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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非天然面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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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跟我冷战又怎样,银时不在乎地撇撇嘴,“本大爷去找月咏那女人去,某人可别后悔!”
依诺一直在黑暗中抱膝静坐着,她回想着那晚银时那一瞬间的受伤眼神,这个笨蛋,自己只不过是稍微推搡了一下就被他认为是拒绝、甚至觉得自己不喜欢他,一个大男人那么没有安全感。
她想到这里轻轻地“切”了一声,可不知为何,心里却越发不安了起来。
自从傍晚银时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现在已经到了深夜可是仍是不见他回归的身影。正在这时,玄关的门终于被拉开,银时一手撑着墙,一手捂着肋骨淌血的地方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疼得躺倒在了地上。
“银时?!”依诺听到动静不对赶忙走了出来,在打开灯见到又是一身伤回来的银时后诧异地捂住嘴。
“你去哪里了?”依诺话说着,早已经心疼的红了眼眶,她费力地把银时扶在沙发上,她拿来盆子给他换伤口,流下来的血染红了一盆又一盆。
“没事,就这么点伤。”银时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咧嘴笑笑,“月咏那家伙,如果没有我帮忙的话一定早就身首异处了。”他得意地笑着,笑的时候牵扯到了伤口,身子痛苦地颤了一下。
“月咏?上次吉原的那个女人?”依诺突然放下了手头的纱布挑眉看向银时。
银时答了声:“是啊,怎么了吗?”他有些疑惑地看着依诺脸上有些怪异的神情,她看到依诺将手中的纱布扔到一边,突然闭上眼唱了几句歌。
真选组动乱那晚的歌声,再次萦绕在他耳畔,正当他闭上眼沉醉于温柔旖旎的歌声中时,他慢慢地感觉到四肢一点也不痛了,那裂口的地方被温暖覆盖着好像正在一点点愈合,再度睁开眼时,他身上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了。
“原来那晚伤口之所以在一夜之间愈合是因为这个啊。”银时了然地勾起唇角笑笑,动了动身体,感觉之前的活力再一次回来,话说这个能力真的是既神奇又可怕呢。
“身子还痛吗?”
“额…不疼了啊,那个,疼。。。还是不疼啊?”银时突然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他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到依诺将黑发上的簪子拿下,魅黑的发丝柔顺地垂落了下来,“阿。。。嘞…?”银时抬起头,“那个…你骑在我腿上了。”
依诺勾起的唇角带着坏坏的笑意,她伸出手解开了自己的衣带,正要褪下自己的外衣时,被银时拦住。
“喂!你这是干嘛?!!”银时觉得今天这女人太反常了,看这架势…要勾引+qj自己?
依诺皱起眉难为情道:“啊呀,你不喜欢我啊,那既然你不愿意看的话我去给新八看好了。”
“喂!你敢啊!!!”银时着急道,“况且你凭什么说我。。。不喜欢你?”
依诺见银时终于上钩然后马上反问:“那你又凭什么认定我不喜欢你呢?我那么喜欢你,现在要把自己献给你,你还拒绝了我,不就是讨厌我吗?”
“那是因为你这样太突然我有些懵了啊!”银时在说出这句话时瞳孔微张,突然明白了什么。随即他的眼眸一暗,视线落在依诺一张一合的嫣红唇瓣上,他露出坏笑。
“你笑什…”依诺还没说完就被人猛地一把抱起,她缩在银时怀里愣愣地看着他,“做。。做什么?”
银时将她放到床上咧嘴笑的猥琐,“刚才是谁说要把自己献给银时大爷的?”
“我可没…嗯二”她的唇被堵住,一只大手直接探入了自己胸口狂乱急躁地揉捏着。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是h无能…谁要看肉么?没人的话我就不写了ojz…
第76章 花一开满就相爱
“哦!master!”
依诺在看到那个大老远和自己打招呼的人时;恨不得将脸埋在手掌中;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她回头看着站在身后团子店门口|交谈冲田和土方二人;然后伸直手臂向桂做出一个止步的动作。
“呀嘞呀嘞;master还是这么的冷艳呀,在下一直知道在您的心底最深处也有着最纯洁的武士之魂;并且鄙人坚信在某一天我们的灵魂会交。。。”桂小太郎还没说完便感觉自己的后脑被人重重一拍,然后整个人突然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
这种窒息的感觉温暖而柔软;在黑暗中竟然还能感受到淡淡的香气;为什么…感觉。。。桂在一片黑暗中囫囵不清地惊叹道:“这就是c—cup的感触么?!”
依诺手指咯咯作响;恨不得将“假发”的假发拽下来让他分分钟滚远;可正在这时;麻烦家伙走了过来;土方一脸诧异地看着依诺竟然将一个男人死命地往自己的胸上按;他和冲田对视了一眼,“依诺…你在干嘛?”
依诺神色不变,淡淡地看了眼冲田眼底那促狭之极的光,“有需求,能不能先避开一会?”她面不改色,挑眉的样子毫无害羞之意。
“好吧。”土方却反而红了脸,连忙熄灭手中的烟拖住刚要开口的冲田往回走。
看到二人走远后,依诺就像是掸掉垃圾一般连忙将桂推开,却在看到桂的脸时愣住…“银时?!”她皱眉难以置信地看着桂小太郎的脸变成了银时的模样,这样的银时有着黑直长的头发,竟然看上去比他以前的卷毛还要滑稽,银时看着依诺突然露出悲痛的表情:“依诺,我进不去啊,我进不去啊依诺!”
依诺猛地睁眼从梦中惊醒,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没消退。她在歪过头对上银时近在咫尺的脸庞时反射性地吓了一跳,这身子一动也弄醒了还在睡梦中的银时。
“嗯?你醒了啊,早上好哈——”银时张开大嘴狮子般地打了个哈欠,将手伸出被子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阿嘞?你怎么了吗?”他突然注意到怀里的人神色不对,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
感受到额头上的温暖,依诺却身子一个瑟缩,却不料腿间的一个灼热的硬物正在慢慢胀大,她像个无辜却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正要后退却被撤掉被子一刹那压在身下。
银时将被子蹬开,伸出大手揉搓着依诺如脂般白嫩饱满的乳|肉,含在口中的红豆被舌头轻轻一逗弄就变得硬挺肿胀了起来,依诺扭动着身体抗拒着坏男人突如其来的侵略,那被湿漉温暖所包裹的敏感点因为昨晚男人粗糙的逗弄本来就有些疼,而现在银时则好像故意一般,用牙齿轻轻地摩擦,这让她全身像是通了电般酥酥麻麻地软了下去。
“那个…昨晚不是…做过了吗”依诺闭上眼喘息着,从唇齿间吐出破碎不堪的字,男人灼热的吻从额头到唇齿,然后在耳垂和颈窝厮磨着。
“我也没办法啊,谁让昨天晚上我没进去呢…”银时双手撑在依诺身侧无比残念地嘀咕着,他敛眉看着身下女人白皙嫩滑的,那一张一合的樱唇,那随着喘息一起一伏的椒乳。。。虽然看上去无比娇嫩,但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接着他醉红的眼眸闪过光,手掌贴着她的腰线摸了下去。
“嗯。。。别…”依诺不经意地嘤咛了出声,在感受到探进腿间的手指时连忙将腿闭得更紧了。
银时见状握着自己的xx焦急地安抚着,“芝麻开门!!你开还是不开?!”
“不开…”依诺哼了一声闭上眼将头埋在枕头里当鸵鸟。
银时眼看自己手中的xx在一点点缩短都要哭了出来近乎央求地趴在依诺耳边道:“那个,女人第一次都会疼的之后就会很舒服的,拜托拜托让我进来吧,我不想跟你结婚一年以后都还没有进去过啊这样会让我很没面子的啊!!!”
“谁让你的那么大!!!”依诺愤怒地脱口而出后突然感觉不对,然后脸憋得通红却在这时被银时有了可乘之机,刹那间那个硬物就抵在了自己腿间。
“啊…”依诺倒吸了口冷气身子都颤抖着,昨晚痛苦的记忆又被唤醒,“唔。。。疼…”
“不行啊,太紧了。。。”银时也同时倒吸了口气,粗壮分身被温暖潮湿的穴口包裹着进退两难,一方面,来自那如丝绒般温暖内壁的强大吸力让他欲罢不能,却在同时。。。挤不进去了。。。挤不进去了…他想要继续抽|送却突然背脊一颤感觉有大股灼热流从前端喷泻了出来,银时整个身子松垮了下来,他的头耷拉着嘴角抽搐,一时间哀伤弥漫:
“尼玛我进不去啊!!!好想啪啪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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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银时再一次喝光了冰箱内的牛奶,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哦那是久笙依诺偷偷替换了的无糖牛奶,不过最近不知为何总觉得无糖牛奶好像跟甜牛奶没什么区别,喝上去…也蛮甜的。
第一次将对她的印象深深刻入心脏时,是在那艘厮杀的太空战舰上,她淡着神色面对高杉晋助充满杀气的剑,那静静地目光,没有杀意,没有惧怕。。。真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可是为何,他会感到温暖,会感到安心呢?
松阳老师啊,我今天见到了个人,她的身上有着和你一样的气息。
第一次对她有不同的看法时,是在冲田三叶的病房外,她隔着玻璃往里看时的凉薄侧影让他难以移开视线,她好像是这所医院里最不配合的人,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因为生命的流逝而有着各自的悲伤,而她,却只是淡淡地看着这一切。
那种面对生命的离去仍然处变不惊、淡漠疏离的姿态,不知为何,让他不忍再责怪,因为他能够了解那种麻木,一定是活着时见到了太多死亡以至于不会再挣扎、害怕了。能够呜咽嘶吼的时候,只有在那永无止境的梦魇中。
女人,你的过去。。。是怎样的呢?
久笙依诺从未向别人提及自己的过去,就如坂田银时从未跟别人说过,自己的心里有一个角落时常在下着雨一样。
他不知道心底的雨是什么时候开始暂停的,也许是在她坐在自己身旁吃着仙贝和他一起默默流泪时;也许是从那女人臭着脸拔刀护在自己最前面时;也许是看到她在扔下刀后凝望远方、那同样像是受伤的小兽般的哀伤侧脸时;也或许是很早前,她为了让每个人营养均衡自己却因为摄入蛋黄酱、醋海带、辣仙贝和巧克力芭菲过量而食物中毒时…。。。
又或许,是在初见的一刹那,她在自己怀里睁开眼眸时。
果然,相遇还真是这世界上最麻烦的事情,不知不觉地有了那么多和这女人之间的回忆了呢。
女人啊,你看,我心底的雨止住了,可是你呢?
果然为了报答你,银桑我就用温暖来回赠你好了。
我可不是很想让你留下来啦,也不是睡觉的时候非要抱着你不行啦,明明是你先抱住我不放的,虽然那天。。。他的灵魂附着在了定春身上。
所以啊,不要露出那种悲剧女主角一样的表情了,那天晚上你对“定春”说的话我都没听到哦,要不要给银桑我笑一个呢?什么?去死?诶嘿嘿,笑一个吧,我拿一个巧克力芭菲跟你交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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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诺啊”银时躺在依诺的膝头,调皮地睁开眼看了一眼依诺。
依诺挑眉,低头轻轻望着他,柔声问道:“怎么?”
“那个啊,”银时抠了抠鼻子,小狗般地看了眼依诺:“我想啪啪啪了…”
依诺哭笑不得,正要开口毒舌就看到他突然坐了起来,然后她的下巴被轻轻挑起,一个温软美好的吻轻轻覆在了她的唇瓣上。
周围的世界静的只剩下花雨飘洒的声音,他们闭上眼,吻得缱绻绵长,依诺悄悄睁开了眼睛,看到一片粉花瓣恰好落在了银时的眼睫毛上,她的心一暖,闭上了眼。
她爱的人头发总有着甜甜的草莓香,她爱的人并无显赫身份却能许她一世淡好,她爱的人挥起刀来是这世上最帅的男人,她爱的人、有着长长的睫毛和世上最温柔的眉眼。
“这是什么?”银时睁开眼时,看到从依诺身上散开的暖绿色光点,仿佛萤火虫般萦绕在她身旁,然后一点点飘散开来消失不见。
依诺勾起唇角淡淡答道:“那是我的灵力,从此以后我将与人类无异。”
“诶?怎么会飘散呢…?”银时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坐在一片萤火中,表情淡然祥和,在看向自己时那双黑眸,盈满了温柔:
“许你这三十年,我们一起变老可好?”
一一丁日eeno…作者有话要说:正文部分已完结,接下来还会有两篇番外,读者们有啥想说的没?误嘿嘿~
第77章 女人跟我回s星去
有一个我爱了很久的人;我喜欢离她远远的。
——题记
“土方大哥?”依诺懵懂地抬起头,头发被冲田粗糙的大手揉得蓬乱。
土方叼着烟不能说话;把手中的被子放到了依诺手上,他看着依诺说道:“所里晚上凉,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再盖一层。”
“嗯…”依诺抱着被子站在原地看着那抹黑色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想跟她说话为什么不进去?”土方在走廊的尽头停住,回头看着藏在门外阴影处的人。
“呀嘞呀嘞;土方先生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冲田总悟抱着肘头微微低下去,向土方这边走来。
土方被冲田这种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他插着兜往回走着一边说:“所里这么多人都昏迷,依诺这几天一个人一定很辛苦。”他吸了口烟;视线透过缭绕的烟雾变得有些迷茫;“话说…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么?”
总悟头靠在双臂上无所谓地走在土方身旁;“就算有鬼的话也会被那个女人的面瘫脸吓死吧?”他微微有些嘲讽地说道,回想起在那一片混乱之中的平淡脸庞,她以最平淡的声线淡淡地说:“这世上没有鬼,鬼在人心里面。”呵,这女人,说的就跟自己见过鬼一样。
“果然把依诺一个人留在大厅还是不好吧?我还是回去看看吧。”土方停住脚步想了想还是要往回走,却被总悟有些淡漠的声音叫住:“她不用保护,反正有那个人在。”
土方顺着冲田视线的方向看去,在看到门口不远处那个靠在大树后的影子时突然了然,“那男人…”土方盯着那个黑影饶有兴趣地看着,有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是啊,她不用保护,反正有那个人在。
真选组闹鬼事件到最后圆满解决,原来久笙依诺说的没错,这个世界上还是不存在鬼的,那只是个长得太报社的蚊子天人罢了。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他睡到半夜被外面的轻微声响吵醒,拉开窗户后竟然看到从高处缓缓落下的依诺,那身影单薄微凉,孤独如遗世独立。她无力地垂下手中的刀,抬头愣愣地望着头顶的冷月光,那种苍凉的情绪,是冲田总悟能感受得到、却也参不透的。
“你本来就不是鬼吧?”冲田总悟趴在门缝后面偷听着,惊讶地看到之前那个夺人命的“女鬼”出现在依诺面前。
“嘤嘤嘤,人家只是一个天人,因为怀了老板的孩子太饿了需要吸点血而已…”
总悟听到一阵短暂的沉默,然后那个如冰般好听的声音淡淡开口:“我无所谓的,你吸一点我的吧。”
冲田总悟听到这里刚要出去阻拦,却听到依诺带着些嗔怪的声音轻轻说:“快点吸,要不然被银时看到我又要被唠叨了。”
他在黑暗中,凉薄勾起唇角,坐在原地靠在门上,是啊,她这种女人怎么需要人保护呢?
反正有那个人在。
冲田总悟这个人在别人看来是个恶劣的少年,“年纪轻轻不学好”、“没爹娘的孩子就是没教养”这种话从小时候开始就充斥在他耳边,都快把他的耳朵磨出茧子了。
他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对与错,难道4岁握起了刀就是错?难道天天跟一些所谓的没落武士在一起就是错?难道自己第一次向人挥刀时就把对方打残就是错?他不知道对错,反正他也没有爹娘来告诉他。他和真选组的每个人一样,像一面污渍染成的旗,没有特定的坚持与原则、从来不会轻言守护。
就这么握起了刀踏上了征程,却没想到这一握,手中的刀就再也没有被放下过,等他稍稍回头看的时候,身后已经布满了污秽发臭的血液。
“小总,你还有一年就成年了什么时候给姐姐带回一个媳妇来呢?”姐姐如是问着,总悟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像是个17岁的少年,他厌恶那些艳丽却矫揉造作的脸庞、鄙夷那些破个手指都会哭到痛不欲生的娇小姐,他好像对女人没有兴趣。这世上总悟喜欢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冲田三叶。
所以在听到那个面瘫女在身边对姐姐说的话时,冲田总悟的心突然摇摆了起来,这种奇异的感觉他不知道是什么,只是脑海中一遍遍回荡着久笙依诺的话:“姐姐,总悟是我的男朋友,我会一辈子照顾好他的。”
为什么,即使知道女人说的是假话,冲田总悟还是觉得很高兴呢?大概是因为依诺的声音使然吧,冲田总悟一直很羡慕声音好听的人,因为自己唱歌总是跑调,他不会告诉依诺,他很爱听依诺说话。
“姐姐大人,你。。。一直都是吃那么多辣酱的么”依诺磕磕巴巴问出这句话时,总悟忽然觉得这句话很熟悉,他想到了今天中午她抱着一大堆蛋黄酱面露愁色的样子,然后不出意料地听到依诺的下言:“姐姐,我也很喜欢吃辣,能全部给我吗?”
耳边回荡着姐姐的笑声,他坐在一旁淡淡勾起唇角,静静望着依诺,看到她揽过三叶面前的辣酱拼命塞进嘴里,憋红的眼角流出眼泪却还是暖暖地笑着。这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和周围的那些女人不同,总悟第一次遇到。
那段时间啊,怕是苦了旦那吧?若是总悟事先知道依诺会成为坂田夫人的话,他一定会更加大胆地调戏依诺那家伙的。
“依诺,手伸过来给我牵~”冲田向依诺伸出手来,还没等她作何反应便霸道地拉住了她的手,那是他第一次和除了姐姐以外的异性牵手,他记得当时,他的手掌热烫,而她的指尖冰凉。一定是受到了液化效应,所以当时他的手掌才会那么湿漉漉吧?
总悟现在回想起旦那在那个时候的无理取闹的举动,突然明白了过来,“喂!你姐姐现在已经没有在看着了,赶快把依诺的手放开啊,这可是我们万事屋的头牌,摸一下三百块啊!”总悟的脑海中充斥了旦那的大鼻孔,那时隐约感受到的情绪,他现在终于懂得。
那是一种被排除在外的冷落感,喜欢上一个人,你会觉得自己喜欢上的人,别人看一眼都像是抢。
冲田总悟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摇摆的,也许是从她第一次来到所里就将真选组的墙用木刀砍得粉碎的时候;也许是那个雨夜她拿着刀被仙贝辣哭的时候;也许是注意到她其实同样一无所有的时候;也许是有一次自己发烧她将手轻轻覆在自己额头上一夜不曾离去的时候,也许。。。太多的也许,汇集成一个不可能。
他想起姐姐离去的那天晚上,那个女人站在玻璃窗前神色淡然,仿佛上半辈子经历了太多死亡以至于不再有表情,她垂下的眼眸有着好像落寞的烟色,好听冰凉的声音响起:“有一个爱了很久的人,我喜欢离他很远很远。”
总悟不明白,既然喜欢一个人的话为什么要离的远远的呢?听从自己的身体想要靠近就靠近、想要拥抱就拥抱不就好了吗?他喜欢这个叫久笙依诺的女人,所以在那个猩红的夜晚,他在车厢里毫不犹豫地热烈吻上了她的唇。
他希望得到同样热烈的回应,可惜没有。于是,在看到她手中新换上的“洞奶湖”时,在看到那场毫无节操的婚礼上,女人那平淡幸福的表情时,冲田总悟开始渐渐懂得久笙依诺说的那句话。
依诺有梦游症,这也是有一次她在屯所值班的时候被总悟发现的。冲田总悟发现,只要是趁她睡着时,问她问题或者让她做什么事,她都会无比顺从。
所以有一天,趁着依诺睡着后,他让依诺站了起来,陪他在外面的走廊里坐着,他一个人抬头看星星,她在旁边陪着。
“你的银行卡密码是啥?”
“12345”
“呀嘞呀嘞,果然是笨蛋的思路。”总悟偷笑着,又想起一个问题,接着问:“你多大?”
“423岁。”
什么嘛,也有不准的时候嘛。总悟笑了笑,然后慢慢安静了下来,静静看着她的侧脸,他沙哑着嗓子开口道:
“喂,跟我回s星好不好?”
不回答。
“来,跟着我说~冲田大人赛高!”
“冲田大人赛高!”
“跟我说。。。我喜欢你哦,总悟。”
“我喜欢你哦,总悟。”
“呀,好巧哦,我刚好也喜欢你呢,女人。”
————————————————————
依诺捂着肚子起床,被大姨妈疼醒,她颓然地坐起身来发愣,然后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半梦半醒间感觉到的人影,是自己的梦吗?她总感觉昨晚自己在床榻上疼的打滚的时候,有个人进来过。
正在这时,依诺歪过头,视线落在了枕边红色的暖宝宝上面,咦?这个…是谁的?她疑惑地伸出指尖抵在暖宝宝上,从指间传来温暖热烫的触感,那种感觉,好像初恋少年炙热的心脏。
从前有个我喜欢的女人,我喜欢离她二。远远的。
作者有话要说:猜最后一章是谁的番外?
第78章 爱你一生的光阴够不够?
初见你时;那是个樱花开放的好日子。
那是他第一次以渺小的姿态;仰望着自己一直栖居的那方云端,第一次离家出走的新鲜感马上被巨大的落寞所取代;朽木白哉环顾着四周,明亮的瞳孔里开始显露出一丝无助。
“我才不会回去!老头子!”小白哉站在原地握起拳头鼓起腮,脱离了朽木银铃后;他终于能把心里话发泄出来了,正当白哉气不打一处来时,他竖起耳朵听到了拐角处若有似无的旖旎歌声。
朽木白哉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时候他的呼吸、心跳、眼眸有着怎样的感触;他记得周围的世界好像突然安静的像一杯温凉的开水;白色的裙角、温柔垂下的眉眼;以及那柔软之极的歌声,这些画面汇成了一道白色的耀眼暖光,让他周围的一切景物都失去了颜色。这种难以名状的感触,朽木白哉回首时才知道,原来是爱。
那是个连呼吸都那么温柔的人。
他还记得少女拉着自己在街上走的时候,那时道路两旁的樱花开得正盛,扬扬洒洒地舒展着姿态美好地飘散在空中,她飘扬在空中的发丝扫过他的脸颊,她的指尖微凉,他的手掌出汗。
白哉忽然有些不想离开了,要不是女孩一直催促着她回到家人身边,他还想和她再多待一会,那时他还不知道相遇的珍贵,所以记住了她叫坑爹子然后相信着,会有那么一天和她再次遇见。
从那天以后,他的心里被埋下了一颗红豆,在想见她的日子里,那颗红豆开始发芽、疯长,牵扯着冷的根、氤氲着苦的味。他开始学会了忧郁,学会了想念,学会了…在一个又一个陌生却又相似的百年里,守望着心底的她。
百年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出现。所以白哉打算就这么把她藏在心底然后慢慢忘却,因为他的身边好像出现了一个能让他喜欢上的人。
这个人叫久笙依诺,是个看上去和坑爹子完全不同的那类人。初见时,她在白哉眼里是个冰冷淡漠的人,她没有表情没有情绪,甚至连声音都很少发出,那眼眸里本该有的神采仿佛被人生生地剜了去,使得原本应该黑亮的眼眸变成了冷灰色。
那是个连呼吸好像都会结冰的人。
开始觉得和她之间存在着某种羁绊,是在他去真央实习的时候,他扬起手解放了千本樱,却眼看着那粉色的花瓣雨不受控制地向对方飘去,仿佛冥冥之中被什么吸引着。
“开始试着去多了解她吧,她啊,是个比谁都温柔的人。”夜一如是说过。
于是,鬼使神差般的,他开始慢慢靠近她,想要试着去多了解一些关于她的事。朽木白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久笙依诺这个人身上明明没有一点可以吸引他的特质,可他就是想靠近她,不受控制的想要去了解她。这种难以名状的感触,朽木白哉回首时才明白,叫做牵绊。
愚呆如他,在他花了好久来憧憬、等待最后到忘却一个人时,在他想着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时,却发现,她却一直在自己身旁。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行走在飘着微尘的漫长时光里,突然在溪流旁发现了那朵自己曾经错过、又心心念念为之惊艳了好久的花。
当时他想,他一定要紧紧抓牢,绝对,不要放手了。
所以当依诺因为异能入狱的时候,朽木白哉闹的几乎要掀开了朽木家的屋顶,甚至以死相逼,就像个任性的孩子。无所谓的,被宠坏了也好,不懂礼数也罢,他就要和久笙依诺在一起,他要她成为自己的新娘,他要握紧她的手走过之后的繁华与淡景。
银铃终是拗不过白哉,同意了婚事。可是命运再一次跟白哉开了个玩笑,就当他满心欢喜地捧着手中的嫁衣时,有人告诉他,她消失了。
消失了,消失的没有痕迹,无影无踪。
“白哉大人?”
朽木白哉一愣,然后从思绪中抽离,他定睛看着面前的女子,她叫绯真,来自流魂街。绯真有着姣好的容貌,和依诺盛开的那种美不一样,是一种更加含蓄娴静的美。这个叫绯真的人有着温柔的笑容与眼眸,轻柔的声音让人听了很舒服。
白哉淡淡摇了摇头,示意她没事。依诺的离开好像一个开启了他不幸的信号,爷爷紧接着去世,家族出现动荡分离,他想到这里又灌进了几杯酒。
“爷爷啊,你放心,白哉不会让这个家崩塌的。”白哉将手中的酒杯扔掉,醉的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眼角不自觉的有眼泪流出来。是啊,从今以后他就是朽木家的家主,千百年的家业落在了他的肩头,他身心俱疲,却不得不咬着牙一个人走。
我们不应该流泪;那对内心来说等于是身体的败北。那只是证明了我们拥有心这件事;根本就是多余的。可是心这种东西…自己似乎很早就已经没有了呢。
他变得沉稳了许多,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的沉默。从那时候开始,朽木白哉学会了竖起倒刺、架起围墙,他急于让人遵从于自己的威严,却不料这张面无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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