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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色倾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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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一瞬之间,她竟被他按到了床上,连衣衫褪开了大半也浑然未觉。而身上的那人,正用那双明亮的眼眸盯着她胸前的柔软。。。。。。。
赵瑶飞快地扯过被子,重重地咳声:“你还没说,你到田相府中去做了什么呢?”
姬忽不满地给了记白眼,闷闷地‘嗯’了几声,半天才回答:“我已成为田相门客了,明日就以门客的身份入住丞相府。”
“真的?”那不就可以到处去玩,哦哦,还可以见公子歧了?
他微微有些不悦,伸手绕到被子底下,稍稍用力捏了她的柔软:“在想什么?以为可以脱离我了?”
她睁着无辜的大眼:“没有,绝对没有。”接着又拍去了他的爪子。
“哼,那是自然的,因为你也要和我一起去。”
说完,他迅速地解了自己的衣物,刺溜一声就钻入了被中,轻轻地压在她身上,双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动着。
她也要去?
嘶。
两人光洁的肌肤相触,那样细腻温暖的感觉让她涨红了脸,早已把那个疑问抛在了脑后,现在她唯一担心的,是他顶在她小腹上的那个东西。
“等等。。。。。。。”她的舌头好似被猫儿叼走了。
“闭嘴!”
姬忽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将她的双腿摆成并拢的姿势,而他把那火热的东西顺势入了她的腿间,他没好气地说道:“这次还是不动你,放心吧,腿夹紧些。”
“哦哦。”她面上轻松了不少。
“不过下次就不放过你了!”他喘气说道。
憋了会儿,她忍不住问:“为什么?”
“事不过三!”姬忽皱着一张俊脸,“还有,我是个男人,而你是我的女人!”重重地哼声,重重地嘟嘴吻了上去,似乎他将所有的怨气都压在了这吻上。
他的女人。。。。。。
赵瑶心中尽是暖意包围,主动圈住了他的脖子,笑着回应着他的吻,原本在心里那点疙瘩也不翼而飞了,也许下一次她愿意。。。。。。。
不过这次嘛。。。。。。。还是让他憋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嗒嗒嗒~
话说,我一直很不明白,为毛总有人认为这文的NP捏?
☆、第六章
转眼;他们入住相府也有几日了。
除了当日丞相设了个小宴;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他了。不过想想也是,相府门客居多;不乏各国的能人异士;姬忽能成为其中之一,大多是救了丞相的缘故。
所以这几日来,他们也和相府的其他门客无异,无事可做到只能风花雪月地闲暇度日,今日,便是下棋。
围棋难学;赵瑶学了个开头就失了兴致,随意地将黑子落下;懒懒地问道:“好多天了;你不努力接近田相吗?”
“不急不急。”姬忽落了一粒白子,轻而易举地把她的黑子困住,微微笑着,“马将军已去调查了,不久就会有消息了,要接近田相的方法有千万种,可之后的事却是难以预测的,而我要的是一举成功。”
而后他点点案几,提醒道:“该你了。”
“哦。”她耷拉着脑袋,显然对这盘棋必输无疑的棋没有多大的兴致了,也不思考,随手落了一处,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让让我。”
“好啊。”
哎,他听到了?
赵瑶笑眯眯地伸手,张开两只手掌,毫不客气地狮子大开口了:“十子,你让我十子。”要不是觉着无礼,她恨不得双脚也举起来。
姬忽也伸手了,一根根温柔地挽起了她的手指,直至只剩下两根手指,他摇头笑了:“两子。”
“什么?”她半坐起身,奈何手被他抓着,只好坐了回去。气鼓鼓地问道,“为什么?太小气了!”
以他们天差地别的棋力,他即便让个十子,也是胜券在握的,何苦这般小气?
他忽然抬眸,异常认真地凝着她,低低唤道:“瑶儿。。。。。。”
她紧张地舔舔嘴唇,这是干什么?
他眸光微闪,用力地拽过她的手,霎时案几上的棋子颗颗掉落,哗啦的声响之后,她已半身横在案几上了,四目相对,暧昧纷呈。
暖暖的阳光照了半室,透过薄窗,正好有一缕懒懒散散地拂过他的脸庞,衬得他皮肤比雪还要晶莹透亮。那带着浅笑的双眼,泛着如琥珀般的流光,此刻,那汪迷人的眼泉中,满满的,全是她的倒影。
仿若她就是他的全部。
在她失神之际,头顶传来了一记低沉的声音:“事不过三,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他怔怔地望着着,不错过她的任何表情。
事不过三,那不是。。。。。。
轰地,她涨红了脸,乱动一气。
叮叮。
身下的棋子又掉落了几颗,凌凌乱乱的,像极了她紊乱的呼吸:“这里可是相府。。。。。。。”其实她心结已解,与他那啥也是愿意的,但是现在还是白天啊,这家伙会不会太乱来了?
“哦哦。”他像是恍然大悟般,“你以为我想要与你行欢?”
行欢。。。。。这小子说话也不会害臊啊。她微红着脸,瞪他:“难道不是吗?你方才不是说,那个,事不过三吗?”
他换上了一副无辜的神情:“是啊,可是我只是提醒瑶儿,没有别的意思啊,还是说瑶儿一直惦记着啊。。。。。。。”
“闭嘴闭嘴!”气死她了!
如她所说,他真的乖乖微抿起了那红润如花的嘴角。
忽而他的眼底泛起了一抹狡黠的光芒,抓过了她的双手,趁她不备,夹起了几颗白子,他坏坏地将那颗白子送入了她的衣领中。
咕噜。
冰凉的棋子滑入她温热的肌肤,一瞬间,她惊叫出声,再动时,她清楚地感受到那些棋子好似嵌入了她的胸间。
“呀,我失手了,怎么办?”姬忽眨眼,询问着当事人,“要不我帮瑶儿拿出来吧,不然我们再下棋,不能作数了。”
好啊,这小子玩的是这手,太阴了!
赵瑶用力抽回了双手,拿眼瞪他:“不准乱来!”
唔,好像她一动,那些棋子又往下滑了不少,她龇牙咧嘴地盯着他,也不知他到底放了多少,一颗颗地从她身上滚落,这感觉真是难受。
这时有女奴来报:“义士,有客来访。”
来人是马将军。
进入之时,马将军见了散得满地的棋子,和面色绯红的赵瑶,他心头微动,这个女人在,尽没好事。所以看向她时,没给一个好脸色,径自走向姬忽面前,端身跪坐在案几前。
赵瑶在想,这马将军定是把她当成了狐狸精,勾引了他家纯洁美貌的公子,哎哎,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公子,属下有要事相告。”马将军重重咬桩要事’二字,然后别有意味地看向她。
“她不必。。。。。。”姬忽还未说完,她已起身,出言打断了他的话。
“我去更衣。”
反正他们主仆商量的都是些国家大事,也无趣的很,再说姬忽为主,也不可一味地忤了属下的意思,毕竟他们如今身处齐国。
走了几步后,就听到马将军略带喜色的声音:“公子,真如公子所料,田相他野心勃勃,还想。。。。。。”
之后的,就再也没有入耳了。
相府收容的门客不下百人,分别住在一个大院内,各个房间有专门的奴隶和护卫看守,若门客想出门,还可配备剑客相随。如此庞大的一笔支出,也只有齐国只手遮天的田相可做到了。
分配给他们的,是最东边的三间房间。
一踏入房内,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奴便跪着行礼:“义士,可要小奴伺候?”
“不必了,你下去吧。”她是想取出那些棋子的,要是让女奴知道了她是个女人,那可就不好了
在女奴掩门出去后,她飞快地解开了腰带,扯开了中衣,哗啦一声,将身上的棋子全部抖落,边抖边骂罪魁祸首。
也不知是不是骂的太过的缘故,以至于在与马将军相商要事的姬忽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就在马将军想关心地问时,门外传来了女奴急促的声音:“义士。。。。。。”
“何事?”
相府训的奴隶素来规矩,几日前那个驾车的奴隶一个不慎就被活活抽死了,能让这女奴失态至此的,定是要事了。
他猛地从位上站起,再次沉声问道:“何事!”
许是被他阴沉的脸庞吓到了,那女奴愣了会儿,才颤抖着声音回答:“义士,内史大人来了,且是。。。。。。去东房。”
内史?
是田相的庶长子田浦?
听人说起过,田相最为宠爱的幼子,想在百年之后将相位传与幼子,但田浦也是野心之人,多次三番地拉拢自己势力,欲除去亲弟。而这些年来,更是变本加厉地从相府门客中拉拢人脉。
早几天田浦就派人来过,欲来拜访,被他回绝了,他此番前来是与田相结盟的,又怎会把田浦看在眼里?
呵,想不到田浦倒真是有毅力啊。
突然他神色一紧,东房?
经过方才的棋子一事,现在的她必定在更衣,那岂不是。。。。。。
蹭地,他立刻起身,飞奔而去。
马将军一看也知是有事,二话不说也跟了过去。
东房距离不过百步,脚还未踏到,就听到了田浦嚣张异常的声音:“哼,一个门客还这般高傲,我就不信了,我亲自前来,他敢不见我?”
几日前府中上下就传遍了,父亲又得一门客,此人不仅救了父亲的命,还是游历六国的饱学之士。这样的人才,不收入囊中,岂不可惜?
守在东房门前的女奴见了来人,乖巧地行礼:“大人,义士不在。”
“不在?”田浦冷哼,“在不在,我亲自见了就知道。”而后一脚踢开了女奴,轻蔑地瞥了眼,低贱的东西,还敢阻拦他的路不成?
这样大的动静,赵瑶在内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她飞快地裹紧衣物,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嘭。
田浦重重地推开了房门,大步踏入,见到了衣衫凌乱的赵瑶,也有了一瞬的愣神。他的目光,犀利而大胆地打量着,尽管那人穿着男装,难脖颈间细腻的肌肤,还是明明白白地昭示了一个事实,他放肆地轻笑:“原来这里还有个美人啊。”
“你。。。。。。。”
这时,一记威严冷冰的声音强势地灌入每个人的耳中:“何人在此胡闹?”来人正是下了朝的田相。
姬忽与马将军,也同时赶到了。
田淙淡淡地扫过每个人,又望到了在房内的儿子,和那个。。。。。。他微微皱眉,那是个女人?他缓缓转身,看着姬忽:“义士,我相府的规矩你是知道的,门客不准私藏女人,违者便要离开相府。”
离开。。。。。。
那他的心血岂不是全白费了?
低垂了头,咬牙,下了个艰难的决定:“丞相,私藏女人的确有错,但堂堂丞相之子,方才竟想强迫于我,不知丞相觉着该如何处置?”
姬忽猛地抬头,心中像是被针扎了,她是。。。。。。是在帮他?
田浦压抑地张嘴:“你这女人,竟敢信口雌黄?”
“不然,你怎会在我更衣时入我房间?”
“这。。。。。。”这是因为前几日他等姬忽都扑了个空,今日就想换个地方,他横眉怒指,“贱人,你乱嚼舌根!”
对!
就是乱嚼舌根!
就是要绯闻满天!
田相不是广收门客,素有纳贤的美名吗,她就要把事情闹大,闹到不可收拾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一瞬间,气氛凝结了起来。
田浦转头,见了父亲神色阴沉,他大叫:“父亲,这女人是胡说的!我。。。。。。”而后下一句,就淹没在他父亲冷峻的眼神中。
“义士。”田淙的声音柔和了不少,但依旧是威严不可犯,“不如把这女子逐出相府,本相也不计较义士私藏女人之错,如何。。。。。。。”
话说到一半,就见姬忽沉步上前,面无表情地从袖中拿出了一块东西:“你。。。。。是。。。。。。”
由于姬忽背对着,众人不知他拿出的到底是什么,只觉田相的神色越来越沉。田浦是最了解父亲的,一见就知不对了:“父亲!”
“闭嘴!”这话是对着田浦说的,田浦得了个没趣,红了脸,快步走了。
之后田淙便轻轻作揖,对着姬忽说道:“义士,请随老夫来。”
赵瑶一怔,田相态度转变如此之快,难道是因为。。。。。。。
她转头,毫不意外地对上了马将军的黑脸,她不由地郁闷,得,这下马将军彻底把她当成坏事的狐狸精了。
半响后,姬忽与田相一道出来了,看两人的样子,还似乎相谈甚欢?
与田相话别后,他淡笑着走来,用眼神示意马将军退下,而后快步上前,不由分说就拦腰抱着她走向房内。
“哎哎,还有人呢!”
“不管。”低头,耍赖似地啄了她一口。
赵瑶猛地推开她,严肃地盯着他:“别闹了,你老实说,是不是出大事了?”见他不吭声,她越发紧张了,从她怀中坐起,“快说啊!”
扑哧。
他轻笑出声:“已经没事了。马将军之前已调查过了,田相野心不小,一直在朝中力谏齐王招贤纳士,重振齐国,更是有野心与秦国一较雌雄,所以。。。。。。。。”
她快速地接了话:“所以你亮出身份,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
“嗯。”
“太好了,之前我还担心。。。。。”毕竟姬忽是秦国正在追踪的人,若是田相有了异心,他的命就难保了。
“现在没事了。”
“嗯嗯。”
“不过。。。。。。”他欲言又止。
她的一颗心又被吊了起来:“什么?”
他微微撇嘴,似乎在生着闷气:“下次不准再犯险了,尤其是不能说你与他人。。。。。。。”而后他重重地把她按在自己怀中,“你是我的,不准说那些话!”
他指的。。。。。。。是她故意说田浦强迫于她之事?
“你不讲理啊,我是在帮你,那是假的啊!”
“假的也不行!”他轻哼,将她团成团,抱在怀里。
“臭小子你快放开!”她张牙舞爪地动着手。
他低头望着在他怀中如猫儿乱饶一气的她,眼眸中掩不住的笑意,嘴角略弯:“做、梦!”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她,何况是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公子歧要出来了~
嗒嗒嗒~
话说会有H的,我计划了很多
尤其是强迫的。。捂脸~
就是后面点。。。
☆、第七章
经历那事之后;相府中人明面上虽未称呼姬忽为公子;但却是格外有礼。府中门客也隐约知晓东院的那位是位贵人,不敢前来打扰;以至几日下来;院子是冷冷清清。
偶尔来的,也是每日例行通报的女奴。
不过今日似乎不一样了,那声温软的‘义士’,已被浑厚的笑声代替,赵瑶放下了手边的棋子,快步过去移开了门。
廊下跪着六七个女奴;为首的那人她认得,是相府的管事;他弓着腰;含笑着朝房内的姬忽行礼:“义士,老奴奉大人之命,为义士送来入宫礼服,明日,还请义士早作准备,随大人入宫。”
礼服?
她挪动了几步,轻轻瞄了几眼,那些女奴捧着的托盘中,安置着繁复的玄色礼服、玉佩,头冠。虽比不得公卿贵族的那般华丽,但也算精致典雅,旁人一看这些,也知衣物的主人是个身份不俗的人了。
相比她的兴奋,房内的姬忽却是平平淡淡的:“嗯,替我转告大人,有劳了。”
“如此,老奴告退。”管事挥手,女奴鱼贯而入,把捧着的案几小心地放置在内后,才行礼告退。
赵瑶扫了眼,取过了一块玉佩把玩,笑问:“你不开心?丞相此举,难道不合你心意?”
姬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副棋盘上,神色平静,好似眼前的华服与他毫无关系:“那日我亮出了身份,便料到了会有今天,不过相互利用罢了,何喜之有?”
“利用。。。。。。。”她面色一滞。
他拂开了棋盘上的棋子,朝着她招手,拉着她跪坐在他身边后,在案上摆出了当时六国的形势,慢慢解释着:“齐国虽远,但秦国势强,早有暴露了并吞他国的野心,而周国毗邻秦国,是秦国的腹背。”
腹背。。。。。。。
突然她想到了一词:“腹背受敌?”
他点头,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明亮的光彩:“是,所以明日入宫,田相必会提起借兵周国之事。”
说完,他转头,见她嘴边隐隐地透着笑意,他不动声色地靠近。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她衣襟散出,他微微眯眼,吸了几口,薄薄的唇在她粉红诱人的耳垂边,轻轻呵着:“在想什么?”
那样冷不丁的声音,激得她一个轻颤,也在那瞬间,她清晰地感受他温热的唇滑过了她的脸庞,轻而易举地带起了一片红晕。
而当事人仿若不知情,淡淡地笑着。
好啊,敢情尴尬的就她一人啊,她微微皱眉,连口气也是硬邦邦的:“没什么!”
“没想最好,因为。。。。。。”他笑着,故意吊起了她的好奇心,下一句就如魔音穿耳,“明日你也同我一道入宫。”
“入宫?”她皱着的眉莞尔一松,浑然不把那话当作一回事,“呵呵,我现在又不是什么公主了,怎么能随便入宫?我啊,还是先去睡个午觉吧。”而后半坐起身,困意地打着哈欠。
一起身,人未站稳,就被一股力道拽了回去。
姬忽从后紧紧地圈住她,下巴轻轻地蹭在她的肩窝处,几缕柔软的发丝调皮地滑落,如风般吹拂过她的脸庞。
有点酥酥的,也有点痒痒的,她咯咯笑了,不停地耸着了双肩。
“别动。”他的声音有些沉了,连手下的劲道也加大了不少。
被喀得不能动弹的她难受地动着:“小**。。。。。。”
他的头埋地更低了,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认真语气说着:“你不在我身边,我难以安心。”顿了会儿,又道,“我曾说过,要带你去周国,此番向齐国借兵,一半为我,一半为你。”
“为我?”
“嗯。”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些,一寸一寸地将她拥入怀中,“当初我不过是周国质子,力量单薄,想带你回去难如登天。可如今不一样了,我若借得齐兵,不仅可以回去夺回我的一切,还可以护你安全,也总算。。。。。不负你跟我的一片心意了。”
那一刻,赵瑶浑身定住,也忘了挣扎,呢喃着:“我。。。。。。”
身后人的手臂,如蔓藤般缠绕着,她的心湖泛起了暖意,仿若涟漪散开,渐渐地传至四肢百骸。她鼻子一酸,忽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原来被这样紧紧抱着的味道,很暖,也很幸福。
“我。。。。。。。”刚想哽咽地说些什么,低头之时,却见她的腰带早已不知所踪,连衣襟也敞开了个大大的口子,而那只罪恶的手就要。。。。。。。。
“你干什么?”
小色狼,老毛病又犯了,亏她刚才还那么感动呢!
“哦,瑶儿不是说想午睡吗?”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这是在帮你,穿着衣服睡觉很难受的。”
她龇牙咧嘴地骂道:“撒谎!你的爪子都。。。。。。都伸入我的衣内了!”
他略带委屈地说着:“你好凶啊,我对女人的衣服根本不了解,不小心就。。。。。。”忽然他抬头,用商量的口吻轻声问着,“要不。。。。。今日我来研究一番?”
“你滚。。。。。。啊啊啊,快放我下来!”
“不、要。”他起身,抱着她走往床榻。
“我。。。。。。”她舌头都紧张地发颤了,要知道事不过三的那个‘三’随时都会来,眼珠飞快地转着,然后响亮地憋出了一句,“我不想睡了!”
姬忽脚步一停,露齿一笑:“没关系,我想睡了。”而后弯腰,将人轻柔地放在了床榻上。
就在他脱鞋上榻时,赵瑶盘起了腿,神色严肃,拍拍她面前的地,示意他好好坐下。清清几声嗓子后,她一板一眼地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你了,你现在还小,还在长身体的时候,有些剧烈活动实在不合适。”
“你可听明白了?”
姬忽慢慢摇头:“瑶儿,我不小了,这个年纪的人,都有不少成亲生子的了。”
“什么?”赵瑶被震得说不出话来了,十五六岁的男孩当父亲了,还是。。。。。。。。古人发育特别得早吗?
“原来你嫌我小。”他似是不悦,扁嘴闷闷地说道,“我不小了,我过年就满十七了。”
又想了会儿,他挪到她面前,眼眸明亮地望着,神色异常认真,像是要证明自己那般固执:“我知道女人说男人小是什么意思,其实我那里一点也不小的,瑶儿不信,可以摸摸,我不小的。”
然后他强势地抓过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腿间。
她的手被迫张开着。
“你摸摸看。”他执拗着,仿若一个索要糖果的孩子。
下一刻她的五指在他的攻势下渐渐收拢,握住了那跟火热的东西时,她耳根子嗖的红了,一个劲地低着头,话也不敢多说。
他的声音中隐隐透着几分期待:“大吗大吗?”
“嗯。”声如蚊吟,羞得头垂得更低了。
“我就说。”他嘴角微翘,丝毫不掩得意之色。
赵瑶的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果然,古今中外男人都在乎这个。
就在她以为这厮会化身为狼时,不想他居然笑着起身了,抚平了衣物的皱纹后,心情颇好地下榻,为她盖上被子:“好好睡吧,我去准备明日入宫之事了。”
她呆呆地点头。
在他离开后,她才幡然醒悟,他是真的走了?
寻常这厮,不是会趁机吃把豆腐的吗,怎么。。。。。。难道说是听到‘大’的话后,开心得放她一马了?
一想到这里,她觉着她的嘴角,好似抽搐得更厉害了,他果然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呢。低头扯了几下被子,又笑了:“虽然是个孩子,不过也算是会照顾人的孩子。”
第二天。
由于入宫之事半点马虎不得,天色微蒙时,女奴们便陆陆续续地进来伺候了。紧锣密鼓的一番穿戴后,姬忽俨然摇身一变成了齐国政客的模样。
而她嘛。。。。。则扮成了侍卫的打扮。
其实当初拿到衣服时,她是反对的。齐国女子的服饰,比起秦国的端庄来,更为开放,也更为鲜艳夺目,她很想尝试一下。
但是他却挑眉说:“不可,若是齐宫中认出了你的身份,又当如何?”她只好无奈地妥协了,跟随着他出了相府。
他抿嘴,认出身份是不假,不过真正的原因嘛。。。。。。
这时田相走上前来,客气地笑道:“义士,且请上车。”随着姬忽淡淡的点头后,田相见到了他身后的那人,顿时认了出来,那不是大言不惭说浦儿强迫于她的那个女人?
“这似乎不妥吧?”田相摸摸呼吸,扫过赵瑶的眼神轻蔑而冷漠,“此番入宫可非儿戏,闲杂人等,怎能随意入宫?”
赵瑶双脚一蹬,利索地上了马车。
原来嘛入宫也不情愿,不过这田相太过狗眼看人低了,她今日是非入宫不可了。
姬忽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很快,消失不见。
他上前几步,来到田相耳边,也不知说了什么,赵瑶就见田相神色古怪地朝她望来,之后,便摆手作罢。
在他上车后,她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说了什么?”
“嗯,我说啊。。。。。。”
“快说啊。”她扯扯他的袖子。
“我说你怀了我的孩子,是周国公孙,田相自然不敢如何了。”
“什么?你。。。。。。。”她红了脸,怒目圆睁,“你胡说!毁我清誉!”
姬忽也学了她瞪眼的样子:“哪里胡说了?你都是我的人了,总会怀上我的孩子的,而且我也没说你现在就怀了啊,明明是田相自己笨。”
赵瑶恼羞成怒地扑过去,张口就咬:“坏蛋,你个坏蛋!”怎么从前不知道,这小子坏头骨子里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啊啊,咬死你!”还敢一本正经啊。
他抱她满怀,低低笑了:“乖,别孩子气了,回去让你咬。等会儿你不能以侍卫身份入殿,我会让你护你安全,如此马将军也不会如何了。。。。。。”说到这里,他轻叹了声。
渐渐地,她也松口了。
原来他执意带着她,是怕重蹈郭庄的覆辙啊。。。。。。。
面对他笑意的脸庞,赵瑶扭头,不冷不淡地哼声,权当回应了。敢说她孩子气,他才是个半大的孩子呢!
之后马车快行,眨眼功夫就到了齐王宫了。
姬忽嘱咐了一番话后,就随着田相入宫进殿了。
由于田相这些年努力推行连横之策,广纳天下贤士,王宫外围内还建造了几座宫殿,入住着各国的卿士、政客、谋士,甚至连不入流的剑客也能见到几个。
现在马车的停靠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这些宫殿,虽比不得王宫的奢华,也算是精巧大气,衬得起齐国招贤纳士的泱泱气势。
百无聊赖之际,她掀开了车帘,远远望去,姬忽和田相并肩而走,一路说说笑笑着。而后迎面就走来了几个齐国大夫,姬忽也是神色从容,举止得当,对答如流。
那一瞬,她的心头好似被什么撞击了。
一直以来她觉着他是孩子,可是他异于常人的成熟和冷静,早就不是寻常十六岁少年该有的东西。或许,他说的没说,还是孩子的,其实。。。。。。是她。
不行了,这太颠覆了,她得好好透透气才是。
正当她下了车时,一根筋也不知从哪里飘来了,抱剑,面无表情地说道:“公子吩咐过的,你不能乱走。”
知道和他说不清的,赵瑶也不打算解释,直接丢下一句:“我就随便走走,你要是不放心,那就跟着吧。”
一根筋认认真真思考了后,重重点头,亦步亦趋,不,应该说是隔着几步就跟着,他心里默念——公子说过的,给我盯着。盯着,那就说明很近很近。
赵瑶新奇地东看西瞧,哪里会知道身后人的那点心思。
外围的宫殿,各国人士自由地走动着,她兴奋地走着,经过时,那些人还会礼貌地行礼,以为她是哪里来的剑客呢。她算是现学现卖,装模作样地也一一回礼。
在她行礼之后,沉默的一根筋突然冒出话来:“主子行错礼了。”
“呃。。。。。。”赵瑶一顿,神色尴尬,突然把手一指,“你看,那个人也是这样做的啊。”边说边走,等她手指的那个人回过头来时,她惊得睁大眼睛,“阿宝?”
居然是阿宝?
阿宝似乎听到了有人喊他,回头时,找了半天才找到那人,他不敢相信地嚷着:“啊啊,你不是。。。。。。”
赵瑶朝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子受齐王之邀入宫,我是公子护卫,自然也是跟随而来的。”
“公子。。。。。也在?”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记清冽的笑声:“阿宝,和谁聊得如此投缘,竟忘了去办你的事了吗?”阿宝吐吐舌头,识趣地闪到旁边。
迎面走来之人,正是公子歧。
一身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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