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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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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老了,儿子又大了,难免心思多了,所以孝之一字,已成了皇帝的逆鳞,触之必怒。
  如今又正是皇子们暗中争那位子的时候,更不能出错。舍去钱财,留得青山在,多少钱财捞不到?
  夏哲翰要是没有这点魅力,也不能在短短十四年间做到正五品官,虽说其中有伯府帮忙,可伯府不止梅氏一个女儿,更不止他一个女婿,他要是没有本事,伯府的人能大力扶持他吗?
  梅氏听了夏哲翰一番分析,为了夫君前程,不得已也得接受。
  但是,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梅氏眼中掠过浓浓的恨意。
  选了吉日,又做了法事,夏静月终于完成了刘氏的遗愿,将她葬在夏府的祖坟,灵牌也入了夏家的祠堂。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一年的守孝期。
  大靖朝的守孝规矩是,如果高堂还在,也就是说去逝之人(刘氏)的父母或者公婆还在的话,儿女只需守一年,这也是为孝顺更老的长辈。毕竟,更老的长辈还在,不能只顾守父母的孝,而忘了年老的祖父母需要照顾。
  如果高堂不在,也就是说如果老太太不在了的话,那么夏静月就得为刘氏守足三年。
  大靖朝的守孝还有分阶段,一年孝的前三个月不许吃肉不许穿鲜艳的衣服,半年内不得穿金戴银,除了白花,头上不能戴其他颜色的花。
  守孝一年内,不许参加任何的喜事,更不许自办喜事。
  要换了三年孝,一年内不得吃肉穿鲜艳衣服,两年内不得穿金戴银,三年内不能参加任何喜事。
  刘氏去了有四个月,夏静月已过了三个月的重孝期,接下来要守的是:不穿金戴银,不去参加别人的喜事、乐事,衣着也尽量朴素就行了。
  夏静月守在松涛堂内陪着老太太,而梅氏那边。
  刘氏入了祖坟,牌位也进了祠堂后,梅氏马上请道长过府来看风水,在府中挂了许多阴阳镜,照得刘氏鬼魂进不了家门。
  治不了活着的人,也能治治死了的鬼。
  因此事,夏氏夫妇对夏静月的称呼又多了一项:讨债鬼。
  即使如此,刘氏仍然好几晚都没有睡个安稳觉。
  一想到那么多的银子家产要给了夏静月,她就肝火上升,眼红耳赤。偏偏操办的事,还得她亲办,亲身经手一座座庄子,一间间铺子,以及一摞摞的银票以后全归了夏静月,梅氏的心肝就揪着揪着的疼。


第26章 谁敢咒我

  第26章 谁敢咒我
  “丧门星!讨债鬼!怎么不跟你短命的娘一起死在乡下!”梅氏咬牙切齿地诅咒着。
  夏世博一把抓着那些地契银票抱在怀里,霸道十足地叫道:“这些全是我的!都是我的!爹的东西是我的,娘的东西也是我的,夏府的东西全是我的!”
  梅氏心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说:“要不是那丧门星,这些东西可不都是我的好博儿的!”
  要是没有这丧门星就好了。
  旁边站着的夏筱萱双眼阴沉沉的。
  夏静月一下子要了夏家一半的财产,夏筱萱早已偷偷听得父母说要删减她的嫁妆,多给弟弟留一些。亲弟弟她无法去争,可那个乡下丫头凭什么?
  母子三人正恼怒间,二门的婆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太太,不好了,不好了!”
  梅氏正满腔火气无处发泄,见这婆子毛毛躁躁的没有规矩,怒斥道:“什么不好了,该死的奴才,连你也敢诅咒于我!来人呀,把她拉下去,打死不论!”
  “夫人饶命哪!”婆子跪地求饶道:“夫人,是、是安西侯府的人打上门来了!”
  梅氏骤然一惊:“你说什么?安西侯府?”
  安西侯府与宁阳伯府素来不对付,其过节最早追溯到开国封侯时。据梅家人说,当年明明该梅家封侯,窦家封伯的,却不料窦家抢了梅家的军功,最后梅家封了宁阳伯,窦家封了安西侯。
  而窦家人说,窦家封侯是他们用血打下的功劳,与梅家人无关,反而梅家当年给他们窦家拖了不少后腿,害死了窦家一位很有前途的将军。
  于是两家在开国至今上百年,一直老死不相来往,不互婚娶,同朝绝不同派系。
  这位婆子正好是梅氏的陪嫁,非常了解安西侯与宁阳伯之间的仇怨,一听到外门来传安西侯府的人来了,便认为不是好事,急急忙忙地来报梅氏。
  婆子连连应着:“对对对,就是安西侯,奴婢听得清清楚楚的。”
  梅氏一惊之后,逐渐回过神来。
  她是宁阳伯府出嫁的女儿,就算安西侯要找宁阳伯府的烦恼,也不会找到出嫁的女儿身上。“来的是什么人?可说了因何而来的?”
  婆子一下子懵了,方才她只急着来禀报,压根忘了问这些了。
  梅氏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骂婆子成事不足坏事有余,又让身边的大丫鬟红芍去二门里问清楚。
  红芍连忙去二门询问,问清楚之后她糊涂了。
  “太太,安西侯府来的是一名姓王的嬷嬷。”
  “王嬷嬷?”梅氏困惑不解,安西侯府家大业大,哪里记得有这么一位嬷嬷。“可说了来夏府是何事?”
  这也正是红芍糊涂的地方,“她说是、说是来见大小姐的。”
  梅氏一愣:“找萱儿的?”
  在几天之前,夏府的大小姐正是夏筱萱,因此梅氏才有这么一问。
  “不是,是找那位大小姐。”红芍朝松鹤堂的方面努了努嘴说。
  “他们怎么知道那个讨债鬼?”梅氏百思不得其解。
  安西侯府虽然地位尊贵,但宁阳伯府素来与其不睦,来的又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下人婆子,梅氏便懒得见,让人直接带去松鹤堂。
  夏静月听到安西侯府的人找她,也觉得十分诧异。待一见这位王嬷嬷,便认出了正是青山寺前那位拿出祛暑丸的嬷嬷。


第27章 侯府来求医

  第27章 侯府来求医
  王嬷嬷向夏静月福了福身后,道出来意。
  原来,竟然是来请夏静月到侯府去给老夫人看病。
  “嬷嬷也太看得起我了。”夏静月啼笑皆非。只看她救了一个小童,便来请她过府治病,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嘛。
  “夏小姐这话太谦虚了。”王嬷嬷满脸堆笑地说道:“那日老奴是亲眼目睹小姐是如何妙手回春,医术精湛的,那日谁不竖起大拇指称赞!”
  夏静月笑道:“那一日在的,都是不懂医的外行人,自然是外行看热闹了,怎么能说得准呢?”
  “可当日医术高超的法明禅师也在,连法明禅师都夸赞小姐的医术好,那么小姐就一定是医术好。”
  夏静月顿悟了几分:“是法明禅师让你们来的?”
  嬷嬷细细地说来:“实不相瞒,那一日我们安西侯夫人去青山寺进香,为老夫人祈福,顺道想请法明禅师到府中再为老夫人诊治。老夫人以前吃了法明禅师开的药好受了些,可最近又不行了,法明禅师听说后,说他也没有办法了,后来又跟夫人提起夏小姐您,说夏小姐您的医术另辟蹊径,说不定对老夫人的病有独到之处的见解,尽可一试。这不,老奴就受夫人所托来请小姐了。”
  夏静月没想到此事与法明禅师有关,问道:“你家老夫人得的是什么病?”
  “都说是老人病,经常失眠睡不安稳,头疼得厉害,厉害时还恶心作呕……”王嬷嬷将老夫人最近犯的病症都说了起来。
  夏静月听着这些症状,倒像是高血压了。不过没有仔细诊断,她暂时不能下结论。“我得去看过老夫人才能确定,不过,我现在身上有孝,不知道你们忌不忌讳?”
  王嬷嬷没想到夏静月这就答应了,简直又惊又喜:“不忌讳!一点也不忌讳!小姐这就跟老奴前去侯府吗?”
  安西侯府要请夏静月去治病时,就对夏家调查了一番,已知道夏静月之母刘氏去逝的事,更清楚夏静月要守一年孝的事。
  但再怎么着也没有老夫人的性命重要,何况夏静月已经过了三个月的重孝。
  “走吧。”夏静月让初雪去拿行医的箱子。
  身为医者,以救人为己任。这不仅是在家时父亲祖父以及族规强调的,在学校时也是老师谆谆教诲的。因而夏静月没有摆架子的思想,人命关天,还拿捏什么的,这哪是救人,分明是害人。
  王嬷嬷喜不自禁的同时,又有些尴尬。侯府因为和宁阳伯府的事,压根没想到夏静月会答应得这么快,以为怎么着也得请个三四次才会来行医,连马车也没有备来,只有一辆王嬷嬷代步的小马车。
  夏静月听后,不甚在意地说:“没关系,我们夏府也有马车,正好回来时也方便。”
  王嬷嬷连不迭地请罪说:“哎呀,夏小姐要回来,我们侯府自然也是包管送还的。”
  梅氏不理会侯府嬷嬷来找夏静月的事,不代表夏筱萱不在意。
  夏筱萱让人盯着松鹤堂那边,听闻那边要备马车去侯府,恨得牙痒痒的:“这个乡下丫头才来京,就巴结了侯府的人,真是可恶。”
  有了侯府撑腰,她的嫁妆就更拿不回来了。
  她的嫁妆被减得少得可怜,怎么还好意思嫁人?不如不嫁了,免得丢人现眼!
  不嫁……
  夏筱萱眼珠子一转:如果夏静月不嫁,或者嫁不出去,岂不是不需要嫁妆了?
  怎么才能让一个女人嫁不出去呢?


第28章 二妹的恶毒心肠

  第28章 二妹的恶毒心肠
  夏筱萱从小没少听母亲以及下人说的关于京中各家各府明争暗斗的事,几乎是一瞬间,便想到如果夏静月坐的马车出事,弄残了手脚,或者刮花了脸,那岂不是——
  夏筱萱立即让心腹丫鬟去马房吩咐这般这般、那般那般行事。
  大靖的京城主要分为四大城:东城,南城,西城,北城,而四城则以皇宫为中心划分区域。
  占地极广的皇宫就如同太阳一般,四大城围绕它而建。
  靠近皇宫的区域,名为内城,譬如南城内城,南城附城,南城外城,再往后就是郊区了。
  内城住着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高官达贵;附城,顾名思义,依附内城的意思,这一区域住的人家,虽然算不上达贵,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了;而外城,则住着普通百姓商贾之类的。
  夏哲翰身为正五品官,又极擅钻营,夏府处于附城,却又极靠近内城的地段。
  内城与附城相接的地段,也是南城最为繁荣热闹的地段。
  夏静月坐在马车内,透过纱窗,观赏这个陌生朝代的京都风光。道路两边商铺林立,出售的商品琳琅满目,来往的行人也如过江之鲫,呈现一派欣欣向荣的生机。
  初雪第一次来京城,第一次看到如此繁荣的景象,拉着夏静月好奇地问个不停。夏静月指着外面的商铺,一一与初雪说起是卖什么的,做什么的。
  夏静月虽然也是第一次来京,但有前世那么渊博的见识,商铺里卖的什么东西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主仆二人说得正欢,马车突然剧烈地震动了几下,主仆二人摔得倒往一边去。
  “出什么事了?”夏静月稳住身体后,问外面的车夫。
  “大小姐,马惊了!您小心了!”车夫慌了手脚,马本来走得好好地,怎么突然狂躁发疯了起来?如今疯马拉着马车失控地在大街上左冲右撞,车夫使劲了力气也控制不住它。
  一时间,路人行人受惊尖叫不止。
  马车内摇晃不停,夏静月在一乱之后,已应变了过来,下盘稳稳地站住,双手扶紧了车内可攀附的扶手,“初雪,还站得稳吗?”
  所幸夏静月到了大靖朝为了把这瘦弱的身体养好,她重拾了家传的几套强身术。这些强身术不仅有养身的效果,还有一些武术招式,学成之后虽然不可能像武侠中一样飞檐走壁、一掌拍碎石头,但用来防身足够了。
  再加上她上学时无聊学的空手道和截拳道,假以时日,等她的强身术大成之后,几个大汉也近不了她的身。
  要不然呢,她单身一个少女,怎么可能从乡下一路安然无恙地走到京城?甚至能在路上救下一个被追杀的神秘男人。
  为了把初雪打造成全能助理,夏静月也教了初雪一套强身术。
  “还、还行……”初雪学着夏静月的样子,稳住身体。
  马车内的主仆二人安然无恙,然而马车外却处于水深火热中。失控的高头大马撞翻了一个个摊子,行人也混乱地躲避尖喊着。
  此时,街头对面驶来了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上显眼的地方挂着金边白瓣图样的兰花徽标。


第29章 玉公子风采无双

  第29章 玉公子风采无双
  坐在车前的小厮长青、长春首先发现前面的情况,立即朝马车喊:“世子爷,对面马惊了,正往咱们冲来呢,咱们得避一避,免得被撞伤了!”
  “什么?惊马?”车内响起了一道清朗悦耳又难掩兴奋的声音,随即,车帘被掀开,露出一张面如冠玉,俊美无双的脸庞来。
  公子如玉,清华无双,一身白衣更衬得人如谪仙,不染尘俗。
  此人正是京城中素有玉公子之称的南霖遥安世子左清羽。
  左清羽朝前看去,果然有一辆失控的马车撞翻了几个摊子后朝他们这边狂跑而来。
  左清羽一双星眸骤地发亮,从马车内钻出来,双目放光,“来得好!且让你们看看本世子的威风!”
  他立于车辕前,白衣飘飘,玉树临风,那风采,如同要跃下天仙台的上仙一般。
  长春一听这话不好了,回身一把抱住要跳下马车的左清羽,喊道:“我的爷呀,现在可不是逞威风的时候,万一您有个闪失,小的就是粉身碎骨也担当不起哪!”
  “就你事多胆小!”左清羽扯开长春,不等另一个小厮长青扑过来抱他,便潇洒地朝车外跳下去。
  稳稳落下,衣袂飘飘,动作优雅之极。
  长青长春两个小厮却欲哭无泪,如丧考妣。
  自打四皇子睿王殿下回京后,一直崇拜睿王殿下的世子爷就不一样了,尤其当世子爷听闻睿王殿下最欣赏富有侠义心之人时,京城的痞子混混就糟了。
  可是爷,您平时打几个痞子,教训几个混混就罢了,如今——您胆大到要去制服发疯的马,您嫌命长可小的嫌命短呀!
  长青长春脸无血色,慌慌张张地爬下马车,朝左清羽追去,希望能制止得住世子爷。
  混乱的街道上,左清羽一人当先,跃至疯马前,大手一伸就抓住了僵绳,清喝一声,端得是威武不凡:“孽畜!给爷停下!”
  左清羽暗用内劲,欲强行定住那疯马,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恢宏气势。
  左清羽没记错的话,当年睿王殿下在敌阵前,徒手制住了两匹疯马,震慑敌军,一战成名。而他今天只制一头疯马,应该不难吧……
  疯马被左清羽拉得一顿,随即更加的狂躁,马头用力一扯,竟然力气奇大地得将左清羽往后甩去,砸到后面的马车上了。
  嘭的一声大响,间杂着一声痛苦的闷哼。
  “小姐,外面出什么事了?怎么好像有东西砸到我们的车上?”初雪又惊又怕地说道。
  夏静月听到了那声闷哼:“好像有人砸在车顶上,又落到了地上。”
  初雪奇怪地问道:“人怎么能从天而降,砸在车顶上呢?”
  “不知道,不过不管怎么着,都是咱们闯的祸。”夏静月趁着马车停顿的片刻,迅速从车上跳下。紧接着,她将手中已准备好银针刺入疯马的麻穴中,不消片刻,疯马四肢发软跪倒在地上。
  夏静月寻找方才落在车顶上,又掉到地上的人。
  砸得那么重,也不知道伤得厉不厉害。
  果然,在马车旁边正躺着一人。
  那人一身白衣沾满灰尘,俊脸长得俊俏无双,不过因疼痛脸庞扭曲着,发出低低的呻吟。
  “疼死爷了!”左清羽的一手一脚正好砸在结实的车顶上,后又摔到了地上,使得伤上加伤,如今手脚疼得像被活生生地撕了开,连轻轻的呼吸都痛得他浑身冷颤。
  他不会是断手断脚了吧?


第30章 传说都是骗人的

  第30章 传说都是骗人的
  为什么?为什么睿王殿下徒手制住两头疯马能安然无恙,还得了敌人畏惧、国人的钦服,而他……
  传说都是骗人的!
  谁来告诉他,马疯起来是这等癫狂的?
  “你可安好?”
  左清羽痛得满头大汗,生不如死间,忽然听到一声柔和的声音在问他。
  他睁大眼睛看去,正看到一名素衣少女蹲在他身边,伸手来抓他不能动弹的手臂。他连忙说:“别、别动……爷的手断、断了……”
  夏静月低头检查了一下左清羽的手臂,又检查一遍他的那条腿,“还好,只是脱臼了。”
  “没、没断?”左清羽松了一口气,忍着痛问。
  “你是怎么砸到车顶上的?”夏静月说话转移左清羽的注意力,一手按住他的手臂,另一手抓着他的手轻轻地旋转。
  怎么砸的……
  左清羽脸色白中透红,目光闪烁不定,“就、就这样砸的……啊——痛——”
  原来,夏静月趁着左清羽分神之际,猛地一用力,将他的手臂复位。
  那种血肉被撕裂开了,又被重新撕裂的感觉痛得太销魂了!不,太断魂了!
  左清羽怒不可遏,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不温柔地对待。他怒瞪着夏静月:“臭丫头,你想杀了爷吗?”
  夏静月仔细地询问道:“手臂还疼吗?有没有刺痛的感觉。”
  左清羽这才感觉了一下手臂,“咦,竟然不痛了?”
  “有刺痛感吗?”
  “没。”
  夏静月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了,说明没有骨裂。”
  哪知左清羽听了这话,如同炸毛的猫一般吼了起来,“什么就好了?爷一点也不好!你刚才什么意思,竟敢趁着爷不注意弄得爷那么痛,你是哪家的姑娘,报上名号来!”
  “你的腿也脱臼了。”夏静月淡定如云地指着他的腿说。
  “你又想引开爷的注意力弄痛爷?”左清羽警惕地瞪着夏静月,“你这小姑娘年轻小小的,怎么心眼这么坏,就不能不疼不痒地给爷接回去吗?”
  有不疼不痒就把脱臼的骨头复位的吗?夏静月表示她也想知道,也非常想学。
  夏静月准备将他的腿也接回去时,左清羽却拒不合作,他需要温柔的对待!
  病人不合作时,医生该怎么办?
  长春终于跑了过来,急得连鞋子都跑掉了,“我的爷啊,您没事吗?刚才奴才看到爷被马甩飞了,差点把奴才的魂也吓飞了——”
  “你——”左清羽才说一个字,嘴上突然被塞进了一只鞋子。
  那鞋子,正是长春跑飞的,刚好落在夏静月旁边,她趁着左清羽开口,将它塞进左清羽口中,然后迅速无比地抓着左清羽腿一摇一按。
  咔嚓!
  “好了!”夏静月拍拍手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吩咐后来的长青,“最近不要让他大幅度动作,休养一段时间。记住,千万别跑别跳的,否则以后会变成习惯性脱臼……”
  左清羽两眼瞪得牛大,震惊、愤怒、呆滞……各种复杂又痛恨不已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夏静月。
  这该死的女人!
  他竟然又敢!
  又敢弄痛爷!
  左清羽恨得用力一咬——
  “唔——”好重的脚臭味!


第31章 好臭的鞋子

  第31章 好臭的鞋子
  左清羽用力地吐出嘴里的鞋子,气急败坏地吼道:“这是谁的臭鞋!”
  简直比腌了三个月的臭咸鱼还臭!
  长春一瞧,哟!这眼熟的鞋子,不正是他的吗?怎么跑到世子爷的嘴里了!
  长春呵呵笑说:“是、是奴才的!”
  左清羽一连往地上吐了十几口口水,“你多久没洗脚了?”
  “没、没多久,才一个月……”长春憨憨地摸着头干笑说。
  一个月!
  大热天的天气!
  脚都一个月没洗了,那鞋子呢?
  左清羽脸青了又黑,黑了又紫。
  那厢,夏静月与雪初商量着怎么给人赔偿的事。
  王嬷嬷从小马车跑了下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夏小姐不用管这些,都算在我们安西侯府上便行,安西侯会给他们赔偿损失的。”
  方才那一幕可把王嬷嬷给吓坏了,生怕夏静月伤着砸着了,幸好看样子夏静月主仆都安然无恙,不然她怎么向夫人和老夫人交代?
  夏静月见有王嬷嬷这个本地土著出面,点了点头,吩咐王嬷嬷不要少赔了,需要多少钱找她要。
  王嬷嬷连说她会搞定,让夏静月不必费心。
  王嬷嬷紧记着老太太的病要紧,请了夏静月坐上她的小马车,让另一个跟着她一道来婆子去赔偿街人的损失。物坏的赔物,人惊了的赔药费,安排得井井有序。
  左清羽被两个小厮扶起来后,还想找夏静月算账,而夏静月已走远了。
  还好,她们还留了一个婆子在处理后事。
  长青跑去打听到那婆子是安西侯府的,忙禀了左清羽。
  左清羽一咬牙:“安西侯府?竟然是士疏兄的安西侯府!爷记住你了,臭丫头,你给爷等着!”
  繁华的街道很快恢复了正常,那头瘫软的疯马也被人给拉走了,方才的慌乱如同投入水中的小石头,击起一丝水花后,又了无痕迹。
  然而这一切都被三楼上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此楼名为醉仙楼,是京中名气极大的酒楼之一,除了一楼二楼非常热闹外,三楼的贵宾房是却优雅清静。
  三楼临窗的贵宾房中有一坐一站着两人,坐着的那位,是个身穿玄衣、浑身透着冷意的男子。男子旁边站着的则是一名毕恭毕敬的中年人。
  “夏家大小姐乘车去安西侯府了,方才属下瞧得仔细,她并不曾磕着伤着。”中年人恭敬地向男子禀报道。
  男子握着微温的茶杯,双眸幽黑,眉宇间含着化不开的冷意,气势凛然,正是那日青山寺中坐在肩舆的男子。只不过比起那一日,男子的脸色苍白了许多,身上透出来的冷意更深。
  炎夏的天气,炙热无比,然而男子的旁边却放了一个火盆取暖,双膝上还盖着厚厚的毛毯。
  中年人悄悄地瞧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主子,轻声说:“殿下,这位夏家小姐年纪太小,即使会医术也难以精通,法明禅师会不会夸大了?”
  男子眸深片刻,放下手中握凉了的茶杯,这才清冷地开口说道:“且看她如何医治安西侯府的老太太再说。”
  中年人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是的,如果她能治好安西侯府老太太的顽疾,说明有几分手段,那说不定,殿下的腿……”
  他们通过法明禅师,将夏静月医术之事透于安西侯夫人,以此来试探夏静月的医术。
  男子不显喜怒,漠然说:“且看看再说。”
  如果夏静月不能医治安西侯府老太太的顽疾,一切都是空谈,如果她能治好当然更好了……
  男子手指无意识地轻叩着桌面。


第32章 幕后的神秘男子

  第32章 幕后的神秘男子
  想到方才街中之事,男子开口说道:“本王看那匹马有些蹊跷,你派人去查一查。”
  男子剑眉微拧:难道他们知道他试探夏静月医术的事,想对夏静月下手,斩草除根?
  按理说,他们的手不可能伸得这么长,也不可能知道得这么多。
  然而两个月前发生的事,令他不得不怀疑身边是否还有内奸。
  惊马之事,必须查个水落石出方行,一切必须在他的掌控之内。
  男子微皱的剑眉又缓缓地舒展开来。
  中年人显然想的也是如此,恭敬地应了一声,立即转身出去。此事事关重大,关乎殿下的安危,不可怠慢,他必须亲自调查此事。上次殿下被暗算追杀之事,绝不允许出现第二次。
  安西侯府,侯夫人李氏听到夏静月到来,大喜之下亲自到二门去迎请。
  在青山寺时,李氏远远地见过夏静月一面,但夏静月却不曾见过李氏,因而并不认识安西侯夫人。
  “总算把你盼来了。”
  不等夏静月见礼,安西侯夫人李氏已走了上来,拉着夏静月的手亲切地说道。
  “夫人抬爱了。”夏静月不卑不亢地说道。
  “走,咱们先到客堂喝杯茶水。”安西侯夫人拉着夏静月往内院走去,一路上除了给夏静月介绍安西侯府内的风景,还带着歉意地说:“你刚来京,可能不知道我们安西侯府与你二娘梅氏的娘家不合,我原想着,因上一辈的恩怨,要请你过府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先让你见过的王嬷嬷探探梅太太的口风,然后再行定夺。实在没想到,你这个孩子这般热心善良,这就跟着王嬷嬷过来了,实在令我汗颜,都没有准备好车马去接你,反而要你自己坐车来。”
  夏静月这才知道梅氏娘家与安西侯府有过节,说道:“这个我倒是不知,二太太向来不管我的事。”
  言下之意,她跟梅氏是各归各的。
  安西侯夫人听明白了,暗暗点了点头,又说道:“方才街上惊马的事,下面已有人来报我,你放心,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那就多谢夫人了。”
  “你甭跟我客气,这一切说起来,都是我安西侯府引起来的。”
  说话间,安西侯夫人已领着夏静月到了客堂,奉上热茶与点心,又与夏静月聊了好一会儿家常。
  最后还是夏静月忍不住先开口,“听闻老夫人身体不适,我还是先去看望老夫人的病情,再来与夫人细聊。”
  “行,那我这就带你去。”
  瞧,听这话,倒显得夏静月急着给老夫人看病,而不是安西侯府急着请她看病。
  夏静月今天是初体验到豪门贵族中的门门道道了。
  除了体验到豪门贵族之间的说话艺术,夏静月更深切体验到的,就是——大!
  他们的房子真大!
  夏静月方才从角门进入二门时,就需坐着轿子走了许久,如今去老夫人的院子,又得坐上轿子。她怀疑要她将安西侯府走一遍的话,没有一整天的时间估计走不完。
  安西侯夫人这边从从容容的,那边老夫人慈心院里的人已急得不行了,没等夏静月到来,就派了人前去催。
  “怎么了?”安西侯夫人见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梨白急匆匆地过来,让轿子停下问道。
  梨白着急万分地叫道:“夫人,老夫人方才昏倒了!”


第33章 刺血疗法

  第33章 刺血疗法
  安西侯一惊非同小可,“早上我见老夫人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昏倒了?是不是你们这些小蹄子没有伺候好,让老夫人出事了?”
  梨白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惊慌失措地拿袖子一边抹泪一边说道:“奴婢哪里敢,奴婢们哪天不是盯紧了老夫人,只恨不得眼睛日日夜夜长在老夫人身上,连一点风吹树动都瞧得细细的。”
  夏静月在一边看她们还在计较责任问题,就急了,立即从轿子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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