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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有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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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脱鞋子,准备也跳下去,这时河面上出现了一个小脑袋,紧接着段长风也浮在水面。
只见他驮着一个男孩,倏地从水中飞出,水面上荡起一片水花。
段长风把脸色苍白的孩子放在岸边的草地上,用手挤压他的肚子,小男孩猛吐了几口气,接着让沈寻把男孩扶坐起来,他手掌蕴含真气,推向男孩的脊背。
片刻之后,男孩的面色开始红润,哇地又吐了一口水,猛咳了几声,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一群人高兴的欢呼雀跃,沈寻有十分敬佩地看了一眼段长风。
“已经没事了,快回去换身衣服,喝碗姜汤,保证一点问题都没有。”段长风说。
那个男孩除了衣服湿之外,一点异常也没有,他站起来,打了个鞠躬说:“谢谢哥哥!”
哥哥?叫叔叔还差不多,沈寻心里腹诽。
等人都走完了,沈寻突然意识到什么。
站着不动,目不转睛的盯着段长风看。
段长风耸耸肩,这又怎么了?想想没有什么事儿得罪她的,被她看的莫名其妙,“怎么了?”
“段长风!不会游泳?”沈寻眨眨眼,一脸无害,你他妈不会游泳,你这游的溜的跟鱼是的。
段长风摸了摸鼻子,抬了抬眼皮,“哦,这穿着湿衣服挺冷,我得找个地方,把衣服烤烤,那个……”他慢慢弯下腰,捡地上的衣服。
沈寻早知道他有这一手,他还没弯下腰的时候,她已经用脚把衣服勾了起来,拿在手里。
“冷是吧?”沈寻笑眯眯地,又一只手拉着他的胳膊,“来,我给你找个暖和的地方。”
段长风不安地动了动眉头,笑的有些心虚。
在始料未及的时候,沈寻突然用力对着他的胸口一推,把他推到河里。
她太低估了段长风,他简直想警犬一样警觉,她抬手的时候,他已经知道她的意图了,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扑通一声,两人同时落水。
段长风挑挑眉,戏谑地说:“我们真是有难同当啊,阿寻,够哥们!”
沈寻被他气的没有了脾气,段长风,你大爷,一路上被你玩的团团转,小爷跟你没完。
☆、034:美人出浴。
段长风看到面前气得跳脚的丫头,心情好的不得了,二十多年来,人前他都是全副武装,从不流露出过多的情绪,沉着冷静,泰山压顶而不动声色,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可此刻他脱了厚厚的盔甲,流露出最真实,最自然的一面。
两人找了个地方,烤干衣服,继续上路。
太阳已经西沉,本来想来个古代几日游,可现在成了野外求生,不多时,只见前面有一个树林,林间居然传来银铃般的少女的笑声。
沈寻看了段长风一眼,没有说话,实在是不想搭理他,能用眼神表达的,绝不开口。
段长风默然片刻,本想说让阿寻过去看看,又怕有危险,自己过去吧,这笑声又是女孩子的,这实在很为难呀,思虑再三,还是说:“我去看看,说不定有地方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一下,再吃些东西。”
沈寻斜了斜嘴角,“切,说的到是冠冕堂皇,不就想去看美女吗?”你男女通吃啊,也真是不忌口。
“那你去,我在这等你。”段长风眉头舒展,丫头,这不是要吃醋吧。
沈寻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都翻到天上了,那意思就是我不去,你爱咋咋地。
青翠的木叶间,不时有清脆的笑声传出来。
段长风深呼了一口气,谨慎的掠了过去,飞身躲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透过层层的枝叶,从浓密树叶间,有一座帐篷,他跳下树,绕道帐篷后面的小窗户处,他立刻瞧见一幅令男人蠢蠢欲动、血脉膨胀,令人简直无法抗拒的画面。
华丽的帐篷里,围着重重轻纱罗曼,随风摆动,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美丽的长发少女,正在宽大的浴池中嬉戏,段长风的呼吸都几乎停顿了。
旁边几个稚气未脱的垂髫女孩,手里捧着衣服,立在哪儿娇笑。
段长风此刻脸却红了,他脸皮其实也没那么厚,爷真的不是有意看的,他刚想人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却看到那少女原本是看向另一边的脸,这是却转向他这边,并朝窗户处看了一眼。
他立马知道她已经看到了他,于是更加尴尬了。
只见那个少女,盈盈一笑,说:“偷看的人还没看够吗,还不快进来。”她的声音非常清丽婉转。
段长风没想到一个女孩子洗澡被别人看到,不应该是羞愧不已,惊慌失措吗,她居然还能这么落落大方,丝毫也没有不好意思。
段长风只得叹了一口气,犹豫了片刻,他其实不想进去了,这时旁边却出现了两个十分彪悍的大汉,他觉得从没有这么尴尬过,实在不想让人家认为他是一个登徒浪子,所以还是走之帐篷门口。
已经有人帮他打开了门。
“背过身去!”那少女脸上依然带着娇笑。
没法子,段长风只得背过身去。
片刻只闻到一阵清香,接着只听到少女嗤嗤的笑着说:“转过身来吧。”
段长风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这么听话过,只见那个少女已经穿戴齐整,一个娇艳欲滴的番邦女子。
那少女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番,清澈的眸子如墨黑的宝石一般,“好看吗?你居然不逃?”
好看?还行,可是没有阿寻好看,逃?那岂不真成了偷窥的好色之徒了。
“姑娘,在下实在抱歉,本来已经很尴尬了,如果再逃,那岂不更丢人了。”段长风苦笑说。
少女眼波流转,轻轻走到他身边,她自认美貌无双,可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眼神平静得像清冷的湖水。
她口吐幽兰,说:“那,你就是来认罪的了?”
“算是吧,姑娘,实在是对不起,无意闯入,唐突了佳人。”段长风一揖到地
少女眼角含笑,一双眼睛如秋波一般凝视着段长风:“你到是个敢承认错误的中原男人,只是偷看我洗澡……,哼!”
“姑娘,实在不知道姑娘在此洗澡。”段长风眉头微皱,其实他对女人没有多少耐心的。
“要是知道呢,你还敢来吗?”少女急切地问。
段长风动了动嘴唇,刚想说话,只听到帐篷口传来一个声音:“姑娘错了,姑娘绝色倾城,他要是知道你在此洗澡,就算双腿都被打断,爬也会爬来的。”
人随声至,紧接着只见一个人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段长风拧着英挺的眉,看到沈寻来到他身旁,这丫头就知道跟着添乱。
沈寻脸上带着笑,嘴里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怪不得半天没见回去,害我一个人在那忍饥挨饿,原来遇到洗澡的美女了,在这郎情妾意,聊的火热。”
她真的只是打趣一下的,可听在段长风耳朵里,却有另一种意思,那就是她心里有些吃味,所以他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说话。”少女听沈寻说出这么脸皮厚的话,立刻大怒,可是怒过之后又忍不住笑了。
“美女休怪啊,我只是说了一句他想说而不敢说的话而已。”沈寻眨眨眼,指了指旁边的段长风。
段长风蹙了蹙眉头,爷什么时候想说这么不要脸的话了,我可没有调戏女孩子的欲望。
“你倒是敢说真话的人啊。”少女打量着面前的小男人说,人小胆子可不小。
“姑娘也欣赏敢说真话的人?”沈寻眨眨眼说。
“没错,我不但欣赏,还会把你们奉为上宾,不知道二位敢不敢?”少女盈盈一笑。
沈寻却犹豫了,既然说敢不敢,那指定不会是只奉为上宾那么简单,她抬眼看了看段长风,只见他稳如泰山。
少女娇笑了一下,“二位敢随我来吗?”提起裙摆轻盈地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两个彪行大汉也走了进来,如鹰一般的眼神瞪着段长风和沈寻,刚想抬手,段长风却抬手制止,友好地笑了一下说:“兄台请指路,我们自己过去。”
还没见过阶下囚如此从容淡定的,你就再装一会吧,等一会儿就会让你蛋疼,不,是混身都疼。
沈寻额上青筋动了动,上前拉住段长风的胳膊,问:“真进去啊,你不觉得是鸿门宴吗?”
段长风嫌弃地看她一眼,伸出修长的手指把她的手掰开,又弹了弹被她抓皱的衣服,说:“不都是你惹得吗?怎么,怕了?”
“我只是想撩拨撩拨她,女孩子嘛都有思春的时候,你这么帅,再言语挑逗她,她指定春心荡漾,就不会怪罪你偷看她了,可你又不说,我只好替你说了。”
沈寻说的振振有词,我这多舍己为人啊,这古代多少奸情都是这样开始的,你看我一眼,我再看你一眼,相互骂两句,眉来眼去,就对上眼了。
她又接着说:“再说了,这怎么能算是我惹的,你大饱眼福吧,偷看别人洗澡,看的一身劲,我不就脆了两句吗。”你这便宜占大了。
段长风眼神暗了暗,口气也不是很好:“她也没怪罪啊,这不把你奉为上宾了吗?”说着施施然跟了上去,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不一样,她刚刚笑的别有深意。”沈寻摇摇头,没法子,只得跟上。
☆、035:看上段长风了?
走在前面的段长风突然顿住了脚,斜瞅了她一眼问:“你对女孩子到是挺了解啊,深有体会?”
他这句话说的模棱两可,又别有深意,可以理解为你经常做这种挑逗女孩的事,所以深有体会,也可以理解为你就是女孩子,当然深有体会了。
沈寻一怔,清了清嗓子,我装聋作哑不行吗?
不多时,耳边传来轻盈欢快的音乐声和欢笑声,以及呐喊声。
前面不远处,露天空旷的田野上篝火烧得正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圈,欢呼雀跃着,正上方,一个简易的帐篷,但这帐篷里一片祥和,帐篷外有一片柔软而美丽的草地,苍穹的天空,帐篷里铺着十分柔软美丽的地毯。
地毯上放着两排矮几,上面堆着烤肉,美酒,鲜果,看得沈寻垂涎欲滴。
数十人在开怀畅饮,上方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壮年汉子,大胡子,卷头发,浓眉大眼,看到那个少女过来,笑的更为为开心:
“看看,我的宝贝女儿米娅来了。”
又看到段长风和沈寻,话锋一转问道:“米娅,这两位是?为父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呀,再说,这么英俊的男人,在我们翼国也很少见的。”
米娅娇笑着,提起裙摆来到她父亲面前,轻声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段长风时刻注意着,那壮年汉子脸上的表情,看他嘴角的笑慢慢消失,沉着脸,脸上带着怒气,正要抬手去拍桌子,米娅拉住了他,又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那汉子嘴角又慢慢地勾起,虽然是笑,但眼里却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然后一摆手,请他们坐下。
沈寻是没时间看其他,也没有时间观察他的面部表情,她只对面前的烤全羊感兴趣,早就等不及了,她和段长风向上鞠了一躬,倒了谢,就坐了下来。
面前是一只烤的油光可鉴的烤全羊,香气四溢,一看就肉质鲜嫩而无膻味,她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吃着烤羊肉,喝着马奶酒,再观赏着前面的表演,这真是飘了,管他是不是鸿门宴,只要能吃饱喝好就是好宴。
段长风此时觉得沈寻哪儿都好,就是吃东西时,也太随心所欲了吧,他都想说:阿寻,收起你的放纵。
沈寻,嘴里吃着,看段长风还端坐着,她含糊不清的说:“你怎么不吃啊?你不饿啊?”这小子抗饥饿,抗疲劳的能力挺好,你是喝了红牛还是咋的?
段长风皱皱眉,摇摇头,无奈地叹口气,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小刀,优雅的吃了起来,恐怕这顿饭没那么好吃吧,也只有阿寻能吃的这么开心,她真是,吃得多,不长肉也不长脑子。
突然,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声,几把飞刀直直的向两人背后射去,这几把飞刀又急又快。
而两个人像毫无知觉一样,依然坐着,纹丝不动,草地上依然载歌载舞,对这边的事浑然不觉,只有米娅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像已经能预见到,片刻之间二人就会血流当场,她有些后悔了,不就被他看了洗澡吗,被这么潇洒的男人看一下又不吃亏。
可谁也没想到,千钧一发之际,看着段长风,好像纹丝未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几把飞刀全部被他夹在手指间。
米娅小姐这才露出了满足又骄傲的笑容。
而沈寻对刚刚发生的事,好像不知道一样,只是偷偷地竖起大拇指,依然吃的不亦乐乎。
段长风淡然地笑了笑,这时矮几上的宾客才惊讶的打量起二人来。
壮年汉子,豪爽的大笑:“好好好,公子好功夫,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只是我没想到,老先生居然找人暗算。”段长风淡淡地说。
壮年汉子,双手一摊,摆出一个很无奈的表情说,“这不能怪我,不管我的事啊,都是我女儿,有心试你们一试。”
又拉着莉娅的手,笑哈哈的说,“看来我女儿眼光不错。”
说的米娅小姐,满脸羞红,低头掩口轻笑。
段长风当然知道,如果躲不过,那只能怪他偷看别人洗澡,应得的下场,两个字,活该!
沈寻低着头,不说话,埋头苦吃,眼角忍不住抽了抽,这古代呀,唉,这摆明是看上段长风了嘛,也难怪呀,就他这个妖孽的长相,只要是女孩子,想不看上都难。
听说这古代,女孩子被男人看一下脚,就得视这个男人为夫,这下好了,直接看人家胴体了,段长风,让你负责不为过哦。
段长风看到她脸上轻松愉悦的神情,脸黑的像锅底一样,能拧出墨汁来,得,写字都不用研磨了。
又听那个壮年汉子说:“今天是我们族人一年一度的丰收接,今晚不眠不休,一来感谢上苍的恩赐,让我们有个丰收年,二来也祈求来年能有个好的收成,我是这里的族长,来,我敬二位一杯,给二位压压惊。”
族长举杯并站起身,他这么一站起身,两边的人也都恭敬地跟着站了起来,你看看,你看看,不是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吗,这老丈人不是也一样,这立马待遇就不同了。
☆、036:两男争一女。
段长风和沈寻也举杯站了起来,一饮而尽,族长都说请坐了,沈寻也坐了下来,可段长风依然还是站着。
米娅有些娇羞的抬头望了他一眼,盈盈笑道:“你怎么不坐下?”
段长风神情非常寡淡,面无表情的说:“我一向站着的时候,胆子比较大一些。”
你听听,你听听,这说的什么话,这话不是摆明说,人家吓到他了嘛,再延伸一下,意思就是人家姑娘看上他,是吓到他了,一般人听不出来,可聪明的人都能听出来,他就是这个意思。
段长风,你也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不解风情,沈寻撇撇嘴,摇摇头。
果然在米娅脸上看到一丝忧伤,她沉淀了一下情绪,笑了笑,说:“既然让公子受惊,我就给公子赔礼了。”
她一伸手,早有两个侍女,抬了一架古琴,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米娅伸出纤细的十指,接着只听到一阵悦耳的琴声响起,时而如万马奔腾,狂风大作,让人心中豪气丛生,时而如细雨绵绵、微风拂面,宣泄着心中的无尽缠绵之意。
沈寻心里又开始吐槽了,这米娅就是向段长风表明心意,你看我不光空有一副长相,我还很有才。
谁说这古代民风淳朴,你看这开放的,连姓名都不知道,就想以身相许了。
段长风还是想化石一样,沈寻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拉他坐下,然后又对米娅嘿嘿笑了几声,打圆场说:“小姐的琴声,勾魂摄魄让人沉醉,真是太好听了。”
段长风啊,你到是说句话呀,不然这米娅该多尴尬呀,她都想说,你是不是男人。
段长风瞪了她一眼,然后坐下,沈寻被他瞪得莫名其妙,切!
眼前载歌载舞的人儿退去,接下来是舞会的高氵朝部分,摔跤!
只见场地中来了一个健壮如山的年轻汉子。
我擦,简直就是四大金刚,洪荒巨兽,实在没见过这么彪悍的汉子,沈寻用胳膊撞了一下段长风说:“喂喂,你看,你看!”
段长风喝了一杯酒,像没看见一样,头都没抬,沈寻自讨没趣,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没劲!”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何尝不是,唉!
接下来的一幕,沈寻更是瞪大了眼睛,一块肉放到嘴里也忘了嚼了,更忘了把嘴合上。
只见那个大汉,向他们这边走来,他这一抬脚一落脚,几乎把地震得发颤。
她眼皮动了动,又撞了一下段长风,他还是坐着纹丝不动,我说小段同志,这个时候你能不能别装酷了,你没看到那座大山一步一步向你走来。
那个大汉终于停下了脚步,立在他们的桌前,米娅面露惊恐,连忙站起身,娇呵道:“巴图,你要做什么?还不快下去!”
巴图看米娅眼神中的愤怒和担忧,看段长风事,又不经意流露出的柔情,更火了。
沈寻这时才把嘴巴合上,看出来了。
这个巴图,是他们族的第一勇士,二十出头的年纪,每年的摔跤大赛都是第一,他们这个翼国本来就以力量为美,这里有不少小姑娘都对他暗送秋波,可他眼光很高,偏偏就看上了族长的女儿米娅。
可米娅对他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让他一颗心天天吊在空中,今天更不得了了,看到米娅居然对一个中原男人大献殷勤,和一个南蛮子,眉来眼去,这简直是挑战他的底线,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不理米娅,对着段长风一抱拳,口气十分狂傲,吼道:“南蛮子,听说你武功不错,你敢过来和我比试比试吗?”
这是下战书,约战啊,段长风波澜不惊,懒散地望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继续喝着酒,就这一眼,像是不屑一样,把巴图气的怒火中烧。
天呐,两男争一女,这狗血的剧情,这可是一部宫斗加谍战的大片啊,不能错过。
沈寻这边开始煽风点火,鼓动段长风说:“喂,放心,你不会输的,他那么高大,身体肯定不够灵活,你用轻功,累都会把他累死。”
段长风又斜眼怒视了她一眼,沈寻挠挠头,这又咋啦?我这给你出谋划策,还有错了?
米娅又担忧地拉了拉父亲的衣服,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管管,族长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他也想知道段长风的功夫到底如何?
“南蛮子,有种的就站出来!”巴图继续挑衅说,扬起那海碗大的拳头,四周的年轻人也开始起哄。
就在沈寻急得满脑袋汗的时候,才听到段长风慢条斯理的说:“我和兄台无冤无仇,又没有冲突,为何要跟你比试?”
巴图听了哈哈大笑,向米娅看了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看清楚了吧,你看上的男人就是一个怂包。
“你不敢?那也行,你从我胯下钻出去,就算你赢,哈哈哈哈!”巴图笑的更大声了。
“巴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的客人这样,赶紧下去!”米娅看段长风居然不跟巴图打,有些失望,但又怕打起来,他不是巴图的对手,这个时候就站起来制止。
巴图一听米娅居然护着那个南蛮子,胸中如开水在翻滚,可表面却哈哈大笑,对着大伙儿说:“看到没有,不敢!”又指着段长风说:“是男人就站出来,别躲在女人后面,让女人为你出头。”
你听听,这骂的多难听,段长风你也真能沉住气,沈寻都想提起他的耳朵大吼:段长风,赶紧站起来打呀,咱可丢不起这个人。
说实话,她都想站起来了,她这边眼睛都快眨瞎了,可你看那人,像个石头一样,四周响起了嘲讽的笑声,米娅脸上的表情更是无比的难看。
其实明眼的人,这是都已经看得出来,能在这种情况下,稳如泰山,神态自若,丝毫不动怒,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巴图见段长风依然不为所动,泰然自若,好像他说的那么多,都是放屁一样。
他七窍生烟,抬起拳头,一拳把段长风面前的桌子打碎,紧接着又一拳向段长风的头砸去,招式不算奇特,但是你看他那个身材,还有那个拳头也知道,力气肯定不小。
谁也没看出段长风是怎么出手的,只见巴图“腾腾”后退了几步,眼看就要摔个大屁墩儿,段长风却身轻如燕,一掠而起,伸手一拉,巴图才站稳身子。
☆、037:先打败我的保镖。
只此一招,是人都看得清楚,段长风的功夫不知比他高出多少倍。
刚刚巴图打出一拳的时候,米娅差点叫出声来,连忙捂住了眼睛,可看到段长风躲都没躲,巴图却连连后退,她露出骄傲欣慰的神情。
巴图看到更是怒不可遏,为了美人,他也是拼了,又一掌劈过去,他刚抬起手,就听段长风说了一句,“慢。”
只见他指着沈寻说:“我轻易不与人交手,这是我的保镖,如果你能打败她,再来找我。”
沈寻正啃羊腿啃得正嗨皮,因为她知道巴图不是段长风的对手,刚刚巴图一拳把桌子打碎,幸亏她手快,摸了一条羊腿,听了段长风这话,她差点没被羊肉噎死!
“咳咳咳!”酒壶也被打碎,也没有什么喝的能顺顺,“咳咳咳!”
段长风,我这一路被你连累的,这又关我什么事?是你俩争夺美人,为什么要拉我当垫背,我去你大爷!
巴图正有气,他正想着怎样拼尽全力把段长风打败,听说要先打败他的保镖,他怎么还会客气,大踏步的向沈寻走来。
他每走一步,沈寻的心跟着一紧,只见他几步跨过来。
沈寻眼角抽了抽,连忙陪笑:“喂,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何必打打杀杀的。”
擦,他这一拳打下来,还不得把她打成肉饼啊,喂喂,这位山哥哥,你不能墙头草,他让你打谁你打谁呀?
巴图一把把她的羊腿夺了过来,扔出去,她正心疼羊腿呢,没防备,他大掌一挥,抓起她腰间的衣服,轻轻松松把她高高举过头顶,并在场地转了几圈儿。
大哥,别转了,再转都吐了。
这个巴图真高,现在的感觉就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她又看到段长风潇洒至极地坐了下来,哎,这待遇就是不同啊,刚刚自己坐在烂桌子后面半天,也没人搭理,这段长风刚坐下,早有人把那烂桌子收拾起来,又重新放了一张,上面又摆满了烤肉,鲜果,美酒,我擦!
“喂!段长风!”她拼命的向段长风挥舞着双手,大叫着。
可他悠闲自在的喝着酒,像眼睛瞎了一样。
就在她感觉天旋地转,快真吐的时候,只听到族长吼了一声,巴图才好心的把她扔了下来。
她一个翻身轻巧落地,深深的呼了几口气,才把胃中的翻滚压了下去,哎,这真比晕车还难受。
这时只见从族长身边走下来一个小男孩,手里端着一大杯水,来到她面前说:“小哥哥,你没事吧?”
沈寻皱皱眉头,咦,这不是中午落水的那个男孩吗,她接他手里的水,喝了一口说:“没事没事,你怎么在这儿?”
“小哥哥,上面坐的族长是我爹,米娅是我姐姐,我叫苏格,我告诉爹爹,中午是你和那位大哥哥救了我,我爹还要把你当恩人来看待呢,放心吧,巴图不敢再找你们麻烦了。”小男孩认真地说。
看看,看看,连个小屁孩儿都知道知恩图报,再看看段长风,这一路上我为你出谋划策,两肋插刀,你这把小爷坑的。
沈寻拍了拍苏格的头说:“多谢了,去吧!”又一抱拳,对着大家说:“见笑见笑啦,我就是一个随从,真不会什么功夫,平时也就陪着我们家公子唠唠嗑儿,逗逗乐,唱个小曲儿什么的。”
你看我这多谦虚,正想走过去再吃点喝点,压压惊,又见段长风悠悠站起。
沈寻以为他是向自己道歉,一仰头非常高傲的想:向我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
可听到段长风说出来的话,她真想把他祖坟给刨了。
“没错,我这个随从,歌唱的可好了,不如就让他为大家献丑一曲吧?无论有什么误会,我们也一笑泯恩仇,随歌声过去吧。”他云淡风轻地说。
听听,听听,任谁听了都会认为他段长风,大度,心胸开阔,不斤斤计较,巴图都那么骂他了,他都能一笑置之,还让自己的随从唱歌算是和解,无形之中又把他高大光辉的形象提升无数档,可段长风,你大爷的,你大妈的,你祖宗的十八代的。
小爷我今天是怎么得罪你他妈的了,你这么把我往死里坑,你怎么不上来唱。
她恨恨的瞪着他,段长风还十分友好地对她投一记鼓励的眼神,说:“阿寻,把你拿手的歌,唱出来给大家听听。”
沈寻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眉开眼笑,你自己都承认是一个随从了,这主人发话了,你能拒绝吗?这真是一个被段长风狠坑的苦情大戏,唉,微微一笑很苦逼。
她半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笑着说:“是,公子爷!”
脑子里却在飞速转着,此情此景,什么歌比较适合,她打了一个响指,对着族长一鞠躬说:“族长大人,小的就献丑了哈!”
又指着旁边的姑娘们说:“麻烦姐姐们给我配舞,不拘什么舞,群魔乱舞都行。”说得一群姑娘咯咯笑个不停。
沈寻微微抬头,双臂一挥,声音大气,高亢: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
白云下面马儿跑。
挥动鞭儿响四方,
百鸟儿齐飞翔。
……
歌唱自己的新生活,
歌唱咱们族长。
族长啊咱们族长
抚育我们成长
……
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
这歌唱的,应时应景,歌词一改,把族长马屁拍得,你看看族长大人笑的都见牙不见眼了。
一曲唱罢,引来呼声一片,下面的观众,都疯了,那是,当代经典金曲,在现代都红得不得了,忽悠忽悠这些未开化的古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公子,你这位随从的歌声,豪爽大气,歌词也像专为我草原而写的,好好,很久没听过这么动听的歌了,为我们今年的丰收节增光不少。”
族长掩饰不住的激动,从上面走了下来,从身后下人手里的托盘里,拿出一个珍珠一样的东西,递给沈寻说:“这个是奖励给你的。”
又说:“不知你们主仆二人高姓大名?”
沈寻无比荣耀,恭敬地接了过了,可又觉得不舒服,什么叫主仆二人,可还是说了句:“阿寻,多谢族长!”
又挑衅地看了一眼段长风,小样,想让我出洋相,哪有那么容易,看到场中的年轻小美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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