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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心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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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我怎么那么不信。”
      青衣僧人听了画菀汀这句话,心里“咔擦”一声,就觉得心碎了一地,他痛心疾首:“贫僧不就是救了个人,怎么还被怀疑了身份,要不要你过来看看,我这头上可是受过戒的!”
      画菀汀一看到这人这幅为老不尊的模样就没有生出几丝好感。
      “这受过戒的真和尚也有犯罪被遣返的呢。”
      一副死不相信面前这人的可靠性的模样,画菀汀悄无声息,将冰魄银针收了起来。
      青衣僧人自然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笑嘻嘻地扯了一把邋遢的胡子,想显摆一下自己作为“高人”的身份,却因为太过用力,扯得胡子有些刺痛。
      倒吸了一口气,“嘶”了一声。
      见画菀汀看过来,他清咳两声,尴尬一笑。
      “这位女施主,你便不知道了吧,这俗话说的好。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话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可见女施主看的还是众生万物的浮相,可见其本质你还是未识破!”
      本是嘻嘻哈哈的语气,却被青衣僧人说到后面,声音更是低沉,气氛反而越发严肃了。
      画菀汀对他另眼相看:“不愧是大理寺的圣德高僧,说起禅语来就是深奥。”
      被人突然识破了身份,圣德有些诧异,他瞪着眼:“你怎么认出我的?”
      画菀汀笑而不语。
      能在这大理寺随意出入,能在今日大理寺百年寺庆时出现在大殿内念经,且打扮如此随意的,若不是在本寺德高望重的高僧,画菀汀还觉得蹊跷了呢。
      可是大理寺的高僧,都在醉梦今日出来迎接他们时,画菀汀都见过了,唯独一人——圣德高僧。
      因为他就是大理寺另外一名掌权人,手中握有大理寺寺内密道的密道图。
      加上他的身份尊贵,寺内的所有僧人对他都是十分尊敬。
      这也就解释了,画菀汀今早的所见所闻,没人对这个“异类”的青衣僧人表现出一丝的鄙夷,反而倍加尊敬。
      只是这圣德高僧,距画菀汀的前世记忆得知,他是常年都在外面的,不常待在大理寺,今日得见,大约是因为百年寺庆的缘由吧。
      “难怪那小子老跟我提你呢,果然是冰雪聪明……”见画菀汀没理他,圣德也嘀嘀咕咕说着些什么。
      画菀汀没听清:“圣德高僧,您方才说些什么?”
      圣德大大咧咧:“没事。”低头看了眼已经倒在地上,行凶未果的那个男人,问向画菀汀,“不知女施主想如何处置他。”
      画菀汀这才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只是心中还未有对策。
      “高僧您是怎么想的?”
      圣德也就直接说了自己的想法:“上天有好生之德,贫僧自然不可犯杀戒。既然这位施主这么想当和尚,索性他犯了杀戒回到这红尘中,也是会作恶的,不如就留在这大理寺,当一名扫地僧吧。”
      画灵樱看着一脸慈祥的和尚,心中默叹,最恨和尚心啊。
      这样是让这个人在这里做一名扫地僧,别说别的,就是天天吃素斋,年佛都够他受的。
      “师傅,大师傅。”那人刚刚还有些刚毅的脸色,已经完全的变了。
      “怎么了?我这个安排不好?”圣德高僧笑眯眯的看着那个瘫软在地上的清江:“你不是给自己的起了一个名字叫做什么清江吗?我看你扫地一定是一把好手啊。”
      “你杀了我吧。”清江一扭头,一脸悲愤的看向地上。
      “我倒是想要饶了你,但是我估计这位女施主,是不会饶了你的。”圣德高僧,笑眯眯的看着清江。
      画灵樱看了圣德高僧一眼,又看着地上清江,有一联乞求的表情看着她,画灵樱忽然笑了:“用这种眼神看着你的人,应该也不少吧,你如今能做的这么好,是不是也有跟她们学习了的功劳?”
      清江微微一抖,瘫软在地上,浑身不停的抽搐着。
      画灵樱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学会什么叫做宽容为怀:“你是不是觉得你浑身都在抽搐?放心,如果你要是逃走的话,你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
      说完,画灵樱又看了清江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你的主子,实在是太着急了。”
      “我觉得你这个名字挺好的,就不用改了。”圣德高僧僧袍在清江身上一拂,清江顿时觉得自己浑身都好了。
      清江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身前就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了,圣德高僧不正经的声音:“你可以试试逃跑,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画灵樱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反倒是直接越过了自己的院子,虽然说,这个寺庙是皇家的寺庙,相对来说环境还是比较好的,但是却也不会有在丞相府的方便,如果想要用水的话,也只能自己到一口井里去打,而那口井,正是画灵樱和刘心蕊公用的井。
      画灵樱一路走过去,却发现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别说人了,就连人影都没有。
      画灵樱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上一世,她已经辜负了紫玉,而这一世……
      画灵樱一下摁住了自己的心脏,她的心脏忽然跳的十分厉害,甚至疼的想要流出眼泪。
      “前尘事本是前尘。”
      耳边忽然是一阵清音,画灵樱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忽然不那样的疼了。
      “你来干什么。”画灵樱看向笑眯眯的站在一边的圣德高僧。
      “贫僧看女施主,神色匆匆,毕竟是因为有些事情的牵绊啊,我这人呢,最看不得别人有什么事情牵绊,如果要是有的话,我恨不得马上就冲出去当护花使者。”圣德高升说道,那眼神落在画灵樱的身上,却是说不出的仁慈,而这样的目光,却让画灵樱感觉,自己仿佛从里到外都被看的一丝不剩。
      画灵樱不由得一个机灵,前世的画灵樱或许还有很多害怕的事情,但是在她重生之后,却再也没有人能够让她有这样的感觉。
      “你想说什么。”画灵樱冷冷的看着圣德高僧。
      圣德高僧懒懒的看着画灵樱:“贫僧一个方外之人,能说一点什么。”
      “你是方外之人?”画灵樱几分不屑的看了圣德高僧一眼:“你见过,方外之人,一口一个我的吗?”
      圣德高僧哈哈大笑:“佛曰,有可言,无以言,言从心,谁人言。”
      “喂,你。”画灵樱微微皱眉,刚往前上一步,却发现圣德高僧已经不见了。
      “二小姐。”
      画灵樱一愣,一抬头就看见了容池一身月白色的长袍,临风而立看起来更加有一些仙风道骨的样子,仿佛本就不是凡间的人,看着容池,画灵樱笑了起来:“你简直不像是人间的人。”
      “表扬的话,从你嘴里出来,就已经变了味道了。”容池走了过来:“怎么没看到你去吃素斋?”
      “我想他们已经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吧。”画灵樱冷笑了一下,这件事情,明显是设计好的,但是他们却被刽想到,今天寺庙里,确实是因为除了事情,所以要一起吃素斋。
      容池看着面前这冷然而冷静的女人,不由得一笑:“我过来看看我们挑嘴的大小姐,有没有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
      “没有。”画灵樱冷声道:“而且差不多被别人吃了。”
      “走吧。”容池手中的扇子,很自然的搭在了画灵樱的肩膀上。
      画灵樱却是不自在的看了容池一眼,脸色一下就红了:“十王爷,请自重。”
      “自重?不知道二小姐,什么时候,也明白这个词了。”容池笑眯眯的说道。
      画灵樱脸色一红,该死,前世再怎么没发现,这个人的脸皮这样厚呢。
      “走吧,回你的房间去吧。”容池说道。
      画灵樱看了容池一眼,点了点头,一句话没问就往回走。
      “你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看着画灵樱这样平静,容池反倒是好奇起来了。
      “你已经打算跟我说了,我又何必问。”画灵樱说道。
      看着前面,那款款而动的倩影,容池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画灵樱的房间里,虽然这里是在寺庙里的房间,但是毕竟是要给贵族小姐用的,所以还是比较讲究。
      虽然屋子很小,但是却还是有一个很小的客厅,挡了一个屏风,才转到屋内,才是一个小卧房,说起来也算是雅致。
      画灵樱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看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灯火通明,无数的人把手在外面,领头的人,就是青石。
      画灵樱一步一步的走进去,而她的愤怒,也随着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增加,虽然没有人压着初秋,但是初秋身边已经被容池的人给围了起来,而初秋却依旧是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姑娘,姑娘,你可回来了。”一看到画灵樱,初秋眼中的泪水,一下子就下来了,仿佛早就预备好,就等着画灵樱回来一样。
      画灵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初秋,直接转入了屏风,而容池也跟着走了进去,虽然这不合礼数,但是又有谁敢多说一句。
      屏风之内,却没有外面那样的热闹,一个人坐在床边,等到画灵樱走进的时候,才发现,那人正是圣德高僧。
      而紫玉半倚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喘息着,显然很是费力,半睁着眼睛,嗓音几乎完全嘶哑:“小姐…”
      “别说话。”画灵樱轻轻搭着紫玉的脉,眉头微微皱起,紫玉的脉搏十分的虚弱,有悬脉之症,但是这只是在表面的症状,而紫玉身体里,只怕是更加的糟糕。
      “万幸万幸。”圣德高僧此时穿着合身的僧袍,身披袈裟,看上去真是有几分庄严宝相的感觉。
      “万幸?”画灵樱微微皱眉。
      圣德高僧看向画灵樱,在两人对视的时候,画灵樱都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圣德高僧不喜不怒,梁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却让人莫名的觉得亲切而慈祥。
      “一息尚存,女施主,难道不是万幸吗?”
      看着圣德高僧,别有深意的目光,画灵樱愣了一下,前一世紫玉被人陷害身亡,而这一世因为她的改变,整个事情,都已经推进了,上一世紫玉一直跟着她走到了宫中,才被人暗算,而现在却是在这里…万幸捡回了一条命,想必以后的路,会更加的难走。
      “万幸。”画灵樱轻轻叹了一口气。
      圣德高僧忽然大笑了起来:“女施主知道就好,一切有为法,一切为虚无……”
      圣德高僧一边说着,一边大笑着走了出去。
      画灵樱愣愣的站在原地,而脑中却还回旋着圣德高僧刚刚的话。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些事情。”容池一直站在旁边,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画灵樱看向了容池,她没有说话,她如果说,她曾经活过一世,她如果说,她是重生复仇的厉鬼,这样荒谬的话,又有谁会相信。
      “今天晚上,劳烦十爷,帮我挡住一些不懂事的人了,我有一些家务事要处理。”画灵樱虽然语音依旧清冷,而看向容池的眼神,却有些说不出来的撒娇的意味。
      容池被画灵樱这样一看,忽然觉得,自己仿佛什么都能办到,一直到走出来的时候,他都在想,自己刚刚怎么了。
      整个晚上,画灵樱的这个小屋,都被容池围的仿佛铜墙铁壁一样,就连说自己脚崴了的刘家小姐,‘强挺’着来了,却依旧被挡了回去,就连太子殿下亲自来了,都被容池一脸微笑的拒绝了回去。
      “母亲让你来,是让你保护我的,我记错了吗。”画灵樱坐在椅子上,平静的看着跪在下面的初秋。
      “初秋不明白二小姐在说什么,夫人确实是让初秋保护二小姐。”初秋也很是平静的回答道。
      “哦,看来你好像不一定能够完成任务了。”画灵樱依旧平静的看着初秋。
      初秋一愣,看向画灵樱。

      第五十九章 收服

      “我要是想要出点什么事情,我想你逃脱不了罪责吧。”画灵樱看着初秋,而手里却把把玩着一个锋利的簪子。
      初秋的目光随着那锋利的簪子上下跳动着,那目光之中的担心,绝对不是假的。
      “如果要是我出了事情,你觉得丞相府上会留你吗?还是你认为,你有刘妈妈那么好的运气,在我出事之后,还能让夫人保着你,在丞相府好好的过下去?”画灵樱淡淡的笑着看着初秋,那眼神之中,完全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
      但是初秋看着画灵樱的眼神却是不寒而栗,她不能不做这个事情,而夫人也曾诺了她一些事情,并且远远超过了她的预计,而她并不是没有想过画灵樱说的事情,但是……夫人那个人,又怎么会给人退路。
      “大小姐!”初秋此刻的声音都写颤抖。
      刚刚颤巍巍的叫出来,画灵樱便是笑着一抬头:“大小姐?你不是一直都把嫡庶长幼尊卑分的清清楚楚的吗?现在怎么突然就不明白了呢?”
      “大小姐,大小姐。”初秋的眼泪忽然就滑了下来,连连叩首在地:“大小姐,我死了不要紧,但是我还有妹妹,我妹妹不能死,她是我们家唯一的希望了。”
      “希望?”画灵樱几分玩味的看着初秋。
      初秋微微低下头:“虽然说,我是做姐姐的,但是从小到大,几乎都是我妹妹在让这我,我也想为我妹妹做一些事情……”
      “恩。”画灵樱点了点头,摆出来一副很同情初秋的样子。
      初秋演的倒是很入戏,简直是唱念俱佳,画灵樱却是一脸认真的看着:“既然这样,我不责怪你,的那是良禽择木而息这个道理,我知道你是懂的,事情应该怎么做,我想你也应该是知道的。”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初秋又是不断的叩首,眼中满是感激。
      “你妹妹叫什么?”画灵樱问道。
      “家妹初夏。”初秋轻声说道。
      画灵樱点了点头:“你出去守着吧。”
      初秋又是一叩首:“谢谢大小姐,这样为奴婢着想。”说完,看着初秋挥了挥手,就走了下去。
      “小姐…小姐…”初秋刚刚出去,画灵樱就听到了屏风之内,紫玉虚弱的声音。
      “怎么了?”画灵樱转身走了进去,紫玉自幼和画灵樱一起长大,虽然是主仆的身份,但却是姐妹的情谊,如若屋里没有人的话,两人也从来不拘礼数。
      “小姐,我知道,有人在害我们。”紫玉睁开了眼睛,她这是从被井水里捞出来之后,第一次睁开眼睛,但是眼睛里,却是瑟瑟发抖的惧意。
      “害怕了?”画灵樱坐在紫玉的床边,轻轻握住了紫玉的手,画灵樱年纪比紫玉还要小上一两岁,但是此时看起来,却仿佛是紫玉的大姐姐一样。
      紫玉看了画灵樱好一会,忽然之间,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小姐,我好怕,我好怕,小姐,紫玉真没用,紫玉以为自己不怕了,小姐,紫玉这次真真实实的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紫玉好怕,好怕。”
      紫玉仿佛就像是没了灵魂一样,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往下流,而她口中也不断的重复着,好怕。
      看着紫玉害怕的模样,画灵樱身上的戾气不断的凝结,这一世有她护着尚且如此,上一世却不知道,紫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是怎样的害怕,才锤炼出了之后的沉稳从容,面不改色的替她走上了那刑刑台。
      “小姐…小姐…”紫玉不停的哭,哭的都有一些呛到了。
      画灵樱看着紫玉的样子,收起了自己的戾气,轻轻的拍着紫玉的背,可能是因为紫玉真的是太害怕了,就连刚刚画灵樱的变化也没有注意道。
      “紫玉,不许哭。”画灵樱在发现紫玉的情绪控制不住的时候,就立即止住了,如果要是让紫玉在哭下去,只怕她的身体真的就要完了。
      紫玉不停的哭泣着,听到画灵樱的话,也强行控制了下去:“小姐,你不能让那个初秋就这样走了,我知道,这次的事情,一定有她的问题。”
      画灵樱一下笑了:“你哭成这样,还能关心到我外面的事情,也真不容易。”
      紫玉脸色一红:“本来奴婢是要保护小姐的,却没有想到,还是小姐保护奴婢了。”
      画灵樱一愣,不禁又想到了上一世,倔强的紫玉,那倔强的样子,让她心中一阵难受。
      夜色渐深,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当然这个不眠之夜,只是说给别人的。
      画灵樱和紫玉,却是睡的好极了。
      次日,天明。
      画灵樱醒来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撤走了,除了容池留下的几个暗哨之外。
      “你跟我出去。”梳头打扮之后,画灵樱看了初秋一眼说道。
      初秋一副受从若惊的样子,瞬间跪下:“多谢大小姐。”
      “你以前叫我什么,就还叫我什么。”说完画灵樱就起身走了出去。
      而初秋也低着头跟了出去。
      画灵樱的院子和刘心蕊的院子,距离很近,画灵樱刚出了自己的院子,就看到刘心蕊一身素白,款款走来,真是要想俏一身孝啊。
      看着刘心蕊,那一副风摆荷叶柔弱的样子,画灵樱心中只是想笑,不知道如果她要是知道了,以后登基皇位的人,不会是太子,会不会后悔今天的一切行为。
      “真是巧了,我说这一大早的就见乌鸦呢。”说话的是刘心蕊身边的水晶,声音不大不小,但是却正正好好能让画灵樱听一个轻轻楚楚。
      画灵樱站在原地,等着刘心蕊走到身边的时候,才盈盈一礼:“刘小姐人是聪明灵秀,连院子里的乌鸦都不一样,偏偏就给你们院子听。”
      听着画灵樱的话,刘心蕊脸色一黑,脸上的笑容僵硬的拉开:“哪里的话,这丫头耳朵一向不好使,这寺庙之中,看到的自然都是喜鹊,怎么会有什么乌鸦呢。”
      画灵樱摇了摇头:“乌鸦在佛的眼前,并不是什么不好的生物,既然刘小姐已经到寺庙里来了,就不要用尘世的眼光看着一切。”
      说完,画灵樱带着初秋转身就走了,只留下刘心蕊,恨恨的咬牙站在那里,画灵樱这一句话,就是在讽刺她,说不好听,那就是狗眼看人低。
      画灵樱要去的地方,自然和刘心蕊要去的地方不一样,刘心蕊是要去和太子一起,每天早上在寺庙各处行走一圈,三拜九叩表达对佛的诚意,而画灵樱本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活的,但是却日日都去和那些师傅一起做早课,吟诵佛经的声音,却会让画灵樱的心沉静下来。
      而初秋一直都在画灵樱身边陪着,完全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就仿佛她也沉迷在佛法之中一样,如果不是画灵樱看到她四处乱看的眼神,或许真的就相信了。
      “走吧。”画灵樱清晨没有吃饭的习惯,虽然这样很不好,但是却是以前落下的毛病。
      画灵樱和初秋慢慢的在寺庙之中走了,寺庙多与山中,就算是在临街之处,也是更加清净的所在。
      在这山野之间,画灵樱又兴起了采晨露的兴趣,但是现在到底不是在庄子上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想自己的这个习惯被人利用。
      “画小姐。”
      画灵樱看着那随意生长的野花,正看的出神,忽然听到了上面有人叫道,一抬头便是正看到青石站在上面。
      “画小姐,我们爷请您上来一趟。”青石很是恭恭敬敬的说道,要说现在他不敢惹的人理,画灵樱绝对是排头号的,昨天连自己家爷都被她折腾的够呛,还乐颠颠的回来了,他一个小护卫,还是离这等危险人物越远越好。
      画灵樱微微颔首,提起裙子,在矮身在那几乎找不到的楼梯上,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也不知道这个容池是不是故意报复,这个地地方的台阶非常的小,却又参差不齐,大概是为了衬托自然之意,但是一般的大家闺秀,绝对是走不上来的,如果画灵樱不是练过几天,她也不保证自己能够平平稳稳的在这上面走上来。
      “见过十爷。”站到容池面前,画灵樱盈盈下拜。
      容池看了一眼跟在画灵樱身后的初秋,点了点头:“正好你来了,就替我和太子下完这个棋吧。”
      画灵樱这才看到,几乎被爬山虎封满了的亭子里,还坐着一个男子,正是当今太子殿下。
      画灵樱微微皱眉,看了容池一眼,到底是没有拒绝,只是开口问道:“刘小姐呢?”
      容池唇角微勾:“画二小姐冰雪聪明,不会不知道吧。”
      看着容池这一副狐狸的模样,画灵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走上前去,盈盈施礼:“臣女画灵樱见过太子殿下。”
      “诶。”太子殿下手伸到半空,想了想却又收了回来:“你来的正好,我听刘姑娘说,画的二小姐最善棋艺,你快帮我看看。”

      第六十章 下棋

      容池唇角微勾,说道:“画二小姐冰雪聪明,不会不知道吧。”
      看着容池这一副狐狸的模样,画灵樱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走上前去,盈盈施礼:“臣女画灵樱见过太子殿下。”
      “诶。”太子殿下手伸到半空,想了想却又收了回来:“你来的正好,我听刘姑娘说,画的二小姐最善棋艺,你快帮我看看。”
      “是。”画灵微微扶身,上前几步,走到了亭台之中。
      亭台之中因四处缠绕植物,就算是在这样日耐热的天气,也还算是清凉,亭子中单单放了一个石桌,零星散落的石凳,看上去随意而又雅致。
      太子裴轩严一身青衣,正坐在一个石凳上,而他面前摆着的棋盘上,零星散落着棋子,棋局并不难,但是依照太子的性子,这最难的恐怕还是,就算是在简单,他们也不能把棋局解开。
      “看看吧。”太子嘴里说着,眼睛却在画灵樱的身上流连:“本宫以前,以为天下第一美女,就是画梦萱莫属了,没想到画府还真是出美人,二小姐,也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山野村姿,不值得太子金口。”画灵樱收敛目光,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太子,也不是她第一次被太子裴轩严夸奖,但是画灵樱却如同第一次一样厌恶太子裴轩严。
      “我说你别有一份风味,却是真心的赞叹,你要是不承认的话,本太子的话,岂不是成了笑话了?”太子裴轩严笑道,手中扇子,一下一下敲打着桌子,眉眼眸垂下了,只用微微上挑的眼梢看着画灵樱。
      画灵樱知道,这就是太子裴轩严准备让人服从于他的姿态,而画灵樱却不能承认,如果要是不承认最多是得罪,如果要是承认了,这个话头就定下了,太子和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对于得不到的东西,会一直保持着兴趣。
      画灵樱刚上前一步,就听外面悠然说道:“画家二小姐的容貌,却是是在难寻得,不知道殿下是怎么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容池一撂衣袍走了进来,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意,不偏不倚的挡在了画灵樱的面前:“这女子无才便是德,容貌倒是在其次了,你说是吗?太子殿下。”
      太子裴轩严抬头看了容池一眼,那眼神之中满是阴霾,转而脸上却是冰冷的笑容:“十叔教训的是。”
      容池微微一笑:“不知道画二小姐是有才呢?还是有德呢?”容池的目光落在了散乱的棋盘上。
      画灵樱暗暗咬牙,这个混球,又把自己耍了,无论如何今天她都不能赢,但是也不能不赢。
      “十王爷说的是。”画灵樱微笑着抚身:“这棋局就连十王爷都解不开,小女子区区女流之辈,怎么能够解开呢?不过倒是可以给两位爷几个建议。”
      听着画灵樱暗暗的黑了自己一把,容池倒是觉得很是有趣:“说说吧,爷我可是没有看出来什么头绪,你能给出来建议,也算是你厉害了。”
      画灵樱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瞪了容池一眼,偏偏容池一抬头,也看到了画灵樱的眼神,只是勾唇一笑,那眼神说不出的宠溺,仿佛是在看自己家惹事的小妹妹一眼。
      被容池宠溺的眼神一对,画灵樱的脸瞬间就红了,有文化的流氓是真可怕啊。
      画灵樱上前几步,又是一礼:“这个棋局,无非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既然几处均是死棋,不如卷土从来,本就是七活八不活,又何必固执在一点。”
      画灵樱话音刚落,容池不由的看了画灵樱一眼,这棋并不难,要走活的法子也不少,但是画灵樱却偏偏选了其中,最是破釜沉舟的一个办法。
      “太子爷,十王爷,你们以为如何?”画灵樱冷淡的说道。
      太子刚要开口,却听容池点头说道:“好,难得画二小姐小小年纪,生得如此胸襟。”剩下的半句话,容池却咽了下去,如果要是生为男儿,必然不是池中之物。
      画灵樱微微抬眸看了容池一眼,如果今天,他这句话说出来,只怕明天,他画灵樱就是尸骨无存了,任何一个有能力的女子,皇室都不会放任她在外逍遥,哪怕是放到深宫之内,蹉跎至死,那也是一个必然的事情。
      “画二姑娘果然冰雪聪明。”太子裴轩严的目光,在画灵樱的身上来回打量着,眼光之中,带着几分志在必得。
      “太子爷。”画灵樱微微行礼:“画灵樱身有不适,先行告退。”
      “身体怎么不舒服了?”太子裴轩严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画灵樱,画灵樱一向不与别人多说话,而重生之后,更加是不愿意参加一些有的没的场合,可以说是深居简出,而太子裴轩严如今看到美人如斯,又岂能轻易放过画灵樱。
      画灵樱微微皱眉:“可能是昨天休息的晚,吓到了,今日总是觉得难受,不敢再太子爷面前过多停留,只怕惊扰了太子爷。”
      太子裴轩严看着画灵樱更是开心,只认为画灵樱是对他有情的,所以不愿意把自己不好的一面,暴露在他的面前,殊不知画灵樱现在恨不得马上就从他的身边离开。
      “不怕,本太子赦你无罪。”太子裴轩严哈哈大笑道,自以为风流潇洒,却不知道看在画灵樱的眼里,却是那样的丑陋难堪。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画灵樱心中正恨,却听容池出声说道:“本来是今天找画二姑娘有些事情,倒是让她自己拿自己开玩笑了。”
      容池话音一落,太子裴轩严愣了一下,然后几分犹疑的看了容池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笑道:“这话就外道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虽然辈分上,我得称你一声叔叔,但是却认你是我最知心的人,你我要是还有话不能当面说,只怕这天下就没有人敢跟我当面说话了。”
      容池微微一皱眉,却只见画灵樱轻轻上前一步,不轻不重的踩了容池一下:“太子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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