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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贤后之皇上请纳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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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惠欣公主见侍女一脸惊恐的模样,抓着她的手问道:“你说什么?本公主……本公主的腿怎么了?”
惠欣公主只能感觉到身后一阵剧痛,但伤势如何,她并不清楚,此时听了侍女的话,才察觉出不妥来。惠欣公主这才想起来,自己受庭杖的时候,陆紫清身边的那个陈姑姑就一直笑吟吟得站在一旁看着,那样子,分明就是不怀好意!越想越是心惊,惠欣公主这才意识到,她怕是又在不知不觉中被陆紫清给算计了。
长长的指甲抠进了肉里,侍女忍痛道:“是郎中说的……说公主的腿,日后怕是好不了了,可能会落了残疾。”
惠欣公主面色灰败,只沉默了片刻,屋内便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其中更是夹杂着谩骂声。
“陆紫清!你这个贱人!你毁了我!毁了我!”
毓华宫里,皇贵妃悠闲的侍弄着花草,听着沁儿的禀报,也只是淡淡一笑道:“惠欣公主做事一向不过脑子,有今日的下场,也并不稀奇,皇后娘娘这次也是对她下了狠手,她日后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
沁儿有些不明白,低声问道:“皇贵妃娘娘不是想借着惠欣公主来对付皇后娘娘么?如今惠欣公主成了这副样子,会不会扰了娘娘您的计划?”
皇贵妃剪了一处枝叶,目露寒光道:“你真以为本宫会指着惠欣公主这个草包为本宫成什么事情?”
皇贵妃向来都是瞧不上惠欣公主的,只是这人头脑简单,偶尔利用一下,也是不错。
“那娘娘之前,叫惠欣公主去接近皇后娘娘是为了……”
“投石问路罢了,惠欣公主经此一事,彻底与皇后娘娘闹翻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沁儿有些胆寒,无论如何,皇贵妃与惠欣公主也已经姐妹相称多年了,皇贵妃却真是半点儿情分也不顾及,当真是心狠手辣。
“娘娘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
皇贵妃抬头看了沁儿一眼道:“你去惠欣公主府走一趟,带上一些补血疗伤的药材,好好探望一下惠欣公主,就说皇上还生着惠欣公主的气,本宫不方便出宫看她,叫她好好休养,别再招惹了皇上的怒火。”
皇贵妃的谋算,沁儿并不是全都知情的,此时也不敢说什么,只恭顺的按着皇贵妃的意思去办事。
等人退下后,皇贵妃这才冷笑道:“陆紫清,本宫的局,才刚开始,你不会真的以为,只有惠欣公主这一招吧?好戏可都在后头呢,你可别叫本宫失望才是。”
第六十四章:景越的心思
沁儿奉了皇贵妃的旨意,带了许多疗伤的圣药赶到惠欣公主府的时候,惠欣公主早已经因为瘸了腿的事情再度哭晕了过去。
沁儿看着众人里里外外的忙活,忙叫住一个侍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惠欣公主出了什么事情。”
那侍女急道:“公主的腿日后怕是瘸了,刚刚公主醒来的时候听了消息,便又晕了过去。”
沁儿一愣,没想到惠欣公主会落得个如此凄惨的下场,对着那侍女道:“我是皇贵妃娘娘身边伺候的宫人,皇贵妃娘娘吩咐我过来探望一下公主,公主醒后,还劳烦这位姐姐帮我通传一下。”
侍女犹豫了一下,点头应了下来道:“姑娘请随我来吧,奴婢先带着姑娘到客房去休息一会儿,公主那边……怕还需要忙活一阵。”
沁儿点头应下,跟着侍女去了客房。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了天黑,沁儿见到惠欣公主的时候,惠欣公主显然是刚平静了下来,此时正有气无力的趴在榻上,见到沁儿也没什么好脸色,只冷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说来,惠欣公主之所以有此下场,还不是因着想帮皇贵妃惩治一下陆紫清?如今落得这种地步,又何尝没有皇贵妃的原因?
沁儿察觉到了惠欣公主眼底的仇怨,讪笑着上前来拜见了惠欣公主,一脸担忧道:“惠欣公主的伤势如何了?皇贵妃娘娘昨日听到此事后,就是一夜未睡,自责的历害,只是皇上盛怒,皇贵妃娘娘不好亲自来看望公主,这才派了奴婢过来,顺便给公主带了些伤药过来。”
惠欣公主听她这样说,脸色倒是好了不少,这其中虽与皇贵妃有关,但归根究底,也是陆紫清那毒妇下手太过阴狠。若叫惠欣公主去报复,惠欣公主最想报复的人,自然也是陆紫清。
“哼,瘸了一条腿,你说本公主有没有事!”
沁儿故作惊讶道:“什么?皇后娘娘怎么会对公主下这么重的手?这实在是是……”
惠欣公主眼底尽是怨毒,冷声道:“迟早有一天,本公主会要了那贱人的性命!”
“惠欣公主这话可不敢乱说。”沁儿往左右看了看,见屋内只有两个伺候的侍女,该都是惠欣公主的心腹,便低声道:“惠欣公主之前的行事,实在是太冲动了些,皇后娘娘其人,惠欣公主怕还不了解,皇后娘娘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自她入宫以来,先是打压了丽妃,后又逼疯了王夫人,就连她那个血脉至亲的妹妹,现下还都关在内侍省的牢房里,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皇贵妃娘娘对她,都是畏惧三分,娘娘之前一直都在嘱咐公主,不要贸然行事,公主却终究还是中了皇后娘娘的算计,唉……”
惠欣公主心有不甘,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她原本是这京中最尊贵的公主,被陆紫清这么一算计,家中多了两个狐媚子不说,更是失了景澜的恩宠,沦为了全天下人的笑柄!这叫她如何能不气?
“那本公主该如何!难道就这样咽下这口气么?哼……皇贵妃娘娘可也别忘了!本公主落了今日这样的下场,全然都是因为她!”
沁儿忙安抚道:“惠欣公主别急,你且安心在府中养伤,皇贵妃娘娘一直都与公主最是亲近,就算公主能咽下这口气,不与皇后娘娘计较,皇贵妃娘娘也定会给公主报仇的,公主安心等着消息就是。”
惠欣公主自知不能现在与皇贵妃闹僵,便憋着一口气道:“好,那本公主就好好看着!希望皇贵妃能尽早给本公主一个交待!”
“惠欣公主放心。”
沁儿安抚好惠欣公主后,便退了出去,惠欣公主心烦意乱,四下一看,才想起来,自己醒了两次,却直到现在都没有看见方驸马的影子,不由怒道:“驸马人呢!还在后院和那两个贱人勾搭?去!将驸马给本公主请来!要是他敢不来,就直接将他绑来!本公主再狼狈!也是公主之尊!他凭什么敢对本公主置之不理!”
侍女一听,忙跪地道:“公主息怒,奴婢这就过去请驸马爷过来。”
……
惠欣公主府的后院里,此时方驸马正搂着两个美人儿沐浴玩闹,兴致正浓的时候,听了侍女的通报,皱着眉头道:“这个死婆娘,自己伤成了那副模样,还有空来打扰我!你回去告诉她,叫她自己好好养着,我正忙着呢!”
方驸马说完,就在美人儿的脖颈上亲了一口,听得她那叫人骨头发软的嘤咛声,脸上的不悦也消散了许多。
侍女脸色通红,但还是咬着牙站在原处道:“还请驸马随奴婢走一趟吧,公主已经发话了,若是驸马不肯过去,那就算绑,也要将驸马给绑过去。”
方驸马一听,直接黑了脸,但还是不敢不从,这里毕竟是公主府,又是身处京中,方驸马还是畏惧着景澜,不敢真的与惠欣公主翻脸,只好道:“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过去!”
侍女刚一退下,方驸马怀中的两个美人儿就不乐意了,小手捶着方驸马的胸口道:“夫君这么怕那惠欣公主做什么?经了行宫里那一番变故,皇上哪里还将这个妹妹放在眼里?要是真的在乎,也就不会将妾身二人赐给夫君了。”
方驸马在两人的头上各亲了一口,哄道:“你们要乖一些,为夫这也是无奈之举,惠欣公主就算再不得皇上喜欢,也终究是公主,给她一个面子,就是给皇上的面子,为夫就过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陪你们。”
陆紫清亲自为方驸马选的女人,自然是容貌上佳,最会伺候男人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直接把方驸马迷的神魂颠倒的。
“那好吧,妾身自然是不能叫夫君为难的,夫君可要记得早点儿回来,我和妹妹会想夫君的。”
方驸马心里十分熨帖,要放在以前,他想碰一碰旁的女人,还要千方百计的瞒过惠欣公主的眼线,连纳个妾收个通房都不行,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碰一碰女人了,自然是畅快的很。
到了惠欣公主的房里,方驸马刚一进了房中,惠欣公主就一个茶杯扔了过来,对着方驸马大吼大叫道:“你这个天杀的混蛋!本公主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贪财好色的窝囊废!你快把那两个贱人送走!送走!要不然,本公主迟早要了她们两个的性命!”
方驸马对惠欣公主的厌恶不免又多了几分,冷声道:“有本事你就动手!皇上可是已经说过了,这两个人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就唯你是问!你真当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给你脸了是不是?”
方驸马与惠欣公主刚认识的时候,对惠欣公主还是有些感情的,惠欣公主比之宁和公主更娇媚,不像宁和公主一般,做什么事情都要守着规矩二字,反倒是浪荡的很,没过多久就勾搭着方驸马上了她的床,也正因如此,方驸马最终跟宁和公主解了婚约,转头娶了惠欣公主。
两人婚后,也曾过过一段如胶似漆的日子,但方驸马是一个好美色的人,怎会甘心守着一个正妻过日子?因而没过多久,就开始出去拈花惹草,惠欣公主那泼辣的脾气,自然是受不住,但凡是方驸马碰过的女人,都会被她暗中处置了,后院里更是一个妾室都没有,方驸马被女人如此压制,两人的感情自然也就越来越淡了,到了现在,方驸马看着惠欣公主,真是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你……你……”
惠欣公主被方驸马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伸手指着他,似是想要将他撕烂一般。
方驸马有着皇上撑腰,自然也不怕她,冷笑道:“公主还是好好休息吧,我的事情,公主最好不要多管!怎么说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夫妻的名头,传了出去,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公主这脸面,就真的是不用要了。”
方驸马说完,转身便离开了,独留惠欣公主在身后大声的叫骂着。
行宫内,陆紫清拿了苏文卿的琴谱,也跟着颇有兴致的研究了起来,她本就算是一个琴痴,此时见了这难得的古曲,自然也是爱不释手。
陈姑姑在一旁侍奉着,见陆紫清这副样子,笑道:“皇后娘娘若是喜欢,不如明日召见苏大人过来,一同研究研究,苏大人今日还说过,皇上原是命他每日过来给皇后娘娘弹琴解闷的,皇后娘娘自然是随时都可以召苏大人过来。有皇上的旨意,旁人也不敢议论什么。”
陆紫清手上动作一顿,想了想便笑着道:“也好,明日你去请苏大人过来吧,这琴谱,本宫也添上了一些,但想要验证对不对,还是要有人来整首曲子弹上一遍才能知道,若是平常,本宫自己也是可以的,只是如今还有着身孕,曲意又太过激烈,弹起来,怕是会情绪激动,动了胎气。”
陈姑姑应了下来,陆紫清能对这曲子有兴趣,也实在是难得,在行宫的日子虽然平静,但陆紫清无论做什么都有些提不起精神来,整日里也就窝在榻上看看书,心情郁结,这样对养胎也是无益的。
陆紫清此刻心情正好,却不知,京都外的一处官道上,景越和离坼正是一副剑拔弩张的状态。离坼抹了抹嘴角边的血渍,嘲讽道:“恭亲王的心胸,真是比女人还要小,怎么?不过是上次在林子中伤了你一回,这么快就要来报复本王?”
恭亲王冷眼看着离坼,也不言语,反倒是身后的司白上前一步道:“祁阳王若是不想闹出什么大动静来,就快些把东西交出来!若是不然,就直接把命留下来!”
祁阳王不屑的瞥了司白一眼道:“本王与你的主子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本王今日不想动手杀人,你要是识趣,就自己退下,别逼本王动手!”
离坼身上从来不会带着武器,只会藏着许多带有剧毒的暗器,之前伤了景越的时候,用的不过是对身体无害的毒物,但那也不过是他手下留情罢了,再叫他出手,是不是见血封喉的毒,可就不一定了。
景越显然也看清了离坼目光中那一闪即逝的杀意,自从上次在陆紫清那里见到离坼后,景越就对离坼厌烦至极,但他也记得陆紫清说过,她与离坼有一桩交易要做。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景越这才一直没有对离坼有什么动作,无论心里有再多的不满,景越也是不会去坏了陆紫清的筹谋的。
景越负手站在原处,剑早已被他归入剑鞘,此时只不动声色的看着离坼,淡淡道:“交出来,你就可以离开。”
离坼拿着手中的密信,笑了一声,坦然的递到了景越的手中道:“你想要,那就尽管拿去。”
景越接过密信,吩咐司白收了剑,刚欲转身离开,就听见离坼悠悠道:“你可要想好了,这东西,皇后娘娘可不一定想叫你看见,这是皇后娘娘拖我帮她劫来的,叫皇后娘娘知道东西到了你的手里,她怕是会对你生出几分隔阂来。”
景越目光一怔,果然犹豫了下来,这东西是陆紫清要的?这就是陆紫清和离坼之间的交易?景越想要打开看一看,但最后还是没有动。离坼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陆紫清不想叫他看的东西,他若是看了,陆紫清怕是真的会生气……景越不想去碰触陆紫清的底线,更不想叫陆紫清跟他隔了心。
“王爷,休要听他胡言乱语!您与皇后娘娘的关系,又何须忌讳这么多?这密信是送往西凉国的,里面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王爷莫要犯糊涂!”
“住嘴!”景越最终还是败下了阵来,将密信反手扔回了离坼的手中道:“既是她要的东西,本王便不会看!”
司白翻了个白眼儿,自从景越伤好之后,就派人一直暗中跟着离坼,司白原以为景越是想要给离坼一个教训,却不想,今日这大好机会,不仅轻而易举的放了离坼,更是将刚刚劫来的密信也送还了回去!只因为离坼搬出了陆紫清来,这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景越这一辈子,真真是败在陆紫清手里了。
离坼邪肆一笑道:“恭亲王这还真是听话,简直比皇后娘娘身边的狗都要听话,男人做成了你这副样子,也实在是不容易。”
司白哪里能容忍离坼这样羞辱景越,当即拔剑上前,怒道:“放肆!恭亲王岂是你可以污蔑的!”
离坼一边躲闪着司白的剑招,一边嘲讽的看着景越,景越在领兵作战上,离坼是佩服的,但他对陆紫清的服从,离坼却又是瞧不起的,男人做到了景越这个份儿,也太窝囊了一些。离坼自认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如此,为了一个女人,就行事优柔寡断的,不仅错失了皇位,更是无条件的对女人忍让着,说他像一条狗,离坼自认没有说错。
当然,离坼是万万不会承认,他对景越和陆紫清的感情,是心怀嫉妒的。
“司白!住手!”
司白听了景越的命令,手下动作一顿,离坼便见机脱身,临走前,还不忘挑衅的对着景越道:“恭亲王慢慢玩儿吧,本王先去行宫找皇后娘娘小叙了,希望这次,王爷可别在突然杀进来,惊扰了皇后娘娘。”
司白看着离坼逃远的身影,心中不免暗恨景越的好脾气,皱眉道:“王爷!祁阳王多番与皇后娘娘会面,王爷就一点儿也不在意么?”
景越如何会不在意?此时他心里早已经是波涛汹涌,但却只能暗自压着脾气,他相信,陆紫清是有分寸的,她与离坼之间,不会有什么私情,或许,这一次叫陆紫清将两人之间的交易处理妥当了,陆紫清与离坼之间就不会再有什么联系了。
“走吧,回府。”
司白只能站在原地瞪了瞪眼,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只要遇见了陆紫清,他的那个英明神武的恭亲王,就会直接消失不见了呢?
“王爷!祁阳王是要去行宫!您真的不跟过去看看?若是皇后娘娘真与祁阳王做出了什么苟且之事,王爷难道也要听之任之?”
司白说完这句话,就明显感觉到景越周身的气势变了,看着他的目光比刀子还要锋利几分,司白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言语之间,不小心冒犯了陆紫清,这可是犯了景越的忌讳了。
司白只得不甘不愿的请罪道:“属下无心之言,还请王爷恕罪!”
“回府后,自己去地牢领罚!”
景越转身离开,再没有多说一句,他不断的提醒着自己,不要去找陆紫清,陆紫清与离坼之间只有交易,但到了最后,他还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行宫附近,站在行宫外的一处高阁之上,正好能看清楚行宫内攒动的光影,却是怎么也寻不到陆紫清的痕迹,景越心中钝痛,只是这份痛,他却永远都无法言说……
第六十五章:弹琴
离坼一路进了陆紫清的寝殿,还没等靠近陆紫清,陆紫清便睁开了眼,见是离坼,也不惊慌,勾唇一笑道:“祁阳王深夜造访,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陆紫清早已经习惯了离坼的不请自来,离坼对她没什么坏心思,陆紫清也不怕他,从榻上坐起了身来,抬眼看着他。
离坼最喜欢看的,就是陆紫清刚睡醒时慵懒的模样,便也低声笑了出来道:“怎么?没事就不能过来看一看夫人了?本王辛辛苦苦为夫人做事,夫人可不能如此无情。”
陆紫清没闲心与离坼在这里胡乱拉扯,只道:“祁阳王要是没什么事情,就请回吧,本宫要休息了。”
那次景越和离坼在她寝殿内打的那一架,陆紫清还是记忆犹新,今日也不知是不是司蝶守夜,再叫景越知道她和离坼夜里私下见面,景越该是又会不高兴了。
离坼看着陆紫清的神情,大体上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挑了挑眉道:“夫人不必担心,你的那个情人,是知道你正与本王在一起的,本王也怕再生一次意外,来之前,可是特地和恭亲王打过招呼的。”
“你!”
陆紫清皱眉道:“谁准你告诉恭亲王的!”
离坼看出了她的怒火来,毫不在意道:“这可不是本王想要告诉恭亲王的,恭亲王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跟踪本王,刚刚更是为了抢皇后娘娘要的东西,伤了本王,本王为了保命,也就只好实话实说了,恭亲王听了我这东西是要交给你的,这才放了本王,本王这也都是为了夫人你考虑。夫人不说一声谢谢也就算了,怎么对本王反倒如此冷淡绝情?”
陆紫清此时却是没管离坼都说了些什么,只是惊讶于景越的沉默。景越既然知道离坼要来她这里,为何还要听之任之?是怕破坏了她的计划,还是怕惹自己生气?
陆紫清越想,心里就越不是滋味,一旁的离坼见到陆紫清出神,略有不满道:“夫人这是做什么,难不成,陪着本王说会儿话,也能叫你想起旁的人来?”
离坼不想承认,他是真的有些吃醋了,这段时间以来,他自认也为陆紫清做过不少的事情,但在陆紫清的眼里,似乎他永远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她的眼中,满满都是景越,没有自己半点儿影子!
“东西呢?”
听得陆紫清发问,离坼倒是不急着将东西给她,只脸色痛苦道:“夫人没看出来么?本王可是被恭亲王的一掌给打伤了,夫人只顾着东西,却对本王连一句嘘寒问暖的话都没有,你叫本王如何能心甘情愿的将东西交给你?”
陆紫清讨厌他这胡搅蛮缠的模样,冷声道:“要么就拿出来!要么就请王爷离开!”
“……”离坼无言以对,离开?他还真不想离开,可是就这样认怂,又有些放不下脸面。
他堂堂一个王爷,就算是做质子,在这大靖也只有人敢拐弯抹角的讽刺上两句,像陆紫清这样,丝毫不顾忌他的颜面,冲着他疾言厉色的人,陆紫清算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离坼冷眼看着陆紫清许久,见她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也只好摸了摸鼻子,尴尬的咳了一声,恢复了以往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道:“本王与恭亲王对峙的时候,被他一掌给打伤了,皇后娘娘想叫本王将那布防图给你也简单,只要给本王揉一揉胸口,本王就给你。”
离坼退而求其次,陆紫清既然脾气硬,跟她硬着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倒不如自己先退一步,服个软儿,没准陆紫清也就妥协了
“好了,本王知道夫人容易害羞,就不与夫人开玩笑了。本王没有别的意思,夫人想要的东西,本王如何都会给夫人的,只是本王吃了恭亲王那一掌,现在实在是不舒服,出去了,轻功怕是都使不出来,极容易被侍卫捉住,到时候,怕是会坏了夫人的清誉。”
离坼说着,就暗自用内力,逼得自己吐了口血出来,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陆紫清果然目光一闪,信了几分,沉吟道:“那祁阳王是想要如何?”
离坼正色道:“本王想叫夫人收留本王一夜,如何?”
陆紫清有些危险的打量了离坼一眼道:“祁阳王若是想住,本宫自然是拦不住的,更不可能叫了侍卫将你赶出去,但是祁阳王别忘了,恭亲王的人可也在盯着本宫的寝殿看呢,难不成,祁阳王是上一次没有闹够么?再来一次,你和恭亲王会是谁伤了谁,怕就不好说了。”
离坼嘴角抽了抽,今日就凭景越在官道上打他那一掌的力度,就知道景越对他接近陆紫清的事情是有多不满,但离坼也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在他心里,景越本就是他的对手,如何能在女人上就输了景越一筹?
“无妨,本王今日就住在夫人这里了,只要夫人不嫌弃本王就好。”
陆紫清看了离坼一眼,没有跟他胡扯下去,转而道:“东西呢?”
离坼将密信递到了陆紫清的手中道:“你自己看一看吧,本王没有打开过,这一点,夫人可以放心。临安候既然已经把布防图给了父皇,想必父皇那边,动作也就快了。皇后娘娘可有什么准备?”
陆紫清打开了密信,细细一看,心中不由冷笑了一声,临安候这一次,还真是下了血本了,若是叫景澜知道了,怕是不用自己动手,景澜就会先处置了他。通敌叛国,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
心念流转之间,陆紫清便又笑着看向了离坼道:“这布防图,王爷拿回去吧。”
“嗯?”
离坼眯眼道:“夫人这是何意?”
陆紫清笑的温婉,眼中更有流光划过,声音轻浅道:“就是祁阳王想到的意思,这十座城池的布防图,就当本宫给王爷的报酬,王爷日后回了西凉,想来这东西,对王爷也是有用的,不是么?”
离坼没想到,陆紫清竟然敢把这样重要的东西交到自己的手上,这可是关系到大靖西边安稳,实在是不可小觑!
“夫人真的放心交给本王?就不怕本王转头就呈到父皇的御案上?到了那个时候,于大靖来说,怕就是一场灾难了。”
陆紫清不在意道:“这有什么?本宫相信,王爷是不会将这东西交给西凉皇的。”
离坼伸手接了过来看了看道:“这可不一定,要是交给父皇,那对西凉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本王何乐而不为?”
陆紫清眼中闪着精光道:“其一,这东西就算是交给了西凉皇,也没有祁阳王半点儿的功劳,祁阳王可不像是愿意出力不讨好的人。其二,若是祁阳王在大靖的时候,西凉皇大举进攻大靖西境,祁阳王没有战功可分,更是会助长了西凉太子的势力,等日后,王爷回了西凉,可就再难动摇太子的地位了。”
“……”离坼沉默了半饷,陆紫清说的原因,确实也是他所想的,离坼想要的,不是西凉有多富足强大,而是想要西凉的皇位,陆紫清也正是摸透了离坼的野心,才敢放心的利用他。
“好,夫人这份礼物,本王就收着了,至于父皇那边,本王会派人伪造一份假的布防图。”
离坼神色严肃了几分,沉声问道:“夫人刚刚还没回答本王,对临安候和父皇那边,你有什么准备?”
陆紫清摇头道:“并没有什么准备,本宫又不是神,不能猜度出所有人的心思,本宫能做的事情,也不过是加强防备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离坼难免有些担忧,陆紫清再聪明,也终究是个女人,面对着西凉皇和临安候两个老狐狸,难免会吃亏,不由主动提议道:“不如,本王派人日夜保护你,如何?”
陆紫清摇头拒绝道:“这就不必了,这件事情关乎着西凉,王爷卷进来,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王爷现在是西凉留在大靖的质子,就算西凉皇一时糊涂有什么异动,王爷也可以置身事外。”
离坼明白陆紫清的意思,便也没再强求,只道:“不论如何,你都要万事小心。”
陆紫清不再理会他,翻身躺在了榻上,背朝着离坼道:“本宫不管王爷打不打算离开,还请王爷不要打扰本宫歇息。”
离坼看着陆紫清的背影,不免有些好笑,却也真的没有再打扰陆紫清。
等陆紫清睡着后,离坼小心的走到近前来,伸手点了陆紫清的穴道,叫她一直昏睡下去,透过微弱的光亮,景澜隐约能看清陆紫清的眉眼,睡着的陆紫清,远比醒着的时候要温婉可人多了。
离坼喉咙动了动,俯下身去,在陆紫清的唇上轻轻啃咬了一口,轻声道:“早晚有一日,你陆紫清,会是本王的女人!”
离坼恋恋不舍的直起身来,唇齿间还弥留着陆紫清的味道,只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他自然是不能真的在陆紫清的寝殿里住上一宿的,若是叫外面的宫人发现了,陆紫清怕是会恨死他,离坼只能叹了口气,偷偷遛出了关雎宫。
等到了行宫外,离坼毫不意外的碰见了景澜,见他眉目沉沉的模样,不由好笑道:“恭亲王每次见了本王,似乎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本王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啧啧……让本王想一想,本王要是与恭亲王真有什么仇恨,那该就是夺妻之恨了吧?”
景越捏紧了拳头,冷眼看着离坼,周身的怒火就已然形成了实质。
离坼还嫌不够一般,笑道:“恭亲王可有算过,本王进去多久了?该有两个多时辰了吧?恭亲王想不想知道,本王与皇后娘娘,都在寝殿内做了什么?皇后娘娘的味道,还真是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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