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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贤后之皇上请纳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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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怕是有些麻烦,臣这就去打听一下,还请娘娘等等。”

    陆紫清看着侍卫退出去后,才算松了口气,对着空旷的寝殿叫了一声道:“司蝶。”

    司蝶闪身出来,跪在了陆紫清的面前,等着陆紫清的吩咐。

    “你可懂医术?”

    “奴婢不懂。”

    陆紫清坐回了榻边,摸着景骞那越发滚烫的小脸,抿了抿唇,终是下定了决心道:“本宫知道,你定然有办法能与恭亲王传递消息。去帮本宫一个忙,本宫想求恭亲王一回,救一救大皇子,这份恩情,算是本宫歉下他的……来日必当相报。”

    一番折腾下来,天色已经开始泛白,陆紫清却没敢合眼,一直守着景骞,直到司梅匆匆的赶了回来,手中拿的正是几副汤药“娘娘,恭亲王寻了之前给大皇子诊治的太医,叫他开了这副方子,只需喝上一副,大皇子就能有所好转。”

    陆紫清接过那药,藏在了床榻下的暗格里,没有急着去熬。

    “娘娘不去熬药么?”司蝶见陆紫清的举动,不免有些不解,她原以为陆紫清会很焦急,这才用了最快的速度取回药来。

    “本宫要等着那侍卫回来,现下熬药,被旁人知道,告到皇上那里去,皇上必定会疑心这药的来处,若真的让皇上查到了什么,反倒会牵累恭亲王,倒不如让皇上觉得,这救命的药,是本宫存在库里的。”

    陆紫清派侍卫出去寻司梅,本就只是一个障眼法,凤仪宫私库里的药材,只有一支大补的千年人参,那药力却不是景骞这个年纪能受得住的。

    “奴婢明白了。”司蝶此时也不得不佩服陆紫清做事的缜密,再危急的关头,也不见她会乱了方寸,凡事都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

    “皇上……是个男胎……”

    竹青阁里,所有妃嫔都瑟缩的跪在地上,没人敢出声,景澜周身都弥漫着浓重的戾气,吓得他身前跪着的稳婆魂儿都快没了。

    太医抖着手用袖子擦了把汗,顶着威压上前禀报道:“皇上请节哀,小皇子出来时,就已经没了气息。”

    景澜低头看着那捂的严严实实的襁褓,声音带着几分暗哑道:“打开,让朕看看……他的样子。”

    稳婆忙打开了襁褓,露出了孩子那一张青紫的小脸,景澜看了,狠狠的一拍桌案,震得桌上的茶盅都翻了“胎像不是一直都很稳妥吗?为何,为何会是死胎!”

    “禀皇上,看小皇子身上的青紫之色,该是生产时,雅嫔娘娘过度惊慌,没了力气,以至于小皇子……憋死在了腹中。”

    景澜只觉得心中万分失落,手指不停的按着眉心。

    “皇上,不好了!娘娘,我家娘娘又出血了!娘娘一直念着皇上,还请皇上去看娘娘一眼。”

    没了孩子,雅嫔在景澜面前本就什么都不是,此时景澜正因为孩子的死而迁怒于雅嫔,更不愿意多见她一眼,只冷声道:“找朕有何用!叫太医进去看看。”

    景澜一甩袖子,走出了竹青阁,吉安跟在景澜身后,想了想,还是上前说道:“皇上,昨夜里,皇后娘娘派人来找过皇上,说是皇后娘娘病重,请皇上过去一趟。”

    景澜脚步一顿,问道:“皇后怎么了?怎么现在才说!”

    吉安知道景澜现在脾气不好,见他要发火,忙跪了下来道:“奴才有罪!奴才是想禀报皇上来着,却被宸妃娘娘拦下来了,奴才便先让人去凤仪宫看了看情况,发现并不是皇后娘娘病重,而是大皇子病了,奴才想着皇后娘娘没事,竹青阁里又乱成了一团,便没急着告诉皇上您。”

    景澜听了陆紫清没事,竟觉得松了口气,想着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她了,这些日子里,他常会去宠幸宫中的嫔妃,娇艳的有之,清丽的有之,但却没哪个可以叫他记在心里。景澜也觉得很奇异,不明白自己究竟看上了陆紫清哪里,竟将那个清冷的身影印在了心里。

    “皇上,您可要去凤仪宫看看?”吉安观察着景澜的神色,小心的问道。

    宫中没有人比吉安更清楚皇上的心思,皇上虽不去见皇后,但心底里想着的却一直都是凤仪宫中的那位,就连近日圣宠不断的婉嫔,也不过是因为长了一张与皇后有几分相似的脸,才能叫皇上多看几眼。

    “去看看。”

    景澜到了凤仪宫时,陆紫清刚给景骞喂完了药,哄着他睡下。景澜没有叫人通传,直接进了寝殿,就见陆紫清正坐在那里亲自照顾着景骞。

    景澜没有叫她,只默默的站在她身后看着,直到陆紫清转身要去换水时才看到景澜。陆紫清没想到景澜会出现在这里,神色不免显出几分惊讶来“皇上怎么来了,雅嫔可是已经生产了?臣妾先给皇上道喜了。”

    陆紫清朝着景澜福了福身,那脸上的笑容,似乎真的在替他高兴一般,只是景澜却留意到了陆紫清那不经意间闪过的疲惫之色。

    “你昨夜可是照顾了他一夜?”景澜撇了床榻上的景骞一眼,见他睡得正熟,神色又沉了沉,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宫中没有其他的宫人,臣妾也只好亲自照顾了。”

    景澜看了陆紫清一眼,向外叫道:“吉安。”

    “奴才在。”

    “找人过来照顾大皇子,再去叫太医来看看。”吩咐完后,又对着陆紫清道:“随朕来。”

    陆紫清随着景澜出去,一路上景澜都没回头看身后的陆紫清一眼,两人一路走到了龙宸宫。

    “皇上带着臣妾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

    景澜坐在榻上,朝着陆紫清招了招手道:“过来,坐朕身边来。”

    陆紫清犹豫了片刻,终是坐到了景澜身边去“皇上这是怎么了?臣妾看着,皇上今日的脸色不太好。”

    景澜闭了眼,声音中满是失落“雅嫔的孩子,是个死胎。”

    陆紫清眸光一动,惊道:“怎么会?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只是受了些许惊吓,应该也不至于如此。”

    景澜没有说话,只伸手将陆紫清搂进了怀里。陆紫清没有反抗,轻抚着景澜的胸口安慰道:“也是这孩子与皇上父子缘浅,皇上不要太过伤心了,皇上正值壮年,何愁没有子嗣,再说,李容华的肚子里,不是还有一个么?”

    “是啊,还有李容华。”景澜苦笑了一声道:“薛贵妃和王夫人打理公务虽然尽心,但朕终究还是最信你,不要同朕再闹了,朕不想与你这般生分,朕解了你的禁足,可好?”

    陆紫清只笑了笑道:“臣妾听皇上的。”

    景澜心中舒服了些,在陆紫清额上亲了一口道:“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朕抱着,都觉得你又清减了许多,昨夜你也是一夜没合眼吧?朕也累了,陪着朕睡一会儿。”

    陆紫清被景澜抱在怀里,一同躺在了景澜的龙榻上,许是前一夜都累了,两人竟就这样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陆紫清就见景澜正睁眼盯着自己,陆紫清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稍稍低下头去“皇上盯着臣妾做什么。”

    景澜笑了笑,手指捏着陆紫清的耳垂,声音温和道:“景骞病了,这几日清儿不妨与朕住在这龙宸宫里,别叫他过了病气给你。”

    “这怎么行,臣妾留宿在这里,难免会遭人非议。”

    “朕说可以,就没人敢议论什么,谁敢乱说,朕割了他的舌头。”景澜凑近陆紫清,在她的脖颈上深吸了口气道:“朕这些日子很想你,清儿,别拒绝朕好不好?”

    陆紫清只觉得景澜似乎变了,以前对待自己时,景澜总是态度强硬,无论做什么,都要随着他的心意。如今,景澜的语气里竟带着恳求,陆紫清能感受到,景澜是真的想留自己,一时竟有些心软道:“那好,臣妾留下来便是,只是大皇子还病着,臣妾实在是有些放不下心来,白日里,臣妾想抽空回去看看。”

    “这些事情,都随你的意思就好。”

    景澜搂着陆紫清,又闭眼睡了过去,陆紫清知道他今日心情不好,大概是心中还在意着雅嫔的那个孩子,也不知该如何劝他。景澜不是一个会被轻易击垮的人,他从小在宫中生存,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遇到天大的事情,他也只需缓和几天就好了。

    陆紫清敢说,宫中头脑最清醒的人,就是景澜,他是天生的帝王,这样的人,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的同情与怜悯,因为他的心,比石头还硬。

 第六十八章:疑点重重

    景澜整整休息了一日,第二日一早便去处理政务了,陆紫清送走了景澜后,叫来一个宫女给自己梳头,还没梳好,吉安就从殿外走了进来,躬身道:“娘娘,皇上特意叫奴才近些日子先跟着娘娘,娘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才便是。”

    陆紫清对着镜子照了照,摸了摸头上的发鬓道:“本宫想梳头发,怎么?吉安公公,这你也能帮上本宫不成?”

    “这……”吉安讪笑了一下“娘娘,您就别拿奴才开玩笑了,奴才这笨手笨脚的,哪里能做这种精细的活儿呀,娘娘若是嫌这宫女手笨,奴才这就去给您再找来一个,直换到娘娘满意为止。”

    “吉安公公该明白本宫是什么意思。”

    吉安只稍稍一想,便明白了过来,笑着道:“皇上临走时吩咐过了,娘娘身边的那些宫人,都随娘娘的意思,娘娘随时都可以将他们调回凤仪宫去。”

    “那就要劳烦吉安公公了,还请公公替本宫把他们都找回来。”

    “是,是,奴才这就让人去。”吉安又道:“奴才再多一句嘴,娘娘您一会儿可要去哪儿?奴才先下去准备着。”

    “本宫要去一趟竹青阁。”

    “竹青阁?”吉安听了后脸色有些古怪。

    “怎么?竹青阁,本宫不能去吗?”

    “倒不是不能去,皇后娘娘怕是还不知道,雅嫔生产过后,因为身子太虚,没过多久,便也跟着去了,现如今,竹青阁里,可是晦气的很,娘娘您身子弱,还是别过去了吧。”

    “雅嫔没了?那本宫就更该过去看看了。”陆紫清还是刚刚才知道这事情,瞧了眼镜子道:“簪子就不必插了,素净些就好。”

    陆紫清收拾好后,带着吉安和两个小宫女去了竹青阁。自前日雅嫔难产身亡后,竹青阁里所有伺候的宫女都被调走了,在众人眼里,这处俨然成了一个不祥之地。陆紫清进了殿内,抬眼便看见了桌上翻倒着的茶盅,地面上还有几滴未擦掉的血迹,想来是当时宫女们匆匆忙忙的跑成一团,不小心留下的。

    “随本宫去寝殿看看。”

    “娘娘,这可使不得,您是千金贵体,若在里面沾染了晦气,是会影响子嗣的。”

    宫中的女人本就对产房这种地方十分忌讳,尤其是死过人的产房,只是陆紫清却是不信这些的“无妨,进去看看。”

    吉安拦不住她,只得引着陆紫清进了内殿,陆紫清各处角落都看了看,最后坐在了那床榻上,伸手轻抚着铺的平整的床铺,问道:“这床铺是谁收拾的?”

    “这奴才也不清楚,想来该是竹青阁的宫女收拾的。”

    “吉安公公,你去把竹青阁的宫女都给本宫找回来,就说本宫有事要问个清楚。”

    吉安也不再笑了,脸色凝重了几分道:“娘娘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妥之处?”

    “你且四下里看一看,这里面什么都没收拾,只单单把床铺换了,本宫看着,总觉着这里面怕是有古怪。”

    女人争宠的阴私手段可以说是层出不穷,陆紫清跟在林氏身边学习掌家的时候,林氏就专门指派了好几个见多识广的老嬷嬷,轮着番的给陆紫清讲这些事情,陆紫清当时也只不过是当故事随便一听,感叹一下后宅女人阴狠的心思,不曾想,自己如今却站在了一个女人最多的后宅里。

    吉安听懂了陆紫清话里的意思,忙叫人去把竹青阁的宫女太监都一一找了回来。

    “娘娘,除了雅嫔的大宫女丹墨还没过来,其他的人都齐了,就连伺候雅嫔生产的稳婆,奴才也给请过来了。”

    陆紫清看了众人一眼,见他们神色都很紧张,不由笑了笑道:“你们都不用害怕,本宫今日想起了雅嫔,有些惋惜,这才来竹青阁走一走,找你们过来,不过是叫你们陪着本宫闲聊一会儿。”

    陆紫清开口问道:“都有谁是平日里贴身照顾雅嫔的?站出来让本宫瞧瞧。”

    “奴婢丹青,给皇后娘娘请安。”前面站着的一个小宫女颤着身子走了出来,回禀道:“自娘娘有了身孕后,一直都是奴婢和丹墨一同来照顾娘娘的。”

    “本宫看这竹青阁里乱的厉害,想必是雅嫔走后,你们便都自觉的散了吧?还真是些机灵的奴才。”

    一众宫人吓得都跪了下来,口中直喊着求娘娘宽恕。

    “臣妾来的不巧,皇后娘娘这是在惩治宫人?”

    陆紫清看了过去,就见薛贵妃走了进来,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妹妹怎么过来了。”

    薛贵妃规规矩矩的请过安后才回道:“臣妾听说娘娘已经病愈,被皇上接去了龙宸宫,便想着过去给娘娘请安,却不想娘娘来了这竹青阁,就也跟着寻了过来。”薛贵妃又向那些宫人看了一眼道:“这些宫人可是犯了什么事情?惹得娘娘动怒。”

    “也没什么,本宫只是看着竹青阁里乱的厉害,稍稍说了两句,有些吓着他们了。”

    陆紫清对着薛贵妃笑了笑后就又肃声问道:“本宫且问你们一句,这床铺,最后是谁整理的?”

    “禀皇后娘娘,这里最后是丹墨打理的,娘娘平日最信任的就是丹墨了,所有贴身的事情,都是由丹墨打理的。”

    “换下去的被子呢?”

    “娘娘产后血流不止,丹墨换下来后就给烧了。”

    “烧了?”陆紫清想了想,吩咐道:“吉安公公,派人去找丹墨,找到后,直接带她来见本宫。”

    “是。”

    “妹妹既然来了,就陪本宫去龙宸宫坐坐吧,本宫也有些日子没见到妹妹了。”

    薛贵妃上前扶着陆紫清,一同出了竹青阁“娘娘这一病就是小半年的光景,宫中许多事情,娘娘怕是都不清楚。”

    陆紫清眉目间闪过了几分苍凉,叹道:“是啊,也是本宫这身子不争气,没能为皇上分忧,倒是添了不少的麻烦,就连雅嫔和她腹中的孩子,本宫也没能替他照顾好。”

    “娘娘不必自责,这也是雅嫔福薄,娘娘来这竹青阁,是不是也觉得雅嫔难产的事情有些蹊跷?”

    “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本宫也不能胡乱揣测,妹妹是聪明人,很多事,大概比本宫看的还要通透,妹妹在这件事情上,可是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陆紫清笑看了薛贵妃一眼,就见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雅致的模样,看不出半分异样。

    “倒没发现什么,刚刚娘娘提起了丹墨,臣妾这才想起了一件事情来,那日臣妾派人去给各宫送些瓜果,有宫人曾报,说是在宸妃的云西宫外见到了丹墨,臣妾当时也没多想,只是今日……”

    “竟这么巧?本宫虽然病了,但一直也没解了雅嫔的禁足令,丹墨是怎么出来的?还去了云西宫?”

    “这臣妾就不清楚了,臣妾当时也未多想,现在看来,莫不是臣妾一时疏忽,才致……”

    陆紫清松开了薛贵妃扶着自己的手,轻声问道:“妹妹难道与云西宫有什么仇怨不成?”

    薛贵妃见陆紫清的神情,知道她是在疑心自己,忙跪地道:“娘娘误会臣妾了,臣妾怎敢做出那挑拨离间的事情来?当日与臣妾宫人同去云西宫的,还有王夫人身边的宫女,娘娘若不信臣妾的话,大可将王夫人叫来问一问,王夫人也是知道此事的。”

    陆紫清深深的看了薛贵妃一眼,并没有全然信了她的话“你先起来吧,本宫是知道你的品性的,怎么会疑心你呢。”

    陆紫清亲自将薛贵妃扶了起来,拍着她的手道:“这事情疑点重重,想想本宫都觉得头疼,且先不提了。妹妹还是同本宫讲讲,最近宫中都发生过什么事情吧。”

    “宫中也没什么大事情,娘娘养病的时候,皇上最常去的就是沁兰居了。倒是前朝,臣妾听闻,皇上封了恭亲王为征西将军,再过些日子,就要前往边关了。”

    陆紫清脸上的笑意一僵,很快便又恢复如初道:“恭亲王文武俱佳,皇上重用恭亲王,也是件好事,除了这事,还有什么大事吗?”

    “还有一件事,对娘娘来说,却是件大事,在宫外刺杀娘娘的匪患,已经被陆将军带人全部歼灭了,只是那些人负隅顽抗,没留下活口。”

    “兄长也是尽力了,那些刺客敢来,也就抱了赴死的念头,就算抓了活的,也审不出来什么。”

    “陆将军此次剿匪有功,皇上还封了陆将军做御林军都尉,负责皇城治安,可见,皇上很是倚重陆将军的。”

    两人一路闲聊到了龙宸宫,陆紫清远远的就见到了站在龙宸宫前面的几个人,正是司梅、司竹、陈姑姑那些凤仪宫中的宫人们,所有人见了陆紫清都神色激动的给陆紫清请了安。

    “这些日子,你们过得可还好?”陆紫清关切的问了一句。

    “奴婢们都还好,多亏了有薛贵妃暗中照顾,就是见不到娘娘,有些担心。”

    陆紫清神色惊讶的看向薛贵妃,薛贵妃只道:“臣妾真心将娘娘当做姐姐来看待,娘娘照拂不到的地方,臣妾自然要出手相帮的。”

    “那本宫就先谢谢妹妹了。”陆紫清只将陈姑姑留在了龙宸宫,叫众人都先回了凤仪宫去,又对着薛贵妃道:“这天气热,咱们也别在这儿站着了,进去坐坐。”

 第六十九章:要个嫡皇子

    陆紫清带着薛贵妃进了龙宸宫,此时景澜还没有回来,薛贵妃轻笑道:“皇上还是很爱重娘娘的,这龙宸宫有许多妃嫔都来过,只是能留在这里小住的,也就只有皇后娘娘一人了,就连宸妃最得宠的时候,也不曾有过这般待遇。”

    陆紫清也只是一笑道:“只不过是大皇子病了,皇上念及本宫大病初愈,怕再过了病气,这才准本宫来这龙宸宫小住。”

    “娘娘不必不好意思,臣妾看得出来,皇上待娘娘,终归是不同的,这后宫这么多妃嫔,皇上何曾对谁这般用心过?”

    闻言,陆紫清心神仍旧毫无波动,景澜待自己的不同,陆紫清能感觉到,只是这浅薄的感情,看在陆紫清眼里,却是最不牢靠的。归结到底,其实还是陆紫清不愿相信景澜。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眼看着就要到了用午膳的时辰,殿外便忽然响起了请安的声音,陆紫清听见声音,便起身对着薛贵妃道:“看来是皇上回来了,妹妹就同本宫一起出去迎一迎皇上吧。”

    “是。”

    陆紫清迎了出去,与薛贵妃一同给景澜请了安。景澜见了陆紫清,心情好了不少,弯身亲自将陆紫清扶了起来,又对着一旁的薛贵妃道:“薛贵妃也起来吧。”

    景澜搂着陆紫清进了殿内,柔声问道:“听说你今日去了竹青阁?”

    “臣妾擅作主张,便去了竹青阁瞧一瞧,本来怕勾起皇上的伤心事,这才没告诉皇上,没想到还是没瞒过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朕怪你做什么,宫中哪处是你这个皇后去不得的?”景澜眉头一挑,继续说道:“只是那里晦气,皇后还是别过去了,朕已经叫人封了竹青阁。”

    “是,臣妾记下了。”

    薛贵妃捂嘴轻笑道:“看皇上和皇后娘娘这柔情蜜意的样子,真是叫臣妾看着都眼红了呢。”

    “薛贵妃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景澜这才看向站在一边的薛贵妃。

    “臣妾早上就来了,在这儿陪了皇后娘娘片刻,如今皇上回来,臣妾也就该走了,就不打扰娘娘和皇上了。”

    薛贵妃行过礼后,欲要告退,陆紫清却出声留她道:“也快用午膳了,妹妹不如留下来,同本宫和皇上共同用膳吧。”

    景澜听了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薛贵妃一眼。薛贵妃本就有眼色,自然不会插在两人中间,打扰他们独处,推脱道:“这就不必了,娘娘前些日子一直在修养,躲了清闲,可是却将臣妾与王夫人累坏了,臣妾现下还要回宫去处理一些琐事,等明日,也好把这些事情再交还给娘娘。”

    “那你就先退下吧,朕看着,皇后与你倒是难得的投缘,你有空时,便多来陪陪皇后。”

    薛贵妃笑着应了下来,待她走后,景澜才有些不满道:“朕特意赶回来想陪着你单独用膳,皇后却是不领情,还要拉上别人?”

    陆紫清不明白景澜这是在气什么,只觉得他这脾气倒是比景骞那个小孩子还要难哄,想了想哄景骞时的样子,便也有样学样,抱着景澜,轻拍着他的后背,温柔道:“皇上生气了?臣妾今日只陪着皇上就是了。”

    “……”景澜难得听到陆紫清如此柔和的跟自己说话,更被陆紫清一双手摸的心窝里直痒痒。

    “清儿这是想要哄朕?朕其实很好哄,只需要清儿费些力气,喂饱了朕就好。”

    景澜一把将陆紫清打横抱了起来,直朝着内殿去了。吉安见了这幅情景,急忙将殿内的宫人都清了出去,替两人关好了门。

    “清儿想不想哄朕开心?”

    陆紫清此时已经被景澜撩拨的脸颊泛红,神色有些迷离,听了景澜的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景澜伸手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唇角勾出了一抹愉悦之色“朕想叫清儿给朕生个皇子,一个嫡皇子。”

    陆紫清身子一颤,清醒过来几分,看向景澜那双泛着亮光的眸子,险些就此沉溺在那暖光里“皇上这话……是认真的?”

    “自然是认真的,怎么?清儿不愿意?”

    陆紫清浓密的睫毛清颤,神色不明的看着景澜许久,才下定决心道:“好,臣妾愿意。”

    景澜闻言松了口气,打算要个孩子,景澜是有私心的。他想用这孩子将陆紫清牢牢的绑在身边,陆紫清再冷情也是个女人,只要陆紫清有了孩子,她的心也就会放在自己和孩子身上,任凭恭亲王用些什么手段,也再难得到她。

    “那好,清儿这些日子就陪着朕,什么时候有了身孕,朕什么时候放你回去养胎。”

    正当两人享尽鱼水之欢的时候,躬亲王府里却无半点儿喜色,景越的书房里,陆思瑾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王爷大婚已有两个多月,至今却连后院都没进过,这又是何必呢?王爷娶了妻,家妹也嫁了人,你们不可能再有牵连,还请王爷忘了她吧。”

    景越只静静地看着桌案上的那把玄铁宝剑,俊朗的容颜上没有丝毫表情“你既已选了要效忠皇上,便不该再同我来往,如此下去,皇上早晚会疑心你。”

    “我既是皇上的臣子,也是你的兄弟,皇上要怀疑我,便叫他疑去,大不了就是做个闲人罢了。只是你……唉,早知你会如此,当初我就不该听了皇上的命令,来劝你娶妻。”

    陆思瑾觉得有些对不住景越,当初若不是自己过来劝他,他也不会去求皇上赐婚。本以为景越成婚后,有美人在侧,可以慢慢抹去陆紫清的影子,从这段注定没有结果的单相思中走出来。却不想,景越似乎越来越偏执,更是越陷越深。

    “我知道劝不住你,今日来,是想给你提前践行的,你走的那日,我也要出城一趟,怕是无法送你了,今日特地带了两坛子好酒,我们兄弟二人,一醉方休。”

    景越挑眉看向陆思瑾道:“你是知道的,本王不碰酒。”

    陆思瑾白了景越一眼,道:“哼,我的酒量,还是跟你练出来的,你那千杯不醉的酒量,在别人面前装一装就算了,在我面前藏着掖着的做什么!”

    景越依旧是摇了摇头,陆思瑾只好打开了酒坛子,仰头灌了一口道:“你不喝就算了,我是不能浪费了这好不容易寻来的佳酿。”

    景越皱了皱眉,看着陆思瑾的眼神里有些嫌弃“在军中混了几年,往日翩翩公子的模样,真是半分都没剩,真是可悲。”

    陆思瑾闻言,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手指着景越一阵猛咳,被呛得厉害。

    景越见这场景,有些不忍直视,默默地转开目光,不再看他“喝个酒而已,本王这书房,倒被你糟蹋个干净。”

    景越从小就爱干净,身上的衣服一日都要换上三次,穿衣时也从不叫人服侍。陆思瑾年少时曾戏弄过他一次,只是当时他还是个文弱书生,结果就是被文武双全的景越给狠揍了一顿。

    “军中一直都是一个靠拳头说话的地方,在那里哪有这么多的讲究?与一众弟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惯了,倒觉得比在这皇城中自在多了。”陆思瑾随意的用袖子抹了抹嘴,笑得爽朗,哪怕是脸上那道有些狰狞的伤疤,也不嫌丑陋,反倒为他增了几分英气。

    大步走到景越身前,隔着一张桌子细细打量了一便景越的容貌,笑容里带了几分幸灾乐祸道:“啧啧……你这个样子,到了军中,怕是会被人当做没用的小白脸,难以服众啊!你不是爱干净吗?我倒要看看,你去军中待上一段时间,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矜贵。”

    景越不置可否,挥袖扇了扇传过来的酒味。

    “不与你玩笑了。”陆思瑾正了神色道:“我只问你,此次西征危机重重,皇上也只给了你十万的兵马,你可有把握完好无损的回来?”

    “没把握。”景越说的淡然,似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一般。

    “没把握?景越,我认识的你,可不是这样子的。”

    “本王一直都是如此,只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纵然知道西征的事情是个圈套,本王也只能跳进去,能不能活着回来,全靠运气了。”

    陆思瑾一愣,没想到景越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书房里的气氛明显沉闷了下来。陆思瑾又灌了一口酒道:“你若前一段时间不去招惹皇后……皇上也不会这么快就要动你。”

    “本王不后悔。”景越想着陆紫清,嘴角也跟着扬起了一抹弧度。

    见他这副模样,陆思瑾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西凉国民风彪悍,崇尚武力,地形也是易守难攻,他们的主将耶律云更是个阴险狡诈的人物。你虽自幼研读兵法,却是第一次统帅三军,没有领兵的经验,很难赢得过他。若是你此战败了,就算你能活着回来,也会受百姓的唾骂,怨怪你无德无能。”

    “输赢还未可知,不到最后,本王绝不会轻易低头。”

    陆思瑾看着景越凌厉的目光,也只得笑道:“好!那我就在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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