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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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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仪只冷笑了一下,便沉默不语。
“你让春枝传话给我,到底有什么事,快快说来,我下半夜还得守夜呢。”
“我想你了。”
容修仪的话让衣柜后面的韩潇与夏静月愣住了,然后接下来的事更令他们目瞪口呆了。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听着动静,便猜到容修仪从床榻上扑了下去,似乎抱住了那男人。
那男人又惊又慌,将容修仪推回床上,低声喝道:“你做什么?”
容修仪却狠了狠,又扑来抱住男人,在他手臂上下死力气地咬了一口,直咬到口中泛着血腥之味,微喘着说:“你别在我面前装纯,别忘了,我曾经怀过你的孩子!”
男子声音又急又低地说道:“以前的事别再提了!”
“怎么不能提了?难道你没睡过我,不想承认那孩子是你的?”
“没准儿是皇上的!”
“皇上?呵!那会儿我在家里呆了一个半月才进宫的,孩子就是你的。”
男子无奈地说道:“那都是陈年旧事了,你就不要再提了,反正那孩子后来没了。”
容修仪恨恨地说:“若不是皇后一碗药灌下来,我就可以把他生下来,没准儿,他现在也是一位皇子,将来还可能是个皇帝!”
“咱们别提这事了好不好,你今儿让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想你了。”容修仪重复着这句话,语气却比方才多了几分幽怨与飘渺,“在宫里我就跟坐牢似的,像一具活着的尸体,了无生趣。每当这时候,我就想你,想你,很想你,想你火热的身子,想你是怎么吻我的,怎么在我身上咬下一个个痕迹的,还有你那让我欲仙欲死的……”
“住口!别说了!”
“不!我要说!我活够了!活腻了!你在外面娶妻生子,根本不知道我在宫里是怎么过的,你不知道那儿有多冷,多寂寞。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孤灯伴孤影,你知不知道我被逼得要疯了!不,我已经疯了,当狗皇帝毁了我的清白,又逼我入宫时,我就疯了!”
容修仪紧紧地抱着男人,如同沙漠里渴了几天的人寻到水源,贪婪而饥渴地亲着他,吻着他,连呼吸都因渴望而急促着。
男人捂住容修仪的嘴,将她压在床榻上,不令她动弹,他低喝说:“容修仪,有些错误不能再犯!”
“什么错误?之前的才是错误!现在是拨乱反正!别忘了,我当年才是你未过门的未婚妻,给你生儿育女的女人应该是我——”
韩潇听到这儿,已经知道那男人是谁了,容修仪进宫前的未婚夫蔡智武,直卫亲军的从三品轻车都尉。
直卫亲军是皇帝的心腹亲卫军,只受皇帝差遣,是皇帝的私卫。这位蔡智武更是皇帝的心腹,皇帝最为信重的人,没想到……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想要个孩子。”
“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们蔡容两族的人都要被灭九族!”
“不会的,等我怀上了,我就去睡那狗皇帝,就说孩子是他的,韩家的种,是未来的皇子。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告诉皇后,我要把他生下来,最好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然后等狗皇帝老得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的时候,我就抱着咱们的孩子给他看,告诉他这是我偷来的野种,我要活活地气死他,气得他死不瞑目!”
蔡智武被震惊得声音都变了,“你疯了!”
容修仪低低的笑容带着狂热的偏执:“我早就疯了!我告诉你,偷偷地告诉你,宫里面的都是疯女人,我是疯子,皇后也是疯子,滕贵妃也是个疯子,还有德妃、连妃,都是疯子,说不定连皇太后也是个疯子!宫里正常的人都死了,留下来的,都是疯子!只有疯子才能在那窒息而绝望的地方生存下去!”
“你们是疯子,可我没疯!”
“除非你杀了我,不然你就得跟我一道去疯!”
说罢,容修仪又扑上去压着蔡智武一阵猛吻。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两人搂抱推搡之间,不知不觉地滚到了一边。
急促的喘息又粗又重,蔡智武愈加难以自持,反身地压在容修仪身上,扒去她的衣服。但神智中还有一丝清醒,“不,我们不能这样……“
容修仪如铃铛般的笑声响起:“晚了。”
“你、你下了药?什么时候下的药?”
“你不觉得这花灯很香吗?这是南疆独有的合欢妖花,是用特殊的办法养出来的,催情效果比青楼用的那些药好用多了。你就好好地伺服本宫吧,外面的人春枝自会支走。”
“你——”
“别以为屏住呼吸就有用,这催情的药力即使你不呼吸,也能从肌肤慢慢地渗入进去,何况你之前吸进去了这么多……”
黑暗中,夏静月与韩潇的脸色立即变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鬼东西?”蔡智武低吼一声,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欲望,扑了上去。
第430章 你冷静点
第430章 你冷静点
安修仪喘息中带着妖娆的轻笑:“宫里的好东西多着呢……”
夏静月的手心慢慢地渗出了汗水来,兴许是太紧张了,她感到身子越来越热,一股莫名的燥热在体内乱窜的。
她感觉到身旁韩潇的呼吸也在慢慢地变乱,甚至有几次没有控制住屏息,呼吸粗重了许多。好在那边床榻上的一男一女也缠绵到酣处,根本发现不了衣柜后面的动静。
容修仪与蔡智武的无所顾忌,让夏静月听了满满一耳朵的不和谐声音。韩潇伸出手来,捂住夏静月的耳朵,将她压在他胸口,不让她听到这些肮脏的东西。
只是,他的身体太烫了,烫得夏静月有些手足无措。她明明很热,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发烫,但两人紧靠在一起,却出奇的舒服。
韩潇骤地身体紧绷起来,“月儿……”
韩潇沙哑的声音像羽毛一般在夏静月的心口挠着,好在她吸入的催情香气并不多,脑海里还能保留一丝清明,她将指甲掐在手心,疼痛让她从昏沉中醒来。
“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夏静月不能像韩潇那样用内力传音,只能凑近韩潇的耳边,小声地说着。
韩潇只觉得整个耳朵都烧起来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们的确该赶紧离开此地。
趁着那边两人的动作太激烈,将床头的花灯打翻了,屋里有瞬间的漆黑。
韩潇一把搂住夏静月的纤纤细腰,人如轻风,迅速飘离。
回到睿王的营地,夏静月与韩潇的脸庞红得跟煮熟的虾米一样,又红又烫。
王安看到他们慌慌张张地回来,不放心地进来看,却被韩潇给轰了出去。
夏静月把身上带着的所有解药都倒出来,满满的放了一桌,也不知道她娇娇小小的身上怎么会藏有这么多的药。这些药,都是夏静月最新研究出来的成果,经过一系列的试验,已经有相当好的效果了。
只是,催情药不是毒,这些药都是解毒的,能治吗?
夏静月犹豫了起来,这些解毒药大部分用的是以毒解毒的法子,如果吃错了,没毒的反而会中毒。
夏静月有些后悔把清凉油给了顾幽,要不然兴许能拿来醒神。可问题是,擦清洁油有用吗?
见韩潇在那边茶桌前猛灌凉水,夏静月也过去倒了一杯冰凉的水,仰头喝下。
水渍沿着她的唇边落下,从她天鹅般的颈中滑落,渗入胸口。她随手抹了一下唇边的水渍,一双红唇更发地娇艳欲滴。
凉水落入胃中后,夏静月总算清醒了一些。不想韩潇突然将她拉过去,滚烫的双唇瞬间落了下来。
“韩、韩潇……”夏静月费了莫大的力气才把韩潇推开些许,“你冷静一点……”
“月儿,我就亲一下,就一下……”
他喃喃的低语压抑着深不见底的欲望,脑海里清明与狂乱互相交织着,折磨着。
夏静月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脸上一片酡红,“有这么难受吗?”
他向来是个理智而头脑清醒的人,按理来说,那些催情香气最多扰乱一下他的心绪,毕竟这夜里还冷着,穿了不少衣服,又没吸进去多少,哪能让他失控至此?
“月儿,我想你,很想很想你……”韩潇在她额头深深地吻了一下,眷恋而深情地说着想着她的情话。
“只是亲一下吗?”她搂着他的脖子,眸子透着清亮的光。
“就亲一下。”
看他这么难受,夏静月想了想:如果亲一下能让他舒服一些的话,那就让他亲一亲吧。
王安守在外头,忽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阵杯子与茶壶落地的声音,他想到方才韩潇与夏静月的不对劲,生怕出事,慌慌地钻进屋里。
王安捂着眼睛,有多慌进来,就有多慌地跑出去。
出了门的,王安贴心地把门关上,跟一尊门神一样把门守得牢牢地,不让任何人靠近。他嘴角还带着傻乐的笑容,眼前仿佛看到无数的小王爷在向他招手……
彼岸森林的夜明明很冷,但睿王营地的房内,却热得滚烫。
到了第二天,夏静月醒来时候才充分地认识到,宁可相信世上有鬼,都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说什么只亲一下……
说什么热了脱了衣服会凉快一些……
这鬼话只能骗骗毫没有经验的傻子了。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她身上该亲的不该亲的地方都被他亲过了,太没羞没臊了。
“月儿……”韩潇享受中又带着不满足地低喃着。
夏静月警惕起来,翻过身来推开他,“不许再乱来了。”
天都亮了,随时都有人来找他处理事务。
夏静月想坐起来,又被他抱了下去,十分无赖地说:“再让我亲一下。”
信你才有鬼!
夏静月一把推开他,“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春搜的正日子,韩潇可以借病不去打猎,但她得跟着皇帝过去。
韩潇百般不愿地放开怀内的软香温玉,从床榻上下去,把她的衣服拣了上来。
夏静月看着他背对着她的身材,啧啧,宽肩窄腰,结实而修长的两条大长腿,还有浑身结实的肌肉,真是光看就让人食欲大开。
韩潇转过身来,看到她毫不掩饰地欣赏他的目光,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等你嫁入王府,你想怎么看就让你怎么看。”
夏静月伸指勾着他结实的下巴:“我想看难道你敢不让我看?”
“不敢。不过到时你得让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夏静月横了他眼睛,媚态天成:说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他没看过她似的,明明什么便宜都让他占尽了。
王安一大清早地让人烧了几大桶热水过来,对外只说王爷昨晚冷着了,得用热水泡一泡。
夏静月就着热水洗了一遍后,又洗了头,靠在榻上拿棉布抹着湿发。
床榻上之前的被褥被王安撤下去了,已换上另一套干爽的被褥。
韩潇沐浴过后,换上干爽的衣服,带着一身的湿气走了过来。
第431章 后悔
第431章 后悔
“父皇昨晚批了半夜的奏折,现在还不曾醒来,猎兽的时间应该会改在午时。”
他坐在夏静月身旁,拿过她手中的干棉布,熟练地给她擦拭着湿发。
夏静月侧过头,问他:“容修仪的事,你打算怎么做?”
“顾幽已经盯上她。”
夏静月听他的意思,想借顾家的手来揭露此事了。
“容修仪来历不浅,她手中那么多古怪的方子是哪儿来的?还有皇后娘娘那边,要对付容修仪首先得过皇后那关。”
韩潇浓眉皱了皱,的确如此,必须得先查出那些药物的来历,才能把容修仪与蔡智武的事透露给皇上。事关皇家丑闻,此事不宜让更多人知道。“不急,事情一步步来。”
“容修仪为何要杀了许美人?”兴许是夏静月与许美人有过短暂的交识,她对许美人的死因格外的关注。
韩潇对其中的原因在今天之前,只知道一小半,但经过昨晚的事,他大概能捋清其中的恩怨了。“为了灭口。”
夏静月侧头看着他,脑海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许美人知道容修仪的事?”
“不,是楚美人。”韩潇把查到的事情,结合他的推测,向夏静月一步步解开真相:“楚美人是一年前新入宫的,她是蔡智武的妻妹。我怀疑,楚美人知道一些容修仪与蔡智武的事。”
“那为何容修仪反倒要杀许美人灭口呢?”
“因为许美人是容修仪的人,根据之前我查到的线索,容修仪曾吩咐过许美人借着与楚美人同住一殿的机会,用那种植物绒毛无声无息地杀了楚美人。这不是容修仪第一次吩咐许美人杀人了,之前曾有一位得罪过容修仪的昭容,就是被许美人毒死的。”
韩潇又说:“据说楚美人的口风并不牢靠,我怀疑许美人从楚美人那里知道了容修仪的事,又被她身边的宫女透露给了容修仪。因此,许美人知道她即使杀了楚美人也不会放过她的,但她背后的许家紧绑着容家,一损俱损,她便不敢把事情闹出来。”
所以,许美人发现不管她怎么做都得死,但又不甘心死得冤,最后透了一些线索给夏静月。
“后宫的女人真可怕。”夏静月想起当初,许美人生无可恋的样子,又想起昨晚容修仪近乎疯狂的态度。在后宫压抑久了,看不到未来,又没有孩子傍身做精神寄托,兴许,许美人也厌倦了宫里的生活,明知道是死,也漠然由之随之。
夏静月复杂地看着韩潇,“韩潇,如果有一天,你、你会不会也收下其他的女人?”
“我不会。”韩潇没有任何犹豫地凝视着她,给她肯定的回答。
他寻了这么多年,才寻到一个可以让他用生命去爱的女子,他如何能容忍得下第二个女人存在?
在这个男权至上,男人普遍三妻四妾的社会,夏静月越是爱得深,就越是产生一丝忐忑之心。在爱情之前,哪怕她曾经是多么独立自强的人,也偶尔产生一些些患得患失。
“你爱我,我就爱你,你若变心了,我就再也不爱你了。你记着,我只爱一次……”
韩潇看到她眼中隐得极深的脆弱,心疼将她拥入怀里,低喃道:“我也只爱一次。”
一次就是一生。
夏静月在怀中轻轻地笑道:“我信你,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所以,如果哪天你骗了我,不管你说什么,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感受到她的心情,韩潇将她抱得更紧。她那样自信坚强的人,却因为他而变得敏感而脆弱起来,由此可见,她爱他之深。就如他这般,对其他的事情可以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可唯独面临与她有关的事情,所有理智与清醒都不复存在。明知她不喜欢左清羽,他仍然各种防范着左清羽,终其因,就是因为爱得太深。
“月儿,我很高兴。”知道她爱他,亦如他爱她这般的深沉,他心头一片激动。
果然出不出韩潇所料,皇帝昨日赶路劳累了半天,又批了半夜的奏折,人恹恹得直到午时才起。
皇帝有些后悔一时冲动跑来春搜,看到明王与太子等人站在面前,心里更是恼火了。若不是这几个儿子做的事情,他如何会昏了头起了春搜的赌气主意?
皇帝自打几年前病过一场,已有好几年不曾参与春搜了,就是天气凉爽的秋狝也不曾有过了。
“皇上,药都熬好了。”钱公公将太医开的药端了上来,送到皇帝面前。
皇帝闻到一股药味,嫌恶地皱起眉头。“夏女官呢?”
虽然皇帝也不喜欢吃药膳,但药味总比这药汁好多了,若是有能调理身体的药膳,皇帝倒不介意尝一尝。
钱公公回道:“睿王殿下昨晚身子不好,夏女官守了一夜,还不曾过来呢。”
想到韩潇,皇帝有些同病相怜,心里更对那个儿子心疼和喜欢了几分,吩咐太医院那边不管要什么药,尽管给送去。
于是,皇帝吩咐道:“睿王身体不好,又多吃了药,伤着了肠胃,只能吃一些药膳调理了。就让夏女官在睿王身边伺候着,等睿王病好了再过来。”
钱公公又回道:“方才王安来说,王爷身子经过一夜的调理,已好多,精神也比昨晚好了。王安方才还夸了夏女官,说她开的药膳对王爷的身子益处甚多,希望往后能让夏女官多帮着王爷调理身子,好把王爷的身子养好。”
“这是应该的。”皇帝准了,沉默了一下,又问:“睿王的腿?”
“奴婢也曾过王安的口风……”
钱公公摇了摇头,皇帝便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看到案上的众多奏折,他吩咐道:“既然睿王精神好多了,把这些奏折拿过去,让他代朕处理一二。”
底下明王听闻,心头咯噔一跳,上前一步,笑道:“父皇,奏折关乎朝廷大事,即使要找人代理,依儿臣看,还是让太子代理为好。”
第432章 遗传性迁怒
第432章 遗传性迁怒
皇帝无名火起,拿起那茶碗就砸往明王头上的砸去,喝道:“朕做事还要你来插嘴吗?要不要让你来当皇帝?”
明王脸上陪出来的笑容戛然而止,不顾满头的药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儿臣不敢!”
“不敢?你们还有不敢做的事吗?”皇帝气得浑身发抖起来,指指明王,又指指太子,接着目光又森然地从宁王、康王身上扫过,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太子等人吓得也跟着扑通扑通地跪在地上,连喊父皇息怒。
但皇帝能息怒吗?
皇帝心中冷笑着,别看这些儿子表面上一副诚惶诚恐又恭敬孝顺的样子,没准私底下是怎么咒他死的。想当年先帝在时,他的几位兄弟为表孝顺,招数可比这些不孝子多得多了,什么放血抄经书,什么身为皇子还亲自给先帝端屎端尿等等。结果呢,暗地里不是在先帝的药里下毒,就是暗中收买先帝近臣行篡位弑父之事……
这些手段,他经历得多了,也看得多了。
皇帝的眼神越来越冷,既然他们不肯让老四掌权,嫉妒他宠着老四,他偏偏就使劲地宠着,欣赏着他们急红了眼却无可奈何得跳脚的样子。
与其让这帮不孝子把心机都用在他身上,不如让他们跟老四斗得你死我活去。
皇帝带着赌气与泄愤的心思,不仅把这两天的奏折送给韩潇处理,还把明王赶回了京城。
明王灰溜溜地回京,太子既感到幸灾乐祸,又对被皇帝给予莫大信任的韩潇羡慕嫉妒恨不已。好在有明王的前车之鉴,太子不敢再生波折。
不过宁王心头生起的危机感就越来越浓了,皇帝对睿王的信任大大地超出了其他皇子,他在皇帝面前更变得无足轻重了。
与此同时,被赶回京城的明王也在阴沉地想着此事:明明最猜忌老四的人是父皇,当初明知老四的腿好不了也要把兵权收回来,还把老四的其他权利架空了,如今为何又让老四重新参与朝政之事?还有父皇这些日子对他莫名其妙的迁怒,其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明王终于发现其中有蹊跷之处,回到京城之后,马上着手去查是谁在暗中给他使绊子。
晚春的彼岸森林里,树叶已经返绿成青了,入目所见,一片郁郁葱葱,冬眠了一季的动物陆续地从洞穴中出来活动。随着夏季的渐近,彼岸森林里的动物更是活跃起来。
在侍卫的驱赶之下,兔子、野鸡、山羊等走兽惊慌失措地奔跑着,有几只兔子甚至慌不择路地往人群中奔来。
皇帝坐在枣红色的大马上,手搭在弯弓,箭头在面前的一堆野鸡、兔子中打转。目光极为不满地移开,放下箭后,皇帝又驱马前跑了一阵,待体力不支,只得随便选了一头小鹿射出一箭。
第一箭射的猎物好,就代表着好兆头,若是能射虎射豹自然是最好不过。
为了这个好兆头,侍卫卖命地驱赶着森林里的动物,寻找虎豹之类的野兽。然而彼岸森林离京城太近,时时来打猎的人太多,使得一些珍贵的野兽早就被猎得差不多了,除非到森林深处去寻,不然极难找到虎豹之类的大型野兽。
皇帝若是在年轻力壮时,倒不介意带队往森林深处去寻,可如今他年纪大了,别说去森林深处了,就骑了这一段路的马,就开始有力无力了。
最后见实在是找不到满意的野兽,他只好将箭头射在一头看着还不错的梅花鹿上。
皇帝射出这一箭,代表着春搜正式开始,接下来,就是各位臣子与皇子皇亲们的猎取盛宴了。
明王不在,如今这狞猎队伍之中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得上太子。
太子骑着一匹汗血宝马跑了一圈,走到夏静月面前,叫道:“夏女官,你想要什么皮子尽管跟本宫说,本宫给你猎过来。本宫觉得白狐皮子不错,就猎一头白狐给你如何?”
太子的话虽是征求意见,但那口气是不容人拒绝的。
穆王骑着的马兴许不是最强的,也不是最宝贵的,但绝对是最高最壮的那一匹,加上他高大又肥硕的身体,绝对是人群中的焦点,人海之中第一眼就能让人看到亮点。
穆王和明王约好了兄弟俩一块打猎的,也说好要打一块狐皮给他的昭仪娘娘,没想到在春搜开始前,明王激怒了皇帝,被赶回了京城。
他为明王抱不平,又也没有胆子去跟皇帝理论,正憋了一肚子的闷气。
看到前面明王的死对头太子对夏静月各种示好,夏静月又是他所讨厌的人,穆王驱马过去,朝着夏静月就是一顿的奚落:“就是再好的皮披在村姑身上,也是跟乞丐一样,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不伦不类!”
穆王的这一句话,一口气骂了两个人。
太子阴狠的目光扫过来,正要发话,夏静月已恭恭敬敬地回道:“殿下所言甚是,下官是人,自然是不管什么野兽的皮披在身上都不伦不类的,不知道殿下披上什么皮会如量身订做呢?”
太子放声大笑道:“三皇弟,待会儿本宫就给你猎一张野猪皮,一定适合你。”
穆王听得太子的话明着骂他是猪,又看到太子随从带着诙谐的笑容,气得挥着鞭子就往夏静月的马抽去。
夏静月跟穆王打过这么多交道,还不知道他那暴脾气吗?早就机灵地策着马跑远了,扬声又不失恭敬地说道:“穆王殿下莫气,待过两天下官亲自去穆王府特意给您道歉。”
特意那两个字,夏静月说得特别的响。穆王顿时想到春搜过后夏静月就要来给他减肥的事,她身上有皇令在身,还有两个御前侍卫在旁,什么鬼的道歉,分明就是要挟他公报私仇!
偏偏穆王上次被夏静月在穆王府下了一次下马威后,尝试过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滋味,对夏静月生了几分忌惮,不敢再上前去找夏静月的麻烦。
第433章 三角恋
第433章 三角恋
而太子那边,四周都围着东宫的随从,穆王想找麻烦?只怕连太子的外围都进不去。
穆王出不了气,又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找不到正主,又开始找人迁怒起来了。
不得不说,穆王这一点完完全全地遗传到了皇帝的性格。
当穆王看到顾幽过来时,立即想到,他的一切苦果都是顾幽搞的鬼,才使得夏静月借机上位,在皇帝那里拿到特权来折磨他。
穆王拿起弓箭,对着顾幽所乘的马匹射去。
叟了一声,穆王十箭九不中的机率竟然十分难得地中了。那箭插在马屁股上,白马悲嘶一声,失控地往森林内跑去。
顾幽乍然受惊,尖叫着紧紧抱住马,“救命!救命——”
宁王与康王吓了一跳,连忙驱马追去。
穆王浑起来是完全不讲道理的,他还嫌给顾幽的教训不够多,骑着马追上去,往那白马的马腿连射了几箭,将白马惊得更是往深林中乱窜。
“哈哈哈——”看到顾幽狼狈的样子,穆王得意地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康王怒了:“三皇兄,你也太坏了,要是顾女官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办!”
“切!本王能怎么办?难道她摔断了手脚敢让本王赔她不成?”
康王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无法无天的皇兄讲理了,只能带着几个侍从追上去救人。
夏静月不想跟太子呆在一起,干脆也驱着马追去,去之前还把带在身边的小药箱带上,免得真出了什么意外。
森林里,冬天枯败的野草经过一春的滋养,已长得极为旺盛。林中的鸟儿被一阵阵马蹄声和吆喝声惊得四处乱窜,林间的走兽也在利箭下四处狂奔,森林里一片热闹。
为防春搜出现事故,早有士兵在狞猎区护卫着,顾幽的马惊走了几里后,被训练有素的士兵拦下。
但顾幽在惊恐之中,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不仅被树枝刺破了手臂,脚还扭到了。
雪白色的骑装,渗出鲜红的血液,从手臂流入手掌之中。顾幽花容失色,第一时间去摸她的脸,摸到手上全是血,更是骇得魂飞魄散。
女子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倘若她这张脸毁了,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这一瞬间,顾幽脸如土灰,眸中浮起一片死寂,将赶来的宁王与康王吓着了。
夏静月提着药箱过来,看顾幽的样子猜到了几分,蹲下来打开药箱,说道:“别自己吓自己了,你脸上的血是你手上抹上去的。”
“我、我的脸……”顾幽颤着唇问夏静月。
夏静月打开药箱,拿出一块帕子给顾幽,“你自己抹一抹,要是有伤口自然会疼。”
顾幽连忙在脸上抹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发疼的地方,这才回过魂来。
“我看看你的手。”夏静月抓住顾幽流血的手,一卷袖子,暗道怪不得流了这么多血,伤口刺得连肉都翻出来了,幸好没有伤到动脉。
顾幽的手臂血流个不止,将没见过血的康王与宁王唬了一跳。尤其是宁王,有点怕血,马上移开了眼睛,连不迭地喊人叫太医过来。
若等到太医过来,不知道顾幽得流了多少血,夏静月说道:“别喊得,先给她止血再说。”
这点伤对夏静月而言,只是看着恐怖,问题却不大,她从药箱中取出一样样的工具迅速给顾幽止血、包扎。
顾幽先头以为自己毁容了,被吓得狠了,再见手臂上的伤口,反而没有那么害怕,只是担心一点:“我这手,会不会留疤?”
顾幽的手臂是被树枝刺进去的,幸好衣服的料子够好,没有刺穿,夏静月确定没有树枝和衣服残物遗留在伤口,说:“不要碰水,不要用重力扯伤伤口,伤口结痂了让它自然脱落,再用些祛疤的药,应该问题不大。”
宫里最多的,应该就是去疤的药。宁王见夏静月收拾好了伤口,才敢去看顾幽的手,说道:“我母妃那儿有宫制秘方的去疤药,顾幽妹妹,待回京后我给你送来。”
康王也老实地说道:“我母妃那也有一盒,我也给顾幽妹妹找来。夏女官,我看顾幽妹妹的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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