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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乖乖,将军爱妻如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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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皇上任还有很多事物需要处理,比如瑾王的同党,斩的斩,杀的杀,留出的空位还需要增添官员。
  虽然忙碌,但馥隐的身影总是在脑海中出现,其实他晚上是有时间去馥家,他怕看到她那抵触抗拒的目光。
  翌日
  狄云幻穿的一身黄色的裙衫来到水云居,人未到声先到。
  “馥姐姐,馥姐姐,你起身了吗?”
  跨进房内才发现馥隐在用膳,大大咧咧的坐下,拿着桌上的点心,狼吞虎咽的吃了几个,在咕噜咕噜的喝了银耳汤。
  馥隐早就习惯狄云幻这风卷云残的吃相,倒是青荷紫竹几人看的是目瞪口呆,这是狄云幻第一次在水云居用膳,她们几人自然是不知道她的吃相。
  “别惊讶,习惯就好。”
  几人还是呆呆的点了点头。
  从没见过这么吃东西的,对方还是一个公主,就算是自家小姐狼吞虎咽也比这斯文不少,他们可算是长见识了。
  不过狄云幻没有公主架子,他们倒也甚是喜欢,吃惊过后,觉得她好可爱,好率性而为。
  吃饱喝足的狄云幻见馥隐一身素色衣裳,起身,捏着手指,扯着她身上的比布料,憋着嘴,一脸嫌弃的说道:“难道馥姐姐你这是去哭丧不成,这么素净,怎么勾。引阿政哥哥?”
  馥隐看看自己这一身,淡灰色的水穆裙衫觉得挺好的啊,怎么到狄云幻的嘴里就变得这么不堪了,用眼神询问青荷紫竹他们:‘真的有这么差?’
  两人同时点头表示,真的很差。
  “哎呀,别看他们二人了,做奴婢的也不知道怎么捯饬捯饬主子,你们两个去把馥姐姐颜色艳丽的衣服拿来。”
  一直站在清河紫竹身边的红绸绿袖赶忙将馥隐的衣物拿了出来,放在床榻上。
  狄云幻在床榻上,拿了一件淡黄色的扔一旁,又拿了间淡粉色的看了两眼还是扔一旁,没过多久原本一大推衣物的地方瞬间只剩下两件衣物。
  狄云幻一手一件,看来看去决定还是拿左边一件紫色裙衫,这件颜色比深紫要淡上一些,但又比淡紫要深上一些。
  摸了一下布料,嗯!不愧是储国第一富商,这身上的衣物都比自己这个做公主的好了不少。
  让馥隐进来换上,馥隐拗不过她,只能将这紫色换上。
  狄云幻吃着屋内的点心,一边看一边说道:“嗯!这样才像话嘛!刚刚馥姐姐那着装以后就别穿了,这多好啊,阿政哥哥看了,保证喜欢的紧。”
  经过狄云幻再次提醒,馥隐也想起刚刚她说的什么勾。引,立刻红着脸反驳道:“休得胡说,什么勾。引,我只是陪你去将军府而已。”
  “是是是,陪我的成不?”狄云幻说的极其敷衍,不就是想去看阿政哥哥了呢么,还非得要找借口,虚伪~~~
  狄云幻在心里说道。
  “又在心里骂我了!”看狄云幻这表情就知道在心里说自己的坏话。
  被人拆穿狄云幻也不尴尬,朝馥隐做了一个鬼脸道:“就说就说~~~”
  二人整理好了之后,就坐着马车出发。
  马车在将军府停下,下了马车的馥隐踌躇不前,这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出现。
  馥隐纠结,如果自己进入将军府,要是跟和政碰面要怎么说?还是不说?和政会不会觉得自己是过来道歉的,虽然说是来道歉的,但也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跟在身后的狄云幻,推了一下馥隐道:“馥姐姐不是怕了吧!”
  确实是怕了,馥隐看了一眼将军府,就怕和政此刻出来,匆忙的对狄云幻道:“我要有个物件忘了拿了,你先进去吧!”
  说完逃一般的直接走了。
  此时和政已经出现在门口,见狄云幻在问道:“狄姑娘来看祖母?”
  他可没有狄云幻那种自来熟的性子,叫不来妹妹一样的称呼。
  “什么呀!馥姐姐想你,我想祖母,本来说好一起进府的,谁是她临阵脱逃了,喏,在哪儿呢!”说出今日来将军府的初衷,最后嘴巴一嘟,示意和政看着馥隐的方向。
  那个慌忙逃窜的紫色身影,除了馥隐还有谁?
  和政听闻,跟谷正卿说道:“去血滴子告诉陆东,改日过去!”话还没有说完就追着馥隐而去。
  馥姐姐,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看你自己的了,爬上马车,还没撩开帘门就听到谷正卿道:“狄姑娘不是来看老夫人的么?”怎的这还没看呢就走了?
  “突然不想了,不行啊!”馥姐姐的事解决了,自己也要回馥家好好休息,从来没有那么早起过。
  这阿政哥哥的属下怎么这么多事。
  谷正卿不禁想到,这转变怎么这么快,就像是六月的雨的说变就变,说下就下,说晴就晴啊!翻脸跟翻书一样。
  狄云幻走后,谷正卿也领命到血滴子传话去了。
  “隐隐、隐隐、馥隐。”和政在身后这馥隐,而她却装作没听见一样,一直往前走。
  无奈和政加快脚步跟了过来,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馥隐不知道怎么样面对,刚刚自己落荒而逃的模样一定是被他看见了。
  和政快一步,她快一步,永远保持着三步的距离,两人越走越快,越走越快,馥隐恨不得用轻功遁走。
  一直留心身后的和政,前方的路没有注意,踏踏踏的马蹄声传来,等馥隐回过神后,马上的人急急的勒住马缰,可惜依旧不能制止在飞奔的宝马。
  红棕色的马嘶鸣一声,前蹄高高的扬起,落在半空之中,就在马蹄落下的那一瞬间,腰间被一只温暖而有力的臂膀搂住,快速的离开马蹄之下。


第114章 温暖而安全的港湾
  一股熟悉的木槿花香味笼罩在四周,侧目,就看见和政棱角分明的侧脸,紧抿着唇,颚骨分明。
  突然和政低头看着馥隐,锐利的黑眸此刻化作一抹担忧,随后眼中柔情肆意,深情的的看着眼前入画中走出来一般的她,五官精致,眼神清澈中带着一丝迷恋。
  馥隐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能融化自己所有的惊恐,带给她满满的安全感,只要有他在,就会给自己一个温暖而安全的港湾。
  马蹄落下,百姓惊呼,以及马上之人的说话声,都自动摒除在外,她的眼里只能容得下和政一人。
  两人仅仅对视了几秒,却如同一个世纪一般。
  回过神,馥隐已安然落地,随即百姓感叹的声音不绝于耳,稳住马匹的主人,也下了马车,彬彬有礼的作了一个揖道:“姑娘可有受伤?”
  抬首一看,少年只觉得眼前出现了烟雾缭绕,一袭紫衣仙子,缓缓出现在自己的眼里,他屏住呼吸,深怕打扰了这宁静美好的画面。
  馥隐还在沉浸在和政眼中的深情里,听闻凝聚了心神,看向对方。
  对方身穿一身湛蓝锦衣,年纪莫约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脸愧疚的问着自己,馥隐摇摇头道:“不曾!”
  声音悦耳动听,将他拉回了神,
  和政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冷冷的问道:“你是何人,竟在京中驱驾快马?且是国孝之期,你可知这是何罪?”
  少年脸色煞白,被和政凌厉的眼神给吓的语无伦次的如何回答道:“这位官爷,我二哥久病不治,听闻药王他在馥家府上,为救二哥,这才鲁莽了些,我是京中婿家之人,并非有意冒犯先皇,婿子桥在这向二位赔罪!”
  婿子桥说的语无伦次,但也能听清楚他话里的意思,来人是九门提督之子,因病才在这京中街道快马奔驰,也是救人心切,又请了罪责,馥隐觉得救人要紧,连忙问道:“事急从权,只是师傅早几日前已经离开京中,不知去往何处。”
  “怎么会这样?那二哥的病该如何是好?”婿子桥六神无主,喃喃自语的说道。
  “若我不曾记错,师傅他来人家来储国已有一段时日,既你二哥有病症,怎的不上馥家求医?”从她回京至今已有两月有余,当初自己高调回京,师傅亦是骑马而行,知道的自然也就自动会寻求师傅医治。
  “那时二哥的病症只是风寒,家人们都不曾注意,谁知过了这么久,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请了太医盘问,才知道是中毒!”婿子桥说出缘由。
  立在一旁的和政,眼眸不着痕迹的抬了抬,揽在馥隐腰间的手一动不动。
  年少沮丧的低着头,突然猛的看着馥隐,眼中的急切,就是想是濒临死亡时,那一瞬间的渴望。
  “刚才听闻姑娘唤药王为师父,不知姑娘可会懂些医术?”要是她是药王之徒,想必医术不必药王差,若是能将她请回府中给二哥瞧病,也算有一丝希望。
  在婿子桥猛然抬头的瞬间,和政已经警惕,又不着痕迹的将馥隐保护着。
  “我不会医术,若你信得过我,我六哥亦是有些许医术,请他过府为你二哥诊治应当是可行的。”
  六哥馥染因祖父一事也不再外出,只是偶尔出去外面替人免费医治病痛,说是为祖父积福。
  婿子桥不知眼前这姑娘的六哥是谁,但如今某药王已走,太医们束手无策,民间偏方也试了不少,都丝毫没有起色。
  如今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如此,便多谢姑娘了!”
  三人来到馥家,婿子桥才知道这位面若天仙的女子竟然就是馥家小姐,那他口中的六哥,必然是那自小喜欢往外跑的馥家六子馥染。
  “你随我一同进府,六哥不知今日可在府中。”
  婿子桥一路跟着馥隐和政二人,府中的变化一会儿春夏秋冬,一会儿鸟语花香,一会儿又电闪雷鸣,风雨变化,四季交替,走了一遍馥家,就能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内感受到这自然规律的变化。
  早就听闻馥家有阵法相护,如今一看,当着是好手笔,这样的阵法想必是极难攻破!
  馥隐找人询问了一下馥染的行踪,原来呆在自己的院落里,不曾出府。
  “来人,上茶,我去请六哥过来。”后面一句是对婿子桥说的。
  若是以往,馥隐早就让下人们请馥染过来,今日有外人在,不好撤了她六哥的面子,自然是自己亲自走一趟了。
  不一会儿馥染与馥隐两人前来,婿子桥起身,还不等他出口,馥染便对着他道:“走吧!我去瞧瞧!”
  婿子桥纳闷,就这样走吗?他的药箱的?医者不都需要带药箱的吗?还有怎的一副慵懒的模样,这,能行吗?
  “走不走啊,不走不去了啊!”馥染不耐烦的说道。
  昨日研究新的毒药研究要黎明前才睡,如今被自己妹妹叫醒,心情不好,还碰上这么一个磨磨唧唧的人。
  婿子桥也曾听人说过,这本事越大,脾气也就越大,这人应该有些本事才对。
  其实馥染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唯一能让他发脾气的除了这炼药医治以外,就一个睡。
  若是他没能睡好,见谁的是一肚子的火,可今日无法,是自己宝贝妹妹叫起来的,怎能对她发火呢。
  看着二人走了,馥隐有些尴尬的不知道怎么与和政说话。
  大厅内安静非凡,除了远处的一个水榭里传出的水声外,再也没有多余的声音。
  和政吹开茶杯中的浮茶,抿了一口,盖上盖子,安静的大厅内,这些细小的声音被放置无限大,最后是茶杯与桌面的碰撞声,紧接着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听狄姑娘说,今日隐隐甚是想念祖母了?”
  本来和政是想说,‘今日隐隐为何落跑’,怕她女孩子家,脸皮薄,直接就改成想念祖母。
  不过按照聪颖如她,这话中意思,想必也能明白一二。


第115章 如同樱桃般红润饱满,看的垂涎欲滴。
  馥隐眼神四处乱飘,不敢看和政,最后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给老夫人带的物件忘拿了,当时走的急,没过多注意,这才于婿家公子给碰着了。”本来馥隐想说当时走的急,没听见你叫我,这句话漏洞太多,没听见怎么知道他在叫自己,所以改了话语。
  和政听闻,站起身,缓缓的朝馥隐而去。
  垂下头的馥隐,用余光看着和政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随着他的脚步声,心跳‘突突’的跳着,到最后跟着他的脚步呼吸。
  直到于馥隐的脚尖跟脚尖对着,吓的馥隐缩回脚,立马站起来,额头擦过和政的唇,馥隐闭着眼,怕自己眼里的情绪外露。
  可她不知道的是身体的反应也是很诚实的,和政看着眼前因为一个不小心的动作,闭着眼,以为可以不泄露自己的情绪,却不知道满脸通红的肌肤已经透露着她此时的情绪。
  拉起馥隐葱白纤细的玉指,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感觉到自己坐的是和政的大腿,想到现在还在大厅内呢,人来人往的,就像屁股遇刺一样,立马弹跳起来,风一样的跑了。
  和政一个用力,拉着馥隐的手,又回到和政的腿上。
  面对面,馥隐能清楚的看到和政脸上的绒毛,还有男子特有的气息也在鼻腔内乱窜。
  因为紧张,呼吸加快,胸口起伏频繁,双眼如同小鹿般,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在往下就是高挺的鼻梁,紧接着是红润的双唇,如同樱桃般红润饱满,看的垂涎欲滴。
  滚动着性。感的喉结,慢慢的凑了上去。
  馥隐吓得不能动弹,直到嘴角传来痛感,馥隐才想起和政在做什么,起身用力的推了一下和政,往水云居跑去。
  看着馥隐的身影,和政大掌用力的拍着桌子,瞬间桌子四分五裂,内心暗道:“发展太快,把她吓到了。”
  当初抱着馥隐睡觉的时候,她是不知情的,如今这般,怕是又要躲自己一阵子了吧!唉~
  在看看那桌子,顿时觉得这桌子的质量不行,叫人收拾了一下,自己命人在送张桌子过来。
  馥隐跑到水云居,关上门,靠在房门上,摸着自己的唇,到现在都能感觉到那冰冷的唇在贴上自己时的感觉,就像是夏日里吃着降署的凉茶似的,轻轻凉凉,好不舒爽。
  京郊民宅
  “啊~轻一点,想弄死本王啊!”皇甫拓被打了三十大板之后,在京郊一出民宅内养伤。
  正所谓狡兔三窟,皇甫拓在自己准备起兵时,就已经想好了退路,自己最后一句话,也已经让皇甫煜怀疑和政了。
  只是自己的伤,怕是也要养上个把月,如今暗卫没有,爵位没有,连府邸都没有,哼!和政,我们走着瞧,只要我皇甫拓不死,就一定要让你不得安宁。
  “是是是,小的们细致些!”
  “吩咐下去,派杀手盟盯紧将军府,只要芝雅安那老不死的出府,立马通知本王!”都收去了又如何?本王还有一个杀手盟在,只要不死,这储国的皇位早晚会是本王的。
  “是!”
  果然,馥隐已经躲着和政三天了,今日是先皇皇甫铭出殡的日子。
  出殡这天,百姓身穿素衣,俯身跪在街道两旁。
  走在最前面的是六十四位引幡人,高举万民旗伞;
  接着是皇帝的卤薄仪仗队,约有一千六百人之多。
  他们举着各种兵器、幡旗和各式各样的纸扎,浩浩荡荡,十分威风。
  抬棺木的扛夫,身穿孝服,每班有一百二十八人,一共是三百八十四人轮流抬杠,分三班轮流抬送。
  在棺木后面是全副武装的御林军兵勇。
  然后是文武百官,皇亲国戚的队伍,车轿连绵不断。
  馥隐也在百姓的队伍中,看着那个超大的金丝楠木的棺木,听祖父说过做一个这样的棺木要花费大约数十万两黄金。
  还有那棺木上的金漆,听说棺木做好之后刷了七七四十九道漆,在几年前就已经做好。
  而陵墓则在皇甫铭刚登基时就已经在建造,整整花了数十年的时间建造。
  馥隐算了一下,皇甫铭登基至今也才十七八年,这皇陵刚建造好,就已经驾崩。
  她不禁在想,若是短命一些的帝王,这皇陵要怎么办?若死后皇陵没有建造好,他们又该埋在哪儿?
  当然这并不是自己要考虑的事。
  人群中,馥隐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身姿挺拔,样貌俊美非凡的和政。
  他今日身穿深蓝色的官服,更加突出了力挺的五官,只是不知道,他穿上盔甲又是何等的风姿,那日他凯旋回国,她并没有在城门口观看,只是听说他是如何如何的威武,如何如何的俊美。
  人群中的和政,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看着馥隐,面色淡然,只看一眼,便有目视前方,直到出了城门也没用在看馥隐一眼。
  馥隐心中一阵失落,狄云幻撞了一下馥隐的肩,小声的说道:“人多嘴杂的,别一脸怨妇似的表情,他们走了,起来起来!”
  青荷搀扶着馥隐起来,并拍去身上的浮尘,就听见自家姑娘小声的说道:“有这么明显吗?”
  算了,作为男子,轻薄了人家都不在来府上,我又何必挂念着,想到这里,馥隐心里多少有些不岔。
  气和政这么不负责任的行为,更气自己为了一个算不上吻的吻,这般想念他。
  殊不知,和政以为之前馥隐会对自己生气,这才不敢上馥家府上。
  连着几日,馥隐都在府中作画写诗,看看书文杂字,看的青荷几人甚是担忧。
  馥隐从晨起时一直看到日落,一刻也不停歇,其实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压根就没有读懂书中的意思,每每都是一眼扫过,粗略的看了一遍,记得一些文字而已。
  只有这样自己的心才不会那么的烦躁,夜里入梦中也常常梦到和政。
  难道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阖上最后一页书,馥隐暗自叹了一口气!


第116章 我得不到的,你们休想得到,走着瞧!
  看书也不是办法,总是能想到他,算了,不看了。
  还能干些什么呢?有了,可以练武去,因为自己武功不好,吃了不少苦头。
  说干就干,馥隐拿着自己藏在袖壁上的软剑,在院落的空地上舞起剑来。
  这先皇的已经下葬,那只剩下新皇的登基仪式,登基仪式早在先皇宣布驾崩之时已经发帖给各国。
  如今登基仪式定在了十日之后,各国的皇子、大臣们也都齐聚储国京城,这期间和政来馥家找过馥隐,两人说了有些话语,将两人之间的想法也都说了一遍,二人也理解多方,现在两人的感情不能说有多好,但至少能彼此信任。
  二人的关系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转眼间十日早已过去,因为登基在先皇驾崩之后,登基仪式也没用往常那便隆重,但也不算简约,该有的还是要有。
  今日便是新皇登基大典,今早所有大臣们都早早的在太和殿外等候,宫中的一切都已经全部布置好。
  太和门道太和殿的主道上两旁有侍卫上千人,还有各式各样的扇、旙、麾、旌、兵器、伞、旗等,好不壮观。
  太后南宫依也出现在太和殿殿外,此时皇甫煜身穿金黄色龙袍,一双金黄色靴子,其实雄伟,脚步沉稳的从太和门一直到太和殿殿前。
  净手、焚香、祭天,由太后南宫依给皇甫煜带上头冠,紧接着百官朝拜,三呼万岁,皇甫煜大手一挥,免礼,最后也就是新皇致辞,无非就是什么望老天庇佑我储国江山,臣子们的辅佐等等。
  豪言壮志说完后,就跟着皇甫煜移驾太和殿,皇甫煜高坐龙椅,面对朝堂之下百官们的跪拜,内心无比的喜悦,这种感觉是他做太子时所没有的,难怪人人争着做这个位置,的确是非常的诱人的。
  “呵呵,今日皇上登基,哀家也甚感欣慰,虽然皇上身为太子时有处理朝政,如今朝局变化莫测,皇上又年少,望各位臣子们多多辅佐皇上,让储国更加繁荣昌盛!”
  今日南宫依坐在高位左手处,她以皇甫煜年少为由,坐在左侧加以辅导,等时日久了,自是会退出朝堂。
  “辅佐皇上本是臣子们份内之事,臣等定当全力辅助皇上!”
  登基大典完成时,已是寅时。
  各国的皇子、大臣们也都陆陆续续的到达太和殿,而晚宴时,大臣们的家眷也都在场。
  馥隐身为先皇册封的长宁公主,自然也是到场的,而非常不巧的是,皇甫烟以宪国公主的身份出现在场,位置比馥隐靠前两排。
  见到皇甫烟,馥隐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伤痛与恨意,不过稍纵即逝,连坐在身侧的狄云幻也不曾知道。
  皇甫烟,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馥隐岂有向外推拒的道理,想要早死早超生,我便成全与你。
  馥隐借着喝茶的动作,将眼中的杀意掩去。
  恰巧和政看向馥隐这边时,她已经一脸平静无波的喝着茶水,内心觉得馥隐着实长大不少。
  想要见识储国晚宴的狄云幻,自然也看见了皇甫烟,顿时没有形象的翻了个白眼,(一直以来就没觉得她有什么形象可言)在馥隐的耳边轻声道:“亏得她以宪国的公主出场,我这个不学无术的人都知道,储国与宪国关系微妙,更何况当今新皇还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她竟也不觉得尴尬,最重要的是,按照她尴尬的身份,储国能给她好脸色?真不知道我母后是怎么想的,还带着那么多的高手护她!”
  真不是到这皇甫烟是怎么想的,两国关系微妙。而她本身是在储国皇宫长大的,换而言之,如今变成宪国公主,本就是一种叛国的迹象。
  不管这位皇兄对她再怎么好,那不能因为她,而自打储国脸面,就算这个皇兄念着旧情,坐在一侧的太后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主儿。
  她可看到那个太后在见到皇甫烟的那一瞬间的鄙夷与嫌恶,也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在人前装着母女情深,人家呢,转眼投奔着亲娘去了,这不就是相当于当众给她一巴掌吗?
  狄云幻不禁想到自家父皇,在认下皇甫烟的那一刻,脸色有多黑,有多不情愿,这是宪国的秘事,唉~不能到处跟人说啊!
  这里歌舞升平,另一边皇甫拓在京郊看着皇宫的方向,露出凶狠的表情。
  和政,都是不害本王与那位置失之交臂,若是没有你,今日做上哪个高位的将会是我,受到大臣们朝拜的也是我,是你,是你,都是因为你。
  “和政你给本王等着,总有一天本王要将你扒皮抽筋,将你所在意的人和事全部摧毁,让你尝尝这看而不得的滋味。”
  “将军府那个老不死的,还没有出府吗?”只要将他祖母抓着,就不信和政他不束手就擒,哼!
  “回主子,不曾!”现在皇甫拓已经不是储国王爷了,在叫王爷会给他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有主子最好。
  “那个老不死的,年纪越大,反而越是胆小,日日缩在将军府中,哼,继续盯着,一有动作给本王立马拿下!”年轻时还有几分魄力,如今,倒是越发的没出息了。
  “是,馥家小姐有参加晚宴,可要动手?”那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馥隐么?也对,还忘了她的另一个身份——长宁公主,再加上皇甫煜那小子,在没登基前就已经动了心思,她怎么可能不去呢!
  “不用,如今和政日日与她形影不离,不可妄动,以免打草惊蛇!”现在和政恨不得像一块膏药一样的粘在馥隐身上,而且按照和政对馥隐的紧张程度,想必应该有暗中保护的人才是。
  “是!”
  对月当空,暂且先让你们高兴几日,过不了多久,我也让你们尝尝从云端掉落在泥里的滋味。
  就算本王不能当皇上,那也要让你们不得安宁,我得不到的,你们休想得到,走着瞧!


第117章 馥小姐,能再次见到你真的是意想不到啊
  太和殿
  皇甫烟见气氛差不多,站起身对着皇甫煜道:“皇兄,烟儿在这儿恭祝你成为储国的君王……”
  皇甫煜一脸尴尬,这皇甫烟从小跟自己的关系不错,可如今的身份可是宪国的二公主,这让他不好说什么。
  就在皇甫煜不知道如何接口的时候,南宫依淡淡的睨了一眼下方的皇甫烟,有些傲慢又随意的说道:“哀家倒是不知道我储国什么时候出了一个姓狄的公主。”眼里的不削丝毫不加以隐藏。
  皇甫烟自从被封为宪国第二公主之后就将姓氏改了,变成了狄云烟。
  皇甫烟被噎,她自小跟皇甫煜关系非常的好,不像是与南宫依的母女之情一样,只是在人前作秀。
  而她会叫皇甫煜皇兄是因为一直没能变换过来身份,也是她自己的口误,只不过现在自己也不需要依仗南宫依的鼻息而活,自然也不惧与她。
  “太后娘娘,好歹本公主唤了您近十年的母后,当初你我母女二人感情和睦,如今烟儿才走了几月,娘娘都不记得曾经唤您母后的女儿了?这些年多少也有些情感,娘娘这般话语,倒是伤烟儿的心了。”
  话里的意思一方面说出了自己珍惜他们之间的情谊,一方面又说出了这南宫依是一个做表面功夫的女人,之前对自己人前作秀,如今这一晃眼就不认自己,说出了南宫依的狠心,有心计。
  只是在做的各位不是皇子公主,就是世家大臣之人,这中间的事端和皇宫中的尔虞我诈自是知晓,也没人说什么,更没人敢说什么。
  储国的皇上是变了,但是将军没有变,对于吃过和政亏的将军们来说,皇上变不变的没有多大关系,主要是将军变不变。
  和政的骁勇善战事出了名的,如今在人家的地盘上就是想说也要掂量一下不是。
  “到底是个孩子,哀家倒也不好与你计较些什么,多余的话不用说了,替哀家向宪国国主道谢。”一个孩子而已,若是自己真与她计较,岂不是有失风度,显得储国是多么小家子气。
  宪国皇宫水深不深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要想在皇宫立足,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两人的针锋相对也在此画上句号,众人吃吃喝喝,一直到月上树梢,才散了宴席。
  馥隐一直注意着皇甫烟的动向,这不还没有找她的麻烦,她倒是找上门来了。
  “馥小姐,能再次见到你真的是意想不到啊!”狄云幻在来储国的路上就已经听到馥隐已经安全的回到馥家,她还不死心的问人馥隐是不是毁容了,可惜人家却说没有。
  当时还不相信,自己那一剑可是直直刺到心脏,如今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的眼前不说,看到这张完好的脸,嫉妒之心再次淹没着自己。
  “意想不到的事情很多!比如这些个外强中干的护卫,想必公主在宪国过的挺滋润的!”挺滋润三字咬的特别重,这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看着一个个护卫身强体壮的,可内力却没有多少,说为是绣花枕头也不为过。
  “对了,忘了告诉你,本公主是以公主的身份进宫的,如今才到宪国没几月,就忘了储国的规矩,第一次也就罢了,若是下次再犯,本公主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性!”就算宪国公主来到储国那也是要行平级之礼的,这般不守规矩你娘知道吗?
  看着这张脸馥隐都倒胃口,皇甫烟你若是识相一些,就不要在挑衅与我,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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