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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贤后之皇上请纳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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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舒服,这副样子,要是叫旁人看了去,怕是真会误以为她暗中欺负了如侧妃。
“如侧妃这副样子是做什么?难道是我什么时候欺辱了你不成?我一直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你这样子,实在是叫我不能不多想。”
如侧妃指尖一颤,知道自己装柔扮弱这一套,在陆紫清面前没有作用,当即心思一转,目光真诚的看着陆紫清道:“是妾身糊涂了,妾身自从知道夫人跟在王爷身边时,就常会多想,这才会在夫人面前失了分寸,还请夫人恕罪,妾身再不敢如此了。”
话落,如侧妃又跪了下来,不敢再多言什么。
陆紫清脸上没了笑容,她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后宫更是一个虎狼之地,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陆紫清早就练就了一副狠心肠,对女人的眼泪,毫无反应。
“你不用多与我说什么,现在算来,你是王爷身边的侧妃,而我,还只是个无名无分之人罢了,我管不得你,更受不起你这番大礼,如侧妃还是起来吧,如侧妃心里有什么委屈或是不满,大可以直接去找王爷,想来,王爷是愿意为你做主的。”
到头来,如侧妃还是低估了陆紫清的脾气,刚一进宫,就失了分寸,惹了陆紫清生气,这一次的拜见,真可谓是得不偿失。正当寝殿内气氛尴尬的时候,景越就从殿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陆紫清万分熟悉之人,正是司蝶。
景越连看都没看如侧妃一眼,直接坐到了陆紫清的身边,小心的环住了陆紫清纤细的腰身道:“怎么了?可是有人惹你不痛快了?”
陆紫清斜了如侧妃一眼道:“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些人说话不太中听罢了,也是我脾气太大,一时没忍住,发了火,王爷不要多想。”
景越自然明白陆紫清是在暗指谁,自从知道如侧妃擅自来了凤仪宫,他就猜到了陆紫清会心里不爽,这才放下了外头的事情,急匆匆的来了。
“你要是不喜欢,日后,不再见她就是,宫里的事情,都由你来处理,不用顾忌本王的意思。”
景越说完,才看了如侧妃一眼,也是自始至终的第一眼,声音却出奇的冰冷“还不快出去?日后没有夫人的传唤,不要擅自来凤仪宫!再有一次,休怪本王不留情面!”
这两句话,就像是针一样扎进了如侧妃的心里,如侧妃脸色苍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景越,久久回不过神来,没有陆紫清的时候,景越对她虽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总归没说过这么绝情的话。今日这事,虽说是她不小心冒犯了陆紫清,但归根到底,陆紫清的态度也实在是太硬气了些,分毫没有给她留颜面,景越连事情的经过都没问,就这样对她,实在是太伤人心了!
“王爷恕罪!妾身……妾身这就告退。”
如侧妃站了起来,朝着陆紫清和景越屈了屈膝,步伐有些不稳的快速走了出去。她实在是不想多留,她怕自己忍不住,直接流出眼泪来。那样子,绝换不来景越半分怜悯,只会叫他越来越厌恶自己,也会叫自己在陆紫清面前,再无颜面。
现在,还不是和陆紫清翻脸的时候,她没有强大的母家,唯一可以依靠的,就只有齐大人,此时如侧妃只盼着齐大人能尽早有所动作,替她除了这一块儿心病!
如侧妃走后,陆紫清的脸色也跟着好了不少,抬头看向景越道:“蜀地王府里的两个侧妃,王爷都已经接进宫了?”
景越虽没碰过后院里的女人,但看着陆紫清清澈的眼睛,竟然有些心虚,他怕陆紫清会因为这两人而跟自己离了心。
“清儿,你听我说,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们,你要相信我,要是你实在不喜欢,明日,我就想办法,将她们二人处理了,免得叫你心烦。”
陆紫清听了景越的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王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并没有不高兴,王爷的心意,我都明白。这两个侧妃,王爷还是先不要动了,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刻,别再因为女人的事情,给王爷添堵。再者,我现在毕竟没有一个正当的名分,王爷这么快就接了两个侧妃入宫,不就是想叫她们帮着王爷掌管后宫的事情么?我又怎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跟王爷生气?”
景越放下心来,感叹着自己喜欢上的是一个识大体的女人,陆紫清跟在他身边之后,从没找他要过什么名分,也没跟他诉过苦,两人独处时,更是一直都在关心着自己。景越能感受的到,陆紫清现在正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比之自己对她的爱,也不遑多让。
景越紧紧搂住了陆紫清,没理会站在一边的司蝶,道:“此生,本王定不会负了你。你愿意跟在本王身边,就是本王最大的福气。”
陆紫清也是笑着轻抚着景越的后背,选择全心全意的跟着景越,陆紫清也是用了巨大的勇气的,因为跟了景越,就算景越再爱她,她也不一定能与景越有一个好的结果,她不可告人的身份,一直都是两人之间最大的阻碍。景越一直都幻想着有朝一日,两人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一起,但陆紫清看到的,更多的却是现实。
但凡登上了帝位,就必不可少的要有三宫六院,景越就算再反感,也终究抵不住前朝的压力。陆紫清虽然心里清楚,却不想现在说出来给景越添堵。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景越最大的信念,若是自己有半点儿不情愿的意思,景越都会方寸大乱,难免不会出什么乱子。
陆紫清不想多说什么,转而问道:“王爷今日怎么把司蝶也给带来了?自从上次王爷去往蜀地之后,我还没再见过司蝶。”
景越松开了陆紫清,笑道:“司蝶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蜀地的恭亲王府,这一次跟着王府的人一同进京,我想着,她曾伺候过你,你用着也顺手,就继续留在你身边吧,本王也能更放心些。”
陆紫清笑看着司蝶,道:“那就要看司蝶的意思了,司蝶的主子,一直都是王爷,她若是不愿意跟在我身边,我也不会强求,现在身边有一个流香,也就够了。”
流香和司蝶最大的区别,就是自从离坼将流香给了自己,流香就真的全心全意的认了自己为主,而司蝶则不同,她就算是人在自己身边,但心也是跟着景越的,陆紫清也拿她无可奈何。
景越脸色有些不愉的扫了司蝶一眼,他不喜欢陆紫清身边的流香,就算流香现在认了陆紫清为主,但以前,也终归是离坼的奴才。那个男人,一直都对陆紫清存有觊觎之心,只要看着流香,就会叫景越不由自主的想起陆紫清在西凉国的遭遇!
就差那么一点儿,陆紫清就真的成了离坼的女人了,就连封后大典都已经办了,虽然在最后关头,陆思瑾将陆紫清救了回来。但陆紫清还是以林安这个名字成了离坼的皇后,更将会永载史册之中,单是想一想,就叫景越不舒服。
叫司蝶回来伺候,一是为了更好地保护陆紫清的安全,再也是为了提防着流香,以免她做出对陆紫清有害的事情来。
“早在之前,本王就已经将司蝶送给你了,司蝶的主子,也只有你一人。”
司蝶自然明白景越的意思,从一开始,自己就是景越准备给陆紫清的人,自己最大的用处,也是陪在陆紫清身边。对此,司蝶也只能苦笑一声,单膝跪地道:“奴婢愿意效忠夫人,还请夫人能够留下奴婢,若奴婢做出什么背主的事情,愿意自裁谢罪!”
陆紫清听着司蝶的誓言,并没有多动容,只淡淡道:“我知道,你最不在乎的,就是你自己这条命。你不用起誓,我从来都不信这些,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就留下吧,去留随你的意思,我不会强求什么。”
司蝶脸色沉静道:“奴婢不会离开夫人的,还请夫人放心。”
景越见司蝶表了忠心,心里也满意了许多,一把抱起了陆紫清,走进了寝殿道:“本王今日有些累了,清儿先陪着本王睡一会儿吧。”
自从上一次两人相拥而眠后,景越也不再有意无意的远离陆紫清了,每每到了晚上,都会与陆紫清睡在一起,虽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单只是这一点进展,就叫陆紫清很是满足了。
景越足足搂着陆紫清睡了半个多时辰,又在凤仪宫里用了午膳,这才离开,处理前朝的事情去了。而陆紫清,则是叫来了司蝶,慢声细语的问道:“这一段日子,你过得可还好?”
司蝶回禀道:“回夫人,上一次奴婢在路上拦截皇上的追兵,受了重伤,更是暴露了身份,这才随着王爷回了蜀地,还请夫人恕罪。”
“受伤了?伤在哪里了?快让我看看。”怎么说,司蝶与陆紫清还是有一些主仆情谊的,陆紫清对司蝶也是关心的。她原以为,当初司蝶是直接跟着景越走了,没想到,她竟还受了伤。
司蝶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解开了衣带,将伤口显露在了陆紫清的眼前。
这一道狰狞的刀伤正好在司蝶的心口处,足以见得,当时的情况,是多么的凶险,稍有差池,现在司蝶怕是都没命在了。陆紫清起身下榻,在她的伤口上轻轻抚摸了两下,原本对司蝶不告而别的不喜也都消散的一干二净。司蝶对景越的忠心没什么错,这道伤口,也是为了保护景越而留下的,她是在用性命效忠景越,是一个难得的忠仆。
“唉……是我错怪你了,快起来吧,这段日子,也真是苦了你了。”
“只要夫人和王爷都平安无事,奴婢便是拼了性命,也是值得的。”
司蝶不会说话,更不怎么会看人的脸色,经过了这么多的波折,她也算是明白了陆紫清在景越心里那独一无二的位置,这一次跟着陆紫清,她已是再无二心了。帮着景越守护好陆紫清,就是对景越最大的贡献。
陆紫清敬佩司蝶的忠心,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日后,我定不会亏待了你。”
司蝶与陆紫清之间,终归是有些情谊的,陆紫清以前对待司梅司竹,就如同姐妹一般,司蝶明白,陆紫清肯说出这种话,也是真心实意的接纳了自己,感动之余,又想起了今天上午的如侧妃,拱了拱手道:“还请夫人日后,多多提防着些如侧妃,她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陆紫清早在今日见到如侧妃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她的不对,此时再经由司蝶这么一提醒,更是重视了起来,挑眉问道:“哦?能叫你刻意提起的人,定是不会好对付,你且与我说说,这如侧妃,究竟是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司蝶也严肃了起来,道:“这如侧妃在蜀地的时候,就有意拉拢蜀地的官员,明面上打着帮助王爷的旗号,但实则却是暗怀鬼胎!这样心思深沉之人,夫人不得不防。再者,这些年里,恭亲王府的后院,全都在如侧妃的掌控之中,奴婢只怕如侧妃日后会做什么对夫人不利的事情,还请夫人早作防备。”
陆紫清也是沉思了片刻,景越一直都忙于与景澜分庭抗礼,不常在王府里,再者他毕竟是个男人,对后院勾心斗角的事情,其实是也不是那么清楚,那如侧妃面上又是一副善解人意,温婉柔顺的样子,想要骗过景越,还是很容易的。但是想骗过司蝶,却不那么容易,司蝶怎么说也陪着自己在宫中过了这么多年,对后宫女人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知道的一清二楚,如侧妃的动作,自然也瞒不过她。
“倒是没想到,恭亲王府里,还会有一个这么有心计的女人,本宫以前,还真是小瞧了她。”
陆紫清第一次见到如侧妃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如侧妃的心计,对她也没有那么大的防备,没想到,现在如侧妃竟成了她最大的威胁。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王爷,王爷现在正是紧要关头,我虽帮不上什么忙,却不能再给他添乱,如侧妃那边,你先盯着些,有什么动作,及时告诉我。”
陆紫清对如侧妃的防备也更重了几分,她不想打扰到景越,只能多防备着如侧妃,现在的情况,显然是自己处于劣势,如侧妃有什么手段,朝着自己来也就算了,要是将主意打到了景越身上,自己也就再容不得她了!
“是,奴婢明白。”
……
另一边,景越离开了凤仪宫,刚到了御书房,就见如侧妃正跪在御书房外的长廊里,此时已经入了冬,跪在地上自然是寒气逼人,如侧妃这一跪,就跪了一个多时辰,此时早已经说是唇色发青,一副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模样。
第一百三十四章:动手惩治
景越面上毫无怜惜之色,径直走进了御书房,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像是没看见如侧妃一般。跪在如侧妃身边的玲儿清楚的感受到了景越的不悦,当即小声的劝道:“侧妃娘娘,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奴婢看王爷的脸色不是太好,侧妃娘娘不如换个王爷心情好的时候再来。”
如侧妃冷眼瞪了一下玲儿,目光中含着怨毒的看着御书房的殿门,道:“你懂什么!本妃今日得罪了那贱人,不管是谁对谁错,在王爷眼里,都是本妃的罪过,现如今,本妃只能尽快求得王爷的宽恕,要不然,日后这宫里,怕是不会有本妃的容身之处。”
玲儿闭上了嘴,如侧妃向来决定的事情,她都是劝不动的,这大冷天的跪在御书房外,又何尝不是一出苦肉计?如侧妃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对自己也心狠异常,为达目的,更是不择手段!也不知,如侧妃碰上了陆紫清,到了最后,又会是谁更胜一筹。
如侧妃就这样硬挺着,跪了将近两个时辰,御书房内一直都没什么动静,到了最后,如侧妃眼前一晃,晕倒在了地上,玲儿吓了一跳,忙扶住了如侧妃,道:“侧妃娘娘!侧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快醒醒呀!您可别吓奴婢呀!”
守在殿外的小太监见了这种情况,也是吓了一跳,上前看了看如侧妃的情况,只见她脸色冻得都有些发青,显然是冻晕了过去。这如侧妃看样子虽是不得景越的喜爱,但终归是景越的女人,要是在这里跪出了什么意外,难保他不会受什么牵连。
“如侧妃娘娘这是怎么了?”
玲儿拉着小太监的袍子哭求道:“劳烦公公进去给王爷通传一声,我们侧妃娘娘身子本来就弱,脾气也倔强的很,今日要是不见王爷一面,是不会离开的,求公公了,帮一帮侧妃娘娘吧!”
“这……”小太监犹豫了一会儿,见如侧妃的样子确实很严重,便也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奴才就进去通禀王爷一声,但见不见,还是要看王爷的意思。”
玲儿一喜,道:“谢公公了,公公的大恩大德,侧妃娘娘一定会记着的。”
小太监忙摆了摆手,进了殿内,景越虽说没有出去,但玲儿那一番惊呼声,他却是听的清清楚楚,自然是知道如侧妃晕倒了,可却依旧面无波澜。听了小太监的禀报,才冷笑了一声道:“叫她进来吧,再去打一桶井水抬进来。”
小太监听了景越的吩咐,也没敢多问,快步退了出去,先是叫人去打了井水,才帮着玲儿,一同将如侧妃给掺进了殿内。如侧妃是真的给冻晕了过去,此时已经是毫无知觉,玲儿掐着如侧妃的人中,都没能叫她清醒过来,无奈之下,只得朝着上位的景越磕头道:“还请王爷救一救如侧妃娘娘,奴婢求王爷了,给侧妃娘娘请位太医吧!”
景越没有理会玲儿的哭喊声,低头写着什么,丝毫没有在意如侧妃的状况。小太监将井水抬了进来,感受到了殿内的低气压,小心翼翼的回禀道:“王爷,井水打来了。”
景越这才抬眼看了如侧妃一眼,这眼神中可谓是毫无温度,直叫玲儿觉得这烧了炭火的御书房,竟比在殿外还要冷几分,心里更是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她总觉得,景越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如侧妃的,果然,但凡涉及到陆紫清的事情,景越就不会留情。
“既然如侧妃醒不过来,那你们就帮一帮她,把她浇醒吧。”
这一句没有温度的指令,险些吓得玲儿也跟着如侧妃晕倒过去,景越这分明是想要了如侧妃的命啊!那新打来的井水,温度比之外面的天气还要凉上几分,这要是浇在如侧妃身上,怕是不死也会去了半条命!
“王爷!王爷饶命啊!如侧妃娘娘已经是冻晕了过去,怕是受不得这个!还请王爷开恩!”
景越似笑非笑的看了玲儿一眼道:“你倒是忠心,要不然,这一桶井水,就由你这个忠仆代替如侧妃领了,如何?”
玲儿立马噤乐声,她对如侧妃,畏惧多于忠心,虽是跟在如侧妃身边伺候,但是却不会为了如侧妃舍了性命的。再者说,以如侧妃凉薄的性子,就算自己今日救了她,怕也不会对自己好多少。
只能说,如侧妃身边,没有一个真正忠心于她的人,今日受的罪,也是她活该。
“还等什么?难道要本王亲自动手?”
站在一边的小太监察觉到景越的不悦,不敢再拖,当即提起了木桶,一桶冰冷的井水,尽数浇在了如侧妃的身上。
如侧妃嘤咛了一声,幽幽转醒,目光恍惚的看见了坐在上方的景越,意识渐渐回笼,身上冷意更甚,这才反应了过来,自己身上已然是湿漉漉的一片,显然是景越下令,朝着自己泼了冷水。如侧妃暗自苦笑了一声,景越的温情,都是留给陆紫清的,就算自己长了一张与陆紫清相似的面孔,也难得景越半点儿怜悯,这又是何其的可悲?
“王……王爷……还请……还请王爷恕罪,妾身无意冒犯夫人,请……王爷……”
如侧妃无力支撑起身子,只得蜷缩成了一团,仗着意识还有几分清醒,嘴里不断说着告饶的话,那虚弱的声音,怕是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心生怜惜,只可惜,如侧妃面对的,是景越。
“哼……本王倒是不知,如侧妃何罪之有。”
如侧妃费力的撑着眼皮道:“妾……妾身不该自作主张……去见夫人……惹了……惹了夫人生气,求王爷恕罪。”
景越这才起身,走到了如侧妃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如侧妃,那目光,就如同看着一个苟延残喘的蝼蚁一般,直叫如侧妃心碎。
“你既然明白,竟还敢明知故犯,又是谁给你的胆子!当真以为本王不会杀你不成?”
如侧妃清楚的感受到了景越的冷酷无情,可此时,她却没有那个心思伤心,浑身早已经是虚脱无力,就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想要开口解释什么,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景越也不想再跟她多费功夫,又淡淡的看了如侧妃一眼,转过身去,道:“滚出去再跪半个时辰,要是还有命在,本王就放过你这一次。记住,凤仪宫,不是你能去的地方,后宫的事情,暂且由你来掌管,但是要再敢冒犯了夫人,本王定会取了你的性命!”
要是放在往常,景越怕是会直接要了如侧妃的性命,但毕竟刚刚接了两个王府的侧妃入宫,要是如侧妃现在就死了,怕是外面会有人把如侧妃的死算在陆紫清的头上,这不是景越愿意看到的,因而,景越最终还是饶了如侧妃这一次,但也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教训,想着以如侧妃的聪明,该是明白以后要如何行事。可是他却没想到,这一次的事情,不仅没叫如侧妃长了教训,还叫她对陆紫清的恨意浓重到了极点,恨不得将陆紫清抽筋扒皮,食其血肉!
如侧妃最后还是被御书房里的太监合力抬了出去,景越吩咐过,叫如侧妃在殿外再跪半个时辰,那么就算是如侧妃只剩下半口气,也没人敢违背景越的意思,只得将如侧妃扔在了殿外,更有一个小太监守在一旁,不叫玲儿去扶。
如侧妃就这样在冰冷的长廊里躺了半个时辰,最后被抬回去时已经彻彻底底的没了意识,幸而景越没有拦着人给如侧妃请太医,就这样整整昏睡了两天两夜,如侧妃才将将捡回了一条性命。
这件事情,自然是传到了陆紫清的耳朵里,陆紫清虽也觉得景越罚的有些过了,却也没多说什么,她不是什么善人,没必要为了如侧妃跟景越求情。
等到如侧妃醒过来时,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守在她身边的玲儿,玲儿原本正给如侧妃换着头上的帕子,见到如侧妃醒过来时,也是难掩的兴奋“侧妃娘娘!您可算是醒了!真的是吓死奴婢了,谢天谢地,幸好娘娘您没事。”
如侧妃意识渐渐清醒,声音嘶哑道:“水……水……”
玲儿忙将如侧妃扶了起来,喂他喝了些温水,道:“娘娘可还觉得冷?药马上就好了,太医说过了,只要娘娘能醒过来,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需要精心调养。”
“王爷这几日,可曾来看过本妃?”
玲儿沉默了下来,如侧妃就算是有千般的不是,但对景越的情谊,却是真的,就算是因为景越去了半条命,她心里想着念着的,还是景越。玲儿头一次有些心疼如侧妃,她也不过是一个为情所苦的可怜人。
如侧妃有些失落,闭上眼,留下了一行清泪来,低声道:“罢了!终究是我的奢望罢了,王爷一颗心都放在了陆紫清的身上,何曾有时间多看我一眼?就算我死了,怕都换不回王爷一丝一毫的心疼怜悯。明知道他不会来的,这么一问,倒是我自取其辱了。”
玲儿想要劝两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如侧妃的症结,全都在景越身上,景越的一个笑容,对如侧妃来说,都胜过千万种良药,只可惜,景越的心,对如侧妃来说,才是最求而不得的东西。
“侧妃娘娘,您就不要再多想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要养好身子,王爷不心疼娘娘,娘娘总要心疼自己的。”
如侧妃眼中闪过一抹阴毒,沉默了片刻道:“给本妃研磨,本妃要给齐夫人写信,陆紫清一日不死,本宫就难以安心。”
“这……是。”就连玲儿都不得不佩服如侧妃的这份毅力,吃了这么大的亏,原以为如侧妃怎么也会老实一段时间的,结果这刚刚一醒,就开始有了动作。
当齐夫人接到如侧妃的信时,也是吓了一跳,她对宫里的事情并不清楚,只是没想到,如侧妃这才刚刚进宫,就受了这么大的罪,景越究竟是有多无情?怎么说,如侧妃都是景越的女人啊!
等齐大人回府后,齐夫人立马将这事情告知了齐大人,齐大人听了,更是满面的怒火道:“真是荒唐!如侧妃怎么说都是恭亲王名正言顺的侧妃,恭亲王竟是为了景澜的皇后,就险些要了侧妃的性命!他可有将自己的名声放在眼里?可有将我们齐家放在眼里?”
这几日,景越一直都没有当着外人的面提起过住在凤仪宫的陆紫清,齐大人也不好现在就叫景越除了陆紫清,倒显得自己插手景越的家事一样,免不得会叫景越对齐家多了忌惮。
“可不是嘛!如侧妃怎么说,也是咱们认下的干女儿,恭亲王这一次,险些要了如侧妃的性命,何曾给过咱们齐府的颜面?这件事情,老爷可不能不管呐!”
齐大人思量了一下,沉声道:“这件事情,如侧妃确实是受了委屈,但现在,却还不是动那妖女的时候,眼看着恭亲王就要称帝了,称帝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封赏有功之臣,我齐家,在文官里,可算是当之无愧的大功臣,要是没有什么差错,封侯拜相,也是有可能的,万不能因为如侧妃,在这时候得罪了恭亲王!你去给如侧妃回信,叫她先忍一忍,这段时日,不要再与那妖女起冲突,她是个聪明人,该是能明白老夫的意思,只有老夫在前朝站稳了脚跟,才能叫她借的上力。齐家与如侧妃的关系,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齐夫人听着听着,也冷静了下来,现在的局势,确实如齐大人所说,齐家的前程才是第一位的,万不能莽撞行事。
“是妾身见识短浅了,还是老爷考虑的周全,老爷放心,如侧妃那边,我会好好劝一劝的。”
齐大人点了点头,又道:“那妖女我们现在动不得,却是可以动一动陆思瑾!这陆思瑾深得恭亲王的信任,要是恭亲王称帝,他的地位绝不会低,与宫中的妖女一同跟在恭亲王身边,恭亲王早晚都会被他们二人所迷惑。到时候,怕是会对我们齐家下手,与其到了那时候再想办法对付陆思瑾,倒不如现在趁着他没有防备,先除了他!也省的以后麻烦。”
齐夫人不懂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但齐大人既然已经动了杀心,那这人就该是非除不可了。
“这些事情,还是宜早不宜迟,老爷既然已经有了打算,便尽早动手吧,迟则生变啊!”
“老夫这就着人安排!”
陆思瑾绝对没有想到,齐大人的矛头,已经转向了他。这些日子里,陆思瑾一直都在忙着帮景越安排京中的布防,景越将军队的虎符直接交到了他的手里,既是出于与陆思瑾的兄弟情义,也是对他能力的肯定。陆思瑾知道这里面责任重大,自然是没有半分含糊,吃睡都在军中,同时也借着这股子忙碌劲儿将对南知薇的想念尽数压在了心底。这样下来,整个人倒是比之前精神了许多,更加大了在军中的威信,显然已经成了武将之首,不管是服气的,还是不服气的,都迫于陆思瑾手里的权势,而不敢有所异议。
等京城中的事情处理妥当后,陆思瑾才抽出空来进宫向景越回禀这段日子的军务,也顺便想要看一看陆紫清。虽然知道景越不会叫陆紫清受苦,但终归是自己的亲妹妹,陆思瑾总要亲眼看一看才能安心。
第一百三十五章:暗杀
陆思瑾先是直接去了御书房,并没有见到景越,便就转头直接去了凤仪宫,刚一进去,就见陆紫清手里正摆弄着女红,而景越,正悠闲的与陆紫清坐在一处,看着手里的折子。
陆思瑾见了这场景,当即笑了出来,调侃道:“温香暖玉在怀,恭亲王这日子,可比末将舒服多了。军中可是连个女人都没有,这差别,啧啧,真是叫末将羡慕啊。”
陆紫清抬头,见是陆思瑾,高兴的站起身来,道:“哥哥怎么来了?外面当值的奴才也真是懒惫,怎么也不通传一声?”
陆思瑾难得清闲下来,笑道:“刚刚在宫门前碰上了司蝶,我便直接进来了,没想到,竟撞见了这么一个琴瑟和谐的景象,清儿不会怪为兄,扰了你和恭亲王独处吧?”
陆紫清自然知道陆思瑾这是在逗她,脸色有些羞红,转过头去不再吱声。景越也是笑了笑,起身动作自然的将陆紫清搂在了怀里,道:“前两日清儿还与本王提起了你呢,你要是再不进宫,本王怕是就要派人去军中将你给绑来了。怎么样,军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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