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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贤后之皇上请纳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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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暗行苟且之事,上演了一出父子争妻的好戏!
还听说,西凉国的太子,为了这名女子,与祁阳王当街对峙,险些兄弟反目。这西凉的太子,与这大靖的女子之间,也定是不干不净的。
太多的传闻,都指向了陆紫清,指向了景澜日思夜念的皇后,这叫景澜心里如何能舒服?
而景澜更疑惑的是,陆紫清是怎么在西凉国混得如此风生水起的?他对陆紫清的认知,始终都只限于他后宫里的皇后。
吉安一听景澜的话,就明白了景澜叫人打探的是什么,说是打探月城内的情况,无疑就是打探陆紫清现在的状况,顺便再证实一下,坊间流传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都是不是真的。
“爷放心,夫人那般贤惠的人,怎会和西凉的皇室扯上这么多不清不楚的关系?定是坊间的百姓以讹传讹,越传越离谱,这些事情,怎么想,都不会是夫人做的。”
景澜目光冰冷的看了吉安一眼,不满道:“自然与她无关,难不成,你还敢怀疑皇后不成?”
吉安本意是想劝一劝景澜,但此时被景澜这么一瞪,才知道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皇上对皇后情比金坚,哪里需要他多嘴?
第九十八章:情绪多变
陆紫清对景澜的到来并不知情,此时,她正在天牢里看望离坼。离坼虽然被关进了天牢,但西凉皇并没有削了他的王位,所以天牢里的牢头对离坼都很是客气,好酒好菜的供着,还在他的牢房里加了床新的被褥,虽然比不得他的祁阳王府舒服,但也算得上是舒心惬意。
陆紫清来时,就见离坼正一个人饮着酒,那模样,似乎还挺享受,不由冷笑道:“祁阳王真是好兴致,本宫还是头一回见到哪个犯人,能过的像你这般轻松自在。”
离坼见是陆紫清,周遭也没有旁人,便兴致颇高的道:“本王还是头一遭来这天牢,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享受了,再者,本王的夫人那么能干,外边的事情,也不用本王来操心,本王也乐得自在,这样偷闲几日,感觉倒是不错。”
陆紫清也没管地上脏不脏,学着离坼的样子,席地而坐,抢过了离坼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这这架势,离坼看的目瞪口呆。陆紫清不是一个会饮酒的人,平日里也是滴酒不沾,像今天这样,主动喝酒的时候,真是少之又少。
“夫人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想着到天牢陪本王来喝酒了?可是想念为夫了?本王看着,这天牢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还有一床被褥在,夫人若是想要为夫伺候,也不是不行……”
陆紫清紧接着倒的第二杯酒没有喝,而是直接扬在了离坼的脸上,这酒很烈,酒水猛然沾染在离坼额头上的伤口时,离坼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倒吸了口凉气。
“王爷若是再说胡话,本宫也不介意帮着王爷清醒清醒。”
离坼嘴角抽了抽,陆紫清的彪悍程度,还真是依旧。
“本宫终于明白,王爷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了。”
离坼感兴趣道:“什么样的?没想到夫人这么了解为夫的喜好,为夫真是荣幸之至。”
陆紫清淡淡的瞥了离坼一眼道:“王爷喜欢的,是敢对你动手的女子,说白了,就是有些犯贱,对你态度越是恶劣,王爷就越是享受。”
“……”离坼咬牙切齿,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陆紫清和自己待的时日长了,似乎也越来越嘴损了,学的还真快!
“王爷看着本宫做什么?”
离坼再度摆出笑脸,道:“夫人来天牢,是为了探望为夫?还是为了看为夫的热闹?”
陆紫清仔细的想了想道:“本宫觉着,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是看你这锦衣玉食的样子,又有些笑话不起来,天牢里不是该有刑罚么?就让你躺在这里享福,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陆紫清其实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心里,也是微微有些担心离坼的,她怕西凉皇脾气暴躁的对离坼用了刑,这才特地过来看看,见他平安无事,便也安心了许多。只是在离坼面前,陆紫清是断断不会这样说的,自然是怎么嘲讽怎么来。
离坼也并没有和陆紫清生气,与陆紫清斗一斗嘴,还是挺有趣的,只要陆紫清开心,他也愿意这样哄着陆紫清。
“好了,你来看过本王,也就够了,这天牢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阴气重,你就不要在此久留了,快些回去吧。再者,饮酒伤身,喝一杯解解馋就够了,切莫再饮了。”
离坼伸手拦下了陆紫清送往唇边的酒杯,道:“回去吧。”
陆紫清却是笑了笑,挥开离坼的手,一口饮了进去,这才幽幽道:“本宫喝酒,本也不是为了你,你不用自作多情的拦着我!”
离坼这才察觉到,陆紫清似乎有心事,便轻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前朝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
陆紫清摇头道:“没有,我一直都深处暗处,所有的事情,都不用经过我的手,又能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呢?”
“你今日,有些反常。”离坼严肃的看向陆紫清,他对陆紫清还算了解,陆紫清平日里从来都不喜欢沾酒,她只喜欢喝一喝清茶,今日主动喝酒,难免有些古怪。
“你我也算是相交许久,也该算是朋友了,有什么烦心事,不妨与本王说一说。”
“离坼……在这西凉,也就只有你能陪着本宫说上两句话了。”陆紫清又饮了一杯酒道:“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我这么狠毒的女人……我心里没有善恶,我为了报仇,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我利用着景越对我的爱,我身为景澜的皇后,却又朝三暮四,心里有着别的男人,我不贞不洁,该是为万人唾弃才对……为什么……为什么你又要喜欢上我?景越又为什么还要为我坚持着?”
离坼目光一柔,为什么喜欢陆紫清?这个原因,他自己也想了许久,起初是因为陆紫清对大靖局势的影响力,后来,是因为陆紫清的狠辣无情,让他觉得他们是一路人,到了最后,看着陆紫清对景越复杂的感情,看着她在仇恨中苦苦的挣扎,离坼才明白,他喜欢陆紫清,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光芒耀眼,也不是因为她的才华横溢,而是因为她坚强的躯壳下,藏着的那一颗脆弱的心,就像现在这样,当她卸下伪装,将她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时,没有哪个男人能不升起怜惜之心。离坼喜欢陆紫清,想要给陆紫清遮风挡雨,无论是陆紫清阴暗的一面,还是陆紫清纯真美好的一面,他都喜欢。
“因为你是一个难得的有血有肉的人。”
“……”
陆紫清没有说话,只听着离坼继续说道:“你阴狠,你无情,那又何妨?总比那些虚情假意,矫揉造作的世家小姐好的多,景越因何会喜欢你,本王不知道,但本王就是喜欢你的阴狠,喜欢和你打打闹闹,更喜欢你这难得的脆弱。”
离坼说完,暗自朝着陆紫清这边蹭了蹭,想要将陆紫清揽在怀里,只可惜,还没等他得手,陆紫清便又是一杯酒扬在了他的胸襟之上。
“……”
离坼僵在原地,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就听见陆紫清淡淡道:“老实点!”
好吧,这是还没有喝醉。
“祁阳王喜欢上一个人,还真是随意。”
离坼这回却是一本正经道:“本王这不是随意,本王将你掳回西凉,也是深思熟虑的。夫人想一想,恭亲王喜欢你什么?该是喜欢你美好的一面,你的阴狠,你的无情,该是从来都没有在恭亲王面前表露过吧?你觉得,恭亲王要是知道了。还会喜欢你么?”
陆紫清沉默,竟是无话反驳。离坼的这一问,陆紫清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她心里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她其实一直觉得,景越爱着的,一直都是小时候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而非现在心狠手辣的陆紫清。
“所以,只有本王才是和你最般配的,因为我比之景越,更了解你。”陆紫清摇头道:“不对!正是因为你了解我,才更不应该喜欢我,我们是一路人,并不适合!”
离坼也没跟她多做争辩,他一直认为日久见人心,合不合适,总要走下去才知道。现在陆紫清反感他,但到了日后,也就会慢慢接受他了。
陆紫清叹了一口气道:“今日我看到了云城一战的捷报,我当初……不应该把那布防图交给你的,云城惨遭屠戮的百姓……都是因为我的私心……”
离坼没想到今日叫陆紫清心烦意乱的事情,竟是因为云城一战。离坼还真没有想到,陆紫清也是在意别人的性命的,在他眼里,死几个人再正常不过。
“你以前,可不是如此多愁善感的人。”
陆紫清苦笑道:“本宫不是多愁善感,而是觉得愧疚……当年林氏一族枉死,本宫恨透了景澜,可如今呢?云城的百姓,也该是恨透了我吧?我与景澜……又有什么区别?”
离坼皱眉,抢走了陆紫清手中的酒杯,道:“你这都是在想些什么!这件事情,要是论罪孽,该是临安侯的罪孽。当初要不是你叫本王拦下来,现在受苦受难的,就不光是云城的百姓了,是你救了他们,你救了很多人。”
陆紫清虽然喝了酒,但她的神智却很清明,自然不会因为离坼两句劝解的话就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良善之人。
“西凉皇的头疾,是因为以前造的杀孽太重,我时常会想,我废了双手,该也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因果报应,我现在最该恨的,也是我自己。”
离坼不知该如何安慰陆紫清,陆紫清毕竟是大靖人,对大靖的子民,自然也是有感情的。而他不同,他是西凉的王爷,所站的立场,对大靖人,没有那么多的同情之心。
“在这乱世之中,人的性命,向来都是最不值钱的,你实在没有必要,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事情而心烦。”
陆紫清眼中尽是苦涩,站起了身,对着离坼道:“本宫看王爷在这里住的还算安逸,该是挺合心意的,本宫就不打扰王爷了,王爷放心,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本宫来处理就好。”
离坼被陆紫清的笑容给恍的神色一怔,点头道:“无论如何,你都要保重自身。”
陆紫清步履从容的走出了天牢,无论内心里是有多么狼狈,她都会保持着自己的仪态,不叫外人看出自己的胆怯。只因为在这些纷争里,只要一个不留神,漏出了自己的软弱,那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
陆紫清刚回了德馨公主府时,就见到太子正等在府门外,不由一愣,走上前去,屈膝道:“臣妹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太子目光温柔的将陆紫清扶了起来,道:“皇妹见了孤,不必如此多礼,孤今日没什么要紧的事,想着过来看看皇妹,皇妹这些日子可还好?”
陆紫清笑道:“还好,劳太子殿下挂心了,太子殿下快进府吧,不要在这里站着了,臣妹给太子殿下煮茶,咱们边喝边聊。”
太子没想到陆紫清对他会这么热情,心里有些得意,跟着陆紫清进了府去。
陆紫清的手不好,因而她并没有亲自煮茶,只叫了流香在一旁伺候着,茶案上青烟袅袅,太子仔细的看着陆紫清眉眼,只觉得陆紫清的样貌虽不是顶好看的,但却胜在精致,很是耐看,这样的女人,纳进太子府,也还算不错。
“孤听说,今日皇妹去了天牢了?”
陆紫清笑道:“是啊,父皇叫臣妹去劝一劝祁阳王兄,臣妹虽与祁阳王兄没了缘分,但看着她受了臣妹的牵连,沦落到这种地步,心里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太子听了,便劝慰道:“那日在西暖阁的事情,孤都听说了,这本不是你的错,是祁阳王的心思太多了,他既是如此对你,你也实在是没有不要处处忍让着他,你放心,孤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陆紫清目露感动道:“这段日子,真是谢过太子殿下的照料了。都叫臣妹不知该怎样报答太子殿下是好了。”
太子心中一动道:“皇妹还没去过孤的太子府逛一逛,你皇嫂前一段儿刚有了身子,皇妹哪日有空闲,不如过去看看?你皇嫂还念叨着,说没见过你呢。”
陆紫清心知太子这是心有算计,但还是应了下来,道:“臣妹也是该去拜见一下皇嫂的,幸而有太子殿下的提醒,要不然,还真就失了礼数了。”
太子笑着点了点头,陆紫清虽然不反感与他接触,但太子总觉得陆紫清对他的态度有些古怪,总是若即若离的样子,也不知问题出在了哪里。太子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些自信的,对待陆紫清的时候,也是温和有礼,按理说,陆紫清该是不会厌恶他才对。
这样想着,太子不由出了神,脑海中想的都是要如何亲近陆紫清。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陆紫清察觉到太子的古怪,开口叫了两声,才叫他回过神来“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没……没什么。”太子只觉得有些尴尬,但他今日还是打算试探一下陆紫清,想了想,便道:“皇妹如今与祁阳王闹成了这幅样子,你与孤说句实话,你心里,可是还念着祁阳王?”
陆紫清目光一转,苦笑道:“就算再多的情谊,这些日子里,也早就磨没了吧?臣妹自认没有做过对不起祁阳王的事情,他却如此怀疑臣妹,臣妹对他……早已经是失望至极,又如何还会再念着他?”
太子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动,假意安慰道:“依孤看,这件事情,全然是恭亲王对不起皇妹在先,既然没了夫妻的情分,皇妹还是早些忘了他才好,免得身受牵连。”
“臣妹明白,臣妹日后,再不会与祁阳王相见了,这些日子里,臣妹一直在同父皇给他求情,就算是全了我们夫妻之间最后一点儿情谊吧……”
陆紫清做出了一副伤感的样子,太子听了,却是激动的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握住了陆紫清的手。
“啊!太子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陆紫清想要抽出手来,确是挣不过太子的力道,一时间脸色潮红,一副又羞又怒的样子。
太子紧紧握着陆紫清的手,深情道:“皇妹……其实孤……一直都是爱慕着你的。孤知道你心里一直有着祁阳王,但是孤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接近你,如今,你既然与祁阳王的缘分断了,可愿意来孤身边?孤定会对你好的!”
第九十九章:再见景澜
陆紫清微张着嘴,被太子这突如其来的反应给下了一跳,当即冷下脸来,道:“太子说的这都是些什么胡话!太子殿下别忘了,我是你的皇妹,父皇亲封的德馨公主!我们名义上,是兄妹!父皇若是知道太子殿下的心思,怕是你我二人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太子早就料到陆紫清会生气,这也并不奇怪,毕竟自己这话说的可谓是措手不及,陆紫清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
“孤知道,今日这话,是孤唐突了,可这却都是孤发自内心的,孤是真的爱慕皇妹多时了,既然当初皇妹肯接受祁阳王,为何就不能接受孤呢?孤向你保证,只要你入了太子府,孤就会专宠你一人,所有好的,都会给你!”
陆紫清神色一变,似乎有片刻的挣扎,最后还是拒绝道:“还请太子殿下不要多想了,臣妹与太子殿下之间,是绝无可能的,父皇已经开始考虑臣妹的亲事了,这件事情,臣妹会全凭父皇做主,皇兄还是断了念想吧!”
太子一听这话,想起了皇贵妃的叮嘱来,必须要将陆紫清纳进太子府,这样才能控制住她!如今西凉皇也动了给她指婚的心思,那他的行动,也是该加快一些了,若真等陆紫清的婚事定下来,那可就晚了!
“皇妹!只要你愿意,孤这就禀报父皇,叫父皇下旨,成全我们!皇妹你想一想,你毕竟曾经是祁阳王府的姬妾,父皇给你许的人家,身份定不会低,可是这种大户人家,难免会对你的过往心怀芥蒂,你嫁过去,若是夫婿不肯护着你,也只能是受委屈,不如就跟了孤,孤不会嫌弃你,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孤更是太子,若日后祁阳王再敢找你麻烦,孤也可以帮着你,任何人都不能动你!”
陆紫清心里嫌恶,面上却还是做出一副凄凄婉婉的样子道:“太子殿下又何必为难臣妹?臣妹与太子殿下绝无可能,更何况……更何况臣妹敬太子殿下为兄长,绝无半点儿男女私情,还请太子殿下绝了这份心思吧!太子殿下若是再多云纠缠,臣妹也只好禀明了父皇,叫父皇来主持公道了!”
“可是……”
陆紫清不等太子把话说完,就背过了身去,冷声道:“流香!送客!”
流香拦在了太子的身前,屈膝道:“太子殿下,我家公主累了,太子殿下请回吧!”
太子深深的看了陆紫清一眼,叹气道:“你好好想想吧,你若是想通了,随时都可以来找孤,孤……会一直等着你的。”
陆紫清没有说话,直到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走远后,才平复了神色,重新坐回了茶案前,端起还没凉透的茶轻抿了一口。
流香回来后,又为陆紫清重新倒了一杯茶道:“太子今日的话,明明正合了公主的心意,公主为何又要严词拒绝?怕是下一回,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陆紫清笑了笑,意味深长道:“这太子是个愚钝的,但他身后的皇贵妃,却是精明的很,想要骗过皇贵妃,就要先骗过自己才行。本宫只有如此,才能叫皇贵妃对本宫放下戒心,只有皇贵妃信了,这件事情,才算是成了。”
流香受教的点了点头道:“公主好算计,奴婢佩服,公主下一步,打算如何?”
陆紫清淡然道:“本宫只听说,皇贵妃的母家是西凉国的世家大族,倒不知,究竟能大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你跟在王爷身边多时,可清楚?”
流香对这件事情还是清楚的,身为西凉国的子民,没有谁会不清楚皇贵妃的出身。
“皇贵妃的母家,是西凉国唯一的国公府,当初西凉建国之初,是皇室和国公府一同打下来的天下,只是到了后来,国不能有二主,国公府就主动退了一步,拥立萧氏为王。先皇为了感念其为西凉做出的丰功伟绩,封其做了国公爷,爵位世代承袭,且还赐了国公府一块免死金牌,保其祖祖辈辈安稳。”
陆紫清听完后,问道:“国公府势大,按理说,皇上疑心病重,该是对国公府有所猜忌才对,怎么会任由他们壮大?”
“许也是因为太后的缘故,当年的太后,也就是皇上的生母,就是出身国公府,当年,皇上能坐上这个皇位,也多是因为国公府暗中相助,国公府的人,本就是皇上的人,而皇贵妃的儿子更是被立为了太子,只要太子的身份不会有什么变动,国公府的人,自然也不会妄动,因而,皇上虽也忌惮着国公府的势力,却也没有动了除之而后快的心思。”
陆紫清听后,明白了过来,心中也有了算计。而太子那边,回了太子府后,便在太子妃的房里发了一顿火,暗恨着陆紫清不识抬举。太子妃是皇贵妃的亲侄女,当初两人的亲事,也是皇贵妃亲自做的主,太子虽然并没有多喜欢太子妃,但因为敬着皇贵妃,这么多年来与太子妃也算是相敬如宾,两人之间也已有了两个孩子。
太子妃很了解太子的脾气,她是一个贤惠聪明的女人,这些年来,也将太子府的事情打理的很是妥当,更是主动为太子纳妃,颇合太子的心意。
“殿下快消消气,怎么刚一回来,就发了这么大的火气?可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可能与妾身说说?”
太子也没有瞒着她,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道:“还不是那个德馨公主!母妃叫孤将她娶回府,孤今日跟她表明了心迹,她竟敢当面拒绝!实在是叫孤难堪!”
这件事情,太子妃也是知道的,对于这个还没有见过面的德馨公主,太子妃倒是没有半点儿危机感。她能看得出来,太子并不喜欢这德馨公主,更何况,皇贵妃更是对德馨公主怀恨在心,就算纳进太子府,也不会影响了她的地位。
“哦?殿下是如何与德馨公主说的?”
太子将在德馨公主府里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犹不解恨道:“这个贱人!孤肯给她脸面,她却敢如此态度,实在可恨!真当她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不成?不过是祁阳王睡过的货色,就算送到孤面前,孤都不愿意碰!”
太子府里的女人,都是太子妃为太子挑选的,也有些太子在外面看上眼的,只需回头跟太子妃说一声,太子妃就会替他纳进府来,愿意跟着太子的,就教一教为妾该守的规矩,不愿意跟着太子的,太子妃也有办法将其调教妥当,再送去太子的榻上。
因而,这么些年里,太子在女人的身上真是没有费过半点儿力气。在他的认知里,女人,本就该完全服从于自己,唯一一次主动接近的陆紫清,竟然还如此不知好歹!
“殿下原来是因为这事儿烦心,不如,这件事情,就交给妾身来处理吧,太子前朝政事繁忙,实在不该因为女人的事情多费心思。妾身会亲自将德馨公主送到您榻上的。”
太子妃一双玉手揉着太子的肩膀,声音更是轻轻柔柔的,勾的太子多了几分情欲,抓着她的手揉捏了两下,将人抱进了怀里道:“当真?”
太子妃媚眼如丝,不断撩拨着太子道:“殿下真是的!妾身答应了殿下的事情,哪一件没有办到?殿下还要怀疑妾身不成?殿下已经在侧妃的院子里住了半个多月了,好不容易来妾身这儿一趟,却是张口闭口都是那德馨公主,妾身可是真的吃醋了。”
太子大手抚摸着太子妃柔软的肚皮道:“孤哪里是不想你?这不是怕伤了咱们的孩子么?怎么样?孤今日,可能碰你?”
太子妃脸色羞红,低声道:“太医说过了,过了头几个月,等胎坐稳了,是可以的。只要……只要太子殿下轻一些。”
太子高兴的大笑了两声道:“好,就听爱妃的,孤轻一些。”
话落,抱着太子妃躺倒在榻上,动作温柔的褪着太子妃的衣衫。
陆紫清这边,今日却是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扮作了商人的景澜!当陆紫清见到景澜的时候,眼中还有一抹一闪而逝的失落,她本以为,会最先找到自己这儿来的,会是景越,没想到,竟是皇宫中的景澜。
陆紫清沉着脸,先叫流香守在了外面,这才道:“皇上怎么会在西凉国?皇上乃是一国之君,此时又正值两国交战之际,来这西凉,怕是会有危险。皇上还是快请回吧,这里,不是皇上该来的地方。”
景澜却是一笑,能有机会为陆紫清做一些什么,是他一直都想要的。这一次陆紫清有难,他终是有一回能赶在景越的前面了,景澜心中其实是欢喜的,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景澜上前一把将陆紫清搂紧了怀里,不叫她有分毫的反抗机会,声调温柔道:“清儿……朕想你了,朕后悔了,当初……朕不该放你离开的。朕和瑄儿,都想你。”
陆紫清身子一颤,不知为何,她此时竟是不忍心推开景澜,更甚者有些恍惚,觉得两人之间,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一直都是如此的。
“皇上怎么会到西凉来?”陆紫清任由景澜抱了一会儿,直等到景澜情绪稳定了下来,才挣脱了景澜的怀抱。她其实并不关心景澜为何会来,她真正关心的,是为何景越没有来!按理说,该是景越过来救她才是,难道景越没有听到自己被掳走的消息?
景澜神色一黯,他自然是明白陆紫清的意思的,更是知道陆紫清等的人,一直都是景越。
“朕知道你不想见到朕,但是西凉的局势危机重重,你不能继续留在这里,听话,跟朕回去,朕亲自送你去蜀地。”
陆紫清一怔,没想到景澜还愿意送自己回去,陆紫清也自知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景澜,便也没再拒绝,只点头道:“好,那皇上打算如何带我离开?皇上信不信,你若是带着我,西凉皇绝不会放我们走出月城,我身边,现在尽都是西凉皇的眼线,想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景澜确实还没有计划好,陆紫清见他不说话,也知道他是在想办法。自从见了景澜后,陆紫清的心里不知不觉间也跟着安定了不少,但她心里还是有个疑惑,不吐不快,便看着景澜道:“我只想问皇上,今日来的人……为何不是恭亲王?”
景澜眉头微微一皱,却又很快就舒展开了,沉声道:“司梅的消息,并没有传到景越耳朵里,景越……还以为你在皇宫。”
陆紫清一听这个理由,心里舒心了很多,道:“我就知道是这样,对了,那司梅呢?司梅去哪里了?”
景澜看着陆紫清的目光,终究是没有把司梅失了清白的事情说出去,只道:“司梅她很好,被影子救回了皇宫,现下正在瑄儿身边照顾着,你不用担心。”
陆紫清听见司梅没事,也就彻底安心了,没有再与景澜多说什么,景澜却是有些不满道:“你问过了司梅,问过了恭亲王,难道都不会问问瑄儿么?他无论如何,也是你的儿子!”
陆紫清不是不想问,而是觉得问了也只会在二人之间凭添尴尬,皇宫她是不会回去了,景瑄自然也就见不到了,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已经决定放手,又何必再惺惺作态的多问呢?
“瑄儿他……怎么样了?”
景澜原本是想把瑄儿的病告诉陆紫清的,可话到嘴边,却又无奈的咽了回去道:“没什么,他很好。”
陆紫清只觉得景澜有些莫名其妙,还没想明白他是怎么了,突然就听景澜道:“你与祁阳王之间,究竟是个什么关系?你真的……进了祁阳王府?”
陆紫清没想和景澜解释什么,只淡淡道:“没什么关系,皇上现在该谋划的,是如何带着我出西凉,正好,我在西凉,还有些事情没做完,这段时间,刚好一道处理了这些事情。”
景澜看着陆紫清的样子,大概就能猜出来,这件事情跟离坼有关。这些日子西凉的异动,他都打听的清清楚楚,陆紫清显然是卷进了西凉国的皇权争斗之中,这本是万分凶险的事情。在来之前,景澜还打算劝阻陆紫清,直接跟着自己回去,但此时所有劝阻的话却都说不出口了,陆紫清想要做的事情,又有谁能拦得住呢?
“你想要做什么?朕陪着你,一起做就是。”
陆紫清没想到,景澜竟会同意自己的所做所为,一时间也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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