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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岁庶女[乱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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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
“齐宗的人出现了,你派人盯紧他们。”
“是。”赵风华颔首:“屋内的小公子,属下是否要派人保护他?”
孟陵狂微微一顿,袖摆一拂:“今夜你将她送回商府,去吧。”
“商府?”赵风华显然没料到那小公子竟是商府之人,愣了愣,终是领了命,朝屋内的小家伙走去。
……………………………………作者的话………………………………
有亲说目前人物分散,看得有点晕。
其实很简单,看到这,聪明的亲们应该能猜出,孟陵狂就是商岩(楚宗血脉),不过商墨还不知道就是了。
目前出现的人物:孟陵狂,明祁寒,还有只露了一面的齐晟。
至于齐石碟,商战天什么的,这些都是各大宗门的人,都是我们陵狂的仇人哦~
035 不如以身相许?
睡着的商墨隐约间觉得自己正置身于缱绻仙境之中,微风夹带着花的芬芳,每一寸空气都沁人心脾,耳朵里若有若无传来瀑流哗哗的声音。
小家伙轻轻地勾起唇角,眉宇间也渐渐舒展开来,正欲在梦中继续探究这个人间仙境,忽然脑中猛地灵光一闪,迷迷糊糊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几分,那双琉璃般澄澈的眼睛忽然睁开,顿时感觉天地万物豁然开朗,浑身充满灵气,仿佛踏入了一层新的境界。
睡了一觉,竟然感觉容光焕发了似的。
一个翻身坐起来,商墨眨巴眨巴着暗夜星辰一般闪烁的眼睛,正欲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忽然门外不远处低低隐约的说话声吸引了商墨的注意,歪着脑袋略为一沉思,商墨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精明华泽闪过,她不露声色地轻手轻脚跳下床,光着脚丫子静悄悄地靠近。
人还未靠近,清幽的月华铺开在漫起的瀑布水雾,一道卓然俊逸的身影背对着她站着,风翻飞起他的衣袂,墨黑长发偶尔被风吹起,放肆张扬,清瘦的背影给人说不清的迷幻之感,好像是由月华水雾化身而成,再靠近一点就会忽然消失在你眼前似的。
视线还没从那道遗世独立、飘逸淡漠的白色身影身上完全挪开,一抹曼妙出尘的青衫女子忽然进入商墨的视线,那女子美得就跟九天仙女似的,商墨原本看不清那女子的样貌,就在此时,那女子忽然转过身来似乎要朝她所在的方向走来,商墨正想一睹芳容。。。。。。
赵风华刚想去看一看那个被主子带回来正在睡觉的小公子,人还未完全转过身,那双媚惑世人的眼眸忽然一眯,看到那个躲在门后鬼鬼祟祟的小家伙,赵风华不由得噗嗤一声轻笑着勾起唇角,脚下却是一转,跃身而起。
商墨大呼一声失望,还没看到美人芳容呢!若不是青色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商墨还真得怀疑那女子是凭空消失了。
“鬼鬼祟祟躲在那,出来吧。”
孟陵狂面具下漆黑的深眸淡淡敛起方才的冷厉,目光微敛,早就察觉到了悄悄靠近却不出声的小东西,不由得好笑地摇了摇头,清越好听的声音带着丝丝宠腻。
见自己被发现了,商墨也不躲了,懒懒散散打了个呵欠,面不改色地揉着眼角,一副刚睡醒的样子钻了出来,这下仔细一看自己所处的环境,背后居然是一方巨大的瀑布,所处之地居然是高悬在碧湖中央,地势之高,险些让人以为自己正处在天上宫阙,吓得商墨顿时跳了起来,兴奋地揉着自己的眼睛:“我不是在做梦吧!”
看这小家伙一惊一乍的样子,孟陵狂轻笑地勾起唇角:“你不是在做梦,飘渺之境,可还喜欢?”
只见那俊逸的少年白衣磊落,沐浴在清幽月华下,就连那方冰冷的面具也显得温润许多,面具下深潭般的黑眸淡笑着看着她,商墨的视线忽然戛然而止在孟陵狂明显粗略包扎过但还渗出一点猩红的手臂,商墨眼中一沉,隐隐带怒,闷闷向孟陵狂走去:“那个气死爹的老家伙居然让陵狂哥哥受伤了,我决不饶他,下次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孟陵狂看着商墨一身正气的样子,好笑地摇了摇头,这小东西,什么人都敢惹,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好在现在还懂得收敛分寸,若真有一身本事,还不得成混世魔王了?
“我决定了!”商墨忽然嘿嘿一笑,眼里闪过一抹狡诘,大义凛然地一拍胸口,目光坚定,闪闪发光:“陵狂哥哥为我受了伤,我也要好好保护陵狂哥哥,作为陵狂哥哥的贴身保镖,我决不让任何人对陵狂哥哥不利。”
“贴身保镖?”孟陵狂被商墨人小鬼大的样子唬得一愣,继而淡淡一笑,抬起一只手宠腻地揉了揉小鬼的脑袋:“我孟陵狂不需要任何人保护,今天你也累了,睡一觉,明天我派人送你回去。”
说罢,少年收回手便要离去,商墨见状,忽然变身八爪鱼,抱住孟陵狂,大有你去哪我去哪的无赖劲,厚颜无耻光明正大地吃起豆腐来,脸上却挂着纯真无比的笑容:“陵狂哥哥,你不累吗?要不我们一起睡觉好了。”
一向性情云淡风轻的孟陵狂也被商墨脸不红气不喘的“调戏”给惹得脸色微红,身上的小家伙却像粘住了似的缠着他:“你。。。你是女孩子。”
商墨嘿嘿一笑,一本正经地眨巴着眼睛:“我说了我要做陵狂哥哥的贴身保镖,什么叫贴身,我要尽职尽责的!”
好好“贴身”保护。
孟陵狂清冷淡漠的性子让商墨莫名地心疼,不知为何,她就是喜欢亲近这个三番两次救她的少年,她觉得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熟悉的气息总是让她心安,此时看虽然温柔清隽却从来给人敬畏疏离之感的少年被自己逗得又是无奈又是紧张的,商墨清亮的眼底,隐隐泛起一丝深深的笑意,那是与这八九岁的年龄不符的温柔。
商墨这一调戏还调戏上瘾了,越发厚颜无耻起来,抱着孟陵狂死不放手:“陵狂哥哥,你看,你救我那么多次,我也无以为报,不然就以身相许好了?”
孟陵狂还是首次见到商墨这么令人“惊叹”的一面,一直以为七丫头从前懦弱是假,机灵聪慧是真,倒没想到这么“机灵”,这么“聪慧”。
商墨却不知收敛,越发口无遮拦起来:“还是陵狂哥哥觉得我还小,不然再等我长大一些好了?不过为了证明陵狂哥哥已经属于我,其他人不得靠近,我觉得我们还是先交换下定情信物好了。。。。。。”
见孟陵狂张了张嘴,却又无言以对,商墨无良地哈哈大笑起来。
“哎。。。。。。”孟陵狂轻叹了口气,还真是不知所措,只好再次抬手迅速点下小家伙的睡穴,总算止住了小家伙不饶人的小嘴。
“又来。。。。。。”困意瞬间袭上,商墨瞬间无语,还来不及抗议,人已经软软蔫了下来,呼吸渐渐平稳。。。。。。
孟陵狂伸手接住睡着的小商墨,将她轻轻地抱起,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小家伙。。。。。”
声音充满宠腻。
“风华。”但仅瞬间,方才片刻温柔无措的少年仿佛不存在似的,声音已恢复一如既往的从容清冷。
“是,属下明白。”青衫女子掩嘴偷笑,不知刚才隐到何地了,这会又忽然出现,心里早就被刚才小活宝的一番话给逗得哈哈大笑,见孟陵狂面具下清冷的黑眸淡淡扫来一道冷漠的视线,赵风华这才面色一正,收敛起笑意,脸色却憋得微微发红,恭敬地从主子怀中接过那个古灵精怪的白衣小公子,跃身将商墨朝飘渺之境外而去。
036 伴君如伴虎
深蓝色天空隐隐泛起一层初阳的光晕,天还未大亮,离上早朝也还有一个多时辰。
但今夜明祁寒却莫名地感到郁闷烦躁,索性随意地披上一件外衫便从寝宫内走出,墨黑的长发只随意披散着,火红衣袍衣衫半敞,露出精瘦的麦色胸袒,说不出的邪魅惑人。
他慵懒的眼眸里毫无睡意,守夜的太监见皇上出来了,立即打起精神要跟上,明祁寒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抬起一只手;狭长的星眸深邃莫测,似笑非笑,让人摸不清他的情绪:“不必跟着朕。”
老太监立即低头后退:“是。更深露重,望皇上保重龙体。”
明祁寒一出来,两侧的树影忽地晃动,如影随形的黑甲暗卫已经悄无声息地跟上左右了。
漫天木棉絮像雪花一样飘落,身后是楼阁檐闾,眼前却是寂静空旷的密林深处,这里是宫中禁地,自然没有人会从这经过。
微风拂过,吹得懒懒倚树而立的红袍男子衣袍翻飞,明祁寒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眯,慵懒的嗓音从喉间溢出:“看到朕如此烦闷,也不知出来让朕打打,解解闷。”
话音刚落,婆娑的树影晃动了几下,一道黑影一闪,恭敬地立在一身火红、慵懒倚站的男子身旁,影恭敬地低头,领了明祁寒的令,冷声命令道:“暗卫十三。”
这支精悍莫测的暗卫以编号署名,影就是这只暗卫的首领,命令一出,立即出现一道黑影,手中执剑,黑甲劲装出现在明祁寒与影面前。
只见明祁寒缓缓勾起唇角,忽然刀剑出鞘的声音响起,红色的身影一晃,明祁寒已经从影腰间抽出佩剑,就像一团突然蹿起的火焰,速度快得惊人,暗卫十三面色一变,心中郁闷,他们哪敢跟皇上动手啊,出招也不是,不出招也不是。
很显然这会是一个打得不痛快,一个只避不敢出招。
明祁寒双眼一眯,危险的信息一闪而过,蓦地收势,暗为十三已经满头冷汗了,悻悻地低头请罪:“属下该死。”
“自己下去领三十鞭。”明祁寒懒懒开口,甚是不满,分明慵懒却威严十足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向一直站在一旁的影:“你调教出的下属不是不经打,而是根本不敢跟朕打。”
“属下知罪。”影果然是一块没表情的石头,口里说知罪,脸上却面不改色。
明祁寒无语地一扯嘴角:“影,你来。若连你也畏畏缩缩,暗卫首领的也该换人了。”
影一顿,面无表情地扫了眼暗卫十三,十三知相地退了下去,影这才冲明祁寒微微俯身:“主子小心了。”
明祁寒一听,顿时朗声大笑,长剑当风,横扫破空,一黑一红两道身影出招凌厉,刀剑碰撞,不时火花四溅。
就在二人交手之时,忽然一道黑影冲忙地掠过树端赶来,此人便是明祁寒派出暗中保护商墨的暗卫,见自家首领正和主子交手,那名暗卫微微一愣,这才在一旁冲打得难舍难分的二人禀报齐石碟险些出手伤了商墨一事。
此话一出,原本已经占上风的明祁寒身手忽然一顿,一听到那小淫贼居然碰上齐宗的人,齐石碟居然还冲小淫贼这么一个奶娃娃出手,他的心头猛地被重击了一下似的,凌厉的招式竟然戛然而止。
始料未及的影面色一变,本就被明祁寒恐吓得不敢敷衍了事,所以也使出全力与之比试,谁知主子打到一半忽然就收招了,收得影措手不及,来不及将送出的招式收回,眼见着就要刺入主子心口,影呼吸一滞,想要收招已经来不及。
哧!
裂帛之声响起,好在影及时将剑端一偏,虽没酿成大祸,却还是从明祁寒手臂上擦过,剑侧锋芒竟然沾上了主子的血。
影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一白,立即跪地:“属下该死!”
明祁寒随意扫了眼手臂上的伤口,并不当回事,只是懒懒一抬手:“小伤,朕赐你无罪。”
说罢,明祁寒双眸一敛,狭长的双眸扫过一抹凌厉,声音也沉了下来,看向那名暗卫:“齐宗居然敢在朕的眼皮底下为所欲为!可伤到那小鬼了?”
“属下没来得及出手,七小姐已经被飘渺山庄的孟陵狂救走了。”
孟陵狂?
明祁寒双眼一眯,一听就莫名地不是滋味了,这小淫贼本事还挺大,居然招惹齐石碟,看来他还瞎操心了,那小鬼有的是靠山!
“影,你亲自出马,给我看好那该死的小鬼头。齐宗那边,你派人盯紧,朕倒要看看他们想耍什么花样!”
明祁寒哼了一声,甩袖离去,影顿时愣住了,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精明从容的主子被气得脸冒黑气,就算齐石碟想做什么,主子也从没把他们当回事过,这回怎么忽然就像被点了火一样?
包括影在内,所有暗卫也都纳闷地摸不着头脑,果然主子的心思不是他们能揣测的啊。
明祁寒黑着脸回到寝宫,吓得老太监们见状各个提心吊胆,大气不敢喘一个。
“皇上息怒,龙体要紧。”老太监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谁说朕在发怒了。”明祁寒眉毛一挑,声音还是闷闷的,脸上却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慵懒,那小鬼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心了,到处捅娄子。
想到这,明祁寒忽然幽幽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半撑着脑袋,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养精蓄锐,往后的日子还精彩着呢。
见皇上转变得如此突然的心情,老太监顿时冷汗夹背,怎么感觉,又有人要倒霉了似的。。。。。。
伴君如伴虎啊。。。。。。
037 保护yu
商府。
阳光穿过纸糊的窗户,就像成心恶作剧的小孩,调皮地在商墨眼皮上跳跃着,刺亮的感觉让商墨极不舒服地皱起眉,抬起小手遮挡住眼睛,良久,慢慢适应了光线后她才不情愿地睁开了眼。
眼睛刚一睁开,商墨便看到逆着光站在她床榻旁的两道身影,她们的身子挡去了一大半阳光,刚才那道将她吵醒的光线正是从二人之间的缝隙钻进来的。
一大一小两个人正是锦姑和暖云,两个人像这样不声不响站在旁边盯着睡着的她多久了?
想想就觉得怪吓人的,商墨猛地打了个哆嗦,手脚并用地往后挪,睡意瞬间被打得烟消云散了,整个人清醒过来:“你。。。你们真是。。。。。。我要被你们吓到了!”
“小姐,您不是说在望城楼等我,我回去一看,小姐不在了,他们都说你被坏人抓走了!”暖云顿时爆发出来,眼眶一红,噼哩啪啦往下掉眼泪。
“我和暖云没敢禀报夫人,大公子身子又不好,我们又不敢拿您不见了的事刺激到大公子,我和暖云在外面找了一宿,天亮了才回来。”锦姑的眼眶也是红红的,声音沙哑,看来的确是在外面找了她一宿。
“谁知道我们在外面担惊受怕,小姐您自己早就回来睡觉了!”暖云委屈地埋怨着商墨。
“七丫头,您这回实在是太不懂事了。”锦姑是真的紧张她,也正因此才会斥责她。
商墨一醒来,两人就噼哩啪啦一阵数落,商墨嘴角抽搐着,好半天才找着机会插嘴,连忙讨饶:“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求求你们了,好锦姑,好暖云,你们就饶了我吧,这都赶上紧箍咒了。”
“我去给您做点吃的。”锦姑抹了抹眼泪便往外走。
“我去帮忙。”暖云吸着鼻子便也往外走。
商墨头疼地按了按脑袋,看来暖云这丫头还在生她的气呢。
两人一走,商墨的耳根子终于清静了,窗外阳光明媚,今天天气很好,鸟儿的鸣叫声时不时此起彼伏地响起,还真像一支交响乐团在演奏。
商墨坐在床榻上,身上穿的还是昨日那套白色锦衣,一身小公子打扮,脚下那双鞋子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正是昨夜醒来时她直接光着脚丫跑了下来,那双鞋子想来也丢在那了吧。
一摸别在腰间的噬骨鞭,还在,好在没有被陵狂哥哥被没收了。
若非如此,她还真的要以为昨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只不过是一场梦呢。
陵狂哥哥。。。。。。
商墨眯了眯眼睛,那个轻狂淡漠的白衣少年冰冷的面具下究竟是谁呢?他就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样,陵狂哥哥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但她却对他的事一无所知。
这种被动的感觉,还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就在此时,商墨清亮的黑眸中忽然精光一闪,像是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商墨一拍大腿,顿时有些兴奋起来。
她每次身陷险境都是孟陵狂出手相救,他对她所有的事情都那么了解,这回甚至连商府都是他将她送回来的,直觉告诉她,他一定知道她是谁,甚至。。。。。。
他就在自己身边!
没错,就是那股熟悉感,但究竟是什么呢,商墨头疼地揪着自己的脑袋,终于哀嚎出声:“想不出来!”
“什么想不出来呢?”锦姑端了粥进来,见商墨正在拽着头发垂头散气,锦姑想了想,忽然笑道:“是在想大公子的生辰礼物吧,昨天也不知道你跑去哪玩了,把这事都抛到脑后,这下活该你发愁了吧。”
岩哥哥?
经锦姑这一提醒,商墨这才忽然想起齐晟那臭小子说的话,照他所说,岩哥哥乃楚宗血脉,一想到商战天竟给岩哥哥下了那么重的毒手,商墨脸色一沉,精芒顿现。
看来上次岩哥哥毒发,璇玑老人却说是自小就被人下在体内的慢性毒药发作,那就可以解释得通了,定是岩哥哥体内原本相互牵制的七七四十九组剧毒出现了什么差错,这才引发了上次毒发事件。
“我去找岩哥哥。”想到这,商墨不由得心里一阵抽疼,她岩哥哥是多么温柔清澈的美少年啊,商战天那老东西居然也下得了手!一想到岩哥哥这十几年来没日没夜地忍受体内剧毒的吞噬,商墨便感到不寒而栗。
......
箫园,这是大公子所住的院子。
换下那件染血的白袍,手臂上的伤口也已经重新包扎过了,低低的轻咳声响起,屋内檀香轻漫,此时那个脸色微微发白,那双黑潭温柔如水的清隽儒雅的少年正是商府大公子。
屋外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人还未到,欢快的童音已经响起:“岩哥哥,商墨来看你啦!”
楚岩双眸微敛,急忙放下袖子遮盖住手臂上刚刚处理完的伤口,门已经碰地一声被踢开了。
这冒失的小家伙,楚岩轻笑着摇了摇头,满眼宠腻。
“哎哟!”商墨跑得太急,直接一脚踢到门槛上,把门踹开了,疼得她抱着脚直跳,门一打开,幽幽药香已经迎面扑来,只见屋内正微笑着起身朝她走来的少年,身子清瘦单薄得令人生疼,英俊的脸上有些苍白,笑容一如既往温柔得令人如沐春风。
“七丫头,走路要看着点,踢疼了没有。”好听的声音清越得像山中清泉,缓缓流淌过她的耳际,沁人心脾。
商墨可怜巴巴地鼓着小嘴,如饿虎扑食一样朝楚岩扑过去,光明正大吃起豆腐来。
“岩哥哥,商墨真想你,好几天没见到你了,岩哥哥,商墨刚才听到你咳嗽了,你不舒服吗?”
每次看到楚岩,都能激发起商墨强烈的保护欲,西施也不如她岩哥哥惹人爱啊。
这小丫头一抱过来,直接就打在楚岩的伤口处,楚岩微微蹙眉,但仅瞬间便又脸色如常,脸上没有一丝端倪,商墨抬起头时,只撞进楚岩微笑的眼眸:“我没事,听说你在宫宴上表现得很好。”
商墨自然知道楚岩这是想岔开话题,不愿意谈自己到底承受了什么样的折磨,商墨弯起唇也跟着不露声色地笑了,心中却暗暗对自己说道,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找到方法替岩哥哥清除体内所有的毒,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岩哥哥,欠他们的,她商墨会一个一个讨回来!
038 恶人先告状
“在想什么?”楚岩轻轻一笑,只见商墨忽然就不说话,似乎在想些什么,他抬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
商墨收起思绪,弯起眼睛冲楚岩笑了,两只小手握住楚岩落在她头顶的那只大手,刚想说话,商墨刚才还带笑的眉眼间忽然就皱了起来:“岩哥哥,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说着,商墨便握着楚岩的手贴在自己粉嫩的小脸上,一股冰凉从掌心透过来,商墨忽地眯起眼睛,从里面放出了危险的光泽,此刻她收敛起脸上所有的嬉笑稚嫩,认真无比地看着楚岩:“岩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你身上所有的毒,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清除的。”
楚岩微微一愣,心中苦笑不已,这小鬼可是不只一次在他这么一个男人面前说要保护他了,况且那些毒已经在他体内十几年,若是那么容易摆脱商战天的控制,他又何须煞费苦心创立飘渺山庄。
“这些话以后都不要再说了。。。咳咳。。。。。。”楚岩眉间一皱,继而又是一阵低低的咳嗽声,一股腥添丝丝弥漫在喉咙口,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了几分,素白袍子下单薄的身影好像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似的。
商墨一急,立刻手忙脚乱地讨好起来:“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扶着楚岩在榻上坐下,商墨翻箱倒柜才找出一瓶上次璇玑老人留下的抑制痛楚的药丸,忙和了半天,看着床榻上呼吸渐渐平稳,五脏六腑揪心的疼痛终于暂时压制下去,这才缓缓露出一抹轻松之色的少年,商墨也暗暗长舒了口气,抹了抹额头急出的冷汗。
“岩哥哥,那我明天再来看你。”见岩哥哥睡着了没再理会她,商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撇了撇嘴,替楚岩掖了掖被角,闷声嘀咕了几句才不情愿地往外走去,轻手轻脚带上了门。
吱呀吱呀,门轻轻地被带上了。
床榻上的少年这才缓缓睁开双眸,漆黑如潭的眼睛里一片清明,清冷威严的双眸里没有平日的温柔,只有属于孟陵狂的清寒与冷漠,良久,他才轻轻叹了口气,重新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眼里已平静得如春风和煦的清潭,一如平日温润如风。
此刻他竟然并不希望七丫头太过聪明,或许从前的懦弱愚笨有懦弱愚笨的好,至少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卷入他的事情中,让她身陷险境。
。。。。。。。
眼见着冬天就要来了,她一时半会对于替岩哥哥解毒的事毫无头绪,但岩哥哥体寒,冬天若是来了,岂不是不仅要承受五脏六腑的钻心之痛,还要承受寒气入体加剧疼痛?
走出箫园,商墨若有所思地走着,心不在焉。
“哎哟!你个小贱种!”凄厉刻薄的尖叫声夸张地响起,砰的一声,不明物体迎面撞了上来,又重重地往后跌去,商墨依旧稳如泰山地站着,眨巴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向撞上来的不明物体。
只见被商墨撞得摔倒在地上的正是商府二小姐商棋,看这一身嫩黄的样子,流云垂苏发髻端庄中又不失俏皮,显然是经过精心打扮,不可否认,大夫人这三个女儿都生了一副好皮囊,这一打扮,还真可勉强称赞一句国色天香。
可惜此刻二小姐的发髻已经被撞歪到一边,嫩黄群裳也被撕裂出好大一块,罪魁祸首正是一只脚踩在人家群摆,此刻仍在无辜地打量着摔得狼狈不堪的二小姐的商墨了。
“看什么看,你个小贱种,还不赶快把本小姐扶起来!”商棋瞪着那个傻愣在原地的小贱种,原本美丽的脸上早已气得脸色发黑,说出的话也是越发尖酸刻薄。
商墨白皙的小脸上早已憋得通红,连忙殷勤地上前扶人,嘴里却哈哈爆发出一阵无良的笑声:“二姐摔疼了没有?都怪商墨没好好看路,我一直以为好狗不挡道的,谁知道原来二姐比较特殊。”
“你!你个小贱种!”商棋一急,狠狠推了一把上前扶她的小贱种,谁知这一推,自己本来还没被扶起来,这会又重重一屁股跌了下来,脸色铁青,顿时也口无遮拦起来:“小贱种!你不要以为皇上夸你一句,就真的有靠山了,我告诉你,你在我们商府,连个下人都不是,只配洗粪桶。。。。。。”
“怎么回事!”忽然一声怒喝响起,打断了二小姐的话。
商棋一惊,见是一脸威严的商战天,更加委屈地告起状来:“爹爹,她。。。。。。”
“哇!”商墨被二小姐那么一推,也跌到了地上,刚想起来,却见商战天来了,这会索性不起了,蹬腿坐在地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抢先高声大哭:“爹爹,二姐说我只配洗粪桶,还说我是狗,还说上次没放狗咬死我,下次一定会让我连骨头都不剩。哇呜,爹爹,商墨不要死,商墨害怕!”
一旁的商棋整个人愣住了,哑口无言,顿时也忘了哭,这小贱种竟然哭得比她还大声!她居然面不改色地撒谎!
“爹爹,这小贱种居然恶人先告状!”商棋被商墨气得也不管什么顾忌了,一句小贱种就在商战天面前脱口而出。
“够了!”商战天沉着脸,喝断商棋未说完的话:“二丫头,孰是孰非你我心知肚明,从前就算了,如今你越发没规矩起来,什么话都骂得出口,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母亲是怎么教女儿的!”
这一骂,连大夫人都骂上了,商墨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隐隐上翘的唇角却噙着一抹嚣张的笑意,还泛着水雾的大眼睛竟闪过一抹冷笑,肆无忌惮地看着被骂得目瞪口呆的商棋。
商棋像受了莫大的惊吓;竟然硬生生被那个八九岁的小贱种给震慑得整个了僵住了;脸色惨白;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039 谁比谁无知
“你来这做什么!”商战天呵斥了商棋一声,看了看都坐在地上的两个女儿,沉着脸挥了挥手:“都坐在地上做什么,都给我起来。”
一旁的商墨已经慢悠悠地爬起来了,悠闲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一脸无辜地张着水雾弥漫的无辜双眸,活像一只滴溜着眼睛的小狗,刚咬完别人还要哭可怜。
被呵斥的商棋显然惊魂未定,以前府中人是怎么对这个小贱种的,爹爹又不是不知道,从来都睁一眼闭一只眼,这回是怎么了,不就那天宫宴那小蹄子运气好,被皇上夸了两句,爹爹竟然就为了那个小蹄子骂她!
商棋这一摔是摔得货真价实,撑着手想起来,试了几次还是没起来,最后只好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边哭边回答商战天的话:“我。。。我听说大哥不舒服,想来。。想来看看大哥。”
听商棋这一说,商墨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这条路通往箫园,商棋会打扮成这样走在这条路,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垂涎她岩哥哥的美色了,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让商棋摔得那么结实,下次想来看她的岩哥哥,先把自己的伤养好再说吧。
不过,商战天又为什么来这,商墨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待商战天视线扫来之时,看到的又是商墨眨巴着眼睛,还挂着眼泪的天真无邪的小脸了。
商战天看了眼可怜兮兮吸着鼻子的商墨,又看了眼仍坐在地上梨花带雨哭着的商棋,顿时皱了皱眉,眼中竟闪过一抹嫌恶,二丫头怎么说也比七丫头长了五六岁,不过被一个刚及自己腰间的小孩撞了一下,能摔多重,竟被大夫人娇惯成如此弱不经风。
正在此时,闻风急忙赶来的大夫人与三小姐商书也赶到了,只见大夫人汪氏看了看气氛奇怪的三个人,然后当即向还坐在地上的商棋而去,商棋哗地一下扑进大夫人怀里,直哭摔得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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