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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在京城当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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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成效不显着,可是要是真的让他瞎猫撞到死耗子,也是一番美滋滋。
  比如,现在,他就觉得应该有老鼠上了勾。
  对简妈妈安云沉可是熟悉,当初带着牧青小王爷来这金玉堂带人就是简妈妈鞍前马后的接待;只不过,跟着简妈妈身后一直有意无意瞧着自己扇子的人,他也不一定真不认识。
  说不定,还是老相识。
  “只是迟迟没有线索弄得烦闷。”
  斗志昂扬的小王爷被这些天弄得天天铩羽,有种出征的小公鸡,被大雨淋成落汤鸡的样子。
  “不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呢。”
  眼里滴溜溜一转,安云沉有了主意,“哎呀,别愁眉苦脸的,既然都来了金玉堂,咱们干脆喝几杯缓缓神。”安云沉哒哒打着折扇,拉着李牧青拽着简妈妈就朝这金玉堂里走,“办差归办差,咱也不能亏待了自己。”
  “走吧,让简姑娘拿些好酒,咱们好好喝两杯。顺便让弟兄也别忙了,都歇一歇。”
  “哎,没问题。”
  简妈妈听得明,知道安大人意思她眼睛亮,忙叫着馆里正跟着官兵前前后后跑的小厮,“去,拿些好酒。今儿安大人请客。”
  “喔!”
  等得就是这一刻,官兵们各个不胜收,忙四四两两散坐在前堂的散桌上,嚷着让妈妈叫几个声音好听的唱唱曲。
  兵荒马乱的金玉堂一下从东翻西找的抄家恢复成了载歌载舞,热闹非凡的酒肆,欢歌笑语源源不断。
  站在门外面的竺代瞧这场景,掐得手指通红。
  这安云沉一次比一次欺人太甚,竟然还当着她的面去妓馆喝花酒。这种男人,日后自己嫁过去一定是非得被气死不可。
  “公主。”
  阿娜劝道,“要不然今日咱们还是先回驿站吧。”
  “也好。”
  竺代点头。
  一个姑娘在妓馆前站着本就不雅,她贵为大宛公主,自然是更丢不起这人。
  “姑娘。”
  正准备转身,手却被人拉出并塞了个东西,还没等她回头,只听一声音道,“将这东西交给安云沉。”
  再回身,面前只有进进出出的人,哪知道人群中究竟哪一个把东西给了自己。
  马车旁的阿娜将踩凳放到了地上,跑过来,“公主,都已经准备好,咱们回去吧。”
  “等一下吧。”
  竺代将手心打开,一样自己熟悉的物件入了眼底。
  “这是…”阿娜侧身瞧见,捂住嘴惊讶,“这个东西不是在遇到黑沙暴时…”
  五色彩石吊坠,连绳链都还是自己那时特意命人用月牙纹纯银打的,这个东西是自己走前母亲亲手交给她;大宛国也有五彩石,不是用钱财能买到的。
  竺代将手中手链握紧,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她对阿娜道,“先去安府。”
  金玉堂二楼,安云沉和李牧青看得清清楚楚,安云沉略为吃惊,后又觉并无不妥,“金玉堂是建久了,弄得大家都还以为是靠朝廷中的人才能做的红火。”
  年岁不大的李牧青好奇,“不是吗?本王听说这金玉堂是靠着每年给江丞交供的啊。”
  “所以高明就高明在,和朝廷挂钩便无人敢查。”
  “果然是这里有问题!一个破金玉堂害的本王找了那么久!本王现在就让他们别喝了!挖地三尺也要把东西给我找出来!”
  “啀!王爷又急了不是,能找到刚才搜查时就找到了。王爷放心,方才那交链子的女子我已经让墨染去追了,最迟今晚咱们就能找到那贼人的老窝。”
  李牧青恍然。
  墨染一般不离安云沉,前面在巷口还见到,金玉堂门口却没发现墨将军的人影,原来这一切都是安大人安排好的。
  安云沉用扇子拍拍李牧青肩膀,“小王爷先留在这里,瞧着大宛公主也不像是回驿站。公主背景我查过,一定无问题,但那人知道把东西给她,十有八九是给我的。”
  “我回安府看看,你再过半刻也带人撤了,切记要再查看一家再离开,不要打草惊蛇。”
  “云沉兄放心,本王一定办妥。可要是金玉堂真的有问题,云沉兄现在出去不会太惹人瞩目了些吗?”
  “怎么会?”
  安云沉纵身跃到窗上,纸扇在手中打了个转,“小王爷莫要忘了,我可是上阵杀敌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篇文也就十章左右就写完啦~~~乐乐为了新文不断更,所以每天也在新文存稿。二月底一定完结!大家多多支持新文哦~~~

  ☆、第四十六章

  “有人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
  安府内院; 竺代把手心打开,一只“五彩玉石”闯入安云沉眼中。
  “这是?”
  五彩石是大宛圣物,安云沉虽有耳闻却未能得到一块; 所以这东西并不是他的。
  “大人不认识?”
  安云沉迷茫的样子让竺代也摸不清这其中缘由,她猜测着石头来往沙漠商队捡到; 在长安贩卖时被安云沉所买; 而其中曲折她不明白; 以为给自己彩石的是安云沉的线人。
  “这是大宛国圣物,我一介大祈臣子怎么会有。”安云沉摇摇扇子; 凤眼闪了丝精明,他靠近竺代,“难道这石头背后,还有些故事?”
  “正是。”
  “哦?”
  安云沉隐约; 觉得这事关节处肯定与唐云芽有关。
  果然。
  竺代将石头收起; 把半年前自己在嘉峪关的事情一一道来。
  “我们车队经过渭城时曾带上过一名女子; 后快入大祈关时,遇到了黑沙暴。惊慌中我不甚将手链掉在了沙漠里。”陷入回忆; 竺代脸上流露出愧疚,“那姑娘为了报我恩惠,竟然回沙漠去捡; 我想拦却没有拦住。不过也是自那以后,便再也没见过她。”
  “想来因为一个石坠丢了人性命,却没想到今日还能在长安再见。”竺代望向安云沉,“安大人可知持着这玉石的姑娘在哪里吗?”
  “敢问公主; 拿着玉石的女子是不是带了把唢呐,还有柄大勺?”
  安云沉不答反问,先将唐云芽行李的两大特点拿出来对证。
  “没错!”竺代点头,“那姑娘腰间别了把大勺,我记得大约是姓唐。”
  “果然。”
  安云沉展开折扇,沉下眼自顾扇了扇风,“这把扇子,当真是没白换。”
  ———————
  惊蛰将石坠塞到竺代手中,便马不停蹄地往金玉堂院子最深地房间走去。那房间被锁上,孤零零地矗立在院子中。
  她从怀中掏出钥匙,想了想终还是没有将房间打开,转身又打算朝着金玉堂内走。
  “唔。”
  忽然,一只大手捂住了惊蛰嘴巴,只是一眨眼功夫,院子里便没了惊蛰踪迹。
  不久后。
  院子里有金玉堂打杂的小厮拎着一个饭桶,走到房间门前,开门絮叨,“真是个不识好歹的,还得让我天天给她送饭。主人早早处理了该多好。”
  金玉堂及周边房屋之上,有一道黑影,或点房檐或踩凭栏,未等人看清须臾不见。
  墨染带着惊蛰跃到了不远处一小巷之中,将她抵在墙上,短刃随之架在了脖边。惊蛰认得他,那日云梦把她带走,就是这名男子追来将云梦打成了重伤。
  他是安云沉的人。
  虽然不知道唐云芽与安云沉的关系,但既然有人找上门,安云沉肯定也是知道了是自己来找他的。
  “如何,安大人是要让你来带我回大理寺吗?”
  惊蛰微抬起下巴,对面前之人没有丝毫畏惧,亦是对脖子上的短刃无丝毫恐惧。
  墨染敛起浑身杀意,将手中一方纸条放到了女子手中。
  惊蛰捏住纸条不解,“安大人这是何意?”
  墨染刀未落,先退后三步,不等惊蛰再叫住他,径直施展轻功离开。
  待人身影没落在墙围之上,惊蛰将手中的纸条展开,只见上面赫然“今日戌时,东坊口,见,则春风无碍。”
  手指霎时将纸条收起。
  惊蛰将纸条揉成团,在口中嚼烂吞下,她把腰间的钱袋拿下,机警地看看了四周,见没有人。
  这才拿着手中碎银朝着正对着巷口的卖菜摊走去,“大婶,这白菜怎么卖的啊~”
  ———————————
  入夜,当值在东坊的巡回卫兵像是约好,都没按时辰巡方排查,只有三三两两喝花酒晚归的醉鬼从门下而过。
  在东坊石柱后的惊蛰焦躁不安,直到瞧见安云沉带着墨染和一群暗卫踏着雾气而来,才隐隐心间有了底气。
  “金春风怎么没来?”
  惊蛰朝着队伍末尾瞧,却发现没有自己想的那个人的身影。
  “惊蛰姑娘未免也过于好笑,就金公子那身子,到这虎狼蛇窝不是寻着快点下阎罗殿吗?”
  安云沉把手中折扇扔到惊蛰怀中,“姑娘放心,你若帮我,金公子定会完好如初。”
  “望安大人说话算话。”
  “我也没理由要骗你。”
  见到惊蛰安云沉态度恶劣十倍,对于这么处心积虑地在长安搅浑水让他不得安宁的人,态度要想好也好不起来。
  既然自己选择了相信安云沉,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此时再去讨论个明白总归没了意义。
  “大人随我来。”
  这盘踞在长安的秘密组织确实与金玉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真正的地点却不止金玉堂,她们在巷柳坊下建了个地下宫堂,从金玉堂还有不远处的一个赌坊,酒馆都是相连,以三足之势架在东坊之上。
  三点中分布的反叛人数最少的是最靠近东坊入口的酒馆。安云沉手下当属墨染武功最高,其他就算不是数一数二,但对付虾兵蟹将已是足够有余。
  “杀。”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暗卫入酒馆,不放过一人,皆杀。
  安云沉片红不沾,他眼下花纹刺青被鲜血火光照映成了血红色,惊蛰虽为组织人员,但这种屠杀她也是很少见。
  留部分人镇守,安云沉带着墨染极少数人入了地宫。
  惊蛰一看就对这路熟悉,不论是酒馆还是赌坊亦或是妓馆,都是晚上开业。地宫中的人并不是很多,只不过安云沉走在前,他匕首上总归要沾些血。
  当一行人到了关押唐云芽之地的时候,唐云芽正蹦蹦跳跳在地牢里消食,拴着她的铁链“当当”响。
  “唐姑娘好兴致,看来在牢里住的不错,还有力气饭后运动。”
  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来人特有的调笑感,这样的声音唐云芽自然是忘不掉。
  “安大人!”
  过了一月,唐云芽都不对安云沉能找自己抱有希望,没想到今日竟然能见到安云沉来救自己。
  “安大人!”
  她想上前,可是才往前踏一步就被锁链拽了回去,唐云芽很是兴奋,不顾自己现在全身臭哄哄,对着安云沉张开双手,“安大人!你来救我啦!”
  安云沉对这刺鼻气味十分不满,眼不见唐云芽一脸期待,他朝着墨染使了个眼色。
  墨染手中剑为玄铁重剑,削铁如泥。剑将铁链断开的瞬间,唐云芽因为惯性啪到了地上,“哎呀”惨叫出声。
  安云沉听到惨叫是真着急,他上前将唐云芽扶起,握住她肩膀问道,“可是被动刑?!”
  “不是不是,你别急。”他捏的实在是疼,唐云芽拍着安云沉的手,呼呼说着,“是我没站稳摔到…”
  “地上了…”
  这是安云沉第一次抱着自己,唐云芽欣喜的心情渐渐多了委屈,她打着安云沉的背,“呜呜呜!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人抓到这里啊!”
  “对不起对不起。”
  洁癖瞬间分崩离析,安云沉吻着唐云芽耳边,将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孩搂得更紧些。
  “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呜呜呜!安云沉你坏!”
  唐云芽来劲,鼻涕眼泪脸上的脏东西全往安云沉身上擦,想让跟前的人也尝尝一个月邋遢兮兮的滋味。
  站在一边的惊蛰看着眼前两人,不免想起自己与金春风在一起的时候,她眼角湿润,心里不是滋味。可是这里是组织地牢,断不能多呆。
  “安大人,这地方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先离开再议。”
  “好了好了,等回府让你蹭个够。”
  安抚地摸摸唐云芽一晃一晃地脑袋瓜,安云沉将她从地上拽起。
  脸上没有半点肉,眼睛大大,下巴尖尖,看着是比之前多了江南水乡美人的意思,可是安云沉心里还是暗自打算,“得多喂些,把脸上的肉都养回来。”
  “唔,都怪你。”
  前面若是怨,现在就是娇嗔,唐云芽抹把脸上泪,挽住安云沉胳膊不放手。
  她可长记性,跟着安云沉才能有活得好,不然不是被抓就是被虐待,凄惨兮兮似根苦苦草。
  “走吧。”
  今日就让唐云芽放肆一回,捋了捋云芽耳边的头发,安云沉对着墨染使了个眼色,先上去看看有无危险。
  墨染得令,持剑朝着三步阶上走去,门还未彻打开,剑矢纷纷从门外射入房内。墨染闪开及时,有几个暗卫没有防备,被箭羽射中,滚到了石梯之下。
  安云沉抱着唐云芽躲剑,他手间银针逆着箭羽而飞,待门外弓箭手摔倒之际,墨染带着暗卫冲出门外。
  安云沉抱着唐云芽随后而出,地宫大堂,墨染踩着脚下一个叛军人头,带着暗卫与对面叛军对峙。
  对方人群里,唯有一个与安云沉面貌想象的女子极为扎眼,她坐在木制轮椅之上,看着安云沉冷然笑着。
  安云沉亦勾唇,“母亲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几日不见,年迈到路都走不动的地步。”
  须邪虞孤带着快意,“总算等到你来了,今日我就让你看一看,心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滋味是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其实已经快完了,像许多支线内容乐乐会放到番外再讲。比如安云沉为何和他母亲那么恨对方;比如惊蛰和金春风还有皇帝的事。大家多多收藏预收《沭阳王有孕》3。4号开~已经存了许多稿,日更的文哦

  ☆、大结局(修)

  心爱之人……
  看着被安云沉牢牢困在怀中的自己; 唐云芽汗毛竖起。这样看来,安大人母亲大人说的“心爱之人”十分有可能是她!
  默默垂着眼挣扎了下,却发现安大人搂得更紧; 唐云芽放弃抵抗,老老实实呆在安云沉怀里。
  “有本事; 就来取。没本事; 就等死。”安云沉抬眼。
  “呵; 死到临头还这么狂妄。”须邪虞孤冷笑,胜利者般不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 “不过,既然都要死,不如让你们死个明白。”
  听闻,安云沉蹙眉。
  大堂的火把骤然点燃; 红色火光照着地底地堂通亮。有人从黑暗中走来; 衣角诀阙; 而那女子身后的是低头唯懦走着地范夫人。
  “长公主殿下…”
  唐云芽脑袋如同被人打懵。她攥了攥安云沉领子提醒,“大人; 是长公主殿下!”
  “怪不得,怪不得范夫人身上也有铃兰香!怪不得云梦身上也有!她们压根就是一伙的!”
  唐云芽也不怕,事已至此; 说出来又何妨,反正他们也不会放自己和安云沉走。
  “我还以为是谁能在长安翻云覆手,没想到是长公主殿下筹谋多年。”
  安云沉看着朝着他们走来的人,发丝遮挡下看不清安大人的眼神; “公主殿下,好本事。”
  “安大人想不到的事情多了,你不神又怎会万事皆通。”在轮椅边站定,她声音淬了狠毒,“当初将房夫人当街斩首时,大人怎么就不想想会不会有自己死无全尸的时候。”
  今日的李书瑶华服依旧,与那日倨傲女子一样,仔细看,金服上绣着凤与孔雀羽,是大祈太后的礼服。
  她下巴微抬,眼睛微闭,“不过,大人若想留个全尸,我倒是也有个法子。”
  “说来听听~”
  安云沉不慌不忙,一副洗耳恭听地姿态。唐云芽听着大吓,拍着他肩膀,碎碎低语“大人啊,要活着要活着。”
  安抚地握住唐云芽的手,安大人等着李书瑶下文。
  长公主殿下抬手,惨白的手在红光下染上了血色,“只要安大人将长安布防图交给本宫,那么,还不至于尸首分离,入不了往生。”
  布防图!
  唐云芽脑瓜子“叮”响。她可知道这东西在哪,心虚地看了眼在队伍最末端的惊蛰,见惊蛰没有抬头。
  云芽转过头,悄摸把手放到安云沉手心,手指在他手心画着笔画。
  等最后一划入定,安云沉微不可见低了下眼睛,心中了然。
  一直把他这个小跟班当成小傻子,没成想,关键时刻竟然有大用处。
  有了这张底牌,安云沉坐地起价,胡编乱造都成了没关系。
  于是安大人故作迷惑,张口就胡驺,“长安布防图早就被安宁小侯爷盗了去,公主问我要是何意?”
  “安宁拿没拿,安大人不知道吗?”
  “长公主真有意思,像是不会回复人话一样,一个劲地问。”
  人家不客气,安云沉不爱吃亏的性子怎么就能让他人捡了便宜,他指间动了动,“不然这样吧,既然咱们都不知道,何不把安宁小侯爷叫过来好仔细问个清楚。”
  “你什么意思?”
  提到李安宁,李书瑶面上覆上了层寒意,她摸不准安云沉真正意图,怕安云沉真知道了自己与李安宁的关系。须邪虞孤见状怕安云沉故意的,她失声,“殿下千万要防止安云沉使诈!”
  差点着了安云沉的道,料安云沉也算不到,李书瑶不惧,“既然安大人这么不识好歹,那也没必要多说。”
  话音落,她身后持刀的侍卫开始逼近。墨染手中滴血的剑侧立,剑嗡鸣不止,而墨染亦是全身杀气。
  “等一下!”
  唐云芽知道待会就是腥风血雨,此刻不问,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问,她扬声,“敢问公主殿下,那小翠为何会死,又为何金玉堂的妈妈会来找我说复仇并让我嫁祸给安宁侯爷。”
  “告诉你有什么意义吗?”
  “殿下说要让我做个明白鬼,殿下不说,怎么才能让人明白。”
  李书瑶不耐地蹙了眉,但话自然说出口,也没必要纠缠小事,她看了立在不远的简妈妈一样。
  简妈妈垂头领命上前,看着唐云芽。
  “你这小丫头也是可笑。小翠死是因为她听到了不该听的,而何妈妈同你说这些,是以为你还是她旧主子的嫡系,想让你帮她去折太后呢~”
  “也是可笑,一个与长公主殿下作对的人竟然混到了金玉堂中。”须邪虞孤嗤笑,“还是个没脑子的蠢货,妄想去帮她那可怜主子复仇。”
  “呵,不过都是贱命。”
  她盯着安云沉,后槽牙咯吱响,“先把那女的杀了,再让我们来好好说一说,关于安大人的事情。”
  那群人复上前,安云沉他们背后无处可逃,若想走只能从面前这群侍卫中杀出去。唐云芽怵了,背贴着安云沉,吞着口水。
  “别怕,要死也不会死的我们。”
  安大人声音贴在耳畔响起,没等唐云芽反应过来。张狂不可一世,宛如平地一声惊雷。
  “一群老妖妇,想得真美。”
  血溅璧上,李牧青小王爷持剑,带着长安禁卫闯入地堂,就在李书瑶等人呆愣时刻。
  从安云沉方向射出,一根银针没到须邪虞孤眉心正中,不见红血,那位曾经的漠北女王倒在椅上。安云沉捂住唐云芽眼睛,厌弃道,“早就没了用处,活着也是白费。”
  前后围剿,墨染及暗卫上前,暗卫与禁卫将李书瑶等人团团围住。
  范夫人推着李书瑶让她快些离开,刀光过,血溅红了尊贵长公主殿下的半边脸。
  看着范夫人顺着自己手滑跪在了地上,李书瑶跌地,捂住嘴巴的手指尖颤抖。
  金玉堂判军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本该是安云沉的地狱,却变成了李书瑶的炼堂。
  须臾,只剩李书瑶在重重刀剑之中。李牧青剑架在长公主殿下脖边,冷笑不已,“姑姑,这样的结局可算是随了你的愿。”
  她看着李牧青不可置信,大声质问,“这时候,长孙大人不应该是在逼宫吗?!”
  “逼宫?”
  李牧青啐了口,“那老匹夫早就把你给卖了,带着禁卫军来找皇上告罪,把你的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还逼宫?太后被移至太庙,皇后禁足中宫,谁来帮你啊。”
  “怎么会…怎么会…”
  “会不会,等你到了天牢在说。”牧青小王爷收剑,禁军围来。
  “长孙!无耻!”
  ***
  大案已破,长安已经恢复了往常。
  第二年初夏,长安街面上出现了家西北菜与江南风味都做的顶端的好菜。是一对师徒开的,里面还有个半瞎半瘸的山羊胡说书的,一个面上有着大疤手脚却麻利的丫头。
  “师傅,你干嘛不再去找师伯了啊?”
  打前阵子凌志筹从岭南回来,唐云芽就逮着机会便问一遍,问的凌志筹烦了,就躲着她绕道走。
  “不过是在水路上想开了。”
  凌志筹把手中白菜扔到盆子里,看着小腹微微隆起的唐云芽,恨铁不成刚,“还说我!你看看你自己,这不到一年,连徒孙子都给我造了一个!”
  唐云芽脸唰红,尴尬地垂下眼,“那我不是…经不起安大人的诱惑嘛…”
  “那你那大勺子的主人可找到了吗?”
  “嗯嗯。”这可是没有错,唐云芽眼睛亮亮,“还有把勺子在安大人那!我也没想到,这和我定亲的竟然是安大人!”
  凌志筹“当真”二字没说出口,他吞吞口水,看着门外倚着门框看着自己的安云沉,默默捡起白菜继续拨叶子。
  半年前,李书瑶被关进大牢,大家才知道,李安宁是李书瑶与胡人一将军所生之子。但所有罪责李书瑶一人承担,李安宁也无大错,被削去了藩位贬为了庶人,发配边疆。
  本来是唐云芽要去送,可是安大人吃起醋来不是开玩笑,也不知道后续怎样,安大人只是安抚坐在自己腿上的小姑娘,说绝不会亏待的。
  至于惊蛰,金玉堂失了场大火,一张烧焦了的人皮布防图呈到了李牧阳面前。世上便再无惊蛰,只有“色香全”里的阿晋。金春风则留了山羊胡,成了说书的丰先生。
  拉回到现在。
  安云沉上前将唐云芽揽在怀里,亲了亲她发鬓,“都告诉过你不要往外跑,怎么又来找凌前辈。”
  “你不知道,大夫说了要多多运动。”拍拍刚隆起的小腹,动作狂野,动作却很轻。
  “哦?大夫有这么说过?”
  拉过唐云芽的手,安大人细细搓揉。运动运动他倒是没有听说,低声在唐云芽耳边说了句什么,安云沉笑得像只狐狸。
  唐云芽脸上通红,不知是气还是羞,指着凌志筹,“你就知道胡说,我说的你不信问我师傅!”
  安云沉含笑,凌志筹不等安大人开口急忙摆了摆手。
  “啀啀,我没娶过媳妇哈,我可不知道!”
  色香全欢声笑语阵阵,而长安城中的故事还在继续,至于安府上出了两个混世小霸王,在长安称王称霸,那咱就得起另外一个故事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夫君在这里就正式完结啦!!!这本书其实大纲就是这么多,我后期就一块写了~~~完全没有砍大纲!!只是因为拖了太久………对了!下一本书《沭阳王有孕》我已经存了六章稿子了!大家放心跳吧!第一章改了两天,第二章改了8遍,第三章重写了四遍,是用心之作!大家放心吧!下一本不涉及探案,绝对小甜文!!谢谢大家一直对我的支持!继续努力继续加油!要看番外的,可以留言,我开短篇续写,不收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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