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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寨,少主风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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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话到此处容止才反应过来,懊恼的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算了。

“没关系。”玉风流微微一笑,看了两人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见玉风流离去,容寂无力的横了容止一眼,“你说说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了成么?为了山寨的事小姐已经够烦的了,你居然还去捅小姐的心病,少主的事你能提么?算了,我不想说了你了。”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不知不觉的就……容寂你别走,等等我啊!喂……”容止一脸委屈的站在原地,伸手在脑袋上恨恨的拍了几下。

消息很快便有了回应,君一梦在收到消息之后便到居风楼通知了玉风流。

听完了带来的消息,玉风流诧异的扬眉,心中掠过一抹怪异,“辛都,你是说九皇子就在辛都?”

“是,我也没想到原来九殿下离灵狼山这么近,不过这对与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起码我们不用为了见九殿下远离令郎三,这样你也不放心不是么。”君一梦在看到消息的时候也很震惊,只说九皇子在白西国,他还以为在京都,没想到他竟在离灵狼山五十里之外的辛都,怪不得消息回的这样快。

辛都,这里距离京都太远,对于掌控白西国的消息来说并不方便,他不明白九殿下为何会将隐藏地选在辛都。

“这倒是,既然九皇子要求尽快过去,那我们就今晚连夜下山。”玉风流赞同的点点头,但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让她细说她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好像会有事要发生。

“今夜?”君一梦诧异的扬眉,下一刻了然的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是怕山下的朝廷走狗发现,小心驶得万年船,山中不可无主,一切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好,你是对的。既如此,那我们就说定了。”“嗯,今晚子时居风楼回合。”

决定之后,玉风流便做起了下山的准备,“容寂容止你们过来。”

“是,小姐。”两人应了一声走到玉风流身前,一样的衣着一样的脸。

“今晚我要跟着君一梦下山去见天兰国九皇子,这次你们不用跟我去,最重要的是留守,在我走之后你们……”

话未说完便被两人齐声打断,“我们要追随左右保护小姐!”

又是这样,这一次又将他们撇开了,三番两次还是他们的初衷么?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她,一次次的将他们与她分开,他们还有存在的意义么?是,他们知道她这么做是因为信任他们,可比起这信任他们更担心的是她的安全。

看到那两样同样倔强的脸,玉风流无奈的叹息,伸手抚上眉心,“你们先听我说完好么?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这次是去见天兰国皇子,而且就在辛都,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山上就不一样了,若权非知道我不在山上会如何?上次的内鬼还没调查出来,这个人不除对我们太过危险,所以我才要你们留下,只要你们在居风楼就不会有人怀疑我离开了。”

“小姐说的都对,可是……”

玉风流截断了两人的话,“既然我说的都对,那就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好了。”

容寂容止:……

纵使千般不愿容寂容止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在子夜时分从居风楼后将人送走了。

抹黑下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即便有轻功也要有支撑点,所以在满山荆棘枝叶的山上并不好走,一不注意衣衫已经划破了好几处,走前前方的君一梦停下脚步拉住了玉风流的手,“阿流我背你罢。”

玉风流一愣下意识的摇了头,“不用,我自己可以走,何况你背着我在山路上更不好走,这样反而影响进度。”

“可是你毕竟是女儿家,衣服划破了倒不要紧,若是伤到了……”

“没关系,这些小伤我还不在乎。好了走罢,到了前面就好了,那里有一处瀑布可以直接到达山外下游。”说着,玉风流挣开手继续朝前走去,纤细的身影在荆棘中灵活穿行。

君一梦见状无奈的叹息一声,跟了上去。

等两人到达辛都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马车在晨曦中在小巷中弯弯绕绕的走着,光线透过花窗车门照射进来,视野渐渐清晰,看着对面一身狼狈的人,君一梦低笑出声。

在安静的空间里,这一声笑显得很突兀,玉风流抬头,眸中是明显的不解,“你笑什么?”

“我笑我从未见过你这个样子。”笑着笑着,君一梦便笑不出来了,因为细看之下玉风流划破的衣衫下泛着隐隐的血迹,显然已经伤到了皮肤,身上那么多道伤口她居然吭也没吭一声,即便不算重伤,这样的伤口加起来疼痛也难以忍受罢。

“彼此彼此。”玉风流不予置否的耸耸肩,转眸望向窗外,窗帘摇曳的间隙只看到匆匆而过的屋舍与紧闭的大门。

第二十七回如遭雷击

君一梦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一身狼狈,不觉失笑,“阿流你说我们这样也算是同甘共苦了罢?”

一时玉风流摸不透这话中的意思,模棱两可的嗯了一声。

同甘共苦?他想说什么?在她答应了他之后,他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原以为这次他不会回来了,没想到他再次回来了。

“嗯?这算什么回答啊?”君一梦不满的凝眉,“玉大寨主你能不这么敷衍我么?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不然这一次我便不会回来了,所以你至少有将我当成朋友的样子,即便不在你心里。”

“什么意思?”玉风流闻言一怔,蓦地抬头。

他什么意思?不再回来?果然是他的任务已经结束了罢,所以他这次回来不是为了天兰国,而是……因为她么?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她回来,因为他口中的朋友?朋友么,曾经她那么看重的两个字。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因为我觉得我亏欠了你,这一辈子我亏欠了很多人,所以不想再亏欠你。”对上那双诧异的眸子,君一梦苦笑,“其实我原本不是天兰国的人,我是白西国人,我爹是白西国人,而我娘是天兰国人,她是皇后娘娘派到白西国的细作,侥幸生存下来却爱上了我爹。在任务结束之后我娘回到了天兰国却怀了我,皇后娘娘原本执意要我娘落胎,我娘苦苦哀求,最终以我的一生作为代价救了我的命,所以我生下来便成为皇室运作在黑暗中的棋子,无所不入。我娘是在我七岁那年死的,因为一个馒头被打死了,皇宫是世上最尊贵的地方却也是最肮脏最黑暗的地方。我将我一生能做的事列出来与皇帝做了交易,只要我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成这些事便能获得自由,这次来灵狼山便是我最后一个任务。”

他以为这些事会一直搁在肚子里,直至腐烂,没想到今日却不知不觉的说了出来,如此自然。

玉风流微微凝眉,不知该说什么,良久叹道,“人各有命,不管过去如何你掌握了自己的人生,以后你就可以自由了,我要恭喜你。”

看着面前的手,君一梦愣了愣才伸手握住,温暖柔软,一度让他感到莫名的安心,“谢谢。”

“不过一声祝福而已,何况朋友之间不需要这个谢字。”玉风流勾唇,握紧了那只手。

君一梦闻言一震,欣喜在眸中一点点弥漫开来。

一直奔波劳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从来没有朋友,也从来没有人对他笑过,只有她。第一次见面在午后的茶铺,他们坐了同一桌,她对他笑的友好而温暖,那时他还不知她是玉风流。不知是不是接近了自由,他越来越向往平常人的声音,想要感情,想要朋友……她毫无戒心的跟他说很多事,笑容灿烂像是温暖他一直以来的缺失。第一次他这么想靠近一个人,可世上的事往往可笑,再见时一切都变了。

当初那份单纯的美好他不想辜负,所以这一次选择回来,友情也好,爱情也罢,总之为了他的心,终于有一次是自由的为了自己。

手一直被君一梦握在手里,玉风流只是勾唇,一路都没有抽回手任他握着,直至马车停下来。

“已经到了,两位公子请下车。”车外传来了车夫的声音。

“到了。”玉风流抬眸,缓缓开口。

君一梦愣了一下,似是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必要,当玉风流抬起两人交握的手时表情僵住了,“我……阿流,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有意想占你便宜,我只是……”

慌乱解释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好笑,玉风流不在意的耸耸肩,“我没有误会。”

君一梦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尴尬,动作僵硬的放开玉风流的手,掀开车帘躬身跳下了马车。

玉风流见状不禁莞尔,跟着下了马车。

两人下了马车之后,车夫便赶着马车离开了,面前是一闪不起眼的朱红色木门,年代久远,朱漆有些斑驳,一眼看去便是个普通人家。两人相视一眼,同时走到门口,一左一右拉住了门环叩响。

片刻之后脚步声传来,紧闭的房门从内打开,一名妙龄女子站在门内,看到门口的两人时一怔,缓缓道,“请问两位公子是要讨水喝么?”

君一梦回道,“是,天清地洁的无根之水。”

女子闻言眸色一暗,立即让开了身子,“玉寨主,君公子里面请。”

“劳烦。”君一梦略略拱手,转头朝玉风流挤了挤眼走了进去。

玉风流无言的跟了进去,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居然还有接头暗号,这个九皇子还真是够谨慎的,大隐于市,选了这样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甚至连一个守卫也没有,任谁会想到这里是一国皇子的藏身之地呢。

两人跟着女子走进院内,院内摆满了各种花草,姹紫嫣红很是好看,越过小院终于进了屋,一走进屋内两人便愣住了,原来是朴素在外,金玉其内,白色的长毛地毯,青玉屏风,黑锦幕帘,紫玉夜光杯……屋内的摆设虽然简单,每件物品却都价值连城。

两人诧异的相视一眼,心中了然。

女子将两人领至内室门口停住了脚步,“请玉寨主稍候片刻,主子有事情想先向君公子了解一下,君公子请。”说着,轻轻推开门推到一旁。

玉风流心中诧异也能明白此举何意便没再追问,轻轻拍了拍君一梦的肩,接过女子送来的茶杯坐到一旁的交椅上品茶去了。

君一梦无奈的抽回目光,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那抹身影消失在门口,玉风流收回视线,转头打量起四周的摆设,越看便越觉得这样的摆设似曾相识,似乎在何处见过一般。

看到玉风流一身衣衫几乎全部划破,走到内室拿出一套衣衫走了出来,“玉寨主身上的衣服已经破了,等君公子出来还要一会儿,不如玉寨主先去换身衣服?”

看了看自己身上划破的衣衫,玉风流点头,“多谢了。”

毕竟她要见的人是一国皇子,总不能太失礼了,只看这房内的摆设便知道那个九皇子是个什么的人了。

女子给玉风流开了门,是一件小房间,事物齐全洁净整齐,但一看便是无人居住的空房,玉风流关上房门退下了衣衫,身上大大小小无数伤口,一道道血印组合成了凌乱的格子图案。

只大概的处理了几处伤口加大的部位,玉风流便换上了衣衫,一穿上才发现大了很多,不管是衣袖还是下摆都长处一大截,看起来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看着镜中的自己,玉风流忍住眉尾抽搐的冲动,卷上衣袖拉起下摆走了出去。

大了总比脏了好,罢了,随他去吧。

看到玉风流的一瞬间,女子愣了一下,溢出唇角的笑意硬生生的被压了回去。

与预想不同,君一梦进去很久之后也没有出来,而门外的两人不明情况只能干等,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玉风流难免焦急,她还想早点回灵狼山。

吱呀。

一声轻响,房门打开,君一梦缓步走了出来,拧着眉,表情僵硬。

发现君一梦的异样,玉风流心中一沉,碍于有人在场也不好问,只叫了一声。

“君一梦。”

听到熟悉的声音,君一梦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看着玉风流欲言又止,“阿流……”

怎么办?该告诉她么?都到了这个时候,就算他现在说出来还有什么意义呢?他从来不明白为什么爱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力量,甚至付出所有,一如娘,一如他。

离得近了,玉风流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他好像突然间变得正经起来,表情凝重,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方才进去之前还没有,是因为那个九皇子?

君一梦叹了口气,“我就不说了,剩下的你自己去看,自己去问,自己去感受罢。”

玉风流知道得不到答案,不再追问,看着半开的房门走了进去,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九皇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不过一会儿工夫竟让君一梦如此纠结。脚方才跨进去,身后的房门便被关上了,玉风流心中掠过一抹怪异,带着绝对的疑惑朝内走去。

同样还是一个房间,只不过这个房间出乎意外之外的大,两旁的黑锦白纱随着风飘荡摇曳,书架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藏书量惊人,奇怪的是并没有看到那个所谓的九皇子,安静的怪异。

“山民灵狼山玉风流拜见七殿下。”不管人在与否,该有的礼仪都不会失去。

半晌依旧没有得到回应,玉风流的眉一点点皱了起来,正欲抬头,人影一闪,身前便堵了一个人,熟悉的气息铺面儿,那是玉风流此生此世都不会忘记。可现在她怎么会有这种错觉?分明是在这里见天兰国九皇子怎会想到他?

一时间分不清幻觉还是现实。

“宵儿。”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

玉风流闻声如遭雷击,是他!

第二十八回这个疯子

这声音……怎么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真如君一梦所说他加入了天兰国才会出现在这里?所以方才君一梦出去的时候才会那么奇怪。明明早就知道了,可真正自己看到的时候心却还是痛了,背叛,又一次的背叛。

其实算不上罢,因为她现在也加入了天兰国,违背了父亲遵守的她已经没有资格埋怨他了不是么?但他为什么一直瞒着不愿告诉她,不是不在乎她了么,还有隐瞒的必要么。

没有了。

看着眼前低垂敛眉毫无反应的人,玉风骨心中一沉,一步的距离他居没有勇气跨过去,连声音都是抖的,“宵儿,看看我好么?不要不理我……”

他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暴露了身份,让他避无可避,原想等时机成熟了主动告诉她的,可谁成想她会突然放弃了原本的坚持突然加入天兰国,父皇还将灵狼山的事交给他处理,此刻她一定恨死他了罢。

背叛,欺瞒,甚至对她做了那样的事……他早已罪无可恕了。但即便她恨他,他也无法放手,恨有时候比爱更深刻,只要她心里有他,不管是爱还是恨都够了。

听出那语气中的颤抖,玉风骨轻笑,眸中尽是讽刺,“我没有不理你,你出现在这里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要浪费时间了,带我去见九皇子。”

玉风骨眸色一暗,眉一点点的皱了起来,“你在怪我罢,我知道,因为我对你做的一切都不可原谅,但我不后悔。事情超出了我的预料之外,既然已经无法挽救,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了。”

“无所谓原谅不原谅,在你离开灵狼山,对我做了那样的事之后你已经不是我哥哥了。”玉风流终于抬头,面容冷凝,“所以不要再谈这些事了,带我去见就九皇子。”

对上那双冷漠的眸子,玉风骨的心还是痛了,笑意却一点点在眸中弥漫,“九皇子?宵儿,你就那么想见他么?”

“你明知我今日来的目的是什么,不要在浪费时间了。”玉风流突然觉得不对劲,隐隐的猜测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相信。

“不管什么事,只要你说我都会为你做的,永远。”玉风骨勾唇,凤眸中是蚀骨的温柔,下一刻却平静的开口,“宵儿想见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会是什么反应?更加憎恶他?憎恨他罢,更加的憎恨他,恨到整颗心只有他的存在。

“你说什么?”玉风流闻言倏地眯起眸子,虽然已经往那方面去想了,但亲耳听到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明明说与她无关了心还是在痛,人啊,总是言不由衷的呢。真可笑。

原来他就是九皇子,天兰国皇帝的儿子,怪不得她什么线索也查不到,怪不得他消失了。扔下灵狼山的一切,亲情,友情,甚至是为人基本的责任,她无法想象为什么他能在父亲死去那样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离开,在他眼里这一切就那么微不足道?可惜了父亲二叔他们付出的心血与疼爱,这样的他她有什么可怨恨的?已经不是原来的玉风骨了,在他成为天兰国皇子的时候。

眸中弥漫的黑暗足以摧毁他的世界,玉风骨上前一步,微微俯身迎上了那双眸,“宵儿没有听错,我就是九皇子,你想见的那个九皇子。”

一字一句将心割的血淋淋的,不知是不是麻木了已经察觉不到痛,玉风流扬唇一笑,轻轻开口,“我听到了。所以九殿下我们现在说正事罢,我想九殿下也不想与我这样的粗野山民有所牵扯,为了殿下的前程,从今日后灵狼山与殿下再也没有关系了,失踪的事我会自行处理。”

玉风骨闻言眸色一沉,心渐渐抽紧,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温柔,“宵儿这就想与我撇开关系了?断绝关系么?可惜……我不同意。我知道我做的一切在宵儿眼里都是无法原谅的,但现在宵儿不要忘了你是在向我寻求帮助,我是灵狼山的主人,同样也是宵儿的主人。”

“你!”玉风流气极,心底涌起的已经不是痛苦而是愤怒,“玉风……不,九皇子殿下,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下,现在不是我在向你寻求帮助,而是与天兰国联盟。不仅你左右不了我,就算是整个天兰国也左右不了我。”

那双眸中漾起的光芒炫目的人无法直视,玉风骨心底好像有什么被激发起来,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他突然伸手拦住了玉风流的腰肢将人拉进怀里,低首轻轻抵在玉风流额间,“是么?宵儿说的如此笃定要不要试一下?灵狼山的处境你比任何都要清楚,如今唯一的选择便是与天兰国联合,逞强可不是解决一切的良册哟。”

玉风流没有避开任由玉风骨揽入怀中,幽眸冷漠如冰,抬头对上那双满是骄傲的眸子,冷笑道,“怎么九殿下这是想再来一次霸王硬上弓么?”

那双的视线看的玉风骨一阵心痛,双臂不断收紧,唇角轻抿,“宵儿。”

她居然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这样的话?她是故意的,故意这么说给他听的!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来伤害她?为什么不向她解释,哪怕她不相信他也要解释的,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到底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仿佛无形之间一切都截然不同了。他们可以口不对心,肆无忌惮的说着违心的话伤害彼此,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他不是说过要永远保护她的么?他现在做了什么?

“可以。”看到玉风骨眸中的痛苦,玉风流轻轻勾唇,心中生出一种报复般的快感。

原来他还会心痛么?

“什么可以?”突然的笑容,突然的话,玉风骨不解的凝眉。

玉风流缓缓伸手抚上那张脸熟悉的脸,纤细的指尖暧昧的停在了唇角,“什么都可以,只要为了灵狼山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说的没错,如今的灵狼山只剩下一条路了,而我选择走上了这条路,若早知道你是天兰国九皇子,不用你动手我也会主动献身,现在看来那一次的魅染也没有白费呢。”

因为一抹笑,原本清冷的脸变的妖艳,绽放的光芒让人无法直视,玉风骨却因为这样的转变僵住了动作,脸上若有似无的轻抚像是锋利的刀刺进皮肤,痛进心里,“宵儿?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她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在她眼里,那晚完全可以视为一场交易是么?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只要能帮到灵狼山她都可以委身……在她心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灵狼山,只有灵狼山!灵狼山……总有一日他会毁了它!

两具身体毫无缝隙的相贴,玉风流自然感觉到了玉风骨的僵硬,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我自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九殿下也不是这样想的么?身体与心只能得到其中之一,那时九殿下选择了身体就已经证明了不是么?”

“宵儿……”玉风骨痛苦的闭上双眸,声音因为心痛虚弱无力,“不是这样的,不是……宵儿,我错了,听我解释好么?我不知道我怎么了,用了你最厌恶的方法表达我的心,可是你应该能感觉得到我的心不是么?我爱你,爱你爱的自己都害怕了,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腰间的双臂不断收紧,用力的仿佛要将她嵌入身体里,玉风流没有推开这样的怀抱,在听到玉风骨的话之后笑了,“爱?你说爱?你爱我么?为什么我从来都感觉不到?其实你没有必要骗我,更没有必要骗你自己,你不爱我,你爱的是你自己。如果你爱我你就不会那么伤害我,如果你心中有爱你就不会在父亲遇害时离开,如果你爱就不会至灵狼山于不顾,如果你有爱你就不会……”

话未说完便被玉风骨打断,声音低柔甚至带着笑意,“要怎样才能相信我?宵儿,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玉风流无从回答,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甚至不知道原本感情深厚的兄妹为何到了如此地步。

相信不相信又有什么区别,发生的一切都改变不了,更回不去。

短暂的沉默让玉风骨觉得窒息,揽在玉风流腰间的手渐渐失去了力道,“宵儿。”

腰间的钳制消失,玉风流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终于看清了那张脸,他居然在笑,但笑的满是悲伤,垂于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玉风骨依旧在笑,左手却不着痕迹的背到了身后,“宵儿,如果我将原来的玉风骨还给你,你能原谅我么?”

玉风流闻言一怔,他说什么?将原来的原来的玉风骨还给她?不对劲,从方才他开始反击的时候他就不对劲,他到底……

此时,玉风骨缓缓举手,掌心握着一柄短刀,锋利的刀锋掠过幽冷的光芒。

“你做什么?”玉风骨倏地眯起眸子,声音冷冽。

玉风骨紧紧地凝视着眼前的人,像是要将人刻进心底,唇角的笑清浅而飘渺,“做一件能抵消对宵儿伤害的事,宵儿不是不相信我的心么?不如,我拿出来让宵儿看清楚如何?”

这个疯子!

第二十九回最后一次

玉风流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那一瞬间的确被吓到了,下一刻便笑了,斜睨着那张含笑的脸,“怎么?九殿下这是在威胁我?”

将心挖出来么?他会做这样疯狂的事?为了她连命都不要,她以为她会相信么。她只知道为了义可以两肋插刀拼了性命,但从来不知道爱情也有这样的力量,因为一直以来她看到的爱情都是虚伪丑陋的,只有亲情友情才是永恒,所谓的爱情算得了什么?

他爱的是他自己,难道到现在他还没认清楚这一点么,爱她?她早已不是原来的她,他爱的又是什么呢。

玉风骨心中一痛,苍白的笑起来,举起匕首的手轻轻抖动着,“在这世上若连你也不信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不相信是么,是了,你一直以来都不相信我,否则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会这么对我,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也好,今日就让我证明自己的心,让你看清楚这心里是不是有你。”话音一落,刀锋调转用力朝心脏刺了进去。

玉风流惊骇的瞠大双眸,在自己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出手阻止了,一瞬间的动作发生的太快,直至掌心传来一阵剧痛才松了口气,方才停顿的心跳一点点恢复过来,几乎要跳出胸口。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玉风骨僵住了动作,怔怔的低首,殷红的血从白皙的指缝中涌出来,那艳丽的颜色刺的他几乎站不住角,“宵儿……”愣了一瞬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松开手,用力掰开了玉风骨的手,“宵儿!对不起,对不起……”

匕首叮的一声掉落在地,血迹染上了白色的长毛地毯。

一滴温热滴落在掌心,尖锐的痛丝丝缕缕的钻入,玉风流一怔,下意识的抬头,当看到那张脸时不禁僵住,“你……你哭了?”

伤的是她,痛的是她,他哭什么?她是疯了才会阻止他,可她没想到他会真的刺下去,这个疯子真不要命了。

“对不起,对不起……宵儿,对不起!”玉风骨轻轻捧住那只受伤的手,在掌心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语气颤抖。

他伤了她,居然伤了她,伤了他的宵儿。

他发誓要一生一世守护的人,避免了一切可能伤害她的人,结果到头来让她受伤的人却是他。

疼痛夹杂着酥痒,玉风流终于忍不住抽回了自己的手,“行了,我只是伤了手又不是死了,你至于么?一个大男人居然……”

“宵儿……”十足嫌弃的语气让玉风骨愣了一下,那双眸中只有懊恼没有了方才的冰冷,玉风骨笑了,伸手抹去脸上的泪,一把拉住玉风流朝一旁走去。

“喂!你带我去哪儿?你……”手腕被紧紧握住加上掌心的疼痛,一时间玉风流难以挣脱。

玉风骨拉着人一路走到了尽头的幕帘前,伸手拨开幕帘里面竟是一个房间,看到房间的摆设玉风流愣住了,而此刻的玉风骨根本顾不上解释这些,径自拉着人走进去,一把将人按坐在桌案旁便急忙走到一旁的置物架上找东西去了。

看着与灵狼山里一模一样的摆设,玉风流不禁蹙眉,视线落在置物架前那抹身影上眸色暗了下去。

这里居然与灵狼山一模一样,既然已经抛弃了那里的一切为何还要在这里纪念?她只不过是伤了手,他便哭了,记忆里她从未见他掉过眼泪,即便再重的伤也从未吭过一声。若方才她没有阻止的话,那一刀他真的会刺下去罢。既然将她看的如此重要,又为何做那些让她无法理解的事,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隐情,是啊,直到现在她也没听他解释过一句就认定他背叛了灵狼山,背叛了她,从未听过他的理由。人一旦失去理智就连智商一同失去,他又何尝不是呢?要她给他时间,要她听他解释,可他始终没有解释过一句。

一个不说一个不听,只会越来越远。

玉风骨将整个置物架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找到了!”

一声惊呼,玉风流回过神来,当看到地上那一片狼藉之后唇角抽了抽,不过是找个东西,他用得着翻个底朝天么。

“宵儿,我这就为你包扎,会有点痛,你忍着点儿。”玉风骨拿着洁净的纱布药物蹲在了玉风流身前,紧拧的眉似乎受伤的人是他一样。

“哦。”玉风流嗯了一声,看着身前满脸焦急的人心中一动,这样的神情与记忆中深处那张脸重合。

一直以来他护在她身边,她怎么忘了。就像前世的哥哥一样,不管他做了什么,到最后他还是在保护她。若是那时她选择相信他,日后的一切会怎样?现在上天又赐给了她一次机会,她还要让自己遗憾终生么?

掌心一阵灼痛,玉风流一惊反射性的哼了一声。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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