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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非天然面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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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诺不答话,半晌后问:“甜么?”
银铃被她玩闹一般的行为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正无语,听得依诺继续开口,“诚实跟您说,我观察不出您得的是什么病。”
银铃早有所料地点点头,“你倒是诚实”
“下面我要说的话,您也许从来没有从以前的大夫口中听过”她看着银铃笃定道:“虽然我没见过这病,但是我可以看出您的肾脏在由于某种不知名的原因一点点衰弱下去”她话落,等着看银铃的表情,却有些讶异他神色如初。
银铃神色不变,眸子里还是那淡淡的高傲,他视线移向身边柱子方向的假山,道:“给我说说你所谓的平等”
依诺细眉微挑,又是一个没想到,接着简短道:“我认为生命是平等的,仅此而已。”
银铃的唇角忽然淡淡勾起,神色中透露着淡淡的不屑,“人有贵贱之分,自生下来就如此。正如人之于畜、死神之于虚、静灵庭之内的人和流魂街的人,这世间万物都在产生时被命运划分出了等级,世间是没有绝对平等的,总要有人在底层垫底,总要有人站在顶端。”他淡淡说着,语气节奏透露出贵族特有的优雅。
“私有制是不平等的根源。”依诺不为所动地淡淡回道,兴致怏怏地看着那个从灵魂上就已经腐朽的人,她不愿意再多和这位老人交流些什么,然后说:“您如果还是希望我继续留下来,我不能保证您的病我一定会治好,但我会努力,若无兴趣的话,请另寻高人。”
朽木银铃还在心底琢磨着她那句关于私有的简短评论,捻了把胡子抬头看着依诺:“努力?”
“是,我会尽我学到的一切来帮助您。”是的,身为医者的她不愿放弃每一个生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忽然在心底深深地厌恶起自己,自己真的配说出这样的大话么?明明自己亲手葬送了纲门家的两个无辜生命。。。一种类似于黑洞的黑暗情绪从心底萌发而出。
朽木银铃布满皱纹的面容沉静安然,他第一次正眼端详着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看到那个苍白瘦削的模样时,他猛然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堂课,原来面前的少年就是当年那半路落跑的真央学员。他看着依诺的细细眉眼,唇边勾起一抹弧度,“明天照旧过来,顺便给我讲一下你口中的私有制。”
依诺没有再多说什么,弯身告退了,却在回头的一刹那,对上了一双充满讶异的紫眸。
她双眼讶异地微微张开,随即点头,“朽木副队长好。”
刚从外面回来的白哉也是一愣,微微向她点头,视线不解地在她和银铃身上游移。
依诺在扫了眼他的肩膀和右臂后,淡淡与他擦肩而过。
待那个背影走远后,白哉几步并上去问银铃:“为什么久笙会来这里?”声音里是控制不住的兴奋和欣喜。
银铃盯着白哉好一会,答道:“久笙三席是我从四番队要过来的家庭医师”
“爷爷,下次的远征我决定不去了”白哉像是想到了什么,心底的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他感受到银铃的视线赶忙补救:“我想留在队里帮您处理事务也是一种历练。”
银铃看了白哉一眼无所谓地扬手,“好。”淡然地答应了他。
“那白哉退下”白哉向银铃鞠了个躬,按捺住激动兴奋的脚步,缓缓走出了修养亭。背向银铃攥了一把手中的千本樱,“好样的!”他调皮地笑着。
“白哉,你自小无同伴陪伴,见到熟识的人希望有人陪伴可以理解。但是切忌贪玩误事。”银铃淡淡开口对着白哉的背影如是说,一边拈起棋子一边摇摇头,唉,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呢。
白哉像是突然咬到了舌头,全身打了个激灵,讪讪答道:“是。”然后继续装回面瘫。原来自己的心思爷爷什么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40规劝
“大姐姐你是谁?”两个孩子清澈的瞳仁中倒映出那个苍白却又笑眯眯的面庞,“你不是我们的家教老师。”
她弯身笑笑逗弄着两个孩子,“老师今天生病了,所以姐姐来代课啊~”她的声音温柔,仿佛有种魔力,让孩子们很快就卸下了防备,任她拉着走到外面。
她靠在仓库外,如往常那样笑的温柔动人,回头看了看仓库里挣扎着的两个麻袋,心底不痛不痒,被强烈的复仇快感所侵染了神智。
“boom!”随着一声镇痛耳鼓膜的剧烈爆破声,少女被火光染红的眸子,冰冷彻骨。从她的眼角流淌出冰凉的眼泪,她望着火焰的最深处笑到颤抖。
忽然,在看到火光里的身影时,她愣住。有人,在从那片烧红了天空的熊熊大火中缓缓走出来——那不正是她自己么,全身被滋滋作响的火舌包裹着,带着灼然的热气来到自己面前,正在向自己诡谲笑着。
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火人哀伤地勾起唇角,连发丝都燃烧着绝美的火舌,那眸子,却是如深渊一般的冰蓝色。她一言不发地静静望向依诺,挑起她的下巴,樱唇轻启:“冰月是仇恨,而我,是救赎。”
“什么。。意思?”依诺不解地呆呆看着火人,火人别有深意的话一遍遍在她脑海里回荡着,而她自己却不解其意。恍惚中,她抬眼,看到火人正在向自己伸开双臂,抱住自己。
正当她闭上眼觉得行将迎来灼烧痛感时,她落入的,却是一个那么温暖的怀抱。
仿佛心底罪恶般的仇恨与执念,都得到了救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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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银铃独坐在棋盘之前,整个人显出孤高淡雅的气质。他回想起,那个小毛头面无表情地说出几乎预示了自己命不久矣的话时,本应该是被绝望和恐惧占据心底的他,却忽然格外地注意到了自己的味蕾,刚才久笙依诺给自己的颗粒,正在从舌尖到口腔漾开清甜的香气,仿佛让那紧皱着的心都舒展开来。
那唇齿间的甜味,让他觉得一切还没有那么糟。
临走前银铃问她:“这是什么药?”
“不是药,是糖哦。”
朽木银铃笑笑,只是普通的糖啊。以为用糖的甜度,就可以让苦涩的心变得和暖么?
有趣。
“爷爷”朽木白哉这时正满头大汗地握着刀向这边走了过来。
朽木银铃望了望白哉身后来时的方向,眼底透出淡淡的满意,“卍解练得怎么样?”
白哉俊逸的脸上扬起笑容,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出那傲人的张力,他一个瞬步眨眼间来到银铃面前说:“是,已经进入到第二阶段,马上就可以完成修行”
银铃赞许地点头,“参不透的地方去问问夜一。这个先放一边。。。”银铃话锋一转,张了张口,看着自己的孙儿,眼中有过刹那的犹豫,“长老们有个提议,你的年纪虽说还不大,但考虑到总有成家立业的那一天,所以建议你和千代家的小姐先订婚。”
随着银铃话落,那原本无邪笑着的少年此时已面无表情,他淡淡看着银铃,如水溪般清澈的紫眸正写满了警觉,“长老们又在‘帮’我做决定了啊”他视线从银铃脸上移到别处,语气里尽是嘲讽。心底满满都是怒气,越是强烈压抑,却越如火山岩浆一般一股一股地冒上来。
白哉脸上的愤怒与委屈都被银铃尽收眼底,银铃不易察觉地轻轻叹了口气,淡淡看着他道:“家族之间的强强联姻,这是出生在大家族人们不可逃避的责任,不只是你,我们所有人都别无选择。”
银铃和缓的话语在心间如冷溪一般流淌着,白哉站在原地攥着拳,竭力试图按捺下心底的怒火,终于还是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我要去见长老们”他面无表情,笃定地看着银铃如是说,“我不是朽木家传宗接代的工具,也不是什么家族利益的牺牲品,我只是我,孩儿只想无忧无虑地做朽木白哉。”
银铃瞳孔微微张了张,脑海中浮现出白哉死去父亲的笑容,他叹了口气,“你何时才会长大,白哉。”他语气无奈,却没有怪罪白哉的意思,“给你些时间先考虑考虑,在想明白之前先暂时不要出侧庭院的范围。”
白哉心里又气又急,爷爷这分明是在用关禁闭来惩罚自己,却又心里忌惮着银铃不再说什么,告辞过银铃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侧庭。任下人怎么规劝也不曾进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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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从被榻中起身,心底的暖意还未消散去,视线移到了床头那把早已不曾有过任何回应的刀,那把刀自从灵力球那场意外后,就成了冰冷无用的破铜烂铁,而这也是她得以最终被分配到四番队的原因之一。
她皱眉,盯着在阳光的阴影下依然亮如镜面的刀身,正欲伸出手去触碰刀,却被门外猪嚎一般的叫声惊得手一抖缩了回去——“久笙依诺~~~~~你海燕大人我回来啦~~~~”外面的人话落,只听得树上扑啦啦惊鸟飞走的声音。
她无奈起身,赶忙穿好衣服拉开了队舍的们,赶在海燕嚎第二声之前说到:“这里是四番队队舍,你这么吵,大家还睡不睡觉?”她抱胸挑眉看着海燕,面无表情的脸庞散发着阵阵寒意。
志波海燕早已学会无视了那面瘫的冷气光波,他只是吐吐舌头耸了耸肩,然后一把拉过依诺,“难得我那么快完成任务,去搓一顿吧~”不等依诺说什么便瞬步拉着她走了出去。
清晨的阳光下,海燕逆着光咧嘴笑着,曜石般的黑眸里倒映着少年手撑膝盖大口呼吸的样子,“抱歉抱歉~太饿了就不禁速度放快了些~”
依诺大口大口呼吸着,抬眼看了眼一脸坏笑的海燕,轻轻嗔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以我的灵力,我的瞬步是到不了你这么快的。”她闭上眼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呼吸,跟着海燕走进了早点铺子。
“老板!10屉小笼包1碗大酱汤1盘秋刀鱼!”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向柜台那边高举手臂示意,如背绕口令一般大声地吆喝着。
感受到依诺默默打量的视线,海燕皱起眉头撅起嘴,“喂,少女,你是对我有何不满么?”
依诺将海燕的全身上下打量个遍,在海燕就要被她看得发毛时,她道:“好臭”
海燕炸毛,“喂!你这整天窝在四番队里的安逸人好歹理解一下我们这种靠刀吃饭的死神啊!”他向依诺扬了扬头,向她示意着脖子上的血痕,“我可是带着队员们在草鹿区和虚激战了一夜刚回来啊。”他伸出手就欲再次给依诺一个爆栗,却被依诺凉凉躲过,他的瞳孔忽然张大,看到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美好面容。
本打算凑过去给他疗个伤的依诺也愣住,身子僵在原地进退两难,志波海燕俊朗的模样倒映在她闪烁的瞳仁里,在那一刹那她敛眉,然后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地释放着灵力为他疗伤。
他的眼神在刹那中浮现出如雾气一般的迷惑,垂眼看着她嫣红的唇瓣,随着暖绿色灵子在周围流淌,他的身子暖暖的,他咽了口唾沫。却看到少女睫毛颤动,樱唇轻启:“我是男孩子。”
他回过神来,眼中的雾气消失,随即露出阳光般的暖笑,还是伸出手,揉揉她的发:“丫头啊,你留个长发怎么样?”
看着伤口全部愈合,依诺收回手坐回到位子上,静静打量着低头狼吞虎咽的海燕,“为什么?”半晌,她轻轻开口问,声音轻的如晨间滴落的露珠。
“啊你这家伙哪那么多为什么”他低着头狂扫着笼屉里的小笼包,口齿不清地答道:“就是觉得留长发会好看啊”
她敛眉轻轻啜饮着杯内的清淡茶汤,不再说什么。
“嘻嘻嘻。。。白哉这小子最近可惨咯~”海燕拍拍自己硬邦邦的肚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白哉?”依诺疑惑。
“朽木家的一堆长老头子逼迫白哉那家伙和千代家的小姐订婚”海燕挠挠鼻子,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转而视线透过窗看向远处的白墙绿柳,“那家伙说是把长老们闹了个底朝天。”
依诺喝了口茶起身,“还是个孩子。”她如此评判到,和海燕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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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英气逼人的脸庞透着阵阵寒气,扬手,嘴唇轻启:“卍解,千本樱景严”刀身悬空着隐没到地底,一阵旋风从地底冒出围绕着他暴戾的刮卷着,视线前原本的风景消失不见,脚下仿佛踏着黑暗的河水,从那最幽暗的深处冒出出排排尖刀。他原本清澈的眸底变得深不可测,仿佛在注视着某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总之就是一脸苦大仇深。。。。
忽然,他皱眉,波光流转间已经收回了千本樱。来时的景物又安静地矗立在那里。“谁”他警觉地回头,看到身后的人时,眸子里的警戒和冰冷这才消散。“久笙?”他还是疑惑地看着静静站在那里的依诺,因为虽然他算是和久笙依诺认识,想想看也不过打过几次照面,关于这个人的太多事,他也不了解。
依诺静静站在回廊上,眯起了眼,阳光下的面容干净无害。她嘴角极为清浅地勾起,正如十几年前在医院的时候,静静闭上眼伸出手覆在双眼上、然后唇瓣上、耳朵,最后放在心口。
白哉疑惑,“这不是那天你。。。”
依诺睁开眼淡淡看着白哉,语调轻缓温柔,“可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白哉摇了摇头,在心底讶异久笙依诺在对自己时态度是那样的柔和。他甚至觉得,眼前这个久笙依诺是自己的错觉了。
“不要轻易相信眼睛看到的,少说,多听,然后用心做事。”依诺淡淡道,望着他脸上桀骜的神情,“遇到愤怒的事,与其说出来一吐为快,不如转化成能量蓄积在心里。喜怒不形于色,这才是一个成熟而出色的领导者。”
白哉突然明白她在说什么,他忽然向依诺露出了然的笑,“知道了。”
看到少年原本一脸杀气与阴霾的脸渐渐放晴,依诺抿抿唇不再多言。她想着,他应该多少会听进去,应该知道怎样处理和长老的关系对自己最有利了。
第二天,朽木家的大少爷当面拒绝了千代小姐的事,传遍了整个尸魂界。朽木白哉和长老们的过节由此展开。。。。。。。。。
别人讶异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反应激烈的时候,他说:“遇到愤怒的事,就要化成能量蓄积在心里,然后爆发出来成为一个真正成熟的领导者。”
“噗——!”志波海燕一口水喷了出来,捂着肚子指着依诺笑的眼泪都出来,“瞧你办的好事哈哈哈哈哈”
依诺无奈扶额,郁闷道:“我没说那后半句。。。”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写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笑点低了,这要是以前的依诺,估计会吐槽白哉猪一样的队友吧哇嘎嘎~
41流魂街遇袭
“啊,久笙,能替我走一下十番队么?”副队长向依诺扬了下手里的文件,“这是十番队长要看的关于西区的资料,你带过去后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说罢,他向依诺笑着眯眯眼。
依诺接过一沓文件,向十番队的方向缓步走去。
一路上除了日常巡查的小队从身旁跑过,整条街还是那般白茫茫,安然而又宁静。她将文件抱在胸口,接近晌午的阳光洒在皮肤上,竟凭空催化了几分懒意。正在这时,前方队舍里传来的嘈杂声打断了她一个人的惬意时光。
依诺脚步停在十番队门口,却见里面早已乱成一锅粥。穿着黑色死霸装的死神们在门口急急地进出着,有谁不小心绊了一跤文件被抛洒的满天飞。她随着推搡跌跌撞撞地走了进去,却在慌乱中和一个人撞到一起,依诺赶忙仰头只顾接住被抛散到空中的文件,确认所有文件完好无损后她低头一看,竟然是冬狮郎。
对方也显然很惊讶,冰蓝色的眸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依诺?”
依诺被冬狮郎拉倒了走廊里相对僻静的地方,“这里很忙么?”她明知故问,眼前的情景触发了她对四番队的感想,在遇到重大伤亡事件时,四番队才会是此前这番忙乱的景象。
“恩,队长派遣我们几个来指挥一下”,冬狮郎说着,看到了依诺手中的文件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挑眉问道:“这是西区的病原分析?”
见依诺点头后,冬狮郎说“给我吧。”他接过文件时,注意到依诺打量的目光,便问:“怎么了?”
依诺只是看着冬狮郎沉默了半晌,“没什么,好久不见了。”
冬狮郎被她毫无意义又略带生疏的话弄得无语,他抱胸靠在墙上,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日头,“都晌午了,一起去吃饭吧?”
依诺不置可否,走在冬狮郎前面调侃道:“上班日偷闲,真的可以么?”
冬狮郎跟在她后面,望着那高挑瘦弱的背影不屑道:“可不是只有四番队三席有此特权的。”
语罢,两人均嘴角微微上扬。
吃完饭,二人从店里走出来,站在门口,冬狮郎问:“要不要到外面看看?”说着,看着围墙外面的那方湛蓝的天空。
“好。”依诺轻轻应诺了下来。
他们出了静灵庭后往林子的方向走了很久很远,周身的绿藤林树延伸向无限的远方,一直在二人视线的尽头交汇,伴着惬意的鸟鸣化作了一道悠远的消失点。
“依诺,”冬狮郎开口打破沉默,“最近…”他歪头看向依诺淡然的侧脸,最近你还好么?他把接下来的话在心里默问了依诺一下。很多时候冬狮郎发现,自己竟然是和久笙依诺没有多少差别的,都喜欢,把关心默默捂在心底,温暖的发烫。
依诺回头刚要问他怎么了,身体却猛地僵硬了起来。寒毛悚然竖起的同时,心脏的漏跳伴随着压迫般的腐臭,她的脚步停滞,伸手摸向空空的腰侧,对上了一双贪婪的猩红眼眸。
“依诺!”冬狮郎疾声呼喊,闪身护在依诺身前,腾空跃起挥刀将虚劈成两半。“没事吧?”冬狮郎落地后查看着依诺,看到并无异样后,皱眉摆出臭脸看着依诺道:“好歹也是四番队的三席,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么?!”
依诺还是敛眉不语,冬狮郎无奈的叹了口气,却在几乎同时皱起了眉头,眼角闪过寒光的同时抽手向后砍去,“前边的虚只是引子么?”他皱眉看着从背后偷袭的三头虚,伸手拂过刀柄,喊出解放语“端坐于霜天,冰轮丸!”
无奈灵力的散发却如同散发着诱人味道的饵料一般,吸引着更多的虚逼近而来,两人这才意识到,他们此时已经进入到早已被布好的陷阱里面了。“可恶”冬狮郎低头咒骂了一句,微微侧头问身后的依诺,“喂,能自保么”
依诺“嗯”地应了一声,从手中聚拢起红色光球:“赤火炮”冬狮郎不放心的匆匆看了眼依诺,回头却看到虚群们仿佛从某个入口被源源不断的送出来一般,这让他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前阵子西街的灵子感染事件。两个毫无关联的事为什么会被他在这种紧要关头想起呢?他在心底狠狠地咒骂了自己,挥刀砍去。
正当二人都已经被源源不竭的虚群消耗的精疲力竭时,一束粉色的光影晃得二人视线一时有些失神,随着一声低沉吟出的“千本樱”,成群的虚在森罗飞舞着的粉色樱花瓣里隐没于无。
一时间,刀的响声、虚的吼声随着那到光束戛然而止。周围的景色又恢复了清明,刚刚胶着的疲战好像不曾存在过一般。冬狮郎,带着警觉的眯起眼盯着面前的来人,半晌低低的吐出“朽木副队长好”算作问好,干涩沉闷的声线中透着不甘与不易察觉的尴尬。
朽木白哉轻轻颔首算作回应,鼻间一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他皱下眉低头看着怀里瘦弱的少年,“灵力怎么这么低?”他看到久笙依诺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全然不见惊慌,苍白的面庞有着波澜不惊的宁静。
落在白哉怀里的依诺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淡淡从白哉怀中抽离,“多年的沉疴了,多谢朽木副队长。”
白哉动了动手臂,感受到空落的怀抱,看着面前淡漠答谢的少年,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他”的疏离。不知为何,心底攀上了淡淡的落寞。
“去哪里?”白哉抿了抿唇,掩饰好自己的尴尬,抬头望向日番谷冬狮郎。
冬狮郎沉默着,视线从依诺身上抽离,定在了朽木白哉身上,盯着朽木沉默了几秒,冬狮郎淡淡道:“回去吧。”说罢,转身先行在前。
“一起。”白哉跟道,默默跟在依诺身旁,三个沉默寡言的面瘫走在回静灵庭的路上,一路无言。
三人在大门口停住,白哉看了看依诺,问道:“今天要去朽木宅么?”
依诺摇了摇头。
“那什么时候?”白哉赶忙问道,却在脱口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声的咳了咳,视线不自觉的躲闪开来。
依诺看了眼冬狮郎的眼神,回头漫不经心地答道:“后天会去。”她安静打量着朽木白哉带着桀骜的俊逸面庞,轻声道:“我和冬狮郎先回去了。”说罢,和冬狮郎一起对白哉点过头,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临走前,白哉听到冬狮郎和依诺的对话片段,只听得日番谷对依诺如是说:“依诺,日久。”
他们在交谈着朽木白哉听不懂的话语,仿若秘密组织的暗语一般,只存在于依诺和冬狮郎两者之间,无形间就把以外的人隔离开来。朽木白哉低头仿佛在思考,他忽然有些羡慕日番谷冬狮郎。
又是每周一次的例行检查,朽木银铃看着依诺收拾东西的侧影,“久笙,过来陪我这个老头子聊聊天”
依诺讶异地回过头,竟然发现老者的眼眸中,带着笑意。不同于往日的冰冷孤高,朽木银铃此时给人的感觉是有些温暖的,好像寻常人家的长者,会对晚辈慈祥地笑。
“白哉似乎很喜欢你”银铃开口淡淡道,拿起身前的紫砂壶,对着光源摩挲着。
依诺哑然失笑,不知说什么作回应。波澜不惊的同时,心头渐生防备,她不禁抬头打量着银铃,希望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一丝端倪。她觉得,自己是女生这种事,应该没人发现的。
见依诺不言语,银铃也没在意,继续开口道:“我的身体我最清楚,”他顿了顿放下茶壶,黑如曜石的狭长眼眸注视着依诺,“上苍留给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银铃话落,依诺也不做何表情,转过身缓慢地收拾着医药包,冰冷细弱的声音缓缓道:“从医以来,我见过各种疑难杂症,无论是溃烂生疮的肺腑、还是冰冷的心脏,我都自信可以应付得来。”
“但是只有一种,只有一种病我是没有自信能够医好的,即使我想,无论多么努力也无法治好,”她回过头,手掌轻轻盖在自己的胸口上,视线如白月光那般静静地望着银铃,轻轻说:“这种我无法治疗的病,叫做’心死‘。”
是啊,她冰凉的指尖隔着胸腔感受着心脏的跳动,自己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绝症病人啊。
银铃饶有兴趣地听着久笙依诺的话,竟然从那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情绪。这孩子……
依诺慢慢回过神来,“所以只要心不死,我绝对不放弃每个生命。”她说到,向银铃浅淡地勾起唇角,“我去煨一些梨汤,可润肺养神还能提升食欲,我走后请朽木队长记得晾凉了喝下。”她耐心地叮嘱了番,打算离去,转身时,看到背后站在门口的朽木白哉。
依诺面露讶异,不知白哉是何时就站在门口的,又看了她和银铃多久。从他身旁走过时,低头问了声“白哉副队长好。”
她出门后走出了老远,却被白哉叫住。回过头,看到白哉、和他怀里抱着的大玻璃罐子。
“这是?”依诺皱眉不解地看向白哉,又看了看白哉怀中的透明玻璃罐,里面像装满萤火虫般,上下浮动着蓝色的光点、流淌着如月光般的光晕。
朽木白哉看着面前的久笙依诺,伸手将手中的罐子递到了依诺面前,眼底有着得意,竟然不自觉地笑的像个孩子:“喏,这是我的灵子。”
话落,依诺讶异地张大了眼。被罐子里的光辉照亮的眼眸仿若藏着宇宙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回来鸟,吼吼,以后要勤奋点码字~(≧▽≦)/~啦啦啦
呐呐,这是我同时更的新文,黑篮文哦~各位萌物们去支持一下吧么么哒~!
42瓶中光
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墨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浮动的流彩。
白哉笑的满心欢喜,他望着面前的少年;样子仿佛是个等待被表扬的孩子一般。直到白哉的眸子里倒映出久笙依诺微微愠怒的神情时,他嘴角的弧度僵住;不解地望着依诺。
“太乱来了!”依诺凛声道,眉头紧紧皱起;修长的眉上挑。在欲言又止地沉默了几秒后,她闭上眼叹了口气,拉过他的手腕。
白哉低头抿着唇,盯着眉头不展一言不发的依诺,依诺轻轻握住他的手腕;低着头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面容好像一尊塑像毫无表情,只有垂下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微醺的午后,池水泛动着波光,将两个人的面容身影衬得愈发清明。
终于,依诺讶异抬头,对上了那双纯澈的紫眸。“这么多灵力是你一次性取出来的?”她有些微怔。
白哉看着她,点了点头。
得到确认后,依诺的视线放开,叹了口气后喃喃自语道,“还好,若是常人被抽走这么多灵力的话,会。。。。。。”她吞回下面的话,转而低头看着白哉怀中的罐子,视线变得柔和了些许,“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接受。”她说着,嘴角轻轻扯了扯,后退了一步。
依诺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那个拂袖而去的背影就消失在了她的眼角余光处,那个负气的声音闷闷道:“那算了。”
她怔在原地,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孩子的身影,这个身影和面前白衫磊落的少年身影重叠,她听到那个稚气的声音在说:“我会保护你的,坑爹子。”
是了,是他,那个少年。他从几百年前的夕阳里回望过来,带着那双依旧真挚澄澈的眼眸,一直未变。
“白哉。”还是那般清淡冰凉的声音,却让负气奔走的朽木白哉兀地定住,刚刚久笙他…。称呼自己为白哉?他猛地回头,垂首对上了那流光闪动的细眸。
依诺打量着白哉,只见少年正在抱着一个大到有些笨拙的罐子,傻乎乎地看着她发愣。她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依诺伸出手指,用指尖抵着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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