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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乖乖,将军爱妻如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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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中泛着困意的雾水,少数的血丝在眼眶内,一看就知道是守了一夜,心暖馥隐的举动,更多的是心疼。
  这是自己心喜的女孩,应该宠着,疼着,爱着的人,如今为了自己,一夜坚守着自己,让她受罪了,更何况她还身受重伤,真是难为她了。
  “嗯,我先去睡了,等会儿喝完粥,记得喝药。”馥隐打了个哈欠走出和政的房间。


第47章 隐忍·抹药
  回到自己房间的馥隐摘下脸上的面纱,从袖中拿出一瓶膏药,这是馥隐刚出临安村时找大夫开的药,效果甚微,好在没有继续恶化。
  清凉的药膏减去脸上一丝灼热,不一会儿,脸上的药膏是涂好了,馥隐低头看了看右xiong的伤口因昨夜照顾和政没能及时涂药伤口有些发红,馥隐清理了伤口赶紧涂了药膏,这前面的伤都已处理好礼,就是身上后背的伤有些不好涂抹。
  身上这些伤除了皇甫烟的鞭打外,其他的都是在急流的江河中磕碰的,有浅有深。
  馥隐褪下衣物,凭着感觉在身上摸索伤口,然后抹了药膏的手再次放到伤口处。
  “隐隐,你先用些早饭再睡。”门外响起和政的声音。
  馥隐左涂右涂的没涂到,以前和北承鲲一同赶路时,没有银钱,也不好用他的银钱,所以都是将就的随便涂了一下,此时和政在,馥隐立马对和政说:“不用了,帮我请个女医过来。”
  “女医?是不是过了病气给你了。”门外的和政坐不住了,一把将门推开。
  “和政,谁让你进来的。”馥隐快速将被褥盖在自己身上,动作幅度过大,痛的馥隐直皱眉头。
  和政进来就见馥隐露出一个头,将自己裹得像个粽子,有些不解的上前打算掀开馥隐的被褥,四月天快五月时天气算是闷热的,馥隐盖那么多,小心别中暑了。
  和政拉了一下没拉动,再拉一下,馥隐激动的说道:“别扯了,我、我、我冷!”馥隐不能说自己没穿衣服,只能说自己冷。
  和政见馥隐额间密汗,伸手探了一下额头,并没有觉得馥隐高热,于是俯身用自己的额头贴馥隐的额头,贴了半天发现馥隐没有发热。
  “你这都出汗了还冷?”和政摸了一把汗给馥隐看。
  “我这是冷汗。”
  “反正给我找个女医来。”
  见馥隐坚持,和政立马去找女医,不一会儿和政带了个大夫回来。
  “隐隐,小镇里没有女医,给你找了个大夫。”
  馥隐哭笑不得“我要女医,你找大夫做什么,让他回去吧。”
  “要是有什么不舒服,让大夫给你把个脉,瞧瞧也能安心点。”
  “没事儿,现在又好了。”
  “又好了?这么快,不都还冒冷汗呢么。”看馥隐额间的汗冒的跟流水一样,和政疑惑的说道。
  “我,不行你找个女的来,只要是女的就行。”
  “隐隐……”和政担忧往前走两步。
  “快去,我快受不了了。”身上的汗越流越多,因之前的动作扯开了一些伤口,汗水浸入伤口,疼得馥隐有些受不住。
  和政又去找了个女子带到馥隐的房间,将门关上,又让小二准备水给自己擦身子。
  女子五官不错,就显得有些黝黑,年纪大约有双十模样,应当嫁做人妇,要称之为少妇,脸上也干燥粗糙估计是这里离边境不远,风沙较大的原因。
  进入浴桶,女子问道:“姑娘,将脸上的面纱摘了吧!”
  在女子进来时,馥隐已经将面纱重新带回脸上。
  她还是不能够接受众人的眼光,不管是同情也好,嘲笑也罢,亦或是其他,目前自己还没有那坚韧的内心。
  “不用了,这样挺好。”馥隐想起自己现在的容貌轻声道。
  “呀,姑娘,你这是遭了难了?”女子见馥隐后背全是伤痕,惊讶的问道。
  “不是,失足落水,被河水冲刷的。”馥隐不想过多的说什么。
  “那下次可要多多注意了,多好的肌肤啊。”女子惋惜的说道。
  馥隐顺着女子的意思说道:“是啊!”
  随意擦拭了一下身子后清爽了许多,涂抹些药膏,就让女子出去。
  那女子出来,和政的问道:“我家夫人都让你做些什么?”
  “夫人?夫人没什么事,就让我给她抹了些药膏。”看馥隐不曾梳夫人的发髻,还以为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看他们身份不低,应该叫夫人的。
  “抹药,和一带人出去。”和政转身对着和一道。
  “是。”
  和政站在走道中,久久的看着馥隐那间房门,眼里闪过许多情绪,最后都化成了心疼,随后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无忧宫
  “白泓,你说,本公主怎么可能不是父皇的女儿,怎么可能?”皇甫烟喝着酒喃喃的说道。
  白泓低头给皇甫烟倒酒安慰道:“皇上这是口不择言,当不得真。”
  “不是的,白泓你知道吗?当时父皇看我的眼神是厌恶的,就像是看着不干净的东西。”皇甫烟一手拿着酒杯撑着桌面,另一支手在那摆手。
  “他宠了我六年,我风光了六年,突然间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她的女儿,你让我如何能接受,不仅如此,他的宠爱说收回就收回,他与母后之间的事与我何干,我何其无辜,要我去偿还,凭什么?”皇甫烟放下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将桌上的东西甩下地面,蹲下身,双手掩面哭泣。
  “公主是想要再次得到皇上的宠爱,首先要知道皇上与你先皇后之间的事。”白泓说道。
  “他们之间的事儿?我母后都役了六年了,父皇更本不可能告诉我。”
  “六年前先皇后离世,宪国当时的太子,现在的皇上不远万里的来储国吊念先皇后。”
  “没错,宪国皇上一定知道,一定知道。”说完皇甫烟卷着腿睡倒在地上。
  之前有人议论当时的皇甫铭与先皇后及宪国皇上之间的感情闹的沸沸扬扬,只是事出之后,两国全力压制,这才停止。
  白泓目光有些同情的看着皇甫烟,随后命人将皇甫烟带回寝殿。
  白泓在圣旨达到公主府的时候就已经以小厮的名义来到无忧宫。
  翌日
  和政的热症已好了许多,馥隐看完了和政,就让和政将昨日那女子唤来,和政应了声好,出去将门关上,馥隐在房内将衣物褪下,褪至腰间,面朝下的躺在床上,门再次打开,发出‘咿呀’的声音,馥隐转身问道:“今日怎的……”那么快三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和政踏着稳健的步伐朝自己走来。
  行走中,带着空气中的微风,丝丝的吹动了馥隐如瀑般黑发,带动的微风让馥隐回过神,想遮掩自己的身体时已然来不及。


第48章 瑾王起疑·皇甫烟查身世
  和政将馥隐身子半起的身子按下,拿起台桌上的药膏道:“那女子家中有事。”所以我才会来。
  “大热天的,还带面纱作甚。”和政伸手摘了,馥隐躲过,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你我都是未婚夫妻,我给你抹药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和政拿起将药膏抹在自己手中。
  和政起身说道:“所以,现在就由我来给你抹药,刚好可以提前适应我的存在。”
  是啊,从这次馥隐受伤的态度来看,想要让和政放弃馥隐,那是不可能了,要是在拒绝就显得矫情,馥隐满脸通红的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下。
  和政掀开被子,看到馥隐后背到处都是伤痕,有撞伤,割伤,甚至有鞭伤,暗红的伤口在雪白的肌肤下,显得更加狰狞,此时的和政没有别的情绪,唯一的感觉就是心房像是被人用手紧紧的拽着,难受的要命。
  “隐隐,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告诉我。”和政铁骨铮铮的男儿,此时却又些哽咽。
  从馥隐受伤到现在和政不敢多问一句,希望过段时间,馥隐能从中走出来,跟自己说是谁伤害了她。
  馥隐紧绷着身子道:“这事要自己处理。”她是怎么被折磨的,她要皇甫烟千百倍的还回来。
  僵直的背脊,紧握的手掌无不显示馥隐对这事的在意。
  “隐隐,告诉我是谁,我决不动手。”和政坚决说着,随后又道:“是不是皇甫烟,就是她是不是。”
  听到皇甫烟三个字,馥隐眼里聚满了水雾,在和政肯定的说是皇甫烟时,馥隐没能忍住泪水,泪珠滴落在枕头上,晕开了一片水质。
  胸口又在隐隐作痛,馥隐压着左胸,试图减轻痛感。
  看馥隐的神情和政就知晓一定是皇甫烟做的。
  同时和政注意到馥隐的变化,后背已经涂好,和政将她衣服穿上,抱在怀里,忽然瞥见馥隐胸口的上的伤,一把扯来馥隐的衣服,左胸上的伤出现在和政眼前,圆形的伤口,结痂的伤疤,心脏所在的地方,只要一眼,和政就如有千万个刀子在他心房凌迟,疼痛非常。
  “这是……”和政颤抖的手摸着馥隐的胸口,想摸有不敢摸,害怕一碰馥隐会疼,他记得馥隐最是怕疼。
  “没关系,好在我天生心脏长在右边。”是的,没关系,只要活着总有一天她会让皇甫烟付出代价。
  “隐隐,隐隐,隐隐……”和政抱紧馥隐,嘴里一直叫着馥隐,若是跟平常人一样,心脏在左边,是不是从此就不能见到馥隐,想到这里和政更是用力的抱紧馥隐,害怕失去她,害怕永远也看不到她。
  馥隐被和政抱着有些喘不过气来,忽然手背滴落温热的泪水,馥隐抬头看着和政。
  这个男人是在担心,在害怕,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若是自己真的不在人世,他该怎么办,此时的馥隐庆幸自己的心房长在右边,感谢自己的阿爹阿娘,给自己一个重生的机会。
  既然重生,自己便会对自己好的人加倍的好,比如说家人,比如说和政。
  瑾王府
  凉雨回到瑾王府,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所买的笔架送给皇甫拓,凉雨来到书房内,见皇甫拓在写字,对皇甫拓行礼道:“妾身一猜便知王爷在此处。”
  皇甫拓最后一个字收尾后,放下手中的笔,见凉雨手中的东西说道:“今日只买了一样东西?”
  “没有什么喜欢的,买了个笔架,王爷看看喜不喜欢。”凉雨放下手中的东西。
  拆开后才发现里面就是几块石头安静的躺在盒子里“怎么会这样。”
  凉雨抬头看向皇甫拓,又看看桌上的东西,将盒子里的石头全部倒在桌上,还是几块石头“我看着掌柜放进去的,怎么会这样。”
  “无事,你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
  “是这样的我跟秦妹妹……”凉雨将自己和秦香莲碰到和舒与辛成玉的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皇甫拓听完后也觉得不可思议,在玉坊阁内没有问题,那就是出了玉坊阁之后的事,可和舒辛成玉根本没有碰到凉雨和秦香莲身上的任何一角。
  能有这本事的除了玉面神偷,皇甫拓想不到在储国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可问题就在这里,玉面神偷已经抓捕归案,早已被斩首。
  要么就是储国又出现一位神偷,要么就是被斩首之人并非是真正的玉面神偷。
  会出现以上问题的原因无非也就两个,一是:和政抓错人,办事不利;二是:和政故意抓错人,不管是何原因,和政都避免不了失职之罪。
  皇甫拓内心有些波动,随口安慰了凉雨几句就打发她回去。
  “来人,和政还在将军府内养伤吗?”凉雨走后,皇甫拓立即招人来问。
  “是的,每七日便会有人出府购买草药。”暗一说道。
  “管家备礼,本王也要去探望探望我们这位朝中重臣了。”
  “可是王爷,将军府不……”将军府从不让任何人探望。
  “给本王准备就是。”瑾王沉下声说道。
  “是。”
  无忧宫
  皇甫烟打包些行囊准备前往宪国,一是寻找当年事情的真相,至于她的亲生父亲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寻找,她如今的身份已是一国公主,她的亲生父亲在怎么也不可能是一国之君,二是自己如今惹皇甫铭不快,今日最好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站在皇宫大门外,皇甫烟回头再次看看着金碧辉煌的皇宫,这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是把她从天真无邪的她,变得恶毒有心计的她,如今为了在这皇宫中生存下去,她不得不暂时离开这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父皇你等着,等着我弄清事情的真相,我一定会重新得到你对我的宠爱,一定会。
  皇甫烟眼里闪烁着坚定,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到得到皇甫铭的宠爱从而让自己再次风光无限,还是只是贪恋这皇宫中对她唯一的温暖。
  而在她义无反顾的离开储国踏入宪国时,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轨道已经在改写。
  就这样,皇甫烟带着央措孤身二人离开了储国。
  皇甫烟出走宪国的第一个知道的便是瑾王皇甫拓,同时也知道皇甫烟并非皇甫铭的亲生女儿,皇甫拓有些嘲笑的看着皇宫的方向,像是嘲笑自己兄长替他人养了别人的孩子,对此还宠爱有加。
  而此时的瑾王已在将军府外,想要借探望的理由踏门而入,却被守门侍卫拦在门外。


第49章 直闯将军府
  “本王是当朝瑾王,谁敢拦着本王?”瑾王被拦门外,大发雷霆的说道。
  “将军闭门养伤,伤好前,一律不见客。”侍卫目不斜视,一板一眼的说道。
  “本王是客吗?让开。”说完立刻往府里走去。
  侍卫拿着剑,伸手阻拦,不让瑾王进入。
  皇甫拓明显感觉到将军府的守卫比以往更加严密,这里面一定有猫腻,现在进去还能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真能查出什么,能削弱和政兵马对他也是一件好事。
  “怎么,莫非是要打杀本王不成?”瑾王再次往前走了一步,侍卫拦在那里的手纹分不动。
  气氛中流传一股微妙的气息,一个是非要进入,一个是不让进入,两人僵持不下。
  “哎呀,这不是瑾王么。”管家姗姗来迟示意侍卫放下剑。
  侍卫看了眼瑾王,放下剑,后退一步,牢牢的看着瑾王。
  “和管家,来的正好,本王代表皇上探望和将军。”
  来人,年过半百,身体倒是健朗。
  “哟,真不巧,我家将军喝了药,刚刚睡下。”和管家说道。
  “哼,是吗?看来和将军的伤势严重的很,本王更要去看看,否则如何向皇上交代。”说完抬脚就往里走。
  侍卫又再一次的拦住了皇甫拓,皇甫拓手用力一挥,急忙的往前走。
  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和政养伤期间,暗卫根本查不到府内的信息。
  “哎~哎~王爷啊,我家将军真的已经睡下了。”和管家急忙跟着皇甫拓的步伐加以阻拦,无奈一身老骨头,虽然身体较好,可还是没有年轻人壮实,只能在后头叫着。
  又不能将人赶出去,更不能对齐出手。
  “谁在外头,这么闹轰轰的。”芝雅安按了按太阳穴问道。
  “回老夫人,是瑾王前来探望将军,将军刚喝下药睡下,不宜探望,瑾王硬闯将军府。”丫鬟帮着按摩肩膀。
  “瑾王?将我的诰命服取来。”和政出京,府中除了自己只有影卫里地冥营知晓,如今这瑾王硬闯将军府,看来是已经起疑了。
  同一时间,影卫到血滴子找陆东。
  “十一有事禀报陆东大人。”和十一身形快速的到达血滴子上空,手中令牌一闪而过,血滴子杀手自动让开。
  “大人,瑾王擅闯将军府。”
  “嗯,本座知道了”陆东倚靠在坐櫈上,吃着葡萄应到。
  “什么,瑾王没事往将军府跑干什么?”陆东放下葡萄,坐直身子惊讶道。
  瑾王与和政一年能有两次一次交集就已经算不错了,如今这是闹的哪一出?
  “带我到,和政房里。”不管怎么样,和政不在府里的事,千万不能被人知道,不然那可是欺君之罪。
  瑾王一路疾走,眼看就要到和政房门,而另一边,芝雅安拄着一个拐杖,也是快步而走,就怕没能拦下瑾王。
  瑾王离房门越来越近,二十步,十步,五步,三步,两步……
  和管家的心提到嗓子眼,额头冷汗直出。
  “瑾王这是做甚。”一道洪亮的女声想起。
  还好,赶上了,赶上了,芝雅安的心放下一半,同时和管家的心终于安心的放回肚子里。
  就差一步的瑾王生生的停住脚步,看向来人,年过七旬,身穿正一品诰命服,正一品诰命服,看来真有问题。
  “老夫人安好,本王过来看看和将军。”瑾王给芝雅安作揖道。
  若芝雅安没有穿诰命服,皇甫拓便不需要向她行礼,如今她身穿的可是正一品诰命服,品级比自己高出半级。
  “瑾王好大的官威。”
  “不敢,本王代表皇上探望和将军。”瑾王搬出皇上。
  “代我像皇上谢恩,只是今日政儿已经睡下,待政儿伤好,亲自向皇上谢恩。”芝雅安打哈哈到。
  “本王奉命而来,若是没办好,那皇上可是会怪罪本王。”
  “一切责任,老妇承担。”芝雅安微抬下巴,一双眼警惕的看着皇甫拓。
  “皇上第一次交给本王的事,绝对要办到。”见芝雅安极力阻止,要么和政不在房中,要么就是和政旧疾不曾复发,不管是哪一种,那都是欺君之罪。
  “是吗?我家政儿精神不济,刚刚睡下,瑾王这是要硬闯政儿卧房,皇上就是这样对待有功之臣吗?”手中的拐杖砰砰砰的砸在地面。
  “这……”若是这事闹到皇甫铭跟前,自己假传口谕之罪,也是不小;可若是与自己猜测的一样,那和政的兵权定会被削弱,这对自己可是百利而无一害,到底是赌还是不赌?
  就在这时,陆东被和十一拎着衣领,像阵风一样的带到和政的房里。
  这和十一也太懂温柔了吧,这要是再久一点,自己一定被他勒死。陆东嘶哑的咳了几声。
  咳咳咳,咳嗽声音从房里传来,随后便听到‘和政’疲惫的声音:“祖母,是谁在外头?”
  此时芝雅安不知和政什么时候回来的,却也知晓要如何配合,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瑾王便自报家门道:“本王奉命探望和将军。”
  “原来是瑾王。”说完房里就不曾发出任何声响,就在众人以为‘和政’又睡着时才再次说道:“进来吧!”话落,房门由内而外的打开了。
  芝雅安走在前头,瑾王随后而来,房内有些昏暗,却也能看到‘和政’惨白憔悴,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瑾王亲眼看到了‘和政’就躺在床上,样子看着就像是旧疾复发,可若真是如此,又何必三番两次的阻止自己探望?难道真的是因为熟睡?
  还是另有原因?
  “和将军这次怎会病的如此严重?”瑾王疑惑的问道。
  “本来也没什么,可是,我家将军惦念馥家小姐,思念成疾,这才加重病情。”
  “放肆!”‘和政’软弱无力的呵斥,却没有往日的威严。
  原来是想馥隐想的,皇甫拓这才相信‘和政’是真的睡熟过去,与‘和政’说了不到两句话便起身与芝雅安做了个揖就走了。


第50章 陆东假扮和政
  京城将军府
  陆东在确定皇甫拓走了之后,赶紧将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摘了。
  “呼~憋死我的小脸蛋了。”拍拍脸颊,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皮面具撇嘴道:“真小气,和政也不多花点钱,买个透气性好点儿的。”
  “我家主子最是大方,这人皮面具买的可是最好的。”
  “哎呀!啰里八嗦的,快点快点,拿镜子过来给我瞧瞧。”陆东催促和十一道。
  “那我家主子可还小气了?”和十一双手环胸问道。
  “不小气不小气。”敷衍的说,内心却想着,你家主子连饭食,追女人的钱都不舍得出,他不小气谁小气。
  “真怀疑你是女人。”和十一翻了个白眼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不长得俊俏些会有姑娘看上你么?”把和十一从上到下的审视了一遍,然后摇摇头。
  “你这样也没见颜青看上你。”和十一递上镜子说道。
  陆东左脸看看,右脸看看,没发现问题才对和十一说道:“说什么说什
  呢你,你有本事在说一遍?”陆东一副你敢说我就撕了你的表情。
  “你这样也没见颜青看上你。”和十一还真不怕死的说又说一遍,只是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你过来,别跑!”陆东放下手中的镜子,弯腰拿起床边的靴子就朝门口扔去。
  房门出现一个冰美人,面无表情抬手挡下陆东的靴子,后退一步,跟在芝雅安的身后。
  芝雅安才刚把诰命服换下就发现他的‘政儿’已经不是‘政儿’了。
  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皮面具才知道是陆东装扮,不过倒是办的惟妙惟肖。
  “颜青我不是……”陆东想起身解释,但是刚刚演戏为了逼真,自己穿着里衣,看见芝雅安嘴里的话只好往肚里吞,对着芝雅安道:“祖母,我装扮和政可有差分毫?”
  陆东小时候经常找和政玩,时日一久,也跟着和政叫芝雅安为祖母。
  “我当政儿是何时回来的,原来是你这只猴子”
  小时候陆东调皮的很,上窜下跳的,就跟山上的猴子一样,芝雅安就叫陆东猴子。
  “颜青找你,我这个老婆子就不打扰你们了。”芝雅安见到是陆东也就明白了。
  “哎哎……祖母好走。”陆东点头道。
  芝雅安一走陆东就爬下床将门口的靴子捡起套上,开始穿自己的衣物,又将人皮面具一道捡起。
  颜青见此头转到另外一边不看陆东。
  陆东快速穿好后有些局促的现在颜青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馥小姐已经找到,可要派冰岩保护。”颜青冷清的说道。
  颜青是血滴子的第二把手。
  “当初和政让冰岩保护馥小姐是因为腾不出身来,谁知还没有过去就发生这样的事,如今有他亲自保护,冰岩就暂时待在血滴子。”
  “是,如今皇甫烟已经走出京城,是否要将她抓了。”
  “嗯,抓回来吧!不要让她太好过,倒是可以吓唬吓唬她。”
  “好,我这就去办。”然后转身就离开。
  “哎,颜青,颜青……!”
  颜青头也不回的加快速度。
  陆东盯着颜青的背影越走越远,失魂落魄,他知道,他让她失望了,三年了,每次看你离去的背影都有种一去不回的错觉,到底要我如何做,你才能原谅我当年所犯的错!
  四年前陆东还不是翰林学士时,遇见了当时还是官家小姐时的颜青,那时的颜青笑容满面,阳光灿烂,两人一见钟情,爱的轰轰烈烈,许下誓言永远不做伤害对方的事,可就在一年后,颜家贪污受贿,皇上秘密下诏,暗中查找颜家受贿一案,下诏书时陆东在办另一件案子,而等陆东回来时直接拿着密旨到颜家宣旨,宣旨内容双方难以置信。
  从那之后颜家败落,陆东解释,可颜青不听,她信他所说的话,可是不能原谅是由他来宣旨,就算颜青爱惨了陆东,颜家也绝对不会让她嫁个陆东,说是牵连一点也不为过。
  这也都是小问题,颜青父亲入狱前自杀在家中,而母亲也因此陪着父亲下了黄泉之路,临终前告诉颜青是陆东害了他颜家,遗言就是不让颜青与陆东在一起。
  当然后面这个陆东不知,一直以为颜青是因为自己宣读了密旨才恨的自己。
  最终颜家家破人亡,独留颜青一人,颜青一心寻死,被和政所救,培养颜青在血滴子中当了一名杀手。
  又是一年后,陆东当上了翰林院学士,在一次偶然间,因和政再次看到颜青,那时的她失去了所有笑容与光彩,变得沉默寡言,面色清冷的冰山美人。
  虽然血滴子是和政所建立,知晓他与颜青之间的纠葛,就安排自己当血滴子的尊座,而地下杀手没上万也有上千,知道有新人加入血滴子,却从不会过问。
  这两年来,陆东不管用了什么办法,颜青除了公事绝不与他多说一句话,甚至是一个眼神。
  两年来,陆东有时真的感觉非常疲惫,想要放下又放不下,可是放不下又能如何,他与她隔着的是家仇,他们能在一起吗?
  每次她的转身离开,他都会暗自对自己建设心里防设,既然不能在一起断了就断了吧!长痛不如短痛。
  可是他做不到,做不到像她一般冷情绝爱。
  馥家
  “二哥,皇甫烟并非皇上亲生女儿。”馥粟说道。
  “消息来源是否可靠?”馥玺。
  “绝对可靠。”馥粟
  “你抢先一步,调查清楚皇甫烟的身世。”馥玺
  “皇甫烟已经出了京城,要不要……”
  “不用,此事交给和将军去办!”馥玺。
  “为何,隐妹是我们的小妹。”馥粟不解的说道。
  “他是隐妹未来夫婿,那要看看他有没有能力保护隐妹。”馥玺眼中都是对馥隐的宠爱。
  “好,那我先去查皇甫烟的身世。”
  还是二哥考虑周到,我们是兄长,并不能保护隐妹一辈子,唯一能保护的便是她的夫婿。
  二哥这是将和政看入眼,开始考验他了。
  哥哥多了就是好,啥事都能给你撑腰。


第51章 召回镇守,边防骚乱
  “主子,边关急报。”和一手中有份信件。
  和政拿过拆开看了一下,从漫不经心到表情凝重,和政将手中的信件烧毁,陷入沉思。
  和一不知何时早已退下。
  和政的高热这两天内已然全好,今日馥隐又到抹药的时间,和政收起心思,到馥隐的房内为其抹药,过程中不曾说过半句话,随后也不曾停留的走出房门。
  在和政抹完药后,馥隐穿戴好,就走出了房门问道:“今日你可有什么心事?”
  和政抬头看着馥隐道:“宪国南部边境有战事急报,过几日我要先行回京,处理事宜。”和政不想骗她,而更多的是想看看这几日馥隐到底是如何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
  馥隐有一瞬间的呆愣,随后点点头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说了一句‘哦,那好啊!’。
  “你没有其他话可说吗?”只听到馥隐一这么一句的和政提醒道。
  馥隐想了一会儿说道:“有。”
  “嗯!你说。”和政高兴的说道。
  “这宪国不是早就被你压制了吗?如今怎的又会生出战事?”馥隐非常不懂,宪国这才刚刚被和政打的溃不成军,怎么会在这时挑起战事?
  扑~一盆冷水浇的和政打颤,戏文里男子离开,女子不是依依不舍,怎么会问起国事?他看上的女人怎么这么特别?还是她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只是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夫你才不排斥我的吗?
  和政揉揉眉心掩去眼中的情绪道:“宪国本就狼子野心,一心想要做天下之主,只是,这事出反常必有妖。”
  和政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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