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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色倾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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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说的是她逃跑出宫,在墙边偷听到侍卫谈话的那日吧。
赵瑶还是不解:“可是,若是周王派人接你回去,大王也没有反对的道理啊。”作为质子,也不是没有赎回的可能。
姬忽继续抹着她背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呵护,与他冰冷的语调截然相反:“有一办法,联姻,让我娶了秦国公主。大王那日就说了,到时他可以借公主怀有子嗣为由,不得远行,顺便将我这个公主的夫君也留在秦国。”
“那你可会娶。。。。。。”
一出口,赵瑶也很诧异,她怎么会脱口而出问了这样的话呢?
轻瞥了眼她闷闷的神情,他嘴角轻勾:“姐姐,药上好了。”
他清润的一句,将她从胡思乱想中抽了回来,她点头:“嗯,那就好了。”
但是没有想到,接下去姬忽坐起了身,手指轻轻地搭在她的腰间,掀开了盖着的厚厚被子,顺势就要往她腿间探去。
赵瑶尴尬地红了脸,伸手就要去抓回被子:“好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回去吧。”
姬忽眨着无辜的双眼:“可是。。。。。。”他极为轻柔地戳了下她受伤的腿间,含笑提醒着她,“姐姐,这里,还没有上药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几几总算出现了~
☆、第十四章
“这里不用你来!”
姬忽低头,看着手上再次被扯回去的被子,轻轻笑了,微挑秀眉:“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姐姐,是害羞了。”
蜷在被窝中的赵瑶浑身一怔,他那样漫不经心又饱含讥讽的语气,却让她有了一种被看穿的窘迫感,烧得她脸颊发烫。
若是上药了,自然就要看到那里,她。。。。当然会害羞了!
从被中探出脑袋,赵瑶说得从容淡定,只有天知道她内心的起伏:“咳咳,我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
这一次,姬忽没有说话,乖巧地点头,从榻上起身了。
可没走几步,他突然停住了脚步,赵瑶那颗刚定下了的心又悬了起来。
见了她那如临大敌的样子,他抿嘴耻笑:“姐姐,难道我会吃人不成?”狭长的凤眸一转,尽是流光溢彩,他恍然大悟,“哦,是了,姐姐是怕我出去后宣扬,是也不是?”
回答他的,只是她从鼻尖哼出的声音。
“姐姐对我有救命之恩,既然姐姐不愿,我自是不会透露一言半语的。”
她轻声哼哼,这才像是人说的话嘛。
“可是。。。。。”
“又怎么了?”
姬忽颇为为难,漂亮的嘴角,在不经意间弯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就算我不说,奴隶也看到了我从姐姐宫中出来,然后姐姐那里就受伤了,你说,宫中人会怎么传。。。。。。。”
嘭。
他的话语未尽,迎面就飞来了一个枕头。
“呸,谁敢乱嚼舌根?”赵瑶不信这个邪了,“这宫还不是我说了算,只要管好了奴隶的嘴巴,哪还会有什么流言传出?”
大不了,再用恶公主的形象,还怕管不了?
他摇头苦笑,弯腰捡起了枕头:“姐姐真以为是这样?若是真能管得了,那太子又怎会怀疑是姐姐害死了太子妃呢?这其中,就有奴隶的一份功劳。”
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何况是人心呢?
宫闱之中,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就连她那几日来他宫里的事,也被大王知道得一清二楚。无非是这其中牵扯到赵国,牵扯到未来太子妃,更牵扯到了太子的颜面,大王才没有追究。
提到了害死太子妃之事,赵瑶的心头一滞,沉甸甸的,仿若重石压身。想想那日赵迁能轻而易举拿到她藏着的帕子,就知这寝宫中的奴隶,是真正听命于谁的了。
姬忽眼神复杂,姐姐她,果然是个被宠坏了的公主,根本不知宫中是个怎样的地方啊。
他走到了她的塌边,半跪着,趁着她不注意,将枕头塞在了她的肚子下。
趴着的赵瑶突然感觉臀//部被垫高了,这样的姿势,她是又惊又羞,用力推开他按住她双腿的大手:“你干什么!”无奈他手劲奇大,扣着的又是紧要的关节,她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姐姐,我伺候过很多女人,见过不少女人那里受伤。”
懒得听他的鬼话,赵瑶准备张口就喊,他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用从未有过的认真语气说着:“若不及时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赵瑶微愣,也有些被吓到了:“会怎样?”大着舌头,小心翼翼地问出口,“总不至于不孕吧?”
“那是不会,只是日后行欢的话,恐怕有所不便。。。。。。”
“什么?”还会影响以后的性/福?
姬忽抬眸,紧紧地凝着她:“我很担心姐姐,所以。。。。。。。”他几近哀求地说道,“我只看一眼,一眼就好,只要姐姐没事,我马上就走,好不好?”
“这。。。。。”说不动摇是假,可毕竟是那里私/密的地方。。。。。。
就在赵瑶左右徘徊之际,姬忽早已坐到了她的腿间,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踝,轻轻松松地拉开了她紧闭着的双腿。
赵瑶惊呼,双脚乱踢着:“干什么,谁准你这样的,你走开!”
他哪里肯听?利索地掀开被子,半伏在她身上,一手托起了她的细腰,另一手暧昧地搭在她亵裤的边缘。他闷闷地说:“我们是姐弟,姐姐无需害羞,再说,姐姐也看过我啊。”
呃,这也是事实,她看了他,让他看下,也无可厚非,是这个道理吧?
瞬时,她的气焰软了不少。
但是搭在亵裤的手指,不知为何,她觉得灼热异常。她甚至相信,只要这家伙动动他修长的手指,她就要在他面前光屁/股了。
不成,她得想办法!
而下一刻,还未来得及反抗的赵瑶,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亵裤被褪下的声音,她瞪大了双眼,好一会儿都说不出来话来。
纯白的亵裤缓缓地褪下,落到膝盖处,姬忽的目光紧锁着在冰冷空气中瑟瑟颤抖的圆润翘/臀,他瞳孔一缩,只觉呼吸也沉重了些许。屏退了这些杂念,他的手轻柔地分开她的臀/瓣,直探幽境。
赵瑶感觉双/臀被他握着,无尽的羞意涌了上来,但又想着当着姬忽也是如此,这才稍稍平复了不少。
但是臀/瓣被分开时,她浑身止不住地轻颤。
他的目光挪到了那处,手指拨开了花/瓣,查看伤势。忽然感受到了花/朵猛然收缩,心中轻笑,身体是最诚实的,她在紧张了。
那根细长的手指游走着,还有他温热的呼吸,暖暖地包围着她。一想到他那张美丽的容颜就在她的腿间,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里,她的身躯好似在燃烧一般,滚烫异常。
赵瑶趴在被中,拼命咬着双唇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到了后来,实在有些忍耐不住了,尤其是好像感觉到腿间涌出了股湿/热的东西。。。。。。。
要死,她是个正常女人,被碰了有反应是正常的,但这也太尴尬了!
不成,得想些恶心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嗯,她后面是个猪头,浑身长毛。。。。。不对,还不够恶心,她身后是一堆堆米田共,金光闪闪,散发着恶臭,对,还有人在津津有味地吃着。。。。。。。。
把她从幻想中抽回的,是姬忽平静如水的声音:“撕裂了。”
撕裂。。。。。赵瑶顿住,一听就觉得很严重。。。。。。
毕竟这现在是她的身体了,紧张是在所难免的,她回头赶忙问道:“那怎么办?”
他柔声安慰:“姐姐别慌,上了药,过几天就好了。”
此时的赵瑶,没了胡思乱想,一心一意当起了听话的病人,趴在榻上是一动不动:“哦哦,那赶紧的。”
大概是担忧着撕裂二字,赵瑶浑身僵硬,也忘了反抗,任凭姬忽为她上药,想想那里还没巴掌大,尴尬也只是一会儿的事。但是,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好?
“还没好吗?”
他低着头,含糊地应着:“嗯,里面也受伤了。”拿过瓶子,扣了一大块药膏,盯着她的腿间,眸中现过幽光,他微哑着声音说道,“姐姐,可能有点疼。”
然后,将沾着膏药的手指,一寸一寸挤入她的体内。
直至碰处到了那层阻碍后,他突然停手了,眼中满是不可思议,都说赵国公主荒淫无道,怎么还是。。。。。。
“嘶,好疼啊。”
这一声后,姬忽平复了心情,赶紧抽出了手指。
赵瑶转过身来,本想抱怨他太过粗鲁,但看到了他手上沾染的血迹时,吓得脸色一白:“出。。。。出血了。。。。。。难道里面伤得这么严重?”
他一愣,神情古怪地看着她,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还是处子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快上药啊,要是这药不够好,我让人再取就是了,千万不能留下什么病根!”赵瑶厉声催促着,生怕错过了治疗的时机。
他强忍下想笑的冲动,一个劲地‘是是是’。
涂完了药膏后,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着:“姐姐怎么会弄成这样?”
赵瑶很是尴尬,半天也只是‘呃呃’地发声。
也难怪他会好奇了,一般人,受伤也不会在那里啊,可又不能真的和盘托出。她眼珠飞快地转着,干笑着重复了变:“是啊,怎么会受伤的呢?”
瞥了眼等待着答案的姬忽,她不由吞了口水,当然不能说和半人半蛇的公子歧玩秋千出了这事,嗯。。。。。。。要不还是用公主的恶名吧,对了,就这个好。
赵瑶抓过被子盖在身上,以极其轻松的口吻说道:“本公主生性风流,当然是和奴隶大战,这些是光荣负伤的印记,怎么样,不错吧?”
说完,她在心头小小无奈了把,这年头果然是这样,别人装处,她只好装经验丰富了。
“和奴隶。。。。。”姬忽纤长的羽睫微颤,连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是那个叫阿错的奴隶吗?”
嗯,和阿错又有什么关系?
赵瑶也不说话,卷过了被子,团成一团,小心地不压到背上的伤口,慢慢地坐起身来。
而这份沉默,在姬忽看来,就是承认她腿间的伤就是阿错所为,霎时,他眯起了双眼,薄薄的双唇紧抿成一条毫无温度的线条。
“姐姐。。。。。。。。”
“嗯?”她正在卷着被子,低头随口应了。
“我也想伺候姐姐一回。”
这时赵瑶感觉到了异样,猛地抬头:“你。。。。。”那个‘你’字未完,她只觉迎面袭来一股力道,眨眼之间,他已轻轻松松地,连人带被地把她压倒在身下。
所幸背后是厚厚的被子,没有碰到伤口。
就在她想用力推开他时,他已抢先一步,覆身而下,精准地扣住了她所有能反抗的关节,目光卓然地盯着慌乱的她,他温柔哄道:“姐姐别怕,会很舒服的。”
“我没怕!”
被一个性无能的小子压着,她又什么可怕的?
他莞尔笑了:“不怕,就好。”接着,他双手一动,迅速地扯开了她身上裹着的被子,还没等她惊呼出声,他已抓住了她乱动的脚踝。
“姬忽?”
要伺候女人,办法有的是,直接粗鲁地从腿间开始,那是最为低级的手段,只有奴隶才会如此。
可这里,就是那个叫阿错的奴隶碰触过的地方,所以。。。。。。。
他拉开了她的脚踝,让那朵瑟瑟发抖的花/朵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他双眼通红地盯着那处,许久许久。
赵瑶蹬着双脚:“你放。。。。。。”
姬忽也在那时抬头了,通明的烛火中,那双漂亮的眼已染上了浓烈的欲/火,似有猛兽浮现,要将她结结实实地吞噬腹中。
“姐姐这里。。。。。那个奴隶也碰过吧?”他的声音,依旧清润,只是已掩盖不住欲/望来袭的暗哑。
然后,他俯身,伸出了小舌。。。。。。
“呜呜呜!”
那条小舌灵活地在花…间游走,手法熟练,每一处褶皱都被他温柔以待,半响后,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赵瑶大口地喘气,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双手拼命地揪着被子:“你疯了啊!快停下!快停下!”若再不停手,她真的会。。。。。。
姬忽不为所动,他手指轻柔地拨开花朵,含住了那颗晶莹的珍珠,以最快的速度挑起了她内心最深的欲…望。不一会儿,花间就溢出了透亮的液体。
伴随着淫靡的滋滋水声,他含糊地呢喃着:“姐姐。。。。。姐姐。。。。。。”
从未有过的刺激席卷而来,她抓着被子全力抵抗着,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名字,到了嘴边,她求救的只有:“阿错!阿错快来!”
姬忽的动作突然一顿,迷离的目光也渐渐多了些清明。
殿外的阿错听到了‘救命’二字,也不管其他,就冲了进来。隔着层层幔莎,即便看不真切,也能隐约窥探其一——塌上的公主衣衫尽褪,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中,并以暧昧的姿态张开双腿,而公子忽伏着身子,正在亲吻着那里。。。。。。。
阿错眼眸黯淡,立刻低垂了头,正打算安静地退到殿外。
“阿错!”赵瑶唤住了他,“你过来!”
阿错提起的步子忽然迈不开了,刚想回身时,姬忽慢慢地起身,冷眼扫过,眸中浮现了冷诡的光芒。他舔着双唇,莞尔勾起了冷笑的弧度:“贱奴,你敢进来?”
被勒令的阿错,自卑又沉默地站在原地,他是公主的奴隶,但也不得不听公子的,因为在秦宫,谁人都知公子忽在大王心中的地位。
趁着姬忽说话之际,赵瑶提起一脚狠狠地踢开了他,力道之大,让他呆呆地愣在了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姐姐。。。。。。”
经历了刚才的一出,赵瑶没好气地骂道:“滚开!”
他半坐在塌边,仅用一手支撑着,扬起头,怔怔地望着她:“姐姐生气了。。。。。。姐姐生气,可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他,他看到了?”
那个‘他’,赵瑶深知指的是阿错,她冷着脸,穿好了衣物,强忍着腿间的疼痛,从榻上起来,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你可以回去了,以后没事,别来了。”
姬忽心中慌乱,飞快地伸手抓住她的衣角:“姐姐!”
“放手!”用力推开他,但是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赵瑶‘嘶’了声,立刻收回了力道。
而这下,姬忽从榻上重重跌落,衣衫乱作一团,狼狈不堪。随着嘭的一声,他的后背撞到了屏风,疼着闷哼作响。
他倔强地咬着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直直地凝视着她的眼中,已是雾气弥漫。
赵瑶想过要去安慰的,但一想到方才的那些,她仅有的同情心也消息殆尽了,提步就走。
“姐姐。。。。。”他低垂着头,低沉的声音,都变得有些不像他了。
他扬起的美丽容颜中,写满了纯净,如同他清澈的双眼,带着不解,带着困惑:“为什么。。。。。我喜欢姐姐,想伺候姐姐,有什么不对吗?”
他竟是这样想的。。。。。
或许在他的理解中,喜欢一人,就会用自己的全部去讨那人的欢心,就如同想博得主人欢心的小兽,用他的方式诠释着一种叫做喜欢的感情。。。。。。
可是,没有一个女人喜欢被分开双腿,强行接受那所谓的喜欢。而姬忽,显然没有明白这点。此时赵瑶也没了那股怒意,摆手:“你回去吧。”她尽量平静了语气说着。
回去?
这两字深深击中了他。
姬忽慢慢地靠着屏风起来,也不顾背后的痛意,他直勾勾地盯着赵瑶,将满腹委屈倾泻而出:“为什么?换作是那个低贱的男奴就可以伺候姐姐,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他泛红了双眼,一通吼完,飞快地跑出了寝间。
而这回,换作赵瑶神情震撼地站在那里了:“忽他是不是。。。。。。”她心底涌上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忽是不是对她。。。。。。。。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我还想写女主很淫乱啊巴拉巴垃的
忽然发现还是这样喜感的
哈哈哈,女主是处,然后,处女膜被男主的手指戳破了!!!!!
鲜红红的手指,喵了个呜~
☆、第十五章
“何人在此?”
一到夜晚,内宫门禁森严,尤其是公子歧无故失踪后,大王已下令严加追查。所以当侍卫隐约看到远处有个人影时,便下意识地高声喝来。
这一声后,那人还是没有回答。
信阳君上前几步,下意识地警惕起来:“派人去看看。”
“是!”两个侍卫得令,刚跨步出去时,那个隐在夜色中的人也慢慢走了出来,一身华丽黑色宫服,虽有些凌乱,但俊美的容颜还是让人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公子忽。
只是公子忽好似。。。。。神情恍惚啊,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似的。
信阳君淡淡地扫了一眼,冷漠的脸上毫无表情,随意地摆手,挑选了两个侍卫:“你们护送公子回宫。”
“君上请留步!”姬忽抬头,突然唤住了他。
这几日忙到心力交瘁的信阳君,显然没了好心情,他只想快些找到儿子,根本不想把时间耗在姬忽的身上,他好不留情地丢下一句:“本君今日不会宠幸你的,你回去吧!”
周围的侍卫都暗自偷笑。
姬忽眸光瞬冷,在宽袖下的双手不可遏止地攒紧,咯咯作响。片刻之后,他压抑了这股怒意,在唇边挤出了一丝勉强的微笑,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信阳君。
侍卫们都很是不解,他们常年在宫中,也听闻了不少香艳的趣事,这公子忽不仅颇得大王欢心,连信阳君也是另眼相看,甚至有时还传出他们一同召幸公子忽这样的流言。
作为质子,要想在秦国活命,攀附权贵属正常。但是他们坚定地认为,今日公子忽走的这步棋是行不通的,因为比起男色来,信阳君更关心他唯一的儿子的命。
所以,姬忽是在所有人等着看好戏的心情中,走向信阳君的。
他靠得又近了些,举起了手,在信阳君厌恶的眼神中,他那只握紧的手忽然松开了:“君上,可认得此物?”
“这是。。。。。。。是。。。。。。。”信阳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他微微扯起嘴角,极为恭敬地行礼,顺从地要随着侍卫准备回宫了,还没迈开几步,信阳君略带急迫的声音就传来了:“站住!”
侍卫们的好奇心大起,这公子忽到底做了什么,三言两语的让君上回心转意了,而更让他们好奇的是,君上又下了一道命令:“你们不准跟去,全都留在原地待命!”
姬忽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君上先行。”
信阳君也毫不客气,轻甩宽袖后大步走在前面,许是藏有心事,他的步子快而凌乱,这条冗长的宫道,不过一会儿就走到了尽头。
这座寝宫是没有侍卫的。即使是奴隶,也是些只会做事的哑奴,信阳君很明白这点,所以他一踏入后,便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心中压抑着的话:“歧儿在哪里!”
他不答,只用目光,平静如水地看着神色焦急的信阳君,不冷不热地笑了:“没想到,君上还是个慈父啊。”
谁能想到,这样为儿担忧的慈父,会和大王一起对他百般□,在他身上肆意地寻欢呢?
而那个让他永生不能忘记的是,这个在秦国素有儒雅美名的信阳君,向大王进献了一根长有倒刺的棍子,并且含笑着对大王说过——不听话的小东西,那就想办法让他听话。
对于他的讥讽,信阳君全无耐心,干脆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五指慢慢收拢的力道,看着他的面上浮现了异样的红色时,才问:“说,我儿到底在哪里!”
姬忽眯起了眼,嘴角轻蔑地闪过一抹冷笑。
若他从前是信阳君口中不听话的小东西,那么现在,这人在他眼前,就是不知好歹的老家伙!
“君上,怎么不继续动手了?”
掐在脖子上的手有了一瞬的僵硬。
他弯起了眼角,笑得无邪:“哦,是了,我若死了,公子歧也就找不到了。”这时,脖子上的那只手才彻底松开了,只是在离开前,还不忘重重使了一把力道。
嘭的一声。
他的身子不住地往后,极为不巧地撞到了香炉的一角。后背的那个地方,方才刚撞上了屏风,现在疼意如野火燎原般袭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能撑住。
信阳君的心思全在他的儿上,根本不管姬忽的死活:“你说歧儿在你手上,本君怎知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不相信吗?”他反问。
那块玉佩就可以说明一切了,信阳君是相信的,否则又何必支开侍卫独自前来,毕竟公子歧是他的独子,即便是冒险,也会前来一试的。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啊。
可惜,他从来没有尝到过,他有的亲人只是把他像礼物一样送到秦国,任人□践踏。
“说!你到底想要什么!”信阳君没了耐心,不想再和他做口舌之争,什么都比不上歧的命重要,他决意摊牌。
姬忽慢慢地抬头,笑得如沐春风:“我要的东西,只有君上能给。”瞬时,他收敛笑意,凤眸微眯,闪着精湛而锐利的目光,那样的神情,有如一只展翅的鹰,贪婪地索要食物,“我要一张宫中密道分布图。”
密道分布图?那样的东西,怎能给与他人?
信阳君也不顾得一惯的优雅仪态,破口大骂:“混账!”转念又想,他知歧的下落,这才压平了怒意,但语气依旧是傲慢,“那图只有大王才能过目,本君又怎会知晓?”
“是吗?”
信阳君还是冷哼,似在无言地宣告他的可笑。
姬忽望着他,说得轻描淡写,浑然不把他接下去的话当作一回事:“一个想取大王而代之的人,怎会连小小的密道分布图都没有?”
这些年来,他躺在他们兄弟身下,早把他们的心性摸了个透彻。
大王是淫,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漂亮的东西他都爱,可信阳君不同,他每一次占有自己的身体,那都不是为了欲望,而是只是纯粹的发泄。
当时他不明白,为何一个不明白不喜男色的人,会强迫着自己。后来当大王的赏赐,加官,封爵,一次次地和信阳君这个名字联系在一起时,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大王昏庸无能,但却极度自负,不喜有人唱着反调,而这个似乎与大王志同道合的异母弟弟信阳君,就显得可爱多了。
由于大王的过分宠幸,还导致了秦国朝堂已分成了太子一派,和信阳君一派。像信阳君这样野心勃勃的男人,距王位不过几步,他怎会不作他想?
“你。。。。。。你说什么。。。。。。。”
姬忽神色淡然,静静等候着信阳君怎样为他自己辩驳。
也不知是敬佩还是害怕了,在暗地中经营多年的信阳君,人前,从未暴露一丝一毫他的野心过,但是这个少年,居然这样直接地道了出来!
不会,不会的,这一定是巧合!
可是姬忽的眼神,太过冷静,太过镇定了,让他不得不否决了那个想法。毕竟在宫中混迹了多年,不一会儿,他就平复了心情,至少面上看来,丝毫无异样。
“你要那东西何用?”
他道:“君上聪明过人,怎的不知寄人篱下不如狗的道理?”
信阳君点头:“三日后,你要的东西会送来。”若只是用来逃走,那也无大碍,到时他逃出宫,派人追杀就成了。
“到时忽也会遵守诺言。”
此时他们的协议已达成了,姬忽拍拍手,命哑奴送送信阳君。
信阳君没作逗留,离开时,他神色复杂地审视了他一眼,这个姬忽,怕已不是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少年了。
不过片刻,这个寝宫又恢复了安静。
姬忽取了一个精致的盒子,往香炉加了一勺,顿时,一缕烟火从炉中袅袅升起,他的双眸盯着那浮动的烟火,溢出了一抹自嘲的笑来。
对付信阳君,他居然要利用他最不堪的回忆来。
“三日后,真是个好日子啊。。。。。。”
那是周国每年派遣使者朝贡的日子。
正在沉思之际,脚边扑通一声,姬忽头也不抬也知是谁,动动手指后,那个被他称为哑奴的男奴轻声开口了:“公子,要是拿到了图,可会将公子歧的下落如实相告?”
“为何不会?”
哑奴愕然。
“让信阳君看到他最为自豪的儿子,变成了半人半蛇的怪物,岂不是很有意思?”姬忽说的时候带着笑,似乎心情颇好,“有时候要毁了一个人,实在不需见血。”
哑奴低头,小心翼翼地问着:“公子,为何不对大王动用禁术,这样一来,公主岂不是。。。。。。”早就能逃脱大王的鹰爪了?毕竟擒贼先擒王的道路,哪怕他身为奴隶,他还是知道一点的。
“对付大王,我的力量还不够。”姬忽摇头说道。
他的眼眸随着那猩红的火苗,也深邃了起来:“何况对付大王了又如何,他毕竟是秦国之主,到时必定会引来高人异士相助,我反而得不偿失。公子歧。。。。。。。正好。”
更何况,只是把大王变成怪物,岂不是太他便宜了?
说起大王,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大王近来是不是病情加重了?”
“是,大王听信了个新来的巫医,相信饮用纯净处子之血,可以药到病除。”哑奴如实道来。
姬忽想了会儿,突然扬起了嘴角,眸子满是涌动的血腥:“我刚才的话说错了,有时候讨厌一个人,还是需要流点血的。”这样,讨厌的人不在了,你在乎的人才会注意到,还有一个你。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有人要倒霉了。。。。。
☆、第十六章
近日来,宫中发生了两件大事。
其一是周国使臣来朝。按照往年惯例,大王会举办隆重的宴会欢迎使臣,以此昭告天下秦国国威,但是因为发生了第二件大事,这个仪式被迫取消了。因为大王病了。
不少大臣都在背后窃窃私语着,大王的病来得真是时候,若到时在宫宴上,文武百官皆在,有些话大王即使想含糊过去也不能了。
比如这位年迈周臣说的:“大王,微臣此次出访前,我王特意交代了一事,望大王念着两国盟约在前,允微臣接公子回国。”
靠在虎皮暖榻上的大王,缓缓睁开了混沌的双眼,手中晃着酒樽,不冷不淡地应了声。
“请大王恩准!”周臣出列,再次谏言。
半伏在大王腿上的郑姬轻轻笑了,半嗔半怒地夺了大王手中的酒樽,柔弱无骨似地贴了过去,笑得风情万种:“大王,巫医交代过,不可饮酒的。”
大王心情颇好,不顾旁人地捏了捏郑姬的翘臀,打情骂俏了好一会儿,才睁眼看着列下那个胡须发白、振振有词的周臣。他皱了眉,不紧不慢地说道:“爱卿所言极是啊。”
“多谢。。。。。。。”
“哎,慢着,寡人的话还没说话呢。”
正在品酒的姬忽,以樽挡面,微微勾起嘴角,溢出了一记冷笑,他酒知道,这个老东西没那么容易放手的。接下去的,应该会提起。。。。。。。
“既然公子之弟也已封君了,地位不可同日而语了。正好,寡人膝下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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