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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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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南程莫略带沙哑的嗓音,秦梦遥奇怪的回头打探,嘴唇却冷不丁被另一张唇堵了上来,温热润湿的感觉,和着两人有些紊乱的鼻息,秦梦遥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而不容她多想,南程莫赶忙慌乱的放开紧环着她的手,羞红着一张脸背对着秦梦遥。他方才也不知怎么回事,看着秦梦遥那张精致的侧脸,突然就神使鬼差将唇贴了上去。
“我,我去换身衣服……”南程莫脚步慌乱地往门口跑,看到门卫突然想起自己房间就在院中,又红着脸故作镇定折返。
秦梦遥手中的小草被这一通真情流露折腾的不成模样,秦梦遥潦草将土埋下,回想的方才那个回味悠长的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恍惚中猛地站起身,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晕倒在地,幸好门卫探头进来偷瞄院中种的那些花草,见秦梦遥身子一歪,于是猛地冲过去,一把扯住秦梦遥的胳膊。
偏巧这一幕被换完衣服刚到门口的南程莫看个正着,他黑着脸大步跑过来,从门外手中抢过秦梦遥,没好气将门卫斥回院门口,门卫被这股冲天的醋意熏得无奈,讪讪的看了一眼秦梦遥,结果又被狠狠剜了一眼。
“来,让我看看,男人吃醋是什么表情,”秦梦遥揉揉额头,蹲了太久,竟然有些缺氧,不过能看到南程莫吃醋的样子也不错,这家伙醋意可够大的,但这表情却比那张冷漠的臭脸可爱多了。
“哼,除了我以外,不准别的男人靠近你半步,”南程莫傲娇地翻个白眼,“不,是十步,他们靠近你都是有目的的。”
“那你呢?”秦梦遥故意打趣。
“像我这样的好人你到哪里去找,再说了我对你的目的早就已经达成了,我当然就没有目的了。”
“哦?原来我已经对你没有目的可言了,好伤心,那我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秦梦遥嘤嘤假哭,眼睛却眯成一条缝偷瞄南程莫,嘴角却偷笑起来。
“你就是我的意义,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你明知道我不能离开你……”南程莫温柔地将秦梦遥抱在怀中,秦梦遥双手慢慢环住南程莫,这一刻,时光甜蜜得放佛凝滞。
然而,这难得的静谧很快便被一阵吵嚷声打破。
秦洛芙站在门口,对着门卫破口大骂。
“你一个区区下人,竟敢拦本少奶奶的路,我看你是不想在霍府待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再不给我让开,我让你今天就卷铺盖走人!”
门卫苦着一张脸,一面是府中的大少爷,一面是脾气火爆的大少奶奶,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让她进来吧,”南程莫恋恋不舍的放开秦梦遥,回身看着满脸怒容的秦洛芙。
“好啊,原来你匆匆忙忙从我家赶回来,要事就是来会这个狐狸精啊!呵呵,我就不明白了,这个狐狸精有什么好,值得你把自己的新婚妻子抛开,整日同这个狐狸精鬼混……”
“啪!”
秦洛芙自有记忆以来,就从不曾被人动过一指头,南程莫的这一巴掌让她整个人都懵了。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她不是狐狸精,请你挺清楚,她是我的妻子,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一个女人,你以后再侮辱她,就是侮辱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南程莫神色淡漠,仿佛面前的女子同他没有丝毫瓜葛。
秦梦遥没想到南程莫竟会因此而教训秦洛芙,她在这个府中本就尴尬,所以宁可息事宁人,也不会挑起是非,可她沉默,不代表秦洛芙就会放过她,当然她也没幻想秦洛芙会允许她安然度日。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我警告你南程莫,今日这一巴掌,我会十倍百倍奉还,不过你放心,只会还在她的身上。”秦洛芙意味深长的看一眼秦梦遥,笑声可怖的转身离去。
“对不起,梦遥,又让你受委屈了。”南程莫有些难过,有些事,他拼命想去阻止,却发生的越快,有些人,他拼命想去挽回,却只会越来越远。
“没事,她不会对我怎样,她还没有那个能耐。”秦梦遥没有忘记她被秦洛芙推下楼去的一幕,或许那样的事秦洛芙做的太多,以致连她的面孔也没有记起,这样也好,等日后一一清算时,若她听到这一条,会不会惊得花容失色?
“要小心,侯门的女子,总不似他们表面看起来那样单纯,”南程莫想到当初秦洛芙伪装成乖乖女哄骗薛文佩的景象,与现在的刁蛮泼辣俨然如两人,而秦梦遥一向直爽,而更多的是隐忍与宽容,两人之间的段数,现在相差极大。
“就算我不敌她,我不是还有你嘛,难道我们两个还敌不过这个刁蛮千金不成?”
“这还真说不定,”南程莫极不自信,他虽得了霍双城的默许,将秦梦遥留在府中,可是秦洛芙这个经过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大少奶奶,显然比秦梦遥地位高出一大截,单是从地位比拼上,他们就落了下乘。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用担心,你还是多想想以后该怎样解决你自己的感情问题吧。”秦梦遥想到突然冒出一个少奶奶来跟她抢男人,心中就很是不爽,她的男人是好,但这样动手就抢,还忽悠霍双城伪造离书,这样就委实有些不地道了。
只是,这样看来,此女城府之深,确实不可小觑。
一连四日不见秦梦遥返家,尤子期急的恨不能跑到霍府要人,奈何自己只是个小城来的商贩之子,连人家的大门都进不去,若是硬闯或许连命都没了。
这一日,他在家中别到气闷,上街去寻思找人的方法,走着走着,就到了那日与秦梦遥吃面的木记。
那日是他记忆中最开心的一天,可是之后的每一日都像是在煎熬。
尤子期打帘走进面馆,墙上依旧挂着数块水牌。他在那日两人对坐的桌上坐下,要来一碗面,摆在面前,回想着秦梦遥吃面的样子,她做什么都是那样投入,就连吃面也认真的让人忍不住欣赏。
店中的伙计见得怪人多了去了,看到尤子期发呆的样子,也不奇怪,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一个个不亦乐乎。
尤子期环视四周,心中的失落更胜,身边的每个人都比他幸福,只他一人在这世上受这无爱的痛苦。
突然帘子一开,闪进一男子,那人刚进门便径直奔到掌柜面前,将数枚铜板放在柜台,“老板,那几日谢谢您的几碗水面,现在我有钱了,也买几块水牌挂上吧。”
掌柜笑呵呵收了钱,取出几枚水牌让伙计挂在墙上,男子满意的看着墙上新挂的水牌,脸上满是掩抑不住的喜悦。
然而这喜悦之后下一秒,他就被人揪住衣领,猛地一个趔趄。
“你这个混蛋,快说梦遥现在在哪儿!你都已经成亲了,还缠着她做什么,她本来就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为什么还要跟她纠缠不清!她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这一辈子都饶不了你,我说到做到!”尤子期比男子稍矮些许,气势却显得比那男子还要凶猛。
男子被尤子期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小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尤子期听到声音,有一丝恍惚,但接着回过神,仍一脸愤恨地揪着男子,“你以为这样能骗得过我,哼,别装了,认识那么久我还能认错人?!”
“你真是认错了,我打小就住在这里,街坊四邻都能作证,不信,你问黄爷,”前来还水牌的祥子无辜的看向木记掌柜黄爷,这个月真不晓得他得罪了哪路神仙,怎么这么背运。
“咳咳,这位公子,祥子确实自幼就住在此地,而且他现在都不曾娶妻,哪来得公子所说的那人,想必公子是认错人了,”黄爷慢悠悠出来打圆场,尤子期将信将疑放开抓着祥子的手。
“你果真不认识秦梦遥?”
“秦梦遥,好熟悉,啊,想起来了,那个女人……”
“你见过她?在哪里,她现在还好吗?”尤子期仿佛抓住救命稻草,小小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紧张。
“她啊,早就回家了,当时她从楼梯上滚下来,大家都以为她活不成了,可我娘非要我把她救下来,”祥子想了想,不知该怎样解释,毕竟秦梦遥是被他生生赶走的,万一她是因了这个原因而失踪,那自己一定脱不了干系。
“原来是那时,你有没有再见到她,她现在过得还好吗?”尤子期一听到秦梦遥的消息就脑袋发热,不等祥子把话说完就心急火燎询问秦梦遥的近况。
“不好意思,这个我也不知道,她很早以前就回家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她的情况。”祥子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心中升起一丝愧疚。
“这么说,梦遥受伤是为你所救,可是她为何竟然没有提及……”
祥子同南程莫几乎一模一样,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尤子期不信秦梦遥没有辨认出祥子的模样,或许她在刻意对自己隐瞒,可是,那些日子,对着这样一张脸,难保她不会再次重温同南程莫的旧情,难怪她对自己那样决绝,甚至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第219章 是我的问题
“这位公子,请问您还有事吗,我娘还在等我,”祥子惦记着在家中等待的老母,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娘肯定等急了。
“祥子兄弟,实在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不过请恕我斗胆,可否问下兄弟家地址,他日好替梦遥好好答谢兄弟。”尤子期极是纳罕,能够跟南程莫长得如此相像的人,他才不信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要么是南程莫为了隐藏秦梦遥的行踪而可以装傻,要么,这位祥子同南程莫为孪生兄弟,只不过在一切尚未揭晓之前,尤子期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不过是举手之劳,公子不用太过客气。不过公子如果手头宽裕,就请把给秦梦遥请医治病的费用还给在下吧,家中实在困难,之前因为把钱都用在请医看病,所以断粮数日,公子看上去不是缺钱的主,就请把费用还给我把。”
尤子期错愕的看看祥子,南程莫虽说也是被收养,可是最起码养父家境尚可,可祥子却显然没有这样的好运,他虽有个好心的娘亲,可生活却依旧贫困潦倒,甚至连给秦梦遥治病都囊中羞涩,这二人的命运竟差别如此之大。
尤子期掏出身上所有的银两,一股脑交到祥子手中,“兄弟,这些先拿着,以后有难处,我能帮的一定尽力相助。”
“太多了,太多了!只要这些就可以的,”祥子红着脸从一堆银子中拣出颗最小的,约有半两左右,“这些就足够了,剩下的你收好,我走了。”
尤子期看着祥子的背影,越看越觉得疑心,明明连走路姿势都那样的相似,他怎么会只是一个身在小巷的穷人,尤子期追出去,奈何祥子走路太快,早就不知拐进了哪条胡同。
“黄爷,您能不能告诉我祥子家的住址,我还有事要问他。”尤子期神色焦虑的冲到木记掌柜面前,他直觉秦梦遥与他定然有些撕扯不开的联系,或许那真是南程莫假扮的,只是为了转移自己对梦遥的注意力而故意做戏给他看。
“年轻人,你又是何必,”黄爷黄一兴笑眯眯地看着他,“有些人有些事,自有其缘法,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你也留不住,又何必自寻烦恼。”
“黄爷,求您务必帮帮忙,我一定要知道秦梦遥的消息,而这个人有足够的可能告诉我梦遥的下落。”尤子期第一次低声下气求人,这种无助感,甚至超越了被秦梦遥彻底拒绝的苦楚。
“那我告诉你,你要找的人,祥子不知,他也不能够知道。”黄一兴紧紧盯着尤子期的眼睛,那种能洞察一切的眼神,让尤子期心悸。
“黄爷知不知道,祥子同另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我今天才会将他认错,才会如此失态,”尤子期想到方才祥子走路的姿势,“而祥子说话的表情,走路的方式同那人也完全相同,我真的无法不怀疑,祥子真的是祥子?”
黄一兴脸上现出些许怒容,“年轻人,做人何必如此追根究底,祥子就是祥子,我认识他十数年,他从小就是这副模样,倒是你,跑到我的店中寻衅滋事,毁人声誉。哼,你走吧,木记不欢迎你。”
尤子期仍想解释什么,却被身后赶来的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着抛了出去,再想进入,却被门口的伙计拦了下来,尤子期被拉入了木记的黑名单。
如果单纯只是不肯透露别人的信息,木记不至于将尤子期丢到门外,而仔细回想,黄一兴的话里话外,似乎另有玄机,尤子期在木记门口呆坐半晌,心中这才有了些考量,只是关于祥子和南程莫,尤子期心上疑云再度上涌。
关于南程莫,尤子期突然发现似乎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了解……
秦梦遥被南程莫留在霍府,知道这消息的除了霍双城几人,便再无人晓得。而秦梦遥也想当然的以为霍双城会派霍青送信给尤子期,故而也没多加注意。
连续几日被憋在院中,她似乎能够理解当初南程莫的心情,明明那样压抑那样无奈,可一旦面对心爱的人,还是不忍心将这种痛苦诉于他,生怕他担心受怕,为自己当初的决定而后悔自责。
“梦遥,你想出去吗?”南程莫不止一次偷偷问道,他不懂薛文佩为何要命令不许秦梦遥出院门,可显然这个命令很合他的胃口,可他又不想让秦梦遥因失去自由而难过。
“出不出门无所谓,现在我有花儿种,有你陪伴,感觉很开心,”秦梦遥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回答,就像当初南程莫的家书虽寥寥几句,却从来只报喜不报忧。
“可是你被禁锢在这个院中,因为我的自私,我想让你留下来,你才会受到这种折磨,对不起,”南程莫环抱着秦梦遥,明显感觉到秦梦遥的消瘦,她本来就很清减,可自打留下来后,她变得比之前还要瘦很多。
“能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所以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好不好,我们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事。”秦梦遥口中安然说着,心中却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她知道南程莫搬进了新房之中,她也知道秦洛芙穿着她所设计的性感睡衣勾引南程莫的事,虽然南程莫时时刻刻同秦洛芙保持距离,可她已经很明显感觉到,秦洛芙已经渗入了南程莫的生活中。
南程莫同她的交谈,除了一半的甜言蜜语,便是秦洛芙又如何令他讨厌烦心,南程莫说得烦恼,秦梦遥听得烦心。
终于有一日,秦梦遥忍无可忍,打断南程莫的滔滔话语,“南程莫,我想我还是离开吧。”
南程莫愣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倦了。”秦梦遥透出的疲惫,已然无力遮掩。
“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你又听了什么流言,你知道的,我从未对你有过任何隐瞒。”南程莫像个犯错的孩子,却不知自己究竟********。
“你没有隐瞒,是我的问题,”秦梦遥烦恼地揪着头发,她究竟怎么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大吃飞醋,可是话语又比脑子快了一步,“是我太过自私,每次听到你提起秦洛芙便会心生妒忌。她可以有那样多的方式,让你去谈论她,记住她,可我唯一能让你记住的,只有那段困难的时光,和我对你的好。这些好,终究都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变淡,你会厌倦我的枯燥乏味,可秦洛芙留给你的记忆,却是那样生动。”
南程莫呆呆的看着秦梦遥,他没想到秦梦遥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更没想到,听完她的话,秦洛芙的形象会如此鲜明的跃入自己的脑海!
秦洛芙那样的女人,他每每提起总是一脸不屑,可是那样的女人却总会做出些吸引人眼球的动作来引起他的关注,继而他会以更加鄙夷的语气对秦梦遥讲述将那些让人无语的事情,这种吐槽,显然正在成为一种习惯,一种可怕的习惯。
“不,是我的错,我不该忽视你的感受,”南程莫努力屏蔽脑海中乱七八糟的画面,此刻他的眼中只有秦梦遥,那个他曾经魂牵梦绕的女子,他看着她的眼睛,似要从其中看出流恋与难过,可是他没有,那双黑眸中,多的只是失望。
“你爱上她了,”秦梦遥平静地不似自己。
“我爱的永远只你一个,她什么都不是,”南程莫难过的想伸手抱住秦梦遥,却被秦梦遥躲闪开来。
“她有那样多的手段,已经成功引起你的注意,再这样下去,你爱上她,都是迟早的事。”秦梦遥的分析客官而理性,让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我怎么会注意她,我只是……”南程莫猛地停下话锋。
“只是怎样?”秦梦遥话刚出口,心中一阵懊悔,这些话,她心中清楚,何必捅破。
“梦遥,你果真这样想我?”
南程莫眼中的神伤,秦梦遥看得清清楚楚。可话已出口,便如泼出的水,再难收回,况且,这些话在秦梦遥心中已存了许久。
秦梦遥不语,南程莫愈发难过。
“原来在你心中,我是这样不值得信任。在你之前,我没想过会同哪个女子一生一世,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爱情的滋味,有甜蜜也有苦涩,可是我从不曾后悔,即使如今,遭遇这样多的变故,我对你的心意也从不曾改变。那****出现在婚礼,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你留下来,我以为你也会同我一般,努力相信会在一起,可如今看来,似乎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南程莫沮丧的说完,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得颓废。
秦梦遥心凉地看他一步步走远,悲伤涌上心头,他们,就这样了吧。她只是想要他一句保证,哪怕只是安慰,可是没想到他却会是这样的反应……
情侣之间总会有争吵,可他们明白对方总不会轻易离开,可是,假如其中掺杂了第三者,事情似乎就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第二日,南程莫没有出现。
第三日,仍是如此。
秦梦遥连植花种草的兴致也没了,一个人呆呆坐在院中,看着四四方方的院落,突然一阵苦笑,院中困一人,可不正是个“囚”字。
为了爱,她甚至能够忍受被囚禁在这样一个小小的院落中,每日承受着思念和嫉妒的滋味,她已然失去了自我。
然而女人一旦失去自我,她便失去了爱的权利。
“我怎会变成了这样,这真的是我吗?”秦梦遥喃喃自语,迷茫的看天。
“哈哈,你这人真是好笑,”低低的笑声传来,将秦梦遥吓得回过神来。
“你,你怎么来了!”
“怎地本少爷还不能来了?真是好笑,”萧乾从墙上跳下来,一身侍卫打扮很是特别,明明最普通不过的侍卫服,穿在他身上却像是量身定做,气派十足。
“你还是那么狂傲。”秦梦遥翻翻白眼。
“彼此彼此,”萧乾斜着眼看秦梦遥,“女人可真是麻烦,快去收拾收拾东西跟我走,要不是因为我哥,我才不来这个破地方。”
“为什么跟你走,你又憋着什么坏了?”秦梦遥对萧乾极是怀疑,两人自从第一次见面就颇不愉快,而之后她利用悠悠修改的衣服图纸又狠狠羞辱了他一番,有仇不报不是他的风格,这一点,秦梦遥很是清楚。
“哪来那么多废话,要不是那小子闹得我哥店里不能开张,我哥实在没法子了让我到处找你,我会有兴趣找你?做梦吧!”萧乾抱臂鄙视地看着秦梦遥,“不过,有些人还真是够贱,别人都已经成亲了,还死皮赖脸留在别人家不走,还当真以为别人会为了你抛弃所有呢。”
秦梦遥心头的阴霾再度涌上来,她黑着脸转身回到房间,“我可没求着你来,至于你,爱来就来爱走就走,请自便!”
萧乾第一次吃这样的闭门羹,更是气得转身就走,这个女人的心简直被蒙了猪油,实在不可理喻。
只是过了半天,萧乾便又重新偷偷潜入霍府,生平第一次,他因为一个女人被大哥骂的狗血淋头,萧鼎还发话道,若是不能顺利带回秦梦遥,他一整个月的零用钱就充公抵用,可是他的开销那样巨大,若是因此断了财路,实在是太不划算。思来想去,他还是硬着头皮,重新去请秦梦遥回去。
恰巧,南程莫也在,萧乾只好趴在墙头,伺机行事。
“梦遥,我这两日很是后悔,我实在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明知你为了我而留下来,哪怕连门都不能出,仍是无怨无悔。可我却不曾为你带来哪怕一丝丝的安全感,我真的很愧疚。”南程莫说完,抓住秦梦遥的手,“这两天,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秦梦遥心中五味陈杂。
秦洛芙是南程莫八抬大轿娶进门的,而自己却只能这样暗无天日的躲在这个小院中,她受够了等待与徘徊。
☆、第220章 只要我不说
“莫,我想,不如我们先冷静一下。你有你的家室,我也有我的新生活,现在虽然我们可以时时见面,但如果传在外人耳中,他们会怎么想?”秦梦遥淡然说着,心上却在滴血,这样,大概就是分手了吧。
果然,南程莫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梦遥,他倒退两步,捂住胸口,“你,还是决心放弃了?”
“不是放弃,而是无可奈何。”
“为了在一起,我们曾经那样努力……”
“我承认,当初为了见到你,我确实很努力地去经营,去寻找一切可能的机会,可是事情哪有那样简单,假如你不曾遇见我,你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为妻,然后继承霍氏的产业,或许生几个子女,弄儿膝下,可是如今一切都变得复杂,你有了你的妻子,我又何必插足其中,徒留恶名。”
秦梦遥话音未落,南程莫猛地将她拥入怀中,“这个世上,只有生死才能够使我们分离。无论你身在何处,我都会找到你。”
萧乾堂而皇之的走进院子,鄙视的看着被南程莫用在怀中的女子,“秦姑娘,咱们走吧。”
“你要去哪儿?”南程莫拉住秦梦遥的手不肯放松。
“去我该回去的地方,”秦梦遥不着痕迹的甩开手,鼻头有些发酸。
“再等我半年,半年后,我一定会娶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南程莫无比留恋的盯着秦梦遥。
秦梦遥跟在萧乾身后,突然转过身,微笑说道:“我等你,直到海枯石烂。”
“山无棱,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与君绝。”南程莫不知恁地想起这一句,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有这样的誓言。
南程莫没想到霍双城会提及秦梦遥,更没想到,他对自己放任秦梦遥离开的消息很是不满。
而薛文佩却像毫不知情,每日清晨等候秦洛芙敬茶,而后周旋于各种后院之事中,五月过后,成亲的侯门富户像是麻线,一个接一个,单是为送礼物,薛文佩便费劲了心,再无暇顾及霍景康的后院琐事。
秦梦遥刚随萧乾出了霍府,萧乾的脸上便重新恢复了往日的鄙视,“哼,让你嘴硬,早晚还是打脸了吧。”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没看到别人心情不好。”秦梦遥深知萧乾的臭脾气,若是对他越礼貌,他反而对人越发无礼,典型的欺软怕硬。
萧鼎得了信,一直迎到云衣坊门口。尤子期这两日整天赖在云衣坊不肯走,见到秦梦遥自是第一时间冲出来,一个大大的熊抱将秦梦遥拥在怀中,丝毫不避忌路人异样的眼光。
太久没有去怀念过去,如今受到这样热烈的欢迎,秦梦遥反而有些接受不了,她拍拍尤子期的背,“兄弟,我又不是不回来,你也太夸张了吧。”
“不,让我再抱你一下,我真怕这些都是梦一场。”
秦梦遥示意萧乾将尤子期扯开,萧乾破天荒没有一句抱怨,像拎小鸡一样就将尤子期拎到了一边。
紧接着,萧鼎的话就补过来,“梦遥,这些日子你去哪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声音稍微一顿,“自打你消失后,咱们店中来了好多千金小姐,都只为买一件有你设计的嫁衣……”
“我说大哥,你也忒不厚道了,这个女人刚回来你就给她安排任务,小心她又跑出去躲着,咦,说不定这次她就是在故意躲你呢,我大哥这样一表人才衣冠楚楚,实在是太招女人爱了。”唯一知道实情的萧乾故意打趣,他那不正经的模样惹来萧鼎怒目而视。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用得着本少爷的时候巴不得求着我去,现在用完了就一脚踢开,哼,不陪你们玩了。”萧乾颇有深意的看看秦梦遥,他刻意隐瞒,可谓用心良苦,秦梦遥自是懂得。
“我马上就去画设计图,请萧大哥问明每个人的要求,这样我也好针对不同的要求进行设计。”
萧鼎的任务虽说并不容易完成,但秦梦遥已然早就有所准备,一一应承下来后,终于被尤子期拖回了家。
“你瘦了,”尤子期心疼的捏捏她的脸,秦梦遥巧妙的躲开,心中一直思量如何将这两天的遭遇讲明。
可一切尚来不及说,尤子期便拉着她进了路边的巷子,越往里走感觉越熟悉,来到一处略显破旧的大门前,尤子期停下脚步,在门上叩了两下。
开门的老太看见尤子期,立刻笑眯眯地迎进门来。
“大娘,原来是您!”秦梦遥定睛一看,面前的老太太竟是当日鼓动祥子救回自己的那位大婶,一种异样的感受瞬间涌上心头。
“姑娘啊,你去哪了,这几天你相公可是天天来找,为了你可是差点把腿都跑断,人真是不错!”大婶边说,边仔细打量秦梦遥,好一会才辨认出此女正是当日祥子所救之人,不由一下拉住秦梦遥的手,“孩啊,你怎么那天不告而别了,吓得我哟,你那时候身上还带着伤呢!”
秦梦遥笑笑,她总不能承认自己是被祥子所赶出,这样一来,恐怕大婶脸上都挂不住。
“大婶,怪我走得匆忙,没来得及跟您说一声,那些日子,真是多谢您了……”
话音未落,祥子突然走进门,秦梦遥同跟他一模一样的男子相处那么多日子,乍一看到这面孔,竟呆立在原地。
“你们怎么来了!”祥子戒备的看着尤子期,当日尤子期那近乎疯癫的样子,祥子记忆犹新。
秦梦遥猛地回过神来,这人不过同南程莫长得一样,或许在外人看来不易分辨,可在秦梦遥眼中,两人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祥子大哥,我是专程带梦遥前来向你道歉的,那日唐突了,很是抱歉。”尤子期说的轻松,秦梦遥却听出些蹊跷。
“无妨,不过是些误会罢了,”祥子笑笑,丝毫不放在心上。
不过尤子期此行的目的却绝非仅仅带秦梦遥来道歉,他转而看向秦梦遥,颇有深意道,“梦遥,你看祥子大哥,是不是很像一个人?”
秦梦遥不答,尤子期自问自答,“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将他错认成了南大哥,呵呵,真是太像了,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祥子听得不明不白,正要开口发问,一直在屋内微笑的孙老太却有些不悦,“你们两个在瞎说什么,什么像不像的,祥子,你去买点酒菜,请二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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