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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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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微哑地问:“既然谢我,可有礼物?”
“你想要什么礼物?”夏静月抬起头,却撞进了他那一双炽热如火的黑眸之中。
他眸中的火焰,仿佛比灶中的火烧得更猛烈,她似乎都听到噼里啪啦的燃烧之声。
夏静月禁不住脸庞一红,低下头去揉着手中的栗粉,抿着唇说:“做好事就不应该挟恩求报。”
“我只道你是个知恩图报的,没想到却是个过河拆桥的。”
“我现在忙里忙外的,不就正在做栗子糕报答你嘛。”
“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吗?”
“有!还有栗子饼,板栗糖水,够吗?不够我再给你做一道板栗烧鸡……”
他倾身过来,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亲昵的话中透着无尽的宠溺,“你这个鬼丫头。”
夏静月脸庞微红之后,明媚的双眸如同星星般闪亮,瞅着他说:“你确定要我谢你?”
“确定。”他唇角愉悦地扬起,倒要看看她如何谢他。
夏静月放下手中的栗粉,唇边带着温柔如水的笑意,慢慢地向他倾身过去,越来越近。
近到他能闻到她清幽的体香,能看到她黑密的睫毛,还有她眸中的点点星光。
她的唇离他越来越近了,韩潇心口猛地怦怦乱跳起来,幸福来得太快,他明显有些发傻发呆了。但又渴望地盯着她的唇,想象中着它会落在他脸上的何处,是在脸颊,或者他的唇上——
在韩潇紧张又激动地盯着她时,夏静月突然伸出手,从他头上取下一片草叶,在他眼前扬了扬,站了回去,笑眯眯地说:“你头上有草。”
韩潇知道被她戏弄了,双耳陡然红成一片,他恨恨地哑着声音低低地说道:“你这个可恶的丫头,你给本王等着,总有一天本王得好好收拾你一顿。”
夏静月眸如秋水,微扬起下巴,傲娇地说道:“等着就等着。”
谁怕谁呢?
小女人如此挑衅,他若不给她一些厉害瞧瞧,她就要上天了。
他今天就提前振起夫纲。
韩潇站了起来,冷哼一声,向她逼近:“你很得意?”
“你想干什么?”夏静月一步步后退,被他逼到墙角之中。
韩潇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令她无路可逃,眸光似火,声音沙哑:“你说本王想干什么?”
夏静月双手环胸,眼神往外一抬,说:“你可别乱来,外面她们都在呢?”
“在又如何?”
“在的话,初雪——”夏静月朝外面喊了一声,然后得意地瞧着韩潇。
“小姐在喊奴婢吗?来了——”
门外,初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对上夏静月得意洋洋的笑脸,韩潇突然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俯下身,温热的唇印在她气息如兰的双唇上。
夏静月目瞪口呆,耳听初雪就到门口,一时之间被惊得一动不动,连唇上被咬了一口都没留意。
“小姐,您唤奴婢吗?”
初雪走了进来,发现厨房内的两个人怪怪的,小姐呆呆地站在墙前,又气又恼的样子。而睿王爷则是双手负在背后,站在另一边一本正经地盯着台上未揉好的栗粉。
“小姐……”初雪忐忑地唤了一声。
夏静月双颊酡红一片,又气恼地瞪了韩潇一眼,与初雪说:“你帮我烧火。”
“哦。”初雪听话地坐到灶前,取了柴草来烧。
韩潇的目光终于从那堆未揉好的栗粉中移开了,他面无表情地与初雪说道:“厨房还差一些板栗,你再去取一些过来。”
初雪眼睛看看韩潇,又看看夏静月,犹豫地站了起来,“哦。”
见初雪走了,他走到她身边,低声问道:“生气了?”
夏静月冷哼了一声,转过身不理他。
韩潇担心他方才唐突的行为惹怒了她,走到她面前,低声下气说:“我给你道歉,给你赔罪。”
夏静月横了他一眼,冷冷地问:“怎么赔罪?”
“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会做饭?”夏静月表示怀疑。
“应该不难吧,你喜欢吃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韩潇想起夏静月喜欢吃香喷喷的,最好是咸香咸香的,他想到一物,低声说:“我给你炒花生吃。”
夏静月终于正眼看过来,“你会炒花生?”
这就稀罕了,堂堂王爷大人竟然会下厨。
“这有何难?”韩潇自信说道。
初雪刚拿了一簸箕板栗进来,韩潇又说道:“去拿起花生过来。”
才刚拿了板栗,又拿花生?初雪迷糊地放下板栗,转身出去了。
夏静月见韩潇是认真的,倒是生起了好奇心,看看王爷大人是否真的会做饭做菜。
她上去把锅洗好,等初雪捧着花生过来了,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他。
“小姐,奴婢来烧火。”初雪搁下簸箕上的花生,主动走到灶前点火。
夏静月退住一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王爷殿下大显身手。
韩潇慢条斯理地挽好袖子,将衣衫长摆插在腰间,一副利落之极的打扮。
第347章 不愧是王爷大人
第347章 不愧是王爷大人
待铁锅烧得火热之后,他端起簸箕,将全部花生倒入锅中,然后拿起大锅铲,气定神闲地炒了起来。
夏静月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他泰然自若地炒花生,那气势,那神态,仿佛手中握着的不是一把锅铲,而是一把绝世名剑。
王爷大人不愧是王爷大人,就是炒个花生,也是那般的英姿飒爽,威武不凡,果然是响当当的一代战神。
只是——
这焦味怎么越来越浓?
“火大了。”韩潇显然也闻到了这股烧焦的味道,神色不善的目光投向初雪。
初雪在王爷大人杀气十足的眼神下,投起手来,小声说:“已、已经放到最小的。”
韩潇严肃地看着锅里外壳焦黑的花生,暗想:莫不成这就熟了?只是,他记得没炒几下的。
他拣了一颗花生出来,郑重其事地剥开,里面的花生仁还是生的。
放下花生,他吩咐说:“火放小一些。”
然后重新拿起锅铲,认真地炒着锅里的花生。
随着一阵比一阵更浓烈的焦糊之味传来,王爷大人的额头渐渐地布满了大汗。
夏静月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儿笑了起来。
王爷大人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从锅里挑了一颗全身焦黑的花生出来,剥出来看,半生不熟的,外皮烧焦了,里面还是生的。
“难道花生不是炒熟的?”韩潇目含疑惑地问夏静月。
夏静月上来取了他手中锅铲扔往一边,看着他一头雾水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傻瓜,炒花生锅里得放沙一起炒。”
“放沙?”此言大大地刷新了王爷殿下的世界观,“为何要放沙?平常所吃花生米并不曾看到有沙。”
“炒花生米当然不用放炒了,直接炒就是了。但炒带壳的花生就必须放沙一起去炒,令其受热均匀,才能内外一起熟。不放沙,喏,就像这一锅花生一样,壳都烧焦了,但里面的花生仁还是生的。”夏静月见他额头都是汗,给了他一张帕子,在他求知的目光中,为他解释说:“不仅炒花生要放沙,你爱吃的炒板栗也要放砂。一个是沙,一个是砂,不能混为一体。”
夏静月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写下一个沙字,一个砂字。
“有何区别?”王爷大人百思不得其解。
“沙,是又细又碎的;砂,则是一颗颗很小的石头。”
韩潇正欲用帕子抹去额头的汗水,鼻间闻到帕子中透着淡淡的幽香,舍不得用,将它藏进袖里。
从失败中汲取教训,从失败中寻找经验,这是王爷大人一贯来的行事作风。他再次不耻下问地问道:“为何炒花生得用沙,炒板栗却不能用这个沙?”
“炒板栗要先在壳上面开一道口子,若用了细细的沙,吃起来就是满嘴的沙了。花生有壳,剥了壳吃自然不会有沙了。”见韩潇还要再去炒一次,夏静月拉住他说:“别弄这个了,咱们去烧烤。”
等找了铁架出来,又烧红了木炭,夏静月那边的肉也腌好了。
炒花生不行,但韩潇学起烧烤来上手非常快,刷上蜜,洒上孜然,最后洒芝麻,香喷喷的一串烧烤就熟了。
万众瞩目中,大靖药盟举行的斗医之赛开始了。
没有了后顾之忧,大靖药盟的人全心投入了这一场大赛中,就如同药盟长老会商量的那样,有多热闹弄多热闹,有多风光弄多风光。
地段选在南城一处视线极佳的空旷之地,这一片地方,背临楚河,正面是京城有名的几家酒楼,如冠英楼、望江楼等。
空旷的地方多,可借普通百姓围观,酒楼离得不远,可供贵人坐在楼上观看。
在斗医赛开始的十天之前,这个大赛台就开始搭建了,用的每一根木料都是上好的,不仅极为牢固,看上去还极有气派。
各种红绸从昨天就开始挂起来,将整个赛台挂得一片喜气洋洋,今天赛日还挂了一排排的红灯笼,乍一眼看上去,还道谁要在这里赛台上成亲呢。
药盟先前闹出的风波使得京城所有人都知道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早早地就有人来赛台前占位置。至于那些贵人,也早在几天前就在赛台附近的酒楼包下贵宾间,准备目睹这一盛事。
好位置都被占了、订了,那些来晚的人,自然早就没了位子。
“几位客官,不好意思,本楼的确没了观赛的好位置,您若是吃饭,不如到临北的房间,那还有几间空房。”
“谁要临北的房间了?我们要的是临南的房间。”
临南的房间窗口正对着赛台的位置,居高临下,能看得清清楚楚,还能听到赛台那边的声音,是首选的位置。至于临北的房间,只能看到另一面的大街,在今天成了冷落无人理会的位置。
冠英楼的管事苦笑地看着面前这一行五人,尤其是领头的这一位红衣男子,“客官,真的没地方了!”
身后大汉试图再恫吓酒楼管事时,红衣男子笑吟吟地说道:“要不你带我们到楼上看一眼,我们确定房间都被人占了,就信了你。”
这个要求不过份,管事应了,“小了这就带几位客官上去瞧瞧,上面的位置全都已经被占满了。”
红衣男子一行人跟着管事从楼上走一遍,视线最好的莫过于三楼了。
“客官,您看,这些房间都有人了。”
“若是这些客人突然退房呢?可以让给我们吗?”红衣男子薄唇轻扬,问道。
“自然是可以的,只是今天的日子非同一般,大家都急着看斗医呢,哪会退房?”
管事刚说完,他背后房间突然传来一阵慌乱的叫喊声——
“哎哟,肚子好疼。”
“我的手,怎么长了这么多红斑——”
紧接着,房内的客人捂着肚子跑了出来,还有捂着手和脸出来的。
管事吃了一惊:“这、这怎么一回事?”
里面侍候的伙计哭丧着脸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这一屋客人才来的,也没有吃过酒楼的东西,突然间就一个个说肚子疼,身上痒。刚进来时明明都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
第348章 森严
第348章 森严
管事松了一口气:没吃酒楼时的东西就好,若是吃了酒楼里的东西不舒服的,那他们酒楼就要遭祸了。
不消一会儿,房间内的客人全跑光了,全看大夫看病去了。
“现下可以轮到我们了吧?”红衣男子不知何时取了一块红色的帕子,慢吞吞地擦着一根根修长的手指,还有那一根根又尖又长的指甲。
“可、可、可以……”管事的愣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望着红衣男子几人视若无睹地进了房,管事的抓了抓头,想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刚才一屋子的人都出状况了。
不过今日观看斗医赛的人太多,管事没有那么多的闲功夫去想其中的缘故,尤其是听到楼下一片嘈杂声,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就知道那位霸王又来了。这位霸王可不是一般人物,整个酒楼都得小心侍候着他。
冠英楼观赛位置最好,最宽敞,又最舒服的房间一早就被掌柜留下了。皆因掌柜知道,这位喜欢热闹的霸王肯定是要过来看斗医的,不先帮他把位置留下,他们今天的生意就别想做了。
冠英楼的掌柜亲自从内堂出来,满脸笑容地跪迎上去:“穆王殿下,您总算来了,小的早为您准备好了房间,热茶热水也都奉进去了,刚才小的还担心您不肯赏脸过来呢。”
在侍卫的拥护之下,一个体型高胖的大吨位胖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一双眼睛因脸上的肥肉太多,显得又小又长的,跟一条缝似的。往楼内一扫,见不管是酒楼的伙计,还是大堂上的客人都跪在地下相迎,看得极为舒坦。“你给本王留的是哪一个房间?”
掌柜的谄媚地笑道:“自然是最好的那一间,殿下您常用的那个房间。”
“这还不错,领路吧。”
掌柜的立即站了起来,殷勤地把穆王往楼上引。
上了楼进了房后,掌柜又亲自与伙计一道抬出做工精美的罗汉榻,摆放在窗口前,铺上又厚又软的几层毡子,再亲自扶着穆王躺上去,用方枕垫出舒服的姿势,以便穆王躺着就能看清赛台上的热闹。
穆王舒舒服服地躺下后,伸长双腿,“给本王上几壶好茶过来。”
“小的这就把珍藏的好茶给殿下送来。”
“等等。”
穆王叫住要离开的掌柜,吩咐说:“听说好时节茶楼的花茶不错,你去那儿叫个会泡花茶的伙计带着家档过来。”
掌柜连忙点头哈腰说道:“行!小的这就去!”
穆王又吩咐道:“还有他家的糕点本王吃着也不错,让伙计带些过来。跟他们讲清楚了,糕点多放点糖,他们平时卖的都不够甜。”
掌柜哪不知道这位王爷最爱吃甜的,越甜越喜欢,怪不得不喜欢喝茶叶喜欢喝花茶呢,那花茶不就是甜甜的吗?
如此倒省了他珍藏的好茶,掌柜立即让伙计去好时节茶楼叫会泡茶的伙计过来。
这种外叫伙计的,只要给的钱多,对方身份尊贵,都会过来的。毕竟能不得罪那些权贵就不得罪为好,还能多赚点钱不是?
今天京城的人都看斗医赛去了,离赛台隔了两条街的好时节茶楼生意清淡了不少,听说穆王殿下要喝花茶吃花糕,自然不能派一般的伙计过去,吴掌柜让方算盘带一个打下手的伙计过去。
方算盘让厨房现做几道加甜的糕点,那些来不及重做的,干脆多带了几罐甜甜的炼奶过去。并带上泡茶的家档,除了炉子不用带外,得带上专用的那口井的井水,还有茶具等物。
穆王这一行人,除了守门的侍卫之外,还有一群逗乐的,有说书的,有唱小曲的,有拉琴的,当然了,还有捶腿的。
斗医赛还没有开始,穆王让婢女捶着腿,叫说书的来一段故事,讲的自然是京城现下最潮的关于药盟的故事。
穆王眯着眼睛听了一会儿,说道:“那、那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叫夏静月的,说一段关于她的事。”
说书的赔笑道:“殿下,那夏静月是官家小姐,小的不太方便说。”
每行有每一行的行规,说书这一行等于戏子一类,是最为低贱的行业。他们这一行,谁也不敢得罪,所以规矩也比其他行业要更多。像一些官家小姐、官家夫人的事是不能拿来说的,否则影响了她们的声誉,是要进牢房的,严重的还要砍头。
因此药盟之事闹得这么大,说书的也为此编了好几个故事,但关乎到夏静月的事,都避了过去。人家怎么也是三品官员千金,又不是商家之女,或者小老百姓的,哪能让下贱的人说嘴?就是九品芝麻官的女儿,也是不允许他们说嘴的。
即便是本朝官员之事,除了宣传伟光正的事,其他的一概要用喻比的,或借前朝的人来说。
这就是阶层,阶级森严,不可跨越。
穆王贵为亲王,平时又是个浑不吝的,自然不讲那么多规矩,喝道:“哪来这么多的废话,本王让你说就得说!”
说书的怕穆王浑起来把他的头给砍了,只好把听到的关于夏静月的事迹与穆王说了起来。
穆王眯着小眼睛,听到说夏静月之前是从琼州那穷地方进京的村女,刚进京还被人笑话为乡下丫头时,不知为何,总感觉有股古怪的熟悉。
方算盘带着伙计进来给穆王请安时,听到说书的正在说夏静月的故事,猛然想起他家姑娘貌似与穆王有旧怨,等会儿姑娘登台斗医,被发现了怎么办?
方算盘请完安后,以点炉火为借口,出去叫跟来的伙计回去传信。
伙计的把信传回茶楼,吴掌柜又赶紧地把信带给窦士疏,窦士疏刚好与韩潇在望江楼,听到传信后,转告于韩潇。
韩潇听后,说:“暂且不必管他,如他要去闹场,你……”
韩潇细语一阵,窦士疏马上下去安排。
离斗医赛开始还有半个时辰,夏静月乘着马车赶过来,这一看周围,到处挂着红布灯笼,又锣鼓喧天,阵仗弄得也太大了点吧?
第349章 我该怎么办
第349章 我该怎么办
夏静月只负责准备她要比赛的事,其他斗医赛的筹备工作不用她插手,也没去关注打听过,因而猛然看到庞道元把阵仗弄得这么大,着实有些吃惊。
台前台后虽然人挤人,但另有开辟的路让药盟的人进进出出,夏静月看到庞道元迎了过来,说道:“庞会长,你弄这赛台得倒像是过年或者元宵佳节呢。”
庞道元哈哈大笑说:“对于我们药盟来说,今天可比那过年过元宵隆重多了。”
庞道元这些日子可谓是春光满面,不仅解决了各药堂的心腹大患,还得到了当今皇上的嘉奖。这别说是在最低等的商人之中,就是于那些贵族来说,也是属于光宗耀祖、值得一辈子炫耀的大事。
对于带给他这番荣耀的夏静月,庞道元简直把夏静月当成有再造之恩的大恩人来看待。
夏静月从马车上下来后,说:“我后面还有两个大东西,是等会儿斗医要用的,麻烦会长帮我找个地方放着。”
“行,让他们拉过来,就放在赛台下面,我专门派人守着。”
等东西拉过来,庞道元吃了一惊:“好家伙,这么大?”
只见马上拉着的东西用黑布包得紧紧的,有一米多长,远远看去,还道是拉了躺着的人过来呢。
庞道元唤了几个人过来搬,并令人时刻不离地守着,别让人碰着弄坏了。
夏静月游目四望,到处人山人海,人声鼎沸的,说道:“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庞道元乐呵呵着,人越多,他的脸上就越有光彩,“这外面站着的大都是平民百姓,你看附近的酒楼上,那些才是真正的贵人,估计京城说得上名号的贵人今儿都来了。”
夏静月朝附近的一座座酒楼望去,可不是嘛,一间间朝这儿开的窗户上都是人。“我们斗医他们能听懂,能看懂吗?”
庞道元狡猾地说道:“贵人们喜欢热闹,咱们就闹些他们懂的呗!”
夏静月正要详问是何意时,几大长老过来了,一个个满脸红光,笑不拢嘴,呼唤夏静月过去喝茶歇脚。
斗医这样的大日子,从一开始就起到推波助澜作用的顾幽自然要来,她一得知赛台的地点,就在冠英楼中订下了房间。
与顾幽同来的,还有顾太傅,他是来瞧瞧让顾幽如此忌惮的夏静月是何许人也。
顾幽从窗口看下去,看到赛台前后的热闹非凡,看到那一片片的红,刺眼极了。这一份热闹,这一片张狂的红,无不提醒着她的失败。
在这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斗争中,她与夏静月的第一次对决,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更为讽刺的是,夏静月连对手是她都不知道,却将她击败了。
“幽儿,别被情绪影响了冷静。”顾太傅突然出言,打断了顾幽心口涌起的强烈不甘。
顾幽望着楼下的赛台,低声说:“希望有一天,我要与她光明磊落地对上,面对面地斗一场。”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一次你输了,说明你对她的了解还不够多。”顾太傅冷静地给顾幽分析着说:“祖父建议你在没有找到夏静月的弱点前,暂且不要再与夏静月为敌。你以前的所谓了解,只是通过各种打听得来的,并不曾与她相处过,对于她的性情与喜好恶憎,你都不曾切切实实的了解过。如此,又怎么说得上是知己知彼呢?”
顾幽迷茫地问道:“祖父,我该怎么办?”
“找个机会与她交往,再通过细致的观察来了解她。你现在最缺乏的,就是忍。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想成大事者,首先要学会忍。”
顾幽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随着斗医赛的开始,该来看热闹的人都来了,没有位置的赶紧去挤好位置。
“多放点糖!再加一勺!”穆王见方算盘只往菊花茶里加了三勺糖,嫌不够,又说:“再加两勺。”
“好嘞好嘞,小的这就加。”方算盘暗暗吐糟,一般人一壶茶才放一勺的糖,他都多加几倍了,这胖王爷还嫌不够,还要再多加三勺。这么爱吃甜的,他怎么不直接吃糖?
穆王用叉子叉了一块桂花糕吃了一口,嫌太淡,直接让让婢女倒半碗的炼奶过来,把桂花糕泡在炼奶里吃,这才觉得够味。
喝上甜滋滋的菊花茶,吃上甜滋滋的糕点,穆王一脸的享受。
这时候,门突然被踹开,把陶醉中的穆王惊了一下,“哪个混蛋王八蛋敢踢本王的门?”
门外走进一个明艳动人,浑身金光闪闪的女子,扬声说道:“你骂谁是混蛋王八蛋呢?”
穆王一看来人是朝阳郡主,连忙敛了一脸的凶相,放下碗,陪笑说:“原来是皇姑啊!皇姑怎么过来了?”
“来晚了,没位置,来你这儿挤挤。”朝阳郡主走到穆王面前,伸脚往穆王身上的肥肉踢了一下,说:“让开,让你姑姑坐着。”
穆王不敢不从,连忙爬起来。
穆王是很浑,但他这浑是对人而言的。他可浑得将几个公主姐妹都不放在眼里,但可不敢得罪这个只比他小两岁的姑姑。
这位姑姑是魏王的老来女,独苗苗,也是当今皇上的堂妹。不仅魏王当成心肝宝贝,皇上也对她百依百顺,小时候穆王仗着年长两岁,欺负过朝阳郡主几次,结果可想而知,被皇帝和魏王修理得不知道多惨。
朝阳郡主不仅深受帝宠,在皇室中辈分又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连公主与后妃见她都要绕着走。
这位郡主还有一个奇怪的癖好——喜欢金子,常常在身上带着金光闪闪的首饰,还有一张用金子打造成的大椅子,去哪都带着,可耀眼了。
穆王一看后面魏王府的女侍卫果然搬了一张亮瞎眼的金色大椅,立即让下人把罗汉榻搬开,把位置移开来放金椅。
待朝阳郡主坐在金色大椅上后,穆王殷勤地送上一杯菊花茶,说:“姑姑,这是好时节茶楼的菊花茶,很出名的,您尝尝。”
第350章 被识破
第350章 被识破
朝阳郡主接过喝了一口,还未入喉就吐了出来,叫道:“什么鬼东西,齁死人了!”
穆王拿杯子倒了一杯,喝了几口,胖胖的肥面一脸不解:“明明挺好喝的。”
“拿开拿开。”朝阳郡主一指方算盘,命令道:“重新给本郡主泡一壶,别跟那胖子同用一个茶壶,要甜死人了。”
方算盘连忙说道:“小的这就给郡主娘娘另泡一壶清淡的菊花茶。”
斗医赛开始了,最先是请了几位官员讲话,然后才是药盟的会长庞道元出来讲话。在一大通的圣恩滔天与官腔中,望江楼那边君子社的人都忙起来了。
他们一个个站在窗前,支着画架,打算斗医的盛况画出来,制成画册。尤其是等会儿关于夏静月的那部分,更要仔细详细地画下,然后留作纪念。
至于这一个浪漫的主意是谁出的,自然是那位智慧与英俊并存的遥安世子了。
“殿下,他们说要把夏姑娘在台上的每一个细节都画下来,订成册子。”望江楼的李掌柜低声与韩潇禀报说。
韩潇望去几眼,说道:“等他们画好后,你这样……”
李掌柜马上去准备——
随着庞道元的一声开始,瞩目许久的斗医赛正式开始了。
第一轮比的是辨药。
做为一名大夫,常常需要自己去抓药配药,那些乡下的大夫还需要亲自去采药。一个不识药,不懂药的大夫,是没有坐堂的资格。
“今天比试的第一轮是识药辨药,共有三道,谁胜两道为赢。比试一共为三轮,胜两轮者赢!第一轮药堂这边派出的是禇家药堂的禇孝同,由他与夏静月姑娘比试,有请两位上台。”
在一阵阵的欢呼声中,禇孝同与夏静月一道走上赛台。
那禇孝同大概二十出头,有些腼腆,听说七岁就开始在药房做拣药的伙计。
夏静月今天穿着一身普通的蓝色衣服,头发利落地盘着,一副随时可以干活的爽利打扮。她带了一顶半透明的帷帽,从头遮到脚,虽然行动不方便,但这也没有办法,在这世界女子就得如此。
她发现对手是年龄不大的禇孝同就知道药盟的长老们有意放手了,若是按之前的针锋相对,这一轮比试派出来的人至于得四十岁以上。
夏静月站到赛台上后,台下的观众迎接她的是一阵狂烈的欢呼声。
他们早对夏静月的大名耳熟能详,也早知道夏静月年纪不大。可知道是一回事,这一回真真正正地见着本人是一回事。
虽然隔着帷帽他们什么都看不清楚,但不影响他们心中的激动,尤其是那些素来敬仰夏静月的人更是激动得大声叫吼起来。
赛台下的场面,一阵混乱。
各位在酒楼观看的贵人也纷纷望去。
穆王站在窗前,犯着狐疑地盯着赛台上站着的少女。
即使隔得很远,即使看不清长相,即使还有帷帽挡着,可他就是越看越熟悉。
脑光猛然一闪,穆王瞪大了眼睛,指着夏静月叫:“这、这、是村姑!村姑!”
“什么村姑?”朝阳郡主被打扰了看戏的心情,转过头斥道:“别鬼叫鬼叫的,好好看戏!”
穆王为了找出夏静月,把京郊翻了一个遍,只差没有掘地三尺了,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人,岂肯罢休?
这恶霸王浑起来可不管外面是不是正在比赛,他直接捋起袖子,露出两条跟普通人大腿一样粗的手臂:“死村姑!你就是烧成了灰本王也认得你!这回子,哈哈哈!你死定了——”
朝阳郡主叫住他:“你跟她有仇?”
“仇可大了!”穆王指着他的额头说:“她让本王破相流血了,还把本王捆在树上,甚至还敢骂本王是王八,是死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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