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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有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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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这么一问,安公公顿时紧张不已,连忙辩解说:“奴才,奴才,闲来无事,在书上看的,呵呵!”
  “真的吗?”慕寒月轻轻的扫了他一眼。
  “真的,真的,奴才身心干净,又一大把年纪了,再说又不算是男人,绝对没有做过什么越轨的事。”安公公暗暗捏了一把汗呐,这给皇上排忧解难啊,眼看着要被皇上倒打一耙。
  慕寒月勾了勾嘴角:“我有说你做过越轨之事吗?不打自招。”
  “奴才,奴奴奴,真的没有!”安公公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皇上爷心情正不爽呢,万一再给自己安个调戏宫女的罪名,那这一世英名,下半辈子的节操全没了。
  “好了,你紧张什么呀?把奏折拿来我看。”慕寒月心里暗笑,宫女和太监对食,自古就有,他心里当然知道。
  “是,奴才真的没有!”安公公哭丧着一张脸,是真的没有。
  慕寒月把手里的奏折一拍,看着他。
  安公公连忙垂下头:“爷你看奏折,奴才在旁边伺候着。”
  片刻,凤华殿小太监来报说太后请皇上过去。
  皇宫的深处。凤华殿内,深夜灯火依旧辉煌,残月间,几颗耀眼的星星,在眨着眼睛,外面一阵香风吹来,层层叠叠的罗幔随风摆动,几颗夜明珠把整个大殿照得亮如白昼。
  慕寒月眉头深锁,挺拔的身躯,在光滑的地面上来回踱着步子,眼神里有一丝焦灼和不耐。
  “寒月,你不要在母后面前晃来晃去,头都晕了,你倒是说句话啊?”上坐着仪态万千的太后,她有些不耐的看着面前走来走去的儿子。
  曾几何时,他还围绕在自己膝下,而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并且独当一面。
  先皇驾崩时,他还不到二十岁,就这样被推上皇位,还是一个稚嫩的大男孩,当时朝中朝外虽有四皇叔运筹帷幄,她还是暗暗捏了一把汗。
  没想到他经过一段时间的不知所错之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很快适应,并表现出惊人的领导能力,遇事沉着冷静,做事雷厉风行,头脑睿智,见解独到,她也深感安慰。
  “母后,立后毕竟不是小事,儿臣想缓一缓。”
  慕寒月眉宇间若隐若现有一丝焦躁,他广有三宫六院,三千佳丽,但是作为结发妻子皇后,他不能儿戏,一定要选自己喜欢的人。
  “你要缓到什么时候,几年前你就说缓一缓,到现在还是这句话。”太后叹息了一口气说:“如今竹妃怀有身孕,记得几年前你曾跟母后说过,谁率先怀上龙嗣,就让她主理后宫,朝堂之时,母后也略有耳闻,刘太傅因上次之事和齐王心生嫌隙,正在此时,她女儿怀孕。趁此机会把他拉笼过来,这是上天在助你啊,寒月。”
  太后看到面前的儿子英俊儿而挺拔,眉头深锁,眼底是她熟悉的倔强。
  “母后,你不要再逼迫儿臣了,为了讨你欢心,拉拢朝臣,儿臣已经纳了不少嫔妃,无论是为了拉拢朝臣还是繁衍子嗣,但是皇后的人选,我希望母后能遵从我的意愿。”他内心时刻在坚守,皇后是他内心最神圣的妻子,这个人必须要他自己选,必须是他心悦的,他绝不会随随便便的就立皇后。
  “竹妃识大体。温婉可人,寒月不是也很喜欢她吗?”太后微微叹息。
  慕寒月微微拧眉,露出得意神色:“她既怀有身孕,就不便操劳,立后之事,儿臣自有打算,母后多保重身体,就不要再操心了,我还有些奏折要看,母后早些休息。”
  慕寒月十分恭敬的退了出去。
  “寒月!”太后摇摇头,儿子大了,已经不是当年的男孩了,她真的是想为他分忧啊。
  殿外月明星稀,慕寒月早些曲曲折折的回廊,轻快的穿行。
  清风吹来,树影摇曳。落叶和花瓣轻飘飘落入旁边的池中,微风一吹,水中的倒影破碎,显得波光粼粼。
  他颀长的身躯,立得笔挺,修长的手指抓住旁边的树枝。
  眼前浮现出第一次见阿寻的情景,那个轻灵曼妙的身影,一脸的娇悄,理直气壮的,说着歪理,他忍不住嘴角含笑,又想到今日她一脸冷漠的说和他是朋友,他心头最柔软处,温柔的抽搐了一下。
  阿寻我一定要把你纳入宫中,一定要让你的笑只对我,想来每天从高处不胜寒的御座上下来。能看到她娇俏顽皮的笑,应该是一件很温馨很幸福的事。

  ☆、004:姑娘是不是想什么人了?

  而且是远在岭南的段长风怎么也想不到,他为当今圣上冲锋陷阵,不辞劳苦,而当今圣上却默不作声的,爬了他的篱笆。
  在慕寒月深深苦恼的同时,他却不知道同样有一个人,也在深深苦恼。
  房间有些简陋,但布置的还算雅致,夜已经很深了,钟鼓响了三下,钟铉站着都有些摇摇欲坠,困得眼皮有些发沉。
  而段长风衣衫单薄,依然坐着,看着面前的书,还时不时地传来咳嗽声,抬头扫了一眼,钟铉,声音有些低沉,说:“你先去休息吧。”
  说着又拿起旁边的酒壶喝了一口。
  钟铉一顿,立马回过神儿,说:“爷,你也该休息了,这么晚了喝些羹汤吧,就不要喝酒了?”
  本来就咳嗽,嗓子也不好,喝些羹汤滋润滋润,不比喝酒强么,可是劝了很多次,爷一直都不听,自从那日和沈姑娘分别以后,爷一直都郁郁寡欢,每日饭吃的也很少,这次来岭南责任更重大,每日有不少事要处理。这样作践下去,身体怎么能吃得消。
  “你不用管我,先去休息吧,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要知道我们是来赈灾的,有些事必须暗中执行,千万不能让有些人看出破绽,抓住把柄。”段长风蹙了蹙眉,没有抬头。
  “是,属下遵命,一定会万分小心的。”钟铉恭敬地拒了一个躬,刚想退下,又顿住了脚说:“爷,刚刚厨房给你煮了莲子羹,想必好了,属下让人送来!”
  段长风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不用。”忍不住又咳嗽几声,“退下!”
  “是,爷!”钟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但是没办法,只能退出去。
  “等等!”他刚退至门口,又听了爷喊他,立马又转了回来说:“爷,你还有什么吩咐?”
  “之前我写了几封信,让人送回京都,可交给沈姑娘了?”段长风问,当时并不知道怎么得罪的她,后来想想,如果猜的不错,她应该知道些什么,他在信中都已经写的一清二楚,希望她看了之后,不要再误会下去。
  钟铉面露难色,朱重已经来了信,但他一直没敢告诉爷。也知道拖不是办法,但是能拖一天算一天吧,可现在爷既然问起了,他也不敢隐瞒。
  “朱重的信一下午刚到,属相还没来得及给爷看,他说沈姑娘并不在沈府,而是和少将一起去了边疆。”
  “去了边疆!”段长风像是自言自语,“好了,你退下吧。”
  去了边疆也好,和沈敬尧在一起,有她哥哥照顾,他也放心了。
  钟铉退下之后,段长风高大挺拔的身躯也站了起来,因为喝了不少酒,脚步也有些不稳。
  屋外夜风微凉,他仗着身体好,也不觉得冷。微风一吹,头脑也更加清醒,只是每想到阿寻,他就忍不住心痛,他太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低估了自己对她的感情,思念像绵绵不绝的江水,欲断不止,很后悔,当时为什么不跟她解释清楚再来,如果说清楚了,自己也会思念她,但不会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胡思乱想。
  微弱的月月光透过浓密的树叶,照在地上,有些斑驳陆丽,他拎着酒壶,看着地上,他模糊不清孤单的影子。
  月光清冷,人更显得孤单,草木中不知名的虫子吱吱的叫个不停,听着让人断肠,他突然想起了一句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这时澄澈的天空划过一道流星,他还记得阿寻说过,对着流星许愿,愿望就可以实现。
  他真的闭起眼睛,自言自语说:“阿寻,我希望我这次回去,我们之间不再有隔阂,不再于误会,能够彼此信任。”
  他睁开眼看着归于平静的天空,长叹一口气: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这道流星。有没有许愿,愿望里有没有我。
  这是只见不远处的树梢动了一下,段长风神色一凛,立马警觉起来,他装作若无其事,边喝酒,边脚步踉跄,只是耳朵一直捕捉着树上的动静。
  居然有人敢监视他,树上的人,屏住呼吸,不发出一丝丝一毫的响动,他以为树下的人醉了酒,但是丝毫也没有,掉以轻心。
  哪知这是树下的人如闪电一般,嗖地一掠而起。
  段长风在始料未及时,瞬间而至,树上的人大吃一惊,连忙闪避。
  段长风扯住了他的衣袖,两人还交了几招,对方并无心恋战,一心只想逃脱。
  但是怎奈段长风,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他退无可退,交斗之时,只见他抬起一只手,只听见噼噼啪啪一阵响,接着眼前一团白雾,一个暗器打向他,就在这瞬间,黑衣人一跃而起,这种人只要有机会,他就能逃脱。
  段长风看着跃起的黑影,他没有再追,对方的轻功十分轻灵,妙绝,如果不是机缘巧合遇到高人,正常情况下,练到这种水平至少要二十多年,身材十分消瘦娇小,九成是个女子,功夫也不弱,和他基本上算是平手。
  难道就是秦焰所说的,指使人杀自己的神秘女人,自认没有的罪过女人,如果非得有这么一个女人,那也不可能是江湖女子,而那个女人几年前就已经离世,阿寻的一句话,让他重新考虑了这件事,一个要人想害你,还让你怀疑不到他,除非就是死了又活了。
  段长风蹙了蹙眉,若有所思,钟铉带人出去追的时候,他也没有制止,虽然只道追不到,好歹虚张声势一下,也让对方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他突然眉头一皱,不由得扯了扯嘴,看着自己手里的暗器,上面有湛蓝色的荧光,居然有毒,他勾了勾嘴角。
  这次来岭南,名义上是赈灾,而其实是为了更重要的事,他就怕有人暗中监视,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十分小心谨慎,这次好了,是对手给他机会。
  钟铉回来时,就被段长风召了进来,“钟铉,对外宣称我昨晚遇刺,中了剧毒。”
  “爷!”钟铉一时没有明白,看爷笃定的眼神,他突然明白了,连忙说:“是。”
  之前一直找不到借口暗中行事的段长风,这次终于有了机会,把赈灾的事完全交给属下,自己在家养病,当然不是,他早就乔装打扮,出了城,而他的房间重兵把守。外人不得擅入,每日有丫环换药,大夫进进出出,在外人看来,他一定病的不轻,当对手死死盯着他的房间,又不得入时,他却早已没有了踪影。
  对于沈寻来说,这日子真他妈无聊,吃,吃不得,玩儿,玩不得,整日就对着自己的贴身侍女珠儿长吁短叹。
  这个院子都他妈逛烂了,虽然风景不错,鸟语花香,鲜花烂漫的,可是也架不住天天逛啊?
  前面有一片空旷的草地,只见赵佶在那里练剑,我说这人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么大热的天,要练剑,不能找个阴凉的地方吗?非得在一片阳光普照下面练剑,虽然现在差不多算是半个废人,但还是能看出,他一招一式相当老练,不愧是个练家子,这是贴身衣物全部汗湿,勾勒出健壮挺拔的身躯。
  看得她心痒痒,可不是看到他的伟岸身体心痒痒,而是看他练剑心痒痒,这多日不运动,觉得浑身都生锈了。更想看看自己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赵佶看到她,刚想停下来,她瞥了他一眼,连忙说:“赵哥别停!”从地上捡了一个树枝,喊了一句:“赵哥,咱切磋切磋。”说着拿起树枝就迎了上去。
  赵佶怎么可能会真的跟她比试,只是轻轻躲闪,沈寻跑过去,一时没收住力,猛然冲空,眼看就要一头扎地上,赵佶眼疾手快,向后一仰,抓住她的胳膊,向前一带,她才刹住车。
  沈寻内心是崩溃的,现在和普通人无异了,轻功没了,这武功,本来就不咋地,现在完全不会了,悲催啊。
  靠着一拉之力,沈寻身体向后一倾,赵佶趁势用胳膊揽住,练什么武啊,练舞还差不多。
  “姑娘,多有冒犯。”赵佶连忙把她的身体扶好,双手抱拳,作了一个揖说。
  “冒犯啥啊,唉!真气人,赵哥干脆我们跳个舞算了。”沈寻突发奇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练武,不行,散步太无趣。
  “跳舞?”赵佶挠挠头,有些不明白。
  “来来来,这样!”
  沈寻拉着他的胳膊,教他跳起来双人舞,赵佶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几轮下来之后,居然还跳的有模有样,连一旁的珠儿都拍手称赞,从来没见过这种舞蹈。
  而不远处,茂林间,慕寒月负手而立,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不由得沉了下来,他已经有几天没过来了,本以为她应该伤春悲秋,没想到这过得有滋有味啊,不是说男女有别。注重男女之防吗,这怎么和赵佶这么放的开,拉拉扯扯,他脸黑的能拧出墨汁来。
  沈寻刚找到生活乐趣,觉得跳跳舞,整个人都轻松了,这第二天去找赵佶,他看到自己,像兔子一样躲开了,推脱说有事,你的事不就是在这个院中巡逻吗,你大爷的,有什么事啊,中午有事,就下午吧,下午突然就不在了,换了新人来。
  她哪知道赵佶。昨天被慕寒月阴阳怪气地,训斥了半个时辰,又被他如鹰一般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后背冷汗涔涔。
  没电视,没电脑,没手机,想发个朋友圈儿,做梦,这和与世隔绝有什么两样?
  她趴在窗户上看着天空的月亮,天天吃了睡,睡了吃,肉倒是长了几斤,身体是好了一些,但是她悲催地发现,轻功没了,再也跳不了墙了,简直是要了她的老命啊。这不是要把人玩儿死嘛。
  “姑娘,该睡了。”
  珠儿上前说,她看着阿寻长吁短叹,还以为她想爷了呢,唉,当时他们在屋里争吵,她在门口可都听的一清二楚,要说爷可不是一般人,姑娘,哪能如此任性,恃宠而骄,这下好了,爷生气不来了,姑娘又在这儿唉声叹气。
  “珠儿,你会唱歌吗,不然陪我跳个舞也行。”沈寻眨眨眼问,虽然说天很晚了。但是天天睡,她一点都不困,想装死都不行。
  “姑娘,这么晚啦,还是不跳了,不唱了吧,吵到人家不好,再说姑娘身体不好,还是早些休息,作息规律一些。”珠儿上前劝道,又一脸暧昧地笑笑说:“不然明天让人给爷带着话,他肯定立马就会过来陪你。”
  “什么啊,给谁带话?”沈寻努努嘴说,心思不在状态,一时也没明白。
  “您不是想爷了吗?当然是给爷带话了。”珠儿说的理所当然,自己的脸到先红了。
  沈寻一听有些凌乱了,自己这完全是因为无聊。可不是因为想那个人,天呐,这怎么在他们眼中都扭曲成这个样子了,自己这唉声叹气,在他们眼中好像只能这么解释才最合理了。
  “我想你大爷!”说过更凌乱了,没事儿,想人家大爷干嘛?“你别像个狗头军师,竟出馊主意啊,给谁带信呀,我这样挺好,睡觉!”
  珠儿笑了,一脸我明白的神情,这姑娘是拉不下脸,不好意思啊?她掩着嘴,帮忙去整理被子。
  沈寻不悦的皱皱眉头,你妈,笑什么呀?
  “奴婢明白!”
  “你明白什么呀?我都不明白。”沈寻瞪了她一眼,坐在床上。
  “奴婢当然明白,因为我旁观者清,您不明白,是因为您当局者迷,爷,对您的心意,谁都看得出来,您对爷……”
  “打住!”这些人怎么都这么三观不正啊:“什么您您您的,睡觉,别废话了。”
  “是,奴婢遵命!”珠儿满脸堆笑地说,姑娘被人戳中心事,又害羞啦,这是逃避呢。
  看她笑的意味不明,好像猜透自己什么心思的神情,沈寻真想抽她,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那现在是不是整个院中的人,都是认为自己是想慕寒月想的,所以才每日气息恹恹,萎靡不振,是不是现在应该表现得再哀怨一些,就更应景了。
  唉,说实话,这几天一次也没想过他,辗转了许久,才睡着,睡得正迷蒙之际,像是做梦一样,只觉得有一个人带着出了门,她想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可眼皮像有千斤重一样,想着这座院子有赵佶把守,不会有什么不相干的人进来,觉得应该是梦,索性又闭着眼睡了。
  只觉得坐上了马车,一阵颠簸,晃的好销魂,不太清醒的脑袋,被晃得更晕了,又感觉头枕上一个软绵绵,热乎乎的物体,又被固定了下来,不晃了才算睡得安稳些。
  可酣睡之后,再睁眼,却朦朦胧胧看到,眼前有一个年轻男人模糊的身影。
  沈寻眨眨眼之后又闭上了眼,突然觉得不对,又忽然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只见他以手握拳抵在下巴上。目光充满柔情凝视着眼前的人,看她醒来,他轻笑了一声,刚想开口。
  却见面前的人惊慌失错,张嘴开始大叫,“啊,啊!”
  慕寒月微微蹙了蹙眉,笑容染上俊颜,这叫声,中气十足,看来身体恢复的不错。
  室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听见一个又细又娘的声音:“万岁爷!”
  “没事,退下吧!”慕寒月声音透着威严。
  沈寻彻底蒙圈儿了,什么?自己没听错吧,刚刚那个人叫什么,万岁爷?当然不是叫自己,那是……。慕寒月?!擦,这?
  “你……”沈寻拍了拍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下,“我,你是皇上?”天呐,来个雷把我劈了吧,老天使开什么玩笑。
  “怎么?我看起来不像吗?”慕寒月狭长的眼睛眯了眯,看着一脸茫然的丫头,他忍不住笑了。
  “哦,不,是。”操,嘴咋还结巴了,“像,太像了。”
  沈寻沉淀了一下情绪,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太震撼了,唉,都怪自己脑子才笨,这南晋是老慕家的天下,他叫慕寒月,当时应该能想到他可能会是皇亲国戚呢,因为觉得不可能所以也没往这方面想,这下好了,天上掉个大馅儿饼,把她砸在有点蒙。
  突然就觉得皇上坐着,自己躺着,这是不是太不应该,她连忙一个鲤鱼打挺,赤脚下了床说,实在不想跪,但是没办法,“阿寻,参见皇上。”
  慕寒月伸手住她的双臂。用力一提,把她放在床上,扬了扬嘴角说:“朕还是希望你和以前一样,地上凉,快别站地上了。”
  沈寻轻轻咳嗽了一声,谨慎地瞟了他一眼,怪不得这么屌,拽到爆炸,三句话说不好就尥蹶子,原来人家是天下最大的大地主啊。
  这可得罪不起,人家一句话就让你脑袋搬家,灭九族,你要想得罪他,先摸摸脑袋长得结实不结实。
  “皇上,那我现在是在……”沈寻小心的问。
  “皇宫!”慕寒月淡淡地回答。
  沈寻小心肝儿吓的一顿,又小心翼翼的问:“我现在呆的这个位置是……?”
  “朕的寝宫。”
  小心脏差点吓窒息了,我去!这下惨了。本以为自己不会遇到皇上,看来这就是套路啊,穿越时空的,不遇到皇上太难了,还得跟皇上搞点事情,天,这以后千万不要嫁给他啊,那就真的要被困在这个金丝笼里了,分分钟被他的小妾,小三,小蜜,二奶什么宫斗成渣,我去,我去,擦!
  “你是第一个,在朕的寝宫过夜的人。”慕寒月说。
  咳,哪个。你不是人?沈寻心里腹诽,可是没敢说出口,这不是要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吗,那他的小妾们知道,还不得与自己不共戴天。
  “皇上,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待在宫里了,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难堵悠悠之口,我觉得还是……”
  “你是想名正言顺?”慕寒月神色自若的问。
  你妈,我是这个意思吗,“我不懂规矩,又自由散漫惯了,怕惹出什么祸事,实在不适合住在皇上的寝宫,还是在宫外比较自在。”沈寻说的小心翼翼,时刻观察着他的神色。
  “有朕在,谁敢多嘴。”慕寒月眉头微锁。
  “当然大家忌惮皇上的淫……”沈寻差点没说出淫威两个字。连忙改口说:“忌惮皇上的威严,不敢说什么,可最主要的是,要以理服人,不能以权压人。”
  慕寒月扫了她一眼,说:“我只所以把你带进宫,是因为太医说你的伤,如果能每日泡下温泉,可能恢复的更快,正好朕的宫中有温泉,那里的水是引莫甘山的天然水源所致,记得以前,朕在书看过,说温泉,饮之可以愈百病,泡之可以消疲乏,使身体强壮,润泽肌肤,以后你可以每天过去,想必伤很快就能恢复。”
  “啊,真的啊?”沈寻心中划过一丝惊喜,以前也在书上看过,温泉中,富含多种矿物质,简直是大自然的恩赐,可以除疾驱邪,消除杂念,补充元气,没想到这个皇帝老儿,如此会享受,到时候身体恢复了,是不是就可以逃了。
  现在不能得罪他,与他保持距离还得把他稳住,还得在这个据说有些疯狂的后宫中,超然物外,那就得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慕寒月看她好像对温泉感兴趣,心中也是一喜,说:“好了,具体住哪里,等朕下了朝再做决定,先起床吧,用了早膳就让珠儿带你过去。”
  沈寻挠挠头,皇上这么吩咐的,你这么做就没错了。
  慕寒月站起身,迈出修长的腿,刚走两步,又顿住了,回头说:“听说你这几天心情不好?”
  沈寻一怔,切,指定哪个多嘴的,指不定添油加醋。怎么说的呢,肯定说想他想的呗。
  你这个时候又不能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可沉默,就是默认,唉,开不开口,都是想他想的,权衡再三,觉得不开口,还能省着口水,装聋作哑,小爷擅长。
  慕寒月看她的神情,眉目舒展,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声音也很和缓:“我心情也不好,不过现在又好了。”
  你,嗨!
  珠儿帮她更衣时,一直低着头轻笑,沈寻就当没看见,笑笑不说话。
  “姑娘,你刚刚的叫声,整个承泉殿都听到了,嘻嘻!”珠儿羞红了一张小脸,还不停的在床上查找。
  “叫声?”我擦,你们不会满脑子污秽吧,一群什么人啊,这是。

  ☆、005:贴身宫女。

  看珠儿还撅着屁股,用手在床上摸来摸去。
  沈寻实在忍不下去了,不耐烦的说:“不用找啦,不是第一次。”
  珠儿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掩住口,一脸的惊喜,还有不可思议:“哇,真的啊,这……,真是太好了!”
  沈寻简直是忍无可忍,瞪着眼睛伸手去拎着她的耳朵,“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天天春心荡漾,满脑子污秽。”
  珠儿咧着嘴:“哎呦哎呦,疼,姑娘什么时候的事儿,难道是在别院?等一下,我回去让御厨给姑娘炖点……哎呦!”说着还一脸的惊喜,几乎可以用欢呼雀跃来形容。
  沈寻一手拍了拍额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手上又用了力:“你现在叫声也挺大的嘛。”
  “呵呵,姑娘,这件粉色的罗裙好看,皇上肯定会喜欢的。”珠儿指着旁边架子上的衣服,“奴婢给你穿上。”
  “穿那件绿色的。”首先要小爷自己喜欢,皇帝老儿喜不喜欢与我何干?
  “姑娘,女为悦己者容嘛。”珠儿抖了抖手上的粉色罗裙实在不愿意放下。
  “是啊,我悦我自己呀!”
  沈寻丢给她了一个眼神,让她自己去体会,穿好衣服洗漱好,一出门就看到慕寒月优雅的坐在那儿,面前的桌子上摆着早餐不是很多,但是很精致。
  看来皇上也不是浪费的人,满屋子的宫女太监。在旁边伺候着,沈寻眨眨眼,脑子里在思索,自己是站着,跪着,还是坐着?
  “你们都退下吧!”慕寒月淡淡开口。
  宫女太监们面面相觑,这皇上第一次用膳不让人伺候,皇上一向不不苟言笑,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整个承泉殿气氛凝重压抑,如今看皇上面容缓和,整个殿里的气氛一下子就轻松起来,看来是这位阿寻姑娘的功劳,皇上也早上还特意吩咐他们,小心伺候着阿寻姑娘。
  “坐下用早餐吧。”等人都退了出去,慕寒月扫了她一眼,看她站那儿犹犹豫豫,知道她是忌惮自己的身份,“你不用那么紧张,我觉得和以前一样就好。”
  皇上可谓权利的最顶层,可是只有他知道,高处不胜寒,爬的越高,身边跟上来的人越少,心里也会越来越落寞,没有知心朋友,没有可以互诉衷肠的爱人,因为没有人敢,他希望他和阿寻不要变成这样。
  沈寻挠了挠头发,说的到好听,和以前一样就好,万一三句话你就撂起蹶子,我这脑袋真觉得不牢靠了。
  可皇上让你坐你又不能不坐,可你要是坐了,万一一言不合惹他不高兴,他又说你和他平起平坐,所以这个,伴君如伴虎就是这么来的,高兴的时候把吃过肉骨头扔给你啃,不高兴一口连你都吃了。
  “不然我站着。”沈寻讪讪笑道,可又看到慕寒月很平淡地扫了她一眼,她连忙有说:“坐着。”
  慕寒月吃饭的姿势都那么优雅高贵,好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沈寻谨慎地扫了他一眼,看他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抬起眼帘,她又慌忙收回视线,连忙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来掩饰。
  慕寒月忍不住嘴角勾了一个大大的弧度,“早餐不吃,喝什么漱口水。”
  “呜。”沈寻眼睛睁得大大的。刚想噗,一口吐出,又怕吐到皇上脸上,连忙用手捂住,这么一捂咕噜又给咽了下去。
  “哈哈哈!”慕寒月爽朗的笑出声,神情变得温柔,眼神变得柔软,里面满满的笑意,用筷子敲了敲她的头,说:“朕,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这又是一个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人,唉,能逗皇上开心,再喝几口漱口水也值啊,表面沈寻笑的也很开心,内心里早就把他骂了几百遍,骂过之后才开口:“皇上,这个漱口水的味道也不错,您要不要尝尝?”
  慕寒月面部线条看上去非常柔和,低沉的嗓音也充满溺爱,“你要是喜欢喝,把朕这一杯也给你。”
  我去,沈寻笑的十分狗腿,看皇上,和蔼可亲,三句话她就现了原形,“皇上爷,咱们能商量个事儿吗?”
  “嗯?”慕寒月简单的应了一句。
  “你看,我觉得我住在这里,实在不大合适,皇宫的空房子肯定不少,随便给我一间茅草屋儿,柴房都可以。”
  这住在皇帝眼皮底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都说君心难测,万一哪句话得罪了他,这是其次,还有就是,他不会莫名其妙把一个女人带到自己寝宫,那肯定是有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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