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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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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目光如尖刀般刺向夏静月,上位者的气势迸发而出:“主子说话,哪有奴才插嘴的份?四弟,你对下人也太宽容了,若换了孤,早拖出去杖毙了。”
  韩潇淡然化解太子的戾气:“她不过是一片忠心而已,对忠心之人,本王向来宽容。”
  太子哈哈笑道:“四弟你就是对底下的奴才太过宽容了,才会让这狗奴才爬到头上来。喝,咱们喝酒,这酒是专门治你的病的,喝了只会对你身体好,说不定哪,能把你的腿治好呢!”
  夏静月心中冷笑:什么治病的酒?分明是要命的酒!
  韩潇接过酒杯,搁在桌上,漠然道:“太子的好意本王心领了。”
  见韩潇不喝,太子脸上的热情迅速地消散,挂着一丝冷笑:“怎么,四弟,美人你不要就罢了,连酒也不喝,这么不给你二哥面子?”
  气氛瞬间冷寂,空气中蔓延出一丝丝的肃杀,愈来愈浓。
  黑影重重的庭院,像是一张随时要噬人的凶兽。
  平静的黑夜中,危机四伏。
  夏静月心中微凝:黑暗中无风而动的草木,兵戈声虽然细微,却不难听见。
  面对太子的步步相逼,韩潇仍然不动如山,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冰冷孤傲的目光平静地直视着太子,仿佛在看一个小丑在表演。“太子今天是想留下本王了?”
  太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一切还不是四弟你在逼我,二哥我好歹是个太子,你这么不给脸面,让哥哥这张脸往哪里搁?你说是不是?”
  “喔?要面子?”韩潇唇边浮起一丝讥诮,“既然你要面子,那本王便给你面子。”
  韩潇手微扬,黑暗中,突然窜出十几名带刀侍卫,与埋伏在四周的太子侍卫对峙起来。
  战斗,一触即发。
  太子的脸色非常不好看,或者说,阴沉得可怕。他手下的人虽多,但对上仅十余人的睿王府侍卫竟然有些不够看。
  只因睿王府的侍卫,人数虽少,但一个个剽悍凶猛异常,即便隔了几丈的距离,太子仍然能从那些侍卫中察觉到浓郁的杀气。这些侍卫,显然是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血卫,别说以一敌三,就是以一敌十都绰绰有余。
  再观太子府的侍卫,人数虽多,看上去虽然雄壮,但在气势上,完全被压制住了,甚至有些侍卫竟然怯场了。
  太子紧捏着拳头,暗中咬牙:一群饭桶!
  在这样的情况下,太子根本没有把握能将韩潇拿下。
  同时,他若是因一杯酒就杀了韩潇,不仅皇帝会废了他,民间视韩潇为护国战神的百姓也不会放过他。
  然而,事已至此,他要是随随便便就收兵,分明表示他怕了韩潇,他身为大靖太子的脸面往哪里搁?堂堂太子殿下的尊严何在?
  面对韩潇随时奉陪的挑衅,太子心头一恨,他一国太子,输人不能输阵!
  就算不能杀了韩潇,也要给他一点厉害尝尝。
  正当太子要下令时,夏静月突然走了出来,“王爷不能喝酒,不如让奴婢替王爷喝了这一杯吧。”
  夏静月微垂着头,貌似恭敬地站出来,手往桌上的酒杯伸去。
  韩潇伸手按住酒杯,抬起手指,示意她退后边去。
  夏静月侧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韩潇,没有妥协。
  睿王与太子这一战,不管谁赢谁输,都占不到便宜,反而让其他皇子渔人得利。
  太子,他太骄傲自大,又是极爱脸面的人,夏静月看出来了,太子并不是真想与睿王火拼,只是没有台阶可下,放不下他身为一国太子的脸面而已。
  而睿王,他现在正是韬光养晦时期,一旦与太子关系弄僵,势必影响到他之前的部属。
  夏静月低声在韩潇耳边说:“这酒普通人喝了没事,没见太子也喝了吗?”
  她拉开韩潇的手,把酒杯端了起来,朝太子一揖,仰头喝下。
  然后拿起酒壶又倒了一杯说:“既然是奴婢代喝,那就自罚三杯以敬太子殿下。”
  夏静月喝得极为爽快,她暗想,虽然这酒的度数不低,但以她以前能喝一斤白酒的酒量,三杯只是三口,对她来说,小意思。
  太子一怔之后,夏静月已自罚完三杯,退了下去。
  他哈哈大笑,“四弟,你这侍女的酒量倒是不错。二哥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没想到,我们没当真,你身边的侍女倒是当真了。”
  太子得了台阶后,自己就乖乖地下来了。挥手让侍卫下去后,又与韩潇称兄道弟起来。“四弟啊,二哥平时就喜欢开玩笑,你可别当真。做人嘛,老是这么严肃干什么呢?是不是?来来,今天是二哥的不是,二哥自罚一杯。”
  太子给自己斟了一杯,一口气喝下,笑眯眯地说:“你看,这酒是好酒,喝了没事的,就是四弟你太小心了,咱们是兄弟,难不成做哥哥的还会害了你不成?”
  面对太子的虚伪笑脸,韩潇毫不给脸面,“既然饭已经吃过,本王告退了。”
  “别,都这么晚了,这儿离华羽山庄有两个时辰的路程,路上也不安全,不如就留在庄上做客吧。”
  韩潇正欲拒绝,余光瞥见旁边站着的夏静月摇摇欲坠,一张小脸红通通的,看样子是醉了。
  他心生恼意,这丫头,不能喝酒还跟人逞强,看看现在,都醉了!她这酒量,实在是太小了,仅三杯就醉了,这么小的酒量,还敢自告奋勇地出来挡酒,他该气她没有自知之明,还是该恼她没长脑子?
  除了怒意之外,心头还涌满了心疼。
  她所做的一切,说起来都是为了他。
  念及此,韩潇便没有拒绝太子的邀请,留在山庄做客。
  夏静月从喝下三杯酒之后,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她算错了,大大地算错了。
  她能喝一斤白酒的酒量,是她前世的身体!
  现在的这副身体,貌似酒量极小,这才三杯,要换了前世,就跟喝了三杯白开水一样,可是现在——
  先是有一把火般窜到头顶,烧得她晕乎乎的,然后腹部又像有团火在烧,烧得她全身发热发烫发软。


第105章 食髓知味

  第105章 食髓知味
  夏静月强行控制住自己没有倒下去,用最后的意志力控制自己跟在韩潇的轮椅后面,进了房间。
  直到耳中听到韩潇冷冽的声音命令侍女退下后,她脑海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了,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韩潇眼疾手快,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一把揽住她倒下的身体。
  这一看,看到夏静月小脸红得跟被火烧似的,两眼醉朦朦地像是盈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正似醉非醉地瞅着他。
  韩潇好气又好笑,低声责道:“你让本王说你什么好,不能喝酒你还敢自罚三杯,怎么就这么笨呢。”
  笨得让他心生怜惜,笨得让他满满不舍。
  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榻上,手指将她的散发一一拢好,再拿了枕头垫在她头下。“你喝醉了,躺一会儿。”
  夏静月脑海里一片昏昏沉沉的,人也被酒精麻痹得开始糊涂起来。
  其余没听清楚,她就听到醉了两个字,不服气地坐起来,叫嚷起来:“我、我没醉,我、我告诉你,我能喝、喝一斤的茅台,一斤半也没事,把、把我的一班同学都喝倒了……”
  “都开始说胡话了,还说没有喝醉。”韩潇将她按到榻上,拿了薄被盖在她身上。
  夏静月嫌热,几下就把被子踢开,直直地坐起来,明明糊涂了,却又好像清醒了。“我、我还要喝、我要喝酒……”
  见韩潇又要将她按回榻上,她平日里伪装的温良脾气一去无踪,彻底暴露了她的暴力性格,双拳两脚朝韩潇胡乱打去。
  这一晚,韩潇总算领教到夏静月的酒品是何等的恶劣。
  先是挥拳,然后脚踢,还越打越精神,越打越起劲。为了压制住她,韩潇只好手脚并用将她扑按在榻上。
  没想到,夏静月是属狗的,手脚不能用后,张牙就咬在他的手臂上。
  韩潇疼得倒抽了一口气,看着身下这个调皮的小酒鬼,想不明白她明明醉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劲。若换了一般的人,还真制不住她。
  直到夏静月折腾累了,时间已到了深夜,她才安静下来睡着了。
  折腾的大半个晚上,房内一直砰砰作响,时不时间杂着女子困兽般挣扎的低喊声,听得外面监听房内动静的太监侍女面面相觑:谁说睿王爷不近女色,听这动静,都战了不止三百回合了,真是猛啊,也不知道一个女人能不能满足他。
  夏静月睡着后,韩潇挽起袖子,看着被她咬得到处是牙印的手臂,再想想身上不知被她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脚,他就哭笑不得。
  这半宿的折腾,他也被折腾累了。
  低头见她的脸被她的长发遮住,他伸出手指将她的长发从脸上别开,顺顺柔柔地散在枕上。
  烛光下,发丝如云,酡红的脸颊,双眉如画,她正熟睡着。
  韩潇心中清醒地知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屋过一夜的话,对她的名声极为不好。即便太子的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也没看清她的模样,但于礼于法上,他都应该离开,应该避嫌。
  目光望向门外,透过窗纸的那些影影绰绰的人,那么多监视他的人,以大局作想,他不该离开。
  那她的名节?
  韩潇目光重新落在她熟睡的安静的脸庞上。
  她这般安详地睡在他身边,令他心底深处油然生起一股强烈的满足,一份眷恋不舍的情愫。
  既然——
  他无法接受别的女人的靠近,他也无法忍受别的女人出现在他身边。
  既然——
  只有她能靠近他,只有她的亲近令他感觉到舒服与愉悦,甚至是——渴望。
  也许他这一辈子只能接受她一个女人了。
  那么——
  他娶她可好?
  这个念头生起后,韩潇唇边不由自主地浮起暖暖的笑意,这一瞬间,寒凝了千年的冰霜尽数融化,如同春回大地,生机盎然,连他素来冷凝的眉眼都仿佛带着暖暖的春意一般。
  他的妻。
  如果与他一辈子相依相守的女人是她的话。
  如果与他生儿育女的女人是她的话。
  他可以接受。
  非常愉快的接受。
  非常乐意地期待着。
  心底深处,悄无声息地渗出一丝丝、一缕缕极为陌生又令他悸动不已的甜蜜感。
  他的手指慢慢地划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她的唇。
  想着面前这个女人将是他的妻子,他眷恋的手指与目光就无法移开。
  指腹下,是她软软的、温热的唇,他的目光凝视着那唇,像花瓣一般娇美,娇艳若滴。
  猛然涌起一个念头,想去亲一下、品尝一下那娇艳柔软的唇是什么味道的。
  可是,趁人之危终非君子所为。
  但是,他的目光像是着了魔一般,无法移开。
  反正,她迟早都会是他的妻子,迟早,她都是要给他亲的。
  他心头微微一荡,慢慢地低下头,轻轻地用唇碰了一下。
  很软很软。
  忍不住地浅尝了一下。
  味道比他想象得更美,更甜,更令人沉醉迷离。
  耳际一片红晕,心口猛然跳动着,然而却没有阻止他对她的迷醉,他禁不住一尝再尝。
  突然她呢喃了一声惊醒了他,他正要后退,却不料她突然抱住他的脖子,饥渴地去寻找水源。
  那一瞬间,仿佛有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五彩纷呈,多姿多彩。
  原来,亲吻是这个样子的。
  他就像一个好学的学生,从开始的模仿,到试探,到自己去发掘,然后熟稔地霸占他想要的一切。
  气息交缠间,两人的体温越来越高,心跳,亦愈来愈猛烈。许久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喘着气息慢慢离开。
  她却不依,搂住他的脖子迷糊地喃喃道:“水、我要喝水、我要水……”
  望着亲吻过后她愈加娇艳如花的双唇,韩潇暗哑着声音说:“等等,我这就给你倒水去。”
  不舍地放开她,他从桌上倒了碗温水,扶她半坐起,喂她一口口地喝下。
  待她喝足水又沉睡后,他的目光落在她唇边的水渍,眸中一片炽热,忍不住又低下头去重温方才学到的知识。
  食髓知味。


第106章 吓坏太子了

  第106章 吓坏太子了
  夜,悄悄地过去了。
  黎明的阳光渐渐洒满了沾满露水的大地,挂满露水的鲜花在晨阳下愈发的娇美盛放。
  太阳逐渐高升了,夏静月才从睡眠中醒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房内已然大亮,而她脑门却隐隐地作疼着,昏昏沉沉。
  她捂着犯晕的额头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昨夜的事,她喝了三杯酒之后竟然醉了。
  后来的事,都不记得。
  夏静月懊恼地一拍额头,这什么破身子,简直是沾酒即醉。
  “醒了?”
  耳边听来男子低低的、醇厚的嗓音。
  夏静月闻声望去,看到韩潇正坐在桌前,手执着书本,低头看书。
  夏静月一愣:“王爷?您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跟她同一个房间了?
  韩潇的目光一直落在书本上,不离丝毫。“这里是太子的山庄。”
  夏静月呆了呆,也就是说,从昨晚开始,他们一直留在太子的地方?
  又想到她昨晚扮的身份,是韩潇的侍女,那么两人是共处一室了一个晚上?
  夏静月悄悄地低头看她的衣服,是昨天所穿的,衣领带子什么的,都完完整整的,她暗暗放了心。
  他还挺君子的,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日的,没有被动一点。
  随即又想到,他是王爷,什么美人没见过,怎么会趁人之危呢?是她想得太多了,把人想得太龌龊了。
  夏静月暗暗鄙视自己。
  又见韩潇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门窗都紧闭着,外面依稀有不少人等着进来侍候,她小声问道:“王爷在那坐了一晚?”
  韩潇执着书本的手指微微一僵,耳垂红得像是有火在烧,然而脸上却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依然那么的一本正经。
  “嗯。”他声音有些模糊地应着。
  夏静月大生惭愧之心,她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晚上,却害王爷殿下干坐一晚,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她连忙爬起来,揉了揉仍然发沉的脑门。
  见门窗紧闭着,显然是韩潇在等着她醒来。
  “再等我一下,很快就好了。”夏静月把衣袖都整了整,想了想,走到妆台前坐下。
  对着镜子照了照,这时的镜子已经可以把人照得很清楚了,虽然不像现代的镜子一样能照得纤毫毕现,但五官面容都能看得清楚。
  这一看,夏静月吃一惊,伸手摸着发肿发红的双唇,“过敏了?”
  韩潇不解,抬起头望去,“怎么了?”
  夏静月转过头,指着她红肿的双唇说:“酒过敏了,你看,嘴都肿了。”
  韩潇看着她因红肿更显得艳丽丰腴的双唇,最娇嫩处还能看到些许被啃破的痕迹,脑袋里仿佛嗡的一声,双耳全红了。
  夏静月没有发现韩潇的失常,转回头望着镜子,琢磨怎么瞒过太子山庄的人。
  昨晚月黑,她又披头散发的,他们看不清她的样子还有情可原,可今儿已是大白天了,再披头散发的,不是欲盖弥彰吗?
  目光落在妆台上摆放的妆奁,她将它打开,里面放着一盒盒的胭脂水粉,以及眉黛等化妆护肤用的东西。
  心念一动:有了!
  她禁不住笑弯了眼,转头与韩潇说:“你看我变个把戏。”
  取了胭脂出来,在嘴角擦了一圈,又在颧骨和额头的位置擦了几圈,重点把整个鼻子都涂红了。
  然后取了蓝色的颜料与红胭脂按比例调成紫色,晕染到嘴角、额头等处。
  对着镜子,看着脸上大半地方都是红中透紫,像被人狠狠打了一顿似的。
  夏静月还嫌不够逼真,又取收了眉黛,弄小许的黑色挑染一下。
  顿时,一张被人虐待得体无完肤的脸新鲜出炉了。
  做戏做全套,她又在手臂上弄出不少青紫、红紫、黑紫的瘀伤来。
  等到她畏畏缩缩地来到韩潇面前时,把韩潇吓了一跳:“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夏静月一副担惊受怕的神情后,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这样他们就认不出来了呀。”
  韩潇好笑地摇了摇头:“淘气。”
  看着她灵动的眸子流光溢彩的,他伸手在她额头轻点了一下,轻言:“本王会对你负责的。”
  夏静月不解其意。
  见夏静月准备好了,韩潇坐回轮椅上,命外面的人进来。
  外面的侍女端着漱洗的工具进来,夏静月立即畏畏缩缩、战战兢兢地站在韩潇身边,看似躲闪,却又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她脸上的累累伤痕。
  可想而知,这些侍女猛一见被虐待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夏静月时,再看韩潇的眼神都透着惊恐。
  若说昨晚在外监听到睿王爷喜欢女人,这些侍女有些跃跃欲试的话,今儿看到夏静月的惨状,一个个瞬间打消了攀龙附凤的心思。
  原本有两个美貌侍女特意打扮过,还收买了两个侍女,换了奉茶与递送毛巾的位子,希望能借此勾搭上王爷殿下,博个好前程的。
  这会儿,她们什么想法都不敢生了。前程再好,也得有命享受才是。
  一个侍女抖着手,打湿毛巾后,害怕得连拧毛巾的力气都没了。抖抖索索地把滴水的毛巾递到韩潇面前,见韩潇皱眉一挥手,顿时骇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另一个端茶碗的侍女不仅手抖,脚也在发颤,眼神如惊弓之鸟,惊恐万状。
  夏静月看得仔仔细细地,不放过一丝一毫。
  王总管进了来,挥退了这些不中用的侍女,喝道:“把东西放下,人都下去。”
  侍女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放下东西,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王总管给韩潇请安后,亲自服侍韩潇漱洗。
  太子经过一夜的思虑,又得了亲信的劝服,今儿又备了酒宴,想拉拢韩潇。
  “四弟昨儿睡得可好?”太子别有深意地朝韩潇一笑。
  昨儿客房中闹腾了大半宿,太子怎么会不知道?他面带深意地瞥向韩潇的双腿:没想到四弟腿废了,还这么能折磨,实在是厉害!太厉害了!
  韩潇只点了点头,却不置一词。
  然而深谙此道的太子还是从韩潇冰冷的表情下,观察到一些满意与悦色的蛛丝马迹。
  他目光转向那个把韩潇服侍得非常快活的侍女,这一看,吓得太子差点一屁股跌在地上。


第107章 他想怎么负责

  第107章 他想怎么负责
  太子指着夏静月惊叫:“你、你、你怎么变成、一个晚上不见,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夏静月手抖脚颤地走上前,如惊弓之鸟,惊惊恐恐地朝太子行礼:“太、太、太子千、千、千岁。”
  这神情,明显就是被虐待狠了,见人都怕了。
  太子看往韩潇的眼神,透着十分的古怪。一是没想到人模人样的四王爷有虐待女人的喜好,二是彻底放心了,暗猜韩潇铁定是双腿无望再好了,这不,人都绝望到变成变态,只会拿女人发泄了。
  如此一想,太子对韩潇明显比昨日热情和真诚得多了。“四弟不如留哥哥这儿多住几天,哥哥这儿什么都没有,就是美人够多。”
  韩潇无心应付太子的猥琐,说了声告辞,便带着人马离开山庄。
  山庄外,睿王府的全套仪仗已经到来了。
  天子驾六,诸侯驾五,卿驾四。
  由五匹高头大马并头驾奴的辇车像是一座形走的小型宫殿,上面镶满了宝石珍珠,富丽堂皇;雕龙画凤,尽显皇家气派。
  马车上绫罗纱帷,坐于其中,透气而凉快。
  夏静月蹭光也坐了上去,辇车内铺满了厚实而奢华的毛毯,踩在上面,令人生起想蹦几下的冲动。软枕宽榻上,亦铺满了舒软适中的毛皮,坐在上面,辇车在行走时,如在云端之中。
  兴许是马车内太舒服,夏静月坐着坐着,眼皮开始打架了。
  昨晚宿醉未消,醒来又挖苦心思应对太子身边的人,把夏静月累得够呛的。
  随着马车的颠覆,夏静月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地。
  韩潇手中拿着书,眼睛看着书,身体却慢慢地挪到她身边让她靠着。
  夏静月迷迷糊糊地,靠在韩潇肩上睡着了。
  直到马车停在华羽山庄前,夏静月才从梦中醒来,不知不觉,这一睡竟然睡了两个时辰。
  脖子有点酸,但精神明显好多了,脑袋也不再昏昏沉沉的了。
  等韩潇下了辇车后,夏静月才揉着发酸的脖子下来。
  王总管靠近过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夏姑娘先请慢走。”
  夏静月顿住脚步,问:“王总管有事?”
  王总管见王爷进了庄内,拉了夏静月到一边,笑眯眯地朝夏静月恭喜说:“恭喜夏姑娘了。”
  “恭喜我?何喜之有?”夏静月一边拿着帕子抹脸上的胭脂,一边问道。
  王总管冲夏静月眨了下眼,“姑娘跟王爷同居一室一夜,王爷必定会给你个交待的。”
  “什么交待?”夏静月心头咯噔一跳,脑海里猛然想起韩潇之前说得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说什么他会负责?
  可昨晚,他们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要负责?
  还有,问题是,他想怎么负责?
  夏静月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接下来便听到王总管在说:
  “姑娘治好了王爷的病,按功劳来算,足可请封为侧妃的。可是王爷的病暂时不能让外人知道已经好了,因而少不得要隐瞒下姑娘的功劳,要委屈姑娘一下子了,按照宗室的惯例,姑娘入王府需要先从侍妾做起。不过姑娘也不用担心前程,怎么说你也是五品官员的嫡女,他日姑娘为王爷诞下子嗣后,请封为庶妃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至于侧妃的位置,需要中宫皇后娘娘的点头才能登册入皇档,姑娘只需多等几年,等有了几年的情份,皇后必然会恩准的……”
  王总管口若悬河地说起做侧妃的各种好处,夏静月的脸色却越听越黑,最后怒火中烧。
  狗屁的侧妃!
  还有那什么侍妾的,说得好听还不是丫鬟一个,说得不好听,就是个陪睡的、暖床的。
  他奶奶的,姑奶奶好好的日子不过,发神经了才会进王府做小做妾。
  夏静月黑着脸瞪了王总管一记,将帕子一扔,气呼呼地往庄内走去,她要去问问韩潇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治好他的腿,他就是这样报复她的?
  他这是报恩,还是报仇?
  “王爷!”夏静月怒气冲冲地走进屋里,冲韩潇问道:“你早上说的,会负责是个什么意思?”
  面对夏静月的怒气冲冲,韩潇有一瞬的心虚,以为夏静月想起昨晚的事了。他有些脸红地说:“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虽然五品官员之女做王妃,身份太低了,皇上不会同意。
  但他借着现在的“病”说事,再暗中筹划筹划,也不难磨得皇上同意。
  “你所谓的处理,就是接我入王府?”夏静月怒问。
  韩潇意外地看着夏静月愤怒的神情,“你不愿意?”
  “我愿意个鬼!”夏静月怒不可遏,没想到她视为君子的人,心里头却是这样看低她的。
  不仅有愤怒,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占满夏静月的心口。
  她以为,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会更加公平地看待身为女子的她,会看到她有身为女子的自强不息,会看到她不输于男子的本事。
  她以为,他会尊重她。
  而今天的一切,活生生地甩给了她一个大耳光,将她打醒。
  难道她夏静月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用来陪睡的侍妾?
  真够混蛋王八蛋的!
  夏静月气得满脸通红,用了莫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去揍人。“睿王爷殿下,从今天开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至于你的负责,让它见鬼去吧!”
  说完,夏静月愤然转身离去。
  韩潇手一伸,抓住夏静月,定定地看着她:“你不喜欢本王?”
  夏静月挣开他的手,怒道:“王爷殿下想得太多了,您不过是我的一个病人而已。”
  夏静月的话,犹如一盆冰水浇在韩潇头顶,把他的满腔火热都烧熄了。
  他再次抓住离去的她沉声说:“你再说一遍。”
  夏静月冷冷地看着他,说:“如果我每治一个男的都喜欢他,我早就不知道嫁过多少遍了。”
  韩潇定定地看着她许久,许久。
  从她的眼神中,他没看到一点喜欢,只看到了她对他的愤怒,还有令他窒息的厌恶。
  她在厌恶他。
  这个认知比任何刀枪都伤得他更深,更痛。


第108章 她可以滚了

  第108章 她可以滚了
  韩潇浑身发冷发硬,他慢慢地松开手,转过身,声音冷得像是万年冰湖下面传出来的。“你走吧,以后不用再过来了。”
  夏静月咬着唇,怒瞪着韩潇。
  不来也好,她也不想看到他!
  望着他透着寒意的伟岸后背,夏静月心头被莫名的沉闷情绪堵塞得紧紧实实的。
  好吧,他已经不需要她了,她可以走了。
  不,应该是,她可以滚了!
  可以滚出华羽山庄,滚出他睿王爷的地盘了。
  夏静月不知不觉,把唇咬破了,口中尝到血的腥气。
  一口气从屋内奔出,夏静月走到外厅的书案前,一口气把后面的调养药方全部写出来,扔给了赶过来的王总管。
  以后,她跟睿王府再也无拖无欠,各走各道。
  秋天的太阳仍然非常的猛烈,夏静月抬头望着头顶的太阳,眼中有些模糊。
  兴许是太阳的光太强烈,让她眼睛不舒服,所以才发涩发热吧。
  慢慢走在宽敞的官道上,阳光那么炙热地照在她身上,却没能把她的心照暖。
  从华羽山庄出来后,除了开始的愤怒,慢慢地,只剩下说不出的失落爬满在心口,又蔓延到了心头,使得她整个人都空荡荡地极为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是和一个病人闹翻了而已,为什么会这么的难过?
  难道是因为他是她来到异世后,第一次花费了无数心血救治的病人?
  夏静月不确定地这样想着。
  可是,她想不到其他的理由来解释为何她的心会这么空,为何鼻子会那么的酸。
  也许,事实就是如此吧。
  夏静月再仰起头,迎着那刺眼的阳光,微微地合上眼睛。
  夏静月一直走到傍晚,才回到清乐庄。
  初晴与初雪看到一身狼狈的夏静月,尤其是看到夏静月脸上那未擦干净的黑黑紫紫一个个影子时,吃惊极了:“小姐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您不是去华羽山庄了吗?”
  夏静月低低地一笑,笑意却未进眼底,“路上摔了一跤。”
  “王总管怎么不派辆马车送您回来?”初雪生气地说道:“小姐不会是走着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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