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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非天然面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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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自己控制地奔向了他,而等依诺终于反应过来这一切的时候,她已经在伸出手帮白哉治疗了。

    依诺觉得无措了起来,她一直低着头,看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时,转身就欲逃开,却在做出动作的那一秒,被人紧紧握住手将她拉了回去。

    她因外力重心不稳地被迫转身,在对上那双含笑的紫眸时,连心都沉默了。他说:“你可以逃开,但你一定会一次又一次回到我身旁的。”

    她不知道了。

    …………………………………………………………………………………………………………………………………………………………………

    五番队。

    市丸银眯眼吃着柿饼,带着笑意望向站在窗前看风景的背影。“蓝染队长,日子越来越近了,你难道不想得到久笙依诺么?再不下手,以后可就没机会了哦~”

    蓝染唇边勾起淡淡的笑,“不着急,我有自信,那女人一定会。。。”蓝染意味深长地将话语在这里停住,隐藏在镜片后面的双眼望着窗外,竟然有着隐隐的笑意。

    外面嘈杂的队伍扬长而去,喊着:“罪人朽木露琪亚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依诺人设,怎么样,跟大家想象中的一样么?

 第62章 日久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是过了多少年的光景;依诺手中紧握着木刀一下下挥动着;从没有停止过;她挥刀的美好身影成了十一番队的一道独特风景。

    接近晌午,空气中弥漫着饭香;她练累了靠在一棵树下小憩。微风吹过脸颊;扬起她的鬓发扫过脸颊,依诺闭着眼面目安详地感受着微风的吹拂,树叶交互摩擦的唰唰声萦绕在她耳畔。没有一丝预兆地,她突然猛地抽出腰间的刀侧身刺去,连眼睛还未来得及睁开。

    “斑目前辈;你对我什么时候需要偷袭了?”依诺语气中带着些许慵懒;她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一角正看着自己咧嘴笑着。

    一角突然解放了自己的斩魄刀,扬起下巴看着依诺:“把你自己的刀拿出来,我们来好好比试一场。”

    依诺在看到一角眼中的战意后轻轻叹了口气,应了声“是”,无奈地将腰间的斩魄刀抽出,“请多关。。。。”她的话还未等说完,便看到那锋利的刀尖直逼自己而来,“前辈!!”依诺虽然不满地嗔怪着,但还是轻松地躲了过去。

    更木剑八出完任务回到十一番队时,又看到一角和久笙那两个人在对打,他目不斜视地经过他们,好像没看见依诺二人一样,“再把院墙弄坏掉的话,钱就从你们俩的月钱里扣。”剑八低沉而有威严的声音淡淡传来,留给依诺二人一个背影。

    “你赔。”一角道,趁依诺一个小小分神腾空而起,架起长枪直逼依诺咽喉。

    正当一角志在必得地咧开嘴时,离刀尖只有不到几厘米的依诺在下一秒忽然消失不见,一角落在院墙上愣住急急环顾四周寻找着依诺的身影。可恶,这个怪力女。一角可以听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微微喘息着,不放过周围一点的风吹草动。这时,一角全身的汗毛全都颤栗了起来,他的眼珠往右瞥,清楚地感受到身后之人洒在他脖颈上的鼻息。他听到一个满含笑意的女声在他耳畔低沉说:“你赔。”

    “久笙我说你怎么这么抠门?!!!你们家那么有钱打破个墙的钱有必要让我赔吗?!!”一角暴怒,真是的,来十一番队这几年,久笙这个家伙变得越来越不像女人了。

    依诺没有理他,收回刀淡淡道了声:“承让。”然后毫无干劲地席地坐在了屋顶上。

    “可恶,你这家伙,小心嫁不出去。”一角不甘心地说道,无奈地抹了下自己的光头,也一屁股坐在依诺身旁。他看着远方一排排的黑色屋顶,和白色的墙体呼应着,就像是一副留白的水墨画一般,淡然安静。“以你现在的程度,怕是没有斩魄刀的必要了吧。”

    一角看到依诺疑惑的神色,便向她解释着:“防身的话,你随便拿个什么东西应该都可以了吧。”见依诺不说话,一角的视线又落在远处,他自说自话:“久笙啊,来到队里的这几年,你吃了不少苦,虽然是女孩子,但却比这队上的一些大男人还要拼命。今年,还不打算参加席官争夺么?”

    依诺无所谓地笑笑:“我可不想天天被更木队长追杀。”她说完,一角也了然地笑了起来。

    依诺拿起刀在自己眼前打量着,眼底暗光流动。

    …………………………………………………………………………………………………………………………………………………………………………………………………………………………

    烟花祭,依诺被浩浩荡荡地人海湮没,走在烟花绽放的天空下,仿佛置身如画一般。

    “今天要带你们去吃好吃的哦~”依诺柔声开口,感受着从左右手传来的冰凉却温暖的触感。

    “切。”冰月被依诺用左手牵着,歪过头去一脸不屑,不知是因为烟花的原因还是难为情,脸颊有着浅淡的红晕,“女人还真是麻烦,非要牵手什么的,给我放手!”冰月虽然这么说着,却没有将手从依诺手中挣脱。

    依诺了然地勾起唇角浅笑,她淡淡看着街景,火鸢在自己的右边贪恋地对她撒着娇,将头靠在了依诺的肩膀上。“今天,谢谢你们两个来陪我。”依诺开口道。

    走在两旁的冰月和火鸢沉默了些许,然后听到冰月用少有的温柔语气淡然道:“感谢自己的灵力吧,没你的灵力我和鸢不可能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你面前。”

    依诺偏过头靠了靠火鸢的头,了然地轻笑:“你们今天想玩什么?或者想吃什么?”

    “不要”火鸢答道,然后将依诺的手握得更紧:“火鸢只想跟你一直走。”呐主人,你的手好暖。

    “还真是容易满足的斩魄刀呢。”依诺讶异道,然后突然停下了脚步,她分别看了眼火鸢和冰月,浅淡地勾起唇角,眉眼温柔。“一直以来,真的感谢你们了。”依诺看着她的斩魄刀说出这句话时,心里忽然有些难受,从前带着他们一次次和死神擦肩而过的情景涌上了依诺的脑海。

    其实依诺真的不用再说什么,她不用说太多话去解释,因为冰月和火鸢正是自己的灵魂,在那么多次的战斗中,总是在她下命令之前,冰月和火鸢就冲了出去保护她,刀即是她,她即是刀。冰月的吻轻轻落在了依诺的额头上,火鸢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她。街上人头攒动,她隐匿在人流中一个不被注意的角落,闭上眼安然地静静伫立在原地,“谢谢。”依诺侧脸安静唯美,声音轻柔的融进了风里,围绕在她身旁的两道红蓝色的光芒融合到一起,逐化作了烟缕轻轻飘散。

    “依诺,以后也尽量用一用火鸢我吧,虽然火鸢知道会耗费你不少灵力,但是火鸢。。。好寂寞呢”火鸢委屈的声音在脑海中传来。

    依诺勾起唇角,“好。”

    这时,于冥冥之中,依诺感受到了一道视线,她轻轻睁开眼,回过头对上了一张陌生的脸庞。

    “久笙桑,一个人来这里逛庙会么?”那个有着褐色卷发的人露出温和的笑,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依诺看了看他身上的白色羽织才知道面前的人是五番队队长。

    “只是随便逛逛而已。”依诺简短地回答,表达出来的讯息再明了不过:她不想再与他多交流。依诺与蓝染之前并没有多少交集,但是她却不喜欢这个人。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生死线间摇摆,她对危险的嗅觉变得愈发敏锐,虽然那个叫蓝染的人在对自己温蔼地笑着,温柔如邻家哥哥般,她还是讨厌蓝染的眼神。他的双眼被眼镜所遮挡,但依诺却能看到那隐藏在眸子底最深处的欲望,那种隐藏在最深处的光令依诺感到恶心。

    蓝染是聪明人,他说了几句寒暄的话后,没再为难依诺,礼貌地跟她道了别

    ……………………………………………………………………………………………………………………………………………………………………………………………

    依诺回到朽木宅的时候,径直向白哉的院子走去。她伸出去推门的手停在半空,脚步停住,侧耳贴在门上轻轻听着屋子里的声音。

    管家的声音从屋子里颤颤巍巍地传来:“少爷,您不能让他们把小姐带走啊。”

    “还称我为少爷吗?叫家主。”白哉的声音低沉地传来,虽然语气平淡,在人听来却有着威严的震慑力。

    然后,依诺终于听到了那句话:“露琪亚犯下了罪孽,我作为朽木家主同意她受到惩罚是应该的。”是了,就是这句话,依诺的心一疼,那日的梦境涌上脑海——那个愈发耀眼的人,身旁簇拥着千百人的他,是那般的孤独。

    她又何尝不懂。

    依诺在黑暗中沉默伫立了许久后,并没有推门进去,而是改变主意又离开了朽木府。

    她一个人独行在夜色里,走了很久后,将脚步停在了牢狱门口。她仰起头淡淡看着牢狱的牌匾,多少年前,自己也曾被关在这里。所幸今天轮班的是四番队的人,在依诺和那人说了几句寒暄的话后,她就顺利地进去了。

    牢狱的走廊里还是如很久前那样,黑暗死寂,每呼吸一下都会感受的到这里的潮湿和霉气。依诺安然自如地走在黑暗中,并未掌灯,寻着从尽头传来的男人的声音走了去。

    “我们等。浦原说,一切就要浮出水面了。”海燕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阴暗的牢房里传了出来,依诺的身影从黑暗中浮现,她看着露琪亚和海燕轻轻说:“声音这么大,就不怕别人听见吗?笨蛋海燕。”

    海燕勾起唇角抬眼看着依诺笑道:“这不感知到向这边靠近的人是你么,有什么不能肆无忌惮的。”

    “你是。。。!”在看清黑暗中的那张人脸时,露琪亚小声惊呼了出来。露琪亚看到那个叫久笙依诺的人向自己笑了笑,轻轻推开门,她径直走到海燕面前和他交谈了起来,从言谈举止看上去,像是和海燕甚是熟识交好。

    “嗯,有个机会。”海燕答道,“不过,在这之前,浦原让我替他问你个问题。”海燕说着,眼中也透着迷惑,他回忆着浦原的话继续说:“久笙桑,你是智者还是愚者呢?”

    海燕话落,依诺便了然,她不带一丝犹豫答道:“愚者。”

    浦原当时,给了海燕两个选择,并且叮嘱他,若依诺回答智者就没必要让依诺到现世去;相反的,若依诺的答案是愚者,则让海燕第二天就带着依诺去现世找他。

    海燕在心底吐槽着,只不过去现世一次,怎么被浦原弄得跟特务接头一样,好像依诺要一去不返般。听到依诺毫不犹豫的答案后,海燕对她说:“明天会有浦原派来的旅祸闯入静灵庭,到那时,我先带着你从穿界门中出去,那个时候门禁会比较混乱,你就不用担心白哉看到你出入现世的记录了。”

    依诺轻轻点了头后,将视线轻轻移到了露琪亚那里,露琪亚感觉到依诺的视线后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和她对视。“你一定觉得,白哉一点都不关心你的生死,对么?”

    依诺温和的话竟然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露琪亚讶异地抬起头来,讶异于自己心底的想法这么轻易地被一个才见面第二次的人猜透。她抬起头,对上一双温然平静的眸子,她看着依诺的口型慢慢张大了眼睛。

    夜已深沉,海燕说他们不易久留,就和依诺二人离开了。牢房的铁门被关上,四周又恢复了那种令人落寞的死寂,露琪亚坐在黑暗中盯着两个融进黑暗中的身影,脑海中回荡着久笙依诺云淡风轻的话:“你的兄长是这世上最在乎你的人,他是个…温柔的人。”

    要好好陪着白哉哦。临走前,久笙依诺如是对自己说着。露琪亚觉得依诺只是在安慰自己罢了,即使明天自己获救,兄长大人也一定会把她抓回来亲手为她执行死刑的。兄长大人,贵为四大家族为首的朽木家的家主,是那般刚硬冰冷的存在。。。可是露琪亚为什么觉得,依诺很确定哥哥到最后会来救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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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做了个梦,梦到了那么多人在寂寞着。”依诺轻轻说着,拿过白哉手中的酒杯,给自己斟满,然后喝光。她看着白哉趴在桌子上长睡不起,于是索性也坐在了他身旁,趴在桌子上,与白哉鼻尖对着鼻尖。

    依诺忽然觉得这是第一次离白哉这么近,好像回到了以前那样,那时的他不会像现在这样,总是用命令性的话语替依诺决定一些事;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即使很伤心很愤怒很担忧也会云淡风轻到面无表情;那时即使两人的手没有握在一起,只要走在他身边,也觉得很暖。“呐,白哉”依诺看着白哉安静的睡颜,视线落在了他仍然紧皱着的眉头上。

    她突然觉得嗓子紧了紧,有什么从心脏蔓延开来,让她觉得难以呼吸顺畅。“你叫我…如何放心,让你一个人。”依诺叹了口气,满眼悲凉,她想伸出手来再去触碰他,却怕将他惊醒,只能近在咫尺地、哀伤地望着他。她和他的关系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去触碰了,就像扑火的飞蛾,被火焚烧地疼遍四肢百骸,选择不去触碰后,便只能站在一旁哀伤地望着他,仅此而已。

    再陪你一会,再看你一眼,再呼吸着你的气息多一点,再…再见。

    “旅祸入侵!!旅祸入侵!!”急促的警报声一声急过一声,化作了天空中第一道不安的光亮,撕破了黑暗的天幕。在慌乱中,一抹瘦削的背影,逆着不安攒动的人流,不慌不忙地隐匿在了人群中。

    果然。依诺来到了穿界门前,那个坐在门口负责记名的死神不在那里,她站定,回头再次看了眼那苍白的建筑群之后,身影消失在穿界门外。

    “噢!来了来了!~”浦原喜助懒懒从屋顶上坐起来,声线好像棉花糖一般软腻,他俯视下去,看着屋顶下的“客人”无不感慨地说道:“真是好久不见了,久笙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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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笙桑,我听说,你去了十一番队?”

    “浦原,帮忙把我的灵力封印”

    “哦?封印到什么程度呢?久笙桑难道说,要再一次抛弃自己的斩魄刀么?”

    “要让这个世界都遗忘久笙依诺这个存在。”

    久笙依诺想见一见更加宽广的世界,在这之前,她甘愿埋葬在世界之底,甘愿被所有人遗忘,不再被记起。

    作者有话要说:死神篇结束。

 第63章 如果不及时修理屋顶的话可是会掉下奇怪的东西哦

    再一次;她一个人独行在苍茫的夜色中。

    依诺终究还是舍不得扔掉腰间的那冰冷的铁;即使现在的这把刀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把废刀。

    没有一丝预兆地,依诺停下了脚步,她站在桥的中央淡淡看着隐匿于黑暗尽头的影子。

    看到女人正一动不动盯着自己这边;冈田似蔵勾起唇角,身影在下一秒便出现在了女人的背后。“女人也玩刀,真是自不量力。”他扬起右手挥刀;眼睛嘲讽地盯着女人的背影。

    被月光照亮的苍凉夜色下;献血喷溅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气,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给这夜色平添了分迷离的色彩。

    “你。。。。!”冈田似蔵躺在血泊里艰难抬头望着那个愈发神秘的背影;女子背向冈田轻轻将手中的刀收回刀鞘,云淡风轻地正好像从未拔刀一般。原本遮盖住月亮的云层流动开来洒下月光,终于将女子的面目从阴影中剥离开来。在她轻轻回头的一刹那,冈田愣住,女人那异常美丽的脸将夜色摇晃的有些恍惚,那双眼睛好像蓝色的寒冰,慵懒、淡漠,竟然是那么的漫不经心。

    依诺叹了口气,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没由来地遭受攻击,她也无语了。她刚刚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倒在血魄的男人,仿佛从巷口那头看到了警车的影子若隐若现,依诺正想着不宜久留,却在回头时和一个人撞上。她的心一颤。

    “喂,一个女人这么晚在外面逛可不好啊”冲田总悟说道,揉了揉眼睛忍住没有打哈欠,夜色太黑,他也没怎么看清那女人的样子。

    依诺从声音大体判断出这个人应该是个17、8岁的少年,顿时紧张的情绪就消了一大半,她没说什么,淡淡与少年擦肩而过并且加快了脚步。

    “等等。。。”冲田总悟犹疑的声音再次响起,就在女子刚刚和他擦肩而过时,他在余光中,看到了女人腰侧反射的暗光,虽然只有微弱的一点,对于冲田总悟来说却足够扎眼。“喂这位小姐”他转过身将手摁在了女子肩膀上,紧紧盯着她的后脑勺:“介不介意让我查一下水表呢?”

    就在这一刹那,冲田总悟的手抓了一空,几乎在这同时他勾起唇角抽出腰间的刀紧追着那个极为迅疾的背影,“啧,还挺快的嘛”冲田总悟咧起嘴,暗红色的瞳孔里散发着如同猎人般的暗光。

    谁也没有注意到,月光下,大桥的正中央被一大滩血浸染,那躺在血泊之人,却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依诺皱眉苦着脸在一个又一个屋顶之间飞跃,夜风带着冷气流打在依诺的脸颊上,她一跃而起,发丝在空中飘散开来,划过精准干练的弧度。依诺郁闷地回过头看着身后那个紧追不舍的身影,突然有预感,自己此行应该不会太顺利。

    正当依诺在心底腹诽着时,她却突然感到脚下一空,拜托,这不是屋顶么?自己明明没有踩空却为什么。。。就在依诺坠落的一刹那,她看到了,在瓦片的连接处,那一堆堆欲盖弥彰的茅草。这是哪家人这么穷酸,连屋顶破了都不修理,用茅草盖住真的可以吗?!!这次,连依诺也不能淡定了。

    就在她坠落时,失去意识之前,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日烟花祭,冰月和火鸢那早已了然的笑容,忽然,难以抑制的心酸。

    如果,如果我是刃。。。

    是啊,我不会再挥起刀了,不用了。

    冰月,火鸢,对不起。

    ……………………………………………………………………………………………………………………………………………………………………

    破晓的晨光刚刚透过窗子洒了进来,坂田银时就呆呆地坐在床榻上。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早起床,他抬头,看了看上方屋顶破开的大洞,然后再次望向躺在自己身旁安然入睡的女子。

    不不不,这不可能啦。坂田银时在自己心里干笑着,昨天自己明明没有喝酒啊,不,虽然喝但是只喝了一点啊然后去玩了几把小钢珠,可是没有去那种场所啊,不,就算去自己也没有钱啊就算花钱也不可能买个这么奢华的过来啊不不不。。。银时盯着那女人的脸突然觉得,现在不是该盘算着自己该赔多少钱的时候,难道是。。。?!

    阴谋!坂田银时拍了下脑门做出顿悟的样子,他故作镇定,难道是仙人跳?!!对了,绝对是这样。银时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无数回旋式阿姆斯特朗炮轰过一般,他双手痛苦地紧紧抱住头,不愿接受自己即将倾家荡产的事实。可是如果自己真的去了那种地方,又在醉酒的情况下买了最贵的妓回来。。。。啊!!!镇定,银时,你可是面不改色追了《x南》二十几年拥有高达般钢铁意志的坚强男人!!可是。。。银时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再将自己的视线从女子的面容上离开。

    对了!一定是醒来的方式不对一定是的!!银时顾自抱着手肘点了点头,呦西,让一切回到最原始的样子就好了吧!那就回到最一开始的姿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银时马上钻进被窝,将女子又重新搂在了自己怀里。银时不禁哈哈干笑出了声,闭上了眼睛逼着自己再次入睡可是。。。。。。

    他再次睁开了眼睛,忍不住去看怀中那人的美好睡颜。女子的脸如此真实地贴近自己,匀称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胸膛上,提醒他一切都是这么真实。银时开始盯着她发呆,女子有着瘦削的脸,很白皙干净,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透明一般;她的睫毛很长,沉睡中的眉眼缱绻静好。

    只顾发呆盯着怀中女人的坂田银时没有注意到,女人的长长睫毛忽然抖了抖,就在银时猛地回过神时,一切都晚了,那双眼眸缓缓睁开,是一双冰冷幽深的黑色眼眸,正充满警戒地盯着自己。

    那眼神,仿佛要杀人一般。

    “goo。。。。那个。。。good。。。。m”银时讪讪对女子说着,马上放开环在女子腰上的手,像是有外力推他一般,蹭着地板退散到墙角。

    “银桑!起床开工了!!”新八拉开门看到屋子里的两人的一刹那,下巴都快要掉了下来。

 第64章 每个男人的衣橱里都有那么几件女仆装

    依诺愣住;眸子里的警戒慢慢被浓浓的疑惑所取代;她不禁皱起眉盯着面前的银发男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一般。是在梦里吗,

    “喂!阿八不要走啊,不要留银桑我一个人在这里啊;;”坂田银时爬着到了门口伸手绝望地向门外喊道;却在感受到背后那道视线时打了一个冷颤,他不得不咧着嘴回头讪讪地看着女子。“哦呵呵呵,那个。。这位小姐。。”银时的嘴角颤抖,但还是保持着一脸谄媚的样子尴尬地看着依诺。

    银时突然发现;女子一直盯着自己的黑眸有些空洞,仔细看好像并没有在盯着自己,但再往深了看,那副眼眸就好像无底洞一般,幽深黑暗,仿佛就要把他吸了进去。正当银时开始动念头想要去找时光机时,女子突然开口,她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银时呆呆地盯着女子口型,竟然听到的是:“坂田。。。银时。。。?”

    话落,两人都愣住。

    “嗨。。。?”银时犹疑地盯着女子,然后用手指着自己道:“我是坂田银时。。小姐你认得;不,找我。。。有什么事吗”银时说话时,没有注意到,女子眼底那闪动着的幽光究竟所为何。

    “银桑你的麻烦大了啊”坂田银时赞同地点了点头,对啊,自己麻烦大了,不过这个画外音的声音好熟悉,他猛地抬头,果不其然对上了神乐的大鼻孔。喂!不要事不关己煞有介事地充当画外音啊!还没等银时吐槽完,他的头便已经落入定春带着腥臭味的口中了。

    “啊拉啊拉,妈妈说得对啊男人都是只有下半身的动物,前一夜还山盟海誓捧着你的脸说你是唯一,占了便宜以后女人马上就变成隔壁人家被嫌弃的松子阿鲁”神乐靠在门框上摊手耸了耸肩,一副老成女人的样子。

    银时费力地掰开定春的嘴,擦了擦头上的血对依诺说道:“嗨,那么,非常抱歉啊松子小姐。。”(“松子个毛啊!!人家还没说名字银桑你这么自然的带入真的好?!”新八吐槽道)

    “大姐姐你没事吧?十分抱歉你被阿银欺负了,你要是忍受不了后半生都要和一个枕头都是大叔味道的废柴糖分控生活那就叫警察把阿银抓起来吧,我无条件支持你的阿鲁,”神乐凑到了依诺面前一脸同情地如是说道,想了想,拍上了依诺的肩膀向她露出爽朗的笑说道:“松子小姐。”

    (喂!松子怎么又出现了?!)

    这时,银时三人突然看到女子的身子一震,那原本冷淡的眼眸睁大,瞳孔里的光剧烈摇摆着。“可恶”女子低声咒骂了一句后,狂奔了出去。就在她与银时擦肩而过时,银时面无表情,眼中的光突然闪了一下。

    浦原那个家伙!!依诺黑着脸在屋顶之间飞跃,她抽出了腰间的刀一边抬头在天空中寻找着目标。这种感觉,没错,就是虚。为什么自己的灵力已经被封,还是会看到虚呢?答案再清楚不过了,一定是浦原喜助,他封印了依诺绝大部分的灵力却在她体内留了一些灵力,这些灵力虽然不够依诺解放斩魄刀,但是足以让她看到虚和整,浦原喜助知道,依诺不会在见到虚后无动于衷。

    原来如此,现世的免费劳动力,这说的就是依诺啊。

    依诺叹了口气,站在空中等着那头笨手笨脚的虚向自己慢吞吞地挪过来。虽然现在的自己大部分灵力被封印,身体状况又回到了以前那样,但因为去十一番队历练的原因,飞上天对付几只虚还是不在话下的。依诺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对面那磨磨蹭蹭的虚,突然,她瞳孔突起,伴着一阵灼热的腐臭,她视线左移看到了肩膀上森白的牙齿。

    “呦,你真的看不见啊,原来不是死神嘛。”戏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话说回来银桑,你要拿那位小姐怎么办呢?”志村新八坐在沙发上望着银时。银时后仰靠在老板椅上,满脸无趣地望着天窗外的天空,“说不定人家已经走了哦”他懒懒说道。

    “喂!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要是那位小姐回来你可就惨了啊银桑!”新八无奈道。

    “吵死了八惠,你是人到四十的妈妈桑么,大不了就娶了她啊”银时真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悠闲地抠着鼻孔,将拇指的粘稠污秽物捻成小球后弹了出去,“反正我也没对她怎么样…。应该吧。”银时挑眼想了想,不是很确定。反正他有预感,她…。

    “磅!!”房间里突然传来的巨响打断了银时的神游,银时和新八对视了一眼,然后一齐向他的房间跑去。银时抬头看了眼屋顶突兀的大洞,低下头去视线定格在了地板上,“…。她会回来的”银时无语,证明了自己的猜想。

    “银桑!她的肩膀在淌血!!”新八说着,和银时一起凑到了依诺面前。“小姐,小姐你还活着吗!?”银时推了推那女人“喂!!不要死啊就算是我夺走了你的贞操也不用自杀作死以明志啊!!!大不了我娶了你对你负责啊小姐你醒醒啊我这个月的《jump》还差一章没有读完啊!!!草莓牛奶下个月就要降价了我不想和警察打交道啊!!!”

    “喂!现在还有心思吐槽啊银桑赶紧想想办法啊她真的要死了!!!”新八正吐槽着忽然发现依诺睁开了眼睛,他和银时盯着她苍白如纸的面容,女子费力地抬起眼皮挑着眼看了眼银时,声音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颤抖,“没错,我的贞操…被你。。夺走了”她话落,新八他们都安静了下来,银时对上了那双黑眸的视线,冰冷却又隐含着淡淡戏谑。然后,他听到她说:“所以让我住下来吧。”

    “神乐,先给她包扎。”在依诺沉睡过去后,银时把神乐叫了过来起身走出屋子。

    “银桑,松子小姐好可怜,你会让她留下吗?”过了一会儿,神乐从房间里出来疑惑地看着银时。

    “不会”银时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银时躺回到老板椅上,他将脚搭在桌子上,摊开《jump》开始懒懒读着。虽然坂田银时昨晚喝醉,不知道和女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可以肯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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