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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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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潇眼睛跟毒针一样盯着纸中的两个:咸香!
  他都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也不知道她的口味如何,却被左清羽摸了个透底,知道她喜欢吃咸香的,香脆的。
  真是让人嫉妒得想将它撕成雪花。
  尤其是脑海不断地猜想着各种画面,他们一起怎么亲密地逛街,怎么亲密地吃香喝辣,他就嫉妒得心潮难平。
  还有后面的一系列行程,等两人因美食相互熟悉之后,他就约她去爬山,带她去看日出。
  “爬山?看日出?呵呵——”
  然后还结伴郊游,一起去看风来,看花开,看水看山并看他……
  “郊游?呵呵——”
  微凉昏暗的房间内,透着几声酸溜溜的阴森。
  夏静月睡得正沉,正做着美梦,不想被人从美梦中唤醒。
  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眯着眼,借着烛光看到站在她床前的高大影子。
  “大晚上的,有事吗?”夏静月看了来人一眼,又合上沉重的眼皮,昏昏欲睡。
  韩潇将房内的烛光都点亮了,见她说了一句话后又睡沉了,坐到她床前,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她的鼻子。
  直到夏静月被憋醒来,韩潇方才慢悠悠地说道:“该起床了。”
  “起床?”夏静月揉着犯困的眼睛朝窗外看去,一片黑乎乎的,大半夜的不睡觉起什么床?“还早呢,我再睡一会儿。”
  夏静月抱着被子卷了一圈,又背着韩潇睡着了。
  王爷大人决定要做事的,向来是言出必行的,哪怕是叫人起床,也是同样的雷厉风行。
  他将夏静月连人带被抱了起来,放在椅子上,然后从水盆里把湿毛巾拧干,盖到夏静月脸上。
  那冰冷的毛巾一敷到脸上,夏静月一个激灵,抓开脸上的毛巾,猛地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你该起床了。”韩潇平静地说道。
  夏静月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因为烛光太暗的缘故,总感觉王爷大人的样子特别的阴森森。“现、现在什么时候了。”
  韩潇看了一下天色,说道:“四更了。”
  “四更?”
  “寅时。”
  寅时?那不是凌晨三点钟吗?这个时候不是睡大觉的好时段吗?半夜三更,呃,四更就把她叫醒来干嘛?
  夏静月床气不小,竖起柳眉怒道:“这个时候叫我起床干什么?”
  韩潇身着一身轻便的黑衣劲装,勾勒得他身型颀长又高大威武,“爬山。”
  “爬山?”夏静月呈呆滞状,“那么黑的天,去爬山?”
  韩潇拿过她手中的湿毛巾,在水盆里打湿了,再敷到她脸上,“爬完了山,正好看日出。”
  夏静月再一个激灵,总算全醒了。“我为什么要去看日出?”
  韩潇眸色微沉地凝神着她:她不想跟他去看日出,难道想跟左清羽去看日出?
  对上韩潇明显不佳的神色,以及半夜三更、呃、四更地孤男闯进寡女的房间,她又如此衣衫不整的情况下,夏静月警告说:“你再不出去,信不信我喊非礼了。”
  “喊吧,整个院子都是本王的人。”
  所以,她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她了?
  “我可以问一下,你要去看日出,为什么不自己去?”面临强大的恶势力,夏静月弱弱地发问着。
  韩潇回答她的,是扔给她一套轻便的短打服。
  “你跟我有仇?”夏静月愣愣地抱着衣服又问。
  韩潇拿过她的毛巾放在水盆上,“没有。”
  “那为什么我要这么早起床?”
  韩潇目光落在她身上的衣服,“你若自己不换,本王可以代劳。”
  夏静月连忙抱着衣服挡在胸前——虽然她现在还木有胸……“你出去。”
  “本王只给你一刻钟时间,一刻钟还没有洗漱穿衣出来的话,你就看着办吧。”韩潇说完关上门出去了。
  夏静月怒:什么她看着办,他那样子分明是他看着办!他都说要给她换衣服了,还什么她看着办?她看着办就是让他滚,别妨碍她的睡觉。
  夏静月心头有火,可又不敢跟王爷大人硬着来,这里可都是他的人他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哼!
  可是——
  在大靖,不管哪一个角落,都是王爷大人的地头……
  夏静月萎了,只得乖乖地换上衣服,洗脸漱口,然后把头发随便盘了个髻。
  今天王爷大人不知道抽什么风,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陪他疯一次吧。
  夏静月打开门,打着呵欠,朝着身姿挺拔的王爷大人走去,“好了,走吧。”
  王爷大人塞给她一盏小灯笼,便在前面领路了。
  夏静月只得命苦地跟着去了。
  爬山,谁见过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色里爬山的?
  夏静月悲催极了。
  道院的后门有一条通往山上的曲折陡峭小路,这条小路平时没有人走,路上长满了长及膝盖的野草,不少地方也被石头给塞住了。
  之所以它是路,因为道院的人说它是路。
  听到了没有,人家说那是路,那怕野草丛生,瞪着大眼睛也看不到有路的痕迹,但它就是路。
  王爷大人在前面摸黑健步如飞,她在后面提着灯笼寸步难行,夏静月别提多心酸了。
  “王爷,您怎么走得这么快?”夏静月一路磕磕碰碰的,几次差点摔倒了,紧赶慢赶,终于赶上王爷大人了。
  王爷大人正坐在石头上,夜色下,他的黑衣被山风扬起。“本王曾在这里住了一年。”


第245章 很疼吗

  第245章 很疼吗
  所以,这之所以是路,因为是他走过的?
  怪不得天都是黑的他都能走得如履平地,可问题是她没走过呀!
  夏静月累得满头大汗。
  这摸黑地走路,比大白天走路累多了,还跟个睁眼瞎似的。
  夏静月把灯笼搁在一边,坐石头上直喘气。
  韩潇不知从哪摸出一块帕子,将她额头的汗水拭去后,站了起来。“别坐了,越坐越累,爬山就要带着一股劲爬到最后。”
  越是休息,越是腿酸脚软,夏静月明白这个道理,但她就是很累嘛。
  这一天,夏静月总算知道什么叫爬山了,因为她就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去的。
  三千多米高的山,有一半是悬崖峭壁,稍错一步,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在一路的摸黑,一路的心惊胆战中,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极其的劳累。
  终于爬上那座最高的山峰后,夏静月已经虚脱了。
  她望着远处天际,那一抹鱼白,微微地眯着眼睛。
  山风带着晨间的雾水,将她散乱的发丝吹飞,将她额间的发丝吹得潮湿。
  好累。
  又累又乏又饿又渴。
  夏静月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韩潇带长剑上来,原本要在山顶上练一阵剑法的,转头便看到夏静月躺在地下睡得微酣了。
  他摇了摇头,这样下去小心得生病不可。
  他唤了她几声,她睡沉了已听闻不到了,韩潇只好将她扶起背在背上。
  一轮红日从东边悄悄升起,光芒万丈,照亮了昏暗的世界。晨光照耀在广阔的大地上,林间的草丛露水浓浓,韩潇背着夏静月踩在露水草丛间,缓缓往山下而去。
  柔和的晨阳如暖暖的橘光一般,照在他与她的身上。
  一个是安详入睡的少女,一个是沉默背着少女的冷峻男子,两人的背影在晨阳中静谧和安宁着。
  夏静月终于醒了,她觉得,她还是不要醒来的好,还是继续躺在床上装死的好。
  反正不装也去了半条老命了。
  好热,这么热的天还盖什么棉被呀。
  可是她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想拿脚去踹开身上被子,可一动,这双腿呀,疼得跟断了似的。
  夏静月呲着牙,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夏静月想继续在床上装死,可肚子太饿了,咕咕咕地响个不停,饿得胃都在抽筋。
  门伊呀声被推开,一个挺拔英武的男子推门进来,手中托盘装着一碗饭和几碟清爽小菜。
  夏静月只看了那男子一眼,就撇过头去,继续闭眼睛装死。
  韩潇把饭菜放在桌上,走到她床前,醇厚醉人的声音低低地说:“还不起来吗?都睡了半天了。”
  夏静月耳朵微微动了动,被他那好听的温和的性感的声音勾得睁开眼睛,“疼。”
  她刚睡醒时的声音带着微哑,含着浓浓的委屈,像猫儿发出低低的幽怨的呜咽声,令人听了,不知不觉间就心软了。
  韩潇坐到她床前,伸手抚开她额间的发丝,低声问:“哪疼?”
  “哪都疼!腿疼,爬山的时候磕了好几处!手疼,被树枝打了好几下!腰疼,背疼,还有头疼!”夏静月委屈地向他控诉着。
  人家好好地睡觉,偏生把人叫醒来,还大黑天的跑去爬山。
  王爷大人,您不是人!
  她长这么大,两辈子了,都没有被人这样整过。
  夏静月幽怨地瞪着他。
  韩潇啼笑皆非,望着她委屈得几乎蓄满泪的黑眸,心中不禁一片柔软。
  她那么要强的人,这会儿委屈成这样,估计是真的难受到了极点。
  韩潇找了药过来,掀开她的被子,说:“我给你上些药酒。”
  “男女授受不亲。”夏静月吃疼地扯回被子说。
  韩潇扬眉,“你以前给我治病时,怎么不说这句话?”
  “我是大夫,大夫跟病人讲什么授受不亲的?”
  “你现在不是病了吗?且把本王当作大夫便行。”
  夏静月恨恨地瞪了一眼把她害成这么惨的罪魁祸首,放开被子。
  她怀疑她的筋骨严重拉扯损伤了,是病得赶紧治,身为医生,又在21世纪熏陶了二十多年,暂时还没有那么多矫情的想法。
  反正这里全是男人的,找不到第二个女的,只能让他帮忙了。
  韩潇把她背回来后就让她躺着了,倒不知道她手腿都磕着了。
  挽起裤管时,看到她雪白的小腿上、膝盖上磕出的红红紫紫一片,拧起了浓眉,“很疼吗?”
  夏静月气鼓鼓地说:“你说呢?”
  “还好,只是皮外伤。”韩潇倒了药油在她磕伤的地方小心地揉着,将瘀血揉开。
  夏静月忍着疼,说道:“小心点,疼哪!”
  “已经够小心了。”
  “那我还这么疼?”
  “当年你给我揉膝盖时,比这会儿疼多了。”他那时膝盖痛痹,她为了揉开经年积累的瘀血,可是下了重手去揉的。
  夏静月瞪大了眼睛:“所以你是故意的?”
  韩潇只给了她一个你傻瓜的眼神。
  他要是故意的,以他的力道,她的小腿再粗几倍都得骨折。
  韩潇听到她肚子直叫的声音,取了一盘糕点过来,放在床头上,说:“先吃几块糕点填填肚子,等药上好了再吃饭。”
  夏静月忍着疼,伸手取了一块糕点慢慢啃着。
  “你身上要上药油吗?”韩潇将她腿上的伤口处理好后,放下她的裤管,问道。
  夏静月摇头,把糕点咽下去的,说:“我自己来,你出去一下。”
  等韩潇离开后,夏静月才忍着疼,把腰和肩膀各处涂了一层药油。
  上了药油后,要推拿一番效果才更好,夏静月为了少受些疼,只好让韩潇隔着衣服给她在穴位上推拿几下。
  不得不说,有内功的人就是厉害,夏静月趴在床上,感受到他的手心有一股暖流从穴位流入筋脉之中,蕴养着四肢百骸。
  之前的伤疼都随着药油的渗入,内力与穴位的揉捏之下,慢慢地好转。
  夏静月趴在床上,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


第246章 情不知所起

  第246章 情不知所起
  直到傍晚夏静月才被饿醒过来。
  这一回醒来,顿时觉得元气满满的,浑身轻爽。
  晚饭的时候,还多吃了两碗饭。
  韩潇见此,唇边含着轻笑,问:“好些了?”
  夏静月咽下了饭后,点头,说:“好多了,一点酸疼都没觉得。”
  “那就好。”
  什么不知道的夏静月这会儿还以为王爷大人在关心她,直到第二天凌晨,又在四更天时被叫醒来,她才知道他那句那就好是什么意思。
  敢情她筋骨好了,又可以半夜三更、呃、四更就去爬山了?
  夏静月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抱着被子卷了几层,滚到床角继续睡。
  后果自然又是一块湿冷的毛巾将她冷醒。
  有了第一天的磕磕碰碰之后,第二天夏静月再爬山就好了一些些。
  当然,仅仅是好了一些些而已。等她爬到山顶上,又累得趴下了,只不过这一次没有累得昏睡过去。
  她爬起来靠在山顶的巨石前,望着黑沉沉的东边慢慢地由黑转灰,再由灰色慢慢地泛白。
  一抹鱼白亮起后,太阳露出小小的脸儿。
  这时候,整个天地都亮了,充满了活力与生机。
  晨阳的光暖暖地照在脸上,晨风微湿地迎面而来。空气如渗凉的泉水,吸入胸口,仿佛整个人都泡在清凉的泉水中,既舒服清爽,又感到丝丝微颤的凉意。
  耳中传来飒飒的剑声,夏静月转头看去。
  晨阳下,韩潇一把长剑,迎风而舞。
  剑影在他的挥洒下,快得已成虚影,几疑一条黑龙在夏静月面前飞舞着。
  腾挪旋转飞跃时,剑随影动,他矫健的身姿稳如山岳,动如风起,行如游龙,立如劲松,无一处不透着气壮山河的气势。
  夏静月靠在石头上,曲起双腿,手肘撑在双膝上,托腮看着他淋漓尽致地挥洒着剑法。
  太阳越来越亮,照在大地上的光芒越来越多,反射在他的剑身上,使得他剑动时,带着星星点点的光芒,聚焦着他。
  众多低伏的山林,像是拱卫着这个山顶做舞台,膜拜着舞台上那风姿卓越的男人。
  这一刻的天地,仿佛唯他独尊,他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
  剑毕,他一个潇洒的收剑势后,长身而立,黑色劲装,剑眉星眸,面对着她,一双深邃的黑眸凝视着她。
  太阳就在他的身后慢慢升起,阳光仿佛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光晕,这一刻,他英武得如从天而降的战神。
  夏静月不由地看呆了。
  他缓缓向她走来,带着那金色的光晕靠近她,微俯下身,醇厚的嗓音好似暖风一样拂过她的耳际:“想学吗?”
  那好听的嗓音听在她耳中,酥酥麻麻的,再对上他深如海一般的眸光紧紧缠绕着她,夏静月心跳猛然地漏了一拍,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下眸,“累了。”
  “那咱们回去吧。”
  “嗯。”
  夏静月想爬起,发现腿酸得不行,好不容易站起来,双腿直打着颤儿。
  爬山往往是如此,如果拼着一股劲还能爬上去爬下来,可这一股劲一旦松懈下来,那腿脚便不是自己的一般,酸酸软软地连站着都费劲。
  韩潇主动蹲在她面前,说道:“上来吧。”
  夏静月踌躇了一下,最后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背上。
  反正昨天她在山上昏睡过去了也是他背回去的,反正背了一次,再背第二次也没无所谓了。
  山下的路还有那么远,路边都是悬崖,还是让人背着下去的好,免得摔下山了。
  嗯,这真的不是借口,真的只是事实权衡之后的理智决定而已。
  夏静月脸颊微红,双手不知该搂着他的脖子,还是放在他的肩膀上。
  很快地,夏静月不用烦恼这个问题了,随着他的一跃而下,她下意识地抱住他,趴在他宽阔的背上。
  他在悬崖峭壁的边缘中敏捷地上上下下,哪怕背着她一个大活人,也好像身若无物似的,脚步平稳得如履平地。
  山风猎猎地吹来,将她的发丝吹得微散,她靠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异样的踏实。看着路边的古树,葱翠的草丛,绽开的野花,慢慢地睡着了。
  韩潇走到一处高石上,正要一跃而下,耳边传来了她微深的呼吸声。
  感受到她全然放松地趴在他背上,想来,她累极了,又睡着了。
  为了让她睡得踏实一些,他绕过了石头,慢慢地往下走,哪怕这样走需要走更长的路,需要消耗更多的时间。
  他小心地背着她,慢慢地走下山,不让任何树枝打在她的身上。
  这样与她在一起的日子,哪怕什么话都不说,哪怕她安然就睡,也令他心头、灵魂塞着满满的幸福与愉悦。
  背着她,仿佛背着整个世界,他的生命就如这朝阳一般,生机勃勃,欣欣向荣。
  林风将他的发吹散,将他的散发与她的散发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不得不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最初几天,夏静月爬上山后跟个半死一样,除了喘气的劲啥劲都没有了。待她慢慢地适应了,爬到山顶之后不仅能平稳地站立住,还有剩余的精力让她在山顶上狂吼一通了。
  接下来,夏静月干脆带上她的鞭子。
  他在一边练剑,她在一边耍鞭,在晨阳下,一刚一柔,他们面朝着无尽风景,他们也成了风景中的一处。
  “我跟你练练!”夏静月经过近一个月的锻炼,自己都感觉到身体筋骨结实了许多,现在爬上山气都没怎么喘一下,自然有更多的精力来练鞭法。
  所以,她找到了韩潇,要跟他一起对打。
  韩潇自然奉陪。
  山顶上,两人一鞭一剑,对打得激烈万分——当然,这仅是站在夏静月的角度上。实际上以她的武力,韩潇就是打十个她都毫不费劲。
  这一场,打得夏静月酣畅淋漓,打到最后,她累得把鞭子一扔,坐在石头上不想动弹了。
  而对韩潇来说,跟她对打一场,远没有他平时练剑的一半消耗。
  见时间不早了,得回去吃早饭了,要不然她又要饿得胃疼了。


第247章 王爷太凶残

  第247章 王爷太凶残
  “走吧。”韩潇收了剑,并把她的鞭子拣起来盘好还给她。
  夏静月接过鞭子,疲惫地说:“累得走不动了。”
  “我背你。”韩潇立即蹲在她面前。
  自打她习惯了这运动量,他就再也没有机会背她了。
  难得有这个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夏静月趴在他背上,手指把玩着他散下来的一缕黑发,在下山途中,与他闲聊着。
  聊着聊着,夏静月突然问:“你也常常这样背着顾幽吗?”
  韩潇一愣,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顾幽是谁,不解问道:“我背她做什么?”
  除了她,任何女人都不能靠近他三步,更别说去背了。
  夏静月手卷着他的那缕黑发,冷冷地哼着:“你那么喜欢她,不背她才怪。”
  “我喜欢她?”韩潇更加糊涂了,这是哪里来的谣言?
  “难道不是吗?据说她是你未来的王妃呢!”提起这一事,夏静月就暗恼得恨不得揪掉他这一摄黑发。
  “谁说的?”韩潇心中一动,“是不是左清羽?”
  “没听谁说的,你把她夸得像一朵花一般,不是喜欢她是什么?”
  “我何时夸过她了?”
  “你还不承认?”夏静月更恼了,当时在望江楼里,他夸的哟,那个肉麻的哟,现在竟然不承认了。
  韩潇早不记得当时照本直背的事了,因而只道是左清羽又在背后中伤他,把这仇记在了左清羽头上,暗想等回京后再收拾那个二货。
  “你莫听左清羽胡说八道,他的话都作不得准。”
  夏静月见他把一切推到别人身上,更恼了,手指头往他背上戳了一记,咬牙切齿地说道:“男人的嘴,白天的鬼!”
  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王爷,表面看着老实,本质也是这么花的。
  韩潇不解这话中的意思,问:“这是何意?”
  “都是假的!”夏静月又哼了一声。
  韩潇不明白女人的小心意,问:“白天有鬼吗?”
  “有啊。”
  “在哪?”
  夏静月又戳了他一记:“就是你呀!”
  “嗯?”韩潇不解。
  “你刚刚不是说鬼话了吗?满口鬼话的,所以呢——”
  韩潇闻言,总算知道她在拐着弯地骂他。将她在背上颠了颠,抓紧她的双腿后,突然朝着一处深渊跳下去。
  “啊——”夏静月吓得紧紧抱着他。
  不过是说了他几句而已,用不着想不开背着她一起去死吧?
  一言不合就跳崖,王爷,您太凶残了!
  话说想死也不用跳崖呀,摔下去变肉浆,会死得很难看的!
  韩潇跳落数米后,落在悬崖上凸出的一块巨石上,双脚一点,借着力道又跳上去了。
  夏静月被他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气得拿拳头砸他后背,“你想吓死我吗?”
  “吓死了就跟我一起去做鬼。”他带着轻笑的声音在林风中响起。
  夏静月恼得又捶了他一下。
  哼!平时不吭不响的,都是装的,损起人来让人恼得想咬死他。
  真想咬他啊!
  可真咬了,万一他一言不合又背着她去跳崖怎么破?
  王爷太凶残,她小心肝有点怕怕的。
  韩潇虽然情商不高,但也不想她误解他与别的女人有染,停下来,他回过头,严肃地与她说道:“除了你,我不曾背过任何女人;除了你,我也不曾跟任何女人亲近过。”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表情太过严肃,还是他的态度太认真,夏静月的小心脏不由自主地又乱跳了几拍。
  “你那天为何在我面前那样夸她?”夏静月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好吧,她就是不爽他当着她的面夸另一个女人。
  超级不爽!
  不爽了很久了!
  “哪天?”韩潇想得眉头都皱起来了,还是想不起来。
  “望江楼,左清羽给龟苓膏做广告那次。”
  韩潇这才想起,好像真的说过关于顾幽的话。他说道:“不记得当时说过什么了,顾幽的那些事,都是下属查出来的,那时背了一下,说了一些,过后就忘了。”
  “真的?”夏静月表示怀疑。
  韩潇再次严肃地看着她:“真的!”
  望着他诚挚的双眼,夏静月下意识就信了。
  可一缓回神,她又有些恼自己:他说两句就信了,真没出息。
  不知是这个心结解开了,还是这些日子两人相处得太和谐,等她涂了药油后,韩潇跟往常一样给她按摩时,她不由地生起一些不自在的情绪。
  往常他手指按在她后背的穴位上,她的注意力只在他取位正不正确之上,现在满脑子的却是他手握手教她鞭法时的情景。
  他的手指那么有力,还有长年握兵器结起的硬茧,现在按摩起来,又轻巧得不可思议。
  越想越偏,脑海里开始浮现他英俊的脸庞,还有宽阔的后背。
  不知不觉地,她双颊染上酡红,脸趴在枕上不敢让他看到。
  韩潇发现了她的异样,往常这时候,她总是絮絮叨叨地要说些什么的,今天却离奇的安静。
  他放低了声音,醇厚如陈酿般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关切,温润动听极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夏静月脸颊更红,他说话的声音那么好听干什么?
  不得了!不得了!
  心跳更乱了!
  经过一段被虐得像狗一样的高强度锻炼后,夏静月的鞭法已使得出神入化,除了腕力不如韩潇外,其余皆是无可挑剔。
  当夏静月喜欢上了这种四更去爬山,在日出升起中练鞭法的日子时,王爷殿下又有了新节目。
  “郊游?”
  夏静月看着面前的一堆东西,有锅有勺有米,还有水袋毯子篷布等物。
  她再次向王爷殿下确定:“您确定是去郊游吗?”
  两个人去郊游,不带任何下人,连锅都背上了,这还叫郊游吗?
  尤其是王爷殿下说,他们一去就是一个月。
  在紫云山脉深处呆一个月。
  所以,王爷殿下,您这是要去荒野求生吧?
  “王爷,您真会玩,还背锅呢。”夏静月笑呵呵地说道。
  韩潇走过来,站在她面前,目光柔柔地落在她脸上,声音低醇得醉人,话里的意思却凉薄得令人发指。“这锅是你背的。”
  “我!”夏静月呆呆地一指自己,“您让我背这黑锅?”


第248章 保证不打死你

  第248章 保证不打死你
  王爷大人非常严肃地说:“这是一次非常好的锻炼方法。”
  夏静月看了看地下的这么一堆东西,加起来估计有五十斤,让她一个弱女子去背?
  夏静月头皮有些发麻。
  王爷大人将她的衣领正了正,再掐了一把她水嫩的脸颊,安慰她说:“放心吧,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
  夏静月顿时热泪盈眶:一个月是很快会过去,可是,王爷大人哪,一个月的第一天还没过去呢!
  那么高冷严肃的王爷大人是想不出也这么损这么坑的主意,到底是哪个混蛋给王爷大人提的建议?给本姑娘站出来!本姑娘保证不打死你!
  紫云山风景秀丽,有陡峭如剑的万丈深渊,有千尺直流的梨花瀑布,还有湖光如碧的静谧湖泊,更有那数之不尽的飞禽走兽。
  夏静月背着一个有她半人高的包袱,以为这一个月要过得一把心酸泪了。
  事实却没有她想的那么难过,在第一天下午她背着包袱差点摔了一跤后,包袱就被王爷大人拿去。
  也就是说,她也只背了半天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带着一只锅,半袋米,游走在风景如画的山林间。郁葱的山林,碧绿的湖水,还有那蔚蓝的天空,使人忘却了红尘烦忧,惟愿岁月永远静好。
  韩潇削了一根树木,做了一把简易的弓,用藤条做弦,削了细竹做箭。
  手把手教会夏静月箭法后,紫云山脉的动物就遭殃了。
  虽然以夏静月那速成的箭术,命中率有限,但捺不住人家正玩得上瘾,天天追着那些小动物乱放箭。
  你说要是被射中了还好,一了百了,大不了被扒了毛烤成了烧烤。
  可她十箭有九箭是不中的,吓得这些小动物的小心肝怦怦直跳。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紫云山脉的大小动物们纷纷藏进了洞里。
  你以为这样就安宁了?
  错了!
  那个丧心病狂的王爷大人为了讨心上人开心,竟然无耻地让暗随的侍卫各种抄窝,把躲在窝里的小动物大动物们都赶了出来。
  简直太卑鄙了有没有!
  小动物们大动物们一只只苦哈哈地跑断了腿。
  “王爷,您发现了没有,最近山里的动物都好活泼!”
  一只两只兔子、山野、野猪、鹿子等老是自动地在夏静月面前跑来跑来,夏静月想不射中都难。
  所以夏静月这段时间总感觉自己的箭术特别的好,总感觉自己特别的有天赋。
  韩潇立在树上,给了暗处的侍卫一个赞赏的眼神后,目光平静地落在下面的夏静月身上,俊逸而淡定地说道:“山里的动物少见人,不怕生,所以活泼。”
  夏静月甚觉有理。
  可不是嘛,这深山老林的,人迹罕见,这些动物没有见过人,估计以为她也是动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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