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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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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夏府的人早早就歇下了,夏静月因回来时睡了一觉,夜深了反倒更精神,坐在床看医书。
  韩潇过来,是在夏静月意料之中,又在夏静月的意料之外。
  她白天在后宫的事瞒不过韩潇的耳目,他那爱操心的人肯定会过来教训她一顿的。
  只是她没想到他这么晚才来,差不多到子时了,她还道今儿他不来了呢。
  烛光中,韩潇的脸色不太好看,透着浓浓的疲倦。
  夏静月从床榻上下来,给他倒了一杯热茶,低声问:“怎么看上去好几天没睡的样子?”
  韩潇揉了揉眉心,坐在桌前“年前事多,才刚忙完。”
  “我还道你打着病重的幌子来对付宁王呢,莫不成你是因为忙不过来,才借病离宫的?”韩潇手下能人辈出,如果到了必须他亲自去忙的事,那事情肯定不小。
  “两种情况都有。”他借病之事,既是为了让宁王再也作不了妖,也为了脱身出来办手头上的私事。
  韩潇将夏静月拉到身旁坐下,见她身着单衣,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她身上,拢了拢。“可有头晕怕冷或者发热的症状?”
  “在宫中喝了一碗药,回来又喝了一碗,加上睡了一觉,好多了,明儿继续去上衙也没事。”夏静月怕他不信,抓了他的手放在她额头上。“你瞧瞧,没发冷也没发热。”
  韩潇仔细地探了探夏静月的额头,又仔细观察她的精神和气色,确定没有病迹,才将她拥入怀中,“你这次运气好,下次绝不可如此了。若有下次,我定不饶你。”
  夏静月调皮地问他:“你怎么不饶我?”
  韩潇将她抱起放在膝上,伸手就往她屁股上拍了一记,“下次就打到你哭为止。”
  夏静月脸色骤地红成一片,瞪了他一眼,把披风扔给他,走到床上躺下,盖上被子不理他。
  韩潇低低一叹,走到她床前坐下,“你可知道我听到你大冷天跳到湖里去救人有多担心?年前忘川湖的事你差点丢了性命,如今想起当日你浑身冰冷在我怀中的情形,我心里仍然一片恐惧。月儿,我知道你心软,可也得为我想想。”
  夏静月掀开盖在头上的被子,脸上微红,伸手握着他的手,“我也不是鲁莽的人,下水前看到她们落水的地方与岸边的距离不远,就算救不了人自保没有问题,这一年来也加强了锻炼身体,有信心才往水里跳的。还有当时就在宫中,总不会半天也喊不到人过来的,更重要的是,顾幽知道我会游泳,如果不下去救人,眼睁睁看着她们淹死在湖里,除了我良心过不去之外,还不知道会怎么骂我是冷血的魔头呢。好在一切都有惊无险,救回了那两人,也不算我大冷天的泡在水里了。”
  “你没有救回她们。”韩潇沉声说道。
  夏静月眨了眨困惑的眼睛:“怎么没有?最先救上岸的许美人好好的呢,那楚美人虽然严重了一些,但好好地调理一番也会好起来的。”
  韩潇给她掩了掩被子,说:“她们都死了。”
  “什么?”夏静月一惊坐了起来,抓着韩潇的手问:“我出宫前她们还好好地,怎么会死了?”
  “我刚从宫里查来的消息,她们都死了。”
  “怎么死的。”
  “她们救上来不久就开始发烧,喝了药不见效,反而更加严重,不到半夜,就殁了。”


第403章 蹊跷的死因

  第403章 蹊跷的死因
  发烧烧死了?
  夏静月呆呆地坐着,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
  若说楚美人的症状重一些,发烧了没熬过去还说得通,可许美人,她把过她的脉相,怎么也不至于发个烧就没了。
  又不是什么急症,怎么可能才过半夜就死了?
  韩潇拉起被子给夏静月盖实,说:“估计是宫里的腌臜事,你也别管这么多,反正与你无关。”
  话虽如此,可白天还好好的两个人,就莫名其妙地没了,夏静月一时之间难以消化这个事实。“能查到是怎么死的吗?”
  韩潇摇了摇头,后宫一直是被他忽视的一环,即使现在重视起来,也不可能去关注一个小小的美人。他这么晚过来,就是派出了所有人马去查其中会不会牵涉到夏静月的事,一旦查明与夏静月无关,他就立即收手了。
  “明天你去请病休,还有五天的时间就放年休了,今年就不要进宫了。”为了保险起见,韩潇不让夏静月再进宫,以免沾上什么麻烦。
  刚受了寒,再请个伤寒假,非常正常。
  夏静月立即答应了,两位美人的死让她深深地感觉到在阴谋之下,人命的廉价。
  她猛然想到那个领扣,从桌上拿了过来,递给韩潇:“你看看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韩潇拿在手心看了几眼,并无特别之处。
  “这是我救了许美人上来时,她偷偷塞到我袖口的,会不会跟她的死有关?”想及那时候许美人的反应,没有丝毫得救后的喜悦,反而冷静得不可思议。“你说,会不会是她把楚美人推下水的?”
  “不是。”韩潇回答道:“梅花坞那边有人看到了,是楚美人推许美人下水的,许美人在落水前抓了楚美人一起掉到湖里。”
  梅花坞的梅花开了,今天的天气又比前些天好许多,宫中的嫔妃闷了这么久,难得好天气都过去那边赏梅。梅花坞的人多,地势高,离那片湖也不远,站在梅花坞,的确能清楚地看到湖边的情形。
  “难道这个领扣是楚美人的?”夏静月问道。
  但问题又来了,许美人明知是楚美人推她的,为何被救上来时不把真相说出来,反而偷偷给她塞领扣?
  韩潇显然也想不通其中的缘故,将领扣收了,说:“领扣的事我回去让人去查,你莫管这事,就当不知道这枚领扣的事。”
  事情交给韩潇后,夏静月就彻底放手不管了。只是看到他疲惫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这些天干什么去了,怎么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曾经跟我出征过的一位将军死了。”
  “怎么死的。”
  “从马上摔下来死的。”
  夏静月愕然:“马?”
  身为一名将军,怎么可能从马上摔下来给摔死了?
  韩潇地揉着她的头丝,“我也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些天你都在查他的死因?”
  “嗯。死得太蹊跷,偏偏又找不到任何证据,还有上一个月,一位老元帅突然旧疾复发去逝了。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内,突然死了两个打仗极为出色的将领,不由得我不多想。这些天除了查那位将军的死因,我又回去细想了老元帅的死因,但一点证据都没有。”
  仿佛真是意外而亡,意外得那么巧合,意外得无迹可寻。
  第二天,夏静月鼻寒又重了些。老太太听说夏静月病了,连忙过来问,夏静月只说是天天进宫受的寒,不曾说起其他的。
  夏哲翰得知了夏静月在宫里救了人的事,不过以他的能耐没能知道所有具体的事情,只以为夏静月救了两位美人上来时,她们就不行了。
  因此,听到下人说夏静月生病的事,夏哲翰过来看了一下就离开了,去上衙时给夏静月请了病休。
  夏静月生病,最关心她的除了老太太,就数两位表哥了。
  刘益和刘禾用早膳时,听到丫鬟说起夏静月生病了,两人连饭也顾不上吃,匆匆就往松鹤堂去。
  两人走得太过焦急,在路上险些撞到了来园子消食的夏世博。
  夏世博破口大骂道:“乡巴佬,你们瞎了吗?没看见爷吗?”
  刘益与刘禾互视一眼,双方眼中都透着冷意。
  因姑姑的死,兄弟俩对梅氏以及她的孩子都没有好印象,若不是看在夏静月的份上,他们连夏府一步都不会踏进来。
  刘禾上前一把抓着夏世博的后领,将他跟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提到与他面对面的位置。“小子,你爹也是个乡巴佬,你就是个小乡巴佬。小乡巴佬,你说清楚了,你是谁的爷?”
  “放、放开我!”夏世博的领子被提得勒着脖子,呼吸不畅,脸渐渐地被涨红起来,一双圆圆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刘禾。
  刘益拍了拍刘禾的肩膀,说:“别理他一个小破孩,咱们去看静月表妹。”
  “这一次就放过你,下次见你一次揍你一次!”刘禾将夏世博扔到地上,凶狠狠地吓唬他说。
  夏世博从小被梅氏宠着长大,哪见过敢对他如此凶狠的人,直到刘氏兄弟走远了,才朝着他们的背影大骂一阵。
  刘禾听着背后夏世博的叫骂声,脸都黑了,“哥,我真不想住在这里,住得真憋屈,不如咱们去外面租个房子住吧,再破再差的地方也比住在这里自在。”
  刘益苦笑道:“你道我想住在夏哲翰的地方?只是爹临行前让我们来观察一下静月表妹在夏府的情况,咱们不住进来怎么知道表妹有没有被他们欺负?如今知道表妹不仅过得好,还当上了女官,早就想离开夏府了,没想到表妹这时候又生病了。一切事情,等表妹病好了再说吧。”
  “哥哥你温书要紧,我反正不用参加明年的春闱,就趁着这段时间出去找房子,等表妹病好了再跟她告辞。”
  刘益不放心刘禾一个人出去,说:“先看过表妹的病再说,要去找房子也得我们两个人一起去,你人生地不熟的,连城门往哪边开都不知道,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去?”


第404章 可曾订亲

  第404章 可曾订亲
  刘氏兄弟着急夏静月的病,但因男女大防,不能进到表妹的闺房里,只能在外面的小厅里问初雪关于夏静月的病情。
  夏静月在屋里看书,听到屋外的刘氏兄弟着急的声音,走了出去,笑道:“两位表哥莫急,我只是有些小风寒,不碍大事的。”
  少女挽帘而出,发髻上斜插着一枝碧玉步摇,随着走动,轻轻摇晃着。云容月貌,手执书籍,浅笑盈盈。
  即使未曾施一脂一粉,但已长得风华初绽,惊艳世人。
  刘氏兄弟只觉得表妹一天一个样,除了眉目之外,跟以前的那个黑瘦小丫头完全是两个人了。他们看着夏静月浅笑走来,只觉得熟悉中又透着陌生。
  “表哥都用膳了吗?”夏静月走到刘氏兄弟面前,问道。
  刘禾心直口快地说道:“吃到一半,听丫鬟说表妹病了,我跟哥哥就赶紧过来瞧瞧。”
  “正好我还未用膳呢,咱们就一道吃吧。”夏静月吩咐初雪去上菜。
  刘益却不同意,说:“男女七岁就开始授受不亲,如今表妹已及笄了,男女同桌用膳更加不妥了。”
  若在乡下还罢,穷人家没这么多讲究,可这是在京城,刘益为了夏静月闺誉着想,杜绝任何会引起别人闲话的事情。
  夏静月见这位大表哥年纪不算大,却是一副爱操心的老成样子,不由一笑。算起来,这位表哥年龄只比她大五岁,但对她的关怀倒比夏哲翰还更像个长辈。
  又想起为数不多的与两个舅舅相处的日子,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重新感受到家和亲人的感觉。
  也正是这种感觉,她一得到夏哲翰给的嫁妆之后,马上托人给刘家送回去。
  亲人,亲情,是最令人难以割舍的牵挂。
  “两位表哥不用避嫌,奶奶也没用膳呢,咱们四个人一起吃。”夏静月叫住了要离开的刘氏兄弟。
  刘益一听老太太也在,想了想就答应了。
  有长辈在,就不怕有人说闲话了。
  原本他们兄弟住在夏府就引起许多人不满,若是再不注意一些,就会传出更多的闲话。他们男子倒不怕这些闲话,就怕连累了表妹。
  往常的这个时候老太太早就用过膳了,可今儿听到夏静月生病,哪有心思吃饭?就一直等到现在。
  四人一道吃饭热闹多了,老太太也多吃了一碗米饭,说道:“自打月儿当上女官之后,天才亮就进宫了,我一个人吃饭怪没意思的,胃口都差了,今儿总算能饱饱地吃一顿。”
  夏静月听了这话,甚为内疚,“奶奶,要不以后我常常请病休陪您吃饭吧。”
  老太太既感动又生气地说:“假也是能乱请的?好好做你的官。还有,什么不好说偏说病的,无病无痛才是福,以后不许说这些不详的话。”
  年纪越大,就越忌讳这些,夏静月抱着老太太说了一通的吉祥话,把老太太哄得笑声传得老远。
  刘禾因年纪比较小的缘故,性子比较活泼,也比较喜欢说玩笑,“表妹,御前女官可不是谁都可以做的,你就多多珍惜吧,等你嫁人了就要相夫教子,不能做了。”
  这话提醒了刘益,他说道:“表妹现在开始说亲了吧?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表妹的亲事可得仔细地挑。”
  老太太听明白了刘益的言下之意,夏静月的亲事得要刘家人同意了才行。
  不过,夏静月的亲事不管是她,还是刘家人,同不同意已经不重要了。
  老太太心底有数,笑眯眯地看着旁边的少年刘禾。刘家人的长相看夏静月就知道,夏静月像足了刘氏,刘氏的兄弟侄儿都差不到哪里去。
  别看刘禾才十六岁,可长得眉清目秀,相貌堂堂,人又机灵着,没准在京城养几年后又一大变样了。
  老太太没给孙女挑过亲事孙女就被人给订下了,很遗憾没过过长辈的瘾,看到这个少年,就动了月老心。“阿禾在乡下可订了亲?”
  刘禾的脸瞬间就红了,低着头只顾吃饭。旁边的刘益笑道:“禾弟年纪还小,未曾订亲。”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不如老身帮着阿禾挑一个如何?”
  刘禾脸红红地抬起头,说道:“我不急,等表妹成了亲再说,我、我还要等考上进士才考虑这事。”
  老太太算了一下,科举三年一次,三年之后刘禾岁数也不算大,若是考上了进士,得了个官儿,就不愁亲事。又想到夏静月与韩潇的亲事若是能成,到时有一个王妃表妹,刘禾的亲事更加不用操心了。
  想及此,老太太就再也没有说起亲事,改口说起今年过年的事。
  刘禾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面对如此尴尬的事情了。不料抬头看到夏静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看穿他的想法,脸上不禁又一红,瞪了夏静月一眼,低声说:“笑什么笑,女儿家及笄就要嫁人了,看你到时还笑不笑得出来。”
  夏静月与刘禾挨着位置坐,侧过头,悄悄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好尴尬的。表哥虽然不想早成亲,但也可以先留意着,好人家的姑娘抢手着呢,提前预订总没错。”
  “吃你的饭吧!”刘禾拿着公筷给夏静月夹了满满一碗的菜。
  夏静月之前天天要上班还不觉得,一旦在家里待久了,很快就发现两个表哥住得不开心。府里的下人基本上都梅氏的人,她想到梅氏与刘氏的事,多少明白陈家表哥的不自在了。
  当两位表哥跟她说起要去外面租房子时,夏静月沉默了一下就同意了。
  刘益松了一口气,他刚刚还担心表妹会难过,没想到一下子就同意了。刘禾更是安慰夏静月说:“表妹,等我们在外面租贡了房子,你也多了一个家,多了一个依靠,不管有什么事情,可以到那里找我们。夏家的人若是欺负你,尽管跟哥哥们说,哥哥们就是拼了前途不要,也要给你撑腰。”


第405章 男未婚女未嫁

  第405章 男未婚女未嫁
  面前少年还是幼稚的脸庞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夏静月重重地点头,说:“两位哥哥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也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你们租房子的事就交给我吧,你们初来京城,哪里有房子租赁都不知道,也容易被人给坑了。”
  “表妹知道?”刘益与刘禾倒是愣住了。
  夏静月做上女官他们已觉得惊讶了,又对外面的情况了解,简直是输于男儿了。同时又深深地忧虑,女人太难干了,会不会不好嫁人?
  还好夏静月在思索着,没有看到两位表哥的担忧。“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非常适合你们。”
  好时节茶楼。
  好时节茶楼占地甚广,在生意蒸蒸日上之后,韩潇又将连接后院的两个院子并入茶楼,特地给夏静月设了一个可供落脚的院子。
  除了韩潇给她专供的院子,另一个院子暂时没人住,那儿离前头做生意的商楼也远着,不会影响到刘家兄弟读书。
  最重要的一点是,茶楼是极清雅的地方,来往的都是贵客。
  茶楼东家有一个是君子社的窦士疏,他专门在后院弄了一处地方给君子社聚会用,那儿还有夏静月专门设计的许多有趣的小玩意。君子社的人在那聚过之后,干脆将好时节茶楼定为常聚会所。
  君子社中什么人最多?
  才子文人和贵公子。
  君子社最喜欢干什么?
  诗文会。
  春闱、殿试,不光全京城的人都在关注着,君子社以更加热情的态度关注着这一件盛事。从去年秋闱之前,一直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开过多少极有质量和影响力的诗文会了。
  参与诗文会的,大部分都是明年参加春闱的举人。别的不说,让刘益跟这些同年熟悉熟悉,也是一笔巨大的人际财富。刘禾虽然这一次不考,但先熟悉京城的气氛,多认识一些文人也是极大的好处。
  所以,夏静月觉得让刘家兄弟住到好时节茶楼中,是最好的主意了。到时让窦士疏引见一下,也不怕有人敢找刘家兄弟的碴。
  刘益与刘禾初到京城,足不出门,还不知道好时节茶楼的事,但君子社名扬大靖,他们仰慕久矣。听到夏静月说东家是君子社的人,还是开社元老之一,别说有院子住了,就是让他们去住草棚都愿意。
  刘家兄弟坚决不肯在刘府过年,以免触景生情,想到那个死得孤伶伶又凄惨的姑姑。在确定夏静月风寒不重后,就要求搬出去了。
  夏静月亲自带着他们去好时节茶楼,从后门进去,唤了小算过来,让小算派人照顾刘家兄弟的生活起居。
  这也是夏静月同意刘家兄弟搬出夏府的原因,夏府是梅氏的天下,那些丫鬟婆子少不了暗中使绊子。与其让两位表哥在夏府发生不可预计的事情,不如放到安全的地方。好时节茶楼有方算盘看着,又有韩潇的人在那儿,不管是安全问题,还是吃喝问题都不用发愁。
  夏静月提前一天让初雪过去吩咐,等他们搬家过去时,院子都收拾好了。
  这个院子很大,是三进的,连着茶楼的后院,旁边就是夏静月和韩潇落脚的院子。
  刘家兄弟看到这么大的一座院子,吃惊不少,怎么也不肯住主屋,只肯在两边厢房住。
  安顿下来后,夏静月亲自领着刘家兄弟往茶楼那边走,给他们做向导,还告诉他们这条街有什么卖,读完了书尽可以去散散心。
  穿过连着两处地方的一道门,就是好时节茶楼的地盘了。
  夏静月意外地遇到了左清羽。
  而左清羽却一点也不意外,他昨天就得到消息夏静月要来茶楼,今儿特地过来等着的。同时也知道,跟在夏静月后面的两位,是夏静月的表哥。
  左清羽温文尔雅地从楼上走下来,向刘家兄弟行了一个平礼,首先自我介绍起来。
  刘益与刘禾得知面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遥安世子,大靖第一才子,第一公子,还是南霖国的皇太孙时,惊诧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表、表、表妹,这位公子是、是、就是遥安世子?”刘禾难以置信的眼神,仿佛在问夏静月:面前是假的遥安世子吧?那么高高在上的遥安世子怎么能这么容易就看见了?
  夏静月肯定以及确定地说道:“在京城,应该没有人敢冒充遥安世子。”
  “两位表哥是来参加春闱的吧?”左清羽极为自来熟地跟刘家兄弟聊起来,甚至从一开始的刘公子马上就转换为表哥了。“正好明年君子社有一场论文会,是由上一任的春闱主考官出题的,两位表哥有空的话,可以去玩一玩。”
  刘益与刘禾惊喜不已:“上一任的主考官?”
  “对的,因明天的论文会是今年最后的一次论文会,所以规模相当的大,这位主考官还是本世子亲自出面,又跟皇上请示过才请来的。他出的考题,将对明年的春闱具有相当有价值的参考意义……”
  左清羽是一个极擅于交际的,只要他愿意,不管对方是谁都能极容易地与其打成一片。
  很快地,刘益与刘禾就被左清羽的个人魅力所征服了,对左清羽更加的敬仰起来。
  左清羽今天过来自然不是为了刘家兄弟,而是专程来找夏静月的,与刘家兄弟熟了之后,就叫了夏静月离开。
  刘益与刘禾看着夏静月与左清羽离去的背影,互视一眼。
  刘禾用手捅了捅刘益,说:“哥,遥安世子好像与表妹挺熟的。”
  刘益也发现这个问题了,皱起眉头来:“男女授受不亲,一个男未婚,一个女未嫁,私下交往未免不妥……”
  刘家兄弟同时脑中一闪:男未婚?女未嫁?
  表妹已经及笄了,是时候谈亲事了,这遥安世子……
  看上去,貌似和表妹挺般配的。
  刘家兄弟又互视一眼:如果他们的未来表妹夫是遥安世子,貌似很不错的样子。
  只是,遥安世子的家世太强了,为了让表妹的身份再高一点,这一次他要考个好成绩。刘益暗暗地想着。


第406章 小傲娇

  第406章 小傲娇
  好时节茶楼的后院除了有一处三进的院子,还有一处风景不错的小花园,那一口甘甜的泉水在冬天不仅没有被冰封住,泉水打上来反而暖暖的冒着雾气。
  旺盛的草木被冬天的霜雪打下来后,都残败了。
  夏静月坐在衰败花园中的八角亭,望着一道道墙上鲜丽的3d立体画,那画上面富丽堂皇的各色牡丹给冬季添加了耀眼的色彩。
  她再次为她的眼光感到骄傲,当时设计图画时,她就考虑到了冬天的情况,花园的墙上画的都是四时之花,尤其是牡丹和莲花画得最多了。
  栩栩如生的花朵仿若从墙上生长出来,那几疑乱真的蝴蝶与蜻蜓,让人如置身于春光无限好之中。
  此景此色,使得君子社的人在此办过一届聚会后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连对她向来有成见的秋霁社少女也忍不住诱惑,来此地办了两次的聚会。
  “此处景色妙哉也。”左清羽口中夸赞着,语气中却带着浓浓的可惜,“你当时开茶楼怎么不与我说一声,要是与我说了多好,我也能是好时节茶楼的东家之一了。”
  夏静月笑开来,“你还会缺钱吗?就不要跟我这个小民争利了。”
  “本世子是不缺钱,但缺这风雅。”
  “你是大雅之人,而我是个俗人,我们合作不来。”
  “怎么会呢?”左清羽不赞成这话。
  夏静月说道:“不会才怪呢。”
  他要雅,要仙气,若找他合作还不知道会把茶楼弄成什么样子呢。
  左清羽这一趟过来并不是和夏静月说茶楼的事,他从袖口中取出一份细软的绢布。“给你。”
  “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夏静月接过来,绢布看着不大,卷成一团也不过跟她的半个拳头大小。但摊开来,差不多有半米长。
  夏静月看到绢布中的图画和字,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仔细地看了几个图,又看了几行字,这才吃惊望着左清羽。
  她还站了起来,往园子里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才坐下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清羽闲适地靠着亭柱上坐下,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当初你不是说……”
  左清羽伸手摆了摆,云淡风轻地说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徒弟,我这个做师傅的总要教你一些什么,才能担实了这名。”
  “可是这……”夏静月看着手中的绢布,压力山大,“你不是说,这是你们南霖国皇室的不传秘术吗?”
  绢布上的内容,正是南霖国水功的秘笈,上面有两部分,一部份是如何在水中呼吸的心法,另一部份是水中格斗术。
  左清羽瞅见夏静月紧张的样子,忍不住乐得放声大笑起来,待笑得夏静月脸色发黑了,他才止住笑。“你不用这么紧张,南霖国的水功秘术有好几种,给你的这一份虽然比南霖国国民学的秘术要好,也是我们南霖皇室的秘术,但不是绝密的那部分,只要你答应我学会之后不教给别人就行了。”
  夏静月握着手中的绢布,“你怎么突然间要给我这个?”
  左清羽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凶巴巴地说道:“你还好意思问,上次在忘川湖的事你还没吃够教训吗?谁让你大冬天就往湖里跳的?那么冰的水那么冷的天,即使没被淹着,可你自己是个大夫,难道不知道会伤了身子吗?我可听说了,你们女人是不能随便受寒的,否则后患无穷。”
  左清羽虽然说得凶巴巴的,但那担心之情溢于言表。夏静月如何不知道他的一片关心与紧张之心,她认真地看着他,说:“谢谢你。”
  左清羽被夏静月诚恳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想装出平时那得瑟与无关紧要的样子,但又忍不住脸上一红。“谢什么谢,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跟人说你是我的徒弟。那、那、那后面的内容有一篇是教人在水中保持气血顺通的,你记得学会了。”
  南霖国四季如春,即使是在冬天也青山绿水,更不会雪。因此普通国民学的水功并没有关于在冰水中如何保持体温的心法秘术,只有南霖国的皇室秘术中有这一篇。
  这本是南霖皇室不传外人的秘术,但左清羽还是私心地传给了夏静月,免得忘川湖的事情再次发生。
  忘川湖的事,不仅在韩潇心里留下了浓重的阴影,更在左清羽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痛。听到夏静月在宫里下湖救人的事,左清羽当天晚上就做起了噩梦,梦到当时忘川湖里夏静月身体越来越冷的情景。
  他半夜被噩梦惊醒后就再也睡不着,才想到教夏静月水功的事。
  夏静月冰雪聪明,左清羽虽然没有明说这些秘术的重要性,但能让左清羽如此慎重其事地拿出来,就知道非同一般。
  “我警告你,你若是敢说不要的话,就是看不起本世子!小心本世子跟你翻脸!”左清羽严肃地说道。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紧捏了捏手中的绢布,说:“好,等我学会之后就把它烧了,不会让它落入第二个人手中。”
  “这还差不多,本世子最讨厌那些婆婆妈妈的人了。”见夏静月收了,左清羽眉开眼笑起来,那一抹清润的笑意在冬日之中,如一道暖阳升起。“你过来,我把里面难懂的地方跟你说清楚,你先练着,等明年水暖了再到水里去学。你本身会水,学起来并不难,最难的应该是水中格斗术,这个需要人来陪练才行。说起打架,在陆地上本世子兴许打不过那些高手,但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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