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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笑(安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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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就深一脚浅一脚地扶着到了屋侧的茅房。
    “要我扶你进去?”安若好心中一直在画圈圈,这坑爹的穿越,什么囧事都让她碰上。
    “外面下雨呢。”凌庚新说着已经拉了她进去,“你,闭上眼睛好了。”
    安若好也无法,即使她站在外面,凌庚新指不定会一头栽进去呢,背过身闭了眼睛。
    “好了,笑颜。”
    “嗯。”安若好重新扶着他回去。
    虽然穿了蓑衣,可是雨那么大,两个人还是淋湿了。
    “你先躺着,我烧点水,正好擦了身子再给你擦药。”安若好替他脱了蓑衣。
    凌庚新乖乖地躺在床上:“嗯。”
    “好了。”安若好这下倒是不避讳了,掀开被子,“把衣服脱了。”
    “笑颜,你不介意了?”
    “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哦。”凌庚新自己则红了脸,“可是我脱不下。”
    安若好叹口气,伸手去脱,她怎么看着这场景好像她要强了她呢,他那表情跟个小媳妇似的。
    “笑颜,你待会儿也洗个澡吧。”
    “为什么?”
    “你那里沾了脏东西。”凌庚新指着她下面道。
    “色狼!”安若好重重地拧了一下他的臀部,再看看自己,刚刚居然一直没反应过来她下装上沾了异物,还不都是他干的好事。
    安若好忙着遮挡,随便给他擦了擦,就一脸怨念地给他擦药膏。
    “笑颜,轻点。”
    “疼死你算了。”安若好嘴上硬着,可是心里疼得紧,轻轻地给他后背后腰还有臀上都擦了药,“冷不冷?”
    ——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更多小说请至晋江文学城。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北冥有鱼木有猫扔滴地雷:
    北冥有鱼木有猫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1…15 17:13:51
    昨儿个还看到作收涨了7个,谢谢收养某安的亲爱的厚爱~
    其实吧,女主就是个二缺啦,有位亲爱的说得好啊,如果女主是精明能干型的,怎么和二哥玩啊,二和二凑一对,才好玩嘛~女主要二一点,咱二哥才能骗得美人归啊~
    咳咳,看到好几位亲爱的说,被我带成男主控了,我很得瑟怎么办~转圈跳舞,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ps:鉴于某安在前两章把女主写得天怒人怨了,进行了一些改动,有兴趣的可以回头看看。因为有些梗是要引出很多以前的事还有以后的情节,大改动很难,暂时只能改这么些,以后还可能会进行一些小改动。




☆、32卖萌

    “冷。”凌庚新诚实道。
    “反正这被子也沾了药膏了;就盖着吧。”安若好给他盖上被子,自己则打了水准备洗澡。
    “闭眼!”安若好狠狠道,凌庚新只好闭上眼睛,趁她不注意又撑开一条缝。
    安若好环顾一圈;什么时候得给这大屋加几道隔板,就是挂几道帘子也好,不然真不方便。她这么想着,抬脚入了水,那温暖的水漫过身上,真舒适。
    凌庚新瞧着安若好享受的表情,笑了。他慢慢回忆着昨晚上的事情;他依稀还记得一些。他一直以为那是做梦,原来是真的;他的笑颜。
    安若好泡完澡,浑身舒爽,心情也好了。她从衣柜里拿出衣裳正要披上,却听到凌庚新皱着眉头又开始叫嚷:“笑颜,我冷。”
    “怎么,难道刚刚淋了雨又着凉了。”安若好急得团团转。
    “笑颜,床上很冷。”凌庚新又缩成一团。
    “别乱动,身上的药膏全都擦在被子上了。”安若好阻止住他的胡乱动作,脱下刚刚穿上的内裳,跐溜一下钻进了被子,紧紧地抱住凌庚新,“抱着我就不冷了。”
    “嗯。”凌庚新依言抱住她,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其实他家笑颜还是挺好骗的。
    “你身上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呢?”
    “不知道。”凌庚新自己估摸着过了五六天就能好了,可是等他好了说不定笑颜就不会这么让着他了,还是多拖几天吧。
    “这就入冬了,整天这样万一着凉好不了怎么办?”
    “抱着笑颜就不会着凉了。”凌庚新将头埋在她胸前,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
    “哎。”安若好摩挲着他墨色的亮发,微微担忧。
    “笑颜,为什么你没有奶水?”
    安若好差点一口唾沫呛死她:“咳咳。”
    “笑颜。”凌庚新从她胸前抬起头来。
    “这个是要生了孩子才有的。”安若好最终还是解释了。
    “哦,那为什么梁老二总吸俏寡妇的□,我还以为有奶水呢。”
    “下次不许看了,知道了没有。”安若好想起俏寡妇那妖娆的身段,微微嫉妒。
    “哦,没有奶水,为什么要吸呢?”凌庚新问的问题让安若好越发哭笑不得。
    “二哥,那只是调/情的一种手段。”
    “调/情?”凌庚新诧异地看着她,忽而手伸到了安若好那里,探过去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像这样吗?”
    安若好只觉得她身上的□顿时就被点起,可是理智让她压了下去:“谁教你的?”
    “甄痞子。”凌庚新倒是诚实,直接把背后的人给供了出来,“他说这样,你才会更舒服。”
    安若好还没说话呢,凌庚新又按了几下:“舒服吗,笑颜?”
    安若好想说话,可是那快感让她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就哼哼了一声:“二哥,别动了。”
    “不舒服?”
    “额,很舒服,可是别再动了。”安若好抓住他的手,放到胸前。
    “笑颜不喜欢?”
    “不是,这个,等二哥身体好了再说。”安若好闭上眼,要不是他身上带了伤,她真的会立马吃了他。她猛然间发现,她居然,她居然……
    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
    接下来几天,凌庚新瞅着安若好就是要把她宠上天了的。他随便哼哼两声,安若好就急得团团转。他要是说一声饿了,安若好会第一时间给他做好吃的;他要是说无聊了,安若好手头上有什么事都得放下,安心给他讲故事。这被宠着的感觉真好啊。
    ********************************************************************************************
    “笑颜。”袁赋璟看到安若好在溪边洗衣,小手冻得通红。
    “什么事?”安若好从眼角看到袁赋璟的衣角,上面绣了浅金色的花纹,淡淡回道。
    “很冷吧?”
    “不冷。”
    “照顾你二哥很辛苦吧?”
    “不辛苦。”
    “你和吴得仁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安若好顿了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若跟了我,以后就不用冬天洗衣,不用辛苦照顾他人,自然有人帮你做……”
    “袁赋璟。”安若好站起身来,正对着他,“看来我需要跟你讲清楚。”
    “你……”
    “我之前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你,所以让你一步步误会。袁赋璟,我明明白白跟你说了吧。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嫁给你。”安若好语气不好,看他抿着唇,似乎有点伤心。
    袁赋璟却不甘心,他不懂女人没错,但是他自认为他没有哪一点比不上凌庚新,甚至比他强百倍:“我哪点比不上你二哥了!”
    “不是比得上比不上的问题,是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之前占我便宜,我也只是抱着邻里街坊的不要撕破脸才没说你,但是你明显误会了。那不是欲擒故纵,是我太寡断,之前爸爸就说过我的,我还是改不了。但是这一刻,我可以很决绝很明白地跟你说,我喜欢的是我二哥,我以后会跟他在一起!”
    “你,你胡说!”袁赋璟涨红了脸。
    “我没有胡说,我说的全是真的。我本来担心说得太决绝会伤你的心,但是枉你是个读书人却还不理解的我的意思。”
    “你就是胡说,我怎么会比不过那个大老粗!”袁赋璟愤怒得脖子都红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村里唯一一个读书人,大家平时都是捧着他,凌庚新绝对只有被踩在脚下的份。可是在安若好这里,完全颠倒了,她说她喜欢那个大老粗,她不喜欢他!
    “不许你说二哥大老粗!”安若好听他骂凌庚新,也怒了。
    “你跟你二哥过去吧,你会后悔的!”袁赋璟生气地直挥手,不防脚下一滑差点掉水里,幸好安若好拉了他一把。
    他看看握在手臂上红彤彤的小手,心底里冒出一股气来,狠狠地甩开她,安若好便被推进了水里。他看水浅,转身便要走,猛然看到她脖颈上的金色百合花,心中大惊。她居然是……
    安若好本想骂他恩将仇报,回头却看到他眼中的震惊,忽而又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疾步走了。水里冷得很,她赶忙回去换衣裳,现在二哥病着,她可不能病了。
    回到家,凌庚新窝在床上,看到她像个落汤鸡一般奔进门来,皱眉:“笑颜,怎么了?”
    “刚刚不小心滑了一跤。”安若好笑笑,自顾自从大锅里拿了热水出来擦身换衣裳,“闭眼。”
    “哦。”凌庚新乖乖闭上眼睛:笑颜出去洗衣不小心掉水里了呢,前两天种菜还不小心割到了手,他要不还是别装了吧。
    “我刚刚碰到袁赋璟了。”安若好想了想还是说了说。
    “什么?”凌庚新睁开眼,他还是继续装着好了。
    “他疯了一般,还要我嫁他。”
    “你怎么说?”凌庚新戚戚然。
    “当然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安若好想着,摘了朵烂桃花,心中舒爽不少,有时候撕破脸也是必要的。
    “那就好。”凌庚新放下心来,想起来袁赋璟跑来骚扰他家笑颜,心里又别扭,但是不装着吧,这整日被宠着的好日子就没了。想起没人宠爱的日子,他就腰疼。
    “怎么,哪里难受?”安若好瞧他皱着眉,撅着嘴,时不时地去按腰。
    “我腰疼。”安若好那着急的样子全然映在了他眼中,真是心疼,可是心中的如意小算盘胜过了感性,再装几天,就几天。
    安若好看他又去按胸口:“胸口也疼?”
    “嗯。”
    “我去找木老头子。”安若好这下是彻底急了。
    “别。”凌庚新看闹大发了,忙拉住她,用力过猛,就把她拉进了怀里,这下是真伤到腰了,“呲——”
    “怎么样?”安若好急得快哭了。
    “别动。”凌庚新把她压在身下,安若好看他吃痛动也不敢动。
    “笑颜,让我抱着你就不痛了。”凌庚新羞愧于现在居然撒起慌来连脸都不红了,才不要脸红,才不要,痞子说得没错,果然要耍赖才能抱得美人归啊。
    “二哥?”安若好静静地窝在他怀里,他的长睫在眼下留下一层薄薄的阴影,带着温柔的情意。
    下一刻,凌庚新性感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kikiathena扔滴地雷:
    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1…16 21:02:48
    此更是回报kikiathena的地雷的,你们不会
再扔地雷让我加更吧~~~~~不要了,今儿个是不行了~~~~
    这里好像是3000字左右,因为晚上要准备明天党课的资料,所以500字的吻戏明天再补上,有点欠扁地滚远~~~~~~
    今儿个看到作收又涨了8个,谢谢收养某安的亲爱的厚爱~




☆、欢愉

作者有话要说: “你的腰什么时候能好呢?”安若好把手抽回来,放到他腰间,能感觉到凌庚新腰间肌肉紧绷,背上的疤痕很细,都已经淡去了,怎么这腰总是疼着。
 
 凌庚新心虚地吻吻她的眼睛:“没事,慢慢来好了。”
 
 安若好心想:这货该不是故意的吧。
 
 凌庚新瞄着她睁开眼看他似是不信,再次吻住她的红唇,这一次就不温柔地来了,不把她吻得晕头转向,可就穿帮了。
 
 安若好只觉得凌庚新的气息突然急促起来,舌头也灵活地滑进来与自己纠缠着,时而与她的小舌共舞,时而又去描着她的牙床,总之就是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没一会儿,她的脑袋就混沌了。
 
 凌庚新微微睁眼,她的脸颊因为憋气憋得通红,眼神彻底迷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开始暗示她:“你困了吧?”
 
 “嗯,好困。”安若好迷离的眼闭上了。
 
 果然是个很好骗的姑娘,凌庚新笑道,将手枕在她头下,紧紧地拥住她,另一只手则伸进被子,把玩着她的小草莓。
 
 不曾想,第二天,安若好居然把木老头子给请来:“木大爷,你给二哥看看,他的腰怎么总是不见好?”
 
 木老头子一进门,凌庚新就紧张了:“笑,笑颜,你怎么把木大爷请来了?”
 
 “你的腰总不见好,我怕落下什么毛病了。”安若好担忧地在他床边坐下。
 
 “笑,笑颜,你先出去吧。”凌庚新眼睛看着木老头子,饱含深意,心虚道。
 
 “为什么要我出去?”安若好心想又不是没看过,可是一想外人可不知道他们已经如此亲密了,脸一红,讪讪地出去了。还是凌庚新想得周到了,不然她可就丢脸了。
 
 安若好在门外喂了鸡鸭,又去后园摘了新鲜的蔬菜,等在院门口洗完菜的时候,木老头子终于开门出来了。
 
 “木大爷,我二哥他怎么样?”
 
 “咳咳,没什么毛病,就是还要静养一段时间。药,我已经给他了。”木老头满面笑容,那眼神看得安若好都不好意思了,好像他们的秘密已经被知道了似的。木老头瞧着她害臊,促狭地笑笑,手上拎着一串腌野猪肉走了。
 安若好目送他的背影远去,她不是给过钱了嘛,二哥怎么又给了他一串野猪肉?而且,看起来像是讹去的。她转身进了门:“二哥……”
 
 “笑颜,我饿了。”凌庚新趁她问出口前撒娇道,“我要吃好吃的,笑颜今天给换个花样嘛。”
 
 安若好就是挡不住他对自己撒娇,瞬间就忘了野猪肉的事,点点头:“行,给你做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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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凌庚新身体好了,已经是十二月初了,天上飘了雪米,打在地上发出簌簌的声音。
 
 “笑颜,怎么站在门口,快进去,别着凉了。”凌庚新放下肩头上用布包着的不知名物件,把站在那里玩雪米的安若好揽进怀中,带着进门。
 
 “二哥,去镇上买了什么?”
 
 “笑颜,姨母家出事了。”
 
 “怎么了?”安若好心中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我今天去的时候,发现门口贴了封条,问过附近的人,听说是姨父犯了事,被官府下狱了。”
 
 “那姨母和表哥呢?”
 
 “姨母和表哥被拘禁在府中,听左右邻居说没事。”凌庚新把她的手放进自己手心里呵着气。
 
 “那我们什么时候找官差通融通融,这腊月隆冬的,姨母肯定过得不好。”
 
 “不行。”凌庚新顿了一下,“爹曾千叮咛万嘱咐交待过,让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跟官府打交道,我们要听爹的话。”
 
 “可是姨母和表哥……”
 
 “笑颜,你是担心吴得仁?”凌庚新板起脸来。
 
 “他是我表哥你表弟,我当然担心了。”
 
 “你喜欢的是他对不对,你一直都喜欢他对不对?”凌庚新神色凄楚。
 
 “二哥。”安若好其实已经很清楚自己的心,只是她一直都没有对他表露过,看他这样自己也不好受,“二哥,我喜欢你的,我喜欢的是你。”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这是求婚?”安若好愣了一下。
 
 “求婚?”
 
 安若好就知道跟他浪漫不起来,低下头去。
 
 “笑颜,我只知道我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你愿意嫁给我,跟我过一辈子吗?”凌庚新握紧她的手,微微颤抖。
 
 他不是李唐歌,也没有现代人那么多浪漫细胞,可是他疼她爱她护她,她还能求什么?其实凌庚新就是愿意对她好的这么一个人,她不能太过苛求,安若好抬起头,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我愿意。”
 
 “真的?”凌庚新心花怒放。
 
 “真的。”
 
 “你愿意嫁给我,愿意做我媳妇,愿意给我生孩子?”
 
 “愿意,都愿意。”凌庚新激动的心情感染了她,她也激动起来。
 
 “我们明年三月就成亲。”
 
 “好。”
 
 “笑颜,给你看样东西。”凌庚新给她紧了紧领口,带她出了门,打开包着布的长板。
 
 “笑颜居?”
 
 “来。”凌庚新扛起牌匾,带她到了竹屋,“你看,这是为你建的,就叫笑颜居。”
 
 安若好早知道这竹屋是为了她,可是她看着凌庚新把牌匾挂上去,向所有人告示着这竹屋是属于她的,独属于她的,这份心意让她感动到无以复加。
 
 “笑颜,喜欢吗?”凌庚新从梯子上下来。
 
 “喜欢。”安若好扑进他怀里,“喜欢,都喜欢。”
 
 凌庚新抱着她进门又关上:“笑颜喜欢就好,这是笑颜的新床新被子还有梳妆台,等二哥再做几件家具,笑颜就可以住进来了。”
 
 “笑颜要跟二哥一起住。”
 
 “笑颜……”
 
 “我爱你。”安若好踮起脚,吻住他的唇,因为被冷风吹过还带着冷意,可是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着感受不到一点寒冷。
 
 “笑颜。”凌庚新被安若好吻得心猿意马,气息粗重,“笑颜,笑颜。”
 
 “二哥,别憋着了,我愿意的,我们明年三月就成亲。”安若好环住他的脖子,微热的气息喷在他耳畔,轻轻地舔着。
 
 凌庚新身上欲火越来越旺,把她抱到竹床上:“笑颜,我要你。”
 
 “嗯。”安若好拉下他的脖子,凌庚新的吻便如暴雨一般落下,落在脸上,落在耳边,落在颈上,他的吻一路向下。
 
 “你真香……”唇舌纠缠间,他在安若好口中低语,大手隔着衣物揉捏安若好前胸的柔软。当他用嘴咬开衣襟上的花扣,将手探进去,轻轻揉捏着。安若好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可能是什么,但是她没有拒绝,顺从的让他将自己身上的衣裙脱下。
 
 她伸出手抚上他的脸想确定面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她的爱人,他的手也覆在她的上面,脸颊的在她的手心亲昵地摩挲:“笑颜。”
 
 “二哥。”
 
 “别再叫我二哥了。”
 
 “庚新。”
 
 “我喜欢听,多叫几声。”
 
 “庚新,庚新,我的庚新。”
 
 “我的笑颜。”
 
 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丢到了床边的地上,安若好整个下身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他的手指进入她的那里反复滑动,她扭动着腰肢,忍不住呻吟出声。
 
 安若好的腿大张着,可是凌庚新迟迟没有进入,只是一直用手指那样转动着滑动着。
 
 她已经承受不了这一潮又一潮的快意,她急需找个地方发泄,她翻身压住他急切的吻上他的嘴唇。
 
 凌庚新迟疑了一下,立刻反压过来,精壮的身躯将她完全包围,湿滑的舌与她的紧紧缠在一起,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重重的揉捏,舌尖探进她的喉咙。
 
 凌庚新解下腰带,把裤头拉下释放出直挺悸动的火热,她弓起身子迎接着他。凌庚新并紧安若好雪白的大腿,抵向安若好滑腻的腿间,一阵推挤。
 
 安若好的身体颤抖着,在他强硬的侵犯下,腿间不断流出湿滑的蜜汁。可是,凌庚新仍只是在她腿间摩擦,迟迟没有进入。
 
 “笑颜,我想留到我们的新婚夜……”
 
 安若好反应过来,他还是想把第一次留到新婚夜的,心中一阵感动。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其实他也不想她未婚先孕的不是:“我爱你。”安若好吻住他的唇,忍住那里的不适和欲望,扶住他的腰任由他在腿间冲撞。
 
 虽然安若好和他没有真正结合,可是这样的爱爱仍然让安若好感受到了极致的愉悦。等到两个人都累极的时候,他们就意犹未尽地抱着对方,汲取对方的体温和热情。
 
 凌庚新一睁开眼睛,发现趴在自己怀里的安若好,她仍在睡,浑身弥漫着一股香甜的味道。他轻轻动了一下,她换了个姿势,整个人攀在他的身上,不时像小猫似的蹭蹭他,引得他不自觉的呻吟出声。她似是被他的声音吵到了,不满地哼唧了一声,翻身藏进他的怀里,他好笑的拍拍她撅在外面的屁股,拉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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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是为了防和谐贴的内容,不用看啦,直接撒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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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和之前26章发的正文是衔接的;大家可以接起来看;为了某安不被管理员盯上,大家就习惯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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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说没;据说昨晚上西夏大使的儿子死在醉春楼了。”
  
  “怎么没听说,有醉春楼的小厮说;那死状很是惨烈呢。”
  
  安逸然经过集市;便听到百姓议论纷纷。
  
  “有人说,凶手是隆王爷派去的;也有人说,实际上是……”
  
  “嘘。你不要命了。”旁边的人忙捂了那人的嘴,省得招来杀人之祸。
  
  这背后之人的速度倒是挺快;已经把消息传开了,即使是假的百姓传得多了也就信了,她必须得快速破案。
  
  “那不是捕神大人吗?”那边买菜的阿花高声唤道。
  
  “是啊是啊,看方向刚从宫里出来呢。有捕神大人在,这案子肯定很快就能破了。”
  
  旁边的人全都恭敬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不可否定的信任。
  
  安逸然听了这话,越发觉得压力很大。昨晚上凶杀的过程已全然落入她的耳中,案子其实很容易就可以破,凶手是谁她早已知道。只是这背后之人却很难揪出来,而且她想斩草除根就更难了,这才是她面对皇上的为难之处。
  
  “大人小心。”齐斐扬能够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忙走到她身侧拦住差点冲撞上的车马。那马被惊得直刨蹄子,马车夫使了吃奶的劲才扯住。
  
  “你不要命了!连我家公子的车马也敢冲撞!”车夫对着他们就是狠狠一鞭子。
  
  安逸然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心中烦闷着呢,狠戾地抓住鞭子用力一抽,那车夫便被摔落在地,捂着左臂痛苦地嚎叫着。
  
  “发生什么事了?”马车中的人终于觉出不对劲来了,掀开帘子探出半个身子。
  
  安逸然听他讲话虽然是标准的晋平话,可是咬字却很吃力,便细细地打量了。他身上的衣物并无特殊,是一般商人的装束,脸部线条在明黄色的衣领映衬下显得异常硬朗,只是那独特的眼睛却告诉她他绝不是晋平的子民。
  
  “公子。”那马车夫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颤巍巍地站在他身侧,脸上因为疼痛汗如雨下。
  
  “在下的车夫冲撞了你们,是在下的错,但是他已受到惩罚,在下需得带他去看大夫,告辞。”那人从车中重新唤出来一个人,也不管安逸然二人什么想法就驾着马车走了。
  
  “这人好生奇怪。”齐斐扬暗叹道。
  
  “你跟上去,查查这人的来历。但是……”
  
  “是。”齐斐扬早有这想法,安逸然这令下得正合他意,没等安逸然说完就已经朝着那渐渐远去的马车追了去。
  
  安逸然暗自摇头,趁旁人散去迅速进了一条巷子,跃上屋顶,朝着东方而去。
  
  那个女人身上有一朵红色的莲花。
  
  东都城的东面,富丽豪华的府邸一字排开,飞檐翘角,鳞次栉比,花比人娇,连风吹在身上都令人醉醺醺的。但是昨夜的事故势必已经传到了这里,她只扫了一眼便可看见平静中的涌流。皇上圣明,知道此事非隆王爷所为,而隆王爷也不会愚蠢到怀疑皇上,但是好事之人却可借此非议一番了。
  
  她刚到隆王爷后院,便可见暗处的卫队都戒备到了极致,若不是她与隆王爷有不一般的关系,只怕现在已经被扭了脑袋。
  
  “既然来了,为何只是在那里观望,难不成连捕神大人也要明哲保身?”
  
  安逸然听了,微微一笑:“王爷真是好兴致,如今这关头还有心情喝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
  
  “王爷,绿珠姑娘呢?”安逸然打断了隆王爷那口是心非的话。
  
  “绿珠啊。”隆王爷醉眼迷蒙地环顾一圈,“一入侯门深似海……”
  
  “王爷,你在逸然面前还需伪装吗?”安逸然眉头微皱。
  
  隆王爷听此,惨淡地一笑:“此番栽赃陷害,有三个人有嫌疑。”
  
  “三个?”安逸然诧异道。
  
  “你想到的二人,再加上一个新近崛起的江湖门派,红花谷。”
  
  “红花谷?王爷何时招惹上了他们?”
  
  “本王也不知何时,况且本王至今也未查出红花谷的掌门人是谁,隐蔽到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供查巡。”隆王爷暗叹一声,又灌了一口酒。
  
  “那个女人……”
  
  “估计活不久了。”
  
  “王爷难得遇上一个知心人,却是……”
  
  “此绿珠非彼绿珠,本王的绿珠早已经遭了毒手,醉春楼的绿珠是红花谷的人,而本王的绿珠是世界上最单纯的女子。”忽而隆王爷一挥衣袖,“罢了罢了,本王就不该,定是昕儿怨恨于本王……”
  
  “王爷,王妃纵然死时心有不甘,但是看到王爷这样,哪里还会怨恨?”
  
  “罢了,皇兄肯定又让你限期破案了。你再不去京兆尹那儿,那位绿珠姑娘,恐怕就是一堆白骨了。”
  
  “逸然明白了。”安逸然一拱手,已经飞身而出,只一会儿便到了京兆尹处。
  
  她安排的五名捕快立马迎上来:“大人。”
  
  “绿珠呢?”
  
  “在牢里。”何东润跟在她身后,其余人则继续守着,这个地方捕神大人已经很熟悉,无需任何人引路了。
  
  “钟大人来了?”
  
  “是。”何东润低头,“否则兄弟们也不会被赶到外边了。”
  
  “行了,你就守在这里吧,我自己进去看。”安逸然听着何东润的语气带一些抱怨,笑了:好你个钟翰良。
  
  “安大人到了。”钟翰良从牢中钻出来,微微一笑,甩了甩右手,又用白布擦了擦。
  
  安逸然见此,心中“咯噔”一声,她还是来晚了。
  
  “她已经死了,安大人尽管看。”钟翰良让到一旁。
  
  安逸然面无表情地走进去,那绿珠没有变成一副白骨,但是已经发出阵阵尸臭了:“下毒之人真是狠到了极致。”
  
  “难得安大人没有怀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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