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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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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很开心?”
回到马车上,看到赫然坐在那里的韩潇,夏静月终于后知后觉地心虚了。
当时她见韩潇忙着调查安王的事,就跟他说她出去一两天,哪想出去这么一查,越查越深入,不知不觉地,近半个月没回去了。
王爷大人显然生气了,许久不见的低气压,以及那阴郁的气势,无不让夏静月心虚又忐忑。
硬着头皮爬上马车,夏静月赔着笑脸,靠近韩潇,讨好地挽着他的手臂:“老爷,你怎么来了?”
韩潇唇角勾起毫无温度的弧度,说:“夫人这是怪为夫不该不请自到?”
“没!”夏静月马上解释说:“好些天没看到老爷,有些意外……意外的惊喜,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为夫怎么瞧着像是惊吓了?”
“哪、哪有……”
已是深秋了,身边再坐着一座冰山,夏静月感觉好冷怎么破?她微垂着眸子,眼珠子不断地转着:这一次不知道光靠牺牲美色能不能安抚住王爷大人?
韩潇修长的手指已挑起夏静月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他深得如看不见底的黑眸一发不语地盯着夏静月,一直盯到夏静月浑身不自在,这才状似轻柔,语气却冷如秋霜:“在外面很好玩?乐不思蜀?”
夏静月双唇微抿,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韩潇,勇于承认错误:“阿潇,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韩潇本来带着一肚子的气过来,妻子久不归家,留他一人独守空院,连消息也不送几个,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心上。本想要好好地教训她一次,可看到妻子这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再加上半个月的思念,早
就想她想得不行了。
虽然心头早就软了,但为了让妻子充分地认识到错误,充分地反省过错,韩潇仍然板着脸,不发一语,只拿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妻子。
王爷大人本就是气势强大的人,这样什么都不说,光阴沉沉地盯着人看,饶是枕边人,夏静月还是忍不住发起怵来。
自从两人感情明朗以来,夏静月从不曾见韩潇生这么大的气,若是在以前,她扑上去时,他早就眉眼带笑,跟她好一阵腻歪了。
“阿潇,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若是不高兴就罚我吧,怎么罚都行。”夏静月转了转眼珠子,凑上前去,在他脸颊上印了一口。
虽然他仍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彼此那样熟悉彼此的身体,夏静月马上察觉到他身子的软化,不像刚开始那样,浑身上下都透着硬梆梆的冷冽。
如果牺牲一次美色不能平息他的怒火的话——
那就牺牲两次吧。
夏静月凑近他的双唇,以热情诉说她对他的思念与爱意。
很快地,韩潇反客为主,将夏静月按在车厢上炙热地回应……
马车悠悠地走在道路上,秋高气爽,在秋风瑟瑟下,几片枯黄的叶子被风扫到车顶上,又随着马车的奔跑,秋叶翻腾几圈,飘飘摇摇地飞往地下,落叶归根。
韩潇抓着夏静月的手,看着十个葱白的手指上,被划出一道道淡淡的红痕。他心疼地拿起放在唇边,每根手指头都轻轻地印了下。
夏静月连忙解释说:“这是采药的时候不小心被草叶树枝划到的,只是皮外伤,不打紧的。山上草药多,我见着了,就忍不住采了些……”
韩潇沉默地从车厢暗柜中取出药膏来,轻柔地擦在她的手上,那小心呵护的样子,像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月儿。”将她的手上了药后,韩潇认真地看着夏静月,低沉,却又坚定地说:“你的人是我的,你身上的每一根毛发也是我的,以后没有我的允许,我不准你伤了它一丝一毫。”
他霸道的话让她有些脸红和心跳加速,她红着脸点头,“我知道了。”
“不但要知道,还要记在心里,不许忘了。”
“是,老爷。”“乖。”韩潇甚是愉悦地将妻子揽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满足地叹息着。“月儿,你不在家的日子,我一点都不习惯。白天听不到你的声音,我做事没有兴致,晚上抱不到你,我睡不着。就连吃饭,
因为没有你在身边,满桌佳肴我也吃不下。”她不在他的身边,他诸多不习惯,整个人空落落的,像是连灵魂都缺了一块,总是望着门口的方向,每时每刻地盼着她出现在他面前,笑意盎然。
第859章 小别胜新婚
她不在他身边,他才知道他有多离不开她。
他已经想不起来,以前没有她的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世上最醉人的,莫过于爱人的情话,夏静月听着他胸口有力的心跳,唇边的笑意止也止不住,“韩潇,我爱你。”明明早知道妻子的心意,但听到这一句我爱你,韩潇的心口还是忍不住砰砰砰地猛跳起来,就像第一次知道他喜欢她的时候。他将妻子搂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着:“夏静月,我也爱你,比你爱我更爱你。
”
“我听到了。”听到他的心跳乱了,跟她的心一样,跳得那样快,那样火热。
“月儿,以后不许离我那么远,每天必须跟我在一起,哪儿都不许去,不许离我三米远。”
“啊?三米?那岂不是你在书房办事我也得跟去?”
韩潇沉默了下,退了一步,说:“那就在我喊一声你就能听到的地方。”
“好。”夏静月笑眯眯地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你这个大傻瓜。”
韩潇侧过脸,咬住她的手指,“你这个小傻瓜。”
好吧,他们两个都是傻瓜。
夏静月靠在韩潇身边,将这些日子查到的事情与韩潇说了起来。
“养蛊?”韩潇又开始散发着低气压,这件事让他想到夏静月中蛊的那段时间。
那些日子,他每天都处于煎熬之中,如今单单回想起来,都情不自禁地心口微微抽疼。
听到那些自愿养蛊的人,韩潇久久地沉默着。
他从军十余年,了解过很多士兵。为了赚那点少得可怜的军饷,很多贫苦人家的孩子自愿来参军,拿命去搏。
他记得曾经有一个十三岁的小士兵对他说:从军是会死人,但也可以活着,还能拿到一份钱给家里人买粮食,可留在家里,他迟早要饿死,他底下的弟弟妹妹也会跟他一样饿死。
为了活下去,人可以很坚韧,同样的,也可以变得一文不值。
正是跟那些士兵相处多了,久了,他才对大靖的百姓充满了忧虑。
“月儿,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当然是你来办了,你是男人,大事麻烦事,都得你来办。”
夏静月俏皮的话奇异地驱去韩潇心中的忧虑,他看着娇俏的妻子,心头多了几分明朗。
既然事情不能一蹴而就,那就在挑起重担的同时,好好地生活,每天与妻子都快快乐乐的。总不能为了让别人过得好一些,就让自己的妻子过得辛苦吧?
他也舍不得啊!
他的妻子,就该快快乐乐的。
马车去到一个更大更繁华的镇上,韩潇夫妇刚下马车,就被任七小姐的探子发现了。
为了找到韩潇,任七小姐可谓是煞费苦心,不仅发动半个临江府的人做耳目,还在临江府周边的小镇上安排下人手。
“我们这是被人跟踪了吗?”
兴许是被人跟踪的次数多了,夏静月的警惕心已有了很大的长进。
“嗯。”韩潇淡淡应了一句,连妻子这个外行人都发现了,更别说他了。
能这么容易就被发现的探子,可见也不用放在心上。
夏静月问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
秋水镇有一段地方靠着酹江,水产丰富,他与夏静月出来就是半游玩性质的,自然打听过临江府哪儿的河鲜做得好吃。
秋水镇就有一家河鲜馆子十分出名,夫妻二人正好去尝尝鲜。
这一家馆子建在酹江边上,是两层的木楼,店面老旧,看着毫不起眼,但来吃食的客人却不少,且多是乘着大马车过来的,衣着也十分鲜亮。
韩潇早就在楼上预订了一个房间,夫妻二人坐下后,馆子一道道招牌菜开始送上来了。
这些菜,一盘盘看上去像是白水淡煮,淡然无味。但身为爱吃会吃人士,夏静月已看门道来。
只有最新鲜味美的食材,才用最简单的烹饪方式。
不需要多余的调料,只需要加一点盐,它的味道就是人间至味。
夏静月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鲜甜味美的鱼肉鲜得恨不得连舌头都吃下去。
夏静月吃得香,韩潇看着就胃口大开,也拿起了筷子,大快朵颐。
用完了河鲜,夫妻二人乘着马车沿着酹江边走去。
秋天的酹江并不是风景最好的,但也有另一番风情。在这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走在江边,呼吸着江水的清新,也是另一种享受。
然而不速之客打扰了韩潇夫妻的二人世界。
道路前面,任七小姐乘着高头大马,带着十几个家丁拦住了去路,高声朝马车喊道:“夏公子,好久不见了。”
这一声夏公子将韩潇喊得满头雾水,见对方久久不让道,他掀开帘子,冷然说:“你认错人了,我这车里没有姓夏的男人,烦请让道。”
任七小姐再次见到韩潇,只觉得他长得更俊了,芳心乱跳,策着马跑过来急忙地说道:“没认错,我找的就是你。夏公子,你不姓夏,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被女人当街拦道,这种事情对韩潇来说,已是司空见惯了。
当年,他未传出腿疾之时,京中不知有多少贵女追着他的马车跑,更有大胆的直接往他马车里掷果子扔手绢。
因此,应付这些当街拦道的女人,韩潇可谓是经验丰富,就连他的侍卫也一个个经验丰富。
至于这丰富的经验嘛,说起来其实只有一条。
不管拦者何人,睿王府对付骚扰的方式从来只有简单粗暴的一条:打!
韩潇的车帘一放下,旁边的便衣侍卫就立即上前一脚往任七小姐的马踹去。这一脚踹得十分有经验,只让马匹受疼跑开,又不致于伤到了人。
当然,这是仅是第一步。
如果对方识趣跑开,自然不用第二步了。
显然,任七小姐不是个识趣的人,她的马匹受疼跑开一段路后,她又策着马跑回来,指着便衣侍卫大声喝道:“我跟你家主子说话,你算什么东西,敢动本小姐的马?”任七小姐委屈地朝着马车内的韩潇说:“公子,你家的仆人如此粗俗无礼,你就不管管吗?”
第860章 养私兵
马车内,传来韩潇淡漠的话,“既然她不满意,那就让她满意一点。”
任七小姐大喜,以为韩潇对她怜香惜玉了,笑容满面,正要感谢韩潇时,睿王府的便衣侍卫已凶残地拔出腰刀,寒光一闪,刷的一声将任七小姐座下的马腿砍断了。
砍完之后,侍卫还藐视地瞥了任七小姐一眼:也不去京城打听打听,睿王殿下只能远观不能近身,身为睿王府的侍卫,有几个没砍过马腿的?
夏静月坐在车中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只听到一声马匹的惨嘶,然后是女人惊恐的尖叫伴着落地声,再然后是一群人的慌张叫喊……
而睿王府的马车,在这一片慌乱中,慢慢地走了起来。
倘若在京城,睿王府的侍卫砍马驱人,对方早就识趣地退避一边了。然而这里不是京城,这些人也不知道睿王的身份,看到任七小姐的马被砍,娇贵的任七小姐从马上摔落,立即愤怒地拦住马车。
“大胆!连任七小姐的马也敢砍,你们今天一个也逃不了!”
“若是任七小姐有个闪失,你们就等着碎尸万段吧!”
“把那个拿刀的武夫抓了,先砍了他的手再说!”
气焰嚣张的任家下人要上来拿人,睿王府的便衣侍卫向来强悍,纷纷拔出刀来,杀气腾腾地盯着任家的下人。
任家带来的下人包括武夫有三十多人,而睿王府的便衣侍卫只有十人,但这十人的气势一亮出来,那三十多个任家下人愣是给震住了,呆呆地一动不敢动。
任家人望着那明亮亮的大刀,心头直发毛。他们也有刀,但总感觉对方的刀更锋利更阴森,像是沾满血似的,让人打从灵魂深处感到悚然。气势被这一压,任家人瞬间寂静下来了。
任家后面,一阵整齐的马蹄声响起,又来了一队人马。走在前头的,是一位年青的锦衣公子,他发现这边情势不对带人包抄了过来。
任七小姐摔得七荦八素的,被丫鬟扶起来后看到了锦衣公子,高兴叫道:“表哥,你快过来给我出气!”
锦衣公子到来,任家的下人也纷纷涨了底气似的,一个个又恢复了耀武扬威的气势。
锦衣公子策马走近,看到地上断了腿的马儿,认出那是表妹的新骑,再见表妹摔得满身是泥土,立即冷下脸来,“七表妹,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欺负于你?”
一旁的任家武夫手指韩潇的马车以及护卫马车的睿王府便衣侍卫,说道:“杨公子,就是他们欺负我们小姐的,快把他们抓起来!”锦衣杨公子坐在马上,打量了几眼马车,见马车格外的普通,除了比一般的马车要长和宽一些,看不出任何家族的徵标。再打量了几眼守卫马车的带刀武夫,一个个长得魁梧高大,气势不凡,不像一般人
家豢养的打手,便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自哪里?来临江府所为何事?”
坐在马车前的初晴冷哼一声,“你没有资格知道,识趣的,都滚开一边,别挡了我家主子的路!”“好个狂妄的丫头!”杨公子被气笑了,在临江府的地盘上,第一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且对方还是个小丫鬟。有其主必有其仆,丫鬟如此嚣张,可见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杨公子沉声喝道:“滚一
边去,让你家主子出来说话!”
初晴回答他的,只是慢吞吞地卷着袖子。
任七小姐上来,轻轻拉了杨公子一下,说:“表哥,你别为难马车里的公子。”
杨公子突然想到关于临江府中最近的传言,传言任七小姐看中了一位来历不明的有妇之夫,正四处派人捉夫,难道就是马车内的人。
“马车里藏头缩尾的男人,你就不敢出来一见吗?”杨公子倒想瞧瞧这男人长得什么模样,让眼睛高于头顶的表妹神魂颠倒。
韩潇虽然坐在于马车内,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从杨公子带人过来时,就一直注意着了。
他注意到的,不是杨公子这个人,而是他带来的一群人。
整齐有序的马蹄声,熟练的包抄之法,还有种种迹象可以断定来的都是军人,且都是骑兵。
据他所知,临江府根本没有骑兵。
就算安王府的亲卫,也没有骑兵的配额。
但这一群来的人,将近五十人,都是骑兵,是从何处而来?
韩潇慢慢地掀开帘子,目光锐利如鹰隼地往那些骑兵看去。
他们都穿着府卫的衣着,腰配的都是军刀,座下的马是军马的品种。
这个品种的马,早在数年前北蛮入侵时,朝廷就下了通令归为军马,民间不得圈养。
大靖极缺马匹,尤其是擅于作战的军马,当年为了凑齐战马,连普通的马都征调入伍了。就是之前与北蛮一战,韩潇下令征召马匹时,也没有征收到多少,且征到的大多是瘦弱的普通马种。
没想到,眼前就有五十匹上等战马,且在临江府穿着府卫服招摇过市。
韩潇犀利的目光看出了这些战马都是青壮马匹,在他下征召令时已经成年了,对方却瞒而不报。
这只是他看到的,那他没看到的呢?临江府到底暗藏了多少战马和战备?
韩潇的目光转向杨公子,问道:“你是临江府人?”
杨公子在看到韩潇的真容后,已愣了一下:如此人才,怪不得表妹为之痴迷,手下有如此剽悍的打手,又有这一身气派,看上去来头不少。
见韩潇问他,杨公子正要回答,任七小姐早就痴痴地看着韩潇,报先为韩潇解答:“他是我表哥,临江府知府的公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韩潇高深莫测地看了杨公子一眼,一个小小知府的儿子就能带着一队骑兵横行霸道,很好,非常好。
按大靖律例,文官不得掌兵,临江府知府是正四品的文官,手下只有五十个名额的府兵可用,绝没有资格养骑马。如若需要请兵,需要层层上报,得吏部、兵部批准后,再从附近卫所借兵来用。
第861章 令牌重现
即使借兵,也应由各卫所的指使司带兵,知府绝无带兵之权,更何况知府的儿子。
韩潇问杨公子:“你官居何品?在衙门任何职位?”
任七小姐马上把杨公子给卖了:“我表哥暂时没有官职,莫不成你想当官?你若是想当官,我可以叫知府姑丈给你谋个官职。不过你若是娶了我,就是没有任何官职,在临江府你都可以横着走。”
“无官无职?”韩潇轻轻一笑,一个没有任何官职的人,却可以调动这么多骑兵,看来临江府比他想象中有趣多了。那杨公子见了韩潇的容貌和气质后,觉得此人勉强能配得起他的表妹,“我见你与我表妹倒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据说你有个妻子?不如将她休了,娶我表妹做正经娘子,成就这段佳话。你妻子若
是不肯的话,我们可以给她一笔银子,任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只要她报个数……”
任七小姐不等杨公子说话,已迫不及待地叫道:“对,只要她肯自请下堂,不管是一万还是十万,只要她开口我都给。”
马车内喝着茶的夏静月听了这一番话,如何忍得住?
当下掀开帘子,似笑非笑地对任七小姐说:“你想嫁给我家夫君,这辈子和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没可能的了。你若想进我家的门,我家倒是缺了一个扫地的丫头,你有兴趣的话,倒可以给你留个位置。”杨公子在看到马车内夏静月倾城绝色的容貌,已是看呆了,眼睛直直地都不会转了。想他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但如此风华与绝色的女子平生第一次见着,仅粗衣素颜就如此倾城绝色,若是穿上华服,再
妆扮上珠光宝气,那是何等神仙人物?
杨公子情不自禁地叫道:“美人,你不如弃了那俗夫,跟本公子回家吧——”
韩潇脸色骤地寒下来,将夏静月塞到身后,随手在桌上拣了一颗果子往那杨公子座下的马蹄弹去。马受惊突然双腿腾空地立了起来,把坐在上面的杨公子给掀了,摔得四脚朝天。
韩潇放下车帘,冷声说:“谁若阻拦,格杀勿论!”
在便衣侍卫连杀几个拦道的人后,众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辆马车绝尘而去。
杨公子刚从地上爬起来,美人就走了,气急败坏地朝着底下的骑兵大骂道:“你们这群饭桶怎么不把车拦下来?”
为首的骑兵队长是见过血、上过战场的人,他禀道:“公子,对方人数虽少,但依属下看来,都是以一敌十的硬手,属下若是强行阻拦,只怕伤亡惨重。”
“难道就这样又让他们给跑了?”任七小姐痴迷又悔恨地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这一走,她又得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她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呢。
同样痴痴地看着那个方向的还有杨公子:这么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怎么就成了亲?不行,他一定要找到她!
不说杨公子想着如何调动临江府的力量找出韩潇夫妇来,就说韩潇,已将那位杨公子列入死亡名单了。
私养骑兵,再加上手头查到关于杨知府的罪证,就足够抄家灭族了,现在还敢肖想他的妻子,更是罪该万死。
回到院子后,韩潇从京中调来更多的人手,全面查探临江府的情况,还有另外两个情况相同的府城,也在他的重查之内。
这一次,查不仅是官商勾结的事,还要详查细查私养军队的事。
一场无声的风暴拉开了帷幕。
神仙膏的事韩潇接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去收蛊的人,再顺藤摸瓜抄到大本营。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暗卫毁掉了所有的蛊种以及神仙膏,并抓住了几个主谋。
在抓捕过程中,意外发现了一面令牌。
非木非铁,上面雕刻着毒蝎子图案的牌子,正是睿王府暗查了几年都毫无头绪的黑令牌。
不仅如此,在制作神仙膏的大本营里,韩潇还遇到了几个身手与当年紫云山刺杀他的青衣高手一样,同样的武功套路,同样的令牌。
高手仍然是那些高手,但过了这么多年,韩潇已非当年的他。当初三个高手联手就可以拦住韩潇,但现在对方五个人出手,在韩潇手上也只有狼狈而逃的下场。
然而在早有准备的韩潇手上,他们最终都没有逃出韩潇的手掌心,全部落网了。
韩潇忙着追查神仙膏的后续之事,夏静月最近也在忙。
她当日发觉神仙膏的味道与蛊虫相似后,突发奇想,取了一些神仙膏出来,用培养食蛊的方式放入器皿中培养。
事隔半个月,夏静月回到院子,负责伺养蛊虫的园园告诉她,那个器皿里长了许多线头大小的小虫时,她马上奔去查看。
这一看,器皿底下有一层蠕动的白色小蛊虫,每一条约一毫米,密密麻麻地盘在器皿底下,像铺了一层会动的细沙一般。
夏静月取了这些小蛊虫出来,用了各种办法来研究,终于搞清楚了。
那些从人体中取出来的药蛊,是成熟的蛊虫。
蛊虫一旦成熟,体内自然会生成虫卵。
这种药蛊是被特殊方法培养出来的,也可以说是一种畸形的蛊虫,它的虫卵再次苏醒,就不能像母体的个体那样大,而是成为微小的一种蛊虫。
这种蛊虫,可以吸取人体的血液,达到蕴养肌肤的功效。药蛊的母体的确有美颜护肤的作用,但作用不明显,毕竟,这是吸食了别人的精血转化出来的东西,效果只是比一般的护肤品好一些而已。想要祛皱,想要效果逆天,必须要增加更加的配方。这个配方,
就来自于虫卵,用其吸食人体血液来蕴养肌肤。
夏静月仔细检查了后,发现越贵的神仙膏里面所含的虫卵就越多,那种祛除皱纹的神仙膏,小小一盒中含有大量的虫卵。夏静月是用了培养食蛊的方式养虫卵的,有催熟催大的效果,故而会比擦在脸上靠母体尸体的粉末苏醒的虫子大上无数倍。夏静月经过在小动物身上试验,猜想这种虫卵在人的皮肤上生长出来是肉眼看不到的,相当于螨虫大小。
第862章 副作用
夏静月用了一次又一次的试验进行观察和推断后,得出结论:再生虫卵的微蛊在长期地吸血养肤中,会引起人体血液损耗过大,让人逐渐虚弱。这种微蛊还有另一种功效或者副作用,它在脸部中生存,长
期侵蚀下去,会麻痹脸部肌肤神经,并令皮肤失去功能而萎缩,以此达到除皱和瘦脸的效果。
“这不是……”夏静月看了一遍又一遍的分析,哭笑不得:“这不是跟肉毒杆菌的原理异曲同工嘛。”
肉毒杆菌可以产生一种肉毒素,注射在人的脸部之后,用来阻断神经与肌肉间的正常神经活动,或者麻痹肌肉,使其失去功能而萎缩,以及达到塑造线条的目的。
这就是为什么使用肉毒素之后人的脸部会僵硬,表情极度不自然的缘故,肌肉神经长期被麻痹下来,就失去正常功能了。
这世上从没有完美又逆天的美容东西,如果有,那必然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神仙膏亦是副作用不少,微蛊在脸上活动后,吸食血液维持脸部肌肤的活跃,造成容颜常驻的假象,实则身体内部已逐渐被掏空了。一旦掏空身子,可想而知,别说美颜了,连命都没了。
贪得一时美,祸害永无穷,这种美有存在的价值吗?
也许对于一些爱美成狂的人来说,只要能美上那么几年,有个美好的回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夏静月不敢小看人的爱美之心,为了让自己美丽一些,好看一些,有些人真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譬如蚩人派的祖师,不惜把自己练成一个怪物。还有她曾经所在的年代,为了美,可以在脸上削骨、挖肉…
…
但对于那些被蒙蔽的人,后悔的人,夏静月觉得应该给她们一个机会。
为此,夏静月翻阅书籍,寻找杀死微蛊的药物。
同时,夏静月还在考虑,如果那些养蛊的人身上也被药蛊洒下了虫卵,要如何救治?
为了尽快解决这个问题,夏静月飞信去了华羽山庄,将这件事告之神农谷的医者,请他们一道解决此事。在治蛊上面,神谷医的人经验丰富多了,且这种蛊培养出来是用于美容的,没有攻击力,不像夏静月之前中的本命血蛊那样顽强。对付这种药蛊,神谷医的人很有把握,来信告诉夏静月,此事全权交给他
们就行。
夏静月乐于如此,将收集的资料和神仙膏派人送回华羽山庄后,甩手不管了。
“月儿,可想去南霖走一趟?”
夜晚,夫妻二人用过晚膳后,踩着月光,在院子后面的林子闲逛消食。
南霖,传说国土百分之八十都是水域,一个建在水面上的国度。
那儿的人们从一生下来就开始学游泳,在他们的一辈中,呆在水里的时间比在陆地的时间还要长。
传说,那里四季如春,气候温暖,是一个没有冬天的国度。
曾经风靡京城,被誉为谪仙下凡的遥安世子就是南霖国的皇太孙。
自从遥安世子回南霖之后,夏静月除了第一年收到他送来的南霖特产外,再也没有传过信来。夏静月曾依着常礼给遥安世子去了一封问候信,但没有收到他的回信。
好几年过去了,夏静月几乎都要忘了他。“怎么突然间想起去南霖了?”
韩潇拉着夏静月的手,走在林风阵阵的小道上,月光投在小路上,像是洒下一层洁白的霜华。
“神仙膏的来历已经查出来了,他们来自一个叫毒蝎门的门派,这个门派就设在南霖。”
“你这是打算去抄他的老窝?”夏静月笑问。
蚩人派以养蛊为修,以南霖的气候,的确十分适合养蛊。
温暖,湿润,最适合各种蛊虫生长,也最方便培育各类毒虫。韩潇负的手,说:“有些事我一直想不明白,想去查个清楚,根据暗卫从江湖中查出来的情报,蚩人派的老巢也离南霖不远。这个毒蝎门与蚩人派到底有什么关系,是否与安王有关,都需要去南霖查探清楚
。”
夏静月停下脚步,“安王有没有参与到神仙膏里面?”“从现在查到的证据来看,安王和他们没有直接的关系,安王只是接受过他们的钱财。”给封地的王爷送钱送物,谈不上什么贿赂,最多叫孝敬而已。这笔钱安王就是拿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封地里的商
人给他孝敬,是再正常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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