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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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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我养了好几年的心头肉啊,可是这个恶妇,她竟然下毒害死了我的这两条宝贝!”
  “这……二爷,只是两条狗,这让下官不好办啊!”于谦为难的看看两条狗尸,又看看秦梦遥,这年头还真没有因为死狗而给人判刑的先例。
  “她做的还不止这些,您看见这地的食盒了吗,当时她下毒的食物放在这里面,她竟然想把这些东西放在大厨房,幸亏没有当,将她赶出门外,可没想到我这两条狗命这么差,吃下了她放在食盒的东西,当场一命呜呼了,可怜了我的狗啊!”霍景平索性将苦情戏演到底,竟真的留下几滴眼泪。
  旁边的小厮见状,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几年的狗命陨一旦,也不由留下泪来,“于副官,这两个狗虽为畜生,但是少爷将他们拉扯养大,每日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可今日竟被这恶毒的女子生生毒杀,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实不相瞒,于副官,此女本想将食盒存于厨房,可您也知道,食者大过天,小人私心想着,或许她意图将食盒存放于厨房,恐怕不是她说的那样简单!”那会说话的圆胖伙夫又开口解释。
  如此一来,不等秦梦遥开口,已然坐实了秦梦遥蓄意投毒的罪名,好一招恶人先告状!秦梦遥愤然听着,可是她一张嘴便被人接着大声盖住,却连话都插不进去。
  “竟会有这种事!”于副官将眼睛瞪得老大,他最见不得人以命谋私,再加他同霍景平本来是老友,而霍将军威名在外,他自然要避讳许多,看到这等事情在霍府发生,当下便吩咐手下,“去,将她捆了,等我回去,慢慢审问!”
  霍景平见事情发展如此顺利,心很是得意,可仍旧面露悲哀的看着那两条狼狗尸体,又哀叹两声。
  

  ☆、第248章 现成的

  “你们放开我!”秦梦遥试图挣脱两个差役之手,奈何对方力气太大,直接压得她弯下腰去,“这位大人,你抓错人了,我才是被害者!那食盒中的饭,是我儿子今早从这里领的,但是他吃过后便中毒了,所以我才会来这里想问明这食盒的来历,但是没想到他们放狗来撵人,结果狗不小心吃过有毒的食物身亡,他们又血口喷人将此事嫁祸于我,请大人您明察!”
  奈何于谦已被霍景平的说辞先入为主,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秦梦遥的说法,任凭秦梦遥百般挣扎,仍旧将秦梦遥压进大牢之中。
  霍景普势单力薄,说话又比不得霍景平有力,根本无力帮秦梦遥挣脱那二人的绑缚。
  眼看秦梦遥就要被人带走,他眨眨眼,回头看看霍景平,又趴到秦梦遥耳边轻声道:“三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秦梦遥听罢,眼眶红起来,“谢谢你!麻烦你帮我去照看一下悠悠好吗,他现在中毒未愈,我怕他……”
  话未说完,秦梦遥被人猛地一推,险些跌倒在地。
  霍景普急了,他冲上前去冲着那名差役便是一拳,“我告诉你,这位可是我们霍府的三小姐,若是她受了什么委屈,我拿你是问!”
  差役见他衣着不凡,不由心生忌惮,对待秦梦遥动作显然也轻柔了许多。然而秦梦遥仍旧被压着出了霍府大门。
  霍景平亲眼看着秦梦遥被人抓走,脸上的表情也一点一点开始好转。
  “于副官,这么早就让你过来,实在是过意不去,若您不嫌弃,就请到在下住处,咱们喝口茶聊会天怎么样?”霍景平勾着嘴唇,脸上的悲伤已然消失无踪。
  于谦看看那两条大狗,咽了咽唾沫,“也好,二爷这么一说,下官还真觉得渴了。唉,真是可惜了这两条大狗,这么肥的身子,要是直接扔了就太可惜了。”
  “可惜也没法子,谁让它们都被毒死了呢,于副官,这边请,您要是有时间,今儿晚上要不咱们去切盘狗肉尝尝怎么样?”两人边说边走,终于将围观的人与狗撇在身后。
  霍景普气呼呼的看着霍景平,又在倒在地上的狗身上猛踹两脚,转身往家里跑去。
  大牢之中,由于数年不见天日,处处弥漫着一股发霉的稻草味。
  秦梦遥被丢到一间昏暗的小间中,除了靠墙的一面,其余三面都牢牢地围着木头围栏,一把大锁牢牢地将秦梦遥锁在其中。
  “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秦梦遥真正置身于其中时,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害怕。她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跟牢狱有交集,可只是因为这小小一件事,她竟然会被关到大牢之中!她想象着电视中人们在牢狱中遭受酷刑的场景,心中怕的如同击鼓。
  “别叫了,他们不会听的,每个进来的人都这样喊,可是到头来他们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秦梦遥寻着声音的来源,这才发觉自己的旁边,住了一位头发蓬乱的女子,由于光线昏暗,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那声音却是极美。
  “你也是被冤枉的吗?”秦梦遥安静下来,面向女子的方向。
  “不,我不是。我杀了我的相公,所以五日后便要行刑了,午门问斩。”女子呵呵一笑,毫不在意的样子令秦梦遥内心一凛,秦梦遥缓步走到稻草堆旁,叹口气坐了下来。
  “你好,我叫刘奕汝,看你这么年轻,若是不介意,就叫我一声刘姐吧,”刘奕汝笑呵呵的样子丝毫不似个即将执行死刑的女子。
  “刘姐,我是秦梦遥,”秦梦遥面向刘奕汝,目光适应了光线,这才发现这女子的容貌,纵使如此凌乱,却仍有中倾城之美,尤其是当她笑起来,似乎全世界最美的笑都跑到了她的嘴角。
  “你是怎么进来的?”刘奕汝认真的看着秦梦遥,那双深黑的眸子让人忍不住想起婴孩。
  “有人用有毒的豆浆油条给我做早餐,结果药到了他们家的狗,所以就让我来抵罪了。”秦梦遥轻描淡写,关于霍家的事情,太过复杂,她亦不愿让别人替自己操心。
  刘奕汝大笑出声,“哈哈,真是有意思,人都能因畜生入狱了,看来这人命有时候还不如一条狗命呢!”
  秦梦遥也自嘲的笑起来,有的时候,狗都比自己活得有尊严。
  “不过我那个相公,还真是不如一个畜生呢,所以我就把他杀了,一命抵一命,我也认了。”刘奕汝笑得眼泪流下来。
  秦梦遥不语,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抑或询问,都不合适,但是刘奕汝显然毫不在意。
  “你这么年轻,一定还没有经历过婚姻吧,多好,还有大把鲜活的人生可以挥霍,只可惜,我不行了。丫头,你一定要记住,女人的结婚,犹如第二次投胎,若你不同意,父母也不会逼着你嫁,所以你千万要看好!”刘奕汝颇有感慨的自顾说着,“当初我就是因为执迷不悟的喜欢他,所以即使他已经娶妻生子,我也毫不在意,纵使他夜里用一顶小轿将我抬回家,我也毫无怨言。”
  “因为他,我爹气得躺在床上一个月都没能下床,我娘天天以泪洗面,甚至差点与我断绝母女关系。可是那时候年轻,总觉得爱就是天,若没了爱,活着都没有意义,可是爱却是这个世上最绝情的东西,它让人迷失心智更会迷失自己,只是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实在可笑。”
  刘奕汝仿佛憋了数十日,见到秦梦遥便将这些话倒豆子一般说给秦梦遥。
  “成亲后,他对我百依百顺,甚至对他的发妻都不及对我的百分之一,丫头,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就像是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没了他,世界就会崩塌……”
  秦梦遥点点头,似乎每个人的爱情都是这样轰轰烈烈,举目无双。
  “但是,还有一句话,你要记住,宁可相信着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
  说完,她突然赫赫笑起来,阴冷的感觉第一次令秦梦遥感觉到这牢狱的可怕。
  “可是他当初对你那么好,总归是有感情的,你真的忍心下手杀了他?”
  “怎么会忍心,可是杀了他,他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刘奕汝扬起嘴角,那魅惑的红唇却像是闪着妖气,赤烈的极不真实。
  “世间的男人,他对你好时,你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摘下来给你,可一旦他变了心,呵呵,你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滴蚊子血,他非但不会想起你的好,反而会时时怨憎你对他感情的压榨!”刘奕汝说着说着,脸上的怨念越来越重,笑容也变得冷冽。
  秦梦遥突然一阵心寒,那也曾是被某个人万千宠爱过的女子,如今竟然会变成这副模样,不知究竟那男子做了什么,竟然会让她变成现在的模样……
  她刚想开口安慰,就听见牢门吱嘎一响,狱卒敲打着锁门的铁链冲着秦梦遥大声喊道:“刚进来的那个,出来吧,你运气可真好,咱们于副官亲自过问你的案子,呵呵,你今儿可算是拜高香了。”
  秦梦遥起身,冲狱卒点点头,又扭头对刘奕汝说道:“刘姐,您先冷静一下,等回来我们再好好聊聊。”
  刘奕汝未回应,只是歪着身子看秦梦遥,过了许久才低声回应一句,“祝你好运。”
  “呵呵,你们两个,也确实有的聊!”狱卒的话阴阳怪气,让人听得极不舒服,秦梦遥直直走出去,不等狱卒发话,直接转身往出口走去。
  “我说这位小姐,你不会真跟那个疯婆娘聊上了吧,啧啧,她可是个杀人犯,看见死人脸眼都不眨一下的,你跟她呆在一起,可一定要小心,说不定哪天她又手痒了呢!原来跟她关在一处的人,可都受不了她,哭着喊着要调开呢,不过咱们大牢实在是空间有限,幸好那些犯人都是死囚,都没能被她多折磨几天。”狱卒半开玩笑地吓唬秦梦遥,见秦梦遥只是沉默走路,不由有些失落,看到旁边的枷锁,心生一计。
  “站住,谁让你走那么快了!”狱卒喊停秦梦遥,抓起枷锁,冲着秦梦遥便嚷嚷,“哼,走那么快急着投胎呢!过来,把这枷锁戴上,毕竟是犯过命案的,万一你对于副官不敬怎么办!”
  “狱卒大哥,我虽对这牢狱中的规矩不太了解,但是戴上这个,未免太小题大做了,更何况,我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您没有这个必要。”秦梦遥本能的排斥那个粗糙木头架子,若是戴上它,岂不是直接便认了罪!
  狱卒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扯过秦梦遥,将枷锁扣到她的头上,任凭秦梦遥拼命挣扎,仍旧将她的手夹在两个木孔之中,看着秦梦遥的狼狈模样,狱卒一脸嘲笑,“怎么着,你还想拒不认罪?于副官亲自抓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错,我劝你就别再挣扎了,好好认罪,免得一会受苦。”
  秦梦遥怒目而视,这分明是在恐吓威胁她,这于副官本来就与霍景平有私,如今又听了那些诽谤,只怕对自己欲下毒害人的印象已然成型,她不能向他妥协,一旦妥协,自己的罪名便真的无法摆脱了。
  “我本无罪,又何来认罪之说!”秦梦遥直直的盯着狱卒,一字一句说完,那样的坚决,让狱卒一愣。
  “妈的,你有没有罪跟老子有个屁关系,老子不过是好心提醒你罢了,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老子没早给你打招呼!”狱卒拉长了脸,抬手一推秦梦遥。
  秦梦遥因带着枷锁,身体重心无法保持平衡,一下子扑倒在地,两只手被粗糙的木茬划得通红,木刺扎进肉中,钻心的痛。
  “快给老子起来,装什么千金大小姐,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来历,哼,你不过是人家的义女,犯了这样的事,就别指望你所谓的义父会来救你了,这可是抹黑门面的事,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狱卒说完,猛地拉起秦梦遥,推推搡搡往外走去。
  旁边大牢中的犯人眼神空洞的看着秦梦遥,对于这样的事,他们依然司空见惯,每天有那么多的人被抓进来,哪个不被狱卒们当孙子看待!
  秦梦遥咬紧牙关,纵使再痛,也坚决不哼出声。狱卒领着她一直走,穿过一条黑暗的走廊,终于看到一丝光亮。
  可走到那光明处,秦梦遥才意识到,这里显然不是平时电视中为民平冤的大衙门,而是一间摆满了各种物件的房间。
  再仔细看时,秦梦遥不由倒吸一口气,不远处的火炉上,显然是一块已经烧红的大烙铁,而墙壁上的铁链,直直垂下来,上面锈迹斑斑,或许更多的是被迫害人的血迹吧。
  这显然是一间刑讯逼供的暗室!
  于副官见秦梦遥进门,笑呵呵的迎上来。
  “哎哟,三小姐,真不好意思,让您到这种地方来,”见秦梦遥被枷锁磨的极痛,又赶忙斥责狱卒:“你这小厮,怎么能给三小姐带这种糟烂玩意儿,快,给三小姐撤掉,给三小姐送把椅子过来。”
  狱卒诺诺的点头应下,轻手轻脚将秦梦遥身上的枷锁卸掉,再看秦梦遥时,不免有些惶恐,他小跑着去取椅子,正慌神中,却被于副官大力一拍,“混账玩意,你瞎找什么,那不就是一把现成的!”
  “可、可是那椅子是……”狱卒磕磕巴巴,被于副官一巴掌打回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看到椅子时,秦梦遥刚刚放下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这分明就是一把虐人的椅子,上面的血迹早已经干涸凝固成一种暗沉而古怪的颜色,也不知在这上面,多少人曾为此失去了宝贵的性命。
  “三小姐,您请坐!”于副官笑呵呵地看着久久不敢落座的秦梦遥,眼中的笑意更浓,这一招显然已经开始生效了。
  “多谢于副官,还是您坐吧,我不累。”秦梦遥不着痕迹的绕到一旁,冲着于副官做出请的动作。

  ☆、第249章 固执

  于副官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下官不累,多谢三小姐的好意。”那上面可是死过人的,他才不愿接触这么晦气的东西。
  容不得秦梦遥继续推辞,旁边的两狱卒直接将秦梦遥推到椅子上坐好。
  “三小姐,于某敬重您还是霍府的三小姐,所以一直在给您面子,您最好能够老实配合!”于副官说完,脸上已不复方才笑容可掬的样子。
  “于副官,奴也敬重您身为副官,为人清正严明,所以相信于副官可以秉公执法。”秦梦遥坐下来,抬头看着于副官。
  “那是必须的,咱们于副官一样处事公道,就没有咱们于副官破不了的案子!”狱卒说完,抬头看看于副官,见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便知这马屁拍得恰到好处。
  “既然处事公正,那为何偏偏带我到这种地方来,破案子不该是原告被告双方到场才可吗?”秦梦遥抬手指指不远处的烙铁,“于副官的公正严明总不能是靠这些龌龊东西审出来的吧,若是如此,即使案子破了又有何意义,也左不过是些冤假错案。”
  于副官听完哂笑,可是脸色却逐渐变为猪肝色。
  狱卒也当即冷下脸来,轻声呵斥着,“三小姐还是识趣些的好,这是咱们于副官给三小姐面子!”
  秦梦遥不语,只是盯着于副官的眼睛,于副官被她盯得心里发毛,索性背过身去一挥手,狱卒立时麻利的用细细的锁链绑住秦梦遥的手腕脚腕。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秦梦遥挣扎着欲要逃脱,可是手脚都被绑得结结实实,根本挣脱不开。
  “呵呵,三小姐,哦,不,现在应该叫你秦姑娘了,你想,如果霍三爷知道怎么可能还会认你做他的干女儿,呵呵,这些可都是家门不幸啊!”于副官凑到秦梦遥面前,笑呵呵的抬起秦梦遥的下巴,一张斑点脸变得狰狞不堪,“我告诉你,今日之事,你必得老老实实给我招供清楚,否则休怪于某无情!”
  “敢问于副官,今日之事,所指何事?”秦梦遥放弃挣扎,但神情却益发坚毅,他这是早就下定决心将自己屈打成招了!
  “秦姑娘自然知道是什么事,啧啧,真是狠心啊,竟然跑到大厨房想去下毒害人,幸亏有那两只大狗,否则这些毒物一旦流进厨房的饭食中,只怕全府的人都难逃厄运!霍将军一生杀敌无数,那可是咱们大雷国的功臣,没想到你竟是怀了这样的心思,枉费将军对你的一片苦心啊!”于副官说着,竟动情的红了眼眶。
  秦梦遥浑身气得发抖,她早知道霍景平视南程莫的到来为眼中钉肉中刺,早就憋着一股劲想将他逐出霍府,可是她不明白的是,霍景平为何出手反而将矛头指向了她!
  “你,你跟他同流合污,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面对秦梦遥的质疑,室内暂时安静下来,只听见秦梦遥手上的铁链当啷作响。
  “呵呵,秦姑娘真的多虑了,于某办案,从来有目共睹,至于秦姑娘有没有做亏心事,这恐怕才是于某应该关心的问题。”于副官笑笑,他突然想到霍景平让他问的事情,脸上又被严肃所取代。
  “于副官担心的极是,只是您真的抓错了人,下毒的人现在还逍遥法外,您却还问我有没有做亏心事,”秦梦遥依旧坚持自己的说辞。
  “你在找死。”秦梦遥的态度终于惹恼了于副官,他不再废话,示意狱卒取过一根小小的皮鞭,鞭上满是细细密密的小倒刺。
  “我再问一遍,你带着那些有毒的东西到大厨房,究竟是何居心!”狱卒擎着鞭子站在秦梦遥面前。
  “我说过了,我只是想去找那个下毒的人,我与人素无瓜葛,如今平白无故被人下毒,自然要去问个究竟!”
  “让你嘴硬,”于副官丢过一个眼色,狱卒手中鞭子一扬,抽打在秦梦遥身上,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鞭子抽在身上却没有撕心裂肺的痛感。秦梦遥纳闷的低头一看,鞭子上的倒刺只是将身上的衣物抽开一条裂口,皮肤却未有痕迹。
  但很快,秦梦遥的衣服上便多了数条裂痕,莹白的肌肤透过破烂的衣衫,隐隐约约露了出来。
  “好,停,你说你下毒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一次于副官不再废话,一般女人面对这种鞭刑,还能够镇定自若的根本没有几个,尤其是现在她这样衣衫不整,说不慌神,只怕谁都不信。
  秦梦遥被那鞭子抽得心中发毛,虽然没有痛感,但每抽一下,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她甚至能感觉到皮肤被钩刺撕裂的触感,只是她的思路却并未因恐惧而产生扭曲。
  “我说过了我没有下毒,如果于副官想用这种方法逼我认罪,对不起,不可能。”
  “呵呵,还嘴硬,那我问你,你到霍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是霍将军请我去的,我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目的!”
  “不说实话,给我打。”
  狱卒的鞭子不再像方才那般留情,鞭子撕裂衣服后,在秦梦遥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并渐渐渗出小小的血色斑点。秦梦遥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狱卒见秦梦遥没有反应,迟疑的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到于副官肯定的眼神后,又执起鞭子,加重力气抽在秦梦遥身上,这一次,秦梦遥着实感受到了鞭刑的痛苦。
  倒刺钩在身上,每每离去都会扯下一块皮肉,虽然狱卒已是手下留情,可是她的身上还是留下一道道疤痕,不断渗出猩红的血点。那种疼痛不似鞭打,却比鞭打还要钻心。秦梦遥牙关紧咬,整个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不知何时,鞭子停下来,于副官欣赏地看着每一处血腥,忍不住赞一句狱卒越来越精湛的鞭术。
  秦梦遥听到声响睁开眼睛,被于副官的表情吓了一大跳。
  “呵呵,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于副官得意的看着秦梦遥渐渐苍白的脸,一般女子被这样一吓,很多心理承受能力弱的人便会将事情和盘托出,看秦梦遥的模样,似乎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坚持我所说的,于副官,如果你想用这种方法令我屈打成招,你妄想!”秦梦遥说完,一双眼睛鹰钩办紧紧盯着于副官。
  于副官转过身去,轻轻抬手,狱卒的鞭子立马又抽了上来,只是力度一次比一次重。
  这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让秦梦遥忍不住呼出声来。
  “这一次招还是不招?”
  秦梦遥头也不抬,用力的摇摇脑袋,这点痛苦,就想让她曲招,不可能。
  很快,她身上的衣衫都被抽成了条状,只是勉强还挂在身上。皮肤可见之处,是一道道红色鞭痕,布满了细细密密的血珠,血珠不断汇聚,凝结成大的血滴,一滴一滴落在椅子上,掉到地上,慢慢变成暗红的痕迹。
  秦梦遥竭力压抑着自己的痛苦,一张小脸由由红变白又转而为青,浑身因疼痛而不断颤抖着。
  “秦姑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把事情的经过仔细说一遍?这一次还只是用小皮鞭抽,若是秦姑娘再不配合,于某不介意用其他手段让秦姑娘招供。只是以后的话,怕是会越发痛苦……”于副官说完一抬手,狱卒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
  “我……”秦梦遥悠悠的呼出一口气,身上的感觉让她有种要死的感觉,那些小的倒刺每次从身上抬起,都会带起一小块肌肤,这种感觉简直比针刺还让人难过。
  “我没有……”秦梦遥有气无力的说完,于副官一脸恼怒,都已是这副模样,她竟然还嘴硬!
  于副官眼神锋利的略过秦梦遥的脸,口中轻声吩咐狱卒:“取拶子。”
  狱卒身子猛地一震,但仍匆匆跑到一旁,取来绳子串起的几根木棍,卸下缚在秦梦遥两手上的铁链,另一狱卒上前,用力将秦梦遥的手指固定在木棍之间。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救命啊!”秦梦遥彻底慌了,她用力挣扎想摆脱这木棍的束缚,她现在就依靠两手来生活,若是被这东西夹住,万一夹出个好歹,她以后还怎么过活!可是她一个女子怎能拗得过两个男子,不消一会,两手十指已被分散固定在木棍之间。
  “秦姑娘,得罪了!”于副官一声令下,两狱卒分别扯住两侧的绳子往两端拽,渐渐力道越来越大,秦梦遥的手指被牢牢夹在其中,动弹不得。
  那钻心的疼痛自手指传来,秦梦遥痛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自额前涌出,一颗一颗滑落脸庞。
  两狱卒用力向两边扯着绳子,木棍由于收紧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现在你说还是不说,说你带毒药到厨房去究竟是何居心!你只身潜入霍府,到底有什么目的!”于副官狠戾的说完,示意身旁的书记官在纸上记录。
  秦梦遥脑门两边的青筋暴起,眼睛充血涨的通红,一双玉手被木棍夹得挺得绷直,却仍旧狠咬牙关不言不语。
  “你说不说,我看你到底说还是不说!”于副官恼羞成怒,捡起一旁的皮鞭狠狠抽过去。
  手指的疼痛已到极限,如今那鞭梢一落到秦梦遥身上,她痛得忍不住一缩身子,手指一抽动,再加之狱卒的用力,手指像是要断掉一般。
  秦梦遥终于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副官,这,怎么办?”狱卒悄悄卸下力气,略显担忧的看着于副官。
  “泼醒她!”于副官一心想着霍景平早晨的嘱托,因而比平日审犯人更多了几分戾气。
  冷水哗地一下浇在秦梦遥头上,秦梦遥冻得一哆嗦,苏醒过来,手指的疼痛仍在持续,而身上的伤口被水刺激之下,像是小虫钻入肉中,生生的刺痛着秦梦遥的神经。
  “秦姑娘,要不你还是招了吧,你要是说了,咱们肯定不会为难你的,”狱卒看不下去,小声劝说着秦梦遥。
  谁知秦梦遥仍旧固执的摇头,“不,我没有做的事,打死都不会承认。”
  更何况,她若是承认毒是她下的,以后她会有什么下场,她自己知道。
  “继续行刑!”于副官见她仍如此嘴硬,也索性心狠到底。绳子再度拉起,拶子夹在手上,那感觉放佛要将手指直接夹断。
  十指连心痛,秦梦遥第一次感觉原来能够直接死去,不受一丝痛苦,竟也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只是如今,她仍旧在这里受刑,生难熬,死不得。
  秦梦遥的神智渐渐模糊不清,她迷蒙着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夹到通紫,终于在疼痛中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眼前变成了鹅黄的帷幕,身下覆着一层柔软的被褥,而她身上那褴褛的衣衫,也已被替换下来。
  “你醒了。”白衣女子不冷不淡的看着她,转身端来一碗散发苦味的药,用调羹舀起一羹,送到秦梦遥嘴边。
  “你是谁?”秦梦遥本能的排斥着这闻起来就苦涩难咽的药水。
  “你喝了它我就告诉你。”白衣女子眼神中满是冷漠,对于面前的女子,她根本无法笑的出来。
  秦梦遥微微起身,钻心的疼痛再度袭来,她吃痛的倒吸一口气。
  “不想痛下去就把药喝了,”女子将药水送到秦梦遥口边,秦梦遥终于张口,任凭白衣女子将那苦得令人作呕的药一点点灌倒自己口中。
  秦梦遥强忍住作呕的冲动,努力咽下去,很快舌尖咽喉鼻腔中都被那苦涩的味道所占领。
  “好了,你再卧床休息两天就好了,这期间不要活动手指,如果你不想残废的话!”白衣女子起身,将药碗放到旁边的桌上,丢下这句话,不再理会秦梦遥,径直往外走去。
  “姑娘,多谢救命之恩,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
  “青霜。”白衣女子冷冷抛下两个字,推门走出去。
  房中很是静谧,只是身体的疼痛让秦梦遥根本无法定下心神,她努力抬起胳膊,看到几乎被夹到变形的两手,指侧已变成青紫色,稍微的弯曲都会令十指钻心难忍。

  ☆、第250章 谁让你问的

  秦梦遥的身上穿着最轻柔的丝质亵衣,覆在身上几乎没有丝毫感觉。然而,即便如此,身体的痛楚仍旧折磨得秦梦遥难以承受,不一会周身便痛出一身冷汗,被汗液浸润的伤口受到刺激,反而越加疼痛。
  “嘶……”秦梦遥强忍着疼痛,不愿发出声响,可是终究还是忍受不住,痛的呼出声来。
  门突然被推开,风涌进来,带来一丝清凉。
  青霜端着药走进来,将药放在桌上,旋即走到秦梦遥床前,见她双颊因疼痛而变得通红,不自觉的皱皱眉头。
  “上药,把衣服脱掉。”青霜说话不带丝毫感情,只是知会一声,便开始动手脱秦梦遥的衣服,动作麻利,却非常轻柔。
  “哎,不要,我自己来吧,”秦梦遥本就通红的脸,被青霜的动作羞得红得透紫,她想抬手阻止青霜的动作,可是刚抬起手臂,便是一股锥心刺痛。
  “别动,如果你不想撕裂伤口的话。”青霜手中动作不停,很快将覆盖在秦梦遥身上的亵衣脱去。
  秦梦遥整个人赤条条的躺在青霜面前。
  她这两辈子都没经历过这样窘迫的经历,可今日竟然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就这样****相见,秦梦遥越想越难为情,可是身体却无法动作,她索性羞涩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闪动,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诱人的气息,除了那斑驳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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