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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非天然面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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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依诺觉得里面没人时,从里面传来一些细微的声响,接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依诺的视线定在了那张布满褶皱的脸上。很奇怪的,在和那双晶亮异常眼眸对视时,她的心忽然皱了一下,浑身上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川婆婆,我记得你以前跟我提过会有一种人,在某种特定条件下可以被带回到过去、或者是不同的空间,”卡卡西弯下身以便让佝偻短小的老婆婆听得更清楚,他向川婆婆指了指依诺,“我碰到的这个人很像是这种人,让她进来和你聊一聊吧。”
老者的视线和依诺短短碰触后淡淡离开,她对卡卡西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你先回去吧。”话落,依诺全身上下毛骨悚然,她微微有些滞愣地跟着川婆婆走进了屋子。
“你的声音。。。”依诺望着川婆婆的背影,那老妪蜷缩而又佝偻的背影小的就跟一个婴孩一样,老态毕现。但是。。。。
她们穿过黝黑的走廊,地板被踩的嘎吱作响,川婆婆回头,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光:“被吓到了?”川婆婆轻轻问道,声音却是如20几岁的少女那般年轻。
“我其实和你同龄。”
“诶?!”依诺讶异地说不出话来,“为什么。。。。?”
“因为我有着凡人所没有的能力,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力量的同时,也要偿还代价。”川走在前面,说这话时别有深意。
她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拉开了一道暗红色的帘子示意依诺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学校下周要期中考试了,所以我为了准备考试会从这周开始停更一个礼拜,考完试后更新恢复,我一定会努力将这篇文快速完结的!鞠躬!谢谢大家!
第55章 测试
从川婆婆那里出来后已经是晌午;依诺掩好身后的门黯淡着眸子抬头时;看到靠在对面树上的卡卡西,她讶异道:“你一直都在?”
依诺话落;卡卡西依旧保持着靠在树上的姿势,低头不慌不忙地翻过手中的一页书;“不,医疗班的负责人铃木桑从明天为止就不会在村子里,所以对你的测试就提前了。”卡卡西说到这里合上手中的亲热天堂抬头望着阳光眯起眼;他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慢慢走向依诺对她说:“走吧,我送你过去,我可是很忙的哦。”
依诺满脸质疑;看着卡卡西明显是因为睡得太多而变得浮肿起来的眼眶。
二人还是遵循着来时的默契;一人边走边看书,另个人从头到尾沉默着。
卡卡西的视线从书页的最右端扫过,轻轻落在了依诺若有所思的脸庞上,他视线移开,长长舒了口气说:“考试内容由笔试和体能部分组成,笔试你应该没有问题,体能的话…。”卡卡西说着,侧目轻轻打量过步履轻盈走在身侧的依诺,然后他继续说“应该更没问题。”他话落,在没有得到依诺的回应后不禁奇怪地盯着她,他突然看到身旁女子那好看的侧脸上仿佛带着极为浅淡的情绪,不易被人察觉。
“麻烦你了。”依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出神,她漫不经心地侧过头向卡卡西道谢,“体能部分会很难吗?”她主动开口问道,实际上却并不在乎答案,只不过借此证明一下她有在听卡卡西刚才所说的话。
“对你来说的话,应该不难”卡卡西一副无所谓的语气,双手背在脑后用头枕着,声线慵懒:“身为医疗班的队员在跟随忍者进行任务时需要有一定的自卫能力,这是最基本的要求,很容易达到。”
“是么。”依诺心不在焉地应和道,恍恍惚惚脑海里全都是川婆婆的声音。
“无猜两相悦,缘定一线牵,不见伊人久,曾贻双鲤鱼。”在那昏暗屋子里,智者以一种诡谲的语气慢慢道着天机,依诺本来只是急切地问川婆婆该如何回去,不料自己却得到这样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既来之则安之,待在这里,对你来说也许也是个好结果。”这是自己临走前,川婆婆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川婆婆这耐人寻味的两句话究竟有着什么含义呢?为什么待在这里对自己来说…。这时,依诺突然一个哆嗦,被迎面而来的冷意打断了思绪,她没有多考虑下意识地解放了斩魄刀振袖一挥,一阵带着冰碴的狂风从她身侧席卷而过。慢慢的,她幽深不见底的眼眸猛地恢复焦距,等到意识过来时,眼眸中已经倒映出那个被冰流固定在墙壁上的身影了。糟糕!
“冰月!”依诺倒吸着冷气向前几步正欲收回冰月,瞳孔却放大,眼中微微摇曳的光倒映出面前空空如也的墙壁。几乎在同时,她抽出刀向身后甩去,她越过冰冷的刀锋和那双近在咫尺的狡黠眸子对视,皱着眉看到偷袭她不得的铃木只徒手就接住了她的刀刃。二人僵持着,正在依诺本以为重新掌握了优势之时,铃木猛一发力,依诺便被甩开摔到墙上。
“反应能力以及速度本来可以很优秀但是显然被什么事所牵扯住思绪,致使你的行动都变慢”铃木拍了拍手走向依诺,轻轻将她拉了起来,他语重心长地盯着面前低头一言不发的依诺,“相对的,力量不足是你的死穴,如果不勤奋磨练你的力量的话那么…。”
“我可以离开了吧?”一直沉默着一言不发的依诺突然开口打断了正在测评的铃木,她好像全然没有在听一般地低着头,脸颊被长发遮挡住。
“啊,可以。”铃木露出讶异的神色,看着依诺一直走出了门外。
依诺低着头走,不知从多久以前,她的心绪就不再有过太大的起伏了,大部分时候心底的真实情绪就如她那千篇一律的面瘫表情一样,单调、乏味。可是自从来到这里,或者说,自从离开了那名为白哉之人后,她的心情经常像此时此刻一样,总感觉在无限地下沉。
又来了,她这么想着,自己一直以来想要隐藏住的力量就在刚刚不经意间完全暴露在了忍者的面前,他们也是这样吧,也是和尸魂界一个样子吧?会毫不留情地抹杀掉于他们来说所谓的异能。正当她心底考虑着离开木叶村后要归处何方时,她抬头,对上了漩涡鸣人大大的笑脸。这孩子的笑容总是那么阳光,和他桔色的头发一样,炙热。
“依诺姐!我们去吃饭吧~~”鸣人看了眼楼梯的转角处那抹消失掉的白色身影继而不由分说地拉起依诺就走。
“谢谢,不了。”依诺被拉着步子踉跄地跟在鸣人后面,她用自言自语的音量低声说:“还是这样吧。”说完,黑色瞳孔里的光变得有些微微涣散。
“啊?怎么样啊?”鸣人跑在前面回头不解地看了依诺一眼。
“不可知的能力会被你们排挤,所以我。。。不能在村子里待下去。”
依诺说完,鸣人沉默着没有回应,好一段时间充斥在依诺耳边的只有二人杂乱的脚步声以及自己的呼吸声。突然,鸣人开口:“依诺姐在说什么啊。”这孩子不回头,只是一味地拉着依诺往前走,“依诺姐把自己想象的也太厉害了吧?哪里有什么异能,老头子说,依诺姐在体能测试时用的只是冰遁术而已哦。”
到这里,依诺忽然恍然大悟,那抹消失在走廊拐角处的白色身影,应该就是大家口中被敬仰着的火影大人吧。她还听到鸣人对她说,她只是普通人而已,和任何人都没有区别的,嗯,普通人。
“然后…”鸣人说着,拉着依诺在居酒屋门口停了下来,他回头看了眼依诺,拉开了居酒屋的门,“欢迎加入木叶村!”鸣人的声音融进了屋内人们的欢呼声里,依诺隔着屋内的似青烟一般若有似无的热气,看到了那一张张笑脸,陌生却温暖。
“我是御手洗红豆”、“这里是红,请多关照”、“呦,我是凯”……温柔的声音带着暖意渐次在她周围响起,依诺低头喝着热乎乎的拉面汤,然后听到卡卡西若有似无的声音那么不真实地在耳畔响起,“这世界不存在被承认的能力和所谓的异能之分,只有强大和弱小之分。不由分说就对未知的力量竭力扼杀和摧残的,是本能,也代表着恐惧。”
依诺放下了筷子,视线被面汤散发的热气弄得有些模糊,她觉得置身于周围嘈杂的环境里让自己很安心,因为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喧闹,应该无人会注意到她。于是她埋在了自己的臂弯里不再说话。
“抱歉,有点累。”从臂弯里传来的声音很快湮没在周围热闹的嘈杂声里,卡卡西看着那瘦弱蜷缩在一起的身影不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会有一篇卡卡西的长长番外,结束了之后,火影篇就会结束了。
第56章 我在用这种方式纪念你
那是一双悲伤的眼眸;卡卡西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见过这种眸子了;但出于某种原因,他记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对啊;他很少回忆了。
“卡卡西,本质上;你们两个是同类。”帕克懒懒趴在卡卡西的腿上如是说着。
卡卡西靠在树荫下翻过一页书不置可否,他回想到了在大桥上,在面对冰冷尸体时的那张淡然冷漠的脸孔。然后;卡卡西直接了当地表达了他对久笙依诺的讨厌:“我讨厌那个女人。”他不带任何情绪地说着,平淡、冷漠。
“卡卡西”有人在唤他,他记得那个男人温柔的声音以及;那样绝望的眼神。“一个人要好好的。”原本温润的嗓音像被利剑割破了般;带着绝望彻骨的沙哑。然后,那个含恨自尽的孤影化作了最深的墨色,成为卡卡西瞳孔最深处一道永恒的疤。时间久了,那双惊恐无助的眼睛在被无数泪水浸泡过后,开始慢慢变得干涩、冷漠。
“卡卡西!琳有危险!我们去救琳!!!”带土惊慌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卡卡西站在原地冷漠地转过头去,“带土,我们是忍者的身份,你有好好记得么?身为忍者,不能被感情所牵绊,为了完成任务,同伴的牺牲是无法避免的。”卡卡西说完,抬手轻松地制住带土向自己挥来的拳头,“想偷袭我么?胆小鬼带土”他嘲讽道,语气中的轻蔑在对上那双写轮眼里的情绪时,突然僵住。
那时带土说了什么呢?卡卡西心底有个声音淡淡问道。
嘛,想不起来了。
帕克抬开眼皮看了眼卡卡西沉默的侧脸,“哦?讨厌现在的她,不就相当于讨厌过去的你么?”它的声音将卡卡西从刚才的回忆里抽离。
他心想不好了,自己怎么又开始回忆这些事了呢,然后向帕克无所谓地眯眼笑笑。
那年雨季的到来比卡卡西想象的早了很多,他的左眼又开始无休止地疼了起来,可能由于这只眼原来并不是属于自己的,有时候它会没由来地疼个几天,不是那种锥心的疼,比起疼痛更像是一种痒,那种感觉像是叶子的触须一样一直攀上了他的心脏。
他看了看时间,还早,不如在和小鬼们见面之前,再去那里看一看。
卡卡西每次去慰灵碑那里之前,总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迟到,但是,“再待一会儿,再和你待一会儿就好”今天他也和以往一样,说着同样的话。他蹲在墓碑前,火红的写轮眼倒映出墓碑上的名字——宇智波带土。他用手覆住左眼,笑了:“带土,你说,这次迟到,我用什么理由比较好呢?”
“就说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吧。”四周除了雨声外寂静了好久,直到那个冰凉的女声如此接道。卡卡西抬头,颇为讶异地看到站在自己身旁久笙依诺。
久笙依诺视线从远方移开,垂下眉眼,怀中抱着一捧刚摘的花朵。也蹲下身去,将花轻轻放在了慰灵碑前:“以前每次去现世的时候,只要有机会,我都会去一片土丘上看望他们。我为他们立了一座冢,上面种满温暖艳丽的鲜花。”
卡卡西探寻地望着她成谜的清冷侧脸,开始不自觉地将那天在她眼底看到的悲伤和她的过去相连,对啊,这个人拥有怎样的过去呢?
“你为谁立冢?”他开口问道。
“我的家人。”依诺平淡地答道。
从河畔吹来的冷气流将人的呼吸冻住,无底洞般的天幕哀鸣着将四周笼罩,“妈妈。。。爸爸…”那是少女哀恸至极的抽泣声,卡卡西站在原地不禁迈步向前走去,想要看的更近一些。这是…她的回忆么?可是,为什么连带着他自己的情绪也变得哀伤了起来呢?卡卡西好像都能听到在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破碎、凋落、陨殁的声音。
终于,待卡卡西看清了那哭泣的声源时,他感觉心脏一刹那停止了跳动,瞳孔哀伤地张大。这般情景,自己早就应该预料到不是么,毕竟是,那般哀愁的眼眸啊。他伫立在黑暗中,静静看着那个如泡沫般脆弱的少女,“不要,不要离开我。”白牙离开时,卡卡西说了和少女一样的话。
卡卡西大口喘息着从梦中惊醒,冷汗顺着额头流淌下来,他坐在凉薄的月光中低下头去,黯淡着眸子出神。缓了一会后,他轻轻拂去额头上的冷汗,这个关于依诺过去的梦境,即使是自己看了也觉得悲哀至极。
他想起依诺回去后,川婆婆对自己说的话,川婆婆说,那个女孩和自己一样,年纪轻轻就失去过所有。
“我为她们立了座冢,上面种满了温暖的花。”女子好听的声音轻轻在耳畔回想着,如此温柔。
“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佐助离开那晚,卡卡西坐在树上对他如是说着,说这话时突然想到了久笙依诺,啊,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原来他们都是一无所有的人呢。对她的讨厌,慢慢不那么浓重了。
“可是你始终是一具行尸走肉,你虽然活着,但却没有了灵魂。”可是他还是不愿意去停止讨厌她,喜欢用一些冰冷尖锐的言语打击她,想象着面前的依诺就是多少年前的自己,仿佛对久笙依诺的厌恶越多一分,自己心中那名为愧疚的东西就会减轻一些。
“那你又是为什么而活呢?”她不甘示弱地反问,那双看向自己的视线仿佛能穿透这世间的一切谎言。久笙依诺说,每次看着他,就跟在照镜子一般——“我在你眼中的不堪,正是你自己的丑陋之处。”她这轻轻的一声,云淡风轻、漫不经心到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却让卡卡西内伤了好久。
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呢?明明就是个连自己生命都不会珍惜的人吧?卡卡西总是这样想。
记得有一次,卡卡西和依诺两人一起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不料在决斗谷受到敌人埋伏围困。他喘息着,一手捂住肩头血流如注的伤口,另一只手将手中的苦无从敌人身体里抽出来,随着黑血飞溅出来的声音,敌人应声倒地。“喂,抓住那树根别放手,坚持住啊…”卡卡西双腿颤抖着一步步蹒跚着走向不远处的悬崖边上,“坚持住…”
“卡卡西…”卡卡西站在悬崖边,低头,看到了那双悲伤的写轮眼,“带土…”他看着带土那张满脸血痕的脸倒吸了口冷气,那始终勾起微笑弧度的干皱的嘴角张了张,“怎么办,我好想。。。。活。。下去。”
卡卡西突然觉得眼眶有一些灼热,眼前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薄雾,视线开始变得有些动摇。待到眼中逐渐恢复焦距时,他看到了那双和带土同样悲伤的眼眸,卡卡西第一次见到久笙依诺那样的姿态,她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岩块上的树根,因为太过用力指甲竟然陷进了枝干里,挂在树枝上的单薄身体就像是黑暗中随风摇曳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
久笙依诺敛眉,纤长细密的睫毛好像帘子一般遮挡住眼眸中的光,“我总是说一些类似了无牵绊的漂亮话,表现的像是完全不在乎我的生命一样”她笑的有些哀伤,卡卡西皱眉无言地望着她,却在这时看到了久笙依诺黑如沼泽的眼眸里有光在闪动,她勾起唇角,那面容带着一种决绝的美好,“但每次到这个时候,总想坚持一下,总想着。。。如果没有放手,未来是不是有无限可能呢?”
那一刹那,谁的瞳孔猛烈地收缩了一下,那深处最浓重的墨黑开始被光斑侵染,那种颜色仿佛窗帘被猛地拉开后,从窗缝倾泻而入的大把暖光——被烙刻在瞳孔深处的阴影,消散了。旗木卡卡西错了,他以为久笙依诺是自己的过去,但是此时此刻尤为真实的她,竟然比自己更像带土那个家伙。
从那以后,旗木卡卡西再也没有讨厌过久笙依诺,很大方面是因为他觉得依诺某些方面跟带土很像。
他开始喜欢靠近她,喜欢当她在树下小鼾的时候,坐在一棵树上,高高地、远远地看着那张安详静好的睡颜;
他开始喜欢不经意地经过她,喜欢收起自己那诱人的亲热天堂,去图书馆借阅《木叶村发展历史》,然后坐在她身后的桌子,静静看着她埋首阅读的静美背影,想象着头发照在她温暖发丝上时的柔软。
他不去想女子终将不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实,只是享受每次树影摇曳,她不远不近走在自己身旁时、身上那温暖的气息。
他觉得,靠近她,就好像离某人很近。
直到丁次几欲死亡的那次,她说了最多的话。他记得她说,自己的异能就是可以用歌声让人死而复生,她说她明明知道自己每次使出这项能力后,就会遭受类似天谴一般的苦难,可她就是无法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当个默不发声的旁观者。
她还说,远征的那十年,她被选作医疗班的班长,她明明知道要以任务为重顾全整体,一两个人的生死不能绊住前进的脚步,却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转身、一次又一次挥刀。
“我该怎么办。。。。感情、羁绊这种东西被我隔离了就不会留恋了不是么?这样的我,真的好丢人啊。”这是她第一次在人们面前流泪,看着那张被泪水浸泡到令人心疼的苍白倦容,卡卡西不说话,只是慢慢靠近依诺,轻轻抱住了她。
“我想,想要变得更强,这样就不会拖累别人。”
“想要变得更强,这样就可以见到最少数目的死亡。”
“想要变得更强,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所珍视的东西,就不会每天都害怕着会失去。。。”
卡卡西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在自己怀里颤抖着哭泣的女子,并没有比别人坚强很多、并没有比别人冷漠太多。相反,她因为比谁都怕失去而在此刻显得尤为脆弱。卡卡西仰头看着天空,他不曾想,这样的她竟然会在有一天,说出和鸣人带土一样的话。
啊,他想起来了,想起来带土是怎么说的了:““违反忍者规定的人,我们称之为废物,可是,不懂得重视同伴的人,比人渣还要人渣。”
“久笙依诺啊,这个女人还蛮可爱的。”他不假思索地轻轻脱口,不经意地带着笑意。
“你这样说,是在变相夸奖自己么?”帕克一脸嫌弃道。
帕克的声音使卡卡西从长长的回忆中抽离,他低头颓然地揉揉自己的发后,放下了手中的书,靠在树干上小憩。
第一次见面时,她从梦中醒来,带着浓浓的倦意,用那双如深海一样悲伤的眼眸看着他。她说她梦到了那么多人在寂寞。
我不知,以后还能否再看到如此悲伤的眼眸。
自己究竟是在哪里曾经见过这样悲伤的眼眸,他最终也没有想起来,即使好久不喜欢回忆的他刚刚回忆了那么多。
“你看不到,因为最悲伤的眼睛嵌在你的脸上。”
那是一双悲伤的眼睛,他永远也不会想起,那双被自己忘怀的眼眸其实就是自己的。
喂,我们是同类吧,能不能…。怎么办,自己怎么能说出“不要走”这种难为情的话呢,但是至少。。。。在这里、在我身边,多停留一会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结束,纪念一个人最完美的方式,就是成为他。火影篇结束,我带你们回去吧?
第57章 归来
深夜;黑暗的森林。
躲在树丛后早已在原地埋伏多时的死神们互相看了一眼,在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从木屋走出时,他们视线死死地盯住那个身影。
依诺无力地从木屋走出来,一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不断揉着太阳穴;显然没有搞清现在的状况。她感到有些无力走下去;于是干脆靠在门框上;低头被浸泡在一片黑暗中。这是哪儿?木叶村怎么样了?五代火影没有事么?鸣人回来了吗?卡卡西在把她从敌人面前推开后又去了哪里?她越这么想着;就越发现答案不得而知;心底开始有些烦躁了起来。
正当这时,依诺眼眸中有异样光一闪即逝;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等待着对方先露出马脚。来了!终于;她细眉一凛;手中飞出的苦无带着飕飕风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不出所料,她听到对面的树丛里传来的哀鸣。依诺面无表情,逐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她站在稀薄冰冷的月光下,在环视了一圈周围重叠的黑影后,她微微扬起下巴,淡漠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警告:“我现在很烦,别惹我。”
“逆贼!你不要太猖狂!你别忘了你现在没有同伴,只有一个人!”其中一个藏在阴影里的死神突然叫嚣着腾起身飞到空中向依诺挥刀砍去。
依诺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用优雅的动作,不紧不慢地抽出腰间的刀,“同伴么”她冷笑着:“一个人就够了。”嗯,只要足够强大,一个人也可以拯救所有。这一刹那,她的眉眼上挑,凛冽张大的瞳孔中倒映着刺眼的白光,“冰月。”她轻呼着冰月的名字,轻轻拂袖,一道月牙般的光从她手中的剑飞出,那光芒瞬间膨胀化作巨大的冰网罩住了每个人。
当依诺睁大眼讶异地看到暴露在月光下久违的死霸装时,一片片樱花瓣在这白月光下顺着风向自己慢慢飘洒来,绝美却带着杀意,她皱起眉。
朽木白哉皱眉,“千本樱,你怎么了?”他出声问千本樱道,就在刚刚,朽木白哉伸出手命令千本樱向前面的人发起进攻时,他竟然感受到了千本樱的犹豫。深夜,微风如起伏的海流般吹拂过林子,云层翻涌间,月光不断变换着照耀的角落。朽木白哉向手掌前端进一步输送了力度,千本樱的粉色花瓣终于喷涌而出包裹住了那个危险的影子。
白哉缓缓向前走去,放下手臂慢慢撤回千本樱。他脚步停在了高速旋转着的刀片墙前,面无表情,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等待着花瓣一点点消散。慢慢地,刀片转动速度降低,化作缓缓飘动的粉色落花逐渐散去,就在看到从刀片漩涡里完好无损走出来的人时,朽木白哉愣住,在心脏停滞的一刹那听到了手中的斩魄刀落地的声音。
白哉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幽深眸子里冷漠凝固的光开始剧烈摇曳,他颤颤巍巍地向面前的人伸出手臂:“你。。。是你吗?”白哉瞳孔张大,瞳仁最深处倒映出了那个瘦削清冷的身形。
依诺看着面前的男子百感交集,有万种情绪,有太多想说的话却终究不知从何说起。取而代之地,各种情绪相互交揉碰撞最后归集于无,她面无表情地出声喃喃道:“啊,终于。。。回来了。”依诺抬头看着头顶清冷稀薄的月光,心底忽然升腾起淡淡的失落。果然,情感这种东西,还真是麻烦。
然后,一直以来经历了太多悲喜的依诺、一直以来为了等到今天承受了太多苦难的久笙依诺,像是一根突然失去弹性限度的弹簧,所有原本被自己强硬着向上托举的气力,一下子全部倾泻了下来,无边的倦意如猛烈地波涛一样向她袭来。
周围的景色变得模糊,依诺感觉自己变得轻了起来并且在无限下坠,她摇摇欲坠地落在了那个人陌生又熟悉的怀抱里,只听得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声音焦急地在耳畔响起:“依诺,依诺”她听到那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在唤她,“这么久你究竟去了哪里,我以为。。。”
依诺太累了,瘫在白哉怀里闭着眼,这些年在静灵庭和在木叶村里的情景像走马灯一样一张张地闪回着,她轻轻勾起唇角,眼角慢慢淌出滚烫的泪:“我回来了。”说完,晕倒在了白哉的怀里。
真好呢,能这样,如此真实地被你拥在怀里。她的心里化开了一潭温水,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的情绪化作言语一字一句地讲给这个男人听,想将自己这么多年受过的委屈全都一股脑地向面前的这个男人抱怨、倾诉。他是白哉,只属于久笙依诺的白哉。
宁静的夜晚,清冷的月光因为模糊而显得有些别样的暧昧。卡卡西制止住她伸向他面罩的手道:“依诺,你这面无表情的面罩之下,是否也隐藏着些什么呢?”她淡淡将手从卡卡西的手掌心中抽离,云淡风轻道:“卡卡西,你喝醉了。”她记得那样的眼眸,那双眼眸里,有着只有她一眼便能望穿的孤独与悲伤。
朽木白哉在敲了几下房门无人应答后,轻轻拉开依诺的房门后便看到坐在阳光中发呆的依诺。光柱透过纸窗洒到地板上,所照射之处的空气都有微尘升腾起伏,女子坐在地板上沐浴在暖黄色的晨光中,侧过头,大把温软的乌黑长发倾泻着垂落在地板上。她低眉垂眼间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美好婉约。
“在想什么?”白哉望着依诺,眉眼之间愈发带着温柔。
白哉话落,依诺眼中又恢复了光亮,那双幽深的黑眸在看到白哉的时候盈满了笑意。白哉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端了饭放在桌子上,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依诺,轻轻抿着唇坐在了她身旁。
依诺唇边始终保持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不动声色地看着白哉的侧脸,她微微有些惊讶于朽木白哉不经意间所表现出来的风度。依诺能看出来,明明因为好久未见,白哉是有些疏离拘谨的。但现在他所呈现出来的状态,整个人看起来给人感觉却是如此云淡风轻。
“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终于,白哉先开口道。
依诺轻轻回答道:“去了很远的地方,”远到我觉得离你太远,就好像要丢失了你一般。
“怎么了?”白哉又开口轻轻问道,好像察觉到了依诺情绪的轻微波动,转过身子看着依诺。
“没什么”依诺看着白哉的面庞轻轻摇头,眼角忽然觉得有些湿润,第一次见到他时那种委屈感再一次袭来。依诺伸出双臂轻轻环住了白哉的腰,温顺地窝在他的怀里。“呐,白哉。”依诺窝在他的怀中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味道,不愿放过他的每一分气息。她顿时觉得,纵是受过千般的苦难、有过万般的委屈,只要此时此刻他在、只要自己和他在一起,一切的苦痛便能全部作风飘散了去。
“我离开了多久?”依诺在白哉怀里轻轻开口问道。
白哉慢慢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环在她腰上的力道也不觉慢慢加大,“不多。”他垂下了眼眸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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