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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乖乖,将军爱妻如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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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妇不曾递过拜帖,唐突前来才是老妇冒犯了。”这对夫妇也有十多年不曾见了,她还记得这孩子是排行老四,老四的媳妇变得更加有风韵。
  “哪里的话,老夫人请~”馥弼做了个请的手势,等芝雅安先走之后,馥弼才跟着她的步调走。
  上完茶与点心后,馥隐也到了。
  “老夫人、阿爹、阿娘!”馥隐行礼后,乖乖的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今日的芝雅安更加的憔悴,精神也差了许多,虽然脸上被脂粉掩盖了不少,眼睛却欺骗不了,隐瞒不了。
  今日的馥隐也精神不济,水慕晴心疼的说道:“又在为你祖父的事伤神了!”
  “阿隐无事!”馥隐摇摇头表示不是为了自家祖父,而是不习惯没有和政,但这她不能说出来。
  这看在水慕晴的眼里却是不想让自己的担心的好孩子。
  “实不相瞒,昨日阿隐去府上递了拜帖也是有私心,不知老夫人是否可以……”水慕晴也有些说不出口,毕竟阿爹与人家已有三十多年不曾见过了,自己的要求的确强人所难了些。
  不待她说完,芝雅安摆手,阻止她的话道:“不用说了也能明白,这次登门老妇也是为了此事而来!”什么样的事经过三十年的沉淀也该放下了。
  馥弼听闻,一刻漂浮的心也终于放下了,今日一早馥羸的气色明显没有昨日的好了,若是能早点解决这事就早点。
  “如此,就多谢老夫人了!”馥弼将人带到馥羸的院落,让芝雅安在门外等候片刻,自己进门跟馥羸说了一声,又再次的迎芝雅安进去。
  随后三人在门外等候,水慕晴等的有些焦急,在馥弼的眼前晃过来晃过去的,弄的馥弼有些烦心。
  “晴儿,坐下来喝喝茶。”其实馥弼是想说晴儿别走了,越走越烦,但是没有那个胆,只能换另一种说法。


第93章 回忆
  谁知这话一出,还是不满的被说道:“你倒是心宽,还能坐下喝茶,里面的情形还不知道呢,你就喝茶喝茶。”
  很久没有听过他们之间这样的吵闹了,感觉真的很亲切,很熟悉,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
  不管阿娘在怎么无理,阿爹总是一脸的纵容,这样是他们之间的幸福吧!
  芝雅安跨进馥羸的房门,进门前有个山水画的屏风放在正中,绕过正中就是正厅,正厅的前方摆着做榻,坐榻上放着一个正方形的红楠木,上面放着一盆兰花与一桌的棋盘。
  正厅右侧是一间小小的书房,看样子是平时偶尔用用的小书房,小书房芝雅安随意的看了一眼,红楠木的书桌,书桌的前方就是窗户,后面是镂空书架,书架上放满了书籍、花草及一些古玩饰品,左侧墙上便是馥羸自己的字画。
  还是跟年轻时候一样,品位一点也没有改变,他还是他,但早已不是她的他。
  左侧就是馥羸的寝室,三十多年同在一片天空却没有相见,此时的芝雅安内心有些忐忑,在房门外踌躇不前。
  最后给自己做了一些心理建设,拄着拐杖走进寝室,入眼的是一个偏厅,在入内就是寝室。
  馥羸靠在床上等着她。
  一进门就看到一身素色淡雅的裙衫出现在自己眼前,只是拄着拐杖,两鬓发白,已没有了年轻时的貌美,却也能看出芝雅安身上的女将气息。
  三十多年不曾见过,年少的是爱恋因为时间的流逝,渐渐变得淡薄,两人之间还是有些尴尬的气氛。
  “三十多年不见,没想到除了样貌变了以外,你的一些习性倒也没有多大的变化!”芝雅安开口打破这沉寂的尴尬。
  “坐吧!你也一样,跟我想象中的一样,只是……”视线落在芝雅安那条不方便的腿上,眼里愧疚满满。
  “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当年的事早已释怀,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原来时间是真的可以改变一切,治愈一切。
  “当初若不是我娶了祈香,你也不会去当将士,我没有做到当年我对你的承诺,是我对不起你。”想起过去的种种,馥羸的眼蓄满在眼眶之中。
  “如今你我的孙儿都已这般大,过去的早已过去,没见到你前还有些不平,见到你之后我已经释然了,这都是命运捉弄,只能怪你我之间有缘无分。”
  年轻时两人感情非常好,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是不幸的是,馥家那年发生了一些事情,作为长子的馥羸被人暗算,是祈香舍命救下馥羸,原来祈香早就喜欢馥羸,无奈他已有心仪之人。
  那日年轻的馥羸独自一人在山涧,被人暗算,就在此时,祈香的出现就了馥羸一命,祈香重伤,唯一的心愿就是嫁给他,当时的祈香已是奄奄一息,当时的他更本不得不答应,只希望医治好以后,给她找个好人家给嫁了,谁知自家爹娘不同意。
  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馥羸又是一个孝子,纵然心悦芝雅安,却难以说出自己的处境。
  因为他觉得辜负就是辜负,再多的理由,再多的借口也不能掩饰自己对不起芝雅安的行为。
  当芝雅安得知这个消息时,他已经与祈香成亲,芝雅安直接上门询问自己为什么,那时他回答不出来,只剩下满心的不舍与愧疚,他辜负了她。
  当天晚上他并没有跟祈香同房,当他得知芝雅安从军时,有想过劝劝她,可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给她带来的伤害,就再也不敢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离京的那一晚,他酩酊大醉,成亲一月余才与祈香同房,第二日的自己后悔不已,却也无法从来。
  让他最为难过的是,芝雅安回京时不仅伤了腿,更是与和政的祖父同乘一匹马回来,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言而喻。
  他偷偷的在一旁观看,芝雅安脸上久违的笑容回来了,甚至是比之以前更加的明媚豪爽。
  见到和政他祖父时,他知道他会对她好的,他默默的退下,心中真心的为她感到高兴。
  可惜好景不长,和家世代都是将军,行军打仗也是在所难免,在和政的父亲出生后的不就,前线传来消息,和政的祖父战死沙场,一场噩耗带给芝雅安毁天灭地的伤害,不仅是心灵更是精神上的伤害。
  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当初祈香为了求他重伤未愈,又坚持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终归支撑不住,在和政祖父逝世的那年冬日,他的妻子也撒手人寰,丢下一堆老小由自己一人照顾。
  各自的家庭忙着各自的事,时间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两人的儿子儿媳也都有了孩子,那时他的四媳妇与芝雅安的儿媳是同窗好友,二人定下娃娃亲。
  芝雅安知道之后态度强硬的将二人的关系直接否定,没有什么娃娃亲。
  那时候的芝雅安还是心气高,对他心里也是有埋怨,那时候的他也明白她的举动。
  只是这三十多年的感情,在时间的推移下,再深的情感也慢慢的消耗殆尽,有的也只有当初的不甘于遗憾。
  只三十多年来坚守的在见到对方都已经释然,曾经的美好值得回忆,却不能开始,二人都是花甲之年,都能明白再多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是啊,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满足了。”能来看自己,也就说明原谅当初自己的做法,虽然知道自己不值得原谅,但是还是感谢她,让自己没有遗憾。
  “不是为你,而是为了我自己。”这件事压下心头已经许多年,要是不见馥羸一面,这件事会一直卡在心里,成为心结,最后带着这些问题直至死去。
  “咳咳咳……”馥羸连续咳了几声。
  芝雅安倒了杯水递给馥羸,馥羸尽量保持平稳,可还是颤颤巍巍,一些水撒在了被褥上。
  芝雅安看不下去,拿过水杯,喂馥羸喝了些水。
  两人之间就如同知心好友一般相视而笑。
  “阿隐与你孙儿的感情,我看还是不错,不如你就应了这门婚事,你看如何?”馥羸沉声问道。
  “不肯又能如何,政儿的脾气跟他阿爹一样是个倔驴,再加上如今这朝中形势,为了你我两家的安危,也只能在一起。”瑾王在朝堂上虎视眈眈她也不是不知道,上次胆敢在将军府挑衅,看来瑾王的爪牙也还是颇多。
  “不管朝堂如何风云涌动,只要他们真心相爱,就算你我二人是敌对两家,我亦支持!”二人的感情不能作为交易和家族的利益牺牲。
  “这三十年来,思想的变化倒也挺多。”睨了眼馥羸,发现他的精神不是很好,自己说了一声你且先就养着。就走了。
  芝雅安踏出房门时,原本较为疲惫的神情也变得开怀明朗。
  “今日贸然到访,老妇家中有事,就想走了!”走出房门不远处的一个纳凉处,见到馥弼三人。
  “严重了,老夫人慢走,来人送老夫人回府。”馥弼站起身行礼道。
  馥弼派人将芝雅安送到将军府这才返回馥家。
  将军府
  “祖母。”和政这几日无事呆在家中,今早芝雅安去馥家的事,和馥家送她回来一事,他是知晓的,只是会不会与自己说,那就另当别论了。
  自小是自己带大的孙儿,什么心思她还能不知晓?让和政进来,两人坐下,将自己与馥羸的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最后和政只问了一句“阿隐可知其中详情?”这也是和政一直所担心的,当初自己没有将这个指腹为婚没成的事跟馥隐说,按照馥羸现在这样的状况,和政真的很担心,馥羸会说出真相。
  上次自己也试探过她,她完全是因为自己是她的未婚夫才允许自己的靠近,此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若是举无轻重,那此时知晓绝对危险,因此和政忐忑不安。
  这一点芝雅安倒也没有多想,不过按照馥羸的性格,之前不说,此后也应当不会再提。
  “按照馥羸的性格定是不会说的。”更何况她能看出馥隐对和政是有心思的。
  “嗯,那孙儿先下去了!”和政得到肯定后,就退下。
  “将军,瑾王再次扩充人力,看样子是在为那事筹谋做准备!”谷正卿在和政的书房门前禀报道。
  “瑾王一直以为本将军兵权被收,如今正跳的欢快,暂时不要出现,到时候来个瓮中捉鳖。”
  “除了此事,还有什么事?”要是没事就去馥家看看。
  “没什么事,就是军饷不足,现在时没什么问题,就怕日后起了战事……”后面谷正卿没说和政也明白。
  这战争随时也有可能爆发,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军饷的问题。
  本想着去馥家,却被军务缠身,最后还是等到晚上再次翻墙来到馥隐的院落,可惜这时的馥隐已经睡下。
  睡梦中的馥隐隐隐约约问到那若有似无的木槿花香味,靠在和政温热的胸膛上,一夜好眠。


第94章 天人永隔
  馥隐昨夜睡的香甜,早上却面临着祖父逝世的消息,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当真正发生时,还是难以接受。
  馥隐洗漱好之后,一个小厮未经通报,跌跌撞撞的冲进水云居,神色慌张的高声喊道:“小姐、小姐不好了。”
  红绸绿袖正给馥隐穿搭,这般大声的叫喊,馥隐在屋里头听的一清二楚,馥隐皱眉。
  常年跟在馥隐身边的人知道馥隐的脾气,此时正在摆弄早膳的青荷,皱着眉头,急忙出去看看。
  外面的小厮已经被水云居的丫鬟拉扯阻挡,青荷站在台阶处呵斥道:“放肆,不经通报,私自擅闯水云居,拉下去,等候小姐处置。”
  “青荷姑娘,小的是真的有事禀报,快让我见见小姐吧!”小厮一脸急切的说道。
  “小姐刚起身,有什么事,等小姐用了膳食再说,带下去!”说完青荷一挥手,就往里头走去。
  “青荷姑娘,小的是四老爷手下的小厮,四夫人让小的找xiao姐去老太爷的房里一趟。”此时小厮的声音变小了不少,馥隐在房中并没有听清说些什么。
  “四老爷?那你在这候着。”馥弼排行老四,在馥家就下人都叫他四老爷,而水慕晴则叫四夫人。
  青荷听闻是自家小姐的爹娘,不敢耽搁,立马进房,房门口遇上了紫竹,想到紫竹以前是在四夫人身边伺候的,于是问道:“紫竹姐姐,门口有个自称是四老爷身边的小厮,你去看看。”
  紫竹侧头看了眼在院中等待的小厮,侧面还看不出,绕过青荷走近了些,看到了正面,小厮抬头见是紫竹急忙道:“紫竹姐姐,快让我见见小姐,四夫人有话对小姐说。”
  紫竹转身对青荷点点头表示这人就是四老爷身边的人,青荷转身进房中禀报,不一会儿又出来说道:“小姐让你进来。”
  小厮见到馥隐时,馥隐刚刚坐下准备用膳“说吧,阿娘让你过来有什么事?”馥隐漫不经心的说道。
  小厮行了个礼道:“四夫人说让小姐去一趟老太爷的院里。”
  “祖父?”馥隐收起漫不经心的态度,放下手中的竹筷,叫上青荷紫竹二人立马朝馥羸的院落走去,小厮也跟在馥隐的身后。
  馥隐的脚步急切,之前就知道祖父的身子熬不了几天,可是这也太快,昨天的精神非常不错,馥隐才回水云居。
  这几日都在馥羸身边伺候,没想到昨夜一回水云居就成这般。
  等馥隐到馥羸院落的时候各位哥哥嫂嫂都已经围在馥羸的床边,还能听见馥羸断断续续的交代着什么。
  “阿隐与和家的亲事昨日已经定下,端看、端看阿隐的意愿!”馥羸拉着馥弼的手叮嘱道。
  “父亲你放心,儿子会尊重阿隐的意愿。”馥弼含泪握着馥羸的手点头说道。
  “阿隐、阿隐在哪儿?”馥羸艰难的转头寻找馥隐的身影。
  站在人群外的馥隐,哽咽的出声道:“祖父,阿隐在这儿!”
  “阿隐,好孩子,平日里,平日里祖父对你、对你过于严厉、祖父这都是、都是为你好、阿隐、阿隐莫要怪祖父。”馥羸眼神开始涣散,躺在床上想要急切的说完这段话,却频频的断续。
  馥隐摇头,低泣道:“不会,阿隐多谢祖父多年的教导!”眼珠滚落在馥羸苍老起皱的手背上,灼烧的热,让馥羸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手指。
  眼神空洞的望着馥隐的方向道:“傻孩子,祖父、祖父见你与、你与和政处的、处的也不错、祖父喜欢、喜欢他,一定要、一定要跟他好好、好好的在一起,知道吗?”这么多个孙子里面,馥羸最担心的就是馥隐,其他几个多多少少都有历练,游走各国,其中的经历阅历都比馥隐这个没怎么出过府门孙女要好。
  况且馥隐从小不仅她几个哥哥们疼爱她,连她爹娘都把她当做手心里的宝,自己虽然对她较为严厉,但也是很宠爱自己这个唯一孙女。
  从小也没吃过什么苦头,如今自己这一走,她阿爹阿娘出去了几个月,对朝堂局势也不是很清楚,几个哥哥又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也就只有将心思放在馥隐身上的和政能看顾一些。
  “嗯嗯!阿隐都听祖父的,都听祖父的。”馥隐拼命点头,泪水在脸上泛滥。
  馥羸眼角滑过泪水,再次看向馥弼两夫妻道:“我走后,将我与你母亲葬在一处。”那个自己亏欠的人,活着的时候不能给她自己全部的爱,死后就同一个巢穴,对她也算是一种安慰。
  馥弼没有出声,点点头。
  馥羸的视线在众人的身上扫过,似是该交代的交代了,放心的闭下眼,安详的睡了过去。
  “祖父~”
  “父亲~”
  众人跪下痛苦,那个对自己严厉,受伤后又回命人拿药给自己涂抹的老人就这样走了,那个从小陪伴在自己身边扮演着严父角色的老人从此与自己天人永隔。
  反而是馥隐不适刚才那般,默默的擦了眼泪,起身唤丫鬟拿了件馥羸生平最喜欢的锦衫,拿在手上说道:“祖父这是你生前最爱的锦衫,阿隐现在就为你换上。”
  “阿隐……”水慕晴想要阻止,馥弼拉着她的手,摇摇头。
  这是作为儿媳做的事,不应该让阿隐做,馥弼的意思她懂。
  馥隐在家中时唯一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三代人里唯一的女孩,别看馥羸平日里对馥隐严厉,实则从小就是在馥羸身边长大的,他们二人的关系也最好。
  那时候还因为这事儿跟自家夫君抱怨过,可终究是自己的公公,水慕晴也不好说些什么,可以说馥隐是他一手带大的。
  将军府
  谷正卿见和政与老夫人聊的较为高兴,有个消息谷正卿不知要不要让老夫人知晓,于是在门口徘徊。
  “有什么事就进来说。”谷正卿站在门口时和政就已经知晓,却在门口踌躇不前。
  谷正卿进门后看了眼芝雅安作揖回答道:“馥老逝世!”
  ‘砰’茶杯掉落地毯发出的声音,上好的茶杯掉在地毯上转了几圈停下,毫无损伤安静的立在那里。
  掉落的茶杯换回了芝雅安的失神,神色淡然的吩咐丫鬟整理,拍拍衣袖上面的水珠道:“人老了,连个茶杯也拿不住。”处变不惊的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拄着拐杖,背脊挺的笔直,好像刚刚失魂的人不是她。
  “政儿有事要忙,祖母就先走了。”伸出手让丫鬟搀扶,神色正常的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看着芝雅安那寥寂的身影,谷正卿也不想自己多嘴的,没办法,自从上次馥小姐落水后,地冥营不仅要掌握军事上的消息,还要掌握京中各大世家及权贵的动向,以前还有影卫帮忙分担,现在影卫有一半都被派到北承鲲那里做事,而自己又是地冥营的首领,真的是忙的不要不要的。
  “什么时候?”和政起身送芝雅安之后问道。
  “辰时!”
  此时馥隐非常无助,需要有人陪在身边,丧事一类馥隐的爹娘及兄长们会处理,也许此刻正在伤心的哭泣。
  和政坐不住,起身道:“隐隐现在定然无助伤心。”
  “将军,馥小姐此时正在主持丧事。”馥小姐正忙着,根本没有时间在那里哭泣。
  “隐隐主持?”和政多少有些纳闷,一般这种事情都是长辈主持,怎么也轮不到馥隐。
  “是!而且并未落泪!”
  和政抬脚的腿收回,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馥隐这是逼自己成长,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好横加阻拦。
  “馥老一走,你派人多注意皇甫拓。”馥羸可是说是馥家的顶梁柱,馥家的掌舵人,他这一走,皇甫拓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分外蹦跶的厉害,再加上自己兵权被收一事,此时皇甫拓不活跃活跃那是不可能。
  “是,瑾王今日高价大量购买粮食。”瑾王一向是个不安分的主,今日这做法怕是冲着将军去的。
  谷正卿想到的和政也想到了,这皇甫拓是怎么知道军饷不足之处?和政表情凝重,敲在桌面上的手指越加的缓慢有节奏。
  “皇甫拓怎么知道本将军需要粮草?”
  “这?难道是……”谷正卿恍然大悟和不可思议。
  队伍里有内奸,这让谷正卿不敢相信,和政的队伍都是经过严格筛选,如今会出现内奸一事,真的让他不敢相信。
  皇甫拓竟然有本事将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安插线人,倒是小瞧了他,这跟刺,扎的和政非常的不舒服,不过不急在一时,里面的线人也许并非一个。
  “安排下去,当做不知情。”在线人没有抓到前,不能轻举妄动,要是又意外收获那会更好。
  “是!属下这就去!”多年跟随在和政身边,他的一些想法谷正卿也是知晓的。
  除了这事,眼下要解决的还是粮草一事,看来不去馥家都不行了,只是馥家如今遇上了这事?


第95章 不为什么,就为了子孙后代
  和政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去馥家一趟。
  馥隐忙的不可开交,馥羸生前已经准备好了棺材,还需要有些陪葬用品,馥隐亲自挑选。寿衣、妆容、陪葬物品等等。
  寿衣妆容已经弄好,就差一个陪葬物,馥隐手里拿着狼嚎笔、砚台、书籍以及一些古玩瓷器,这都是馥羸生平最爱的东西,有它们陪着,祖父在下面应该也不会寂寞。
  将笔、砚台及书籍放在一个盒子里,用蜡密封后,在套上一个瓷盒里,瓷盒再次涌蜡密封。
  紧接着将金银珠宝服饰首饰及古玩瓷器一一放入棺材内,直到所有东西都已准备好。
  馥隐看着馥羸画好的妆容道:“祖父,你喜欢的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吃穿用度都也不用愁了,你瞧我,年纪小小的还最能忘事,下面哪里需要吃食,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你整天念叨把阎王给念叨烦了,好在你还能陪他老人家下下棋,解解闷。”馥隐的泪无声的落下,擦也没擦脸上的泪水,就像感觉不到一般。
  看到馥隐这样,身后的家人捂着嘴,眼里满是心疼,馥羸这一走对馥隐的打击有多大她们都知道,但也不能阻止,现在馥隐需要忙绿。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接触馥羸身前所喜欢的东西,让馥隐更加的触景生情,悲愤不已。
  “瞧我自小就不让祖父您省心,现在连您最爱的棋盘都没给您带上。”拭去脸颊上的泪水,换来青荷道:“去将祖父那最爱的棋盘拿来。”说完有再次转头对着馥羸道:“少了什么怎么能少了这个棋盘呢!”
  馥隐还在喃喃自语,馥弼的身侧小厮附耳道:“四老爷,和将军有要事求见。”
  馥弼想了想道:“请和将军在偏厅稍作休息,我过会儿就去。”和政在这种时候求见想必是大事,耽误不得。
  以往馥弼的几个哥哥没回馥家,下人们都直接称呼老爷,如今哥哥们都已经回来,为了下人们更好的区分到底是哪个老爷就用排名来称呼。
  馥家祖宅的事一向都是馥弼接管,上次出门暂且由馥玺接管,如今回来,有问题自然是馥弼出现解决。
  和政在偏厅等了片刻,馥弼就穿着一身孝衣走了进来。
  “馥老爷。”和政起身行长辈礼。
  “贤侄莫要多礼。”馥弼拖起和政的手道。
  “坐,上茶,不知贤侄今日过来是有何要事?”和政将来是要称为自己女婿的,太过见外可不好。
  “叔伯不用客气,贤侄说完几句话就走。”今日馥家有事处理,他也不能耽误人家做事。
  “如今军饷欠缺,而瑾王却大肆高价购买粮草,贤侄望叔伯能帮贤侄一把!”一段简洁的话,说出了原因出,又道自己的需求。
  这句话说的毫无隐瞒,即表示自己军中有瑾王的线人,又表示瑾王财力比和馥两家相像的要雄厚许多,还能谦逊的提出自己的需求。
  不错,难怪父亲会如此喜欢他。原以为父亲喜欢和政的原因是因为芝雅安,按照现在第一次的接触来人,并非如此。
  “这倒是好办,父亲走的突然,这京中的铺子怕是也要关上一关。”
  这话一出和政的内心一震,这是要帮自己,而且还是帮个彻底的节奏。
  不曾查问就直接关闭京中所有铺子,对自己如此看重、如此信任。
  京中馥家铺子没有八成也有六成,占据整个京中的大半,如今为了帮自己竟然全部关闭,这么一做怕是京中的经济也要瘫痪。
  而此时的和政心中又有一个办法让瑾王吐出之前高价购买的所有粮食,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
  其实和政多想了,馥羸的逝世本就是一件大事,馥家重视也是正常的,原本也只是关几家铺子,如今既然和政提起,关几天也就好,也损失不了多少!
  “那贤侄在这里,先谢过叔伯了。”
  和政馥弼双双站起。
  “贤侄慢走。”说完率先走出偏厅。
  “叔伯且慢,贤侄与馥老相谈甚欢,正好看看馥老。”
  馥弼看了眼和政,点点头表示可以。
  虽然和政的话,给人的感觉是顺便看看馥羸,但是馥弼知道这和政早就想好要过来,看馥羸是有,但正真想看的是馥隐,和政也算是有心了。
  这是和政第二次来到馥羸的院落,一切不增变过,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的主人不在了。
  “四老爷!”下人们纷纷对馥弼行礼。
  到达内堂,和政就看到馥隐忙碌的身影,堂内高台摆放着馥羸的牌位,烧香摆食等等。
  故作坚强的背影让和政的心里泛疼,就好像有人拿针朝他心口上撮,又麻又疼。
  现在人太多,和政拼命忍着将馥隐抱在怀里的冲动,跟在座的人行了长辈礼之后,在馥羸的牌位前上香,深深的鞠了一躬。
  馥隐见是和政不明所以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有事找叔伯帮忙,顺便过来看看馥老,别想太多,我还有事,先走了!”晚上馥隐一定会守灵,晚上再过来看她。
  馥隐看向和政身后的馥弼扯出僵硬的嘴角,强颜欢笑的说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这种僵直的笑她到底笑了多久?忍住冲动,一句话也没说的走了。
  馥羸逝世一事,不到半天的时间皇宫里的皇上也已经知晓,在知道馥羸走的同时,接到馥羸生前的信件,大致内容就是不要担心他死后馥家会对皇室下手等等。
  写这封信的的目的,不仅让皇上安心,亦是表明态度。
  皇甫铭悬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却不知道瑾王贼心不死,还妄想着座上九五之尊的宝座,也因馥羸的逝世更加的肆无忌惮。
  皇甫铭知晓的事,作为太子皇甫煜也是知道的。
  皇甫煜站在自己的寝殿,望着馥家的方向远远眺望,早在馥隐回京时皇甫煜就想着去馥家看看馥隐。
  却又觉得没脸,第一次馥隐在梅山受伤就是因为自己,第二次馥隐在烟霞湖受伤还是因为自己,第三次馥隐岚山失踪还是因为自己。
  虽然不是因为自己,却也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原以为自己对馥隐的感情是愧疚,可自从上次听闻和政与馥隐之间的关系如何如何的好,心里竟然不是滋味。
  如今馥家出现这事,自己能不能借由对馥家的慰问去看看她?
  一想到此法可行,皇甫煜再也坐不住了,馥家是世家,按照自己父皇的性子,一定会派人慰问一番,而此时自己前去刚刚好有了这理由。
  将军府
  和政召集人手吩咐道:“和十一,密切关注瑾王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可疑动向,立即向本将军禀报!”
  “是!”和十一。
  “谷正卿,瑾王练兵一事让其他人看着,你去查查瑾王哪里来的财力,打量高价购买粮草一事。”至于那线人,就暂且让他得瑟几日。
  “是!”谷正卿。
  和政交代完之后去看看芝雅安,自从昨天知道馥羸逝世之后,她就没有迈出房门一步,怕是心情不好。
  “祖母怎么样了?”问了芝雅安身边的丫鬟。
  “老夫人精神不太好,奴婢们也劝过了,可是……”丫鬟还要继续说,和政抬手阻止,抬脚就走。
  “祖母!”和政进门就看到芝雅安坐在榻上,望着眼前的糕点一动不动。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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