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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乖乖,将军爱妻如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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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黑衣人袭去,馥隐趁此机会,附在腰间的手甩出粉末,粉末随风散落在黑衣人身上,两人粉末沾身,黑衣人立马倒地不起。
  黑衣人首领看到有人倒下,急急对其他人道:“小心,有暗器。”
  此时馥隐见黑衣人叫道:“走”奈何青荷与紫竹被两个黑衣人缠得无法脱身,而皇甫煜一人对两人,也显得非常难以应对。
  黑衣人招招快速狠辣,青荷毕竟是个姑娘家,虽从小苦练武功,却也不敌这些刀口舔血为生,为皇室卖命的暗卫,青荷一个不慎,黑衣人手中之剑刺向青荷,馥隐一个飞身,来到青荷身前,谁知在青荷身旁的皇甫煜快速挡在馥隐身前,硬生生的替馥隐受了一剑。
  馥隐见状,拔出别在袖口中的银色软剑,挥剑砍向那人,奈何黑衣人灵敏闪躲,馥隐横脚一扫,脚下积雪因馥隐力道飞扬到半空中,雪地里划出深深印子,白色狐裘随着馥隐的动作展开弧度,接二连三黑衣人都躲过馥隐的剑,无奈馥隐只好使用内力,将空中的雪花凝聚成冰雪花朝黑衣人袭去,黑衣人早有防备,用力一挡,那冰雪花生生的转了方向,朝馥隐她们袭来,馥隐一个闪躲不及,手臂上被冰雪花划出一道口子,血瞬间染红馥隐白色锦衣。
  馥隐每套衣物袖口都有一寸左右的条纹,馥家人都知道这是馥隐别再袖口中的软剑,以备不测。
  馥隐知晓,自己在武功半吊子的人,绝对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于是五人又背对背的作战,馥隐对他们道:“成玉,到时你找机会先走,附近有我馥家眼线,去找人帮忙;他们武功高强,我们不会是其对手,等会儿,太子你带着紫竹,我带着青荷,一路朝京中走。”
  紫竹本就是后来被她阿娘所救,因身上有些许功夫才成为她娘亲的贴身侍女,可是轻功却不是很好,里面除了自己,就算皇甫煜的轻功好那么一点。
  馥隐伸手附上腰间,一个虚张声势的对黑衣人道:“有暗器”
  黑衣人停下抵挡,馥隐趁此对皇甫煜道:“走”
  之前那一瞬给馥隐她们拖延了不少时间,可暗卫并不是吃素的,随后就快赶上她们,馥隐一个提气,更加快速,可惜的是,皇甫煜带着个紫竹,腹部又受了一剑,本身内力不多的他,此时的速度自然没有馥隐快,眼看黑衣人就追上皇甫煜,馥隐只能回身,毕竟皇甫煜是因自己而受伤的,就算不是因为他,那她也要顾紫竹的,谁让她是馥家的人。
  暗卫首领见馥隐因皇甫煜返身而来,双眼微眯,提升速度,掌中凝聚内力,出手狠辣的袭向皇甫煜。
  感受掌风凌厉,皇甫煜放下紫竹,转身阻挡,没想到馥隐放下青荷,来到皇甫煜身前,后背承受着黑衣人七成掌力,愣是馥隐内力深厚也难免口中喷出鲜血。
  鲜血落在白色锦衣上,就像梅花盛开一般,将馥隐的柔弱之美尽放,皇甫煜有半刻惊呆,随后皇甫煜大惊接住馥隐身子对着馥隐叫道:“馥小姐。”
  馥隐回身拼劲全力的抓住眼前的黑衣人,随手拽下一件东西,放入袖口。
  “小姐”
  “小姐”
  青荷紫竹竭斯底里的大叫,眼看就要摔落悬崖,青荷紫竹赶来,却也只抓住一片衣角。


第9章 暗生情愫
  馥隐与皇甫煜双双坠落悬崖,耳边寒风呼啸,刮得衣袍呼呼作响,下落速度越来越快,在空中没有支撑点,身体又在下坠,轻功根本施展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馥隐以为她与皇甫煜快死的时候,砰的一声落入深潭,潭水冰冷的灌入耳鼻,使人难以呼吸,馥隐受了内伤加之落入深潭,一时没能喘得上气,直直的昏阙。
  馥隐是被冻醒的,此时天色已晚,人已经在一山洞中,便见皇甫煜在火苒上烤着不知在哪儿打的猎物,见馥隐转醒起身道:“手臂上的伤口,我草草的处理”
  馥隐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伤口包扎了,坐起身发现身上有皇甫煜的外袍,拿下外袍递给皇甫煜,靠近火堆处,见自己湿哒哒的衣裳,用内力将其烘干,这才觉得有一丝温暖。
  皇甫煜站在馥隐身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馥隐想忽视都难,烤了烤寒冷的手掌问道:“太子有话不妨直说。”
  皇甫煜心一横,坐在馥隐身侧,支支吾吾的对馥隐道:“我会对你负责。”
  馥隐一时愣怔,火苗灼伤手掌,馥隐惊呼一声,不明所以的看着皇甫煜,莫非趁她昏睡,他对她做了什么?
  也许是馥隐的想法表现在脸上,皇甫煜摆摆手对馥隐道:“我不曾对你做过什么无理之事,你莫要误会。”
  馥隐点头表示知晓,看自己穿戴整齐,身上湿哒哒的衣物也不知穿在身上有多久了,若是真的对馥隐做了什么,衣物怎会湿哒哒,完好无损的再馥隐身上。
  如此就更让馥隐疑惑,片刻馥隐问道:“既然不曾有过无理之举,何来负责一说。”
  皇甫煜看着馥隐的脸怔怔的说道:“你不惜以身犯险的替我挡黑衣人那一掌”
  皇甫煜本就对馥隐有些好感,加之瑾王意图让馥隐成为他的妻子,之前在崖顶的时候,馥隐不顾安危替他挡了致命一掌,如此便能看得出,这馥家幺女是心悦自己的。
  馥隐不知皇甫煜的想法,若是知晓,她便会后悔救了皇甫煜。
  馥隐不以为然的对皇甫煜道:“哦,原来是这事啊,你之前为我挡了一剑,如今我还你一掌,我们各不相欠。”说完便不理皇甫煜,伸手烤火。
  皇甫煜见,馥隐看向火堆,以为是馥隐害羞,女孩子脸皮难免薄了些,不敢直视他也是常理,便默认馥隐是喜他的,心中暗暗欢喜,不知是因为他以为馥隐心悦与他,还是暗喜他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便能完成瑾王对他的期待。
  他根本不知者暗卫就是瑾王派人帮助他得到馥隐的手段之一。
  馥隐能感觉皇甫煜心情不错,以为是因自己不喜他,他心底欢喜,心情才好的,看来她是有喜欢之人了。
  感觉有点饿了,看了看皇甫煜手中的野味,想也没想的直接拿到手中,翻烤起来。
  见馥隐理所当然的拿他手中的野味,皇甫煜更加的肯定馥隐是喜他的,不然怎会拿的那么理直气壮。
  这又是一个误会,馥隐在家中霸道贯了,只要她想要,哥哥们哪个不是让着她,如今快一日不曾进食,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哪里还管得了礼仪规矩。
  京城馥家
  馥蔺听闻辛季瑶所说之言,对她安抚一番便将此消息告诉馥玺,馥玺将馥蔺、馥郁、馥粟三人召回府中告知原因,随后条理清晰,语言简明快速的对三人道:“如今,隐妹遭人截杀,以她那半点招式的功夫,生命必定受到威胁,若是不敌,定会服下药丸。馥蔺你到京郊,集结人手去解救隐妹。”
  “馥郁,你派人严查,此次截杀出之谁手,无论是谁,从今往后便是我馥家的敌人。”语气箫冷,杀意尽出。
  “馥粟派人沿途打探额间有梅花妆的女子,找到者赏银百两。”
  “我便坐镇家中,不让祖父知晓。”
  三人迅速行动,一时间,馥家线人出动一半。
  瑾王府书房内
  黑衣人暗卫首领跪地禀报:“回主子,暗一失手伤了太子殿下,但伤势不重。”
  瑾王写字的手不断道:“无妨。”
  黑衣人咬牙道:“回主子,暗二失手伤了馥家小姐,伤势颇重,与太子殿下一同掉落悬崖。”
  瑾王闻言,放下手中的笔,抬眼望向暗一眼神有些阴翳的问道:“可有什么把柄落在馥隐手中。”
  暗一想了一想“不曾。”
  “那便退下吧!”
  “是”暗一松了口气。
  馥隐二人在山洞中安稳的呆了一夜,第二日阴郁的天空总算放晴,馥隐本想伸个懒腰,发现皇甫煜朝自己走来,停下动作道:“出发吧!想必皇上也甚是担忧。”主要是怕自己家的哥哥们担忧。
  想到这里,馥隐摸向袖口,掏出的不是药丸,而是一个令牌一样的东西,馥隐定眼一看,这东西怎的如此眼熟,随即眼光一闪,将那令牌放入袖中,看像皇甫煜的背影,将丸药掏出放入口中。
  馥蔺与馥粟两人出了城门边见青荷紫竹,青荷紫竹将事情娓娓道来,馥蔺与馥粟两人齐齐对望,二话不说快马加鞭的赶往梅山,不消片刻,就赶到馥隐摔落的那个悬崖。
  此时馥隐已经走出崖底,来到崖底旁的一个小镇上。
  皇甫煜对馥隐额间突然出现的梅花妆有些诧异的问道:“这时怎么回事。”
  馥隐见到皇甫煜就会想到那令牌是不是跟他有关,若不是,那至少馥隐还能欣慰一些,若是有关,还能这样故意受伤,气定神闲的跟她一路至此……想到这馥隐怎么都不能跟他和颜悦色的说话,当然也不会跟皇甫煜说着是馥家特有的秘术,只是对他神色不耐的搪塞道:“之前趁你不在画的。”怕他不信又加了句:“女儿家总归是爱美的。”
  这话说的皇甫煜又要误会了,这明显就是女为悦己者容;对于馥隐的不耐烦的模样,皇甫煜自动认为是女孩娇羞的表现,见馥隐对自己如此情深,皇甫煜顿时有些愧疚。
  馥隐找了一个较大的客栈,叫小二找来掌柜,掌柜一见馥隐额间梅花妆,又看看皇甫煜,想必小姐不想让人知晓馥家势力才没有表明身份。
  馥隐豪爽的放下一定银子对掌柜道:“找人去梅山那条路,见着俊美非凡的公子就说她妹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让他赶紧过来。”
  掌柜很是配合的双眼发光,一脸的财迷样点头称好,随即反应过来问道:“若是那路上有好几个俊美非凡的公子如何是好。”
  “你便选一个最俊美的过来。”
  “得嘞,小姐你且候着。”
  皇甫煜叫小二要了间靠窗的雅间,随后又让小二在一旁布菜,皇甫煜问出疑问:“你怎知,那条路上的俊美公子就是你要找的人。”
  馥隐喝了口汤道:“辛姐姐会通知四哥,四哥定会带人到梅山,按照青荷紫竹的速度,天亮时便会碰见四哥,四哥知晓我坠崖,定会派人在那条路上的周边寻我,就算不是四哥也会是其他哥哥。”至于俊美之说,再怎样我馥家个个样貌俊美,哪个不是京中小姐们心中的情郎,当然这话馥隐只能自己在心中说。


第10章 重伤昏迷
  餐桌上,馥隐喝了碗汤便觉得胸口烦闷,手附在胸口,脸色发白,还有一丝犯晕。那一掌虽说不能让她身受重伤,可到底减落了两成内力,看来回家又要让哥哥们输点内力给她了。
  皇甫煜看馥隐面无血色,顿时意识到馥隐这几个时辰以来都是强装镇定,不肯在他面前示弱,怕加重他心中的愧疚,皇甫煜顿时觉得馥隐真是个心善的姑娘,起身到馥隐跟前准备嘘寒问暖一声。
  雅间的门被粗鲁一脚踢开,小二吓一跳,馥蔺疾步上前,身后的两扇门弹到墙上又返回去,吱呀吱呀的摇晃不停,馥蔺顾不得行礼,甚至没有注意到皇甫煜,一手推开站在馥隐身旁碍事的皇甫煜,馥蔺用力过猛,皇甫煜粹不及防的往后退了几步,堪堪倚在窗门停下来。
  馥蔺见馥隐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心中一疼温柔的对馥隐道:“隐妹,四哥带你回家。”说完不等馥隐开口就抱起馥隐走到客栈楼下的马车,在被馥蔺抱起的瞬间昏睡了过去,马车旁早就有大夫等候,馥粟立马让大夫给馥隐把脉,大夫伸手探脉,馥蔺馥粟两人神色焦急的问道:“如何,舍妹可有恙?”
  再过片刻大夫摇摇头说:“无碍,受了些许内伤,才导致短暂昏睡,两位公子可安心。”
  两兄弟同时松了口气,付了银两便上了马车。马车空间很大,一个舒适的软榻,加上一个茶几,再坐个三五人不是问题。
  小路上虽然坑坑洼洼,马车内却稳稳当当的行驶着,马车车速不快,兄弟两人就怕颠着宝贝妹妹。馥隐在半道时便悠悠转醒,兄弟二人在馥隐刚动时便知晓担忧的问道:“还有哪里不适。”
  “喝口水,润润喉。”
  “可有什么想吃的。”
  “五哥这里有你喜欢的梅花糕。”
  馥隐见两个哥哥这般担忧,不责怪她偷懒不习武技让人欺了去,还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连梅花糕都能在这荒郊野岭出现,可见真的是花了心思了的。
  馥隐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太不懂事了,尽让家人忧心,双眼含泪望着两个哥哥,兄弟两人心中一惊,放下手中的东西道:“隐妹可是哪里疼痛,告诉哥哥,哥哥不会笑话于你。”
  听到这话,馥隐哇的一声大哭,扑到馥蔺怀里,眼中的泪如瀑布般直流而下,又急又凶。馥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许久,馥隐抽抽噎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两位哥哥。
  馥粟等馥隐哭好便问道:“隐妹你如此这般,可是那皇甫煜欺负了你?”眼中等着馥隐的答案,若真欺负了那目光就如同萃了毒的剑一般锐利。
  馥蔺闻言,他竟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馥蔺双手紧握,青筋突起,一副要吃了皇甫煜的表情。
  见两位哥哥这可怕的模样,馥隐吞了吞口水,定神弱弱的问道:“我也不知道是也不是。”若是那令牌真是皇甫煜的,让她受伤,这也算是欺负她吧!
  馥蔺火大叫道:“停车”起身就往马车外走。
  馥粟拉住冲动的馥蔺道:“四哥莫冲动。”
  馥隐见状,下榻,鞋都没穿的就拽着馥蔺道:“四哥哥,你且听我说完。”拉着馥蔺坐下,从袖口中拿出那枚令牌道:“原本以为截杀我的是杀手,这是我坠崖最后一刻从黑衣人身上扯下的。”将令牌放在茶几上。
  令牌放在浅棕色的茶几上,金黄色长方形令牌显得尤为刺眼,馥粟拿起令牌观摩一番,令牌四周双龙缠绕,触摸令牌手感粗糙,加上令牌上有个暗字,馥粟断定是皇家暗卫,于是对馥蔺道:“皇家暗卫。”
  馥蔺接过令牌看了一眼道:“皇上没那胆子敢动我馥家,如此说来也就只有那一人了。”
  馥隐疑惑的问道:“是谁那么不长眼啊!”那件事,馥隐才刚出生不久,根本不知道。
  “对,就是不长眼。”馥蔺宠爱的摸了摸馥隐的头发。
  “隐妹,你且在睡会儿。”
  “嗯!”还真别说,昨个夜里提防着皇甫煜,睡的不是很踏实,加上茶几上燃了安神香,又有些许着了凉,困意袭来,是要好好睡一觉。
  馥隐睡的甚是香甜安心,连馥蔺抱着她回府也不曾察觉。而在馥隐睡觉时间,馥家老二馥玺立马进宫面圣,馥家绝不是让人欺负了还不还手的主。
  皇宫中和殿
  馥玺一身黑色缎锦站在朝堂之下对高高在上的皇甫铭道:“皇上,我馥家世世代代效忠这片土地的君王,从不有异心,如今皇上是要挑衅我馥家,断我馥家之路不成。”言语间疾言厉色,还有一丝质问之感。
  皇甫铭虽依附馥家,但到底是当了十几年的皇帝,自有一股皇室的尊贵之气不怒自威道:“馥家二子你何出此言,若是无凭无据,朕治你个污蔑皇室之罪。”
  馥玺递上令牌挺直背脊道:“储国之中能有此令牌者,具是皇室中人,不知这是否可成为物证。”
  皇甫铭一眼就知道这是皇家暗卫特有的令牌,而且还是亲王令牌,虽然不是他做的,总归是皇室中人做的,如此便有点心虚。
  “如今舍妹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我馥家定要出手之人受到严惩。”馥玺知晓是谁做的,想要他的命,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瑾王皇甫拓,在馥玺进宫时便收到消息,馥玺从不轻易进宫,看来出了一些状况,招来暗卫细致查问,这才得知暗二在重伤馥隐时被夺了令牌,且是如今才发现,皇甫拓大怒,出脚狠厉的踢向暗二胸口,暗二不敢躲避,被皇甫拓一脚踢出房门一丈之外,暗二爬起来再次跪在皇甫拓面前,嘴角有一丝血迹。
  皇甫拓压下怒气,平复一下心情就带着暗二进宫。
  侍卫进入中和殿躬身对皇甫铭道:“皇上,瑾王带人过来,说是请罪来了。”
  皇甫铭也是个人精,挑眉道:“哦?宣”
  内监特有的声音响起:“宣瑾王进殿~~”


第11章 请罪
  瑾王带着暗二进入中和殿对皇甫铭做个揖,然后看向一旁一进来跪着的暗二对皇甫铭道:“臣弟特来请罪。”
  馥玺见皇甫拓大刺刺的站在朝堂下讽刺的对皇甫拓道:“哼,馥玺甚是无知,竟不知皇室中的请罪就是如此仰首挺胸,直挺挺站着请罪,这岂不是街中三岁娃娃玩的过家家?”话中意思不知是说瑾王不懂皇室规矩,还是说瑾王联合皇上给馥家做的一场戏。
  瑾王面色不善的看着馥玺道:“本王是带着暗卫来请罪。”意思就是暗卫跪着便好,跟本王有和关联。
  听出皇甫拓弦外之音馥玺漫不经心的说道:“且不说这是不是你瑾王指使的,便说你纵容手下谋害皇室公主,就有疏管之罪。”谋害公主之罪可比疏管之罪重多了,这奸商,不拿世家身份压他,却拿公主身份逼她下跪。
  此时这公主的身份真是让皇甫拓厌恶。
  不待瑾王出声馥玺又道:“更遑论的是,你当朝瑾王竟指使手下对皇上刚册封的长宁公主行刺至重伤昏迷,你这是不满皇上吗?”
  皇甫拓单膝跪地腰背挺直的对皇甫铭道:“皇兄莫听馥玺胡说,暗卫伤了馥家小姐,臣弟确实不知。”转头对暗二道:“你且说你为何伤馥家小姐。”
  在王府时,皇甫拓早就教暗二如何说了。
  暗二一脸面无表情的道:“暗二曾有幸见过馥家小姐一面,对馥小姐的天人之姿暗二甚是仰慕,奈何馥家有阵法保护,暗二不能轻易进去,就算进去也会触动阵法,好不容易待馥小姐出了京城,暗二才有机会接近馥小姐,怎知暗二激进,竟让馥小姐受伤还跌落山崖,暗二罪该万死。”
  皇甫拓起身,抬脚狠狠的踢向暗二的左肩道:“确实该死。皇兄,臣弟请旨将暗二立刻拖出午门斩首。”后面一句是对皇甫铭说的。
  这借口别说皇上馥玺不信,就连暗二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可是在做的不是要你多好的借口,单单只要一个理由罢了。
  馥玺眼角轻扫了皇甫拓一眼,嘴角一勾,面上轻蔑的收回目光,明知暗二是皇甫拓找替死鬼,却也拿他无法,虽不能将他杀了,但等会儿至少要让他损失惨重。想到这馥玺因馥隐失去两成内力的事儿,心情好了一小半。
  皇甫铭见馥玺没出声,便以为馥玺默认了这种做法,又看向暗二道:“既然馥家二子没有意见,那就拉出去砍了吧!”语气如同今日阳光甚好一般。
  暗二就像提线木偶,任由两个侍卫粗鲁的拉出大殿。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道:“皇弟,日后切不可再发生如此之事,否则朕,同你一道处置。”话中意思就是以后不要再用这个借口,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臣弟谨尊皇兄之言。”
  皇甫拓暗想:“就算你势力庞大又如何,还不是不能与皇家撕破脸。”
  这时馥玺见时间已到,看着皇甫拓故作疑问的说道:“我还不知亲王的暗卫竟能比天子多出十二支。”
  皇甫铭和皇甫拓都是一惊,前者惊得是自己竟然不知道这十二支暗卫的存在;而后者惊的是,这十二支暗卫是自己秘密培养,知晓有暗卫不惊讶,惊讶的是连暗卫有多少都能知晓,馥家这是要有多强大。
  在储国,天子暗卫将是二十支暗卫,如同死士,一支十人,二十支便是两百人,这两百人全部直接听命于天子,也只为天子一人效命。而亲王只有十二支暗卫,同样也是十人一支,就是一百二十人,一样只效命亲王一人,如今一个亲王竟比天子还多出整整一百二十人,这一百二十要是全体出动截杀某人,那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馥玺这句话不可为不毒,是挑拨亦是警告。
  一是,暗示皇甫铭,皇甫拓的野心,自古帝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二是,夺去瑾王多余的暗卫,如此瑾王就如同自动断一条臂膀。
  三是,表明我馥家不是不知晓你们皇家之事,只是不想参与其中罢了。
  果然龙椅上的皇甫铭面色黑暗,眯着双眼带着七分上位者的威严问道:“馥家二子说的可是属实?”最后一个字,音调上扬,带着一丝杀意。
  这话如何回答都不妥当,若是不是事实,那馥玺有的是办法让证明自己确实在培养暗卫;若是属实,那便坐实自己秘密培养暗卫,罪名如同起兵造反,怎么说都是死罪。
  皇甫拓急忙双腿跪地诚惶诚恐的对皇甫铭道:“皇兄明察,臣弟那十二支暗卫是打算皇兄寿辰时进献给皇兄的。”
  皇甫铭挑眉哦了一声一副我明白了的道:“那皇弟那多出的八支打算如何?”
  “这八支暗卫自是皇兄的,当时先皇也是念臣弟年幼,这才特派暗卫保护臣弟,如今臣弟已经长大且又不问朝堂之事,自然是要让皇兄收回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得的答案,皇甫铭一副我是为你好的口吻说道:“皇兄这么做也是让你少些非议。”
  “臣弟多谢皇兄体恤。”
  馥玺见皇甫拓吐血的表情,还要硬忍着谢恩的样子,馥玺就觉得心情超好,连带着看皇甫拓也顺眼了一点。
  馥玺此时来一个神补刀道:“既然出手之人已经严惩,那馥玺就不打扰皇上处理家事,这就告退了。”
  跪在地下的皇甫拓真真气的吐血,明明这家事是你馥玺挑起的手笔,如今这出戏落幕,你倒是溜得快。
  馥玺心情超好的走向太和门,边走边赏景,须臾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就是瑾王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说馥家怎会如此好说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皇甫拓气的连本王都不自称了?
  “有么?瑾王不是你自己说那是进献给皇上的吗?”馥玺很欠扁的装无辜道。
  皇甫拓从不知道馥玺竟是如此脸皮厚的人,皇甫拓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吞,快走几步侧头对馥玺放狠话道:“馥家?我们走着瞧。哼!”
  馥玺点点头无所谓的对皇甫拓道:“瑾王确实要走着瞧,担心前方台阶。”话落皇甫拓一个踉跄,双眼恶狠狠的瞪了馥玺一眼扬长而去。


第12章 百花园
  馥隐在水云居睡的香甜,还不知自己的补眠,在馥玺的口中变成了重伤昏迷。馥隐睡到傍晚时分起床,馥隐起身时红绸端了些晚膳,而绿袖则给馥隐梳洗。红绸绿袖是负责馥隐内宅生活琐事的贴身丫头;而青荷是跟馥隐外出时的丫头,如今多了个紫竹。
  馥隐不知她受伤一事,是如何处理的,只是因此一事,馥隐更加不想出门,但窝在家中实在无趣,只能让青荷去府外买些戏本打发打发时间,时日一长,戏本子里的内容却也大近相同,渐渐的也失了去兴趣。这日馥隐在院中的枫叶树下数蝼蚁,青荷快步从外院进来,手中拿一帖子对着馥隐的背道:“小姐这是百花园送来的帖子。”
  馥隐起身拍拍无尘的裙摆转身看着青荷手中的帖子,随即一副才想起上次赏梅时那七公主说的话,接过帖子看了一眼日期,是三日后到百花园一叙,想了想对青荷道:“接了,三日后,与紫竹一起跟我上百花园。”青荷应声是就行礼退下了。
  三日后百花园
  百花园园口两旁石柱刻着一对对子
  “一念一尘一世界,万事万解万年青。”
  “诸雄诸迹诸春秋,千功千铭千古颂。”
  紫竹上前递上帖子,门童以为又是一个靠家世想进百花园的姑娘,倨傲的看了眼馥隐道:“馥小姐,按规矩要进百花园光有帖子还不能进,还要对上我百花园园主的对子才成。”
  “上联是什么,你说我便对。”
  门童有些自豪的说道:“你且听好了。”
  “海宽广,湖清澈,八方雨荷绿漪”
  馥隐思考一会儿便道:“竹清风,菊淡泊,独居悠然南山”
  门童一副吃了苍蝇般的表情请馥隐入园。馥隐入园时,院中已是人声鼎沸,才子佳人在一旁对诗对酒好是惬意,没人注意到馥隐的到来。
  园中荷池颇大,池中鲤鱼跃起,似在寻食,荷池长廊抄手挂着些许花草,弄得颇有文人气息,还没欣赏完这园中景致,这时园中出现一白色锦衣男子,手中持有一把折扇,翩翩公子引得众人观看,一时间热闹的百花园鸦雀无声,静静的看着眼前公子,随着公子的话语众人惊醒。
  “诸位,今日能到我百花园的都是才情了得之人,若今日的对子赛,能胜出者,将能在朝中谋得一职,不论男女。”男子声音铿锵有力。
  众人惊呼,随后便是交头接耳的讨论。
  馥隐隐在人群中,随即耳边响起一股熟悉的声音:“馥小姐好巧啊,能在这儿遇见你。”
  馥隐看向顾若琪,是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里?若她没记错的话,当时她可没有赢得前三甲!像是看出了馥隐的疑问顾若琪笑着道:“我与瑾王一道来的。”
  馥隐释然,以瑾王那文人笔墨想必也是有能力之人,只是不知怎会带上顾若琪,须臾之间脑中闪过各种可能,第一种便是瑾王欢喜顾若琪?不等馥隐答话之前的白衣公子便开始出题“天上月圆,人间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声音如溪水般悦耳轻快。
  一身穿暗色衣袍男子出声道:“世外林茂,桃源林疏,林林林茂见林疏”
  紫竹说他是四大才子中的一位,名唤云承允。
  规则便是由园主出题,出题后由接对子之人在此出题,谁接谁出题,直到无人能对出出题之人的对子,才算胜出。
  云承允“旧竹先生,新竹后生,后生不如先生节高”
  清脆的女声响起:“老马识途,小马迷途,小马岂有老马智谋”原来是顾若琪,顾若琪对上对子,有些挑衅的看着馥隐。
  馥隐见顾若琪这般摸样,心中警惕,怕是又要找她茬,馥隐郁闷坏了,真真不知,到底哪里惹到她,怎的三番两次跟自己过不去。
  果真如浮馥隐所想,顾若琪穿过人群来到馥隐面前道:“笔如墨竹发如雪,才赢天下,好多才子”
  此时气氛微僵,顾若琪这明摆着是要馥隐作答,众人屏气凝神,不知馥隐能否对的出来。
  馥隐见顾若琪每每刁难,心中甚是恼她,既然如此找事,她馥隐也不是个好欺凌的,随即道:“思如流星心存慧,智夺乾坤,满目巾帼”
  对子一出,好个满目巾帼,这女子当真是大气,胸怀天下。
  馥隐不顾顾若琪难堪的面色,对着园主道:“不知馥隐胜出,可否换一要求?”
  顿时还觉得馥隐才华横溢的众人,此时却觉得不削,不说别的,就说四大才子并非浪得虚名,要难倒这四人,要何等的才情,才能难倒这京中四大才子。
  “哦?这里人才辈出,馥小姐怎知你能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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