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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贤后之皇上请纳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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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侧妃眼底划过一抹冷光,她倒是真希望司梅路上出些什么事情,也省了现在这许多的麻烦。无论心里有多恨,如侧妃还是叹了口气,有些怜惜的说道:“司梅姑娘快下去梳洗梳洗吧,本妃再叫人给你准备些吃食,司梅姑娘这几日也是受苦了,怕是早就饿坏了吧?”
司梅确实饿了,她现在要不是因为担心陆紫清而强撑着,怕是已经倒下了,此时听如侧妃这么一说,便也小小的咽了口口水。
“来人,还不快带着司梅姑娘下去沐浴更衣?”如侧妃叫来了人,又对着司梅嘱咐道:“司梅姑娘下去好好休息,你如今体力不济,就先让这两个丫鬟照料你,等王爷回府后,本妃就派人去请你。”
司梅不疑有他,对着如侧妃屈了屈膝,道谢过后,就跟着两个丫鬟下去了。
只是司梅没有想到的是,她才刚走远,本来该去找管家的玲儿就又回来了,手里还原封不动的拿着如侧妃写的那个信笺。
如侧妃伸手接了过来,又叫玲儿点了一根蜡烛,就着火苗将这信笺烧成了灰烬。
“侧妃娘娘真的不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王爷?王爷日后若是知道了,会不会怨怪侧妃娘娘?”
如侧妃瞥了她一眼道:“谁说这件事。会让王爷知道了?吩咐下去,今日王府里,从来都没来过一个叫司梅的人,谁敢说漏了出去,本妃缝了他的嘴!”
“是!那这司竹……该如何处置?”
如侧妃冷笑道:“既然她到了本妃这儿,本妃岂能如此轻易的放过她?要怪,就只能怪她的主子是陆紫清!”
……
司梅沐浴过后,就有婢女在她的房间里摆了一桌的吃食,对着司梅道:“司梅姑娘快吃些东西吧,这是我们侧妃娘娘特意为姑娘准备的。”
“有劳如侧妃娘娘记挂了。”司梅没有多想,坐下就开始吃了起来,她饿了这么些天,吃的很急,如今饭菜的香味对她的诱惑太大,却不想,吃了几口后,竟是觉得头脑有些发晕。
“我……我……这……”
司梅手指着桌上的饭菜,话还没有说完,就软倒在了桌上。两个侍女上前看了一眼,见她已经睡死了过去,便得意的笑道:“这蒙汗药效用还真不错,这姑娘也是倒霉,怎么就落到了侧妃娘娘手里?活该她有今日的下场。”
两人正说着话,玲儿便走了进来道:“好了,旁的不要说了,快点儿,侧妃娘娘吩咐过,直接叫小厮给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去,你们去叫人,我在这里看着她。”
“是,玲儿姐姐,我们这就过去。”
玲儿是如侧妃身边最得力的人,她们自然是不敢得罪的,忙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就叫了两个小厮过来。玲儿指着司梅,对着小厮吩咐道:“这是侧妃娘娘身边伺候的婢女,胆大包天,竟然敢偷侧妃娘娘的首饰,娘娘吩咐过了,叫卖去最低等的窑子里,你们两个,把她带过去吧,得来的银子,就当是侧妃娘娘赏你们的酒钱。”
“哎呦,奴才们谢过侧妃娘娘的赏。”
玲儿笑了笑道:“还等什么呢?还不快把她弄走?侧妃娘娘见了她,又要生气了。记得卖远点,找一个她逃不出来的地方,别再给侧妃娘娘惹了什么麻烦。”
“是,是。”
司梅毫无知觉的被两人给架了起来,从后门出了王府,这窑子向来都分为很多种,像是花街柳巷里的醉春阁之流,一直都是贵人们玩儿的地方,而街边不起眼的门面里,做的就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买卖,都是给那些家里没什么银钱的粗人准备的。
进了下等的窑子,就没有能活的长久的,那些恩客下手向来不知轻重,常常会一不小心就将人给玩儿死,但这种情况也并没有人追究,毕竟那里的窑姐儿都是有卖身契的,本就是奴才,自然可以任人打杀。
“啧啧,这妞的手还真嫩。就这样直接卖了有些可惜,要不,咱哥俩先伺候伺候她?”
刘三是出了名的色胚子,在府中就不知勾搭了多少婢女,但那些个女人也都不是好惹的,刘三怕惹了麻烦,平日里想要玩儿玩儿,都要小心谨慎。此时身边就有一个姿色还不错的,刘三怎么舍得就这样放手?
另一人被他说的也有些心动,寻思了一下道:“可是……破了处儿,还能卖上一个好价钱么?”
“好不容易有一个不用花钱就能玩儿的,兄弟你还想那些做什么?等咱俩玩儿够了,再将她卖出去,换一顿酒钱,不是正好?好了,别废话了,前面就有一条巷子,快,将她拖过去。”
恭亲王府内,如侧妃坐在妆镜前描着眉,问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侧妃娘娘放心,已经卖出去,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那就好。”如侧妃目光透着些许得意之色,道:“这个时候,王爷差不多该回府了吧?本妃之前给王爷熬的燕窝可好了?”
“好了,正在小厨房里温着,侧妃娘娘可要现在就送过去。”
“走吧,去看一看王爷在干什么。这些日子,王爷军务繁忙,本妃只怕他身子会撑不住。”
“是。”玲儿讨好道:“怪不得王爷这么宠幸侧妃娘娘,这府中,对王爷最贴心的,就是侧妃娘娘您了。”
如侧妃淡淡一笑道:“若是有一日,他能看见本妃的好,本妃也就知足了。只可惜……算了,不提也罢。”
司梅身上所发生的事情,陆紫清远在西凉,并不知道。到了祁阳王府的第二日,一大早,陆紫清还没有睡醒,就被流香给叫了起来“夫人,王妃那边派人过来传话了,说是叫夫人过去请安。”
陆紫清目光清冷的看了流香一眼,道:“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叫她滚!”
流香嘴角抽了抽,有些为难道:“奴婢知道夫人身份尊贵,给王妃请安,是委屈夫人了,但夫人也要清楚,这里不是大靖,夫人也要入乡随俗,皇上昨日刚下了旨意,要王妃教夫人规矩,夫人上来就顶撞王妃,以后的日子,怕是会不好过,毕竟,王爷也有不在府上的时候。”
陆紫清却是没有听,继续躺着,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很是叫流香为难。直到离坼走了进来,看着她们二人僵持的样子,好笑道:“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夫人这是又生什么气呢?”
流香将请安的事情跟离坼一说,离坼也没将这事情当一回事,只道:“算了,夫人不愿意去,不去便是,本王派人去王妃那边知会一声,以后免了你的请安。”
陆紫清冷笑了一声道:“那还真是该谢谢王爷了。”
离坼没在意,依旧是眉眼含笑道:“你好好休息,今日本王要去上朝,怕是不能在府中陪你了,流香会一直跟在你身边,你要是想去哪里,就带上她,省着遇到了什么危险。”
说完这句话,离坼便离开了,陆紫清本也躺累了,坐起身来,对着流香冷声吩咐道:“伺候我更衣。”
“是。”流香现在还真不敢得罪陆紫清,之前在大靖将陆紫清打晕掳走的就是她,看着陆紫清的神色,显然是还记着这件事情,要是再不小心惹了陆紫清,怕是她要发落了自己,离坼都不会拦的。
陆紫清原也没将祁阳王妃等人看在眼里,却不想,自己没有去主动招惹她,祁阳王妃却是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来了她的屋子,彼时,流香正为陆紫清擦着脸。
祁阳王妃带着一众姬妾进来后,就看清了陆紫清一张素面朝天的脸,不是绝美,但胜在气质出尘,叫人看一眼,就会记忆犹新。比之一般的胭脂俗粉,更是耐看了几分。
“妹妹真是好兴致,这起的也真是晚,本来本妃正带着人在前厅等着妹妹过来请安,没想到王爷怜惜妹妹,免了妹妹的礼数,府中的众姐妹们都对妹妹你很是好奇,本妃领着人过来看看,妹妹不会不高兴吧?”
陆紫清看多了女人之间争宠的把戏,此时也不愿意搭理她,祁阳王妃和这一众姬妾的心思,她不是看不出来,只是懒得应付,因而,陆紫清只面无表情道:“祁阳王妃可是说完了?”
祁阳王妃一愣,不明白眼前是个什么状况,自从她进屋后,陆紫清一直就没有起过身,一直都是脸色淡然的坐在那里,这是一个姬妾该有的样子么?
就算是再恃宠而骄,也应该知道,自己才是这王府的女主人,这样子毫无礼数,也实在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祁阳王妃没有说话,但她身后的姬妾却是受不住了,怒声斥责道:“你放肆!你不过是一个无名无分的奴才,竟敢在王妃面前如此无礼!谁给你的胆子!”
祁阳王妃没有阻拦,这说话的花侧妃早年曾为离坼诞下一个长子,在府中,仗着孩子,一直都是嚣张的历害,祁阳王妃平日里也不会主动去招惹花侧妃,此时花侧妃跟陆紫清冲撞了起来,她倒是乐于看热闹。
“骂够了,说完了,就都出去吧,我喜欢清静,还请诸位不要打扰。”
这态度,可谓是半点儿都没把众人看在眼里,花侧妃冷哼一声道:“你怕是还不知道吧?皇上昨日特地指派了王妃来教导你规矩,你今日如此放肆,是想叫皇上治你的罪么!”
陆紫清似笑非笑的扫视了众人一眼,那目光看得众人心惊不已。陆紫清能在后宫里制服一向张狂的丽妃,收拢心思通透的林修仪,斗败势力遍布的薛氏,身上的气势自然是不可小觑的,只一个眼神,就能让你心惊胆颤。
“皇上要治罪,尽管叫皇上下旨就是,至于我的胆量,自然是王爷给的,我有王爷撑腰,倒是要看看谁敢动我!诸位还是不要在这里挑事的好,只要你们不惹我,我也愿意与你们相安无事的相处一段,但若是你们不识趣……呵,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流香有些汗毛耸立,这些没头没脑的女人不知道陆紫清的凶残程度,流香却是知道的,这位祖宗,可是离坼供着的,要是真惹急了她,她随手杀两个立立威,保不齐离坼非但不会怪罪,反倒会拍手叫好的。
“流香,送客!一大帮子人围在这里叽叽喳喳的,真是吵得我头疼!”
“是。”流香领命,对着众人屈膝道:“夫人喜欢清静,还请王妃和众位侧妃娘娘,姨娘们先出去吧。”
“……”
交锋的第一回合,就以陆紫清极度张狂的态度而落幕,陆紫清的反应,实在是出乎众人的意料,王府里的女人惯常都是笑里藏针,勾心斗角的,像陆紫清这样锋芒毕露,四处树敌的,往往活不长远,只是离坼看上的人,真的会是个分不清眼前形势的傻子么?
祁阳王妃有些看不透陆紫清,这女人身份成迷,一个大靖的女子,却能深得离坼的宠爱,她身上究竟有什么好的?是真的喜爱,还是一时的兴趣?
祁阳王妃百思不得其解,最终想了想,叫来了身边的侍女吩咐道:“你去,将今天府中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传出去,务必叫城中的人全都知道,祁阳王带回来了一个大靖女子,宠爱非常。本妃不好去跟皇上告状,但旁人的嘴,可就不归本宫来管了。”
这个主意,也是祁阳王妃深思熟虑的,从皇上下的圣旨上,就能看的出来,皇上是不喜欢这大靖女子的,想要除了陆紫清这个祸患,如今的办法,也就只能从皇上身上下手了。她就不信,离坼会为了一个女子,与皇上起什么争执。
陆紫清在祁阳王府内过得很是自在,经了早上的事情,祁阳王妃没有为难她,就连所谓的学规矩也免了,府中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这边的动静,不敢轻易招惹她。等到晚上离坼回来时,派人传了陆紫清去书房。这一回,陆紫清倒是没有回绝,由着流香引路,一路去了王府的书房。
离坼见了陆紫清,便笑道:“今日王府里的事情,本王可都是听说了,夫人也实在是太不给王妃面子了。”
陆紫清沉声道:“王爷该是了解我的,我本来就是一个毒妇,有我的地方,往往都是家宅不宁,这一次,也是王爷强把我给绑来的。王爷若是不喜欢,那就放我回去。”
离坼自然是不会放手的,当即站起身,走到陆紫清面前,直接把陆紫清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一边的躺椅上,呼吸有些粗重道:“爷自然知道你是个小毒妇,但是爷就喜欢你狠毒的样子。怎么样,今日你也该休息好了,该是时候给爷侍寝了吧?”
陆紫清怒道:“放肆!你放开!你信不信本宫杀了你!你这个畜牲!”
离坼毫不在意她的骂声,反倒是情欲更重了几分,这是他在大靖的时候就一直惦念的女人,如今终于搂到怀里了,叫他怎么能轻易的放手?
“小毒妇,你都要跟着恭亲王跑了,还摆着皇后的架子做什么?景越就是个懦夫,他爱你,却护不住你,你若是跟了本王,本王定不会亏待你,本王保证,只要本王在,谁都伤不了你。你乖乖跟了本王,给本王生个儿子,好不好?”
离坼突然想起了陆紫清大着肚子的模样,有着身孕的陆紫清,虽然身材略显臃肿,但却有种别样的风情。离坼带着薄茧的手轻柔的隔着一层衣物在陆紫清的肚子上打转,若是陆紫清能怀一个自己的孩子,离坼想着,那样的陆紫清,定然是分外迷人。
陆紫清挣扎间一巴掌直接打在了离坼的脸上,但她的手自从受伤后,力道就小的可怜,这一下子只叫离坼回过神来,却并没有什么痛感。
离坼邪魅一笑,陆紫清不需要温言软语的讨好他,就这样挣扎谩骂却是对离坼最好的催情剂,离坼一只大手将陆紫清不老实的小手按在了头顶,另一只手却是动作粗鲁撕扯着陆紫清的衣带,还不忘在陆紫清光滑的肩膀上揉捏着,一副迷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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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瘟疫
“夫人身上摸着还真是舒服,本王想了夫人这么久,今日,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怎么样?本王床上的功夫,该是不比你那情人差吧?景越能伺候好你,本王自然也是可以的,夫人今晚不如跟本王试一试?”
陆紫清目光冷意渐深,怒道:“你起开!”
离坼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大手不老实的在陆紫清身上游走着,没过多久,就已经将陆紫清的衣带都给撕扯开了,陆紫清半饷没有动弹,正当离坼稍稍放松了警惕,朝着陆紫清樱红的双唇袭去之时,陆紫清却勾唇一笑,直接屈膝用力顶了离坼一下。
离坼脸色巨变,前一刻还笑意融融,满是暧昧的神色,立马变得铁青,直接从陆紫清身上翻了下去,坐在一边,捂着自己的下部,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陆紫清!你……”
陆紫清从容不迫的起身,拢上了身上的衣服,嘲讽的笑了笑道:“王爷也说过,我是毒妇,那自然是不好招惹的,想要动我,就要坐好断子绝孙的准备!”
“你真是疯了!”
换作任何一个男人,情欲正浓时遇到这种意外,心里也绝对不会舒服,陆紫清这一招用了力气,若不是离坼最后稍稍躲闪了一下,今日怕是真要折在陆紫清手里了!
离坼恨得牙痒痒的,但看着陆紫清明媚的笑容,却又发不出脾气来,陆紫清真就是他的克星,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在陆紫清身上,就从没占到过什么便宜!
平息了一下刚刚的惊吓,离坼复又笑道:“夫人如此心狠手辣,可别真的毁了你后半生的幸福,没了本王,那夫人可就也没人伺候了。”
陆紫清发觉,每每跟离坼相处时,总是会忍不住和他斗嘴,这可是跟旁人说话时没有的现象,陆紫清仔细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缘故,该是这厮的嘴太招人烦,说话从来都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看着他吃瘪,自己也会觉得暗爽。
“怎么?王爷刚刚还没玩儿够?要不要我再陪王爷玩儿上一会儿?”
离坼的情欲早已经退了,此时更是不敢叫陆紫清近身,刚刚的事情,可算是叫离坼长了教训。
“咳……今日就先算了吧,夫人不愿意,本王也不好勉强你。”
陆紫清挑了挑眉道:“既然王爷没了兴致,那我就先回去了。”
陆紫清没等离坼开口说话,就转身走了出去,徒留离坼满脸懊恼的坐在躺椅上。心中不断盘算着,下一次再要动陆紫清,一定要先把她的腿给绑了!
京城皇宫中,景澜这几日一直都心中不安,陆紫清在影子的护送下离开京城已经有许多时日了,按理说,不该一直没有消息才对,应该是早就到了蜀地了。
“皇上,派去查看消息的影子回来了。”
“快!宣他们进来!”
影子进殿后,便即刻回禀道:“禀皇上,皇后娘娘在入蜀地之前被人劫持,属下等只见道了四名影子的尸首,并没发现皇后娘娘的踪影。”
“什么!”景澜大惊,脸色沉了下来,厉声问道:“怎么回事!是谁有这个胆量,竟敢劫持朕的皇后!”
“属下不知,尸首是在当地的县衙发现的,属下去查看之时,已经没有任何蛛丝马迹了。”
景澜此时心里满是后悔,后悔自己不该纵着陆紫清离开,陆紫清就算在宫里闷闷不乐,也总比在外面丢了性命要好。
景澜强自冷静下来,细细想了想,能劫持陆紫清的,要不是当地的匪寇,要么就是景越的人。影卫的武功,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好手,一般的匪寇根本动不得他们,这也是景澜放心派四个人去送的原因。难道真的是景越?若是景越,自己本就是要送陆紫清过去的,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派一队人马,尽快潜入蜀地,确认一下皇后现在,是不是在恭亲王府内!快去!皇后决不能出事!”
“皇上!皇上!不好了,太子殿下他……太子殿下情况不妙,还请皇上过去看看。”
“太子怎么了!”景澜现在很是头痛,先是陆紫清那边出了意外,现在又是景瑄,真都是怕什么来什么!
陈姑姑也是满脸焦急道:“奴婢也不清楚,太子殿下今早就开始吐奶,还一直哭闹不止,乳母都哄不住,还请皇上过去看一看吧。”
“走,先过去看太子。”
景澜快步去了景瑄的寝殿,刚走到附近,就听见了景瑄哼哼唧唧的哭声。景瑄自从满月之后,鲜少会像其他孩子一般,动辄哭闹。每每都只有在难受的时候才会哭的如此凄惨,景澜当即心疼的抱过景瑄道:“太子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些奴才!都是怎么照顾的!”
“皇上恕罪!”
景澜没心思理会她们,便又道:“太医!你来说说!太子这是怎么回事!”
太医面色有些凝重道:“禀皇上,臣只能冒着杀头的危险,说句皇上不爱听的话……太子他……像是感染上了瘟疫!”
“瘟疫?”景澜不敢置信道:“这皇宫里,怎么会有瘟疫?”
“这……臣也不清楚。城西十里有一个小村庄,这些日子正是瘟疫盛行的时候,太子的症状,与那些村民,很是相似。可前一阵子,已经是封了村了,按理说,该是不会传到外面来,臣……还请皇上恕臣无能。”
一旁的陈姑姑原本焦急的脸色,听了这话却是愣在了那里,突然哆嗦道:“皇上!奴婢知道太子这是怎么了。”
“说!”
陈姑姑道:“太子的一位乳母前两日曾经告假出了一次宫,也是那乳母回来后,太子才染的病!那乳母的亲眷……就是在城西!”
太医恍然道:“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太子吃的都是这乳母的奶水,将瘟疫传染给了小太子,也是正常!还请皇上先行离开,不要在这里久留,以免伤了龙体。”
景澜心中不安,一边轻拍着怀中的景瑄,一边沉声问道:“这瘟疫,可能治好?”
太医身子一颤道:“这……怕是很难,皇上有所不知,城西那边,已经准备烧村了……太子若真的是染上了瘟疫,臣也无能为力……”
殿内一片死寂,陈姑姑更是悄悄抹起了眼泪来,陆紫清才刚刚将太子托付在了自己的手上,太子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陈姑姑只觉自己再无颜面对陆紫清。
景澜此时,更是有些难以接受,他与陆紫清的第一个孩子就是早夭,如今陆紫清也已经离开了,只给自己留下了一个景瑄,难道自己堂堂天子,竟连景瑄都护不住么?
“暂时封锁龙宸宫,宣太医,为太子诊治,一定要将太子治好,太子是朕的储君,万不能出事!朕就在这里看着你们治!”
“皇上!”太医没想到,这种时候景澜竟还要留下来,太子纵然重要,但景澜的龙体才是最重要的!现在的大靖本来就是一片混乱,前朝的事情片刻都离不开皇上,皇上要是再被太子给牵绊住,那岂不是局势危矣?
“皇上您的龙体要紧呐!还请皇上先行离开,臣定会尽力医治太子的!”
景澜却是神情坚定道:“朕就在这里守着,太子不光是大靖的储君!他……更是朕的儿子!朕若都不愿陪着他,还有谁会怜惜他?”
“可是……这……”
“照着你的法子给太子医治,一定要治好他!”
在场的陈姑姑和司竹不免有些动容,景澜就算曾经对陆紫清做过再多的错事,也无法全然否认他对陆紫清的情谊。瘟疫是关乎性命的大事,景澜却肯豁出性命陪在景瑄的身边,要不是因为对陆紫清的爱意,景澜又岂会如此在意小太子?换作任何一个孩子,景澜都不会有这种举动。
龙宸宫内一时间忙碌了起来,景澜全心全意看顾着景瑄,也将陆紫清失踪的事情忘到了脑后去,他现在只想拼尽全力留住景瑄,留住他和陆紫清之间这唯一一个念想。他已经弄丢了太多的东西,再也难以承受失去景瑄的痛苦了。
……
近些日子里,月城内谣言四起,皆是说祁阳王从大靖带回来了一个红颜祸水,惯会迷惑男人的心智,这些日子,更是把祁阳王迷的只肯独宠她一人,容她在府中欺压一种姬妾,作恶多端。
西凉皇听到这个传言时,也只是淡淡道:“祁阳王还是太没分寸了些,为了一个大靖的女子,就敢公然违逆朕的旨意,哼,若是要他掌握了前朝的大权,他心里,可还能容得下我这个父皇?”
西凉皇身边的内侍于正一听,忙躬身道:“皇上莫气,祁阳王也是年少气盛,皇上再多调教两年,也就好了。”
别人或许不清楚,但一直跟在西凉皇身边的于正却是清楚的很,西凉皇对祁阳王如此态度,并不光是因为西凉皇偏宠太子,更大的原因是因为祁阳王锋芒太露!西凉皇现如今还身子健壮,仅有的两个儿子也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前朝的大臣也隐隐有了择主的倾向,纷纷倒向了太子或是祁阳王一边。
太子资质愚钝,还好控制,可是这自小跟西凉皇就不怎么亲近的祁阳王,却太出彩了一些,叫西凉皇感受到了威胁。天家向来都是如此,若真的威胁到了西凉皇的帝位,西凉皇自然是不会多容忍祁阳王!哪怕这人,是他的亲生儿子!
“调教?哼!朕不过是叫他不要太宠幸那大靖的女子,他就敢违逆朕,叫朕如何能调教他?朕可还能管的住他?”
于正没敢说话,西凉皇沉默了好一会儿,便叹道:“罢了!他也不是第一次与朕对着干了,去给祁阳王送一道旨意过去,今晚朕要在宫里摆家宴,叫祁阳王带着他的王妃,还有那大靖的女子过来,朕倒要亲眼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人,能把向来不近女色的离坼给迷住!”
“是,奴才这就去。”
等离坼接到旨意时,已经是下午了,他本还在书房里画着陆紫清的画像,听到宫里来人时,手中笔在画中人的额头上一顿,留下了一颗黑痣,不由皱了皱眉,暗恼这幅画又给毁了。
“于正公公亲自过来,可是有什么要是?”
离坼对于正的态度还算不错,他小时候,于正就常常会偷偷照顾他,对着这个老人,离坼还是心存感念的。
“奴才给祁阳王请安。”于正笑呵呵的问了安,这才起身道:“奴才来,是给祁阳王传一道口谕的,皇上今晚会在英秀轩摆一次家宴,还请祁阳王带着王妃还有那大靖的女子前去赴宴。”
离坼对近日来皇城之中的谣言也有所耳闻,知道这是传到了西凉皇的耳朵里了。西凉皇此时办家宴,多半是冲着陆紫清来的。
于正小声的叮嘱道:“皇上对王爷罔顾圣意,宠幸那大靖的女子很是不满,王爷去赴宴的时候,可要小心一些,别出了什么差错,叫皇贵妃和太子抓到把柄,要不然,怕是对王爷不利啊!”
离坼笑道:“本王先谢过于公公的提醒了,于公公这些年里对本王的照顾,本王都记在了心里。”
于正摆手道:“王爷不用谢奴才,只要王爷好好的,奴才也就安心了。这里只有王爷,奴才也想劝王爷一句,一个大靖的女人,就算再好,也没有王爷的亲王位分重要,王爷要多顺着皇上的心思,万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与皇上起了什么冲突。”
离坼心里自然明白得罪了西凉皇不是一件好事,但西凉皇对他的不满,又哪里是只因为一个陆紫清?就算没有陆紫清,西凉皇也能挑出他别的错处来。
“于公公放心,本王心里有分寸。”
于正也知道离坼是个有主意的,他该说的话也都说到了,如何做,也只能看着离坼自己了。
“那王爷先准备准备吧,奴才就先回宫了,皇上那边还需要奴才伺候着。”
“来人,送于公公出府。”
离坼送走了于正后,想了想,便转身去了陆紫清的院子,陆紫清这些日子正在练字,因为胳膊上的伤,她的字笔锋力度都已经大不如前了,陆紫清对此,自然是不满的,这一手好字,可是尽得林相真传,若是就这样没了,陆紫清自己都会觉得愧对了林相的教导。
“练字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夫人也别太着急,你看你,胳膊都在发抖,如何能握得稳笔?”离坼从陆紫清手中夺过了笔,放在了笔架上,柔声道:“夫人这副样子,看的本王都跟着心疼。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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