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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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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程莫闻言脸腾的一下红起来,他知道胡伯不过说句玩笑话,不过还是有些难为情,犹豫半晌终于开口,“这些日子,咱们家中连续三次遭遇歹人,看手法应是出自同一伙人之手,胡伯,您几次跟他们交手,可有什么发现?”
“若说发现,确实有,不过,”胡伯摸摸下巴,略有沉思,“是不是同一伙人,还真有些难说,不过看招式和套路,这三伙人虽有异处,但总体来说,极为相似。”
“不瞒您说,其实我一直有些疑惑,我想,这些人会不会是霍将军府派人来的……”南程莫压低声音,却还是将胡伯吓了一跳。
“我说南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要知道镇北大将军现在可是当今圣上最器重的人,若是这话传到将军耳中,万一将军大怒,咱们这个村子都可能被夷为平地!”胡伯神色郑重,他生怕南程莫稍有不慎,只怕众人连性命都难保。
“胡伯你先别急,”南程莫挠挠额头,终于将自己的身份如实托出,胡伯越听越愕然,听完之后,盯着南程莫看了许久,久久不能说话。
“你当真是霍将军长子?”胡伯声音微颤,连手指都不由自主微微颤抖起来。
南程莫郑重地点点头,只是胡伯的反应却令他有些不解,胡伯来到小院时不过是个浪迹漂泊的乞丐,可如今看他的表现,他似乎对镇北将军之事还有所了解,而且他一介乞丐怎会有这样高强的武功,当初家中遇袭之时,便是胡伯同白毅然联手退敌。可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高深的武功……
不过胡伯并未给他更多猜测的机会,只听胡伯轻咳一声,而后解释道,“当初我流浪在京城,曾亲眼看到镇北大将军率领众部从蛮夷之地返京,那时将军坐在高大的骏马之上,高大威武的模样真是令人过目难忘!”
胡伯犹有余味的回想当年,口气之中不免添了几分敬畏,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法将眼前这个白面小生同那个威武的大将军联系在一起,而且,这个白面小生还口口声声说是大将军的嫡出长子!
“不过大将军现在身体已不复从前,此番霍副将便是要将我带回京都,他说,大将军可能有些不好……”南程莫因思索而紧皱眉头,“可是既然他想让我回京,又为何会有人三番五次想置我于死地!”
“莫不是……”胡伯突然止住声音,他一个乞丐,如果突然说出这么多,也实在有些古怪,因而他索性轻巧地转开话题,“可能是有人不想让你回去吧?”
这句话却提醒了南程莫,他猛地一敲脑袋,“原来如此,你有没有听说过,大将军府中还有一位二姨娘?”
“呃呃,外面倒是有人传言,嗨,不过只是些传言罢了,”胡伯不自在的抓起一旁的茶杯便往嘴边放,连茶杯中根本没有水了都不知道。
“不,这不是传言,是真的,大将军除了我娘,还纳了一房妾侍,便是如今的二姨娘,我娘死后,二姨娘虽然并未被扶正,但因她是将军唯一的妻妾,所以在府中势力极大,”南程莫好似有所明悟,只是一时却不敢断定。他如今虽也确信自己便是霍大将军之子,但他的心目中却始终不愿承认自己有这样一个爹,倒是母亲在死前用尽全力护他周全,令他触动不已。
“哦,既然是这样,那坊间的传言倒还不假,”胡伯听完,心中已大体明白了这几次遭袭的原因,他在脑中转了几个弯,这才慢悠悠的说道,“啧啧,不过坊间传闻里,那位二姨娘的名声,可不咋地!不过都是传言嘛,可能也做不得数,南公子权作个笑话听听也就罢了。”
“但凡传言总该有些依据,胡伯,您但说无妨!”
“咳,大概是十多年前吧,我在京都便已经听说霍大将军一举大败蛮夷,平定了边疆国土,当时圣上龙颜大悦,当即便晋丰大将军为镇北大将军,而将军夫人也受封为诰命夫人,只可惜当时大将军的妻室因病亡故,所以诰命夫人的封号便成了一个虚衔。”
“不过后来听说,将军府中的二姨娘为了这个封号大闹一通,第二日便跑回娘家,要逼得将军扶二姨娘为正室,奈何将军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二姨娘无法,过了半月只能自己返回将军府,可从那时起,她便掌握了府中绝大部分权力,而将军许是觉得亏欠了她,所以任凭她在府中折腾,也并不干涉。”
“只是后来出了一件事,让二姨娘名声鹊起,轰动一时。后来大将军看中一个伶人,听人传言,那伶人同大将军已故世的原配夫人容貌有几分相似,大将军当时被那个伶人迷得五迷三道,后来还想将她娶回家中,可谁知此事被二姨娘知道之后,二姨娘不动声色竟派人将那伶人给当场解决了,将军为此大发雷霆,一度闹得几乎将二姨娘休回娘家,不过似乎二姨娘的娘家权势也不小,后来也不知怎地就将此事给压下去了。不过从此二姨娘善妒的名声便在市井中流传开了。”
胡伯轻轻巧巧地说完,偷偷拿眼瞄着南程莫,他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他还不能明白,那他也没必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二姨娘,我原本猜想过这个原因,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么狠毒的心肠?”南程莫一张脸黑得几乎能挤出水来。
“怎么不可能,前两天不是还有人拿着匕首架在你的脖子上,怎么,伤疤刚好就忘了疼了?”胡伯讽刺的说完,食指在木几上连敲两下,有些事情,不管旁人相不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可是南夫人,她是为了替程言争夺父亲留下的家产,可二姨娘又是为了什么,她若想要世袭的官爵,我可以不要,就连整个将军府我也可以拱手相让,可她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况且此事她冲我来便好,为何还要伤及我南程莫的娘子!”
南程莫想到秦梦遥在密林中遭遇的一日,心中便忍不住激愤,他已经明言放弃跟霍青回京,她为何还不依不饶,甚至再度派人夜闯这个小小的宅院!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她既然两次三番来挑战他的耐性,他若是依旧这样忍耐下去,还不知道以后又会遭遇什么样的杀招!
“南公子,咱们这小院子恐怕也不能太平了,实在不行,你就带着南娘子搬家算了,最起码这样南娘子还能保证生命安全,”胡伯故意火上浇油,他等着看南程莫的态度,他若是一味继续躲下去,只怕他还真不够格去当秦梦遥的另一半!
“搬家?我凭什么要躲着她,既然她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南程莫眼前浮现出秦梦遥那张笑脸,他已经逃避太多,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让她继续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胡伯赞许的微微点头,不过南程莫却暗暗皱眉。
霍将军府水实在太深,岂是他想趟就能趟的?而且他不过身份稍有些明朗,便连续三番险些招来杀人之祸,显然早已有人在暗中虎视眈眈,南程莫在明,而对方在暗,纵然千般小心都可能随时栽在对方手中。
可是若一味逃避,虽然能过几天安生日子,但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所以他不能在继续躲下去,单是为了给秦梦遥一个安宁的生活,他也要自己主动出击,不管结局如何,总不能由着对方无止境地追杀下去!
“胡伯,霍家军现在大概到哪里了,若是咱们快马去追能追得上吗?”南程莫突然想起霍青临走前略带遗憾的神情,他应该是盼着自己回去的吧……
“以部队行军的速度来看,他们应该快到普兰城边界了,若是出了城,咱们再追,可就麻烦多了,”胡伯沉思片刻,“不过他们步行,若是快马加鞭兴许还有可能赶上。”
两人谈话间隙,嫣若突然闯了进来,白毅然紧紧跟在身后,像一个小小的跟班,眼中只看着面前的嫣若。
胡伯看这二人一眼,脸又转向南程莫不再说话。
“你真的决定回去了?”嫣若站在南程莫面前,整整矮了一个头,她高昂着脑袋,气势却不输分毫。
“对,我要回去,我要看看那个三番两次想娶我性命的人到底有没有三头六臂!”南程莫斩钉截铁。
嫣若眼中却升起一丝鄙夷,“那你回去之后呢,你可想过?是被人监禁,受奸人暗害而死?”
白毅然紧张地用力扯扯嫣若的衣服,他们此番来的目的便是要劝南程莫回心转意,能够跟着霍青一同返回霍府,霍青虽然负气回京,但是他却将他们留了下来。南程莫好不容易说出要回京的话,若是被嫣若几句话吓住,一切岂不前功尽弃。
“哈,这个,你不要听嫣儿胡说,霍将军府上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礼仪规矩什么的都严禁着呢,再说公子回去便是霍家的大少爷,那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嫣儿你别在这里瞎搅和!”白毅然口中虽这样说着,眼睛却死死盯着嫣若,生怕花了好半宿时间才哄好的嫣儿又跟他翻脸。
☆、第185章 关不住
可嫣若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神色极其认真地注视着南程莫,“我不是在吓你,我也希望你能尽快返回霍府,可是当你回到霍府之后,你真的还能够像现在一样闲适?你需要面对霍将军,还需要面对在霍府中大权在握的二姨娘,上上下下数百人,我等虽能保你一时,但毕竟还有我们看顾不到的地方,到时,你以为你有机会逃脱二姨娘的手心?”
南程莫方才那一番话虽说是一时意气,可听完嫣若的话,他反倒沉下心来,既然二姨娘这般,他更不得不挺起胸膛去回击,他的存在,对于二姨娘来说,早已是一大祸患,即使他对霍家无意,可不见得二姨娘就能放任他安然活在人间。
“我回去,至少这个小家还能得以保全。”南程莫留恋的环视着整个小院,他在这里悠然闲适地度过了最快活的一年,他想就这样下去,一直到老,可是有人却容不下这小小的一方净土,所以他必须奋起保护这一切,哪怕倾其一生,因为这里,有一个人的存在。
“好,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便前去禀明副将,择日启程。”嫣若告辞,脚步极快,转眼已出了当门,白毅然急忙忙赶出去,走到门口,又将头探回来,略有遗憾的补充一句,“南公子,这事可马虎不得,万一嫣儿将副将请回来,你可就开弓没有回头箭了,那个府里,乱得很!”
可南程莫却轻轻挥手,似极疲倦,倒退几步坐在椅子上。
白毅然惋惜的摇摇头,脚步急促,冲着嫣若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悠悠,快醒醒!”院中的沉默被一阵惊呼声打破,秦梦遥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令人心底不由震颤。
胡伯一马当先冲到客房门口,猛地冲了进去,南程莫紧随其后。
秦梦遥侧身趴在床上,她醒来后,只觉浑身酸软,而再看身旁的悠悠,仍旧安然的睡在旁边。她伸手掀开被子,却感觉那被子如铁块一般沉重,她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祥,可是再转头,悠悠还是静静地睡在旁边。
“悠悠,醒醒,”秦梦遥轻推着,悠悠一向觉浅,一丁点动静便可将他惊醒,可是这一次他却一直沉睡着,秦梦遥将手指放在他的鼻端,呼吸虽均匀,但却稍稍显弱,全然不似那个活力十足的悠悠,她猛推几下,悠悠依然毫无反应,她这时才慌了神,那群老狼肯将悠悠交给她,无非是出于信任,可是如今悠悠却连呼吸都渐渐变得微弱。
胡伯冲进房中,捂着双眼避开秦梦遥,伸手按在悠悠的手腕上。
“昨晚悠悠吃了什么?”胡伯摸着脉象,突然有些疑惑,这明显是服食过性质阴寒以降低体内虚火过旺的药物,此药虽对人体无害,却会令人身困体乏,服食过后数日内,精神会因强烈抑制作用而萎靡不振,就连警惕性也会降低许多,可是这些人来过一次,却只给悠悠喂食这样的药物,实在是令人不解。
秦梦遥将昨日所吃的东西一一报出,更坚定了胡伯的念头,这必是有人故意给悠悠下药,可是以霍家那位二姨娘的性子,恐怕做不出这样宅心仁厚的事情……
听说悠悠性命无碍,秦梦遥这才终于放心下来,她虽然身子乏得很,但毕竟精神还很矍铄,于是挣扎着便要起身,刚踏在地上,腿一软,直接扑到了南程莫怀中。
南程莫心疼地将秦梦遥抱到床上,她显然被迷药所致晕,虽然醒过来药效却未完全消散,胡伯在房中转了一圈又一圈,看着那些人所留下的痕迹,心中越想越怕,从足迹上看,那些人进屋便是冲着床上二人而来,可对方却只对悠悠一个孩子动手,对于秦梦遥却并未伤及分毫,显然是有备而来。
过了小半日,悠悠才在醒神汤的作用下,恍惚的睁开双眼,可是他看到秦梦遥时,却没有了往日的兴奋,他只是抬眼看过一眼,便又无精打采的合上眼皮,甚至连最爱吃的鸡肉都不能勾起他的兴趣,这样一来,虽说悠悠并没有性命之忧,可他如今的状态却更令人担忧不已,一个活力十足的小男孩突然变成了病恹恹的小羊,任谁都难以接受,可是这个样子就连七叔都束手无策。
嫣若再回来时,身后跟着昨日拔营启程的霍青,还有诸位将士,霍青踌躇满志地踏进小院大门,看到南程莫便开门见山道,“少爷既然已经决定了,就请跟末将一起回京吧,我想将军一定会很高兴见到你,你的样子,同当年的夫人像足了七成。”
霍青不免又想起那个温婉的女子,说话的语气不禁多了几分柔和。
“请副将放心,我会跟你回去,只是在此之前,请副将答应我几个条件!”南程莫不容置疑的盯着霍青,他已然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抛却所有,他必须要保证整个小院的安全,更重要的是,不管发生何事,秦梦遥一定要安安全全。
“好,只要少爷肯跟末将回去,一切都好说。”霍青心中喜滋滋的,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仍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南程莫。
“副将既然应了,那就请恕小生无礼了。”
“首先,请霍副将务必要保证院中所有人的安全,像刘妈,她在我身边十七年,可谓我的半个娘亲,还有胡伯,最重要是这个院子的女主人,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要她平安快乐的活着,不知霍副将能否做到?”
“请少爷尽管放心,我会派人守在院子周围,绝对不会让少奶奶发生任何意外!”霍青信誓旦旦,随即对身边的李然使个眼色,李然会意的退出门去。
“第二,不管我在将军府发生何事,即使我死了,也还希望霍副将能够保石塔村这一方百姓平安,我不希望他们会因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受到牵连。”
霍青白白眼,一旦事情暴/乱,府中众人怕是都自顾不暇,哪里还会理会这些偏远之处,这位大少爷还真是够白莲花的,霍青虽这样想着,却还是郑重的点点头。
“第三,我不能马上跟你回去,请副将再宽限我七天时间,七天之后,我一定跟你回去。”南程莫心中记挂着体质略显孱弱的秦梦遥,她为照顾悠悠必定整日都不离其左右,这样辛劳下去,她的身体怎能撑得住,所以他必须留在她身边,哪怕只是照顾几日,也足够。
“这个条件恐怕末将难以答应,大将军为了见到大少爷,已经等了太久,实不相瞒,大将军的身体,说句不好听的,将军一直憋着一口气,只为能见到大少爷回家。大少爷还是尽快随末将启程为好啊!”
“请恕老夫冒昧问一句,大将军究竟身染何疾?”胡伯神情突然略带紧张,小心地看向霍青。
霍青却不正面作答,只是搪塞着,“这个不太好说,不过将军吃了太医院开的药方,现在精神已好了许多。”
他这样说无非是想掩人耳目,不过听在南程莫耳中却将方才紧张的气氛一扫而光,他面无表情的扫一眼霍青,“既然如此,那就请霍副将再等七天吧。”
“那可不行!”霍青急得脸上爆出青筋,环顾左右,索性将南程莫拉到一旁,低声道,“少爷,你还是尽早回去的好,将军的身子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两人声音微不可闻的交谈许久,南程莫终于脸色阴沉地应道,“好,那就三天!”
霍青率部众在石塔村外重新驻扎营地,村民疑惑不已,却忌惮着军队的力量,也不过私下背地里说两句,都说南家在外惹了官司,所以才会有官兵守在村口,只待日后将人捉拿归案,所以这几日到南家的闲人也越来越少。
三日的时间恍然而逝,南程莫还来不及做好准备,告别的日子已经到来。
他将里里外外嘱咐一通,又特意嘱托方圆照拂好秦梦遥,接受了众人道别的酒宴,终于依依不舍地随霍青离开了石塔村。
秦梦遥为悠悠的事熬得精疲力竭,可一眨眼,连南程莫都要离去,她突然有些不舍,一个在一起相处那么久的人,说走就走,根本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霍青在院中安静等待着南程莫,已经出来太久,若是再拖下去尚不知大将军那边形势如何,如果错过机会,恐怕不等南程莫回到将军府,恐怕已难逃杀人之祸。
“梦遥,我要离开了,”南程莫伤感地看着秦梦遥,从三日前,他便这样守在秦梦遥身边,一直看一直看,仿佛样将秦梦遥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装到脑海中带走,他不断地练习道别,在心中反复千万遍,可当离别就在眼前的时候,他却艰难的说不出话来。
“嗯,我知道。”秦梦遥同他面对面站着,房中只有他们二人,却令人感觉逼仄不堪。
“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的,按时吃饭睡觉,不要太累……”
“嗯。”
“本来我想带你一起走,一起去看看京都的繁华,但是现在将军府情势太紧张,我怕你在那里吃苦,”南程莫想到即将到来的别离,万般滋味在心头,“你放心,等我把想要加害咱们的人除掉,我就回来接你进京。”
“好,不过我还是喜欢现在住的小院,等你忙完了,就快回来吧,我跟刘妈还有胡伯他们,会在这里一直等你。”秦梦遥说完,突然浑身发抖,她这时才意识到,他真的要离开了,他会去京都,会成为霍将军府中的大少爷,从此前程似锦享尽繁华,可是到时,他真的还会回来吗?
“梦遥,你放心,我南程莫这辈子,永远只爱你一人,你不是说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一定会让你如愿的!我……”南程莫似能猜透秦梦遥的心思,他举起右手便要发誓,却被秦梦遥一手抓住。
“我相信。”
秦梦遥凑到南程莫面前,踮起脚尖,柔嫩如水的朱唇,轻轻印在南程莫的唇上。
似有细微的电流,从两人身体中穿过,令人不由自主的颤栗,秦梦遥生疏的将手臂搭在南程莫的肩上。
南程莫弯身,将唇更用力的贴在秦梦遥的唇上,舌头轻巧的撬开秦梦遥的牙关,将手轻轻环在秦梦遥的身上,秦梦遥颤抖地接受着南程莫的侵入,这种感觉如此微妙,她仿佛失忆一般,脑海一片空白,只记得那醉人的温度,还有唇齿相接的温柔。
两人久久吻在一起,时间却并不曾为二人而止步。
霍青等得心急,终于轻轻叩响房门。秦梦遥被声音惊醒,失态地将南程莫推开,脸涨得如同一只熟透的苹果。
“你,该走了。”
南程莫重新将佳人拥入怀中,“可是我舍不得你。”
“走吧,事情总该有人去解决,”秦梦遥甜蜜的偎在南程莫怀中,“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娘子,等我!”南程莫紧紧拥着秦梦遥,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可是他却不得不离开了。
南程莫大步离开,他不敢回头,生怕回头看到那个心爱的女人,泪水会忍不住掉落脸庞,他怀念她伶牙俐齿的模样,怀念她认真侍弄花草时的样子,怀念她柔若无骨的温暖身体,还有那双如水般清澈的大眼睛,她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是那样完美,这世上怕是再找不出一个像她那样精致的人儿了吧……
还不曾离开,就已经开始想念。
他记得临别的那一吻,还有那句承诺,秦梦遥从不相信承诺,可她却说,“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南程莫终于笑起来,幸福却落寞。
秦梦遥看着家中的一切,所有都是原来的模样,可没了南程莫的小院却少了几分生气,之前他在身边,她并无感觉,甚至嫌他总是在人身边如同一只大苍蝇,可是他才走不过半日,她的思念就像水龙头似的,关也关不住。
☆、第186章 竟然是他
她看着悠悠安静坐在院中,心中却长起了荒草,她洗衣,她洒扫,可是却赶不走心中的烦躁,最后索性将手中东西一抛,拉着悠悠,跑到书房开始教悠悠读书写字。
南程莫走的第二天,秦梦遥突然记挂起花坊的生意,她一反常态任性地跑到李大壮家中,借来牛车,带着悠悠往城中驶去。
沿途的风景令悠悠惊叹不止,他自幼在密林长大,所能见到的无非是灌木高树,见到沿途绿油油的田地,兴奋地直接从车上跳到地上,撒开双脚奔跑起来。
到达花坊,悠悠身上早已出了密密一层细汗,双点看见这个比他腰部高不了多少的小家伙,心底很是高兴,不一会便混得极熟。
悠悠说话虽不连贯,但他活泼的性子同双点打成一片,两人在店中疯玩一会,吵得人心烦,正巧门口有卖糖葫芦,于是双点便领着悠悠一人拿着一支糖葫芦,在街上瞎逛起来。
秦梦遥接过方圆递过来的账本,翻开细细查看一番,见店中生意竟比她想象的还要出色,从昨日便一直烦躁的心这才渐渐有了安慰。
当初她在店中引入纯露这一项,并未想过会有所收益,可没想到由纯露面膜得来的手艺,竟比精油还要多出许多。虽说最初人们对于敷面膜那怪异的形象难以接受,可因此而得来的好皮肤却比广告还有影响力,所以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便很快接受了这一新鲜事物。
看着店中的进项,秦梦遥的满足感瞬间爆棚,她满意的合上账簿,极力地夸赞了方圆一番,而后豪气冲天的说道,“掌柜的,今儿中午我请你们去酒楼吃大餐!”
“哎哟,要吃大餐啊,成,算我一个吧!”
略略耳熟的声音从店门口传来,秦梦遥心中突然一阵发毛,她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她大多数时间都在村里,怎么可能认识城里的人呢……
正愣神中,那声音渐渐走进,“大东家不会这么小气吧,不过是一顿饭而已,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好了。”
秦梦遥死死盯着那张熟悉的脸庞,竟然是他!
“呵呵,这个……”秦梦遥哂笑,却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她有些无措的用手背挠挠额头,“我们可能,对,我们今天比较忙,可能没时间去吃了,掌柜的,是不是?”
“啊,对对,今天好忙,我从早上到现在还没顾得上休息呢……”方圆不自然地擦擦汗。
对于这个人,方圆可谓印象深刻,自从五天前起,他便每天都到花坊中,不是嫌盆景摆的不好看,便是嫌地上污迹斑斑,总之每日都要挑些毛病出来,而且还都不带重样的。
以至于双点看到他就直接掉头便走,而方圆亦是头痛不已,若他来时没有客人还好,若恰好遇到一位客人,他便一直呆在旁边挑东拣西,以至于本来想来买东西的顾客都空手而归。
没想到今日他又扇着扇子飘飘然的走了进来,他的样子虽然潇洒,可是对于方圆来说,却是如临大敌。
“怎么会,我看这店里面可是冷清的很呢,恐怕我是第一个上门来的顾客吧,”来者将手中折扇啪地一声打开,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恰好坐在秦梦遥的对面。
“尤公子,咱们店可就您来得最勤快了,要不您看看买点什么回去?”方圆苦笑着奉上一杯茶,忙冲坐在对面的秦梦遥使个眼色。
“我这个人啊,一闲着心里就不自在,所以就喜欢到处走走,看你们花坊这么别致,所以忍不住就进来看看,给你们增加一点人气嘛!”尤子期大言不惭,眼神却不时停留在秦梦遥身上。
“尤公子可真是好雅兴,不过小店简陋,能入得了尤公子的眼,可谓是蓬荜生辉啊!”秦梦遥神情淡漠地看着面前之人,她之前同此人交过手,焉知此人绝非善类,所以心中十二分警惕。
“东家过奖过奖,尤某何德何能能得到东家这样的赞赏,实在愧不敢当啊!”尤子期哈哈大笑,全然无视旁边一脸黑线的秦梦遥。
方圆强忍着笑意,凑到尤子期面前,刻意将秦梦遥挡在身后,“呵呵,尤公子,您看您今天看上那盆花了,我让伙计给你包起来,如何?”
秦梦遥趁机起身,慢步往外走去,悠悠同双点出去了好一会,万一在外惹出是非,可真就比眼前这个无赖更令人头疼了。
尤子期恰从旁侧瞅到秦梦遥离开,也不着急,笑哈哈的用折扇拨开方圆,“诶,你远点,我这人最怕别人离我太近,憋得慌。”
方圆讪讪闪到一旁,见尤子期大步朝着秦梦遥的方向走去,刚想伸手拦下,便听见街上传来一通臭骂声。
“滚边去!这是谁家的野孩子,满大街撒野,没教养!这当爹娘的也是,孩子都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在脖子栓根绳子,你们说说,万一冲撞了人,谁负责啊!”
这话骂的满大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瞪睁大了眼睛看着街上的热闹,只见那络腮胡的壮汉狠狠抓着一小男孩的手腕,将那细细的手腕都捏出了条条青筋。
男孩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壮汉,壮汉说得满嘴白沫,手中则用力掐着他的手腕。而双点则急得双腮通红,双手用力地撕扯着壮汉掐在悠悠手腕上的那只手。
“啊!救命啊,来人将这个小畜生给我拉下来……”壮汉突然惊声尖叫,而此时悠悠早已狠狠咬在壮汉肩头,如同一只饿狼,死死咬住猎物,坚决不肯松口。
周围的人眼看着鲜血从壮汉肩头潺潺流下,而那个男孩却凶相毕露的紧趴在壮汉身上,个个都吓得退避三舍。
双点惊慌失措的撒手跑回花坊,与正要出门的秦梦遥撞了个满怀,秦梦遥顾不得其他,拉着双点便快速往外走,一直跑到方才发生争执的地方。
悠悠早已硬生生将壮汉的手掰开,手腕上一圈青紫似对秦梦遥诉说着方才的经历,壮汉的脸上早已没了血色,他努力想将悠悠摔到地上,可无论双手如何用力,都不能撼动他分毫。
“悠悠,放手!悠悠,挺好,快松开!”秦梦遥站在离二人一米开外的地方,悠悠如今已然兽性大发,她虽同悠悠感情颇深,但毕竟相处时间极短,此刻根本摸不透悠悠的性子。
幸而,悠悠听到秦梦遥的话,一直紧绷的情绪终于渐渐舒缓,他回头,略带迷离的眼眸看着秦梦遥,小声叫道,“娘……”
悠悠手臂渐渐松开,壮汉却突然猛地用力,将悠悠如小鸡一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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