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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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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后患。
更不要说睿王在民间中的声望,还有他的文经武纬,必能将大靖带到一个更加繁华的时代,说不定能迎来大靖的盛世之年。
与李长耕同样想法的人不少,听到太子的人选是睿王,那些中立派就不再中立了,纷纷站了出来,下跪请命道:“臣建议立睿王殿下为太子!”
孟昌志上奏说道:“睿王是皇上亲子,又几次为大靖力挽狂澜,是储君最佳人选,请皇上立睿王殿下为太子!”皇帝坐在上座,看到下面黑压压地跪了一地的人,一个个心悦诚服地为韩潇请命,不由有些吃酸起来。他这个儿子的名望,比他这个做皇帝的大得多了,也比他在百官中有威信多了。说立睿王为太子,一
个个都站出来支持,可方才怎么不见这些人站出来支持他这个皇帝对抗安王?一堆的墙头草,风吹两边倒。皇帝只顾着吃酸,也不想想知道,他的身体已衰老至此,又时常不上朝,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求仙问道,致朝政于不管。坐在皇帝的龙椅上,却不干正事,儿子又个个非残即死,一数大靖皇室中,除了安王真没有第二个适合做储君的。
第935章 拖下去砍了
那些中立派正是看到现实如此,不让安王上位,还能找谁来做皇帝?总不能真扶个几岁的小皇孙吧?但是帮着安王逼宫也不是好,有违忠君之心,故而,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之下,他们除了中立外,还能做
什么?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曾经朝野最看好的睿王回来了,未来储君之位舍他其谁?不仅名正言顺,且能力比安王更强,大靖将来有这样的明君,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一些。这不,一个个有了最好的选择,都走
出来,表明立场了。
可以说,立睿王为太子,众望所归。
皇帝酸了一阵后,看到下面的安王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瞬间治愈了。
换在以前,皇帝还会嫉妒一下韩潇在朝官中的名望,但现在,经历几个儿子的悲惨遭遇,膝下只韩潇一个拿得出手的儿子。他再是猜忌打压的话,死了都没人给他送终了。
所以酸了一下后,就摆正了心态——
“那就依众爱卿的意思……”
皇帝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安王打断了。安王一指殿中森严的睿王亲兵,高声质问道:“皇兄,方才右相李长耕大骂李简将军带兵逼宫,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千古罪人,如今睿王带兵围住极乐殿,亦有逼宫弑君之意。怎么换了睿王,你们就换了一副
脸孔,不说他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千古罪人了?难道大靖律法是因人而异的吗?”窦永继一听还能钻空子,也马上跳了出来,“睿王,你这是要带兵逼迫自己的父亲吗?你这是要弑父吗?你这等行为,就算当上太子,将来登上帝位,也要受后人唾弃!依本相看,立谁为太子,就照着李右
相方才所说的那样,先提名,再由中书省商讨,然后在早朝与百官一起定夺,这才名正言顺。睿王,您总不想名不正言不顺地坐上太子之位,然后被民间怒骂是不孝之子吧?”
窦永继拿话挤兑着韩潇,是想借此赢得回缓的时间,只要韩潇还顾及名声,就不得不按照程序来。
穆王又跳了起来——
方才韩潇的亲兵一进来,那些吓破了胆的叛兵就松了手,让他挣脱了去。
此时听到窦永继的话,他指着窦永继就骂道:“放你的臭屁!这帝位是我父皇的,我父皇说给谁就给谁,哪轮得到你个喜欢吃口水的人家伙说话?信不信本王揍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穆王可不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挽起袖子就要揍人。
韩潇抱着女儿从殿台上走了下来,把女儿给了夏静月,让她母女站在一边,对穆王说道:“你是亲王,动不动就打人,有失皇家体统。”穆王比怕皇帝更怕睿王,马上放下袖子,陪笑说:“行行行,四弟说不打,那就不打,那四弟要怎么处理这个小人?总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吧?他们刚才可狂了,还要杀了你哥哥我呢!不管怎么说,四弟,你
得给你哥哥我出一口气。”
窦永继还暗中高兴睿王是个讲理的人,不想马上就听到韩潇冷声地说:“把这个奸臣逆贼拖下去,砍了!”
窦永继立即腿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怎么就忘了,这位睿王殿一不喜欢骂人,二不喜欢打人,他只喜欢——杀人。
“我、我、我……”窦永继已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看到几个士兵过来拿他,更是眼前一黑,差点骇昏过去。
宁王为保窦永继,再次大声说道:“韩潇,今天是皇上的万寿节,难道你做杀人这等不吉祥之事吗?”
韩潇考虑了一下,说:“那就暂时饶他几天性命,押下去,关入死牢,等候处决。”
穆王早在一边拍手叫好,“这等小人,最好把他全家全族都关入死牢里!”
同时,穆王看往韩潇的目光更加的畏惧了,这个弟弟一言不合就杀人,哪天会不会六亲不认,把他也砍了?昭仪娘哪,快来救命!
安王拦在几名士兵面前,沉声喝道:“韩潇,你先把自己的事解释清楚了,再来处理他人。窦相国是大靖左相,大靖的肱骨之臣,岂是你一言两语就能定罪的?”
韩潇目光微深地打量着安王,到此地步,这位安皇叔还敢与他对执,莫非对方还有什么后手不成?那他便要看看安王倚仗的是什么,干脆就一次性逼出他的全部底牌来。
韩潇眸光沉了沉,向窦士疏示了示意。
窦士疏向韩潇颔首后,走了出来,从身出取出一块虎符,示于众臣观看。“皇上早就察觉到安王图谋不轨,故而送出虎符,命睿王带兵进京救驾。”
不等安王再质疑,韩潇亦从身上取出一张圣旨来,交给众臣,“这是皇上亲笔所书圣旨,众位大人可以一辨真伪。”
众臣不用看这两样,光看皇帝那淡定得毫不吃惊的样子就知道这两样东西是真的了。
当日韩潇托人将还魂丹送进宫来,皇帝就彻底打消了对韩潇的猜忌,为防不测,让万昭仪将虎符与一道圣旨送出去。
这两样东西,经万昭仪的手,到了韩潇手上。
正是有了这道圣旨与虎符,韩潇才能顺利地带兵进宫,镇住那些欲图造反的人。当年大靖与北蛮、百坻交战,倾尽全国之兵,而这些兵都是韩潇带过的。因此,不管是中军还是左军、右军等等,这些都督府的兵将大都是跟过韩潇的,韩潇亲自出面,又手持兵符圣旨,再加上手头的一
支铁血亲兵镇场,除了绝对忠心于安王的,其他的不是犹豫就是立即归降了。
再加上,京城有安西侯在背后操作,也有一支暗中接应的兵马和内应的将领,这才让韩潇出其不意地突然出现在极乐殿中。
两样铁证的出现,安王再想攻击韩潇谋反以及不孝之罪就站不住脚了,因为这一切,都是皇帝授意的。
安王无话可说。可韩潇却没想放过安王,“安皇叔,现在该轮到你来解释一下,你和李简、窦相国等人逼迫皇上退位之事了。”
第936章 饶命
“四皇侄,你可不要含血喷人,本王有逼迫皇上退位吗?”安王双手负后,从容不迫地说道:“本王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逼迫皇兄退位的话,殿中的各位都可以证明。”
这一句话,安王说得狡诈之极。没错,他的确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逼迫皇帝的话,甚至还谦虚地说不想做储君。虽然他的所作所为,路人皆知,他的狼子野心,所有人都心里有数。可是在言行上,安王没有让人抓到任何的把柄,这也是皇帝这一年来恨死了安王,却又无可奈何的事情。不管朝官与皇宗怎么逼皇帝立
储,人家正主安王一次也没有说过他想做储君,反而在大众之前,不止一次地对皇帝表忠心,不止一次地婉拒大家让他做储君的建议。
人家就是这么的白莲花,你明知他是怎么样的人,但就是抓不到他的毛病。还有一点,人家会经营名声,回了京城后,时常给贫苦百姓施粥施衣,常常资助贫困学子进学,名声比只会炼丹修道的皇帝好多了。安王妃更是将京中贵妇这一层的关系全打点好了,得一众贵妇的好评和
拥戴。这也是为何刚才安王向皇帝发难时,除了几个铁杆的保皇派为皇帝说话外,大殿中这么多人,都保持着沉默。
因此,面对韩潇的责问,安王倒打一耙,反告韩潇诬蔑。
安王的无耻,让夏静月大开眼界,真是活久了,什么人都可以见到。对于如此无耻的人,夏静月都要替韩潇头疼,这样的人你收拾他吧,你没证据,人家又是长辈,还是个声誉极好的长辈,一个不好,反弄得自己一身腥。你若不收拾他吧,这么个极品,真是分分钟想揍死
他。
韩潇漠然地盯着安王,不发一语,殿中的气氛顿时寂静下来,许多人紧张地盯着这一对叔侄,都在猜测以韩潇的脾气会不会一怒之下当场杀了安王。
就是安王,表面上再是面不改色,暗中还是抹了一把汗,生怕韩潇也是个浑的,一言不顾就要杀他的话,他哭都没地方去。
但此时此刻,安王又不能怂,他已经折进去了两个得力文臣,另一个李简也要废了,他再怂的话,被套住了罪名,就真的没有翻身之地了。
“四皇侄,你是不是该向本王道个歉?”安王色厉内荏地盯着韩潇说。
没人知道安王发出这样的警告时,心里有多虚,他已暗中做好了准备,如果韩潇要动手,他马上往一边躲去。
安王紧盯着韩潇,外人看到他如此的严肃,以为安王要跟睿王怼上了,一个个既为了安王提心吊胆,又暗暗佩服安王是条汉子,不愧是睿王之下第二位最适合做储君的人选。
正当众人以为韩潇要发飙的时候,韩潇淡漠地看了安王一会儿后,点了点头,伸手微微揖了下,说:“的确是侄儿话有不妥,在此向皇叔道歉了。”
安王明显愣了一下,他以为韩潇会发飙的,怎么突然向他道歉了?这有点不符合常理哪!
难道睿王在外面呆了几年,性情也变了?变得好说话了?仁慈了?讲道理了?
怀着这样心思的人,不止安王一个,其他人见此,也如此猜想,就连皇帝也是这样想的。不过皇帝倒想韩潇跟以前一样,最好比穆王还浑一些,这样就能替他出一口恶气了。在许多人或者是庆幸,或者是失望的时候,韩潇向安王赔过罪后,转身对陈御史以及窦相国两人说:“本王方才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时候,的确是冤枉了安皇叔,但你们二位,本王应该没有冤枉你们吧?方才
逼皇上退位的,就是你们,对吧?”
陈御史结结巴巴地说:“下、下、下官只是建议皇上立储……”
穆王再次跳出来作证,将刚才一起下跪逼皇帝退位的官员都指了出来:“刚才你跟他们一起,都一起喊了让皇上退位的!现在还想狡辩?晚了!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你们还有何话要说?”韩潇口气平静地问。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既然没有辨解的,那就全部拿下。”韩潇一指殿中的其他人,说:“若是家眷在那边的,一并抓了,三日后,午门砍首。为首者窦永继、李简,还有这位陈御史,须得查抄九族,才能以正天威。”
韩潇那云淡风轻的话,落在陈御史等人耳中,成了致命的阎王令。这是不单要杀他们全家,连九族都不放过了?
睿王殿下出去了几年,哪里变仁慈了?分明比以前更心狠手辣了!以前谁招惹了睿王,最多砍了那个招惹的人,现在一杀就是九族?
随着士兵前来抓人,陈御史等人恐惧地跪求道:“睿王殿下,下官知罪了!求殿下饶命!饶下官一命!殿下,求您了——”
望着这些又哭又磕头的官员,殿中从头看到尾的人百感交集:从龙之功是好立的?一步错,步步错,不止害了自己的性命,全家人也要跟着一起死,就是九族之人,也得跟着遭了殃。
更有些人不懂了,像李简、窦永继二人,已做到武官和文官中的第一等位置了,还图个什么?就算拥护了安王登基,还能再赏你们些什么官职?爵位?就不怕功高震主,最后也落得全家惨死的下场?韩潇低下头,看着地上把头都磕得鲜血直流的陈御史,终于动了一些仁慈,说:“本王见你已有悔意,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要将幕后主使指出来,本王可以看在你一时受人蒙蔽的份上,从轻发落
,最起码——”
对上陈御史惊喜的目光,韩潇温和地说道:“最起码可以免你家人死罪,留下一线香火。”本是绝望到顶,恐惧到了极点的人,突然砸下一个光明,得到一个希望,就如同溺水的人濒临死亡,突然得到一根可以活命的木头,便会立即死死地抱住不放手。
第937章 反咬一口
在心情大起大落之下,陈御史哪还有理智去跟韩潇斗智斗勇?为了活下去,为了他的儿子和家人,马上指着安王说道:“是安王!是他吩咐我们做的!”
韩潇的目光凉凉地落在安王身上:“安皇叔,此事您怎么看?”
安王手脚微冷,他终于明白韩潇刚才的赔礼是什么意思,这分明是以退为进,在这儿等着他呢。
“纯属一派胡言!任谁诬赖到本王头上,都要定本王的罪吗?”安王铁青着脸否认道。
韩潇认同地点头,目光转回在陈御史身上,“陈大人听见没有?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不然即使本王放过你,安皇叔也不会放过你。”韩潇的话提醒了陈御史,他一指证安王时已有点后悔了,也有些清醒了。可现在,话都已经说出来了,不指证都已经指了,正如韩潇所说的,安王是不会放过他的。既然无路可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陈御史一咬牙,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来,说:“这是安王给下官的亲笔信,可以作证此事全是安王的指使。”
韩潇接过信,看了几眼,此信的确是安王的亲笔,且还有安王的印鉴,可以证明是安王给陈御史的。但信中的内容没有一句提到谋反,显然其中另有暗语。
暗语此事,一旦安王否认,只说是陈御史胡谄出来的,也不能定安王的罪。
但韩潇脸上不动任何声色,慎重地收好,说道:“的确是安皇叔的信,可以做为一份证据,看在陈大人主动呈交证据的功劳上,本王就暂时不取你性命,查你以往政绩后再定罪。”韩潇此话表面说得漂亮,其实是模棱两可,没有一句说这书信是两人谋反的罪证,只说是一份证据,至于是什么证据呢,没有明说。而他也说暂时不取陈大人的性命,没说以后,至于看以往政绩定罪,凡
是当官的有几个禁得住查?端看想怎么查而已。
可韩潇的话,在绝望中的人的理解中,完全当作只要呈了证据就可以免罪,说不定能立功。
于是,当韩潇问其他罪人时,“你们呢?”
一个个都自动跳出来,“下官也有证据,是安王指使我等逼宫造反的!”
“下官也有!下官也有安王的亲笔信!”
“下官还有安王的账簿……”
窦永继一看此,气急败坏地提醒他们:“你们别上当了,别被睿王给骗了!”
但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官员们,岂肯放过这个唯一活命的机会?有些话一旦开了口,就再也止不住了。“反正已经是死罪了,没准能拼出一条活命,就是自己活了不了,让儿子活下去也是好的。”
怀着这样想法的人不少,很快地,又有几个官员反水了。
这些官员,方才跟着窦永继他们一起逼皇帝退位,何等嚣张,如今一个个都跟丧家之犬似的反咬一口。
一个证据不足够,但当证据多了起来,聚少成多,安王如何狡辩?
一个人指责,还可以说是诬告,然而十几个人一起指责安王是背后指使,安王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安王不是死不承认吗?韩潇就从内部瓦解了他们,让他们狗咬狗去。
“安皇叔,现在你还有何话说?”韩潇平静依旧地看着安王。
安王这会儿才发现韩潇的可怕,这位睿王,早不是当年传闻的那样直来直去,已变得狡猾起来,更加的难以对付了。他只恨当年没有坚持己见,没有杀了韩潇,而是饶过韩潇一命,要不然就不会有今天。
他们早就知道,大靖有睿王在的一天,他就不可能上位,睿王必须除去。但他们想对了,却没有做对,在以为睿王真的残废之后,命不久矣之后,没有再做赶尽杀绝的事,让韩潇活了下来。只是当年,他们分明用了各种办法试探,也查过所有给韩潇看医的御医、太医,就连夏静月的医术也查了,的确是不能再治好韩潇的腿。而且与百坻之战时,韩潇分明几次病危的,是怎么能熬得过去,又
怎么能把一双已经废掉的腿治好呢?
当时一念之差,造成今日难以挽回的局面,安王悔得想捶自己几拳。
可现在后悔已来不及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安王冷冷地问:“皇侄想要怎么处置本王?”
韩潇没有回答安王的话,而是回身问皇帝:“此事,请父皇定夺。”
安王不是仗着皇叔的身份,仗着辈份高,吃准了他不能做得太过份吗?
那行,韩潇就找身份更高的,安王兄长的皇帝陛下来作定夺。
皇帝等这一天已等了一年了,这一年来,他日日夜夜都想着怎么弄死这个皇弟,可是每次和几个心腹官员商讨此事时都被安王知道,弄得外头百姓都传他容不得人,连亲弟弟都害。
皇帝一肚子的怨气,今儿总算要出了。“老十七啊老十七,先帝去逝时,你尚年幼,朕视你为半子半弟,辛苦照料你长大成人。当年你就藩之时,朕还特地封了几个最富庶的府城于你,每年有上好的贡品也都给你送去一份,可你,你是怎么回报朕的?”皇帝痛心疾首不己,“你若是想要朕这个皇位,你我皆是先帝之子,这皇位谁坐不都是先帝的子嗣?众位卿家都知道,之前朕的几个儿子都不能继承皇位,老四睿王又曾传出腿疾之事,如若那时老
十七你与朕说一声,朕素来疼你比亲儿子还疼,岂能不应你?可你——你怎么能干出弑兄之事来?”
安王听着皇帝一番声色俱佳的话,暗中冷笑:真真是说得比唱还好听。
“皇兄,有些话说出来,你自个都不相信,就不要再说来招人笑话了。”安王毫不客气地打了皇帝的脸。皇帝脸色一僵,心头亦有些真切的悲痛,“老十七,这世上谁都可以指责朕,唯你不能!朕是如何待你的,你自个心里有数,倘若朕真想取你性命,你还能活到今天吗?你能仗着安王的身份收买官员,不就是因为之前朕对你的信任和放任吗?”
第938章 皇太后驾到
皇帝长长一叹,对于安王,他是真心诚意当弟弟看待的,故而在几个儿子都出事,他心力交瘁之下,才听从了太后的建议,这才宣了安王进京来帮他。谁知这一帮,帮出了安王的野心,肖想起他的龙椅来
。
早知道这唯一的弟弟会与他走到这一步,他情愿让安王留在临江府,此生不进京。
“来人哪,将安王拉下去——”皇帝正要说出对安王处罚,外头突然又来一声响亮的传唱。
“皇太后驾到——”
皇太后驾到,这件事让殿中众人俱是一震,皇太后已有多少年未曾出现在众臣面前了?就连一些老臣都记不得时间了。
就连皇太后的模样,许多人都有些模糊了。
唯独关于这位皇太后的事迹和手段,没有人敢忘记过。
这位手段魄力都不输于男儿的皇太后,当年在先帝末期的政局大乱之时,斗败了数位惊才绝艳的皇子,扶了自己的儿子登基。
当今皇上刚登基的那几年,不服众者甚多,政令一下,几乎无人执行。
为了助皇帝坐稳皇位,皇太后血洗了半个朝廷,屠杀了一位又一位王爷,以至于今日,除了安王外,皇帝的兄弟已经一个不存。
最令人敬佩的是,皇帝坐稳江山之后,这位皇太后将朝政还给皇帝,从此退居后宫,深闭慈宁宫大门,不问世事。如此拿得起,放得下的奇女子,早已成为大靖的一个传奇。
皇太后已经有二十多年不曾露面,极乐殿中给皇帝祝寿的官员和命妇,绝大部份都没有见过这位皇太后。
不仅他们,就是皇子们,也早记不起皇太后的模样了。
穆王踮起了脚来望去,兴奋地叫道:“皇祖母来了!我都有十五年没见过皇祖母了!”
夏静月抱着孩子走到韩潇身边,见韩潇神色有些怔忡,小声问:“你怎么了?”
韩潇回神,低声说道:“算起来,我还不知道皇祖母长什么样子。”
夏静月一愣,“不会吧,你一次都没有见她老人家?”
“皇祖母很少出席宴会,那时候我还小,又不受宠,每次都是站在最后头的,看不到皇祖母的模样。”加上年岁太久,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只依稀记得是一个很威严的人,其余的,韩潇没有半点印象了。韩潇出生的时候,皇帝已经登基了,朝局也已经稳定了,皇太后早就退回慈宁宫。兴许是因为杀戮太多,也或许因为她的影响力太大,随着大皇子与二皇子越来越大后,皇太后便说再也不见这些皇子,以
免参与过多进去。
故而韩潇几兄弟中,除了最早出生的大皇子曾被皇太后抱过疼过外,其余的皇子连皇太后的面都没怎么见过。
“皇太后驾到——”
随着这一声传唱,皇太后舆轿已到了极乐殿门口,皇帝早从殿台上走下来,亲自去迎接。
“儿臣恭迎母后驾到!”
“臣等恭迎皇太后娘娘!”
随着一阵阵山呼之后,皇太后的舆轿已来到了极乐殿中。
玄色的舆轿遮得严严实实的,里面用了厚实的兽皮包了一层又一层,密不透风。轿底下放了火盆,舆轿里又放了数个小炭炉。
轿内温暖如春,即使如此,皇太后还在身上盖了几条厚厚的被子。
屠嬷嬷爬到轿门,拉开了厚实的轿门一个小口,感觉到外头的温暖适宜后,这才将轿门全推开来,打起了帘子。
皇太后靠在轿内,拢了拢身上的被子,有气无力地咳嗽了两声,这才说道:“都起来吧。”
皇帝起身后,望着皇太后苍白无血色的脸,连忙说道:“母后,外面天寒地冷的,您怎么过来了?有事只管传召儿臣过去便是。”
皇太后捂着胸口又咳嗽了一阵后,焦急地说道:“哀家听闻安王要逼皇帝退位,这是怎么一回事?皇帝做得好好的,安王怎能以下犯下,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皇帝一愣,皇太后到此是听到了安王逼宫的事,前来救他的吗?
皇帝没想到皇太后这么关心他,颤抖着问:“母后,您是为儿臣而来的?”屠嬷嬷在一旁说道:“娘娘听到安王带人包围极乐殿就急得不行,不顾病得起不了榻也要过来。奴婢担心娘娘身子受不住,还跟娘娘说,让奴婢代娘娘过来劝安王,可娘娘说怕奴婢过来劝不住,非要自己来
,说什么千万不能让皇上出事。”
皇帝听了后,激动得眼眶为之一红,“母后,幸好还有您疼着儿臣。”
“韩晏那个孽畜呢?给哀家滚过来!”皇太后怒喝了一声后,又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安王已跪行了过来,扶着皇太后的舆轿,痛哭失声:“母后,儿臣以后再也不能在您跟前尽孝了!儿臣来跟您永别了!”皇太后揉了好一阵的胸口才喘顺了气,听了安王的话,险些又气岔了,骂道:“你这孽畜,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敢在哀家面前来哭?你以前是怎么答应哀家的,你都忘了吗?你说过会好好地辅助着你的皇兄,会好好地照顾年幼的侄孙,将来助他们做稳江山,如同当年哀家辅助皇上坐稳江山那样做。可你、你太让哀家失望了!你、你今天若是敢逼你皇兄一句,哀家就撞死在你面前,看看你这个气死亲
母的不孝子有何面目去做一国之君!”
安王被皇太后骂得只抱着轿门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皇帝见皇太后怒得连气都不顺了,连忙说:“母后莫急,幸好老四回来了,替朕镇住了场面,不然就让安王得逞了!”
“老四?是睿王吗?”皇太后涌起一阵喜色:“那孩子回来了?他的病治好了吗?”
皇帝高兴地回答说:“治好了,连腿都好了,可以走路了。”
皇帝回头朝韩潇招呼说道:“老四,快来向你皇祖母请安,还有老四媳妇。对了,还有小葡萄,来来见曾皇祖母。”韩潇在皇帝的吩咐下走了过去,他来到舆轿门前,抬头看着皇太后。
第939章 是谁没教好
夏静月跟在后面,见韩潇只怔怔在看着皇太后却忘了行礼,悄悄捏了他一下,上前向皇太后一福,“孙媳给皇祖母请安。”
皇太后打量了韩潇几眼,目光落在韩潇完好的双腿上,露出欣喜之色来:“好,治好了就好,皇上的江山总算后继有人了。”
韩潇已回神过来,朝皇太后行了一礼,“孙儿见过皇祖母。”“一眨眼,你都长这么大了。”皇太后想起遥远的往事,感叹说道:“哀家记得,当年见你时,你长得还没有桌子高,站在一群兄长的后面,哀家坐在上面瞧都瞧不见你。仿佛一眨眼的时间,你就长这么大了
,长得比你父皇还高。”
韩潇回想孩提时候的事,生出不少感触来,“孙儿从小就敬仰皇祖母。”“可惜哀家见你们兄弟逐渐地长大了,隐隐又开始了新一轮争嫡的苗头,哀家无力去阻止历史的重演,只能装聋作瞎不去看,也不去听。为了尽量不影响你们兄弟的感情,哀家退避慈宁宫,干脆谁都不见。
哀家以为,如此能够改变一些,可是没想到,今日安王这孽畜敢做出如此……”
皇太后越说越气,又咳嗽不停。
屠嬷嬷连忙上前给皇太后顺气,劝说道:“娘娘,敬御医不止说过一次,您的病不能受气,也不能受惊,您就少受些气吧。”皇太后苦笑着,目光落在安王身上:“儿孙都是债,看来哀家一日不闭上眼睛,就一日不得安宁了。哀家只怨自己活得太久,若是早早地随先帝去了,就看不到这么多,也不用伤这心了。晏儿,你太让哀家
失望了,你让哀家骂你什么好?”
安王看到皇太后如此难过,早已泪流满面,“母后,儿臣知错了,请母后宽恕!”
皇太后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沉痛地说对皇帝说道:“皇上,你要怎么处置安王,你看着办吧。”
按皇帝之前的想法,是恨不得杀了安王的,反正他又不是没杀过兄弟。安王在这一年里给他的耻辱太多,实在不能轻饶了他。但这会儿,看到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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