    皇甫黎夏悄悄进殿,坐到萧衍朔身旁,男人敛眉看了她一眼,嗯,换了衣服。

    另一边萧衍灏也进殿回到坐位上,嘴角隐隐噙着笑,朝她这边看了一眼。

    她一把捏碎手里的桔子,当桔子汁从手里流下来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身后晴兰晴竹二人惊讶看向她,不是去换衣服吗?怎得回来后心情变得这么差,旁边坐着的可是睿王啊!公主现在是越来越不懂得遮掩了。

    皇甫黎夏却是皱了眉,萧衍灏居然胆大到在西苑殿外一直等着,好在萧衍静来找她,说她母妃想见见她,她虽不知刘夫人为何要见她,但总归是能拜托萧衍灏了,便跟着萧衍静从西苑殿侧门出去了。

    “我方才经过时见太子在门外,知西苑殿是宫外女眷进宫后换衣服的地方,太子妃此刻又在永延殿中,心中疑惑便进来了。

    我不知太子在这所为何事,但也知此事对你不利,我母妃位分低不能参加宴会,你且先随我去我母妃殿内一避,只说是与刘夫人一叙。”萧衍静脚下走地快,却依旧温声说着。

    皇甫黎夏感激一笑:“谢谢公主,还有公主上次送来的药。”

    她在刘夫人殿里坐了一刻便出来了,没想到萧衍灏居然会在去永延殿的必经之路等着她!他就那么跟了她一路!

    萧衍朔凝眉,他自然看到萧衍灏那一笑后旁边女人的失态。

    他刚才……该去找她的。

    皇甫黎夏看向萧衍朔,微微一笑:“歌舞表演的太好了,月华心中激动。”

    “下次别乱跑,等着我。”

    她看向萧衍朔淡淡说道:“我只是去换衣服,总不能穿着那身衣服进来,过来的时候遇到兴平公主,她曾向刘夫人提到过我,刘夫人便邀我去她殿里一坐,弹了一首曲。”

    萧衍朔一怔,放下酒杯嗯了一声。

    馥雅心里憋着气却又不得不等席散,里奥见她如此惆怅,笑说:“你又何必如此在意,毕竟是夏朝的地界,又怎会让你看他出丑,你倒是别忘了母妃说的,这些皇子或是年轻将军中,可有中意的?”

    馥雅红了脸,看了里奥一眼。

    “看来是有了。”

    “睿王?”馥雅脸更是红了。

    “睿王英俊帅气另外……”馥雅说着看向皇甫黎夏:“夏妃这个人,倒是挺有意思,我必定要与她争个高低!”

    “你倒是较真了。”里奥叹叹气,看了眼萧衍朔又看向萧衍灏,心中哀叹坐在旁边的妹妹,虽说他的父皇让馥雅自己选择,但至于最终的结果怕是父皇早有了选择,此次让馥雅和他来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

    “王爷,王妃今后怕是要有情敌了。”皇甫黎夏见馥雅与里奥时不时看向她们这边轻声说道。

    墨黛真一愣,看向皇甫黎夏,“王妃”?夏妃说这话的时候这是丝毫没把她自己算进去?

    见墨黛真看向自己,皇甫黎夏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的用词,尴尬一笑,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墨黛真也自是感觉到了馥雅他们看过来的眼神:“爷,若是有火燕……”

    没等墨黛真说完,萧衍朔直接说道:“不娶!”

    皇甫黎夏撇撇嘴,好一副霸道总裁相啊,想必王妃要爱入骨髓了。

    墨黛真没想到萧衍朔直接回绝了,愣了神,然后笑了出来。

    看吧,果然我们风华绝代的王妃被勾魂了,皇甫黎夏心想。

    “父皇!”萧衍翎起身:“方才的表演,父皇还没赏赐呢!”

    听着轩辕翎的话,皇甫黎夏兀自一笑,虽是声音极轻,萧衍朔还是注意到了。

    “你也有什么好事吗?”萧衍朔淡漠看着她说道。

    “……只是突然想起去年中秋狩猎皇上好像也欠我一个赏赐。”她浅浅道,却丝毫没有要赏赐的意思。

    “你这丫头倒是心急了!”元文帝这样说着倒也没见他生气,反而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

    “那当然了,父皇您是不知道那太平鼓有多难练,而且这些刚入营的士兵也没经过训练,练习来更是困难。”萧衍翎的话让元文帝笑意更深,萧衍翎话里的意思,想必在座的没有听不懂的。

    “刚入营的士兵”,不是训练有素的将士!那就是说方才表演的这些人与普通老百姓无异,而“太平鼓”更是让人联想颇多。

    “太平鼓?倒是个好名字!说吧,朕的翎儿想要什么?”

    “翎儿倒是还好,这次最辛苦的还是要数郡主和宁小姐了,二人编排的时候吃了不少苦,还有太子妃嫂嫂,那鼓本来就重,还要背着它跳这么长时间,太子妃嫂嫂哪吃过这些苦,这么长时间练下来,却连一句苦话也不说,有时候累的都直不起身。”

    萧衍翎倒也没吹嘘,太平鼓打起来有多费力她皇甫黎夏最清楚不过,许是许久没拿箭的缘故,她手臂现在还觉得一阵阵的酸痛。

    萧衍朔听着,看了旁边一言不发的女人一眼,这几天,她又是练舞,又是教琳琅和宁静打鼓,最累的其实是她。

    皇甫黎夏却正在与面前的食物作斗争,从早上准备到现在她少有进食,此刻正一个劲吃得正香。

    见她吃得有滋有味,萧衍朔收回了心中升上来的那份感激。

    晴兰晴竹互看一眼,看看眼前自己主子,再看看睿王的眼神,叹了口气,主子那桔子就那么好吃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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