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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邪爱:医妃火辣辣-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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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妹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夏筱萱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前两天夏静月还劝她不要去明王府做侧妃,这才过去两天,就来相助?怎么总觉得不是很靠谱?
夏静月见夏筱萱不信,终于诚恳地说道:“没想到被你猜对了,我这么帮你的确是有原因的,有私心的。你不知道,我做御前女官的时候,明王妃得罪过我,可我又不能报复回去,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仇呢。如果你能扳倒她,成为明王的正妻王妃的话,不仅帮我报了仇,夏家也会因你而光宗耀祖。到时候,有个王妃妹妹,我这个姐姐也脸上有光。我是不同意你做侧妃的,毕竟是妾室,那明王妃又不是个好人。但你若是扶正了,就是正妻呀!明王的正妻呀!”
夏筱萱心口扑通扑通地跳,她曾远远地见过明王一面,那是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如果可以做他身边独一无二的妻子,与他并肩站在一起,除了能给她带来无尽的虚荣之外,还有幸福!
夏静月所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皇家的妾跟普通人家的妾不一样。哪怕宰相家的小妾想扶正都极难,但在皇家,这都不是事,侧妃扶为正妃,极为常见,没见那些皇太后有多少是妾室出身的?
就如当今皇太后,还不是个妾室上位的。
第483章 接着忽悠
第483章 接着忽悠
因为皇帝的妾跟普通人家的妾来头不一样,凡是能进皇家为妾的女子,莫不是身份极为体面的,大都是高官之女,出身为贵,亦有家世。而且大部官员的妾则是买来的,来历不清白,自然没有资格做正妻了。
“明王妃曾找过姐姐的麻烦?”
“可不是嘛,她莫名其妙地找过我好几次了,若不是我机灵着,不知道会落得什么下场!”夏静月长吁短叹一阵,说:“明王府一直被明王妃把持着,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能帮上你的忙,到了那里你可得放聪明一些,别露了馅。为了不让后院的女人发现你进去了,你必须得扮作丫鬟去体验生活,在里面姐姐就帮不了你什么,全靠你随机应变了。你觉得你应付得了明王府后院的女人吗?毕竟你是去找证据,拿住她们的把柄的,如果应付不了,还是算了,免得被让你受累受苦。”
没有人会承认自己蠢、不行,夏筱萱在夏静月一抑一扬的忽悠之下,心都飞到明王府去了。“一定能的,不就是做丫鬟吗?我天天看着珍珠干活,丫鬟干什么的我熟得很。”
“这样我就放心了。”夏静月端详了夏筱萱的面容一下,说:“你得化妆一下,毕竟你长得太好看了,一看就不像个丫鬟,而是个貌美的妃子。”
夏筱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娇羞说道:“还好啦,只是比你差一点点而已。其实你这个姐姐人也挺好的,以前我是误会你了。”
“但你娘会以为我要害你,我看还是算了吧。”夏静月犹豫了一会儿,又打算放弃这件事。
这可把夏筱萱给弄急了,也顾不上要和夏静月保持安全的距离,上去就抓着夏静月的手臂求道:“姐姐,好姐姐,你就帮帮我,让我去明王府见识一下。明王侧妃的身份听着高贵,但我从不曾与身份那样高的人物打过交道,别看我一副自信满满意的样子,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就当让我去见识世面也好,免得入了明王府我什么都不懂,白白惹了笑话。”
夏静月为难不已,“可你娘那边,你怎么说服她同意?”
夏筱萱一咬牙,说:“我偷偷瞒着她去!”
“你又不是只去一天半天的,瞒不了多久。说起来,我倒是有个主意,就不知道你肯不肯合作。”
“姐姐尽管说,妹妹都听你的。”
夏静月先让夏筱萱把那些婆子丫鬟给支走,然后在夏筱萱耳边低语一阵。
晚上夏府人聚在一起用晚膳时,因老太太不小心把菜掉到夏筱萱的新衣上,夏筱萱大发雷霆地发了一大顿的脾气,甚至还说了几句大逆不道的话。
老太太气得不行,指着夏筱萱骂她不孝,要告她忤逆。
若换了平时,夏哲翰早就一巴掌打到夏筱萱脸上了,但今时不同往日,夏筱萱是准备做明王侧妃的人了,夏哲翰以后还指望着以后要靠这个女儿的,并不敢得罪太过,逐和梅氏一起跟老太太请罪。
老太太心气不顺,不肯饶恕夏筱萱,最后在夏静月的求情下,老太太口气才缓了一些,但是对夏筱萱作出了处罚,将夏筱萱关到庄上闭门思过三个月。
夏哲翰与梅氏不肯,老太太就一副浑不吝的模样说:“我是奈何不了明王的,但是我能奈何得了我孙女。到时候我出去到处说二孙女不孝不敬,不是个好孩子,我看这坏名声出来后爱护羽毛与颜面的明王会不会纳她进王府!”
老太太这一招一击即中,让夏哲翰与梅氏都没了法子,夏筱萱拿帕子捂着脸哭得大声,但帕子底下,她乐得嘴角都翘起来了。
梅氏却真哭了,回去给夏筱萱收拾衣服时,眼睛都哭肿了。“那老太婆是不是有毛病?你是随时要进明王府的人,她还把你赶到庄上闭门思过,一思就是三个月,这不是存心祸害人吗?”
夏筱萱替老太太说起话来,“老太太也是一时脾气不好而已,娘不要生老太太的气了。”
心中更服了夏静月,没想到这个姐姐本事不小,竟把老太太给说服了,亲自出手帮她。看来老太太和这个姐姐都是好的,为了她的将来着想,不惜如此帮忙。
只可惜姐姐说这件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免得传进了明王府去,让那些女人有了防备,到时不仅抓不住她们的把柄,说不定还会暗中加害于她。为了小命着想,也为了不让梅氏破坏她的好事,夏筱萱强忍着没有告诉梅氏。
梅氏纳闷起来:“你怎么倒替那老太婆说起话来了?别忘了刚才她骂你骂得多凶,还让你去庄上闭门思过呢。”
夏筱萱连忙圆着话说:“方才我是一时糊涂了才顶撞了老太太,这下子平静下来才知道自己做错了,正懊悔呢。”
梅氏喜道:“既然你知道错了,不如去跟老太太认个错,跪一跪她,说不准就不用去庄上了。”
不去庄上怎么行?夏筱萱立即说道:“老太太现在可有威严了,说一不二,我哪敢去求?不过是去庄上呆三个月而已,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什么一会儿呀,三个月呢,这都天凉了,到时庄上结霜下大雪的,可把我的孩子儿给冻坏了!”
俗话说知母莫若女,夏筱萱见梅氏非要去跟老太太再求情,马上说出梅氏最怕的事情来:“老太太这些日子心情不好,娘最好别去惹她了,不然一怒之下把你赶去跪祠堂怎么办?”
梅氏闻言,这下心有余悸地不再提这事。
于是,梅氏挥着泪,夏筱萱兴高采烈地去了庄子。
在韩潇暗中的安排之下,夏筱萱经过化妆之后,进入明王府做一个使唤丫头。
夏筱萱成功混进去后,韩潇约了夏静月见面,亲自把这件事告诉给了夏静月。
夏静月听到夏筱萱已经顺利成为刘侧妃身边的粗使丫鬟后,不禁乐了。这位刘侧妃,是仅次于明王妃的人物,手上也是沾了数条人命的。
第484章 阴谋论
第484章 阴谋论
韩潇说,会让夏筱萱先在刘侧妃身边见识一下女人的残酷毒辣,再让她去明王妃那边侍候,然后让夏筱萱见识见识明王妃杀人不沾血的阴险。
夏静月心想,夏筱萱经过刘侧妃与明王妃的洗礼之后,倘若还是决定去明王府的话,她绝对不拦着。明知明王府内的情况还要去,她们不是同一类人的话,那夏筱萱就是真傻真蠢。上赶着犯蠢犯傻的人,夏静月还阻止什么。
了了一桩大事,夏静月心情变得好起来。反正能做的,她都做了,至于以后和将来,那就是夏筱萱的命运问题了。她若是聪明,自然会选择另一条人生道路;若是执迷不悟,那就是传说中的命不好了。
因此,命也好,命运也罢,大都是自己的一念之差。
韩潇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和人力帮她做了这件事,夏静月心疼他又瘦了一圈,正想着好好奖励他一番,譬如给他做些好吃的等等。
脑海里又浮现出老太太的话来,说她对韩潇太过随意了,不够尊重。
那好吧,她就放尊重一点,看他受不受用。
夏静月眸光一转,敛袖上前,朝韩潇盈盈一福,温言细语说道:“王爷为了舍妹奔走劳累,小女子感恩不尽,请殿下受小女子一拜。”
韩潇握着茶杯的手一顿,愣愣地看着夏静月正正经经地朝他一拜,再见她敛眉顺眼的模样——韩潇心中忐忑起来:莫不成他最近做了让她不高兴的事,她特来整他了?
夏静月往下福拜了好一会儿,却不听韩潇说免礼,抬起头来,撞见韩潇发呆看她的眼神。
不就行个礼吗?至于呆成这样吗?
夏静月蹲着有点累,只好自己起来了。
见韩潇茶杯中的茶水只有一半,她殷勤地拿起茶壶,从韩潇手上把茶杯拿过来,倒上了八成满,再恭恭敬敬地送到韩潇面前。“王爷,请您喝茶。”
韩潇接过茶杯,搁在一边,抓了她的手拉过来。他端详着夏静月许久,突然问了一句:“左清羽走的那天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左清羽离开大靖的前一天去找夏静月的事,韩潇当天晚上就知道了,就连左清羽曾跟夏静月说过的那句等他娶她的话也知道了。他心里的确有点不舒服,最后还是选择当不知道。皆因他清楚,夏静月对左清羽没有那个意思,她又快要嫁给他了,何必去提醒她?免得无事生非。
然而左清羽请夏静月上马车聊的内容,韩潇却不知道。
突然间见夏静月对他态度大变,仿佛回到当时他与她相识不久的情形。
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又回到原点了?
韩潇想来想去,除了这个原因之外,找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韩潇已经阴谋论地推测到,左清羽对夏静月死心不改,离间了他与夏静月的感情,想在南霖站稳脚跟之前,让夏静月与她生产嫌隙。
一瞬间,韩潇生出几十条阴谋要去南霖搞事。
“他跟我说什么了?”夏静月反倒糊涂了。
那天左清羽跟她说了什么,她记得不太清楚,皆因除了最后开玩笑的说娶她的话,其余的似乎没跟她说什么。那天的左清羽太失常了,夏静月没反应过来,一路也只好跟着左清羽相对无言。
韩潇察言观色之后,可以排除此事与左清羽无关。
那么,不是左清羽又会是谁在挑拔他与夏静月的关系?韩潇将有威胁的所有人员过一遍,并暗中打算招初晴来询问个彻底。
夏静月只看到韩潇一副面瘫的样子,压根不知道他底下的心潮澎湃。
韩潇把夏静月拉到膝上坐下,手指捏了捏她的耳朵,醇厚如酒的嗓音在夏静月耳朵响起:“月儿,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韩潇那把好听的嗓子,加上性感的温柔,还有他一双让人迷失的深眸,夏静月当时就醉了。醉在他动听的嗓音中,醉在他温柔的怀抱中,昏昏乎乎的,用不着逼供,一问什么都坦白交代了。
得知原因,韩潇只觉得他冤极了,带着恼意般捏着她的双颊,咬着牙说:“我若是那般容易变心,还会等到今天还未成亲吗?你是个什么样脾气的人,什么样性格的人,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韩潇觉得委屈了,觉得她不相信他,她怀疑他。
夏静月脸上一疼,终于醒过神来了,见他恼了,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笑眯眯地哄着他:“那咱们就事先说好了,以后你可不许嫌弃我太过随意。”
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她在另一个世界生活了二十多年,很多观念与思想都与这儿的人不一样。而韩潇呢,他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两种观念的相撞,他们能不能彼此包容,彼此理解呢?
相爱容易相守难,如今两人感情正浓时,自然什么都好说。而等到两人一起过了十年、二十年呢?
她这是提前给他打预防针,正是因为相信他,她才将一切有可能激发的矛盾提前互相坦白出来。
“我绝对不会嫌弃你!”韩潇十分肯定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她吸引他的,并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才华、她不作伪的性情,以及她与众不同的思想和对贫苦百姓的怜悯之心。
随着与她相处的愈久,她身上就有更多吸引他的东西,她就像是他的一个宝贝,不仅能给他带来新颖的感悟,还能让他产生一种心灵上的共鸣。他一直觉得,他与她是一路的。
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有时候会觉得对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会觉得孤单。这种感觉,在遇上她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所以,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才会为了独一无二的她偷偷做过那么多傻气的事情。
夏静月眸光带着闪闪的泪光看着他,两人都不用开口,就能从彼此的双眼中读出彼此的想法。
她何其幸遇到他,他是跟老太太一样,思想观念都很前沿。但他又因读了更多的书,走过更多的地方,看过更多的人与物,比起老太太来,他又更加的睿智。
第485章 何其幸也
第485章 何其幸也
他懂她,了解她,他却从不曾拘着她,反而给她争取更多的自由。
何其幸啊!
夏静月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没有把涌上眼眶的热意流下眼角,她笑着朝他说道:“那咱们就说好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能互相嫌弃了。”
韩潇委屈地说道:“你别老是欺负我就好了?”
总是害他心惊胆战的。
夏静月吃吃地笑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低柔而眷恋地说道:“我喜欢你亲我,吻我。”
他耳际一片红意,黑眸似火,哑着声音说:“我也喜欢亲你,吻你。”
……
京城悄悄地流传着一则小道消息,这道小消息在很多人耳中并未引起注意,但在某些有心人耳中,就如同翻起了惊涛骇浪一般。
在春搜中了暗箭身中剧毒的安西侯醒了!在被江湖奇人化解了巨毒后,已经恢复得和常人一样!
“此消息可真?”
冠英楼三楼,窗外就是风景怡人的楚河,红衣男子正沉醉于楚河的美景之中,猛然听到这个消息,狭眸一眯,一股诡异的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屋内的温度急骤下降,四名属下打了一个冷颤,乌二看向桌子上,那一杯方才还滚烫的茶水,已经凝结成冰,透着古怪的淡蓝色。
乌大强忍着身上的寒意,但还是禁不住打了一个小小的寒颤。这寒意像是从骨头里冒出来的,冷得人的血液流动都缓慢了许多。“回主子的话,这消息是真的,属下乔装悄悄靠近安西侯养病的庄子,亲眼看到安西侯在其子的搀扶下晒太阳。属下还听到安西侯与其子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估计真的病好了。”
红衣男子慢慢地握着手,窗外的阳光投进来,落在他尖利的指甲,指甲上散发着点点幽蓝阴森的光芒。“噬血花是我门不传秘毒,几乎无人能解,他是怎么活过来的?你可查出来那位帮安西侯解毒的江湖奇人是何人物?”
“安西侯府的人将奇人藏得极深,属下曾潜伏在落英山庄三天三夜,才看到有一个应该就是那位江湖奇人的人物。他白发白须,面相却长得像个童子,身穿白袍,像是哪个道观得道的老道长。”
红衣男子沉思下来,脑海中思索着,江湖上哪家道门善于解毒。苦思半晌,毫无头绪,红衣男子站了起来,在屋内走了几步,说:“本王要亲自去落英山庄一趟。”
不管是安西侯府,还是这位能解他师门奇毒的江湖奇人,都不能放过!大靖能出征有能耐打仗的大将就只有安西侯这个老将了,他若不死,百坻国想拿下大靖的大好河山就困难重重。
大靖先与北蛮大战,损兵折将,连一代战神睿王韩潇也落得双腿俱废的结果。那些年的大战,不仅让大靖兵将损失大半,还因数年征战苛税,百姓民不聊生。
大靖国力空虚,又缺乏兵将,是百坻最好进攻的机会。
当年韩潇对付北蛮时,就是连杀了北蛮数位大将,使得兵强马壮的北蛮军中无将可用,阵脚大乱,后来被韩潇带兵逐一消灭。
百坻如今所做的,就是借鉴了韩潇的做法。
只不过,韩潇用的是战场上光明正大的对垒,而百坻则是用暗杀的方式。
大靖可统领大军的将领本就只有寥寥几员,安西侯又是其中仅次于韩潇的人物,正是红衣男子此行的重要目标。
安西侯若是不死,他此行的计划就得以失败告终。
乌三问道:“主子,我们为何不连睿王一起杀掉?”
“你道本王不想?”红衣男子不喜欢阳光,衣袖一拂,将窗关上,“睿王府被他经营得跟铁桶一样,你们四人在京城费了这么多的功夫,连睿王府的外围都进不去,还险些打草惊蛇了。想杀他,必须得耗费更的人力物力。”
而他们若是带过来的人太多,极容易暴露。
红衣男子不去对付韩潇还有另两个原因,一个是觉得一个残废又身体极差的人对大局的影响不大;另一个是韩潇在大靖的名望和民心太大,他被誉为大靖的护国神,在大靖百姓心中地位非同一般,比大靖的皇帝还高得多。倘若他们用这般阴毒的法子暗杀了韩潇,极有可能会激起整个大靖百姓的愤怒与反抗。
红衣男子想要的是大靖百姓的恐慌,一击而破,而不是愤怒。一旦全民愤怒,民心就会拧成一股绳子,反抗也会更加的剧烈,于百坻毫无益处。
“今天晚上,本王要亲自去一趟落英山庄。”
红衣男子决定亲自出手。
乌大四人一惊:“主子,这太冒险了!不如让属下四人前去!”
红主男子嫌四人碍事,“不必,你们四人就留在此地等待消息。”
夜,来临了。
八月的月亮是一年中最亮的,亮得耀眼。
越是接近十五,天上的那轮月亮就越圆,皎洁得仿佛给夜投下了一层洁白的霜华。
寂静的山庄,除了偶尔仆人走动的声音,静悄悄地只听到秋虫和树叶被风刮过的声响。
落英山庄外,守卫森严,俱是安西侯的亲卫,他们将山庄重重把守着。庄内的侍卫则松懈了许多,以便不惊动到安西侯的休养。
一片乌云遮住了月光,天地一片黑暗,红衣男子如一只大鸟从空中飞入山庄之内,无声无息,丝毫没有引起侍卫的察觉。
黑夜之中,红衣男子仍是一身鲜艳如血的红衣,如若无人地走进安西侯休养的院子。
仆人端着药送到屋前,低声说:“侯爷,药熬好了。”
屋内,传来安西侯沉稳的声音:“送进来吧。”
仆人咯吱的一声推开门,走了进去,又将门掩上。
红衣男子沉吟片刻,沿着药味来到屋子侧边的小灶上,那里正放着一个药罐。他伸手碰了碰药罐,温度还发烫着。可见,那仆人的药就是从这个药罐里倒出去的。
他伸出尖利的指甲在罐盖上一挑,罐盖翻开,借着窗上的月光,他眯着眼看着罐内的药渣。
第486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
第486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
鼻子深深地呼吸几下,红衣男子脸色愈渐阴沉。
这些药,的确是解毒所用的,其中有几味,正好是克噬血花的药材。
红衣男子足不沾地地飘了出去,来到安西侯的屋子外面。
屋内,除了安西侯的声音,还有一道飘逸出尘的声音:“侯爷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再服几帖药,就可药到病除。贫道总算不辱使命,把侯爷从阎王爷那儿把命要了回来。”
只听安西侯在问:“请问道长,本侯中的毒名叫什么?”
那道长在说:“是噬血花,万毒门的绝密毒药之一。侯爷运气好,遇到了贫道,贫道别的不说,解毒之术自称第二,江湖上没人敢称第一。万毒门在别人那里是洪水猛兽,但在贫道眼中,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不足为患。”
“道长果然道法深明,本侯佩服!”
“好说好说,若换了其他门派,贫道也不敢如此托大,只是万毒门在江湖上是个小门小派,不过会炼点毒老鼠蟑螂的药罢了。别说贫道亲自出马了,就是贫道门下的任意一个弟子,也能化解这种雕虫小技……”
红衣男子在屋外听了一阵,见屋内之人大肆贬低师门,狭眸涌起浓烈的杀气。
在听到那道长将江湖中人闻之色变的万毒门毒药说成是毒老鼠蟑螂的下三滥毒药,更是忍无可忍。
衣袖在内力的灌注之下,拂打在门墙上,木制的门墙砰的一声四开五裂。
屋内,在琉璃灯的烛光下,红衣男子看清桌前坐着两人。
一个身着锦衣,长相虎虎生威的中年男人,正是安西侯。
另一个身着白衣的,是一名头发胡须皆白,但脸如童子的老道长。
红衣男子邪佞的目光落在老道长身上,阴沉沉地问道:“阁下是哪一座道门的道士?”
老道长猛然看到突然出现的红衣男子,不由一怔。之后站了起来,手中拂尘一扬,仙风道骨。“这位小友是哪位江湖朋友?深夜来访,不知是何用意?”
“在下正是万毒门人!阁下又是哪一派的,敢如此贬低万毒门,想必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一方人物了?”红衣男子目光警惕地落在老道长身上。
老道长淡然一笑,从容说道:“原来小友就是万毒门人,久仰了!贫道是世外之人,名字不足以为道,今日有幸与小友一聚,倒是缘份不小。小友请坐——”
老道长伸手往桌前的位置一请,态度说不出的洒然飘逸。
红衣男子不敢轻敌,也不敢轻举妄动:“道长是如何会知道安西侯中的是噬血花,又如何会化解的?莫非道长跟神农谷有渊源?”
“略有渊源罢了。”老道长捋了捋颔下的长须,微笑说道。
红衣男子眸内精光一闪,“如此说来,我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不知道神农谷的玄阳子老人家身体可好?”
“好,当然好了。”老道长乐呵呵地笑着,慈眉善目极了:“贫道去年还去了神农谷一趟,与玄阳子下了几盘棋,喝过几盏酒,他身体比贫道还好呢。”
“你去了神农谷?”红衣男子的薄唇缓缓勾起。
老道长傲然回道:“贫道云游四海,不仅神农谷,连其他江湖大派也常去作客。就是你们万毒门的门主见到贫道,都要自称一声小弟!”
红衣男子骤地仰头大笑,那笑声阴鸷如夜鹰,令人毛骨悚然。
笑毕,他一指老道长:“你这老杂毛是哪来的江湖骗子?”
老道长白眉一皱,说道:“这位小友,贫道纵横江湖数十年,当年名震江湖之时,你这黄口小儿还未曾出生呢!对于长者,小友此言未免太不敬老了。”
“老杂毛,你可知道神农谷在五十年前就被毁了,你去年还去做过客?你怎么不说你就是神农谷的谷主?不过你懂得化解噬血花的毒,想来不是神农谷的人也跟神农谷交往不浅。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神农谷的人本门找了足足五十年了!”
老道长听了一愣,目光转向安西侯,目露询问的意思。
安西侯在一旁打量着红衣男子:“阁下就是暗算本侯的主使者?”
红衣男子目光也转向了安西侯,但见安西侯目含神蕴,气息绵长,哪有半点病态?
这是一个圈套!
红衣男子知道他中计了!
然而他却没有迅速逃跑的想法,阴森森地一笑:“想算计我?那就拿你们的命来赌吧!”
他在大靖的最后计划就是杀死安西侯,不管是暗杀,还是明杀,结果对他来说没有区别,只要完全任务就行。
屋内的温度迅速往下直降,最先受到影响的就是老道长了。他打了一个寒颤,双手抱臂:“这死天气,才八月呢,就要下雪了吗?”
月光下,红衣男子十指上的指甲透着莹莹的蓝光,他身影骤地动了,五爪划起一道寒光从老道长的天灵盖上抓下。“今晚就先拿你这个侮辱本门的老杂毛开祭!”
老道长只看到头顶蓝光一闪,紧接着后领被安西侯一提,整个人就往后倒去。
饶是安西侯出手得够快,老道长头上的白发,还有脸上的白胡须在劲风之下,被刮飞了出去,露出老道长的真面目来。
黑发,脸上白皙无毛,这哪是一个老头?分明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年轻男子。
等“老道长”回神过来,才想明白方才脑袋差点被人给捏破了,骇得抱着头哭道:“别杀我,不要杀我,这一切都和我无关!”
红衣男子怒喝:“你是什么人?”
“老道长”惊恐地抱着头往安西侯后面退去,“我、我、我、小的只是个唱戏的……”
怪不得演得这么像,原来是个戏子!
红衣男子明白今晚被人给耍了,杀气满腔,屋内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度。
红衣男子以身试毒,以毒为修,修炼的是阴寒之气,属于极为阴邪的心法。在修炼时,全身浸泡在冰冷的毒液之中,将冰寒之气与毒液吸入筋脉之内,长年修炼下来,他浑身上下俱是剧毒。
第487章 太骚包
第487章 太骚包
这种毒功一旦激发,以他为中心,寒气四溢,这寒气中透着寒毒。一旦被寒毒袭入体内,如入骨髓之虫,难以驱除。红衣男子借着这一股寒气,能让他的毒术发挥到极境,他此时动了杀机,这一出手,毫无保留。
安西侯见情况不对劲,察觉到骨头渗着阴凉阴凉的寒意,见红衣男子开始催动寒毒,他当机立断,一抓旁边的“老道长”,迅速退入内室。
红衣男子追上去,内室已没了安西侯与那戏子的踪影,他心头一惊,暗叫不好,正要退出,屋顶却一阵吱呀声响。他抬起头往上一看,整个屋顶轰的一声倒塌下来,白尘飞扬,如同雪飘。
轰隆隆数声,刚才还古朴典雅的院子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变成了一片废墟。
红衣男子从废墟中冲天而起,本欲先退离,不料空中长箭封顶,逼得他不得不落入地下。
月光下,红衣男子的一头黑发沾满了白尘,身上红得鲜艳的衣服也满是白尘,就连他紧护住的脸也沾上了一团团的白色。
待白尘落尽后,红衣男子睁开眼睛,看到四周围着他的弓箭盾牌,狭眸微微地眯了起来。
窦士疏一身黑衣,抱着重剑,站在射箭手后面,遥遥地望着红衣男子。方才消失不见的安西侯正站在窦士疏身旁,负手观看。至于那个扮作老道长的戏子,因是普通人受不住那寒毒,早被人抬下去救治了。
红衣男子阴邪的眸光从将他团团围住的弓箭手扫过,最后落在安西侯父子身上:“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些弓箭手距离红衣男子百米余远,那距离正好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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