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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贤后之皇上请纳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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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紫清的声音很小,但凭着景越的耳力,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景越声音有些颤抖道:“你喜欢,那日后就叫我景越,想叫什么都随你,我的名讳,也只给你一个人叫,你先休息一下,别多说话,养好精神。”

    陆紫清右手抓着景越的袍子,头靠在了景越的胸前,语气轻松道:“你可是答应了,无论日后你有多少姬妾,爱上了多少女人,你的名字,也只能我一个人来叫,可不许反悔。”

    “……”景越笑的有些牵强道:“不反悔,你知道的,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永远都不会反悔。”

    陆紫清心中暖融融的,景越对她的情谊,是她在这世上最贪恋的东西,她明知自己配不上,却还是舍不得放下。

    “放我下去吧,你带着我,皇上定会追过来的,有我在,你逃不出去的。”

    “不行!”景越回绝的干脆利落,沉声道:“今日,无论是生是死,我都会陪着你!”

    陆紫清对此也满是无奈,苦笑道:“你明知道,皇上就算抓了我回去,也不会要了我的性命的,我毕竟是他的皇后,还给他生下了一个太子,放我回去吧,我还可以拦他一拦。”

    景越没有说话,陆紫清就算是背对着他,也能感受到他的坚持,只觉得又是温暖,又是心酸。这一份不离不弃的情谊,实在是叫她难受。

    “景越,你听我说,你现在,不是我一个人的景越,你身后,还有着一众为你效命的将士,你要为他们的性命负责,只要你逃出去了,就还有机会再来接我,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陆紫清虽是这样说,但两人却都明白,时移势易,这次若是分别,再相见,怕就是遥遥无期了。

    “我能护得住你,相信我!”

    “……”

    陆紫清目光一闪,趁着景越不注意,朝着一边侧过身子,直接摔下了马去。

    “清儿!”

    景越只来得及扯住陆紫清的衣袖,生生看着陆紫清摔了下去,当即一扯缰绳,想要去拉她上来。

    “别碰我!”陆紫清忍着痛,皱眉道:“快要到南城门了,带着你的将士先走,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会等着你,等着你来接我!”

    景越的视线撞进了陆紫清的眸子里,那眼中满是对她的信任,叫景越的心神为之一振,身下枣红色的骏马不安的在原地踏着蹄子,跟在景越身边的司白也急声道:“王爷!快些走吧!再过一会儿,皇上的人就追来了,再想走,就来不及了!”

    景越深深的看了陆紫清一眼,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低声吼道:“走!”

    跟在景越身后的人都自觉的绕开了陆紫清,朝着城门外疾驰而去。

    陆紫清远远的看着一众人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景越的身影,才躺在了地上。过了没有多久,景澜便亲自带着人追了过来,堪堪停在了陆紫清的面前。

    景澜下了马,踱步走到了陆紫清的面前,没有去扶她,只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就那么想要跟着他走?”

    陆紫清冷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愿看他。景越又问道:“在你心里,朕算是什么?瑄儿……又算事什么?”

    回答他的还是一片寂静,景澜只觉得疲惫不堪,与陆紫清僵持,他永远也硬不过陆紫清。最终,景澜也只能叹了口气,俯身将陆紫清抱了起来,就见陆紫清的身上已经被冷汗打透了,左手上的鲜血还正一汩汩的往外流着,意识也渐趋馄饨,景澜一皱眉道:“回宫!传太医!”

    “皇上,恭亲王那边……”

    “先回宫!皇后的身体要紧!”

    这种时候,景澜哪里还有心情去追景越?陆紫清手上的箭,是他亲手射的,陆紫清平日里很爱惜她的这一双手,这双能弹得一手好琴的手,还能保得住么?

    “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景澜将陆紫清小心的抱上了马,一路回了皇宫。

    这一夜的事情,为了保住陆紫清的清誉,景澜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封了口,对外只称恭亲王叛乱,潜入后宫劫持了皇后,害得皇后重伤,险些丢了性命。面对这个解释,所有人都说不出什么来,前朝的一众大臣,也都将目光放在了景越叛乱的事情上,没人有心情理会陆紫清。

 第八十四章:一巴掌

    凤仪宫内,自从景澜将陆紫清抱回来后,就一直守在凤仪宫里没有离开,扔下了前朝的一众大臣为着景越多事情干着急。

    “皇后的情况如何?”

    太医手有些抖,跪地道:“皇后娘娘左手上的箭伤,伤及了根本,日后……怕是用不得了,右臂也有些骨折,臣已经为皇后娘娘接好了,但日后还是要多注意,不能太过用力。”

    “……”景越目光一变,沉默了许久,才沉声问道:“可有办法治愈?若是左手好不了……右臂一定要治好……”

    陆紫清的手,还要用来挥墨作画,若是两只手都不能用了,对陆紫清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

    “这……怕是不行,皇后娘娘这次的伤,实在是太重了,臣只能保证,皇后娘娘右手还能用……”

    景澜闭了眼,平复了一下心境,这才道:“你先下去吧。”

    太医又磕了头,这才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景澜坐到了陆紫清榻边,拿着一旁的帕子给陆紫清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久久没有言语。

    因为身上的伤。陆紫清睡的很不安稳,皱着眉头,嘴角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些什么,景澜俯下身去,细细听了听,目光却是一震,豁然站起身来,出了寝殿。

    “皇上……您这是……”

    守在殿外的吉安吓了一跳,忙追了上去道:“皇上!您等一等奴才!皇后娘娘这边……”

    景澜目光沉沉道:“皇后伤好之前,不准踏出凤仪宫半步,叫人在凤仪宫外守着,皇后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朕拿你们试问!”

    吉安见他这满身火气的样子,倒也不觉得奇怪了,景澜遇上陆紫清的时候,一直都是喜怒无常,更何况今日之事,景澜心中怕是与陆紫清置着气,虽不会拿陆紫清怎么着,但这脸要是不阴沉几天,也就不是景澜了。

    “那皇上现下可是要去御书房?”

    “嗯,将人都传到御书房。”

    景澜心知这景越叛逃的事情足以震动朝纲,此时正是最危急的时刻,景澜自然不会放手不管,就算陆紫清的事情再扰乱他的心智,他也都会留下一丝理智来。

    等景澜到了御书房时,里面已经站满了人,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些什么,见到景澜进来,便瞬间没了声音。

    景澜自顾走到主位上坐好,扫视了众人一眼,这才道:“夜里的事情,想必众爱卿都已经知道了吧?”

    殿内没人敢开口说话,谁都能感受到景澜身上散发着的冷气,景越叛变的事情,不是一件小事,也确实够叫人头疼的了。

    “怎么?都不说话了?平日里,不是都能说的厉害么?真的到了大事面前,怎么都不出声了!”

    景澜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像是要把眼前的人都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苏文卿上前一步,拱手道:“恭亲王叛变一事,实在是出乎臣等的意料,事到如今,还请皇上拿个主意,主持大局。”

    景澜也没心思和这些人说话,只揉了揉眉心道:“恭亲王夜里,往哪个方向逃去了?负责守卫皇城的人呢?”

    话落,戍卫皇城的参将就站了出来,跪地请罪道:“是末将失职,末将万死难赎其罪,还请皇上治臣死罪!”

    景澜冷声道:“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景越对这件事情,也是精心谋划了许久,京中此时更是兵力空虚,你们就算是赔上性命,也拦不住他。朕只问你,恭亲王去往了何处!”

    景澜不是心慈手软,而是现如今手下确实没有什么得用的大将,此时再斩了这个参将,也是于事无补,只能先集中精神,先对付了景越再说!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景越也就留不得了。

    “恭亲王昨日夜里,带着一众人往南边逃窜了,他们人实在是太多,末将派去拦截的将士,死伤过半,无奈之下,只得先退了回来,看着方向,该是往他的封地蜀地而去了。”

    苏文卿也从旁道:“臣已经派人去搜查过恭亲王府了,府内的家眷,都已经没了踪影,想来,是都被恭亲王给送走了。”

    “呵……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他安排的倒是仔细!”

    景澜眯了眯眼道:“传朕旨意,派人在沿途中拦截景越一行,蜀地还有景越养的一众私兵,若是叫景越到了蜀地,怕是就再难控制,定要在这之前,斩杀了他!”

    “是!”

    “即日起,削了景越所有的封号,只以逆贼相称,有取下景越首级之人,朕赏金十万两!”

    ……

    陆紫清是在正午十分醒过来的,有些头脑发晕的看了看身边的摆设,才知道自己的是回了凤仪宫。

    “来……来人……”

    “皇后娘娘醒了?”靠在一旁小憩的陈姑姑立马睁了眼道:“皇后娘娘您终于醒了,这一晚上可真是吓坏了奴婢了,娘娘您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娘娘可要喝些水,润润嗓子?”

    陆紫清此时满心里想着的都是景越的情况,没等陈姑姑起身去给她倒水,就哑着嗓子道:“恭亲王……恭亲王怎么样了?可逃出去了?”

    陈姑姑见她到了如此地步,还在心里想着景越,不由摇头道:“昨日夜里,皇上只抱了皇后娘娘一人回宫,恭亲王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听到什么消息,想来也没什么大事,倒是皇后娘娘,您的手……还要好好养着。”

    陆紫清一愣,这才感觉到右臂和左手上的痛意,沉声问道:“本宫的手……如何了?”

    陈姑姑犹豫了片刻,心知这事情到了最后也是瞒不住的,只好苦声回道:“皇后娘娘的手,日后怕是用不上力了……还请皇后娘娘节哀。”

    这本也是在陆紫清的意料之中,陆紫清并没有多伤心。只是手废了而已,当初能帮着景越挡下那一箭,也算是值了。

    “废了就废了吧,没什么好可惜的,陈姑姑,你去外面打探一下恭亲王的消息,一定要确认他没事,要不然,本宫怕是安不下心来。”

    陈姑姑对此很是无奈,刚想要回话,殿门前便传来了景澜的声音。

    “皇后还真是好兴致,你尚且自顾不暇,还有这份闲情雅致去担心景越,你真当朕不会治你的罪么!”

    陈姑姑心中一颤,跪地请安道:“奴婢参见皇上。”

    景澜对着陈姑姑道:“你先下去!”

    “是……”

    陈姑姑临走前,还偷偷看了陆紫清几眼,生怕她一时犯糊涂,再与景澜顶撞起来,景澜毕竟是九五至尊,能容忍的了陆紫清一时,却也不保证他能纵着陆紫清一次又一次的冒犯。

    直到殿内只剩下陆紫清与景澜对视之时,陆紫清才冷笑道:“臣妾心里一直想着恭亲王,皇上不是都已经知道了么?既然都知道了,臣妾又何必在皇上面前藏着掖着,臣妾是喜欢着恭亲王,皇上又想将臣妾如何?是治臣妾的死罪,还是幽禁臣妾一生?”

    景澜拳头紧握,此时听着陆紫清那满是讥讽的话语,只恨不得将她的嘴给缝上,就连景越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忍住心里的火气的。景澜最厌恶的就是女人的背叛,陆紫清跟着景越跑,本就是景越的同谋,要是换成了别人,景澜怕是早就将人给处死了,可是对陆紫清,他却下不去手!

    越想越气愤,景越上前两步,掐着陆紫清的脖子将她从榻上活活拎了起来,怒声道:“你跟着景越,有多久了。”

    陆紫清脸色通红,却挣扎不过景澜,但也不愿意在景澜面前服软,只冷笑道:“多久了?这……这臣妾还真是算不清了……皇……皇上不妨猜一猜,太子……是皇上的儿子,还是恭亲王的种?”

    景澜仅存的一丝理智被陆紫清这一句话给彻底攻破了,当即怒扇了陆紫清一巴掌,直接将她掀倒在地,怒道:“你这个贱人!”

    陆紫清右臂一痛,身体蜷缩在一起,缓和了好久,才算缓过劲儿来,一脸嘲讽的看着景澜道:“贱人?这两个字,还真是与臣妾有缘呢,无论是想除了臣妾的人,还是死在臣妾手里的人,他们骂臣妾的,一直都是贱人这两个字。”

    “但臣妾也觉得他们骂的对,臣妾确实下贱,皇上怕还不知道吧?臣妾早就与恭亲王有过肌肤之亲了,那一段时日,又是给皇上侍寝,又是偷偷陪着恭亲王,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就连臣妾自己,也不知是谁的,不如,皇上好好查一查,也算是解了臣妾一个疑惑。”

    “你……”

    景澜最受不得的,就是陆紫清的背叛,陆紫清可以恨他,可以怨他,但却不可以背叛他!他一直都在尽力弥补陆紫清,为何……为何陆紫清却从来都不肯回头看一看?她就真的这样冷血么?

    “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陆紫清淡淡道:“臣妾当然知道,皇上愿不愿意信,是皇上的事情,但是臣妾与恭亲王的关系,却是已经很久了,臣妾今日说的,也都是些实话。”

    景澜眼前一阵发黑,心知自己再在凤仪宫待下去,怕是真的会忍不住杀了陆紫清,便有些慌乱的挥袖而去,不再看陆紫清一眼。

    等陈姑姑进来时,看见陆紫清躺在地上,不免吓了一跳,忙上前将陆紫清给扶了起来,忧心道:“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又与皇上闹起来了?皇后娘娘昨夜做的事情虽然有些出阁了,但皇上还是爱重皇后娘娘的,不仅找了太医给皇后娘娘诊治,还叫人封了宫中的消息,只说昨夜是恭亲王绑架了皇后娘娘您,这才没叫皇后娘娘的清誉受损。皇后娘娘只要跟着皇上说两句软话,皇上自然是不会再追究皇后娘娘什么的,您又何必跟皇上对着干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陈姑姑这一番劝导,也是一片苦心,只可惜,陆紫清半句也没听进去,见到景澜痛苦或者愤怒,都能叫陆紫清畅快万分,她早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活着,不过是为了和景澜相互折磨!

    “本宫与皇上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去!无论如何,都要给本宫探听到恭亲王的消息,本宫要确保他平安无事!”

    陈姑姑只能为难道:“皇后娘娘怕还不知道,皇上已经下令封了凤仪宫,现在,凤仪宫的所有人都不能外出,奴婢也难以知道恭亲王的情况。皇后娘娘还是安心修养吧,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幽禁?”陆紫清倒是景澜的这一招给忘了,这确实是景澜惯用的计俩,动辄囚禁,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你先下去!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陆紫清这边惦记着景越,景澜却也不好受。回了龙宸宫后,景澜就像是发疯了一般,将寝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直叫吉安半句话都不敢说,等到景澜冷静了下来,吉安才上前劝道:“皇上您可要保重龙体呀,切莫动怒啊!”

    景澜没有说话,过了片刻才道:“去凤仪宫,把太子抱过来给朕看看。”

    吉安一愣,见景澜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忙照着景澜的吩咐去了。反正依着景澜对景瑄的宠爱,就算怒气再大,也断不会伤了景瑄的。

    直等到景瑄被抱过来后,景澜刚将景瑄接了过来,景瑄便亲昵的对着景澜咯咯直笑,景澜听着这笑声,神情也缓和了不少,仔细打量着景瑄的眉眼,却是半饷都看不出什么来,不由沉声道:“吉安,你说,太子的长相,与朕相似,还是与景越相似?”

    吉安一惊,景澜这话虽然问的心平气和,但里面隐含的意思,却是叫吉安胆寒,景澜这是在怀疑,景瑄不是他的亲生骨血!

    “太子殿下的长相,自然是最像皇上的了,怎会像那逆贼呢?皇上还真是说笑了,单看太子殿下与皇上如此亲近,皇上又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景澜抱着景瑄的手不由紧了紧,任由景瑄不老实的在自己怀里踢蹬着小腿,自景瑄出生以来,景澜每日都会陪着景瑄玩一会儿,景瑄对他这个父皇,也比对陆紫清那个生母要亲近多了,景澜从没有怀疑过景瑄的身世,但是他经历了太多的背叛,自陆紫清说出那番话后,景澜就再也没办法相信了。更是对景瑄,生出了几分疑虑来。

    景瑄会不会真的是景越的儿子?若是,景越怎么会将景瑄抛下,只想着带陆紫清离开?若是,凭着陆紫清对景越的爱意,陆紫清又怎会从景瑄出生后就对他不喜?

    景澜心中有一个答案,却是迟迟不肯相信,多疑是他的本能,太子之位更是重要至极,景澜不敢用自己对陆紫清的爱来赌!他曾经有多重视景瑄,现在就有多疑心。

    虽然有着疑心,景澜却并没有立即处置了景瑄,不论陆紫清如何,他都不想因着陆紫清而牵连了景瑄,若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再度害死自己的亲生儿子,景澜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安心。

    “传朕旨意,让影子去查一查,皇后在怀了太子之前,与景越有没有什么接触。”

    “是。”吉安应了下来,道:“皇上今日也累了,可要奴才先将太子送回凤仪宫去?免得在这里打扰了皇上。”

    景澜摇头道:“不用了,自今日起,太子就先养在朕的身边,皇后现在,满心里想的都是景越,又哪里有心思照顾太子?放在她那里,朕……放心不下。”

    吉安闻言,也对陆紫清与景澜这关系有些犯愁,他也实在是不明白,陆紫清究竟是在想些什么?景澜肯宠着她,她却是处处与景澜作对,非要将关系闹得如此僵硬,只累得小小的太子夹在中间,也真是可怜。

    皇宫中是一片乱像,景越这边,却是刚刚与如侧妃等人汇合,如侧妃见到景澜时,不由得目光一亮,迎了上去,上上下下将景越打量个遍,道:“王爷!幸好王爷平安无事,妾身真是要担心坏了,若是王爷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妾身……妾身也……”

    如侧妃语态很是情深义重,若是换个男人,怕是早就为之感动了,但奈何,她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景越。景越此时脑海中尽是陆紫清当时从马上摔落的样子,他与陆紫清不过是几步之遥,却是没有强行将她带走!

    景澜就算是再喜欢陆紫清,但凭着景澜的脾性,知道了自己陆紫清的私情后,难道真的不会对陆紫清做些什么吗?男人的嫉妒心,永远都是最可怕的,景越当时没有多想,现在却是心中难安,若是陆紫清真在景澜的手里出了什么意外,该如何是好?

    “王爷?王爷?您怎么了?”

    如侧妃抬头看着马上的景越,见他分毫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只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在这里的,不仅仅只有景越和自己,还有一众将士和景越的亲信,景越还真是没给她面子,怎么说,自己也是他后院的侧妃啊!

    如侧妃忍住心中的怨念,故意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道:“王爷?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您倒是说句话呀,您这样子,妾身实在是放心不下……”

 第八十五章:疏离

    景越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本王的事情,不该你问的,就不要多问!回去收拾收拾,即刻出发,尽快回到蜀地!”

    如侧妃目光微变,却是不敢说什么,恭敬的朝着景越屈了屈膝,那柔婉的样子,看的景越身后的司白都有些为她不平。

    景越没有再理会她,策马离开了,徒留如侧妃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景越渐行渐远的身影。司白见她如此,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便劝道:“如侧妃还请宽心,王爷一切安好,如侧妃还是先回马车上吧,一会儿还要继续赶路。”

    如侧妃平复了一下心境,才看向司白道:“王爷昨夜里,在京中都遇到了什么?王爷虽然没说,但他身上的血口子,却是骗不得人的。”

    “这……如侧妃还是不要多问的好,王爷不说的事情,就是不想叫如侧妃您知道的事情。”

    如侧妃心中隐约有了些猜想,她太了解景越了,包括景越身边的人,她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司白每每是这种表情的时候,就证明景越所遇到的事情,定然与陆紫清有关!也只有陆紫清的事情上,景越才会不愿意和自己提起一个字。

    “可是……可是因为皇后娘娘?”如侧妃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口,她尽心尽力的伺候了景越这么多年,却一直都比不上给别的男人生儿育女的陆紫清!这是何等可笑?陆紫清又是哪一点值得景澜如此牵肠挂肚!

    司白听她说起陆紫清,目光中闪过一丝厌恶,点了点头道:“这些事情,如侧妃一个人知道就好,万不要宣扬出去,不然,怕是对王爷的名声不利!”

    司白其实一直都很看好如侧妃,在司白的眼里,如侧妃温婉娴淑,懂得如何服侍景越,最关键的,是她对景越一心一意,而不像是陆紫清,虽然爱着景越,但那目光却并不纯粹。

    “我明白了,白侍卫放心,我是王爷的人,自然不会做对王爷无益的事情。”如侧妃笑的有些勉强,她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和嫉妒,但是为了不叫景越厌弃她,却是只能人忍在心里,这种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受!

    “如此便是最好的了,如侧妃快请回吧,属下先过去找王爷了。”

    司白告退后,如侧妃便是身体一软,险些栽倒在地上,幸而有婢女扶着,才算是没在人前丢脸。

    “侧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如侧妃有些虚弱道:“快……扶我回车上去。”

    今日的屈辱,如侧妃都一笔一笔的记在了心里,她想叫陆紫清付出代价,却也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此时此刻,也只得将所有的苦水都咽进了肚子里,只盼着陆紫清不会一直这样幸运下去。

    ……

    又过了半月有余,陆紫清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没有出过凤仪宫寝殿半步,只神情呆滞的躺在榻上,看的陈姑姑不知该如何是好。自从上次宫中出了事情,跟在陆紫清身边的司蝶就不知所踪了,陆紫清现在,也就只有陈姑姑,司梅和司竹三个亲信贴身照顾着。

    “皇后娘娘,不如奴婢扶您去后园里看一看吧,后园里的景色很好,皇后娘娘看了,一定会喜欢的。”

    陆紫清没有说话,只轻轻的眨了眨眼,也不知有没有将这话听进去。

    陈姑姑见她没什么反应,叹了口气道:“皇后娘娘伤在手上,多出去转一转,本就对伤势有好处,皇后娘娘若是不保重好身体,远在外面的恭亲王知道了,也会怨怪娘娘的。皇后娘娘就算是为了恭亲王,也一定要保重身子啊!”

    这些日子,陈姑姑一直都在陆紫清耳边反复念叨着这几句话,她也没指望陆紫清能听进去,只希望陆紫清能有一个反应,起码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陆紫清现在也不过才二十来岁,却偏偏活出了五六十岁的样子,那眼中的苍凉之色,看着就叫人心疼。

    正当陈姑姑放弃了的时候,陆紫清却是破天荒的出了声道:“既然天色不错,那便扶本宫出去走走吧。”

    陈姑姑一愣,随即便是满脸喜色道:“好!好!奴婢伺候皇后娘娘梳洗一下,如今都到了五月了,园子里有些花都开了,看着很是热闹,娘娘多出去走一走,这伤也能好的快一些。”

    陆紫清由着陈姑姑伺候,梳洗完毕后,就走出了寝殿,此时已经是时近正午,阳光难免有些刺眼,陆紫清抬起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左手挡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过了好一会儿,才算是适应了过来。她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日光了,此时站在寝殿外,倒是觉得这暖融融的感觉很是舒心。

    “皇后娘娘可是觉得有些晒?奴婢这就去叫人拿把伞过来,给娘娘挡一挡。”

    陆紫清淡淡道:“不必了,就这样吧,就这样晒一晒,也觉得舒心了很多。”

    陈姑姑见她心情还算不错,便没多说什么,扶着陆紫清朝着园子那边而去。陆紫清最爱花是琼花,因而凤仪宫里专门种了两颗琼花树,因为京中的气候有些不适宜,景澜为了讨得陆紫清开心,更是专门请了好几个懂得栽培琼花树的花匠,足足用了两年的时间,才算是在凤仪宫里种活了两颗。

    “皇后娘娘您看,这琼花,开的可比去年好许多呢。”

    陆紫清见了,也点了点头道:“开的确实不错,当值的花匠也是有心了。”

    陆紫清话刚一落,跪在不远处的宫女就俯身道:“奴婢流香,谢过皇后娘娘赞许,只要皇后娘娘喜欢,奴婢就知足了。”

    陆紫清目光一颤,道:“抬起头来,给本宫看看。”

    流香乖顺的抬起了头,陆紫清看了,却是一张陌生的脸孔,陆紫清就那样看着流香,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陆紫清才轻声道:“本宫看着你眼生,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

    流香恭声答道:“皇后娘娘还在行宫的时候,奴婢就进宫来了,因为会侍弄花草,这才给分了过来,照料这两树琼花。”

    陆紫清向流香走近了两步,笑道:“你照顾的很好,不如你单独与本宫说说,你是怎么侍弄花草的?本宫闲来无事,多学一学,日后,也能多些事情做。”

    “皇后娘娘想要问,奴婢定是知无不言。”

    陆紫清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跟在一边的陈姑姑明白陆紫清的心思,对着流香道:“还不快跟上来?难得皇后娘娘肯高看你一眼,你便多说些好话哄一哄皇后娘娘,可别叫皇后娘娘失望。”

    “是,奴婢明白,谢陈姑姑指点。”

    陆紫清转了一圈后就回了寝殿,坐在榻上,挥退了殿内的人,独留了流香在殿内,这才对着跪在地上的流香道:“本宫以前,也认识一个叫流香的姑娘,只是她的相貌与你却不是很相似,不知你和她,可认识?”

    流香抬起了头来,对着陆紫清笑道:“夫人,正是奴婢,夫人这些日子,可还安好?奴婢身份卑微,进不得内殿,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担心着夫人。”

    陆紫清只冷声道:“你看本宫的样子,能算得上好么?”

    流香只意味深长的看着陆紫清道:“夫人之前是受了些苦,但也好在,马上就要到了苦尽甘来的一天,奴婢也是奉了王爷的命令,欲要带着夫人出宫去的,就是不知,夫人自己是个什么意思,可愿意跟着奴婢一同离开?”

    陆紫清没想到,离坼竟还有这样的本事,真能将人安插到凤仪宫来,不由沉声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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