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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非天然面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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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慢慢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环在她腰上的力道也不觉慢慢加大,“不多。”他垂下了眼眸盯着依诺身后的墙出神,紫眸上原本的光亮被一层雾气取代。
“那就好。”依诺有些欣慰地说。她只是想确定,自己离开的这段日子,并没有错过太多关于眼前这个少年的生命轨迹。经历了太多的她经不起太多变数、她很害怕到最后连这个少年都会改变太多。那些改变了的事物,最终都会离开自己,亦或者被自己离散。
“你只不过是离开了六年多”白哉清冷如墨一般的声音淡淡响起,那一刹那,依诺的心口开始隐隐作痛,白哉抱着依诺继续说:“不过是六年多,只不过是76个月零17天,不过离开了2333个日夜而已。”
依诺倒吸了口气无言以对,虽然离开白哉并不是她自己的错,但是他的话语令自己心疼,所以她只能说了一句:“抱歉。”话落后,谁都不去说话,只是静静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心跳。仿佛在用拥抱,诉说着几个世纪的想念。
在无言相拥了一会儿后,白哉起身将依诺拉起来,“吃点饭吧。”他将依诺拉到桌旁,他舀起碗里的粥送到嘴旁轻轻地将它一点点吹凉后,将碗递到了依诺面前。
“怎么不吃?”白哉轻轻问,看到依诺只是托着腮,轻轻地望着自己不说话而已,她的唇边始终勾起淡淡的弧度。
“我想看看你有什么变化没。”依诺笑笑道,继而伸出纤长的手指抵在白哉的额头上,顺着他脸颊的轮廓轻轻滑下。她盯着白哉那深不见底的紫色眼眸渐渐地出了神,兀地想起多远以前,初次去到木叶时的那个梦。她不禁将眼前的人与梦境里的那个孤独冷峻的面容重合到了一起,继而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个冷颤。怎么办呢,实在太像了。
“依诺?依诺?”白哉轻轻捉住依诺的手,敏锐地捕捉到她忽然变得有些凝重的神色,他看到依诺一颤,然后终于从发呆中回神。“没事。”依诺笑笑,刚要说些什么却听到从外面传来的粗犷声音:“队长!总队长召开紧急会议!”
“队长?”依诺轻笑着反问,“我怎么不知道小白菜当上了队长呢?”她本来是笑着打趣,却意外地没有看到白哉脸上的笑意。白哉面无表情地对门外说了声知道后起身对依诺说:“我去开会,马上就回来。你身子还很弱,待在屋子休息或看书,少到外面去。”他叮嘱了几句,匆忙地穿上羽织。“怎么了么?”白哉感受到了依诺的视线,以为依诺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依诺从刚刚开始一直沉默着,在定定看了白哉一会儿后,温婉地轻轻勾起唇角,声线里是难得的温暖:“早些回来哦。”
“好。”白哉答过,弯腰轻轻在依诺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依诺在桌前望着房门出神了很久,看了看桌上的粥,没胃口地推开。白哉走后,她困了的时候就躺在床上小憩,但大部分的时候都在看书。虽说回到这里是依诺早已梦寐以求的事,但毕竟她在忍者世界里待了那么久,当真正与之分离的时候还是会有些难受的。所以,她清醒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躺在床上,避免去怀想太多事物。她明白,所有事物即使少了一个自己也不会偏离任何轨道,所以她让自己相信,在木叶村里的所有人最终都会有好的结局。
直到依诺在屋子里待的足够久,信了日光有那么长,她决定出去待一会儿。她推开房门,却意外地看到从不知何时起便早已守在门外的仆人,那个老管家还未和依诺对视便弯腰向她鞠了一躬说道:“久笙小姐,家主交代了,您的身体虚弱,不适宜走出房间进行活动。”
“家主?”依诺奇怪地反问,难道银铃知道了自己被白哉带回到这里么?她忽然回想起在牢里的那天晚上,夜一其实说过很多意味深长的话,例如“婚礼要如期举行”之类的,当时的情形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机会,等事后过去了好久她却把这些事给忘了。这么细细想来,当时的银铃他,想必。。。依诺想到这里为自己的想法感到讶异,她不再去想,抬头对管家说:“我只是出去散散步而已。”有太多疑问盘绕在脑海里,她决定在不被外人发现的情况下亲自去问一问夜一。
却不料还是得到管家坚决的拒绝:“抱歉,小姐还是待在屋子里好好养身体吧,家主很快就会回来。”话落,不等依诺说些什么,便先一步关上了房门。依诺站在原地张了张嘴看着仍旧站在门外的影子,银铃为什么限制了她的活动呢?
依诺看书看得乏了趴在桌子上就快睡着的时候,白哉一脸疲惫地推开依诺的房门,依诺抬头就着昏黄的灯花对上一张苍白嶙峋的面颊以及一双疲惫的冷眸。“回来了。”依诺揉揉眼起身帮白哉接过斩魄刀褪下羽织。
白哉紧紧地望着依诺,不愿错过她的一举一动,他眼中的浓浓倦意渐渐被温柔代替,轻声问道:“今天一天都干什么了呢?”
依诺坐回到床上,脸上还带着困意,平淡地答:“没什么,因为不能出去,所以除了读书就是睡觉。”
白哉被她脸上不经意的可爱神情逗笑,他轻轻勾起唇角靠近依诺,低下头用手轻抚她的脸颊、那张他魂牵梦萦了几百年的脸颊。他眼眸温柔地垂下,爱怜地看着那双极其好看的眉眼,与她四目相对了很久,“真好,你回来了。”白哉笑笑,低头覆上了她的唇。
依诺轻轻闭上双眼,感受着从唇间漾开的、属于他的温柔。突然,依诺眼睛张大,讶异地失声低吟,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白哉抱在怀里。
“白哉…?”依诺被白哉轻轻放到床上,看到他轻轻压了下来。她的脸唰一下红的像番茄,大概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依诺,依诺。。”这个男人伏在她的颈窝里一声又一声地低低唤着她的名字,每一声都像猫的爪子一般挠得心里很痒,也很疼。依诺眼中闪过悲伤,抬起白哉的头,用双手托着他的脸颊,看到了白哉眼底的伤痛。她轻轻勾起唇角,用手指轻轻划着白哉的鼻尖,低声软语着:“让我看看”在手指划过他脸颊的每一个嶙峋的角落时,她轻轻叹了口气,“明明是这个年纪,为何却感觉你变老了很多呢。”在我不在的多少日夜里,究竟发生了多少事,又究竟能改变你到何种地步呢?
白哉看着依诺,在依诺同样悲伤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闭了闭眼,竟然露出类似痛苦的神情:“为什么你要离开我,要是你…没有离开我就好了。”
依诺不愿再看到他那样的表情,“抱歉,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她说着,咬了咬唇,然后扬起下巴贴在了白哉滚烫的唇上。
“依诺…”白哉低沉地唤了声依诺的名字,他的吻落在了依诺的额头上、鼻尖上、唇瓣上,他沿着依诺的唇一路吻下去,轻啄着她的耳垂、脖颈,所到之处留下串串炙热的吻痕。昏暗的屋子,灯影摇曳着将两人重叠的影子打在墙上,原本寂静的屋子回荡着两人愈发急促粗重的喘息声。
“嗯…”依诺低低地嘤咛出声,本能地伸出手挡住白哉探进衣物里的手,却换来白哉更加猛烈的吻,“依诺,依诺”他深情地唤着依诺的名字,用手来回抚摸着依诺的腰侧,狂乱地吸吮着她裸露出来的白皙肩膀。
“白哉…”依诺喘息着,脸颊早已变得绯红,白哉越是这样唤自己,她越是觉得心疼,越是觉得,无法拒绝他。她闭上眼,松开了一直紧紧护在胸前的手。
如果这样能抚慰他,那么她愿意献出一切,哪怕是她自己。
正当这个时候,从门外传来战战兢兢的女声:“兄…兄长大人!”
那个女孩的声音刚刚响起,白哉猛地一下清醒了过来,他背脊弹起,满脸复杂地盯着门外。
“兄长?”依诺疑惑地问道,却好像是早已料到一般地、心从顶端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她对上那双夹充斥了太多情绪的紫眸,懊悔、躲闪、无奈,她听到他说:
“依诺,你听我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h无能,泪挥~
第58章 冰轮丸与千本樱的对峙
这次换他被眼神煎熬了;朽木白哉被依诺眼睛里的各种情绪刺痛;终究是别过头去闪开视线;不敢注视那道目光。听了那么多变故的依诺惊呆了,这些事若不是从朽木白哉口里说出;她绝对不会相信。
依诺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不确定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表情。她瞪红着眼睛;肩膀剧烈起伏,眼泪已经蔓出眼眶边缘却没有流出。依诺不去理会白哉在一旁的解释与央求;只是定定看着他,在床沿不知所措地呆滞了很久后,将被褪至肩膀的衣服拉好;落魄地就要夺门而出。
“依诺…”随着男人的一声哀求,她定在原地;袖子被扯住。
“不…”朽木白哉拉扯住依诺的衣袖,原本冷漠淡定的表情全然不见,他希望依诺能够回头看自己一眼,那样子竟然像是个苦苦央求着的孩子。“别离开我”他的声音带着依诺从未听到过的绝望。她不会懂的吧?她不会懂,从那次录音棚里温柔的歌声、夕阳下美好的笑颜,再到那个冷漠却带伤的哀伤侧影,过了整整六百多年啊,他与她经历了太多离散分合,怎么能就这样眼睁睁的让他放手呢?所以,哪怕回一次头,就像初见那样,回一次头看我一眼吧。白哉绝望的眼中带着期待,等待着依诺定在原地的背影。
“赤火炮”随着一个颤抖清冷的声音落地,他错愕张大的眸子被袖子上的火焰蒙上了一层烟雾。“抱歉,是我的错,我离开了太久了。”都是她不好,让他熬了那么久,以至于他有了别的爱人。
她不愤怒,她怎么会愤怒呢?
“依诺!?”他灭掉袖口的火焰愣愣地看着门外依诺消失的方向,清冷的月光透过敞开的门洒进来,让他觉得像是嘲弄,像是一无所有。朽木白哉痛苦地坐在原地,眼睛直直盯着前方出神,“恋次,跟着她。”他无力地讷讷命令道。
依诺一路上大口喘息着走了很久,前方的景物都在重复,不知走了多远,她终于走累了,于是走进了一个拐角处,将自己埋藏在了阴影中。
与此同时,日番谷冬狮郎正苦情地将自己喝到烂醉的副队长从居酒屋里拖出来。他皱着眉小声咕哝着,抱怨着自己的副队长明明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那么多酒,喝醉了还要由他日番谷来买单。“都说了,你一个女人喝这么多酒干嘛?”他没好气的抬眼皮看了眼昏暗的灯光,乱菊的整个重量全都压在了自己身上不说,而且她好像就跟故意的一样,用她的…“别乱动!!!”冬狮郎红着脸嚷道。
“哎呦队长~真是的不要这么古板嘛~”乱菊勾搭着冬狮郎的肩膀,将头低低的垂落到他的耳畔,对他哈着热气,“吉良!吉良你在哪里啊~~说好的你先喝醉的话要脱内裤哦!~”
“嘘!安静!”冬狮郎给了乱菊个大白眼,环视着四周已经黑掉大半的灯火,他可不想成为扰民的众矢之的。冬狮郎重重叹了口气,视线在不经意间落在了夜空中的凉薄冷月上,他脚步定在了原地,抬头一直定定地望着那被云雾环绕着的月牙。是啊,他想起了那个人,那个如月牙一般清冷朦胧的女子。喂,现在的你不会再悲伤了吧。冬狮郎在心底轻轻说道。
冬狮郎收拾好眼眸里的情绪,拖着乱菊继续往前走,可未想到,还没走出几步便又停下。他皱眉,空出一只手摸向腰间,凛冽的冰瞳盯着不远处的一个黑暗角落。
“队长!”却见这个时候,一直醉如烂泥瘫软在冬狮郎身上的乱菊突然清醒了过来,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比冬狮郎先一步抽出斩魄刀做出防卫姿势。
“你这家伙!刚刚都是装的么?!”冬狮郎太阳穴暴起青筋,抓狂地仰头看着乱菊。
“好好看着敌人哟队长~”乱菊向冬狮郎调皮地笑了笑,话语间,黏软的语气变得严肃。
冬狮郎也抽出刀站在乱菊前面,示意乱菊稍稍放松,然后对着黑暗中的阴影处发声道:“谁?站出来”他感受到了极不易被人察觉的灵压,完全陌生,却嗅上去很危险。在僵持了大约二十几秒后,终于看到一个高挑的人形从黑暗里慢慢走了出来。“你是几番队的?这么晚待在这里干嘛?”冬狮郎保持着进攻的姿势,透过反射着月光的冰冷刀刃皱眉紧紧盯着面前缓缓走来的黑影。
“我叫…我是…”依诺歪着头,好像一副精致的提线木偶,僵硬断续地向前走着,她像是在思考着一个很艰难的问题,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大脑出现了很长的空白,空白到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啊对,她想起来了,她脚步在阴影与月光的交界线前,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喃喃道:“我是久笙依诺,没有番队。”她这么说着,不知为何,眼角开始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
“依…”当看到从阴影线里走出来的人时,冬狮郎张大眼眸,眼底的光点开始猛烈摇曳。
“队长?!”松本乱菊的视线在那个站在月光下泪眼模糊的女子和自家队长之间游移,她第一次看到自家的队长露出这种复杂的神情,这种神情夹杂了太多情绪,以至于自诩比队长大了好几百年的乱菊都看不懂猜不出。“队长,你认识这妹子么?”乱菊用胳膊肘捅了捅冬狮郎,一边打量着像是被泪水浸透了的女子,女子虽然在无声地哭泣着,却好像月光下沾满了露水嫣红花朵,美好却哀伤至极。
“依诺你果然没有死!!”冬狮郎喜极,眼中开始泛着水汽,“你。。。。你还好吗?”刚刚一直沉浸在喜悦中的冬狮郎这才注意到依诺满脸的泪痕。
依诺迈了迈步,走到冬狮郎面前时,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气力一样,整个人瘫在冬狮郎身上,“带我离开。”
她不伤心,她怎么会伤心呢?
冬狮郎感受到她瑟缩着的肩膀,不再多问什么,“好,我们离开。”他的声音轻轻的,变得格外温柔。在看了眼乱菊后,冬狮郎将依诺移交给了乱菊,示意乱菊先行带着依诺离开,“在我家汇合,一路上千万不要被人看到。”冬狮郎叮嘱再三,催促乱菊赶紧离开,在望着那个踉踉跄跄的背影走远后,他脸上的担忧转瞬即逝,原本刚刚柔和起来的线条恢复了冷峻。
“日番谷队长,我是奉队长之命,请你不要拦路。”冬狮郎冷着脸扯了扯嘴角回过身,扬起下巴看着向自己鞠躬的阿散井恋次。阿散井一脸为难地咧着嘴起身,尴尬地看着十番队队长冬狮郎,被他眼底的冰冷扫射了一个激灵。真是的,怎么一个个都这样,自家队长本来就是一个大冰山,如今他被派出来找那个叫久笙依诺的女人,却不想她竟然还和十番队长有牵扯,为什么自己就非要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啊!!!
“那个。。。日番谷队长,麻烦你…能不能…”阿散井恋次吞咽着口水,感觉在直视对方的眼睛时,每说一个词都是那么艰难,“把那个女人交出来。”
日番谷冬狮郎不作何反应,整个人抱着胳膊一动不动地站在月光下好似雕塑一般,过了一会,他终于冷冷开口:“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她说想离开我就绝不会放任她留在这里,不管以何种方式,我都会护她周全到底。”冬狮郎说这话时言语平淡,那顿挫抑扬的语气却不带半分迟疑。
恋次惊讶地发现日番谷说完话后竟然开始慢慢散发灵压了,恋次在心底苦笑着,只是一个人而已啊,没必要放灵压恐吓自己吧。他想想,这样僵持下去对自己没利,在和冬狮郎说了几句缓和的话后便回去了。反正知道人在日番谷那里,回去再和队长从长计议吧。
依诺一夜无梦,但是一整晚,她的心口都闷闷地疼,脑海里始终回荡着一句话,“谁把我的心挖了一个洞,然后再掏空?”所以当她醒来时,并没带着丝毫的倦意,她捂着心口处从床上起身,清醒地感觉到了疼。她脑海里倒映出那个哀伤至极的紫眸,想着,究竟是谁把谁的心挖了一个洞,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掏空呢?
突然,从门外传来的两股冲突的灵压让依诺奔出了房门,果然,推开房门便看到千本樱和冰轮丸相互打斗猛攻的情景。剑拔弩张的两人没有注意到依诺正在向两人这里走来,白哉紧皱着眉头浑身散发着不善的冷气,他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千本樱一边躲闪着迎面而来的进攻,“日番谷队长,把久笙依诺交出来不要管闲事,现在的她是逃犯,离开朽木家的保护会很危险。”
朽木白哉的话引来冬狮郎的一阵冷笑,他的身影化作一阵风腾空而起,调动了冰柱从天而降,“久笙依诺配得上更好的、最好的,现在的你不配。”日番谷冬狮郎嚷道,“都是因为你她才变成这副样子,你要是再靠近依诺休怪我不客气。”就在双方都僵持不下的时候,两人都感觉到有个人进到了他们的攻击范围内,他们同时睁大眼睛倒吸口气,“依诺!”不约而同地,在看到未带任何兵器的依诺淡着脸走近千本樱和冰轮丸刮起的旋风时,他们赶忙收回了斩魄刀。
“依诺!”冬狮郎最先落地来到依诺面前,他皱眉看着依诺苍白瘦削的脸颊说道:“你若不想离开这里我便不会让你被动分毫。”
依诺温和地低眉看着冬狮郎,淡淡道:“谢谢,让我和他说几句话吧。”她示意冬狮郎没事,强忍着心脏传来的刺痛一步步走向朽木白哉。
“你忘了你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吧。从一开始,你就一无所有不是么?”冬狮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所以你并没有失去什么。”她听着身后冬狮郎的声音轻轻勾起唇角,对啊,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一直都是。
终于,她稳稳地在朽木白哉面前站定,勾起唇角直视那双不管有着怎样情绪的紫眸,轻轻言:“见面以来,我一直在寻找着你的变化,却忘了让你倾听一下我的变化。”
依诺向白哉轻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露出如此悲伤的神情,她此时感觉心脏疼到了一个极点,就像是被挖了个洞一般,每呼吸一秒、每多看他一秒,心里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被掏空。“离开你的这段时间,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学会了想要变得更强,无论是对于已经相遇的,还是即将有所交集的人们,变强后我就可以保护他们,就可以不再害怕拥有羁绊。以及,”依诺镇定自若地说着,表面上如此云淡风轻,她别过头不去看白哉,深深呼吸,然后接着说:
“我学会了在觉得你离我那么远,就好像我就快要永远失去你时,努力的活下去。我想我学会了如何在没有你的情况下生活,并且,会慢慢习惯。”
朽木白哉绷紧眼眶不让盈眶的热泪涌出来,他感觉从昨晚就一直在疼痛的心脏现在疼到了一个极点,就像是被谁挖了个洞一般,每呼吸一秒,每多看她一秒,心里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被掏空。“依诺,跟我回去。”他深深呼吸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一字一句道,希望她能回头看到自己眼底的哀求与歉疚,就在刚刚,他在心底做了一个决定,他这次一定不能再失去她了,以朽木之名起誓。
“我不会跟你走的。。。。”久笙依诺回头还未说完话,就感觉被人从背后打晕,就在她失去意识的一刹那,她听到白哉在她耳畔低声抱歉的声音,她听到了日番谷冬狮郎越来越远的暴怒的声音:“朽木白哉,你疯了吗?!!”
我以朽木之名担保,一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你留在身旁,哪怕有可能会伤害到你。
第59章 十一番队的墙
“嗒、嗒。。。嗒”
夜晚很寂静;恋次又一次经过十一番队那个巷子,他听到了那个恼人地“嗒、嗒”声再次响起。声音是从十一番队院墙里传来的,恋次硬着头皮摸黑踏进了那个巷子,有没有搞错啊,这声音已经响了几天几夜了,一下一下地像是锤在人的心上,在夜里十分毛骨悚然的啊!!恋次心底腹诽道。
突然,正在那个声音随着自己的走近而变得越来越大时;他在余光里看到一个黑影,“啊!!”恋次恐惧地惊叫了出来;抽出刀护在自己身前慢慢向那个黑影靠近:“谁?!”待恋次凑近后;他看清了那个黑影时便愣住了。
“队长?”恋次说着就要搀扶起坐在地上的朽木白哉,却被队长轻轻一个挥手拒绝掉。恋次疑惑地看着自家队长;只见他闭上眼疲惫地靠墙坐着,偏过头去将右耳贴在墙壁上,像是在认真倾听着从墙那头传来的敲击声。
恋次第一次看到队长那样的神情,那样悲伤的眼眸。那时的恋次还不懂爱恋一个人时的心情,但是思念他却懂,就在刚刚,他分明在这个意象孤高冷漠的男人脸上,看到了绵延不绝的思念情绪。队长有在,思念着什么人吗?
“你先离开。”白哉不睁眼,轻轻说道。
“那队长你。。。一个人没事么?”恋次怀疑地看着白哉,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外面靠墙坐着真的很不正常。
许久,白哉答道:“我再陪一会儿她。”声线里透着浓浓的疲惫,却丝毫没有不情愿的意味。
她?阿散井恋次疑惑地在黑暗中环顾着,这里除了自己和队长以外。。。。没有别人了啊?
“嗒、嗒、嗒”,寂静的街道里又只剩下了这个声音,从白哉所靠墙的另一头传来。
……………………………………………………………………………………………………………………………………………………………………………………
依诺带着头痛,迷迷糊糊地醒来。她缓缓睁眼,感觉到自己正被人揽在怀里。
“醒了?”清冷的男声如呢喃的风一般在依诺耳畔温柔响起,依诺抬头便对上了那双熟悉而又陌生的紫眸。从后脑清晰传来的痛感让她的视线逐渐变得清醒,她看到朽木白哉仅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衣襟随意地敞开,衣襟随意垂下的弧度半遮掩地露出他锁骨,以及身体的部分线条。
依诺显然被吓到,她惊呆了,第一反应就是攥了攥胸口的衣襟,然后从白哉怀里挣脱。她猛地将被子掀开,紧紧盯着她躺过的床褥,试图从那整洁的白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白哉了然地看看她,心下有些好笑,那双紫眸在看向她是浸满了温柔,白哉看着依诺轻轻说:“别担心,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一会而已。”他表情平淡地整理好被依诺掀乱的被子,躺回到床榻上掀开被子示意依诺进来:“外面冷,会着凉的。”
依诺好像没听到白哉的话,她不去理他,轻揉着疼痛的后脑勺,在屋子里到处翻找着自己的外衣。
见依诺没有回应,白哉静静地盯着她翻找的身影说:“依诺,回到被窝里,我有话对你说。”白哉声线和缓清淡,但却和之前的那种寡淡不一样,好像是风雨欲来之前的那种和缓宁静,他在压抑着什么,平静的表面之下蕴藏着风暴。
终于,依诺放弃了翻找,穿着身上的白色浴衣就打算走出屋子。推开门之前,她望着门,只给了白哉一个同样淡漠的侧脸,用比他还要疏冷的语气说:“还不明白么?我说过要离开这里就再也不会回到你这里。”
“原来如此。”白哉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她会这么说,平淡地答道。他的暗眸里有什么闪过,随即不带丝毫情绪地对依诺说:“到我怀里来,我想你不会想做出不利于日番谷队长的事。”白哉话落,依诺讶异地回头盯着白哉。
他墨黑的发散乱在肩,阳光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打下或深或浅的阴影,还是那般俊美的脸庞,只不过这种英俊让人觉得他是站在很高处的天人,别人无法伸出手触及得到;还是那般细细的眼眸,只不过眼底原本令她熟悉的光彩被一抹深不见底的暗色取代;还是那个少年的模样,只不过从他身上,再也找不到从前的影子,羞涩也好、真实也罢了。
现在的他更像是朽木银铃的姿态,经历了人世铅华后,有着不为任何事物所动容的平静面容。和人说话的语气也是那样,都是淡淡的,从容不迫的命令。
见此状的依诺不再说什么,她躺回到被子里,睁着眼仿佛没有情绪的人偶,全身僵硬,任白哉将自己揽在怀里。
白哉垂下眼眸,不易察觉地轻轻叹了口气,他轻轻环住依诺的腰,动作小心温柔的好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精制品,生怕自己力气稍微大一点便会弄疼了她。他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上,言语温柔:“这才对,人们总因为忘记静下来好好倾听而失去太多东西。”
“那日将你打晕是我不好,万般不好。”白哉的这句话若是被他的队员们听到一定会吓到他们,因为印象中的朽木队长总是站在很高的地方俯视着别人,是绝对不会如此温柔地表达歉意的那种人。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世上还会有人,能让朽木队长露出这种神情。白哉顿了顿,继续说:“日番谷队长来找过我,最终他也同意了将你留在我身边。”
白哉继续道:“我和日番谷都同意,鉴于久笙依诺这个名字已经遭到尸魂界封杀,现在的你应该待在我身边,只有受到朽木家的保护才是唯一对你有利的方式。”
见依诺没有回应,白哉就继续说:“我已经一切都帮你打点好,你可以继承久笙之姓氏,可以回到四番队去工作,只不过需要把名字改一下,就改成妹妹的名字吧,你今后就作为久笙依萝生活在这里。”
屋子里是久久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依诺开口:“我要去十一番队?”
“十一番队?”白哉听闻,眉毛轻轻挑起。
“嗯。”久笙依诺应了声,她抬头清淡地看着白哉问道:“我现在可以去十一番队么?”朽木白哉看到依诺的脸上不再有抵触的情绪,相反地,她现在的态度很模糊,既可以让人理解成为温顺又令人禁不住怀疑。白哉看着这样的依诺不知是该欣慰还是担忧。
“好。”虽然还有那么多亟待解决的问题,白哉还是没说什么,答应了依诺。
“要入十一番队可以。”更木剑八不屑地笑着瞥了依诺一眼,他抬手指着一堵厚厚墙壁向依诺示意着:“规则很简单,打穿这堵墙我就同意你加入十一番队。”
剑八浑浊的瞳仁里闪着狡黠的光,在看向朽木白哉的时候充满了挑衅,他弯腰从地上随意拾起一把浅打扔给依诺继续说:“前提是不要解放你的斩魄刀,十一番队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力量,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娘娘腔。”
白哉轻轻皱了皱眉,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平和地望着剑八道:“久笙是女孩子,是真心想要来贵队历练一下的,更木队长还请不要为难她。”白哉虽这样说着,但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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