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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贤后之皇上请纳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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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这就去。”
陆紫清紧绷了许久的脸,终于显出了一丝笑容,陆思瑾的婚事能有个着落,也算是了了林氏生前的一个心愿。南知薇的性子,虽做不了一个贤妻良母,但只要陆思瑾喜欢,就是最合适不过的。
因着心里开心,陆紫清这一日晚膳都多用了两口,早早的就睡下了。反观景澜那边,就不是太美好了。
景澜今夜宿在了王夫人这边,以往,景澜是很喜爱王昭仪的,只是今天,景澜多饮了两杯王夫人准备的助兴酒,稍有些醉意,王夫人那张略带英气的脸,竟瞬间变成了陆紫清的模样,那双眸中,尽是对自己的依恋与爱意。景澜笑了笑,伸手抬起王夫人的下巴,柔声道:“想明白了?不再与朕置气了?”
王夫人侧过脸去,娇羞道:“这酒虽好,喝着却后劲极大,皇上这是喝醉了,不如,臣妾扶您进去就寝吧,皇上还答应了臣妾,明日带臣妾去跑马的。”
景澜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只自言自语道:“清儿,你要明白朕,朕心里是有你的,你也听话些,别与朕生气了,好么?只要你肯好好的,这宫里,最尊贵的女人,永远都是你,旁人谁都比不了,谁……谁都比不了……别再闹了……”
王夫人一愣,缓了半天,才道:“皇上,您这是说什么呢?皇后娘娘不在这儿,皇上难道分不清臣妾是谁么?”
景澜自顾抱起了王夫人,那酒里有些催情助兴之物,景澜早已动了情,也不管王夫人解释些什么,直接就将她抱进了殿内,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呢喃道:“清儿……清儿……陪陪朕,清儿……”
第一百一十九章 除夕夜宴
陆紫清一直都避着景澜,安心养胎的同时,也会时不时的听薛贵妃说些宫里的事物,眼见着就要过年了,除夕那日的夜宴,是最马虎不得的,皇室所有宗亲都会到场,算是宫中一年里最热闹的时候。这是陆紫清进宫后第一个除夕,按理说总该由她这个皇后亲自操办的,只是现下怀了孩子,实在分不出那个心力来,便将事情交给了薛贵妃和王夫人来打理。
“除夕夜宴的菜式和歌舞,有你和王夫人在,本宫没什么好担心的,你们需要注意的,是宗亲的席位,皇上没什么兄弟,但却有几位皇叔,人的年岁大了,便喜欢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攀比出个高下来,本宫听说,去岁的夜宴上,睿亲王就与安亲王因为席位的问题闹出了些不愉快?”
“这件事情,臣妾正要问一下皇后娘娘的意思呢。去岁的席位,是废妃李氏安排的,安亲王德高望重,在朝中也挂着职位,睿亲王虽较安亲王更年长一些,却是只有一个亲王的封号,李氏因而将安亲王的席位安排在了前面,两位亲王在皇上面前起了争执,皇上为此还不轻不重的说了睿亲王几句,皇后娘娘看,今年……这两位亲王的席位,该如何安排?”
陆紫清想了片刻道:“还是照着去岁来吧,今年若变了回去,倒显得是皇上怕了睿亲王一样,睿亲王的火气,是该收敛收敛了。”
“是,那臣妾就按着皇后娘娘的意思办了。”
“明日就是腊八节了,本宫叫宫人做了些腊八粥,今日恰巧薛贵妃在,便直接拿些回去吧,且尝一尝,合不合薛贵妃的心意。”
薛贵妃笑道:“娘娘宫里的厨子,本就是最好的,臣妾可是有口福了。”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明日本宫也是要给各宫和宫外的夫人们都送一碗的,今日本宫也尝了一碗,做的虽甜,但不腻人,倒是不错,薛贵妃若是喜欢,就再过来拿。”
日子安稳的过到了除夕,景澜早在几天前就已经封了笔,清闲下来了几日,只是却没有来凤仪宫看过陆紫清,陆紫清也不见慌乱,将养了些日子,虽没见丰腴,气色却好了不少。除夕这日,陆紫清早早的起来梳洗打扮,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凤袍,叫司蝶梳了个正统的发髻,一番整理妥当后,便有宫妃前来请安了。
陆紫清来正殿时,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众人齐齐朝着陆紫清行礼,陆紫清坐在主位上叫了起,对着众人道:“今日除夕,凤仪宫也冷清了一段日子了,本宫今日看着诸位妹妹都到了,还真是热闹呢。”
林婉容笑盈盈道:“臣妾等也是怕扰了皇后娘娘的清净,娘娘平日里都不怎么出凤仪宫,姐妹们想要见皇后娘娘一面,都不太容易呢。”
“是本宫疏忽了,本宫不太爱出去走动,妹妹们以后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来凤仪宫找本宫,大家都是皇上的人,不必与本宫见外。”
“是。”
“皇上这个时辰,该是还在受大臣们的朝拜,妹妹们就先在本宫这边用些茶水点心,等那边散了,也差不多到了摆宴的时候了。”陆紫清对着一边的司梅吩咐道:“去把本宫准备下的年礼,都拿上来。”
陆紫清笑看了众人一眼道:“本宫也没太多值钱的东西,只给大家准备了些金银玉器和绸缎,不分位分高低,每个人的分量都是一样的,只薛贵妃那边,薛贵妃抚养着荣郡王,本宫便单独给荣郡王备了一份。这些东西,不过是给妹妹们添些过年的喜气,妹妹们也请不要嫌弃。”
“皇后娘娘赏赐的东西,自然都是最好的,臣妾等欢喜还来不急,怎么会嫌弃呢?”王夫人笑着道,眼中尽是对陆紫清的敬意。
“本宫有些日子没见到王夫人了,京郊的汤泉,泡的可还舒服?”
前些日子,景澜带着王夫人和林婉容去京郊的行宫小住了几日,可算是羡煞了宫中的一众妃子。
“娘娘是知道臣妾的,臣妾只爱些骑马射箭,性子野的很,行宫里最叫臣妾舒心的,就是那片马场了,倒是林婉容,很喜欢那汤泉呢,娘娘可看出来了,林婉容这肤色,都白嫩了许多呢。臣妾看着,都有些后悔了呢。”
陆紫清朝着林婉容看去,点头赞同道:“不错,确实白嫩了许多,看着也更惹人疼了。你们两人,一静一动,也不怪皇上会如此喜欢。”
殿内所有人都应和着笑了笑,林婉容羞的低头道:“皇后娘娘,您就别笑臣妾了,臣妾是个小家子气的,哪里能跟王夫人相比?”
陆紫清摆手道:“有什么小家子气的,皇上喜欢,就是最好的,宫中的各位妹妹们,也都要跟着林婉容学一学,好好伺候皇上。”
“是,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你们都算是最早跟着皇上的,也都是懂事的,看着你们能相处和睦,本宫也就安心多了。”
陆紫清带着众人从一大早聊到了晚上,众人也都只简单的用了些糕点,入夜时,吉安来了凤仪宫,躬身道:“皇后娘娘万福,皇上已经带着众位大人入席了,还请皇后娘娘带着众位娘娘前往璋华宫赴宴。”
陆紫清扶着司梅的手起身道:“时候也到了,妹妹们也都在这儿枯坐了一天了,都与本宫一道去璋华宫吧。”
第一百二十章知情
到了璋华宫的大殿,陆紫清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景澜,神色不见半分异常,笑意柔和的带着众妃嫔们行礼。
景澜心中微动,许久不见陆紫清,竟有些抑制不住的想念。景澜起身到了陆紫清面前,亲手将她扶了起来道:“皇后身子不方便,就不要拘礼了,众爱妃也都入席吧。”
景澜牵着陆紫清的手走到主位坐好,目光在陆紫清的面容上停留了许久,其中隐含的关切,没有半分作假,轻声问道:“皇后可还好?朕听吉安说,最近皇儿闹腾的厉害。”
陆紫清摇头道:“都是正常的,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皇上无须担心,这殿内可还有许多朝中的大人呢,皇上就不要一直看着臣妾了,免得叫人笑话。”
景澜一愣,陆紫清的样子,就似两人之间没有半分隔阂一般,景澜对此很满意,不管陆紫清是在众人面前做做样子也好,还是真的想通了也罢,景澜积压在心中的那团闷气,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皇上与皇后娘娘真是帝后情深啊,这可真是我大靖国的福气。”
景澜听了这句奉承的话,心情愉悦的大笑了几声,搂着陆紫清的腰身道:“皇后娴淑,本就是朕与大靖的福气。”
陆紫清抿唇轻笑,端正的坐在景澜的身边。景澜有意同陆紫清修好,面上的神色很是温柔,亲自给陆紫清布菜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先吃些东西垫一垫,今日的酒就免了,别伤了腹中的皇儿。”
“臣妾谢皇上体恤。”
景澜爱极了陆紫清柔婉的模样,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低声耳语道:“闹了这么久的脾气,今夜,清儿可要好好陪一陪朕。”
陆紫清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只淡淡一笑,日子还长,总要以一个妥贴的态度去面对景澜,毕竟,两人之间还有一个孩子。
夜宴上觥筹交错,景澜喝的正起兴时,忽闻鼓声响起,向下一看,正是一舞姬在踏鼓作舞,景澜一怔,眼神微眯的看着,很是入神。陆紫清也朝着下面看去,就见那舞姬正赤着一双玉足,曼妙的身影在鼓上跃动,脚下拍打出伴舞的曲乐,那一颦一笑,都甚是撩人,陆紫清不精于此道,却也能看出这舞蹈的功底之深。
一舞作罢,殿内静了片刻,好一会儿,景澜才拍手叫好“这舞不错,吉安,赏!”
吉安领命给那舞姬拿了赏银,陆紫清余光撇见薛贵妃,见她的脸色有些异常,心知这一舞怕是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便对着景澜道:“皇上,臣妾实在是有些乏了,想先回宫歇一歇。”
景澜一听,便点头应允了,柔声道:“也好,你先回去,等这边散了,朕就去凤仪宫找你。”
陆紫清又看了眼薛贵妃,道:“薛贵妃没有把荣郡王带过来,孩子还小,怕是离不得薛贵妃,不如,就叫薛贵妃与臣妾一道回去吧,路上也有个伴。”
薛贵妃此时也起身道:“臣妾也正担心着皇儿呢,既然皇后娘娘帮臣妾说出来了,臣妾就陪着皇后娘娘一道回去吧。”
景澜自然不会拒绝,没做多想就同意了下来。陆紫清与薛贵妃一同告退,坐上了备好的软轿。轿内只有她们二人,陆紫清抱着汤婆子,慵懒的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开口问道:“刚刚殿内的舞,做的可真是惊艳呢,本宫看着都很喜欢。只是,本宫看薛贵妃当时的脸色,似乎不算太好,这其中,可有什么本宫不知道的原由?”
薛贵妃苦笑道:“娘娘有所不知,臣妾第一次见那舞……正是废妃李氏所跳的,那李氏在闺中就以舞姿闻名,那舞,也是她一手编排的,这舞被安排在这里,绝非偶然,定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其中的目的,皇后娘娘应该是知晓的。”
陆紫清回想起景澜的神色,其中确实带着几分怀念,不由冷笑道:“看来,本宫还真是低估了那李氏了,在冷宫里都能叫皇上想起她来,还真是不简单。那道宫墙,怕是要挡不住她了。”
“哪里是她本事大,依臣妾看,本事最大的,是那李相爷才对。皇上继位以来,一直都很重用李相爷,只为了宫里那些没来到世上就丢了性命的皇子公主,皇上是不会真的动李氏的,之所以会把她打入冷宫,也是上次一时动了气罢了。”
陆紫清讶然道:“皇上应该不至于如此糊涂吧,本宫看,皇上是很重视子嗣的。”
“再重视,也没有命活下来,如何能与李氏相比?”薛贵妃叹道:“就像上次安老王妃寿宴的时候,明知道是个怎么回事,皇上不也是……”
陆紫清一愣,问道:“安老王妃寿宴的事情?那件事情,皇上对本宫说过,没有查出个结果来,后来换了本宫的兄长去查,也是没有线索,薛贵妃如此说,可是有什么发现?”
薛贵妃眼神有些躲闪道:“没……没什么,想是臣妾刚刚情绪失控,说了什么错话,叫皇后娘娘误会了。”
陆紫清挑眉道:“薛贵妃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想瞒着本宫什么?”
薛贵妃慌了神,跪倒在了陆紫清脚边道:“皇后娘娘恕罪,臣妾对此事,确实是知情的。”
“那你便与本宫说说,上一次,是谁在暗中谋害本宫?”
“不是臣妾不想说,是臣妾不敢说,臣妾说之前,还想向娘娘讨一个恩典,望娘娘,能赦免家母当时的一时糊涂。”
“薛夫人?这里面还有薛夫人的事情?你先说说看。”
“是。”薛贵妃脸色有些泛白道:“臣妾在这件事后曾问过母亲,母亲交待过,说是那日的事情,是她与李相夫人一同谋划的,事涉母亲自身,母亲是不会说谎的。”
陆紫清目光渐沉道:“那这件事情,皇上可是知情的?”
“这……皇上当时就在安亲王府,两个妇人做下的事情,怎么能瞒得过皇上的眼睛?臣妾想着,皇上应该是知情的,只是看在臣妾和李氏的份儿上,没有多加追究,只处置了母亲,给皇后娘娘一个交代。”
第一百二十一章: 心灰意冷
陆紫清眉头轻皱,看着眼中含泪的薛贵妃,冷声问道:“事涉薛贵妃的生母,本宫原以为,薛贵妃如传言那般,是个至纯至孝的人,今日一看,却要多考究一番了,如此轻易的把自己的生身之母供出来,这么无情的事情,可不是谁都能做得出来的。”
薛贵妃苦笑道:“皇上对娘娘的情谊,臣妾一直都看在眼里,本以为皇后娘娘您是知情的,这才会一时说漏了嘴。这件事情本就是母亲的过错,但母亲终究是在为臣妾做打算,如今皇后娘娘知道了实情,若不肯饶恕家母,还请皇后娘娘能看在往昔的情分上,准许臣妾替母赎罪,是打是杀,全凭皇后娘娘做主。臣妾只想说,臣妾从始至终,绝无半点儿伤害皇后娘娘的心思。”
陆紫清冷哼一声,闭目养神,没有搭理跪在一边的薛贵妃,直到软轿平稳的落在了凤仪宫的前面,陆紫清才幽声道:“起来吧,叫旁人看见,倒以为本宫有意欺压你。本宫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件事情,既然皇上不想让本宫知道,本宫就权当不知情,只要薛夫人安分守己,本宫便不会动她,也算是本宫给你一个面子,薛贵妃也莫叫本宫失望才好。”
薛贵妃眼中闪过惊喜,俯首道:“皇后娘娘放心,臣妾定会叫家母安分守己,绝不会再冒犯皇后娘娘,娘娘的大恩大德,臣妾真是无以为报。”
陆紫清没心情去欣赏薛贵妃的眼泪,直接下了轿,回了凤仪宫。面上虽毫无波澜,心中却是起伏不定的,景澜是知情的,景澜果真是知情的。当初为何不将实情告诉她?是怕她为了私人的仇怨,坏了他前朝的局势么?她就是那种不顾大局的女人吗?景澜究竟把她看成什么了?
陆紫清手都在发抖,夫妻之间,原来真的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景澜看似打开了心房,却时时刻刻都防备着自己,所有的话,又有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呢?
“娘娘,您的手是怎么了,可是冻着了?”
司梅感受到陆紫清的颤抖,也吓了一跳,上前将陆紫清的狐裘披风裹的严严实实的。
陆紫清半靠在司梅的身上,步履有些凌乱,沉声道:“扶本宫回去……本宫……冷。”
最伤人的,是情。最冷的,是心。陆紫清不断告诉自己,景澜是有苦衷的,身为皇帝,他确实该对自己有所防备,杜绝一切意外的发生,选择隐瞒,也是迫不得已。
这一夜,陆紫清靠坐在榻上,足足等了景澜一整夜,任谁来劝,都不肯去歇息。她有太多的话想要问一问景澜,想知道自己这样苦守着心中最后一份爱意是不是值得的,只是景澜却没有露面,陪伴着陆紫清的,只有寝殿内燃着的火炉。
陆紫清看着那碳火,眼睛都看花了,心却越来越冷了,冷到清醒,冷到再无兴趣去质问景澜。陆紫清曾经怀疑过景澜,只不过却选择了相信,可等来的结果,却叫她失望。
一夜的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陆紫清心情也平复了下来,轻声问道:“皇上昨夜,去了何处?”
陈姑姑心疼道:“娘娘还是先歇一歇吧,您这样熬下去,会受不住的。”
陆紫清眸中很是冷静,静到泛着寒气“本宫再问一遍,皇上昨夜,去了何处!”
“皇上……去见了废妃李氏。”
“呵呵……”陆紫清勾了勾唇角,笑道:“是呵,是该放出来了,与其让皇上求到本宫面前,本宫还是识趣一些,也能讨得皇上几分欢心,陈姑姑,你去冷宫外候着,皇上起身后,就迎宸妃回云西宫吧,总不能叫皇上来回往冷宫跑。”
陆紫清说的是宸妃,显然已经是默许了景澜恢复李氏的位分。
陈姑姑不免也为陆紫清感到不值,劝道:“娘娘就算顺着皇上的心思来,也不至于如此啊,您大可以稍稍打压李氏一下,也能叫她日后别太嚣张。皇上看在娘娘的面子上,也定不会有意见的。”
“不必了,皇上想要宠谁,本宫什么时候拦得住过?与其去拦,倒不如让皇上对本宫心怀愧疚,或许,日后面对宸妃的时候,也能念起本宫的几分好……”
陆紫清不知自己是何时学会了委曲求全,似乎在爱上景澜后,她的棱角就都被慢慢磨平了,她总在患得患失,这一切,真的值得么?
冷宫内,景澜宿醉刚醒,不免有些头痛,皱着眉头看了眼周遭的环境,这才清醒过来,不是凤仪宫的寝殿!景澜回过神来,眼睛一扫,就看到了跪坐在床榻里面的李氏。
李氏眼中尽是对景澜浓浓的思念,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凄声道:“臣妾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皇上了,皇上能来看一看臣妾,臣妾死也瞑目了。”
“胡说什么!朕何时想要你的性命了。”景澜起身揉了揉头道:“朕昨日不是该宿在凤仪宫么?怎么会在你这里?”
“皇上昨夜该是喝醉了吧……不然,也不会想起臣妾来。”
景澜怒声叫道:“吉安!给朕滚进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 杖责
吉安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躬身道:“奴才在,皇上有什么吩咐?”
景澜沉着脸道:“昨夜是谁把朕扶到冷宫来的?都不想要脑袋了么!好大的胆子!”
吉安吓的跪倒在了地上,告罪道:“皇上饶命,昨夜散了宴后,是皇上念叨着要来见废妃李氏的,奴才拦过了,没拦住皇上呀,皇上恕罪。”
“朕要来的?”景澜脸色沉的似能滴出墨来,怒喝道:“朕要来!你也不知拦着么?朕宴前明明吩咐过,去凤仪宫休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吉安忙告饶请罪。
景澜不耐烦道:“拖出去,杖责二十。”
李氏坐在一旁吓得说不出话来,景澜脸色稍稍缓和道:“此事与你无关,你不用害怕。”
李氏哭道:“皇上这般嫌弃臣妾,是不是真的再也不肯原谅臣妾了?之前的事情,都是臣妾错了,臣妾已经知错了,臣妾真的是离不开皇上,皇上能不能饶了臣妾这一次,臣妾再也不敢了。”
景澜冷冷的看了李氏一眼,没有什么反应。李氏正哭的起劲儿,外面的宫女就躬身走了进来,行礼道:“皇上,皇后娘娘身边的陈姑姑求见。”
“宣她进来。”
景澜看着陈姑姑,想着她是陆紫清身边的人,不由有些尴尬道:“你不在皇后身边伺候,来这里做什么?可是凤仪宫出了什么事情?”
“皇上不必担心,皇后娘娘很好,没什么事情。”陈姑姑看了眼李氏,复又低下头去,一板一眼道:“奴婢是奉皇后娘娘的旨意来的,皇后娘娘刚刚得知,皇上昨夜宿在了冷宫,冷宫不是什么好地方,娘娘怕委屈了皇上,特派奴婢过来,迎宸妃娘娘回云西宫,日后皇上想见宸妃,也就不用再来冷宫了。”
景澜没有说话,有些捏不准陆紫清是个什么意思,陈姑姑又道:“这些日子,委屈宸妃娘娘住在这里了,皇后娘娘今早已经吩咐人将云西宫上上下下重新打理了一遍,宫女太监也都安排好了,还请宸妃娘娘迁宫。”
李氏没想到陆紫清竟会这样容易就放了自己出去,本以为,她会仗着腹中的皇子给自己使绊子,叫自己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向景澜诉苦的话都已经准备好了,现下却统统憋回了肚子里去。
李氏委委屈屈的看着景澜,轻声道:“皇上……这……”
景澜甩开了李氏,下了床榻,吩咐道:“朕早前已经废了李氏的位分,现下虽有心饶了她这一次,却是不能再居正一品妃位了,还是降成庶一品丽妃吧。丽妃也要记住这次的教训,再敢胡作非为,朕就按着宫规惩办了你。”
丽妃大喜道:“皇上放心,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多向着皇后和薛贵妃学一学,不要再给朕惹事生非!”景澜训斥完丽妃,又对着陈姑姑道:“皇后现在正做什么?”
陈姑姑本就对景澜的行径多有不满,只是她一个做奴婢的,却不好说皇上的不是,只垂着头道:“皇后娘娘昨夜坐在寝殿内等了皇上整整一夜,眼睛都熬红了,奴婢们怎么劝,皇后娘娘都不肯去休息,直到今天早上得了皇上的消息,这才用了一碗粥,点了些安神香,勉强睡下了。这个时候,该是睡的正熟。”
景澜神色有些懊恼道:“丽妃这边的事情,你不用多管,自有宫女、太监来做,你是皇后身边得用的人,回去伺候皇后吧。待朕处理一些事情,就去凤仪宫看皇后。”
“是,皇后娘娘见了皇上,定然会很心喜。”
景澜匆匆回了龙宸宫,刚挨了板子的吉安也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景澜虽之前吩咐过下面的人放水,只是那实打实的板子拍下去,也够吉安受的,景澜见此,出声安抚道:“这件事情,是朕委屈你了,这几日你先休息,朕让太医院给你送些好药来,什么时候伤养好了,什么时候再来当差。”
吉安皱巴着一张脸道:“皇上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皮糙肉厚,打了这几板子,没什么事的,只要皇上的事情办好了,奴才也就算值了。”
昨夜景澜并没有喝多少酒,夜宴过后也是清醒的,只不过是顺着李相的安排,半推半就的去了冷宫,李相自以为的天衣无缝,却都被景澜看在眼里。
景澜冷哼道:“李相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朕的后宫都敢插手,这前朝的风气,也是该改一改了。宫中所有的宫人,都给朕彻查清楚,把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都给朕除了。朕后宫的事情,还轮不到他们来管。”
“是,奴才这就去办。”
第一百二十三章: 至亲至疏夫妻
当景澜来凤仪宫时,陆紫清睡的正熟,景澜没叫人吵醒她,只坐在榻前缕了缕她额前的碎发,脑中想的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
“皇上怎么来了?”
景澜被陆紫清唤回了心神,低头就见她正双目朦胧的看着自己,带着一股子刚睡醒的慵懒,只觉得分外可爱,脸上不禁也染上了笑意,柔声道:“睡醒了?还是朕扰了你?”
陆紫清坐起身子,摇头道:“不关皇上的事,臣妾这些日子睡的一直都很浅。”
景澜凝视着陆紫清,沉默了良久,最终叹道:“昨夜的事情,是个意外,朕是想来看你的,听说你一夜未眠?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
陆紫清听出了景澜言语中那淡淡的愧疚之意,只笑道:“皇上不用对臣妾多说什么,皇上的心思,臣妾都明白。臣妾也想通了,之前是臣妾有些胡闹了,臣妾日后不会了,还望皇上不要因为之前的事情,与臣妾多做计较,臣妾会守好自己的本分,不叫皇上难做的。”
景澜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察觉到了陆紫清的异样,只是看她依旧眉眼柔和,也就没再多想,只以为陆紫清是想通了。拉着她的手道:“清儿放心,就算朕宫里的妃子无数,但在朕心里,分量最重的,一直都只有你,你和她们,是不同的。”
陆紫清娇羞的垂下了头去,目光中却是一片清明。景澜说的话,陆紫清再没勇气去信了,倒不如就这样,保持着些距离,平平静静的过下去。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她与景澜之间,该就是如此了。
苏府内,南知薇怒气冲冲的闯进了苏文卿的书房里,恼火道:“真是气死我了!他怎么能这样嘛!”
苏文卿笔下没停,淡声问道:“这是怎么了?谁又招惹你了?你不是要进宫陪皇后娘娘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南知薇一听,火气更大了,怒道:“就是去看皇后姐姐了,我连皇后姐姐的影子都没看到,后来一问才知道是个怎么回事,皇后姐姐那么好的人,皇上他怎能如此对待皇后姐姐?”
苏文卿笔尖一顿,一幅画算是毁了,故作漫不经心道:“皇上怎么了?竟把你气成这样?”
“哥哥你知道么,除夕夜,皇上就算顾着皇后姐姐的面子,也总该宿在凤仪宫的,可昨夜皇上竟歇在了冷宫里,那个废妃李氏那边,皇上这是把皇后姐姐当成什么了!皇后姐姐再怎么说也是皇后,皇上怎么可以如此对她?那个李氏,又怎么能比得上皇后?”
苏文卿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眉头紧皱,沉吟了片刻,方道:“这种事情,不是你一个宫外的小女子该管的,皇上宠幸谁,自然都有他自己的意思,你多陪陪皇后,安慰安慰她就是,不要多插手,你这头脑,连自己都管不好,还能管得了别人?”
南知薇被气的小脸通红道:“哥哥!我是你妹妹,哪有哥哥这样说妹妹的?我哪里就头脑不够了?是皇上太欺负人了嘛。”
“不可对皇上不敬。皇上做事,自然是有她自己的原由的,你不要多管。”
“原由?皇上能有什么原由?整个后宫都是他的,想宠谁,还不是全凭着皇上的心思来?皇上就是在欺负皇后姐姐,也不知道皇后姐姐是怎么忍下来的。”南知薇越想越气道:“不行,我要去告诉陆将军,让他为皇后姐姐做主,他与皇后姐姐兄妹情深,定不会不管的。”
“你回来!”苏文卿见她真的起身要去找陆思瑾,忙出声拦了下来“都到了嫁人的年纪了,怎么还冒冒失失的?陆将军就算心疼皇后,但后宫的事情,是他一个将军能管的么?难不成叫他提剑去找皇上打一架?你是想给他再添些麻烦吧。”
南知薇一时蔫了,喏喏道:“我不是想给……给他添麻烦,只是皇后姐姐太可怜了,连个为她说话的人都没有,要是陆将军都不管她了,她又该找谁诉苦呢?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她也太辛苦了。我是真的想帮帮她。”
苏文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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