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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夙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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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夙看着坐上的年金康,真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似乎当官的男人都这样,永远都看不透他目光背后的东西。

    作为信部的首领就暂且不提了,一个宗师,竟被人逼婚,还是个小妾!不由失声笑道:“我叫王夙。年大人就不问下我的意愿吗?”

    “哼,怎么,你不愿意?”年金康皱了下眉头,随即露出轻蔑的笑容:“不想做小妾?”

    “是的!”

    “不知好歹,哼!”年金康忽然冷下脸来,旁边的喜儿不由哆嗦了一下。“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抢破头的想嫁入我们年家?”

    王夙露出天真的笑容摇着头:“我不知道!”

    马上,喜儿看向王夙的目光像是看一个死人,微微摇了下头,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哼!”

    忽的一下房间里多出来一个人,仿佛一开始就存在一般。来人看不出年纪,黑衣黑发,整个人隐在昏暗的角落中,不细看根本不知道那儿还站着个人。但他浑身散发的肃杀之气,绝对不会让人忽视。

    “我真不知道啊!呵呵……”王夙瞧都没瞧那人一眼,继续说道:“年大人,我并不想做你媳妇。”

    年金康彻底冷下脸来,“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开价吧!”

    王夙眯起眼睛,“这可是你说的?”

    ------题外话------

    请大家支持正版,好几章修改后盗版是看不到修改了的内容的~

 第二十三章 说服

    看看,果然是个虚荣的女子,而且胃口还不小!年金康之所以同意年瑾天的要求纳王夙为妾,是因为年瑾天表示过:如果他老子不同意王夙进门,那他就绝对不娶苏珊珊为妻。现在倒好,他同意了,没想到王夙反而不愿意了。

    年金康故作大方的说道:“只要你提的要求不过分,我都答应。”

    “我要的很简单。”王夙依旧笑的非常无害,“我要你放弃殷立清,支持殷子煜。”

    年金康冷酷的脸上一下没了表情,盯着王夙的脸不再是轻视,满是凝重,朝着刚才多出来的那人使了个眼色。

    虽然王夙是一个看起来根本没有气劲更不具备武功的姑娘家,但是自从王夙进了这门就一直面色坦然,丝毫不曾露出半分的胆怯,出于职业的警觉,影子还是还小心谨慎的靠近王夙。

    影子刚到王夙身后三步的距离准备伸手,面前却砸过来一个暗器来,伴随着的竟是懒懒的甚为温柔的声音:

    “你怎么能企图去触碰一个未婚的姑娘家?”

    影子极快的想闪躲,却惊骇的发现,这看似寻常的一掷,凭他大乘初期的修为,竟是躲无可躲,只能冒险接下来。

    说来话长,其实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影子被硬生生砸得退了三步,才被迫接下这宗暗器,瞬时脊背已经湿了一大片,胸中血气一阵翻滚,抹去嘴角的猩红,强忍着咽下一口腥甜。低头一看,原不过是个放在桌上的寻常茶杯盖子。

    “年大人的决定是如何,可否给个明确答案?”王夙的视线甚至都不曾离开年金康的脸,将那影子逼退后并没有追击,依然那么笑意盈盈望着年金康,一如她刚进门之时那般。

    竟连大乘初期修为的影子都不能在她手上过上一招儿!事不可为,年金康也是个极果决之人,当下从大红檀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右手一挥,影子当下脚尖一点,转身退走。

    完全不同于一开始的锅铲子脸,年金康脸上满是如沐春风的笑容,“喜儿,还不快给王姑娘上茶!”

    喜儿早已骇然呆滞,被年金康一提醒这才记起原来自打王夙进门后还不曾给她斟上一杯热茶。斟好茶后喜儿乖顺的退下,临走前还不忘在看王夙一眼,影子什么水准她自然清楚,可是却被她一招制服,甚至都没有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这人太恐怖了。

    年金康早就收了那份轻视之心,原还以为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没想到竟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虽然年家势力雄厚,可没有特殊原因任谁都不想平白得罪这么一个人的。想到刚才还大言不惭要王夙给年瑾天做小妾,都怪自己太过信任年瑾天,连调查都不曾调查一下。

    年金康心里忍不住臭骂:你个混小子,这就是你所说的弱不经风的婉约女子?

    虽然此时已经确信她是殷子煜派系的人手,年金康试探的问了一句:“不知王姑娘所说的支持是指?”

    表面上这屋子的人都已经全部退出去了,实则不然,房屋阴影处的影子更加多了,足足多了五倍。年金康这个老油条自是不会把自己暴露在不知名的危险之下的。王夙倘若不自知,淡然一笑:“年大人不必明知故问。”

    “相信殷立清其实是殷子煜的替身这件事对大人来说并不是什么秘闻吧,虽然陛下尚还康健,但是大人现在执意支持并非皇室血脉的殷立清,却是为何?”

    年金康刚要说话,王夙摆手说道:“年大人不必解释,其实我也理解,换做是我,我也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就放弃了殷立清。毕竟在他身上投资的太多,其中的金银暂且不说,甚至还贴上了自己的嫡女……其实大人也是明白的,陛下和皇后是断不会让一个没有皇室血脉的人登上那个位子的,大人现在之所以是这个态度,一是真心舍不得女儿,二则是跟陛下闹闹小脾气罢了。”

    王夙拿起茶杯吹了吹,抿了一口,“年大人,我说的可对?”

    年金康面色复杂的点了点头,心中对王夙却是更加忌惮,分析的这么头头是道,她绝对不是殷子煜派出的一个单纯武夫。

    “既然说的对,那我继续说了!”王夙放下茶杯,继续说道:“年大人之所以现在还不表态支持正牌的皇子殷子煜,是因为还不太了解殷子煜的秉性,他不同于殷立清的无能,万一你的迅速倒戈被他看作是一个不可信任的墙头草,那可真真是冤大发了。”

    “只要你肯支持殷子煜并且忠于他,我可以保证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并且还能保证你的女儿不受半丝牵连,”王夙笑的很是温和,活像一个诱拐小孩的坏坏巫女,“其实你也在等这样一个机会,但是如今,这个机会送上门来了,年大人不打算抓住么?”

    王夙说的这番话其实正是年金康内心所想的,她开出的条件也正是自己所奢求的。本来他打算摸清殷子煜的秉性后上演一场苦肉戏,最好的结果也就是殷子煜信任了他,扳倒殷立清并彻底清除他在朝廷内留下的势力,数年或者数十年后皇帝陛下驾崩,殷子煜成功做上了王位,然后他遥望天空,流下了两行眼泪:“女儿啊,爹想念你……”

    然后他女儿年若珍在九泉之下热泪盈眶:“爹爹,我……值得!”

    真的值得么?值得个屁!

    年瑾天的爷爷,也就是年金康的爹,他曾是卞国的臣子,是个专门负责记录皇帝起居言行的小小史官,年瑾天的爷爷曾经对年金康说过这么一句话:“其实一个成功者和一个失败者的区别就在于,成功者是把别人当做自己的垫脚石,而失败者则是成为了别人的垫脚石。”

    永不做别人的垫脚石,这正是年金康的信条之一,要不然他也不会从一个没有背景的进士一步一步爬到右相这个位子。

    其实年金康不怕冒险,不过放着现成的机会不去抓住而是尝试一条并不保险的路子……那可真是病的不轻。

    年金康向王夙面前走了两步,一直密切观察着她的表情,“你何德何能可以影响到殷子煜,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既然他这么说,那就是已经对自己开出的条件动了心,王夙面无波澜的说道:“同门师兄妹一场,我总不能就这么看着他失了这么好的左膀右臂。”

    同门师兄妹?年金康皱起眉头,琢磨她这句话的深意,不是说费城只出来一人就是殷子煜这个“桃花公子”么,难道?……年金康望向王夙的眼神已然是惊骇无比,原来是那人的徒弟,怪不得一招逼退影子!

    虽然如此,但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要说王夙一丁点儿好处也不拿就这么慷慨帮忙,年金康是怎么也不信的,“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个你放心,我也不是白跑腿,至于酬劳我会找殷子煜要的。”见年金康的眼神还是有些飘忽不定,王夙在桌面上敲了敲手指,“还有,你说年瑾天喜欢我?对于这点我是毫不知情,你可别当是我勾引你儿子,我要见你还犯的上拐这么些个弯弯角角?”

    年金康老脸一红,免不得尴尬,干咳一声,“误会,都是误会!”

    “那年大人这算是答应了?”

    “一切为了卞国!”年金康点点头,很精明的将自己的倒戈缩减成六个字。

    王夙笑笑,软的硬的至少还准备四种办法,没想到年金康竟然这么简单就说服了,她也不怕年金康反悔,要是他临阵变卦,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不用她操心的。

    “那好,既然已经敲定答案,那么届时自会有人联系大人,在下告辞。”王夙起身要走,年金康忙迎上来相送,王夙摆摆手,“年大人不必相送,我自己认得路。”

    年金康站在门口,若有所思的盯着王夙离开的背影,想着什么。

    王夙又原路返回蕉萼园,了了心事,自然脚步也轻盈了许多。远远就听见园子里的谈话声和阵阵调笑声,似是什么人做了首新词,只听有人朗诵道:

    小酌风光三盏,似如初与伊逢。

    欲聆花语待东风。纵然千朵艳,心系一枝红。

    最是情思难理,缺圆几度忧空。

    唯祈共沐月华浓。柔柔轻执手,凝醉媚波中。

    “瑾天兄果然是好词才,可不知这词中满满的相思之意,作何解释?”看着年瑾天,殷子煜微笑着,慢慢道。

    殷子煜这些天也算是跟这些贵族公子们打成一片,所以不拘一格的太尉家公子安子淳很自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凑他耳边道:“我说殿下,这你都不明白?你瞧,那伊人呀……”安子淳挤眉弄眼的往苏珊珊那边抬了抬下巴,旁边听见的人都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

    殷子煜如梦初醒,却还是有些不信,毕竟他眼看年瑾天刚才因为王夙而冷言斥责了苏珊珊。

    “是这样,瑾天兄?”殷子煜的眼睛犹盯着年瑾天不放,似乎连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动作都不放过。

    年瑾天微微侧脸,应了一声。

    “果真?”

    “自然。”

    安子淳不解的推了推殷子煜:“殿下这是怎么了,不如此还能有什么意思?”

    殷子煜又盯着年瑾天看了一会儿,缓缓收回视线,淡淡一笑,状似随意般亲昵的说道:“我还以为年大人叫夙儿过去有什么别的深意呢!”

    ------题外话------

    原谅我这个战斗力不足5的渣渣,好多章都有修改的,各位不嫌麻烦回去看一眼。

    最后呼吁请大家支持正版,给世界一份正能量不说,盗版也是看不到修改后的内容的,所以有些地方明显感觉衔接不上。

    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撒花,退下~

 第二十四章 心思(改)

    夙儿?他一直都称呼王夙是王姑娘的,煜皇子怎么竟称呼的那般亲昵!年瑾天听出弦外之音,剑眉微蹙道:“殿下跟王姑娘相熟?”

    “小姐回来了!”小蝶率先发现王夙的身影,从毯子上起身迎了过去。正响着的丝竹之声竟也在那一刻停止,周围静悄悄了下来,也都想知道年大人中途叫王夙过去是什么原因。殷子煜眼眸一闪,没有回答年瑾天的问话,只是静静看着王夙。

    那原因别人不知,但年瑾天是心知肚明的,过去那么久,也不知道王夙是答应了没,心情有些忐忑。

    王夙笑了,笑得很是婉约,轻轻走过来拉住小蝶的手,原地坐了下来,并没有看年瑾天一眼。

    一旁一个家丁状的中年男子凑在年瑾天说了句什么,年瑾天期待的脸当即暗了下来,她拒绝了?!早前他就想了又想,王夙的府中就她一人,没有兄长也没有大人,觉得找个普通媒婆上门去有点不够重视,也不太妥善,干脆让自己的爹出面敲定这件事。如今她拒绝了不说,连看都不肯正眼看一眼自己,那这事多半是彻底黄了。

    家丁刚才只言半语也没说太清楚,只说这是事成不了,只是王夙一脸平静的笑容,让他判断不出没成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爹还是王夙本人。

    年瑾天本来的盘算是将王夙请来诗会,趁着人多宣布喜讯的,当下却是因为人太多了,所以不方便询问王夙到底为何而拒绝,只能心底默默猜测。

    既然谁也没打头询问,众人虽好奇却是谁也没有开口,所以王夙的再次入席只是安静了一小会儿,却没有掀起太大波澜。

    有画有诗,岂能没有新曲?众人都知道年瑾天好曲,岂能放过了他?众人纷纷起哄,闹着非要听他弹奏新曲。

    年瑾天自知道王夙拒绝了亲事之后就没了心思,但是作为诗会的主人又不好将这情绪表露在外,无奈只得在琴前坐,略微一沉吟,十指在琴弦上一番拨弄,未久,一首新曲已成。

    几个从教坊司中挑出来的伶人都是极佳的,只听年瑾天轻声哼了几遍,自己再稍加熟练,便已能将丝竹弹出三分味道。

    浪漫而凄凉,孤寂而唯美,空灵而哀伤,无奈而婉约,这就是年瑾天谱的新曲,一个个古雅质朴的音符在琴弦中滑落,有微微的伤感却也有丝绒般的安宁,其间却也流溢着淡淡的温润。

    平日里年瑾天的曲风一向是欢快轻松的,今日怎么完全换了一个风格?

    夕阳逐渐落下山坡,斜阳明媚,微风熏人,哀伤的曲调听得众人都微微合眼,摇头晃脑,似乎入了意境,一曲奏完,声音渐弱,众人犹沉浸良久。

    安子淳猛一击掌,叹道:“可惜国师不在,不然有他操琴,完美已。”

    当今国师善琴,传说其弹到兴处,能引来百鸟起舞,百兽肃穆,虎兔共卧。可惜国师大人的琴音是求之不得的,世人多扼腕。

    “是啊……”有幸曾听过国师大人琴音的人皆点头。

    说起至臻的琴音,王夙难免想起宫府的宫懿轩。她并不怎么懂琴,但是好赖还是能听得出的,宫懿轩的琴音确实动人,能让她一个并不懂音乐的人由此进入无人之境并一举突破宗师,他的琴艺绝对不是一般的境界。可惜不曾听过国师的琴音,要不然倒是可以做个对比。

    看了看天色,已然不早了,遂即朱唇轻齿,道:“年公子,日渐西下,游人当归,叨扰多时,也是时候告辞了。”

    年瑾天站起来,嘴唇张开又合住,合住又张开,想要开口挽留,但是这么多人看着,却又不知道到底说什么是好。

    王夙起身,路过年瑾天的时候浅浅一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年瑾天怔怔望着她背影,过了好一阵子,仍觉她的气息还萦回在四周。

    王夙刚走没一会儿,殷子煜也起身,拱手道:“瑾天兄,我也有些乏了,告辞。”

    殷子煜也风风火火的离开,看着天边日暮的光晕,年瑾天举起手来,轻轻击了几下掌。听见掌声,包括安子淳在内的众人皆抬眼上望,安静了下来。

    年瑾天放下手,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今日尽善尽美,各位也都尽兴,既然天色不早,各位请回吧。”

    主人家放话请回,众人自然皆起身告辞。

    人才刚走了几个,苏珊珊起身盯着年瑾天,缓缓道:“年瑾天,我不希望看到你以后再带这种不三不四的女子回来!”

    年瑾天心下正是烦躁的很,听见她说王夙是不三不四的女子,当即有些炸毛,厉声训斥道:“苏珊珊,什么叫不三不四,你的淑女修养都哪儿去了?!”

    众人皆眼巴巴的望着一触即发的这两人,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虽说众人周知苏珊珊跟年瑾天是指腹为婚的婚约,如今只是诗会上不过请了个不明来历女子,也没见他俩有什么互动,可她竟这么大反应?这未免也太强势了,还未成亲就管的这般严,这要是过门了之后,还不得把年瑾天看的死死的?

    年瑾天的诗会也来过几次了,这种事情还是头回碰到,本来要走的众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小两口吵架,可没有他们说话的余地,一个个僵在原地,噤了声。

    苏珊珊突然仰头脆声笑起来。

    笑罢,脸一肃,冷道:“我自是有淑女修养的,要不然便也不会让她就那么简单的离开这个诗会了!她除了那张脸还能看之外,还有什么过人之处?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看她的丫头那副狐媚子样儿就知道她也不是什么良家子。哼,年瑾天你倒是说说,一个什么都不懂只有脸能看的粗俗女子,到底是怎么入了你的眼的?”

    “你!”年瑾天到底还是个弱冠少年,不谙世事,哪儿及的上苏珊珊嘴皮子这么利索,被她这么当众一指责,瞬时气的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脸憋得通红,袖子一甩,“你简直不可理喻!”

    苏珊珊瞥了一眼有些恼羞成怒的年瑾天,脸上的笑意越发的兴味,“到底是我不可理喻还是有人色心大起,嗯?”

    安子淳看着争执的二人心道:乖乖,这苏珊珊果真跟传言的一样可怕,刚还是个温柔贤淑的不得了的绝代佳人呢,这说翻脸就翻脸,脾气大得呀……安子淳偷偷的龇了龇牙,也幸亏年瑾天跟她是指腹为婚,要不然这么个母老虎谁肯娶她?就算家世良好,面容娇美,那也是一只漂亮的母老虎。把这样一个母老虎放在家里,一不许纳妾,二不许偷腥,这日子还有什么乐趣……

    “你!你太过分了!”年瑾天被气的不清,桌案一拍,拂袖离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主人都走了,留下干嘛,继续看苏珊珊发飙不成?

    王夙虽然提前离开,但是诗会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丝不漏的被记载成文字交到她手上,“这个苏珊珊要么是个没有心机的妒妇,要么就是不想跟年瑾天成亲,故意这么做,意图搅黄这门亲事罢了。”

    王夙看过之后,笑笑随手扔掉这份情报。她是妒妇也好,她不想跟年瑾天成亲也罢,无论她是哪个,干我何事?

    有了年金康的支持,朝廷重臣都倒向殷子煜这边,几乎没人记得曾经那个风流倜傥的殷立清。

    刚过了年还不到一月,邺城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之前就传出殷立清患了重病,现在更是沉疴难起,似是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殷立清将家中妻妾全部遣回,不消几日便长眠不起。

    卞国上下,举国哀悼,百姓悲恸的同时不免庆幸,还好煜皇子还在,要不然没了继承人的卞国可真是岌岌可危了!

    要不怎么说百姓最是好欺蒙,孰不知如果不是煜皇子的回归,清皇子怎么可能早早“病逝”?

    托年若珍的福,宋妙音也回了家而不用常伴青灯古佛。卞国比大昊要稍微开放些,寡妇还是可以再嫁的,只是再嫁却是不如黄花闺女那般挑剔,大部分嫁的都是鳏夫或者有缺陷的男子。当然,再嫁好的也不是没有,只是相对而言太少太少了。

    前段日子清王府被软禁时宋妙音就受了不少苦,如今变成了寡妇更是难再寻得如意郎君,她的一辈子也算是毁了一大半。宋妙音将自身的悲惨遭遇全数算在宋雨欢头上,要是当初她嫁过去,那么如今受苦的就是宋雨欢而不是她了!

    宋妙音回了宋府后跟她娘和宋凯哭诉了不止一回,只是不知宋凯为何总是偏袒着宋雨欢,她心下怨恨,想给宋雨欢使点绊子也不行,泠伊总是跟的牢牢的。她可是见识过泠伊的狠,而且被那几巴掌扇的现在都有些后怕,所以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却是是拿宋雨欢一点办法也没有。

    哼!宋妙音使劲儿揪着手里的帕子,心底恶狠狠的发誓:宋雨欢,我们之间没完!你可千万别落了单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

    正在抓药的宋雨欢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了鼻子,“谁在说我坏话?”

    ------题外话------

    昨日的那首词是出自我一个朋友,文先生的手笔,昨儿个忘记说明了,抱歉~

 第二十五章 打赌

    正在抓药的宋雨欢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了鼻子,“谁在说我坏话?”

    不同于宋妙音的怨天尤人和胡乱抱怨,宋雨欢的日子过的可是充实和滋润的。

    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锁在深闺,后来去了趟草原后,感觉在那一片最纯净的蓝天下将心灵洗涤的愈发宽广了些,而且现在每天固定时间到平安医馆诊脉,虽有些累,但是日子过的很是充实。

    也确实,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她现在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就算遇事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很容易的就哭哭啼啼的了。

    因为宋雨欢的性子和善,所以旁边一个相熟的学徒打趣道:“哪儿能是谁在说坏话,宋大夫怕是着凉了吧?赶紧抓上一剂药现在就熬药喝了,要是让王大夫知道了可还了得?!”

    宋雨欢莞尔一笑,“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可不是嘛!王大夫可是把你宝贝的很,哪儿舍得你有一丝不妥!”

    “就是!快抓上一剂药,要是不够,还可以多抓几剂!反正是你吃,想来王大夫是不会心疼药材的!”

    “哈哈,就是就是……”

    周围传来善意的哄笑,宋雨欢有些羞答答的转过脸,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也确实,母亲懦弱又早逝,唯一关爱自己的阿姐走的也早,还好阿姐将她托付给了王夙,而王夙也是不负嘱托,将她照顾的周到不说,对她的关爱更是随便一个外人都能感受的到的,她自己身在其中,感触更深。

    其实可以用简单的一句话来形容:王夙于她来说,不是母亲,更甚母亲。

    话说殷子煜的事情算是解决了,那日街上派来接近宋雨欢的那个双儿的情报也工整的放在了桌上。拿起来看了一眼幕后操控者竟是那人,王夙有些不明,接近宋雨欢无非是想接近她对付她,可大家是同一阵营之人,而且手法如此拙劣,此番做法是为哪般?

    其实王夙算是冤枉她了,那人派来的双儿手法其实并不拙劣,已然算得上是比较高明了,只是王夙早在费城就已磨练出了火眼金睛,一眼看破她的伪装,而且还半路杀出个年瑾天来。此番出师未捷,一是那人轻视王夙了,二则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人算不如天算。

    只是此时已经打草惊蛇,再想往进安插人手,只怕是不那么容易了。一直派人紧紧盯着的话,太不现实,宋雨欢身边的泠伊不是吃素的,而王夙的功夫也容不得他人跟踪。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收买宋雨欢或者她身边的人,只是她能想到的办法,王夙会想不到么?所以安插钉子一事,注定是要胎死腹中了。

    不日后殷立清的出殡是由国师出面主持祭祀,后顺应皇帝要求,国师又主持了殷子煜的太子加冕仪式,此后卞国再无煜皇子,而是太子殿下。

    朝中事宜算是彻底的稳定,殷子煜便跟皇后说想回一趟苗寨,自打多年前她领着年幼的殷子煜回了一趟家乡后,便再也没有回去过,所以皇后其实还是不反对殷子煜回去看一看的,只是当她听说了殷子煜要回去是因为王夙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又是她!

    现在的影响力都这么大了,那么她和皇帝百年之后呢?

    “人常说女大不中留,看来这儿大也一样啊!”皇后温婉的笑笑,对殷子煜摆了摆手,“去吧,我知道我是拦不住你的,回去后别忘了代我向你祖父母问声好。”

    殷子煜走后,皇后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茶杯,瞬间茶杯破裂,茶水洒湿了裙儒。美艳的脸上露出决绝阴狠的笑容,“王夙,呵呵……”

    ——-——-——-——-——-——-——

    平安医馆的后院内,冠如伞盖,花叶同放的重阳木下,长裙飘飘的宋雨欢正在树下忙活着什么。

    素白色的长裙仅在裙幅下边一、二寸的部位缀以一条花边,作为压脚。腰间有很多细褶,行动辄如水纹,每褶都有一种淡淡的颜色,微风吹来,色如月华,宋雨欢这一身“月华裙”,正是时下女子最时兴的装扮。

    泠伊依旧一身劲装,走到宋雨欢身边,“小姐,主上说今日便不来平安医馆了。”

    宋雨欢捡起一株正在阴干的药材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呆呆回头,问道:“怎么回事?”

    泠伊咪咪笑:“听说今日是在收拾行礼,明日就要出发了。”

    “出发?是去苗寨吧?”

    泠伊点了点头,得到肯定答案的宋雨欢欢欣得差点儿跳了起来,“太好了!我也要去!最近早就不想憋在邺城这个气闷的地方了!”

    “可主上说不带你去的……”

    “我可不管!”宋雨欢扔掉手中的药材,稍微整理了下仪容就要回宋府收拾行囊,那份儿急切,仿佛王夙现在就要扔下她走了似的。

    王夙要去苗寨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光是看书中的描写就已经对那个美轮美奂的寨子充满了好奇和向往,而且还跟勤劳的小蜜蜂似的,进进出出的为此还做了不少功课和准备呢,如今王夙要是不带她同去的话她是怎么也不会依的。

    泠伊失笑,摇了摇头,果然跟主上说的一样,一听见又能出去玩了,宋雨欢开心的像是个小孩子。

    说是收拾东西,其实宋雨欢回去宋府就只是拿了老早就准备好的两大包,扔上马车后兴冲冲的朝着云来山庄驶去。

    进了山庄后还未抵达会客厅,就听见厅里传来小蝶娇媚的笑声:“哈哈,看吧,一炷香还未烧完呢!你输了,快快拿钱来!”

    宋雨欢虽然跟着泠伊学过些拳脚功夫,可拖着这么一大包依然吃力的很,跟泠伊两个刚刚拖着两大包行囊进门,汗还没来得及擦就看见施夫人撇着嘴将一张银票塞入小蝶手中。

    “哇,赌注这么大!你们赌什么了?”宋雨欢虽没看清银票的面额,却也知道这赌注绝对不低,要知道,银票的最低面额也是五十两呢!

    施夫人悻悻的看了宋雨欢一眼,“赌的还不就是你!”

    “我?”所以吃惊的指着自己,看向坐上掩嘴偷笑的王夙,“姐姐,她们赌我什么?”

    王夙眨了下眼睛,“她俩赌你听到消息后多久会抵达山庄,不愧是一起去过天山的,还是小蝶了解你,她赌一炷香的时间,而施夫人说你至少得半个时辰后才能抵达。看吧……”王夙的下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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