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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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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用一般的排毒方法时,刚开始的时候脸上身上就容易长痘。说是痘,实则是体内的毒素被排到那个位置后凝聚而成的毒疮。
  这一套独特的排毒养颜之法,是夏家的祖传医技之一,比普通的排毒之法高深百倍不止。
  它能将体内的毒素借由药与药浴之法排到皮肤层,然后用刮痧的方式将它们全刮出来。
  因为腠理大开,穴道全张,浑身犹如打开全部窗口,使得脉相会变得极为虚弱。
  实际上,身体却是在排毒养颜,将体内累积的所有毒素排出去。
  不过,因为这个法子排毒力太强,不能像普通刮痧一样常做,一辈子最好别超过三次,否则也会损伤身体内的元气。
  夏静月先提醒韩潇说:“排完毒之后,王爷切记不可吹风受寒,三日之后要大补七天,小补一个月,将元气逐渐补回去,滋养四肢百骸,筋骨脉络,这样才能达到养颜驻颜的效果。”
  “月儿……你觉得我一个大男人,需要养颜吗?”
  “当然要了。”夏静月笑盈盈地调好了药油,说:“药浴那边差不多准备好了,王爷可以去泡澡了。”
  药桶之下放了一两块炭火,保持药汁的温度。
  韩潇坐入药桶之后,夏静月挽起袖子,在他身上的穴道之中敲敲打打,让药力更好地刺激穴道,把毒素吸出来。
  夏静月看着韩潇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心口像被细针刺了一下,微微地痛着。
  刀伤、箭伤、剑伤……
  虽然因年深日久,这些伤痕都淡化了,但从它们身上,夏静月仿佛看到他经历一场场残酷的战争。
  明明身份是一位尊贵的皇子,然而身上却有着驰骋沙场老将的伤痕,他走到今天完完全全是他用血与汗拼出来的。
  他今天的地位与名望是他用命拼出来的,可是那些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荣华富贵的人,他们养尊处优着,却嫉妒着他用血与命打下来的一切。
  他们想要荣耀,为什么不自己去拼?
  为什么要用那么卑鄙无耻的手段来害他?
  夏静月脸上一片平静,心头却深藏着一股怒火。
  这一股怒火她没有宣发出来,而是将它们深深地埋在心底下,待到那一天,将之熊熊燃烧出来。
  望着热气腾腾中,他闭上双眸的俊毅脸庞,她暗暗想着:没有人心疼他,以后她来心疼他;没有人护着他,以后也由她来护着他……
  一直以来是他守着她,护着她,往后,她亦对他如此。
  泡了将近两个时辰的药浴,韩潇从药桶起来后,夏静月让他趴在榻上,用药油在他背上抹了一遍,再用檀木梳的梳背将他皮肤下的毒素刮出来。
  夏静月做这一系列的疗法并不陌生,在前世夏家中,夏家人几乎每人都做过这个排毒法,她亦帮族人做过几次。
  可是——
  夏静月深深地蹙起眉头来,眸中有震惊之色。
  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只刮了不到几下,那一条条深紫的痧痕就出来了。
  可想而知,他体内堆积的毒素有多少。
  夏静月不得不想,如果他没有遇到她,哪怕他的腿没事,照这一身的隐患,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六十。
  幸好如今知道得并不晚。
  等毒素排出来后,身体里面原先积累毒素的地方会空了出来,如果用好了补药,恰到好处地滋补回去,就可以达到相当于塑体重造的效果。
  世间万物,有一利必有一弊。
  同样的,有弊处时,也会隐藏着一分利处。
  他的毒素积得越多,累积在筋脉之中会不自觉地将他的筋脉扩展得更宽。一旦将毒素逼出后,筋脉空出来,再补回正气,那么他的身体会比以前强壮数倍。
  尤其是对练武之人,效果更好。
  夏静月仔细地将他身体各处刮了一遍,直到痧全部出来后,她才收了手。
  这时候,韩潇的身上显出一条条狰狞得跟蜈蚣似的怪纹,又紫又黑,还透着血色,看上去可怕极了。
  不仅身上,夏静月还在他的脸上、头顶都刮了一遍,除了太阳穴这些不能动的穴位外,全部都刮出痧来。
  既然她打定主意帮他重塑健康身体,就一次性把全部隐患消灭。
  完毕后,韩潇睁开眼睛,看到身上到处是狰狞的痕迹,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屋内不能进风,只点了烛火照亮,夏静月见韩潇惊讶的脸色,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怕了吧?这才刚开始呢,等明日、后日之后还更可怕呢!”


第258章 吓死人了

  第258章 吓死人了
  这些痧疤会慢慢凝成黑色,然后浮起来,里面的黑血还会随着人动而晃动着,看上去像一只只活着的蜈蚣长在人的身上。到时用针一挑,里面流出黑色微臭的血时,谁见谁吓死。
  “不过您得记住了,半个月内不能见风,不能受寒,否则白做功夫了。”
  韩潇颔首,之前治腿时夏静月就跟他解释过为何腠理大开之时不能受寒见风的原因。
  韩潇看着镜子中自己这张狰狞的脸,简直跟被毁容似的。
  韩潇突然伸手抓着夏静月,声音透着些许的紧张,“月儿,我这脸会留下伤疤吗?”
  夏静月扬眉笑道:“怎么,你怕变丑呀?”
  韩潇摇了摇头,黑眸深深地看着她:“我怕你会嫌弃我。”
  夏静月脸庞微微一红,声音低得仿若未语:“我怎么会嫌弃你……”
  韩潇耳尖听到,一瞬间,煦然的笑意涌上他的眉眼,那一笑的风华,连脸上的狰狞都遮挡不住,魅惑人心。
  夏静月便是那被魅惑住的人,对上他无尽风华的笑容,心口扑通扑通地猛跳。
  暗中惊呼道:她都把他弄得这么丑了,他笑起来还是那么的俊美,要是一个月后他恢复容貌,又养颜美容后,这张脸更是颠倒众生了。
  夏静月隐隐有些后悔了,本来他就是长得好,再把他弄得更帅气更俊美,这以后得有多少女人惦记他?
  陈指挥使出京前就与费引约好了在何时何地找到韩潇,当他依约来到这处惊险之地时,看到被毯子包得密不透风的韩潇,陈指挥使突地生出许多不妙来。
  陈指挥使一惊之下,骇得冲了过去,“王爷殿下,您——”
  韩潇靠在背风的一处,见陈指挥使带着京卫来了,慢慢地揭开蒙在脸上的毯子,以一惯的冷漠说道:“本王甚好。”
  那一张脸庞青黑发紫,仿佛还有一条条凸起的东西爬在脸上,这一情景不仅吓坏了陈指挥使,还把跟着过来的京卫给吓得腿软。
  王爷殿下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是人,还是鬼啊?
  鬼都没有王爷殿下吓人!
  陈指挥使若不是听出韩潇的声音,又认出旁边守护的人是韩潇的贴身侍卫,他都不相信面前这个面容恐怖的男人是以俊美著称的睿王爷。
  陈指挥使又惊又慌,直到常风悄悄给他打了一个暗号后,才慢慢地平复心情。
  常风依从韩潇的吩咐,对陈指挥使与京卫队的人说:“那些青衣人的刀上有毒,王爷中了毒之后,差点没熬过去。我们一行人在山中迷路了,缺医少药,王爷身上的毒拖得越来越久,就不幸地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这边,韩潇被陈指挥使带回京城,那边,夏静月也从另一条路悄悄地回了京。
  京卫指挥使司的人多且杂乱,为免她被人认出来,她提前与韩潇分别,在暗卫的护卫下提前回了京。
  回到京城后,费引悄悄把她带到王府,夏静月开始给韩潇配滋养身体的药方。
  失踪了十二天的睿王找到了!
  这个消息传入京城,几家欢喜几家愁。
  当睿王虽然找到了,但是身中剧毒的消息又传出来,震惊朝野。
  在陈指挥使的有意宣传下,韩潇的病情被进一步地夸大。
  于是,流言纷纷,传来传去,传到最后市井中流传着睿王被毒得全身腐烂,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舌头也已经被毒烂了。
  韩潇被送回王府后,皇帝亲自带着太医去睿王府看望。
  皇帝本以为韩潇的病情是底下的人说得太夸张了,可当真看到韩潇的样子,饶是有心理准备,皇帝陛下还是吓得当场拔腿就逃,那逃跑的姿势一点也看不出是个五十多岁的人。
  皆因从紫云山山脉回到京中,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毒素凝聚的血已成了黑色的,薄薄的表皮微微一弄就破了,然后散发着微臭的黑血就流了出来,狰狞得几疑是厉鬼从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皇帝不敢再看,命令着太医去医治。
  这些太医行医治病了这么多年,从未曾见过如此可怕的病症,好不容易壮着胆儿去把脉——
  天!这是什么脉相?
  空脉?
  死脉?
  还是传说中的静脉?
  太医们摸一个,吓得腿软一个。
  这脉摸着有时候久久不跳一下,有时跳得又急又快跟乱弹琴似的,几乎要失控了。
  每一个摸到韩潇脉相的太医,都吓得脸色青白,双腿发软。
  他们活了那么多年,何曾见过如此诡异之脉相?简直是奇了怪了见了鬼了!
  皇帝让他们给睿王开药,可他们连睿王得的是什么病都搞不清楚,哪个敢开药?众太医商量之后,一致决定放弃治疗,睿王殿下已无药可治,准备后事吧。
  睿王遭此祸事,性命堪忧,激怒了皇帝与百官。
  虽然皇帝以前嫉妒这个儿子比他在民间的名望还要高,但这儿子的的确确是他的众多儿子中最出色的一个,而且这个儿子又识时务。
  腿已经废了,这帮人还不肯放过他!还要致他于死地!
  皇帝为数不多的慈父之心终于被唤醒了,下令严肃处理太子,要不是皇帝还私心地用太子来牵制势力日盛的明王,他早就废了太子。
  韩潇躺在床榻之上,见又一个太医被吓得落荒而逃后,黑眸掠过一丝笑意。
  他如今的样子,看着的确恐怖,身上的黑血刚流尽,到处都结了黑乎乎的一层血痂,正如夏静月所说的,谁看谁吓死。
  可是他本人却觉得浑身舒服极了,松散得像是刚泡了温泉似的,甚至有点飘飘然的舒适感。
  不仅如此,他的内力还大有增长,隐隐增加了几成功力。
  被这么一闹,哪还有人记得来查问他双腿的事?脉相全乱,就算由着他们检查,也检查不出来他的真实身体情况,更看不出他双腿无恙的事。
  “殿下,药已经熬好。”王总管亲自把熬好的补药端了过来。
  韩潇没有看到夏静月跟着进来,问道:“夏姑娘呢?”


第259章 行医不自医

  第259章 行医不自医
  “夏姑娘说殿下情况已经稳定了,毒血都排尽了,接下来只需照着药方按时喝药就行。还有,夏姑娘再三叮嘱说王爷身上的血痂要让它自然脱落,不能动手去剥,否则会留下疤痕的。”
  王总管胆战心惊地看着韩潇身上的血痂,小心问道:“殿下,您身上真的不疼?”
  韩潇看了看手臂处的血痂,看着虽然恐怖,但都是结在最上面的一层表皮上,就像结了一层薄薄的铠甲。内里的肌肉没有丝毫的损伤,即使是疼也是表面的疼。
  接过王总管手上的药碗,韩潇一饮而尽。
  “让费引过来一下。”
  王总管收了药碗,退下去后让内侍去传费引过来。
  太子已被斗得差不多了,在垮之前,该让明王登场了。
  夏静月回到夏府后便病下了。
  在紫云山时受惊之后又受寒,后来又忙着调理韩潇身体的事,一直忙得团团转,一直紧绷着那根神经。
  她把韩潇的身体调理好了,倒把自己的身体忘了,这一放松下来,身体的不适也开始出现了。
  所幸问题不大,只是受寒后未及时调理,又劳累过度了。
  夏静月昏昏沉沉地睡了两天,初雪与初晴不敢给她开药,便根据夏静月的情况去药店买了些药回来。
  “小姐,这是奴婢去给您买的药丸,您吃一些吧。”
  有一句,叫行医不自医,能治好别人的大夫,却不一定能治医好自己的病。
  盖因对别人诊脉时,能够根本病人的脸色、气味、脉相等给出客观的评价。而对自己时,难免联想太多,掂量来掂量去,下不了决定,犹豫不决,难以客观地面对自己的病症。
  因此大夫生病时,都是另找大夫开药来吃,除非实在是没有办法,不然是不会给自己开药的。
  夏静月接过初雪递来的药丸,在鼻中闻了闻。“防风、白芷、紫苏叶……”
  夏静月摇了摇头,把药丸还给初雪,说:“这药是祛风寒的,并不适应我的病症。”
  “可是,我与药堂的人说了小姐的症状,药堂伙计就买这个药给我,说是治风寒再好不过。各药堂治伤风感冒的,就只有李氏药堂出的李氏祛风丸。”
  夏静月虽然不敢给自己开药,但自己的身体是什么症状,是有大概的数。她说道:“我虽是因受寒引起的伤风感冒,但体内亦有燥热,正咽喉干燥得难受,并有发热症状,应为风热感冒,宜清热为先。而这一味药丸中的药材都是温性的,吃了它估计我的病得加重不可。还有,如今正值炎夏,我在烈日下连赶了几天的路,本就有些暑气,哪还能用温性这么重的药?”
  “那怎么办?”初雪急了,不知该如何是好,“要不小姐给自己开个药方吧?”
  夏静月躺回去,虚弱地说道:“算了,我的病不算太严重,即使不吃药也能抗过去。你且去给我多弄些温开水来,我多喝些水。还有饮食也宜清淡,不能有上火的东西。再有,有金银花或者板蓝根的给我煮些水来喝就行……”
  初雪闻言,只好把刚买的那瓶李氏祛风丸收好,依言去给夏静月准备。
  夏静月在夏府静心养病着,外面已闹得满城风雨。
  太子被指是刺杀睿王的凶手,遭到皇帝的申饬,百官的参告。虽然最后皇帝在皇后的求情下没有废掉太子,但重打了五十杖,险些丢了性命,抬回东宫后昏迷不醒。太子一系的官员也遭到明王一系的大力打击,纷纷落马,其中便有新上任的礼部左侍郎。
  明王暗中操作,让投靠他的夏哲翰顶上了礼部左侍郎之位。
  夏哲翰上了明王的这条大船后,终于如愿地升官了,激动之下,对着明王府的方向又跪又拜,只差没把明王当成再生父母来孝敬。
  除了夏哲翰,明王还安排了许多投靠他的官员升官上去,把太子一系留下的位置纷纷占据了。
  正当明王得意,太子失意之时,一份关于明王派人刺杀睿王却嫁祸给太子的证据送到了郑国公府。
  郑国公萧如海正为太子失势而急白了头发,得到这份情报后大喜过望,立即将证据呈交到皇帝的龙案之上。
  证据确凿,皇帝勃然大怒,招来了明王痛骂一顿,差点当场捋了明王的亲王封号。
  太子一系立即反扑,将明王一系各方打击,其中刚刚升官的明王一系官员就成了出头之鸟、众矢之的。
  夏哲翰才升上三品官,还没有高兴太久就被人给盯上了。
  若是丢了侍郎的官,夏哲翰估计连五品官位也保不住了,如果再倒霉一点,就不是降职的事了,说不定连官位也会被捋去。届时辛苦经营十几年,一朝回到贫民前。
  夏哲翰被吓得躲在家中不敢出门,既惶恐不安,又心烦气躁,将梅氏逮着一顿臭骂。
  “我就说了不能乱站队,一旦站错了队官途全完了!不仅如此,如果撞到了贵人的枪口上,连一家大小的性命都难以保全!都怪你这无知蠢妇!要不是你牵桥搭线,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怂恿于我,我何至于为了这个三品官的位子上了明王的贼船?蠢妇!蠢妇!蠢妇!我要给你害死了!”
  梅氏也惶惶不可终日,听说连广平侯都被皇上斥责了,更别提他家老爷的官位,估计这回真的保不住了。唯一希望的是能降回五品官,可别一下子就变成庶人了。
  夏哲翰将梅氏骂得狗血淋头,压根忘了前几天升上三品官时,那得意非凡的劲儿。
  睿王府中,费引走进正殿,向韩潇行了礼,然后将手中的折子递到韩潇面前。
  “王爷,郑国公这回翻了身后,准备拿明王系的官员开刀,这上面的名册,是入了郑国公黑名单的明王系官员。”
  韩潇身上的血痂已经脱落,身上除了一些刚脱痂的白印外,看不到任何的伤口,更看不到半个月前那几疑恶鬼的狰狞相貌。


第260章 弹丸在下

  第260章 弹丸在下
  费引悄悄打量着韩潇,除了白印之外,肌肤竟然嫩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吹弹可破,比女人的肌肤还白嫩。王爷本就长得极为俊美,等白印恢复肤色,可想而知,又会招来多少的桃花。
  费引见此,对夏静月的医术更加叹为观止。尤其是睿王府的大夫给王爷把脉之后,说王爷的脉相和身体气血比以前旺盛了几倍时,费引更是对夏静月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将来有这样一位贤内助做睿王妃,王爷何愁大事不成?
  韩潇翻开折子,浏览着上面的十几个官员名单,名单从郑国公的厌恶程度上,从前排到尾。
  不必说,那排在最前面的,就是郑国公最先首要收拾的人。
  夏哲翰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三名。
  韩潇看完了后面的名单后,放下折子,问:“最近郑国公很闲?”
  费引回答道:“刺杀的证据呈上去后,明王被皇上责斥后又打了五十杖,并责其闭门思过,无旨不得出王府。明王算是被软禁了,底下的官员一个个都胆战心惊着,纷纷夹着尾巴做人。郑国公重振威风,朝中无人敢抗,正要拿明王一系刚升上的官员开刀立威。”
  太子一系先被斗下的大批官员,都是在重要官位之上。郑国公就算多方奔走,也只能起复了几个官员,其余的都成为了炮灰,等将来起复回来,都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一下子损失惨重,郑国公如何肯就此罢休?
  咽不下这一口气,郑国公便准备弄死弄残明王一系的人,其中那些新上位的,都是踩着太子系官员上去的,更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费引又说道:“太子一系被拉下马的官员都是被明王逮住了把柄弄下去的,有几个还犯了大逆不道之罪,郑国公就算只手遮天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包庇他们。何况皇上早就不满郑国公与太子势大,好不容易弄下一批不喜欢的官员,如何会让他们有起复的机会?因此,大部分的人是别想有起复的机会了。”
  费引想了想,又说道:“现在皇上重重打压了明王气焰,重用郑国公,属下看,皇上又想借力打力,借郑国公之手把明王的官员弄下去。”
  人在官场这个沼泽地,哪有不脏脚的?尤其在政敌有心打击的情况下,还有皇上的纵容下,没错也能给你逮出个错来。
  韩潇心中冷笑,皇上此举明着说为他作主,其实不过是皇帝想趁机把不听话的官员弄下去罢,巩固皇权罢了。对太子与明王各打五十大板,既表示惩戒了,又在外安抚了他,还做了皇帝一直想做的事,真可谓是一箭三雕。
  韩潇对皇家的那些冷漠无情早就看透了,如今知道皇帝拿他来作筏子,也在意料之中。
  与其在哀悼皇家那点少得几乎没有的血肉之情,不如把精力放在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小丫头身上。
  韩潇目光落在折子上,既然他要娶那小丫头,自然不会让夏哲翰被人给拉下马去,让她成为罪官之女。“把户部尚书祁彦扬为太子贪脏枉法的事透露一些给滕太师。”
  明王一系虽然现在夹着尾巴做人,但滕太师一日还在,明王一系就倒不了。
  同样的,滕太师也不会放任郑国公把明王的人全都弄死的,必然会有所反击。
  若是其他的,皇帝还会睁只眼闭只眼由着郑国公乱搞,但户部,掌管着国库的银子与国家税收,是皇帝的钱袋子,素来户部尚书都是皇帝的心腹,皇帝绝不允许有人染指。
  滕太师拿到这个证据,必然会大做文章,拉皇帝到同一阵营之中。
  费引听后,已知道怎么把握这个度了。
  太子的大本营在户部,明王的大本营在兵部。太子穷奢极欲,户部是太子捞钱的重要地方之一,郑国公绝不允许丢了户部这块地方。
  将战场打在户部,礼部那清水衙门哪还有人惦记?
  “属下知道怎么做了。”费引行了一礼后,正要告退,又被韩潇叫住了。
  “别让祁彦扬一下子被弄死了,这个人本王以后还有用处。还有一事要仔细跟进的,太子与明王两败俱伤,大量官员下台,你去查一查,并登记在案,这些补上去的官员都是哪一派的人马……”
  想让螳螂捕蝉,做那黄雀在后?
  却不知还有弹丸在下,只要那黄雀一动,便立即将它射打下来。
  费引得令退下后,韩潇坐了片刻,想出门去看了看那小丫头,可是——
  他摸了摸脸上的肌肤,浓眉深蹙。
  此时外面还在下着牛毛般的细雨,一连下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晴。
  顶着这么一张嫩脸出去,实在是有损他王爷的威仪,还是等太阳出来后,再晒个十天半月方好出门。
  “王安。”韩潇又唤了王总管进来,说:“慢慢透露出去,说本王经过无数民间异人的医治后,身体渐有起色……”
  夏府之中,夏哲翰被吓得连连失眠一个月,当听说户部尚书被人给参了,然后户部的几个官员下台,滕太师又在朝中与郑国公分庭抗礼之后,夏哲翰知道自己已经躲过了一劫。
  夏哲翰高兴得直搓手,“还是滕太师厉害,明明处于下风,还能一连拉了几个户部官员下马,又让祁尚书讨了皇上的嫌,为明王一系扳回一局。高!真是高!”
  夏哲翰暗暗为自己当初的英明而赞叹,若不是他执意留在礼部,而是听人明王的话去了户部的话,他这会儿就真的要落得个丢官丢命了。
  梅氏也打听到了如今总算是雨过天晴,她脸上也终于挂上了笑容。“老爷,妾身就说嘛,明王不仅人仁厚,而且能力出众,众皇子中除了睿王,就数明王殿下最有本事了。咱们这一条路呀,没走错!依妾身看来,那位子迟早是明王殿下的……”
  “住嘴!”夏哲翰脸上的喜色一闪消逝,朝梅氏厉声斥责道:“这话也是浑说的?若是传了出去,你嫌现在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想试试断头台的滋味?好不容易过了这一坎,你这蠢妇少给我惹事生非!”


第261章 王爷土豪又打赏

  第261章 王爷土豪又打赏
  梅氏知道这话不该说,可是,这屋里不就是她与老爷两个人嘛,说说又怎么了,又没人听见。不过在夏哲翰的斥责下,她不敢再提这事。
  可心里,梅氏的高兴止都止不住,又说道:“听说睿王殿下的病差不多治好了,毒也去了,这没准皇上很快就要解了明王的禁。老爷,您可想好了要送些什么礼到明王府以表谢意?”
  夏哲翰又狠狠地将梅氏斥责了一番,“外头的事,你一介妇道人家少插嘴,管好家里的事就了,官场上的事该是你管的吗?如今是你做官还是老爷我做官?”
  经过这一次的惊吓,夏哲翰不敢再跟以前一样对明王盲目的有信心。
  即使将来明王能登上皇位,成为九五之尊,那也是将来的事。如今那些虎视眈眈的派系要是盯上他,他还不知道有没有这命撑到明王登基的那一天。
  想到那些下马的官员,贬为庶人的还好,还留得一条小命在。那些被砍了头的,就算明王将来当了皇帝,最多也是追封、洗白一下。
  人都死了,追封也好,洗白也好,还有什么用处?
  夏哲翰自认为,死后的荣誉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活着能享受到的东西才是确确实实的东西。
  明王被软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而朝中此时,另两位成年的皇子——五皇子宁王、六皇子康王也插足进来了。
  皇上有那么多皇子,到底皇位花落谁家,谁能说得准?
  以后为明王的鞍前马后之事,他还是少做些为妙,得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老爷,家里遭了那么大的事,妾身和两个孩子都提心吊胆的,就是老太太也常日惴惴不安,唯独大小姐她——”梅氏又开始在夏哲翰面前上眼药了,“妾身看,咱们府上过得最逍遥自在的就要数大小姐了,不仅不为老爷分忧,还跑到庄上去玩了。”
  “那丫头又出门了?”夏哲翰拉下脸了。
  “可不是,一大早就出门了,听松鹤堂那边的下人说,又去庄上玩了。”梅氏悄悄观察着夏哲翰的脸色,顺势添油添火说:“老爷您再不管一管,大小姐的心就更野了。您瞧瞧京中哪家的千金小姐像她这样天天不着家的,妾身瞧着,她比老爷您还忙呢!”
  夏哲翰脸色难看了好一阵,又朝梅氏斥道:“家中的事不都是你管的吗?什么事都来问我,还要你这个当家主母做什么?”
  “妾、妾身哪敢管大小姐,老太太都、都不管……”
  “没用的东西!”夏哲翰斥了梅氏几句,又去书房练字了。
  夏哲翰被梅氏这一提醒,想到自己为留后路的事,正苦求无门,说不定,可以从夏静月身上下功夫。夏静月背后有遥安世子,还有众多君子社的世家公子,如果将来夏府真的遭祸了,说不准,能求的只有他们了。
  夏哲翰心烦气躁地练了一会儿字后,叫了小厮石青进来,说:“大小姐若是回来了,让她马上来见我。”
  夏静月惦记着庄上的菊花,如今差不多要结花苞了,正好她身子也养好了,该去庄上瞧瞧。
  在出城之前,她去食铺买了不少美味的点心,准备给方算盘和方丽娘他们带去,犒劳犒劳他们。
  她的菊花将要上市,一系列的准备工作也要做起来,需要购买的东西也是极多的。
  采购了大包小包的无数东西,堆到马车时占了一半的位置,人都坐不下了。
  夏静月正要再叫一辆马车过来时,忽然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停在她面前,马车内坐着的主人正是睿王韩潇。
  大街之上,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地方。
  夏静月立即上了那马车,一段时日不见韩潇,发现王爷殿下长白了,长嫩了……
  对上夏静月含着打趣的目光,韩潇甚不自在地干咳了两下。
  他已经趁着夏日太阳最热的时候晒了十余天,这才敢出门见人。这时候见夏静月看他的眼神,敢情还是太白了。
  “王爷恢复得比我想象中好多了。”夏静月例行给韩潇把了脉后,放下他的手说。
  王爷大人手上的肌肤实在太嫩了,跟新鲜的豆腐似的,夏静月趁机抹了一把才放开。
  睿王府藏着的好药都是上百年的,其中更有一株千年的人参。
  用千年人参做药引,配出来的药效果好了十倍不止。
  “你要去哪?”韩潇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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