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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乖乖,将军爱妻如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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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榻前放置一茶几,茶几上摆放着几本兵书,和政坐在卧榻旁的坐凳,手握兵书阅览。
  这时馥隐睡姿一动,一脚搭在被褥上,双手敞开一字形,似乎梦到什么好吃的咂咂嘴,舒服的睡着了。
  和政很难想象,平日里中规中矩的馥隐还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说来馥隐今年年仅二八年华,刚及笄不久,只是和政见馥隐两次,一次端着世家女子的架子,还有就是今日抱打不平的样子。还不曾见过这般安静的模样,嘴角若有似无的上扬。
  和政近看馥隐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绯红腮边两缕发丝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见这可爱的模样,和政放下手中书卷,侧身用手指点了馥隐的鼻尖笑道:“你这小丫头,醒了记得报答本将军。”
  好似被人打扰,馥隐皱皱眉头,随后又呼呼大睡。
  此时若是馥隐醒着定会扫他一眼不屑道:“不就年长我七岁么,说的好似本小姐未及笄似的。
  和政的马车在馥宅门前,门前漆红圆柱,两旁庞大的石狮,抬头是低调的百年沉木的匾额,匾额“馥宅”两字浑厚有力的隶书字体,再抬头望去,馥家所在的上空飘有零星雪花,已然是初冬的景色,可如今春风以至,想来这就是成玉所说的馥家阵法,那时他出门镇守边疆时,馥家还没有阵法,看来是他出门后所设的。
  房门小厮见是将军车驾,一机灵的小厮立马通报了如今掌家的馥玺,馥玺身后跟着一群下人赶了过来对和政作揖道:“不知将军到来,不曾恭迎,望将军见谅。”
  “无妨”说着便将馥隐交由馥玺手中,道了声告辞,并未多言的走了。
  和政走后,房门小厮疑惑的问馥玺道:“二公子为何对和将军作揖,二公子与和将军不是平辈么?”
  馥玺对房门小厮道:“和家与馥家在这储国之中都是真正上百年的世家,以后机灵点,莫让他人说我馥家不懂礼仪。”
  “是”房门小厮。
  那件事,馥玺当年还是有点印象的,要不是有和家,馥家也没有那容易,扶持当今皇上登基。甚至是,很艰难。
  在和政走后,飘香楼对面云来客栈的窗台上出现了一身白衣的公子墨,站在公子墨那时的位置根本不能看清馥隐的面容,见和政如此小心的对待馥隐,便觉得馥隐是和政的重要之人,随后一路远远的跟随着和政的马车,不敢过于靠近,就怕和政那变态的耳力,武功发现自己的存在,见马车停在馥家,思考一番,转身就返回云来客栈。
  今夜乌云密布,夜黑风高,公子墨换了一身黑色夜行衣,身形快速的来到馥家大门,公子墨一个轻跳的到屋顶,公子墨自是看出馥家有阵法相互,脚下诡异的步伐,穿梭在馥家屋檐上,公子墨一路走过,眼前的景色一会炎夏,一会秋冬,还有时打雷降雨,越往里走,公子墨的脚下越是迟疑,这时公子墨犹豫,不知左脚是踩红色的瓦砾,还是青色的瓦砾,犹豫片刻,公子墨像赌注一般的踩青色瓦砾,顿时天空中箭如雨下,那势头竟有万夫莫开的之势,公子墨翻身快速后退躲避,哪知,此时左右两侧又出现十几把利剑,公子墨要注意脚下,又要防备眼前雨箭,更要躲避左右两边的利剑,即使武功不错,难免力不从心,一个不察,胸前堪堪被一把利剑割破夜行衣,公子墨见此,加快后退速度,一个飞身的逃出馥家阵法。
  阵法触动,馥家几子纷纷派人追赶公子墨,公子墨只想看看是谁能得和政之眼,当然最主要的是想要破解馥家阵法。
  公子墨也甚是喜欢这类奇门遁甲之术,不然能出现在馥隐那布了阵法的温泉池水中么?
  如今公子墨被人追赶,甚是狼狈凄惨,心中闪过一丝后悔,不该如此好奇,更不该如此急躁。
  公子墨带着受伤的身子躲进烟花之地,这才躲过馥家几子的追赶。
  馥家馥羸书房
  馥羸坐在主位,脸上并没有因为调养而好点的身子,馥羸轻咳一声道:“如今事隔五年,还有人敢进我馥家阵法,看来是要变天了,如此,明日起启动京中所有眼线。”
  “是”馥玺应道。


第22章 姜国太子
  公子墨轻声的推开房门,稍有声响的举动,在静寂的夜里尤为刺耳,早在房中等候的男人站起身道:“太子殿下,可探出什么了吗?”
  公子墨是姜国的仁义太子,很得百姓们的拥戴,隐隐与姜国君王分庭抗衡之态,可以说是地下之皇。
  公子墨换下一身夜行衣摇摇头道:“不曾,馥家阵法着实厉害。”
  男子思考片刻就道:“且不管馥家,如今储国国君寿宴在即,我明日便去打探这京中各家势力。”
  “嗯!你且先去,唤飞凌过来伺候。”公子墨低头整理衣物道。
  男子起身,见公子墨受伤惊呼道:“殿下,你受伤了,可是馥家阵法所致?”
  胸前一道惊心血迹,公子墨却感觉不到疼一般,轻松的道:“嗯!小伤无碍,只是太过小瞧了馥家阵法。”
  男子点点头道:“属下先告退,唤飞凌过来伺候殿下洗漱。”
  此时公子墨脑中闪过馥隐那一身红衣,想了一下,叫住准备关门的男子道:“不用,我自己可行。”
  男子闻言手中一顿,片刻应了声是,就退下。
  飞凌是公子墨的贴身丫头,亦是公子墨的暖床丫头,很是得公子墨的心,跟在公子墨身侧已有三年之久;也算是身边的红人了,如今更是心疼飞凌,殿下自己受伤,为了让飞凌睡好,也不唤她伺候,看来这飞凌当上太子侧妃指日可待。
  公子墨不知自己属下的心思,拿着棉布随意的擦拭自己身上的血迹,抹了点药膏就换了别的衣物。
  公子墨躺在床上,双手放置后脑勺,静静的想着今日馥家中的阵法,自己之前破的阵法,在他踏错瓦砾时又同时启动,这说明这馥家阵法,阵阵相扣,除非一次性通过,否则越往里就越危险。
  公子墨自我琢磨片刻就进入梦乡,梦里还能见到馥隐那一身红衣,嘴角勾起,一夜好梦的睡着了。
  馥家水云居
  第二日午时,红绸吩咐底下的丫头道:“想必小姐也快醒了,你且去准备一些清淡小菜。”
  馥隐惺忪的睁开双眼,头痛欲裂,闻了自己满身酒气,嫌弃的瘪瘪嘴,对绿袖道:“快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绿袖将床帘收起道:“红绸姐姐早就吩咐丫头们将水备好了。”
  馥隐急忙进了里间,将自己泡在浴桶中,这才舒适了不少。
  馥隐的水云居内有四个贴身丫鬟,还有六个二等丫鬟,这六人分别为馥隐拿膳食传话一类的,还有八个三等丫鬟,是用来打扫庭院,还有四个麽麽,为馥隐做菜洗衣,院门口还有两个守院的丫鬟。总共是二十四人。
  瑾王府
  皇甫煜在瑾王府的书房内对着瑾王道:“皇叔,如今这顾家被馥家覆灭,你我二人还能上哪找个商户与馥家抗衡。”
  皇甫拓握拳称额道:“本王既能扶持一个顾家,就能再扶持另一个顾家,本王就不信,馥家有这么多的钱财,再帮他人在另一个国家立足。”
  皇甫煜立刻明白的说道:“皇叔说的是昨日秦侍郎在东市的事儿?”
  “不错,若是能帮秦侍郎救出他那儿子,定会对你感恩戴德,为你做事。”皇甫拓放下手,接着对皇甫煜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顺便无意间透入给秦侍郎,让他知道,打他儿子的就是馥家八子馥陌玉,还有上次馥隐的事如何了。”
  “馥隐并没有怀疑,我觉得她是心悦我的。”皇甫煜侧头回忆道。
  “本王要的是肯定,不是你的猜测,这几日,你且去试探试探她。”皇甫拓定定的看着皇甫煜道。
  “侄儿这就去办。”皇甫煜起身对皇甫拓行了个礼道。
  “等等,若是没有机会,便制造机会。”皇甫拓这话说的隐晦,可皇甫煜是懂得,就如同上次瑾王派人帮他那般。
  不得不说,皇甫拓好计谋,敌人的敌人就朋友,待秦侍郎知晓是馥家所为,秦侍郎定是恨极了馥家,为了报复馥家,一定会与瑾王联手。
  水云居
  馥隐用了膳食,便坐在窗台前看书,红绸为馥隐添茶时,发现这书竟拿倒了,刻意的说道:“小姐读的可是什么书?”
  听到红绸的声音,馥隐才回过神来,道:“诗经罢了。”看着自己手中的书,馥隐反应过来,拍着红绸的脑袋道:“让你笑话你家小姐。”
  红绸躲过轻笑打趣道:“小姐这是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莫不是春天来了,小姐也开始思春了不成?”
  馥隐这时去抓红绸道:“莫不是我对你们不够严厉,竟让你这丫头调侃自己小姐”说完对着红绸就只一个挠痒。
  红绸咯咯直笑的对着馥隐求饶道:“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小姐放过奴婢。”馥隐从不是会苛待丫鬟的主子,而红绸,绿袖,青荷这都是与馥隐从小一道长大的,不是姐妹,甚是姐妹,对她们自然是宽容了些。
  馥隐手中不停挠痒对着红绸道:“还敢不敢调侃你家小姐了?”
  “不敢了不敢了”红绸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道。
  馥隐这才收手,做回窗前对红绸道:“昨日我可有发酒疯?”
  刚从门外进来的青荷道:“小姐自知自己酒量不行,还非得喝酒,这不是找罪受么?”
  红绸接道:“是啊!不过昨个小姐倒是没有发酒疯,想必早已在酒楼那时便发泄了。”
  馥隐一副生无可恋的遮脸道:“完了完了,你家小姐的形象,算是彻底的毁了。”
  青荷红绸扑哧的笑了出声,青荷道:“莫不是小姐的酒还没有醒得彻底。”放下手中的香薰又道:“昨个小姐回府时的装扮是八公子的模样。”
  馥隐这才想起自己暴打那个秦香宝,最后还是和政出言帮了自己一把,这才有她请和政吃酒一说。
  如此说来,这和政还不知晓自己是女儿身,看来这世家小姐的形象是保住了,只是可怜了她那玉树临风的如玉公子——馥陌玉。
  只是这和政跟传言中的炼狱鬼王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脸皮厚的,她都不敢恭维。


第23章 争执
  几日过后,公子墨一身深蓝色琼花的缎锦,头戴玉冠,拿着一把折扇,一脸风骚的出了客栈。
  公子墨带着飞凌到西市了解储国人土风情,西市位于京城最西边,通常都是卖一些,老百姓自家的东西,比如说蔬菜瓜果,亦或是零零碎碎的小玩意。
  公子墨走在西市上,见街道两旁都是商铺,吆喝声不断,两旁商铺有卖糖人的,有卖首饰的,也有卖陶人面具,甚至还有卖艺的,好不热闹。
  公子墨带着飞凌东瞧瞧西摸摸,最后来到一家水粉铺子,拿着一盒水粉对着飞凌道:“喜欢什么,自个挑。”
  铺主见公子墨气质非凡,定是身份尊贵之人,再看看公子墨身侧的飞凌,虽不是绝色,倒也清秀可人,铺主很有眼力见的夸道:“公子好眼光,这可是出自希灵岛的水粉,这位姑娘用了这水粉,那一定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啊!”铺主拿起了另一个胭脂道:“若是姑娘再配上这款胭脂,必定能成为这位公子的伴侣。”
  之前铺主说了一大堆,飞凌更本不想理会,倒是这最后一句,说的她心里甚是高兴,于是很愉快的铺主道:“如此,便替我包起来吧!”
  铺主眉开眼笑的对着他们的背影道:“欢迎姑娘下次光顾。”铺主喜滋滋的收了银钱。
  馥隐今日到西市买些个小玩意回家解解闷,看到公子墨甚是眼熟,馥隐蹲在一出观看,定眼一瞧,发现是扰了她泡澡的公子墨,身侧还跟着个女子,想必是他心仪之人,想起当时公子墨对自己说什么负责的话,这人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这般三心二意,馥隐甚是懊恼,心中一个想法升起。
  找来青荷对着青荷的耳畔吩咐着什么,随后青荷点点头,转身就走了,馥隐转身进入一个茶楼,叫了些点心茶水,临窗而坐,等着看戏。
  公子墨与飞凌边走边聊,这时,一个身穿水粉色的女子,快速的走到公子墨跟前,双眼含泪的对着公子墨道:“这就是你养在府外的侍妾么?”女子看了眼飞凌,点点头,眼中泪水滑落,一副认命的口语道:“的确比我美上不少。”说完一副失魂落魄的走了。
  公子墨愣神片刻对那女子道:“姑娘莫不是认错人了?在下是姜国人,刚到储国不久。”
  公子墨不说还好,一说那女子愤恨的转身对公子墨控诉道:“认错人?我连自己的夫君都能认错不成?”
  “我……”
  不待公子墨出言,那女子又道:“当初你姜国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我为救你,连家都不要的跟你玩命天涯,如今你拿了我的嫁妆,发了家,你却抛弃妻子,在府外养起外室,如今我人老珠黄,你却说我将你认错,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那女子泪流满面,哭的是肝肠寸断,将男子薄情,女子伤情,演的是淋漓尽致。
  这时,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那女子也哭的越发卖力。
  人群中时不时发出话语
  “哎哟,真真可怜哦!俗话说的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真是个薄情的男人。”
  “负心汉哦。”
  见公子墨想要开口,那女子又道:“夫君,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们还是跟以前那般,你挑水,我织布,和和美美,如今,我们又有孩子……”那女子看看飞凌,垂下头又道:“若是夫君真喜欢这女子,夫君带回去也成,只求夫君莫要日日不着家。”说完抬头,一双眼希翼的看着公子墨,许是公子墨的眼神太过清澈,女子低头装作卑微的说道。
  公子墨头疼,自己刚来这储国,更本不曾与人结怨,这到底是谁要整他,公子墨深吸一口气道:“我根本不认识你,更不可能与你有孩子,你到底是谁派来的,说。”公子墨最后一个说字音量拔高,似有一种怒火中烧的感觉。
  那女子被公子墨一吼,不知是真吓到,还是做戏一般的退后一步,摔倒在地,眼露惊恐,双手抱头对着公子墨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夫君若是不回家那便不回家吧!”女子抱头,双手露出点点斑记。
  众人动作一致,倒退一步,深吸一口气道:“竟然还打妻子。”
  “真是丧心病狂。”
  “真不是男人,霸人嫁妆不说,还出手伤人。”
  有个好心的阿婆对女子道:“孩子,不行和离吧!这样的男人拿来不是平白受罪吗?”
  女子抬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眼中深情的看着公子墨道:“可是,我爱他。”
  公子墨忍无可忍的说道:“你说我是你夫君,那你可知,我姓甚名谁?”
  女子想也未想的出口便道:“夫君姓苟名耽,家住姜国林城县下苟村。”
  众人见女子连什么村都能知晓如此清楚,定是公子墨之妻是也。
  公子墨几日前受伤的胸口,此时觉得疼痛异常,胸口起伏的对着女子道:“什么狗什么蛋的,狗蛋这么俗气的名字能配的上我么?本公子姓公名子墨,家住姜国京都。”
  女子听闻,痛心疾首的对公子墨道:“夫君为了摆脱我,竟连姓名都改了,这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公子墨气得跳脚,指着女子道:“胡说八道,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转身就走,女子入戏三分,抱着公子墨的腿道:“夫君随我回家吧,儿子还在家中等我们呢?”
  公子墨一个气急,抬脚一个用力的挣脱,谁知那女子双手放开,一个重心不稳的跌落在地,随后惊恐的对着公子墨道:“孩子,夫君,我们的孩子~”
  公子墨一看就知道这女子是人找来陷害他的,理也不理的转身就走,留下那女子撕心裂肺的喊叫。
  众人见状,又将公子墨骂了上千遍,然后就散开。
  不是不给那女子找大夫,而是他们老百姓本就没有多少银钱,能够请得起大夫,自家孩子生病是也都是自己扛过来的,如今若是为了一个陌生的可怜女人请大夫,那他们家就要几天没饭吃了。
  女子见众人都走了之后,快速的爬起身,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拍拍屁股上的灰,哼着小调,神色欢快的朝着某个小巷而去。
  青荷已经在小巷中等那女子,给了那女子一袋银钱转身就朝馥隐所在的酒楼走去。


第24章 戏耍公子墨
  馥隐在茶楼捧腹大笑,笑的毫无形象可言,笑的馥隐眼角流泪,许久笑的喘气的对紫竹道:“青荷这是上哪寻来的人才,演技过人,当真是把好手。”
  青荷快要出巷子时,就被公子墨拦截,青荷一看,这人不是走了么?怎的又回来了?
  公子墨好歹也是姜国太子,这么浅显的戏耍,他能不知道吗,所以他故作气急败坏的离去,就是要跟在那女子的身后,看看谁是幕后之人。
  公子墨见青荷有些眼熟,无论如何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她。
  飞凌上前问道:“为何要陷我家公子于不仁不义之中。”
  青荷在见到公子墨时早就警惕,很嚣张的说道:“不为何,就是看你家公子不顺眼。”
  “你……”飞凌气结。
  公子墨阻止飞凌的出声道:“见你这一身丫鬟打扮,想必幕后之人是你家公子,或是小姐吧!”
  青荷越是心虚越是大声的欲盖弥彰道:“才不是,本小姐只是偷溜出府,这才穿了丫鬟的衣裳。”说完,下巴微抬,为自己添些气势。
  公子墨冷哼一声:“本公子有的是时间,如此,那就再此等候你家人寻你。”
  青荷快速出手,怎奈,公子墨身手了得,不一会儿就被公子墨给制服了。
  青荷暗急,却也无计可施,只能与公子墨大眼对小眼的互瞪。
  馥隐在茶楼左等右等的不见青荷到来,唯恐发生什么事儿,便叫紫竹前去看看,谁知,紫竹也是半天不回,这回馥隐是真担心了,急忙将银钱放在桌上,抬脚就往与青荷说好的那个巷子走去。
  青荷紫竹听见脚步声,挣扎的妄想弄出点动静,好提醒馥隐,不要过来,而此时,馥隐听到声音并没有因青荷紫竹想的那般停下脚步,而是加快脚步的朝巷子走去,唯恐去晚了,青荷紫竹有什么危险。
  馥隐一个拐角,映入眼前的就是青荷紫竹二人被捆绑在一处,飞凌在一旁看着,而公子墨则在一旁戏谑的看着馥隐。
  公子墨见是馥隐前来,立马知道自己怎么会看青荷眼熟了,原来就是馥隐的贴身丫鬟,暗恼自己把人丫鬟给绑了,立马吩咐飞凌放人,当然也就知道是馥隐戏耍他,但他心里高兴,能戏耍他说明她还是能记住他的。
  只是他不明白,自己更本没有得罪过她啊。
  将公子墨的疑惑看在眼里,但是馥隐不打算解释,上前就对着公子墨质问道:“为何绑我丫鬟?”
  公子墨气定神闲的回答道:“这就要问你了。”
  馥隐一脸不解的道:“你什么意思?”眼神无辜之极。
  这时青荷与紫竹跑过来,青荷对馥隐说道:“这公子见奴婢有几分姿色,便想让奴婢去他府中,奴婢不依,他便将奴婢绑了起来,谁知,紫竹姐姐来寻奴婢,这公子又看上紫竹姐姐,这才将我与紫竹姐姐二人给绑了,还没带走,小姐你便来寻了。”
  公子墨内伤出血,这丫头颠倒黑白的功夫堪称到家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想出这么个说辞,也是没谁了。
  公子墨一把折扇指向青荷道:“你这丫头,含血喷人的功夫倒是比你武技高出不少。”
  这事儿本就是馥隐让青荷去办的,这事的始末也是最为清楚,只是不能认罢了,但也要维护自家人不是。
  于是看看飞凌又看看青荷紫竹道:“我家丫头的确比公子心仪之人貌美不少,况且,我家丫头自幼与我一起长大,自是不会说谎的。”
  公子墨这下算是看明白了,这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鬟,感情这就是为他专门设计的。
  馥隐说完带着青荷紫竹就走,公子墨一个拦身,阻止馥隐的脚步道:“就算是我不对,那子墨可否请姑娘吃顿便饭?”
  飞凌吃惊,公子墨何时会如此语气与他人说话,莫非是喜欢这位姑娘了?于是出言道:“公子,仲畴还在客栈等您呢?”
  馥隐看了眼飞凌道:“看来你家这位是醋了。”绕开公子墨。
  公子墨瞪了眼飞凌立马追上去道:“姑娘莫要误会,她只是我的丫鬟罢了。”
  “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无所谓误不误会的。”馥隐见街上人多,不想与公子墨牵扯太多,于是疾步往前走。
  公子墨一个心急,抓住馥隐的柔夷似有些无奈的说道:“不就吃顿饭,姑娘都不肯赏光吗?”
  馥隐用力挣脱,可男子与女子力量悬殊,馥隐一个用力,还是没能挣脱公子墨的桎梏,柔夷疼痛万分,馥隐皱眉的对公子墨道:“你弄疼我了。”
  公子墨松了手中的力道不曾放开的说道:“你答应与我吃顿便饭,我便放了你。”
  感觉公子墨松了力道,馥隐一个甩手,用力的挣脱,谁知太过用力,身子向后摔去,一双温暖有力的手,将馥隐托起,身后一股陌生的木槿花味道撞进馥隐的鼻腔,馥隐贪婪的吸了口气,转头看向来人。
  来人一身暗红色锦衣,菱角分明的五官低头看着馥隐,馥隐吃惊的问道:“你怎么来了。”身后还跟着一男子。
  和政将馥隐扶好站稳后回答道:“过来看看战亡士兵留下的孤寡老人。”
  见和政与馥隐两人相熟的对话,公子墨对着和政道:“和将军与这姑娘是何关系。”
  馥隐见公子墨认识和政,便问和政:“这人你认识?”
  和政回到馥隐的话说道:“见过几次面,不熟。”动作娴熟的握住馥隐微红的手腕轻轻揉捏的问道:“可疼?”然后对公子墨道:“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馥隐对和政的动作有些脸红,想要甩开手,和政早她一步放手。馥隐有点不知所措的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和政又问馥隐可要去东市酒楼用食,馥隐还沉浸和政刚才的动作中没回过神的点头。
  公子墨气结,这和政,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不过他与那姑娘定是关系匪浅,公子墨暗想:自己好不容易心仪一个女子,定不能让他人捷足先登了。
  馥隐随后知道那男子是翰林院大人陆东。
  馥隐与和政陆东二人并肩走着,甚是尴尬,见和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馥隐也不好开口,还是和政说:“秦侍郎之子的案子判了,京兆府尹将秦侍郎儿子关至天牢五年。”
  馥隐轻皱娥眉道:“按照秦香宝的罪,将他砍了都不算重的,怎的就只关押五年就成?”
  和政抖抖衣袖道:“听说是太子皇甫煜从中帮得忙。”
  “这跟太子有什么关系?”馥隐。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和政神色不明的看着馥隐道。
  和政最后一个眼神太过深邃,馥隐竟看不懂,这到底是何意。


第25章 嫉妒之心
  和政馥隐二人在酒楼用完饭菜,已是华灯初上,京中的夜景也甚是好看,人流涌动,街上灯花样品众多,馥隐不曾夜晚出府过,对街上的景色甚是欢喜,神色欢快与和政说道:“这花灯品种繁多,竟还有鲤鱼的花灯呢?”馥隐随手拿着一个鲤鱼花灯。
  和政见馥隐的笑容如孩儿般单纯明艳,心弦像是羽毛般在和政心中拂过,令他内心一阵轻颤,此时的和政就想永远都看着馥隐的笑容。
  “你若喜欢,那便买了。”和政说完就让陆东付银子。
  陆东满脸不岔的说道:“为什么?饭食是我付的银子。”意思就是饭钱我付了,你这泡妞的钱总不能让我付吧!
  和政非常无耻的说道:“馥小姐是女子。”言外之意不能让馥隐付银子。
  馥隐笑着让青荷付银子,却被和政阻止道:“无妨,翰林院一职俸禄颇多。”
  “喂,和政,有你这么坑兄弟的么?”陆东叫器道。
  “那么抠,难怪颜青不喜你。”和政这人,知晓陆东的痛处,哪儿痛打哪儿。
  “我、你。”陆东一会儿指指自己,一会儿指指和政。
  馥隐一脸好奇的看着陆东,八卦的心,异常明显。
  和政‘怎么,难道不是么’得表情看着陆东。
  陆东无奈只能自己掏腰包。
  馥隐拿着灯花把玩,眼前出现七公主皇甫烟的身影,原以为是眼花,定眼一看,还真是七公主。
  皇甫烟身后带着两个宫女,身穿黄色纱裙,从远处款款而来。
  三人齐齐看向皇甫烟,皇甫烟对着馥隐道:“有些时日不见,竟觉得姐姐又美了不少。”随后跟陆东与和政打招呼。
  今日皇甫烟心血来潮的想到东市看看这京中夜景,带着自己的丫鬟央络、央措。皇甫烟远远的就看到馥隐与和政二人有说有笑的站在花灯铺子旁,旁落无人的你一言我一语的,看的皇甫烟心中愤恨,于是上前打断二人。
  馥隐道:“远处看到公主时,馥隐只当自己眼花见着了天仙,不曾想竟是公主。”好话谁不会说。
  皇甫烟以袖遮脸的笑道:“原以为姐姐也就是人美,不知这嘴里说出的话比姐姐人更美。”
  “哪里的话,馥隐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说完还问和政是不是。
  和政不说话,看了看皇甫烟,虽说比不上馥隐,但也算是个美人,点点头表示馥隐说的对。
  皇甫烟看和政对自己点头,暗自欣喜,哪知还来不及高兴,和政一句‘没有馥隐美’时,皇甫烟上扬的嘴角顿时僵硬,内心的热火被和政这句话灭得一干二净,藏在袖中的手,用力握紧,直到尖锐的指甲刺痛手掌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自是不能与姐姐想比的,连丞相夫人都说姐姐成为储国第一美人也不遑多让。”
  馥隐暗道:“谁都爱听奉承的话,这和政当真是个呆子。”
  馥隐只觉得皇甫烟没听到好话不高兴,却不知道,皇甫烟从七岁那年见到和政,就芳心暗许,皇上皇甫铭为其找来多少个王公子弟,皇甫烟是一个也没瞧上,如今过了及笄之年硬是没嫁人,等的就是和政。
  馥隐对皇甫烟呵呵的道:“和政不会说话,公主莫要见怪。”说完问陆东。
  陆东很是配合的说道:“是啊,公主,和政确实不会说话。”
  馥隐光记得安抚皇甫烟,却不知道这话出自馥隐之口,显得馥隐与和政更为暧昧,皇甫烟没能控制自己的脾气道:“我自幼与和将军一道长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自是清楚。”
  馥隐这才看明白了,感情这公主喜欢人家和政,看到自己与和政在一处,心里是醋了,这才过来,人家跟你说话时其次,主要是看和政的。
  和政听皇甫烟这话,心里不喜,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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