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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贤后之皇上请纳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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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棋路继续下去,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如今有了萧慎,陆紫清心里倒是更有把握了几分,想要推到皇贵妃和太子,似乎并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情。
陆紫清心思渐渐清明后,便也跟着平静了下来,继续沿着密道行走。
等回了皇宫后,陆紫清就见到西凉皇还正坐在那里批着奏章,听见陆紫清的脚步声后,也只淡淡的抬眼看了她一下道:“和老四相处的怎么样?”
陆紫清直接跪在了西凉皇的面前,直直的看着他道:“儿臣……实在是不明白父皇的意思……还请父皇能够直言,也叫儿臣心里,能够踏实一些。”
西凉皇只当陆紫清是被这一番状况给吓坏了,笑道:“你怕什么?难道,朕还会害了你不成?那是朕的四皇子,虽还没将他的身份公之于众,但……朕也不会一直这样委屈着他,朕相信,朕的意思,你也是明白的。”
陆紫清没敢抬头,只道:“儿臣……儿臣不敢妄言。”
“你对慎儿的事情,可以多了解一些,慎儿该也是和你说过了,朕,打算将你指给他你们两个,朕看着,倒很是相配。”西凉皇也没瞒着陆紫清,直接就将自己的打算给说了出来。
第一百零二章:景越知情
陆紫清沉默了片刻,声音有些发冷道:“还请父皇恕罪,儿臣,不愿嫁给四皇兄。”
西凉皇听了陆紫清的话,脸色沉了下来道:“怎么,朕让你嫁给朕的四皇子为正妃,还委屈了你不成?”
陆紫清自然是不敢说委屈的,她对西凉皇的心思,一直都拿捏的很好,更是把面对西凉皇时,所有的反应都做到最正常,这也是西凉皇愿意信任她的原因。
“不是!父皇误会了,儿臣自知配不上四皇兄,父皇对四皇兄寄予厚望,四皇兄若真的娶了儿臣,怕是会被世人所笑话,叫四皇兄脸面无光。”
西凉皇虽是嘴上不说,但他其实也觉得陆紫清是配不上萧慎的。别的不说,单就是陆紫清已非处子之身,就叫西凉皇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陆紫清跟在萧慎身边,对萧慎的作用很大,也更能叫自己放心,只这些缘由,就足以叫西凉皇将陆紫清指给萧慎了。至于萧慎喜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萧慎继位后,随便封陆紫清做个贵人就是,若是厌恶至极,直接杀了也没人会说什么,毕竟陆紫清虽有一个公主的位分,但在西凉,终归是无依无靠的。
“你是朕亲自下旨册封的公主!有什么不可以的!这件事情,朕意已决,等明日,朕便会下旨赐婚!难不成,你还想嫁给太子么?”
陆紫清忙叩首道:“儿臣不愿嫁给太子!”
西凉皇满意道:“那你就听话一些,嫁给慎儿,你跟在朕身边这么久了,朕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不要再在这件事情上,与朕顶撞。”
陆紫清目光一闪,面上做出一副悲戚的样子,低声应道:“是,儿臣……遵命!”
西凉皇挥了挥手,道:“你今日先回宫吧,自己好好想一想,别叫朕失望。”
陆紫清静悄悄的退了出去,心里却一直盘算着萧慎在外的身份,从密道里走到萧慎的府邸,需要半个时辰,也就是萧慎就住在皇宫附近。皇宫以西,那一片地方居住的尽是西凉的世家贵族,萧慎又是谁呢?
陆紫清对西凉国的这些贵人们并没有什么了解,想了许久,都没有一个能对得上的人,便也只能回府安心等着了,无论萧慎是个什么身份,等到了明日,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公主?公主可是有什么心事?”一旁的流香见陆紫清出神,不由轻声问了一句。
陆紫清只淡淡的摇了摇头,没将这事情说给流香。若是流香将事情禀报给了离坼,难免会打草惊蛇。
“明日,皇上赐婚的圣旨就该下了。”
流香难免有些焦急道:“不知公主要如何行动?王爷在天牢内已经住了有些日子了,这样一直耗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公主心里可有什么打算了?”
要依着陆紫清之前的算计,挡了离坼皇位的,只有太子和皇贵妃。只要叫西凉皇对国公府起了杀念,自然就会叫太子和皇贵妃跟着倒霉。可今日,陆紫清却见识了萧慎,这才是离坼皇位上最大的阻碍!
这西凉国,太子得势,萧慎有西凉皇的宠爱,唯独离坼一直都是靠着自己单打独斗。既如此,倒不如将萧慎引到明面上来,叫离坼坐山观虎斗,最后的赢家,自然也就只有离坼一人。
“计划怕是有变,你放心,如今的情势,对王爷很是有利,且叫王爷再在天牢里逍遥两天吧,等他出来,怕是还有许多事情要忙。”
流香看着陆紫清脸上从容的笑意,心里也跟着安定下来许多,陆紫清说话,虽然一直都是说一半藏一半,但流香见识过陆紫清的手段,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你去帮本宫找一个道士,会占卜风水的道士,最好是在皇城之中,有些名望的,本宫有重用!”
流香点头道:“公主放心,王爷有一个关系熟识的道长,皇城中的世家贵族们,都对他很是推崇。只要是王爷的事情,他都会帮忙的。”
“好,这件事情要是办成了,对你们王爷,可是大有利处!”
流香听陆紫清说的认真,便也跟着慎重的点了点头。
……陆紫清第二日起身后,并没有急着进宫,而是神色安然的在府中等着西凉皇的圣旨,西凉皇既然说了今日会给自己赐婚,那她只需在府中安心等着就是。
西凉皇也没有让陆紫清等多久,于正很快就手捧着圣旨到了她府上,笑容满面的躬了躬身道:“奴才给德馨公主道喜了,还请德馨公主移步正厅,接了圣旨。”
陆紫清点了点头,道:“于公公里面请。”
等进了正厅后,陆紫清便恭敬的跪在了地上,听着西凉皇的赐婚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之义女德馨公主,德仪嘉礼,聪慧机敏,今有闵嘉候世子赵慎,忠臣之后,系闵嘉候独子,文武双全,德才兼备,深得朕赏识。故今降旨,着德馨公主,下嫁于闵嘉候世子,择日大婚!
另赐西城驸马一座,以示天恩,望其夫妻和睦,扬宗室之美德。
钦此!”
“儿臣领旨!谢父皇隆恩!”
陆紫清抬起了双手,将圣旨平稳的接了下来,脸上没有半分的不情愿。
于正躬身道:“公主快些起身吧,闵嘉候世子一直都得皇上爱重,如今将公主指给闵嘉候世子,可见皇上是有多爱重公主。皇上还下旨吩咐了,这些日子,公主不必常进宫了,多去与闵嘉候世子见一见面,等大婚的时候,才能夫妻和睦。皇上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再宣公主进宫不迟。”
陆紫清点头道:“有劳父皇费心了,还请于公公帮本宫跟父皇转达一声,就说父皇下的旨意,儿臣没有什么不满的。父皇对儿臣的照料,儿臣谨记在心。”
话落,一旁的流香更是递了一个荷包给于正,里面装的满满都是金叶子。
于正也没有拒绝,将东西收进了袖子里,道:“德馨公主放心,奴才一定将德馨公主的话带到。”
陆紫清叫人送了于正出府,这才又打开了圣旨仔细看了一遍,最后只冷笑了一声,放在了案上。
流香回来后,对陆紫清低声道:“这闵嘉候满门忠烈,如今闵嘉候府上上下下,剩下的也就只有闵嘉候世子一人了。早年闵嘉候去世之时,闵嘉候世子还没有成年,皇上就说过,等闵嘉候世子成亲后,就正式承袭候位。只是……皇上怎会想着将公主赐给闵嘉候世子?”
陆紫清听完后,笑了笑道:“这闵嘉候世子,在前朝可有什么官职在身?”
流香摇了摇头道:“并没有,皇上虽然很喜爱这闵嘉候世子,但是闵嘉候世子在这皇城之中并没有什么势力可以依靠,早前还体弱多病,所以一直都没有入朝为官,只做了一个闲散的世家子弟。”
“皇上赐婚,自然有皇上的意思。”陆紫清转身到了书房,写了一封书信,交到了流香手上道:“你去,把这密信交给祁阳王,祁阳王看了,也就都明白了。”
“是。”
……
西凉国的皇城之中,上上下下议论的都是皇上为闵嘉候世子和陆紫清赐婚一事。而此时,景越的恭亲王府内,景越最近也正想方设法的探听着陆紫清的下落。
景越这些日子先继占领了蜀地周边的六座城池,军中的将士连日征战,难免也露出了些许疲乏之态,景越深谙领兵之道,便先暂停了进攻,修整军队,安抚着六座城池里的百姓。
闲下来后,景越回了恭亲王府,派了一波又一波的探子想方设法的潜入皇宫去打探陆紫清的情况。
这一日,景越正在如侧妃院子里小憩之时,司白就进来禀报道:“王爷,京中的探子回来了。”
景越一时间睡意全无,翻身坐了起来,道:“怎么样?皇后呢?皇后可还安好?”
司白神情有些凝重的回道:“探子来报,皇后娘娘此时并不在宫中。”
“什么?”景越大惊,沉声问道:“那皇后娘娘又在何处!”
原本去厨房给景越端莲子羹的如侧妃走到房门外,就听见景越正问着陆紫清的下落,当即心中一颤,手中的莲子羹都跟着撒出来了一些。如侧妃是有些害怕的,毕竟当初司梅来恭亲王府求救,是她将司梅给拦了下来,派去将那丫头卖去妓院的两个奴才竟然被司梅给打死了,更是叫司梅给逃了!
如侧妃想,若是景澜知道了真相,怕是会将自己给千刀万剐吧!
如侧妃屏住了呼吸,悄悄躲在门后听着,也幸而现在景越一颗心都系在了陆紫清的身上,这才没有注意到如侧妃的存在。
“探子在宫中联系上了皇后娘娘身边伺候得人,那司梅说,皇后娘娘被西凉国的祁阳王给绑去了西凉了。”
“祁阳王!”景越想起了在京中的时候,陆紫清与祁阳王就多有来往,心中不由怒火翻腾,不等司白把话说完,便怒声道:“祁阳王是何居心!早前就一直有意无意的接近皇后!如今,竟然敢公然将皇后掳走!景澜呢!他就一直都坐视不理么?”
司白道:“属下还打听到了一个消息,皇上现下,已经追着皇后娘娘去往西凉了,现在朝中并没有人主事,这可是王爷的大好时机!此时若是大举进攻,定能直捣皇城,占领皇宫!”
景越此时哪里还有打仗的心思?所有的意识都挂在了陆紫清的身上,陆紫清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那才是叫他追悔莫及的!更何况,景澜都能放下与他的对决,跑到西凉去救陆紫清,他景越,又怎会比景澜差呢?
“准备一下,本王要去西凉,将皇后救回来!”
司白双目圆睁道:“王爷!万万不可啊!现如今蜀地的情势一片大好,而皇上那边却是麻烦不断,王爷要是趁着皇上不在的时候,一举拿下京城,岂不是就胜了么?怎可错过如此大好时机?”
景越心中烦乱,皱眉道:“皇后并没有在宫里!没有什么,是比皇后还要重要的!”
司白哑口无言,这确实是景越能给出来的解释,在景越心里,任你江山社稷,金银珠宝,哪一样都是贵重不过陆紫清的!陆紫清就是他的命根子,景越如何会舍弃?
正当司白不知该如何劝下去时,如侧妃却从门后走了出来,放下了手中的玉碗,跪在了景越的脚边道:“王爷!万万不可啊!王爷当以大局为重!”
景越危险的眯起了眼,伸手掐着如侧妃的脖子,将人给半提了起来,道:“你敢偷听本王说话!”
他爱慕陆紫清,本就是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无论是他自己,还是景澜,都为了陆紫清的名声,将这事情瞒得严严实实的,从不肯叫外人知晓。没成想,今日一个不注意,竟叫如侧妃给察觉了,景越现在脑海中浮现的,尽都是杀人灭口四个字。
如侧妃对这样的景越很是恐惧,但她却更不希望景越毫无顾忌的去找陆紫清,只扒着景越的手,声音断断续续道:“王……王爷要杀……杀妾身……妾身不敢反抗,只求……求王爷听臣妾一言……再动手不迟。”
景越看着如侧妃与陆紫清有些相似的眉眼,最终还是松了手,如侧妃在景越眼里,还算是个听话,又识时务的女人,他倒也愿意听听,如侧妃能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咳咳……”如侧妃脱离了景越的掌控,软倒在地上,过了好久才缓和过来,抬头就看见了景越冰冷的双眸,心也跟着凉了下来,扶着床榻跪正了身子道:“王爷既然是爱慕着皇后娘娘,那就更不能去西凉了!王爷想一想,皇上是如何将皇后娘娘迎娶进宫的?是靠着皇权!王爷要是想和皇后娘娘长相厮守,唯一的办法,就是夺得皇位,取代了皇上!只有到了那时,皇后娘娘才会是王爷的女人!”
如侧妃只是不想叫景越去寻陆紫清,她巴不得陆紫清死在西凉国,在如侧妃眼里,陆紫清就是一个祸害!是阻碍景越的祸害!也正是因为陆紫清,景越才会对她置之不理!陆紫清,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景越听了如侧妃这一番话,倒也冷静了下来。是了,这些年里,景澜能正大光明的霸占着陆紫清,靠的是什么?不是别的,而是他皇帝的身份。景澜是君,他是臣,他便不得不忍下这夺妻之恨!如今,在这关头,他还要因为一时意气,就放下大局不顾,去找陆紫清么?
既然有景澜守在陆紫清身边,陆紫清就暂时不会出什么意外。他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进军皇宫,占领京城,等坐到了皇位之上,手掌天下大权,陆紫清也自然会是他的!
想要护住陆紫清,就要有至高无上的地位,想要与陆紫清长相厮守,就要先除了景澜!
如侧妃见景越神情有些松动,心知他是听进去了,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继续劝道:“王爷该是明白的,一时意气,什么也解决不了,想要和皇后娘娘长长久久,那王爷,现在就应该心无旁骛的继续进攻,趁着这大好时机,先成就王爷的大业!”
司白在一边也跟着劝道:“王爷!如侧妃这话说的有理,王爷这些年里,为皇后娘娘放弃了多少机会?难不成,还要再犯糊涂么?等王爷称帝后,想要皇后娘娘,还不是王爷一句话的事情?求王爷三思!”
第一百零三章:赐婚
竟越心里隐隐有了主意,却还是低头看着如侧妃,冷声道:“你当真以为这样说,本王就能放过你吗?”
如侧妃苦笑道:“妾身不是在跟皇后娘娘争风吃醋,妾身都是在为皇后娘娘和王爷着想,不论王爷是不是喜欢皇后娘娘,妾身心里都是爱慕着王爷的。妾身所有的言行,都一直在想着王爷……王爷若是不放心妾身,怕妾身将此事说出去,就请赐妾身一死吧,妾身毫无怨言,只盼着王爷能开怀。”
景越隐隐有些动容,看着如侧妃现在这副模样,就如同看见了当年的自己。那时候,他只想默默守护着陆紫清,就算喜欢,也不愿意将陆紫清卷进这些纷争中来,但景澜却是趁虚而入,用最出人意料的手段,抢走了景越护在手心里的至宝。也是在那之后,景越才明白,凡事不争不抢,并不一定是对的。
如侧妃手心捏了把汗,她明白,现在她要是哭着求着叫景越饶了自己一回,景越怕是更不会放过她!此时此刻,倒不如先表明心迹,示意景越,自己不会跟陆紫清争抢什么,再对景越表明自己对他的爱慕之情,或许,景越就会一时心软放过自己。
事实证明,如侧妃确实赌对了,但景越心疼的却不是她,而是景越自己。景越没有了处置如侧妃的心思,只冷声道:“你最好给本王老老实实的在院子里待着,别逼本王杀了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如侧妃放下心来,低声道:“妾身明白,只要王爷喜欢的,妾身……就也会喜欢。等日后,皇后娘娘跟王爷在一起时,王爷要是嫌妾身碍眼了,就送妾身去庄子里吧,只要王爷不休了妾身,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景越皱了皱眉,他不是那种心狠手辣,毫无善念的人,只要如侧妃不会给陆紫清添麻烦,他也不会对如侧妃动手。此时听了如侧妃的哭声,只觉得有些心烦,跨步走出了如侧妃的院子,既然闹到了今天这副样子,日后再也不来就是了,相安无事,才是最好的选择。
司白没有即刻朝着景越追去,反倒目光深沉的盯着如侧妃。直到如侧妃的哭声渐弱,司白才冷声道:“如侧妃好算计,你怎么没有跟王爷说,之前司梅曾找到恭亲王府的事情呢?这也是为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好?未免也太可笑了些。”
如侧妃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裙,又擦掉了脸上的泪水道:“难道白侍卫想叫王爷知道?我死不死无所谓,白侍卫就不怕告诉了王爷,王爷会义无反顾的跑去西凉找皇后娘娘?”
司白没有说话,如侧妃只看着司白的神情,便笑道:“白侍卫也是不想叫王爷跟皇后娘娘再有牵连吧?你我比谁都清楚,皇后娘娘对王爷来说,就是一个祸害!王爷每每遇到皇后娘娘的事情,有哪一次是可以顺心顺意的?白侍卫之所以瞒下来,不也是为了帮我么?”
司白其实不是为了帮如侧妃,而是如侧妃误打误撞的举动,合了司白的心意。司白不想置陆紫清于死地,毕竟陆紫清是景越的心上人,若是陆紫清死了,景越也不会高兴。但司白也不想再叫陆紫清打扰到景越,景越现在已经谋反了,若是不坐上皇位,也就只有一条死路了!景越要是还在陆紫清身上浪费时间,那最后是生是死,怕还真不好论断。
“还请如侧妃守好自己的本分,这一次的事情,属下不会多言,但是再有一次,属下也不会再为如侧妃隐瞒。如侧妃万不要动了伤害王爷的心思!”
如侧妃笑着应了下来道:“这是自然,无论本妃对皇后娘娘是个什么心思,王爷都是本妃的夫君,就算是害了谁,也绝不会害了他!”
司白这才放心的出了如侧妃的院子,而如侧妃,却是沉下了脸,叫来了身边伺候的玲儿道:“本妃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有一个叔父,正在西凉国做生意?”
玲儿不明白如侧妃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来,但还是老实的点头道:“是,奴婢的那个叔父,是在西凉国做布料生意的,本来与奴婢一家没什么往来,知道奴婢在您身边做丫鬟,这才攀附了上来,想在蜀地做些生意,叫奴婢在侧妃娘娘这里讨一讨关系。”
如侧妃又问道:“如今西凉国与大靖正交战,边关并不太平,你那叔父,是如何在两国之间往来的?”
玲儿答道:“他人一直都在西凉,只是在大靖这边,也有一些店面,每次都是靠着书信来往,互通消息的。至于是谁送的书信,奴婢就不清楚了。”
如侧妃冷笑了一声道:“你那叔父,想要在蜀地做生意,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本妃朝下面吩咐一句,那就不会有人敢为难他!甚至,本妃可以叫这蜀地所有的生意都由他来做!但是,本妃要叫他帮本妃办一件事情,你去问一问你叔父,可愿与本妃做这桩交易。”
玲儿近来可算是越来越怕如侧妃了,如侧妃的性子,可谓是越来越阴沉,前一次因为她办事不力,叫司梅逃走了,险些没有直接杖毙了她。最后还是看在她还有用的份上,才勉勉强强饶了她一命。可玲儿却就此下破了胆,给如侧妃端茶的时候,手都直发抖。
“是,奴婢知道了,这就给叔父传信。”
如侧妃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陆紫清不是被祁阳王截走了么,景澜不是去接陆紫清了么?好!既然景澜那么喜欢陆紫清,不如就陪着陆紫清一起死在西凉国算了!大靖的皇帝和皇后,西凉皇要是知道这两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还会叫他们活着回大靖么?
陆紫清!怪就只怪景越喜欢你!是你,挡了我的道,我便不得不除了你!等到了阴曹地府,你也别恨我。
如侧妃手上用力,直把自己长长的指甲都给按断了却犹不自知,都说女人狠起来,是最可怕的,谁能想到,在人前柔柔弱弱的如侧妃,对人一出手就是杀招?
……
陆紫清接了圣旨没过多久,萧慎就找到了公主府来,邀陆紫清出去见一面。陆紫清没有拒绝,神色泰然的去见了萧慎,萧慎也只是一笑道:“我说过,公主会是我的妻子,如今,公主总不会再拒绝我了吧?”
萧慎伸手将陆紫清揽在了怀里,道:“今日是在外面,公主称呼我为世子就好。西凉没有大靖那么多礼数,当街搂搂抱抱也没什么不妥,公主不用太过害羞。”
陆紫清由萧慎揽着上了马车,等萧慎松了手后,才朝着一旁退开了一些道:“世子今日是要带着我去哪儿?”
萧慎淡笑道:“听说公主与祁阳王旧怨深重,我今日,便先带着公主去天牢看望一下祁阳王,也与祁阳王道个谢,谢他……将公主让给了我。”
陆紫清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道:“世子这是何意?你明知,我不愿与祁阳王相见!再者,我现在与世子也有婚约在身,世子就这样大度么?我与祁阳王的前尘往事,可是如何都抹不掉的。”
陆紫清说这话时,直直的与萧慎对视着,萧慎眼中却没有半点儿波动,只道:“我知道公主与祁阳王的关系,但我更想知道的是祁阳王现下,心中可还有公主。证明这一切最有效的途径,就是我在公主身边时,祁阳王对公主的态度。”
陆紫清心底渐渐对萧慎升起了几分防备,萧慎是一个谨慎的人,西凉皇都已经对自己放心了,可萧慎却还要对自己多番试探,显然是还存着疑虑。
“世子要见,就去见吧,只是祁阳王会是个什么反应,就连我也不清楚,如果世子因为祁阳王而怀疑我什么,那就请世子去求皇上,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世子也大可放心,世子的秘密,我半个字都不会透漏出去的。”
萧慎不在意的伸手整理了一下陆紫清额前的碎发,道:“我相信公主,只是却不相信祁阳王,公主要多理解我一些。再有,解除婚约这种话,公主还是莫要再说了,听多了,我难免会信以为真,觉得公主是不想下嫁于我。到时候,想要保守住秘密最好的办法,也就剩下杀人灭口一条路了,公主可明白了?”
陆紫清还真有点捉摸不透萧慎,他面上看着风光霁月,但说出的话,却满是冷酷,这种人,无疑是最危险的。
等两人到了天牢后,萧慎先下了车,后又亲自将陆紫清扶了下来。单看二人面上的笑容,怕是任何人都会觉得,这两人之间定然是恩爱有加。却不知,这不过是两人见过的第二面罢了。
萧慎带着陆紫清一路进了天牢,七拐八拐的走到了离坼的牢房前,陆紫清躲在暗处,并没有现身,反倒是萧慎,正大光明的走到了离坼的面前,拱手行礼道:“臣,见过祁阳王。”
离坼睁开了眼,就见到了萧慎的那一张温润如玉的脸,不由有些疑惑道:“闵嘉候世子?世子不在你的候府里躲一个清静,来本王这里做什么?天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世子快回去吧。”
萧慎一笑,语气里满是真诚道:“臣今日过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王爷。”
“什么事情?”
离坼捡起了地上的一根稻草,随意的玩弄着,好像对萧慎的话并没有什么兴趣。
“祁阳王怕还不知道,皇上今日,已经给臣和德馨公主赐婚了。德馨公主毕竟是王爷带回西凉的,臣总要亲自过来谢一谢祁阳王,若没有祁阳王,也就没有臣和德馨公主这份姻缘。”
离坼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似是见不得陆紫清好过一般,尽量平静道:“说完了?说完世子便可以走了,那贱人是生是死,都与本王无关,说来世子也真是可怜,她那个女人,在本王身下婉转承欢的日子还没过去多久,就能先后委身于太子和皇上,这么下贱的货色,指给了世子,世子又有什么可高兴的呢?世子可要将人看好了,保不齐哪一天,这人就又跟着别人跑了。”
萧慎面上还是不见半分波动,就好像离坼说的,不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一般,只对着身后叫了一声道:“公主也出来一道见一见祁阳王吧,祁阳王怎么说也与公主有过那么一段过往,总不好连声招呼都不打。”
陆紫清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脸上尽是一片冰冷,对着离坼嘲讽一笑道:“王爷怕是恨透了我吧?当初,是王爷亲手把我带到了西凉国,没想到,王爷竟是如此忘恩负义的人,也是当初我自己识人不清,这才会信了王爷一番虚情假意的话。”
离坼也是一脸嫌恶的表情道:“你对本王的救命之恩,本王宠了你那么些日子,本也不欠你什么,是你自己自甘下贱,勾引太子,还有脸来本王这里喊冤?若不是父皇护着你,本王怕是早就一刀杀了你了,如何还会让你活到今日?”
陆紫清脸色惨白,踉跄着朝后退了两步,似乎是受了很重的打击一般。萧慎见状,忙扶住了陆紫清的腰身,关切道:“公主,你没事吧?”
陆紫清摇了摇头,将脸转到了一侧,不想再看离坼。
“二位可以走了么?别污了本王的眼睛,这女人,自此以后都跟本王没有半点儿关系,本王,不想再见她!”
萧慎拱手道:“是我们打扰到王爷了,这就告退了,还请王爷保重自身,等臣与公主大婚之时,定会请祁阳王过去的。到时候,还请祁阳王能给一个面子。”
离坼没有去看他们,直等到两人走后,才将怀中陆紫清递来的书信又细细看了一遍。这封信里的内容,直叫离坼心绪翻涌,西凉皇藏的太深了,骗过了他,更骗过了国公府和太子!同是西凉皇的儿子,为何,他与太子就同萧慎差了这么多?
这件事情,也幸而有陆紫清,要不然,他怕是会真的中了西凉皇的算计!
离坼想着,就将那封信揉作一团,直接咽进了肚子里去。天牢里还有西凉皇的人,离坼可不想叫别人发现了他与陆紫清的暗中往来。
而此时天牢外,陆紫清一把甩开了萧慎的手,冷声道:“看着我被祁阳王狠狠的羞辱了一番,世子这下可算满意了?我自认不曾得罪过世子,世子为何要如此对我!”
萧慎从刚刚离坼对陆紫清的态度就能看出,陆紫清与离坼是真的没有什么情谊了。离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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