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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贵女-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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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不羁丹脸上带着不耐烦,心底确实紧张得发抖,只不过努力不让人看出来。
若这是平时,初萤一定可以捕捉到不羁丹眼底的慌张,但此时此刻却全然未发现,因为她更慌张。
“不……”她怎么能说那么不堪的话?
不羁丹翻白眼,“都到这个程度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他……”夏初萤却突然有一丝预感,抬起头认真问不羁丹,“你说,如果我直接去找不羁卿,让他帮忙,会如何?”
“你敢!?”不羁丹想也不想道,两只杏核眼都立起来了。随后发现自己反应是在过激,赶忙补充道,“蠢公主你是不是蠢?咱俩这可是过命的关系,这种事儿我不能笑话你,但不保证其他人不笑话你。”一边说着,一边也不解,为什么想到三哥这么抱着蠢公主,他心里烦躁又愤怒。
夏初萤细细思索,发现不羁丹说的也是有道理,虽然不想承认,但整个部落,她和不羁丹的关系却是最亲密,如果真有难言之隐,唯一可以说的,也许只有不羁丹。
“别磨蹭了,快点说,小爷我还得回去睡觉呢。”不羁丹催促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心里在急什么。
“他……他……”夏初萤狠狠闭上眼,今天她算是豁出去了,彻底不要一张老脸了,“他亲我了我。”低声道。
不羁丹狠狠压抑心底的怒火,“亲了哪里?”口吻中隐隐有着一种相公捉奸的感觉。
夏初萤不肯说,紧紧抿着唇,说这些,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不羁丹立刻明白,二话不说,低头便狠狠向她的唇亲了下去。
不羁丹不会亲吻,草原上没有青楼,甚至连春宫图都没有,男女偷情之事很少,加之不羁丹洁身自好到整个院子除了夏草不留半个侍女,可想而知,他根本不会什么亲吻。
只是一边揉着,一边暗暗惊讶蠢公主的唇这么软,从前亲过一次已觉得十分甜美,但那种甜美完全赶不上这一次。
不羁丹依据本能的亲着,却越来越觉得不满足,想探索更多,甚至揉开了她的唇瓣。
夏初萤双眼大睁,眼中满是惶恐和震惊,但这种感觉却与梦境中的完全不同,如果说在梦中带着反感,但此时却只有惊讶。
——不不,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两人也不是那种亲密关系,她不能让此事继续。
但就在初萤欲开口制止他时,却因松开了牙关,令不羁丹得逞。
这个莫名其妙的吻竟然加深,或者说,从前的一切根本不算是吻,这一次才是。
夏初萤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如此,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种种感觉袭上她的脑海,是害羞、是抗拒、是警告、是……悸动。种种感觉交织,竟让她一时没了主意。
或者说,诡异之事发生太多,终于冲破了她的承受力。
不羁丹却是大脑一片空白,即便不会亲吻,但此时此刻却也是惊知其中的美妙,甚至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丝毫没有有那停下吻的意思,只觉得永远都不够。
时间过得好像很久,而实际上也仅仅是眨眼的功夫,夏初萤找回了理智,她拼命挣扎,终于甩开他,“停!够了!”
不羁丹才不管这些,甚至说他的唇根本未离开她的面颊,顺着柔嫩的面颊向下,温柔又粗鲁。
“不羁丹……你别……我们不能这样……”夏初萤惊讶的发现,本半卧在自己身旁的不羁丹,不知何时完全趴在她身上——衣领已松。
不羁丹的呼吸声越来越浓重,重重地喷在夏初萤的皮肤上,让她战栗。
“不羁丹你快停,不然我真的喊了!彩蝶就在外面!”初萤急中生智,狠狠道。
不羁丹愣了下,而后抬起头,双手依旧狠狠抓着她的双手,将其固定在床上,双眼满是血丝,平日里那双漆黑的眸,也是燃烧两丛火苗。“别喊。”别说初萤,便是不羁丹也是惊讶发现,自己嗓音嘶哑得几不成声。
“如果不喊,我们就会出事了你知道吗?”夏初萤急急道,唇边隐约有他的味道。
不羁丹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挣扎,欲言又止,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重重喘着粗气。
僵持。
过了好一会,不羁丹本以为自己会冷静下来,却发现根本无法冷静,浑身血液如同沸腾一般,在全身疯狂的涌动。他松开手,慢慢抚上她的面颊,玉颈,按照雄性动物的本能,恣意妄为。
“不羁丹!”夏初萤低声狠狠叫了一声。
终于,随着不羁丹深吸一口气,而后将那口气挫败的吐出,这才逐渐冷静了下来。
放开夏初萤,自己则是翻身平躺在床上,闭着眼,慢慢让自己冷静,呼吸中仍然带着余灼。
室内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里,两人就这么肩并肩地躺着,没一人说话。
夏初萤茫然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心乱如麻,她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一切都是她的错。
此时此刻,夏初萤有种深深的负罪感,觉得自己是一名诱惑无知男孩的淫荡少妇,少年这个年纪血气方刚,有女人在身边,又有谁可以把持得住?
也许是两人太熟悉了,也许是两人从前发生过肢体接触,也许种种原因,她竟然忘了,两人有着男女之别,更忘了两人的身份。
这种身份若在鸾国发生这种事,怕是被浸一百次猪笼也不为过。
相比之下,不羁丹的心思倒是很简单——他想继续下去,哪怕知道两人这么做不对,但仍然想继续。他不是乱性的人,十九岁虽不大,但草原上十九岁的男人有过男女经验的却是比比皆是,他从未心动,如今他急切想这种事,只是因为对方是蠢公主。
想到这不羁丹偷偷睁开一只眼,看向夏初萤——如果他继续下去,她会不会生气?如果蠢公主是因为害羞而拒绝,他轻信,会不会错失良机。
想到这,不羁丹的唇隐隐勾起一抹狡猾的弧度,而后不动声色地将手轻轻覆盖在夏初萤的手上。
初萤大惊,迅速坐起。“来人,彩蝶。”高声道,一边喊着人名,一边快速整理衣领。
不羁丹吓了一跳,心说蠢公主这釜底抽薪的方法是在是高,也不敢怠慢,如同火烧屁股一般蹦了起来,在地上站得直挺挺的。
得知四公不羁丹在公主房内的彩蝶早就没了睡意,早早穿好衣服在外面候着,如今殿下喊人,她立刻第一时间冲了过去,轻轻推开门。“殿下,奴婢在。”
却见房内,两人都笔挺站在地上,相距甚远,虽然两人神态都很自然,却又有种尴尬。
“本宫与四公聊得久了口渴,去上些好茶来。”初萤道。
“是。”彩蝶不敢怠慢,赶忙转身离开,煮水沏茶。
房间内,两人重新尴尬。
“你……好点了吗?”不羁丹问,虽恢复大半但声音依旧带着嘶哑。
初萤点了点头,到桌旁坐下,冷静下来很多,“今日,是我的错,对不住你了。”
不羁丹不解,“你错什么了?”
初萤眉头禁皱,神色痛苦,最终咬牙说出心中感受,“我勾引你。”
不羁丹一脸见鬼的表情,“你怎么勾引我了?”
初萤抬头,看向他,“不羁丹,在我心里,甚至是在所有人心里,你都是纯洁的,你洁身自好,不谙男女之事,所以今天……都是我诱惑你,这些是我的错,请……忘记今天的事好吗?”
“忘记?为什么要忘?凭什么要忘?既然发生了,你怎么就不敢承担!?”不羁丹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不想两人这么暧昧的关系就此寥寥结束,他想继续这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番话听在夏初萤的耳中,却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她面色苍白茫然地看着不羁丹,粉嫩的唇早已失了血色,“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想让我怎么样?让我对你下跪赔罪?”说着,站起身,对着不羁丹就跪下。
不羁丹吓了一跳,赶忙冲过来阻止,但夏初萤的动作太快,当他倒其面前时,已经跪在他对面。不羁丹想也不想,也跪了下。
于是,当彩蝶再次推开房门时,见两人就这么在地上对着跪着,惊得差点将手上托盘扔地上。
“殿下……四公……你们这是……怎么了?”彩蝶慌乱,更不敢进入房间,只能端着托盘在门口站着。
“今日算是我对不起你了,请你回去吧。”夏初萤垂下眼,再也不知用什么脸面面对不羁丹。
不羁丹猛然地看了看夏初萤,又看了看门口的彩蝶,“我说蠢公主,我做错什么你直说就是,说了我就改,别这么对我,我……”
“不,是我错了,请你回去,行吗?”初萤死死低着头。“彩蝶,送客。”
彩蝶也是苦无办法,赶忙进来放下刚沏好的清茶,先是扶起夏初萤,而后低声对不羁丹道,“四公,您就先回去吧。”
“不行,话没说清楚,我不走。”不羁丹坚定道。
彩蝶无奈,“四公您先回去,这么晚了殿下还要休息,有什么话待明日早起再说,也来得及。”
不羁丹换张看了夏初萤一眼,想想也是很有道理,最后只能不情愿地从地上站起来,而后跟彩蝶离开。最后趴着门口,还依依不舍的回头道,“蠢公主,今天你好好睡,有什么话咱明天继续说哈,你别胡思乱想。”
……
不羁丹走了,偌大的房间内便只有神情恍惚的夏初萤一人。
香茗青烟袅袅,顺着茶壶口慢慢向上漂着,茶香四溢,而夏初萤却丝毫没有品茗的兴致,她坐在桌上,将发簪等饰物拔下,自己则是双手支在桌上,将双手插在发丝之间,无助、彷徨。
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明明看起来一切顺利,为什么发生这种事?
她忍不住自责,不解当时怎么会有那种可笑的想法,做出如此龌龊的决定,与单纯的不羁丹比起来,她就是欲求不满的老女人,自卑、自愧。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殿下,四公已经离开了。”是彩蝶。
“你也去休息吧。”夏初萤不想见任何人。
彩蝶本还想劝劝公主,但公主未邀请,她这个做奴婢的也不能越矩上前,便只能担忧地看上一眼,准备离开。
“彩蝶。”初萤却突然道。
彩蝶赶忙回来,“殿下。”
“今日之事,”夏初萤依旧保持着同一姿势,声音也是幽怨,“不许泄露给任何人。”
“是,殿下放心。”彩蝶赶忙答道。
初萤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下去吧。”
彩蝶更是担心,却无奈,退了下去。
……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但,夏初萤却病了。
大清早,不羁丹便急匆匆的跑来,得知初萤病了,更是担心的火急火燎,宫女们拦着不让他进,他决故技重施地闯进去,但这一次对方却早已准备,以杜宇和孟勇为首的侍卫将整个帐扎包围得严实,别说是人,怕是一直苍蝇都飞不过去。
不羁丹不肯离开,便气恼地蹲在一旁。
秦诗语实在看不过去,命人搬来椅子,不羁丹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大门口,如同门神一般。
截止到目前,秦诗语也不知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公主为什么生病,为什么又下令绝对不许四公入内,问过值夜的彩蝶,彩蝶却不肯说。
从清早开始,夏初萤便高烧不止,浑浑噩噩,噩梦不断。
夏初萤生病的消息很快传遍金龙部落,不止盟主前来,二夫人、三夫人也都前来探病,皆被秦诗语委婉挡在门外,只称公主吃过药,睡得正香,不能打扰。
到了下午时,上午刚去前线的三公不羁卿听到消息后风尘仆仆赶了回来,当看到门口坐着的不羁丹时,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依旧温和问道,“四弟也是来看公主的吧?为什么不进去?”
不羁丹用一种阴阳怪气地眼神撇了不羁卿一眼,“三哥以为我不想?蠢公主她不见客人。”
不羁卿面色不变,但心底却是百转千回,只因平日里,兄弟两人虽不算特别热络,还也很客气,尤其四弟对他也算尊敬,为什么此时的口吻有些异样?
说异样,但细细想来也什么异样,四弟他平日里便很是情绪化,如果公主真的拒不见他,他闹脾气也是正常。想到这,不羁卿算是稍稍放下了心。
秦诗语上前,“三公大人,殿下她今日身体不适,实在不方便见客。”
不羁卿笑了笑,道,“如果殿下醒来,请帮我转达下,我刚从前线回来,如殿下真的不方便见客,明日我再回来就是。”其意很明显,便是,公主一日不见他,他便日日往返。
秦诗语点头道,“奴婢会转达的,既然三公旅途劳顿,还请回去休息一下。”
不羁卿却婉拒,“还想麻烦秦管事,借我张椅子,我想陪四弟坐一会。”
秦诗语的眉头微微动了下,而后道,“好,请三公稍等。”
“喂,三哥,你刚从前线赶回来,不回去好好休息,在这坐着做什么?”不羁丹忍不住问,如果让他选择,他巴不得三哥根本不出现在这里,如果永远不出现才好。
“我们兄弟二人好久未长谈了,今日恰巧有机会,何不聊聊?”不羁卿笑得温和,任谁来,都是极疼爱弟弟的兄长。
这个时候,有太监搬来椅子,放到不羁丹身旁。
“好久未长谈?说得好像从前长谈过似的。”不羁丹嗤之以鼻,因为昨日只是,他对不羁卿有着满满的敌意,但转念一想,自己三哥也是无辜之人,蠢公主做梦,关三哥什么事。想到这,又忍不住解释一下,“所以说,今日不是久别后长谈,而是第一次长谈,你说对吗,三哥?”
不羁卿笑容依旧,优雅地伸手抚了下袍子下摆,而后从容坐下,“四弟说是,就是了。”口吻中满是宠溺,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房间内,夏初萤平躺在床上,额头放着冷水镇过的帕子,双眼却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她不敢闭眼,只要闭上眼,忍不住想起昨天所做的荒唐事。
“殿下,”秦诗语恭敬道。“门外有事,奴婢不知该不该报。”
“报。”初萤的声音有气无力,满是虚弱。
秦诗语轻轻上前,在夏初萤身旁福身,“殿下,三公大人听闻您病了,从前线赶了回来,还命奴婢转达说,若今日殿下不方便见他,他明日再回来就是。”
初萤苍白无血色的唇,慢慢勾了下,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变化。“这个家伙,确实改变了太多。”竟无声的威胁了,罢了,她正好有些话,想对他说。“请他进来吧。”
“是。”秦诗语退了出去。
门外。
当不羁丹听说夏初萤要见不羁卿而非他时,气得眼珠子都快飞出来,“诗语姐姐,蠢公主知道小爷我在这等她吗?我已经等了整整一天,她为什么不见我?”
秦诗语叹了口气,有些埋怨道,“殿下为什么不见你,奴婢不知,但向来四公应该是知的。”
一句话,将不羁丹更多埋怨全部噎住。
不羁卿的眉头不自觉皱了下,却立刻恢复如常,“辛苦秦管事了。”未理会不羁丹,直接从容入了房间。
当不羁卿见到虚弱得如同纸人的夏初萤时,心中狠狠一疼,如同被最锋利的匕首狠狠刺穿心脏一般。“初萤……”他痛恨疾病,但如果可以替代的话,他宁可代替夏初萤来生病,反正,他早已习惯。
夏初萤听见不羁卿的声音后,瞳孔猛然缩小,身子下意识抖了两下。
不羁卿将一切捕捉眼底,心中惊讶,难道是自己操之过急,让公主有了反感?那如今,他该怎么办!
初萤长舒一口气,平稳了情绪,“三公,辛苦了。”
不羁卿的心,狠狠沉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确实有些揠苗助长了,昨夜的梦境里不应该太过勉强公主,但当时他虽有所怀疑,但更多的却以为只是一场美梦,希望借此与公主亲昵一番。
当真正爱上一个人时,即便是圣人,也根本无法甘于疏离的交往!何况,不羁卿本身不是圣人。
虽然如此,当时不羁卿在强吻时,已有了些许后悔,而正是因为这后悔,在从三夫人院子回去后,便没用金梳子,哪怕他已完全掌握了用法。
“不辛苦,却很担心你。”不羁卿轻轻道。
初萤将视线慢慢放到不羁卿身上,带着茫然,“你平日里做梦吗?”
不羁卿心猛然一顿,但表面依旧温和如和煦春风,“自然,人哪有不做梦的,为何这么问?”
被子下,夏初萤的双手不停揉搓着衣襟,没错,那个梦她仍然无法忘怀,虽然经过昨日那荒唐事后,抚摸一般的幻觉已经减轻很多。“你……梦见过我吗?”
不羁卿的脸一红,而后是尴尬地笑了两下,好似十分难堪,过了好久,才道,“你希望我梦见你,还是未梦见你呢?”
虽然是个问题,但夏初萤已知答案,“那你梦见我时,会梦见什么内容呢?”
不羁卿笑了笑,而后好似很认真的回忆,道,“初萤想听真话吗?”
“恩。”夏初萤回答得坚定。
不羁卿这才将笑容收敛了些,变为淡笑,神色却多了认真。“虽然巫医们能通过梦境占卜未来,说梦是神明对人的暗示,这些,我不予否认,但我却觉得,梦境更多的是来源于现实,换句话说,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夏初萤睁大了眼,本来迷茫的眸中,带了慌乱,“此话怎讲?”
“殿下别急,我慢慢给你说。”不羁卿温柔道,“很早以前,我们初次见面,你用各种古灵精怪的方法教导我、引导我,当夜深人静时,我读书累了便躺在床上,脑中不断回忆白日里所发生的一切,回忆你、也回忆你对我说的话。”说到这,轻笑了下,“而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我便又见到你。有时,梦见我们重复白日之事,有时,却仿佛做一些白日里并非发生之事。”
夏初萤睁着迷茫的眼,静静听着。
“后来,我们接触的多了,我晚上梦见你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不羁卿的声音顿了下,绝美的面容泛起一丝带着羞涩的笑容,“起初,我也是不懂的,为何会经常梦见你,那一段时间,我甚至都不敢正眼看你,后来我知道原因了。”
不羁卿停顿了好半天,夏初萤忍不住催促,“是因为什么?”
不羁卿笑得温柔,“因为我喜欢你了。”
初萤本就苍白的面色,更是苍白,却不是因不羁卿的话。
“后来想一想,起初我沉浸在进步的成就中,从未考虑过这种男女私情,但也许日日相处,竟不知不觉喜欢你,那夜夜梦你,只是我自己未察觉到吧。”不羁卿说完这些话,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
“初萤,我说这些话,你害怕吗?”不羁卿道,面有惭愧,“肯定是把你吓到了,最近我也觉得自己脸皮很厚,这些话,我从前是打死也不会说的,也许最近今日与战士们处得久了,多少也粗犷了吧。”
夏初萤却好似未听见他的话一般,愣愣地盯着不羁卿——难道她做那种梦,也是喜欢他,只是自己未发现!?
------题外话------
唉,想当年,写花前月下洞房花烛津津有味。看今朝,写个搂搂抱抱亲亲小嘴扭扭捏捏。估计是我老了,脸皮薄了,哈~
☆、120,金龙城
夏初萤陷入极大的迷茫之中,平日里十分清晰的头脑竟怎么都运转不开,一旦想要细究,脑海中竟如一团迷雾。
那种感觉,就好比手拿一团线轴,好容易找到了一根线头,刚扯出一些却发现,整个线轴一团乱,根本解不开,更是毫无头绪!
这是为什么?问题出在哪?
“初萤,你怎么了,面色很难看。”不羁卿关切道。
夏初萤抬起头,眼神依旧惶恐,身上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摸感不知何时消失,大脑深处却有种声音告诉她——她早已喜欢了不羁卿,只不过从前未发觉。
这是真的吗!?
“初萤,”不羁卿见夏初萤神态越来越不对劲儿,赶忙上前,“为什么今天看你神色特别不好,会不会是病了,快宣太医给你治病。”
因为不羁卿的靠近,夏初萤更是觉得慌张得紧,浑身血液向头脑涌来,一张小脸也是涨红,脑海中竟然有个声音——抱住他!抱住他!抱住他!
精致的面庞涨红一片,一双水眸也是布满了氤氲,“卿……好想你……”
不羁卿狠狠怔了一下,心中大骇——难道这就是金梳子的力量?这金梳子竟然如此神奇!竟可以将人活活操纵!
不羁卿高兴吗?窃喜是有一些,但更多的是疼惜与羞愧。他能看出,夏初萤正在痛苦的挣扎中,无论身还是心,她痛苦不堪,他心疼无比。另一方面,这种蛊术诅咒胜之不武,违背他的良心。
就在不羁卿自我交战时,夏初萤早已从床上慢慢下了来,额头用来降温的湿巾子早已不知所踪,身上穿着的轻柔里衣裙因为汗水的关系,略湿,半透明,虽看不见衣服内的美景,但这若隐若现却对异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何况,是深深爱着她的异能!
不羁卿脑海中的“正义感”“内疚感”当见到面前这美如天人的夏初萤时,顿时劈裂消亡。
也许梦中的温存对夏初萤来说是现实的,但对不羁卿来说却是虚幻的,他做梦都希望两人能在现实中心心相印。
“初萤。”不羁卿的声音没了平日里的晴朗,带着淡淡低沉与沙哑,喘息声逐渐加深。
他伸出双臂,迎接心爱女子的投怀送抱。
什么正义不正义,什么内疚不内疚,算得了什么?
未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不正是金玉公主夏初萤对他灌输的思想吗?在第一次教导打敌人耳光时,他已心领神会。
想到这,不羁卿终于重新绽放了笑容,向前走去。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五步、四步、三步、两步、一步,当两人拥抱在一起,当心爱女子终于在他怀中,竟有过了世纪的感觉。
“卿……”夏初萤的声音呢喃,本清脆软糯的声音,染了些许*。
“我在。”不羁卿低声道,声音带着微微颤抖,满含多少激动。
忽然,不羁卿猛然发现,夏初萤浑身早已湿透了,面庞上更是冷汗淋漓,他有种感觉,金梳在连绵不断控制着夏初萤,而初萤本人则是用理智不断抗拒。
不羁卿到底是深深舒了口气,将怀中心爱女子狠狠抱了下,而后低声道,“听话,回床上躺下,将病养好了再说。”
让人惊讶的事发生了,夏初萤真的就缓缓点了点头,在不羁卿的搀扶下,上了床上平躺,任由不羁卿为其盖上被子,拿过湿巾重新浸水,而后放在额头。
不羁卿心底再次交战起来,却与内疚无关,而是深深特意。他清楚的知道,只要他坚持几日,夏初萤一定就是他了,但到底还是太喜欢她、太疼惜她,不忍心让她受苦。
不知第多少次叹气,不羁卿竟笑着摇头,他有种预感,如果自己某一日大败,也许就败在这“不忍”之上,而能令他不忍的,便只有面前的女子。
“好好睡觉,不许胡思乱想。”一句话,好似关切,又好像是下命令一般。
夏初萤真的就慢慢闭上混沌的双眼,开始安睡起来。
呼吸声越来越匀称,不羁卿知道夏初萤终于睡着了,也能猜到自从昨夜那个梦后,怕是再也没睡好。但同时却怀疑,为什么那个梦被终止?难道夏初萤醒了?为什么会醒!?
……
夜晚。
不羁卿百般挣扎,但依旧是无法抗拒自己的私心,掏出了金梳子,用三夫人所教的方法进行下蛊,随后进入梦乡。
不羁卿很矛盾,一方面希望目的早早达成,另一方面却又不忍心见夏初萤如此挣扎,无奈之下,打算循序渐进,慢慢引导。
但刚刚入梦不久,意外情况发生了,梦境中的世界再一次扭曲,紧接着夏初萤消失不见,不羁卿知道,是夏初萤被外界因素吵醒。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当夏初萤被唤醒时,冷汗淋漓。
她如同做了一场很久的噩梦,又仿佛大病一场,迷茫的双眼盯着黑暗的天花板,不断喘着粗气。
许久,夏初萤这才想起是被人推醒,后知后觉地看向身旁,固然,是满带担心的不羁丹。
“你怎么会在这?”夏初萤猛然向后退,惊讶道。
不羁丹一脸的欲言又止,“蠢公主……不,夏初萤你听我说,我本来潜进来是为了向你道歉,我昨天晚上不应该*熏心试图侵犯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但……别喊,你听我把话说完!”
初萤终止了想喊的冲动,其实对于夜里不羁丹的到来,她早有预料,并非自己料事如神,而是实在了解不羁丹这种越挫越勇、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性格,所以今夜她又让彩蝶值夜。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夏初萤的声音冰冷,实际上,却用冷漠来掩饰自己的心慌。可以说,她认为发生那种事情,错误都在自己而非不羁丹,是自己诱惑这个血气方刚的单纯男孩。
不羁丹见夏初萤不再喊人,终于放下了心,“但刚刚我发现,你又开始挣扎了,虽然不像昨晚那般死命挣扎,但面色白惨惨的,不停冒冷汗。”
夏初萤一惊,伸手摸向面颊,果然,余汗未消,而后再摸那被子,湿漉漉的。是啊,她又做那个梦了,虽然换了一个场景,但却依旧梦到不羁卿,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夏初萤下意识想追究原因,但仍然如同百日里的一般,一旦牵扯到梦境之事,便丝毫无头绪。
“你给我讲讲,今天的梦好吗?”不羁丹关切地问。
初萤却摇了摇头。
不羁丹急了,“喂,蠢公主,我可以发毒誓不笑话你,也将你告诉我的说出去,你就给我讲吧。”
“你为什么想知道?”初萤迷茫。
不羁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能因为什么?关心你呗!”
夏初萤垂下头,思索片刻,眼神带着犹豫,“臭鸡蛋,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不羁丹表面上大义凌然,一拍胸脯,“说,只要你说出来,小爷我肯定给你办到。”实际上,心里却暗暗祈祷,希望还像昨天一样让他抱她。他保证不会动手动脚了,但却特别喜欢抱着那小小、软软的身子。
“今夜,你陪我睡,可以吗?”夏初萤严肃道。
不羁丹双眼狠狠大睁,只觉得周身花开草香妙乐齐鸣,是一种说不出的欢乐和惊喜,一起睡……一起睡……“好啊好啊。”幸福来的太突然。
初萤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而后挣扎了下,叫来彩蝶。
当彩蝶发现公主房内有四公不羁丹时,惊得脸都白了,心中不解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真的……暗生情愫。
紧接着,夏初萤命令其将床铺重新收拾,换上新床单,又拿来一床被褥,因为出于某种原因,四公要留下。
彩蝶万分惊讶中,见主子态度从容,一脸严肃却如临大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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