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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寨,少主风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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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罢。”赵硕闻声搁笔,缓缓开口。

“谢皇上。”云铮谢恩起身。

瞧见云铮那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赵硕不禁一怔,勾唇笑起来,“云爱卿这是怎么了,脸上明显写着四个大字。”

“啊?”云铮反射性的伸手搓了搓脸颊,对上那双满含笑意的双眸,这才反应过来,“皇上,您就别取笑臣了,臣脸上哪儿有什么字啊?”

“嗯?”赵硕挑眉,“怎么没有?分明写着‘我有心事’四个大字嘛……”

“皇上……”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朕今日叫你来就是为了昨天的事。”赵硕收起笑意,扬眸望向一旁,“小李子,朕让你去太子宫将太子叫来,来了没有?”

“回皇上,下了朝奴才就派人去了,这会子该来了才是。要不,奴才再出去看看?”

话音方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侍卫疾步而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启……启禀皇上,太……太子……太子殿下留书出走了!”

血之祭奠

阴暗的房间,只能看到隐约的身影,袅袅的烟雾在黑暗中飘散开来,站在灵位前的身影直直的跪了下来,“父亲,你放心,魇门绝不会出叛徒,哪怕哪个人是哥哥也必须死,魇门的规矩我不会忘记的,你的仇我一定会亲手去报。”

清冷的女声在黑暗中响起,语调平静却带着绝戾。

叩叩叩。

门被人从外敲响,女子缓缓张开眸子,眸色冷冽,起身转身走了出去。

房门打开,门外竟站满了人,清一色的黑衣,手中拿着各种武器,球棒,长刀,短枪,数之不尽,各个神色激动,在看到黑影里走出的少女时纷纷涌上前来,“少主!”

女子轻轻扬手,精致的青铜剑高高举起,“出发。”

话音一落,在场的数万人轰然一声齐齐涌出大门,撕裂的吼声,震动的脚步,握紧的双拳,充满仇恨的心。

一切都将在今天落下帷幕。

空旷的郊外报废工厂内外满满都是人,但显然分为两个部分,人数众多,合在一起纵有几万人,涌动的人流,躁动的情绪,一触即发。

众人身前站着一抹纤细的黑色身影,皮衣皮裤包裹着修长的身形,凸凹有致,黑色的长发绑成简单的马尾,发梢落在腰间随着凛冽的冬风丝丝扬起,冷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看到对面那抹熟悉的身影时眸色一动,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全,骨节分明,“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赤尾龙,今天我手中的剑一定会穿透你的心脏,以你之血已祭奠家父在天之灵!”

另一边,一身火红风衣的年轻男子嚣张的笑出声来,满是嘲讽,“哈哈哈!魇少主真是好理想!你魇门的当家人都成了我赤门的人,我奉劝你还是乖乖的归顺我赤门吧,否则……伤了你那张绝色的脸可就不好了,那样我可是会心疼的呢。”

“闭嘴!赤尾龙你他娘不要对我们少主无礼,要有本事就痛痛快快打一场,输赢成败只在今晚!”魇门的人终于压抑不住心里的愤恨,怒吼出声。

“啧。”赤尾龙不耐的皱眉,扭了扭脖子,颈间火红的龙纹显露出来,“既然他们想早点去见阎王本大爷绝对不阻拦,弟兄们都给我好好地侍候着!”

话方落,两方同时低吼出声,挥舞着武器朝对方涌去。

女子站在人群中未动一分,握住青铜剑的左手微一下滑握住了剑柄,剑鞘落地,拖着长剑向前走去,路过的人但凡想要攻击的人都被在一招之内倒下,血溅满地还没看到是怎么出招的,在涌动混乱的人群里安然前行,步步以血铺路。

看着人群中那抹自由前行的身影,赤尾龙低低的笑出声来,熠熠发亮的双眸,笑声近乎变态,“魇消啊魇消,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这么艳丽夺目呢!啊,多么让人热血沸腾的感觉!只有你让我有这样的感觉,好像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好……好想,好想要!全部……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撕裂吧!鲜艳的血色多么美丽,在我的世界里一起沉沦吧!”

字字句句听在耳中,身旁伫立的清秀男子恍若未闻,依旧面无表情,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人群中那抹身影上。

“啊!”“啊……”

惨叫声在耳畔响起,女子嫌恶的凝眉,抽出长剑,身前最后一个阻挡的人倒了下去,眼看就要逼近那抹厌恶的红色身影,身前人影一闪突然被人挡住,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问出了口,“为什么。”

为什么要背叛?为什么要背叛魇门,背叛父亲,背叛她?更背弃了他自己的信仰!

当她知道今天的一切是因为他的时候,她几乎快要死去了,为什么背叛她的人是她最亲最爱的人?

视线终于对上,男子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刀锋如霜,凛冽的寒光掠过眉眼,一片冰凉,一直凉到了心里,清晰听到了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终于再也回不去了。

一切的一切,已经太迟了。

魇消笑了,无声的笑了,握住剑柄的手一点点的抬了起来,带着颤抖,“好,一切都在今天了结,所有的一切。”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刀剑相对,手足相残,好,真是太好了!

终于笑出了声,从低沉到清亮,从冷漠到疯狂,却是满目疮痍。

不断有人倒下去,嘶吼声,武器相对的碰撞声,甚至是钢铁刺入骨肉的声音,短短几分钟,平静的夜晚已经染上了血迹,变成了人间炼狱,凛冽的寒风中雪花一片片飘落下来,纯洁的白,艳红的血,冰冷与灼热,如此明烈。

不知道是谁先出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缠斗在到了一起,刀刀凌厉,剑剑无情,似乎都在心底约定好了置对方与于死地。

看着那宛若双生子一般默契的身手,一旁观战的人终于按耐不住了,病态的笑夹杂着疯狂,端着弯刀一步步迎了上来。

呲!

弯刀瞬间刺穿了胸膛,血如同绽放的花朵般喷溅而出,染红了眼,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刺入那片血肉之中,魇消呆住了,像是灵魂剥离了身体,“不……”

颤抖的音阶终于溢出唇角,下一刻惊骇出声,“不……哥!”

一把刀一把剑同时刺穿了魇魂的身体。

赤尾龙僵硬的低头,看着了穿过腹部的刀锋,艳红的血缓缓溢出,染红了视线。

“阿消,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一直……”魇消笑了,还是那样温暖的笑容,如始如初。

“哥……”魇消身形一震,瞠大双眸,泪从眼眶中一滴滴滑落,怎么止也止不住,声音似乎在瞬间失去了,只有声带的挤压,沉痛的几乎窒息,“不……不要……”

雪茫茫一片,覆盖了血腥的一切,似乎世间只余纯白。

魇消抱着怀里的人,感觉着那体温一点点凉透,僵硬,再也没有温度,终于抑制不住仰首高喊出声……

“啊!不……不要!哥!”

一声尖叫带着无尽的痛苦,少女从梦中醒来,一跃坐起身来。

听到叫声,房门在下一刻被人推开,两名身着白色长衫的清俊少年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疑惑与担忧,“小姐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梦到少主了么?”

看着那两双同样澄净的眼眸,少女一怔,眸色微闪,终于从梦境中清醒过来,长长的舒了口气靠在了身后的软枕上,“我没事,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容寂容止你们下去休息罢。”

“可是小姐……”两人面色一僵,异口同声。

“好了,我说了我没事,只是做梦而已。出去出去,都出去罢。”少女重新躺下,背过身去再无声息。

看着那抹纤细的背影,容寂容止无奈的叹了口气,俯身整理好了被褥这才退了下去。

轻轻的掩上房门,两人同时在外间的桌案旁坐了下来。

“容寂,你有没有觉得小姐有哪儿不一样了?好像……”

“眼神好像冷了好多,而且脾性也与之前不同,总觉得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这是我的错觉么?”

“你的都是错觉了,那我呢?我也是错觉么?还是说,是寨主与少主的事儿对小姐打击太大了才会导致……”

“导致什么!”容寂不客气的伸手敲了容止的脑门一记,“别对小姐不敬!小姐只是接受不了这件事,也是理所应当的……这对灵狼山来说完全是灭顶之灾,寨主死了,连少主也失踪了!”

“小姐好可怜!”容止呜咽一声用手捂住脸,一脸哀愁,“已经一个月了,怎么办啊?对了,明天好像就要召开寨主推选了罢?要不要告诉小姐啊?”

四目相对,两人在彼此眸中看到了同样的迟疑,下一刻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房内,少女静静的侧躺在床上,触目所及依然是烟色的罗帐,完全古色古香的房间,已经三天了她依然没能从这种突然的转变中反应过来,梦里的一切那么真实,一清醒却已经躺在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世界,陌生的空间,一个没有历史记载的古代时空。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醒来时她已经远离了那个血腥的郊外,怀里也没有了哥哥冰冷的尸体。

哥哥死了,为了她。

所以,她之前到底做了什么?误解么?为什么这两个字看起来这么可恨,他的背叛只是想保护她么,不足以解释,可是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她的灵魂已经来到这里,这个叫玉风流的身体。不管他做了什么,他还是那个最温暖的哥哥,一直护她爱她的哥哥。

赤尾龙死了,父亲的仇也报了,哥哥死了,那里除了魇门之外再没有牵挂的东西了,这是上天又给了她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么?解释不了这一切,也不知道你的灵魂去了何处,但是现在在我拥有这个身体的时候做我该做的事吧。

玉风流,我会代替你守护这个身体的一切,你的父亲,你的哥哥,从今以后都是我的责任,我会替你好好的守护。

------题外话------

终于把新文折腾出来了,长久的一休息下来就彻底的懒了,正好又碰上家里有事,堆在一起全部…

嗯,开了文就会稳定更新的,不要大意的收藏吧!

师父的番外我会写的,一定会的,拖了好久,我……我这就奔去面壁…

第一回匪首大会

灵狼山外方圆百里之内皆是禁地,是贫民的天堂,富人的地狱,五十年前有一伙人占山为王,短短几年便从众多山头中迅速崛起,称霸一方,武功高强,为人仗义,很快便收服了附近的小山寨,势力日益壮大,十年前更与烈狮山,月龙岭三大山寨联盟,被推选为三山首领,灵狼山的势力达到鼎盛。

树大招风,何况是匪军,日益壮大的匪军如何能不引起朝廷的重视?多次派人协商,未果。

至于为何是协商,自然是有两个原因,一是灵狼山的人虽为匪军却从不为难百姓,劫富济贫,当地的百姓更是为其说尽好话,若朝廷强行剿匪只会失了民心,再者这灵狼山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玉一觞在几十年来往来众多,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落了个惨败的下场朝廷的面子又要往哪儿摆?何况灵狼山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占尽地势,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最终选择了招降,此事震动颇大,甚至惊动了皇上,连诏书都是皇上御笔亲书。玉一觞一众人早已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侠肝义胆,自诩不是奸佞之人,对皇帝对朝廷都无二心,即便是皇上亲招,条件诱人,他们也不为所动。但该有的礼仪绝不能少,也不能将朝廷派来的人拒之门外,若真如此,那便真的是藐视皇权了,甚至是谋反之说也不在话下。所以当使臣到来的时候,玉一觞为了和平带着大公子玉风骨以及几名三山代表随着进京了,留下另外两位首领留守。

原本以为会圆满解决,熟知却出了纰漏,觐见皇帝之后谢绝了官爵并言明绝无谋逆之心,更立下血誓已表衷心,皇帝也应允了,可就是这样的一帆风顺之后发生了惊天动地的转变,归来的半途中玉一觞竟中死了,经核查系身体突发疾病,死于心悸,尸体在半途便被火化了,只留下了一坛骨灰,随行的玉风骨也奇迹般的消失了,至今月余仍未见踪迹。灵狼山的人将骨灰送回山寨,全寨哀哭,冠名堂皇的说是死于心悸,其实玉一觞哪儿里来的心悸?但此刻连身体都没有根本无从查验,一时也寻不到任何证据,众人虽愤恨难当却无计可施,葬礼当日,性格冲动的三当家萧厉一剑斩杀了前来祭奠的使臣,就此将与朝廷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斩断,成了对立之势。

一个月过去了,玉一觞葬于灵狼山下,依他生前之言即便要死也要护这灵狼山一方水土,葬礼当日,当地百姓自发的前来悼念,人数之多,几乎占满了整个山下,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人死如灯灭,悲伤地只是与之先关的人,对于这个茫茫世界来说根本没有丝毫影响,震惊一方的霸主就那么突然暴毙了,一时间流言四起。

时间会抹去伤痕,但需要的时间却有长有短,可能一时可能一世。对于灵狼山来说,失去了首领就完全失去了方向,山寨不可无主,在一个月后的今日经过寨中头领商议,于今日在忠义堂举行推举,一为统领二为报仇,没有人相信寨主会死于暴毙,再以忠义为首的灵狼山仇恨早已充满了每一个人的心。

忠义堂

堂内众人以长幼等级而坐,寨主之外两旁坐着两名中年男子,一面满脸络腮胡,眼神狠戾,一身蟒袍看起来十分骇人,另一人则是完全不同的气韵,满身的书卷气,眼神温润却透着坚毅睿智,简单的青衣长衫衬得那张脸更是清俊,手中拿着折扇习惯性的轻摇着。

这二人便是灵狼山的另外两名首领,二当家智多星慕殊同,三当家黑风虎萧厉。下座依次是山内总教头洛炼,关前指挥秦城,天煞八队队长沈立张汉邵东行等人,在座者皆是灵狼山核心人物。

此刻,氛围正凝重,每个人都沉默着,像是约定了都无话可说一般。

慕殊同看了众人一眼,手中的折扇缓缓阖上,站起身来,“既然都来了那就是让你们说话的,对于推选新的寨主人选难道你们都没有想说的么?”

“二哥,除了大哥之外就是你了!这灵狼山还有谁能比得上二哥?!现在最重要的是替大哥报仇!”萧厉一拍茶几站起身来,掌落声响,一张檀木桌瞬间变成了碎屑。

“老三。”慕殊同微微侧目看了萧厉一眼,语气轻柔却满含警告。

老三这直肠子跟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他已经跟他说了多少遍了?这一张口还是给说了出来,他虽是这灵狼山内资历最老的,也是德高望重的,但他只是辅助的人并不是称王的人。

那熟悉的语气不用说,萧厉也知道那是在警告他了,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坐了回去。

慕殊同无奈的收回视线,重新望向众人,“众位兄弟,我也不说什么话了,现在山寨的一切你们都比我清楚,我们需要做什么?面临的是什么?寨内不可一日无主,如今寨主血仇不得报,我们必须要推选出新寨主,带领我们灵狼山奋起,查清一切,为寨主报仇,血债血偿,找回少主!不管是谁都可以提出来,只要大家都应允,绝对遵从。”

众人沉默一阵,终于有人开口。

“二当家说得对,我们一定要尽快推选出新寨主,这才能带领我们为寨主报仇雪恨!我洛炼第一个推选二当家!”

“洛教头说得对!我们要为寨主报仇,寻回少主!我推选三当家!”

“我推选洛教头!”

“我推选秦指挥!”

“我推选三当家……”

“邵队长……”

一声起,声声起,忠义堂内终于被呼喊声掩盖了,正当气氛高涨的时候,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一脚踹开,声音极大,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所有人都反射性的望了过去,当看清门口那抹身影时皆是不可置信的瞠大了双眸。

二小姐?!

完全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了最不可能出现的场合,所有人都傻眼了,甚至连萧厉慕殊同都愣住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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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紫衫男子

二小姐?!

完全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了最不可能出现的场合,所有人都傻眼了,甚至连萧厉慕殊同都愣住了。

看着房内那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玉风流微微凝眸,从容的举步走了进去。

“走!”

“走啊?”

“你怎么不走?愣着做什么?”

“别废话了!赶紧的,小姐都走了!快点!”

身后跟着两名白衣少年各自推搡着,最终一同加快脚步跟上了前方那抹身影。

天哪!小姐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啊?刚刚明明还在吃饭的,突然就问了一句推举大会什么时辰举行,他们下意识的回答了,结果小姐直接放下碗就起身就走,而且一路直奔忠义堂而去,他们还在商量要不要告诉小姐呢?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此刻这忠义堂内可是坐满了人啊,还都是灵狼山鼎鼎大名的人物,小姐这是在玩哪一出啊?

众人依旧没有回过神来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玉风流一路走了上去,然后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寨主之位上。

等等!寨主之位?二小姐居然坐在了寨主之位上?!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谁能解释?还是幻觉?或者,他们现在是在做梦?

“丫头你……”萧厉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正欲上前却被慕殊同拦住,对上那双同样疑惑的眸,终于压下了心头的疑惑,退回了脚步。

慕殊同收回手臂,转身望向大椅上的人,“丫头,你这是也要参与推举么?”

这丫头今日是怎么了?居然这么大的胆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直接就坐在了寨主的位置上,奇怪,太奇怪了!平素这丫头从不来忠义堂,也很忌惮在座的人,今日却截然不同,是受的刺激太大了么?这写日子一直忙着大哥跟风骨的事儿倒是将这丫头忽略了。

堂下众人闻言纷纷扬眸望过来,迥异的举止早已引起了每个人的怀疑。

玉风流缓缓抬头,迎上了那道审视的目光,直截了当的开口,“我不是来参加推举的。”说着,一把将手中代表三山的最高权力象征虎头牌拍在了一旁的茶几上,“从今日开始,这灵狼山就由本小姐负责,没有异议……”

什么?!

方才的震惊还未消去,又扔下了一枚重磅炸弹,炸的众人混混僵僵。完全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出现了,慕殊同也愣住了,只是不可思议的望着玉风流,一向能言善辩的嘴居然一时间吐不出一个字了,萧厉更甚,整个人都傻了。

堂下一人终于微微回神,“二小姐我觉得……”

“觉得什么?”玉风流眉峰微扬,截然不同的凛冽从眸中迸出,不怒自威,“就算是洞房花烛在上面的也必定是本小姐!父亲的仇,哥的失踪,弟兄们的死,我定会一一讨回。”

此话一出,原本就惊呆的众人更是傻眼,目瞪口呆,哑鸦雀无声。

“什……什么?洞房花烛要在上面!这这这……”明明是炎炎夏日,容止的脸上居然滴下了冷汗,语无伦次到结巴了。

容寂一听伸手就是一指,满头黑线,“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洞房花烛夜谁在上面的问题吧!是小姐这是怎么了?要逆天么?天,我真想给自己一砖头!这转变太震撼了,我……我适应不了!”

腰间被戳的又痛又痒,容止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你怎么又捅我!我这不是被小姐吓到了么?你以为我想纠结那个问题么?虽然那也是个很有必要纠结的问题……啊!痛痛痛!”话音未落,脑门又被弹了好几下。

“你快闭嘴罢!先别说了,先看看情况再说!”看着身侧老实下来的人,容寂松了口气。

半晌不见众人回应,玉风流也不等,直接起身,“既然都没有异议那就这么定了,都忙你们的去罢。”说着,拿起虎头牌便朝外走去,半点儿也没停留。

整个突如其来的状况跟玉一觞突然身亡一样震撼,看着那人来来去去,直至身影消失还没一个人反应过来,等慕殊同追出去的时候早已不见了玉风流的身影。

原本一场复杂的推拒竟然就在这样几震撼又简单的宣布中结束了。

回过神来的容寂容止赶紧追了出去。

出了忠义堂,玉风流拿着虎头牌依着记忆的趋势来到了后山,想到方才众人的反应不禁勾起唇角,上扬的弧度却不是笑意。

这个身体之前居然是一个大夫,而且专场还是诊治动物,她无法理解,从记忆片段来说是一个好到烂的人,还有些胆小,真不敢想象土匪窝居然出了个如此文弱的二小姐,她的转变一定要让他们都觉得怪异,甚至还会怀疑,罢了,先走一步看一步,现在最重要的了解这个身体的一切加以适应。

走过蜿蜒的林中小道,停在了几栋联排的屋舍前,青砖绿瓦,篱笆院倒有几分世外独居的味道,迟疑了一下,玉风流缓缓伸手推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缓缓打开,当看到房内的画面时玉风流有一瞬愣住,放眼望去居然满屋子的动物,大的有猿猴山鹿,小到蛇虫鼠蚁,还真是应有尽有,比动物园还要齐全。

一声低鸣夹杂着喘息,身后隐隐有风袭近,玉风流一震蓦地转身,竟是一头白狼直直的朝她冲了过来,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消失的猛兽,不免震惊,只是很快便回过神来,“白球。”

听到熟悉的声音,逼近的白狼停了下来,由于惯性两只前爪在地上抓住深深的痕迹,一靠近玉风流便一改凶恶,温顺无比,一直用脑地去蹭玉风流的腰肢,口中呜呜咽咽似是在撒娇一般。

虽然这个身体已经熟悉了这样的触碰,可寄居的却是另一个灵魂,从未接触过猛兽的玉风流难免僵硬,手却无比自然的抚着白狼乱蹭的脑袋。

“白球还是一如既往的粘你呢。”一声轻笑之后温润的男声响起,在安静的山中别样的清晰。

有人?她居然没发现!玉风流一怔,蓦地抬头,十几丈外站着一抹修长的身影,那一身紫衫在清晨的阳光中十分醒目。

第三回惑人香气

“白球还是一如既往的粘你呢。”一声轻笑之后温润的男声响起,在安静的山中别样的清晰。

有人?她居然没发现!玉风流一怔,蓦地抬头,十几丈外站着一抹修长的身影,那一身紫衫在清晨的阳光中十分醒目。

四目相对,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妙。

这人是谁?玉风流微微蹙眉,在脑中搜寻着有关于眼前这个人的记忆,虽然气质清越却透着神秘,这人没有出现在日常的记忆里,显然不是灵狼山的人。此刻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里,对于守卫森严地势险峻的灵狼山天关来说的确奇怪,这人绝对是个练家子,否则她不可能发现不了他。

脑中的记忆犹如电影一般一幕幕翻开,终于停在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上,君一梦,跟原来的玉风流是朋友么?同样都喜欢小动物,都喜欢医术。这人来历不明,脑中仅有的记忆也只是近端的三次碰面而已。只是一个游医么,一个游医会有这么神秘这么富有?除了一个名字几乎全然不知,相反,她的一切都暴露了,这种危险感她不喜欢。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是现在这非常时刻。

在玉风流打量君一梦的时候,君一梦也在打量玉风流,半个多月不见总觉得这次见面有些不大一样,明显的感觉,若是之前早就笑容满面的迎过来了,可今日不但没有,反而一脸淡漠,眼神淡淡却带着防备,好奇怪。

顿了顿,君一梦缓步走了过去,清俊的脸上带着习惯性的笑,“怎么了?半个多月没见不认识我了么?灵狼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作为朋友我怎么能不来看看你呢?听到这事儿的时候我还在濛城,玉寨主的事儿节哀顺变,现在保重身体,稳住大局才是最重要的。”

距离一点点缩短,玉风流站在原地没有动,离得近了才发现那人左边唇角竟有一个小小的梨涡,只要一笑就会露出来,“多谢君公子挂怀,我没事,不用跑这一趟的。以后有事儿,我们要是山下再见,山上现在事多人乱君公子最好是不要沾染上的好。”

看起来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生,可她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虽然他极力压制了,但是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

君一梦闻言轻轻挑眉,唇角的梨涡又突出来,“我明白的,只是担心你一样。”

担心她?玉风流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怎么觉得这氛围有些奇怪?

见玉风流的反应,君一梦微微眯起眸子,眸中幽光一闪而逝,脸上恢复了如常的笑,“怎么不说话?今天你怪怪的,一点儿也不像平时的你,有些事情不要一直想着,这样只会痛苦而已。”

玉风流愕然,说话?说什么?他们又不熟,现在才是第一次真正见面。

短暂的安静之后被远处传来的呼唤声打断,声音由远及近,就要抵近了。

“小姐?”

“小姐你哪儿?”

“小姐!小姐……”

听到熟悉的声音,玉风流一怔,抬眸朝林中望去,远远地看到两抹熟悉的身影走来,容寂容止就这么跟来了,看来她方才在忠义堂做的事吓着他们了,那也只是宣布一下而已,她知道之后还有重重困难,在灵狼山只用实力说话。

君一梦回首轻轻看了一眼,突然倾身靠近缓缓开口,“有人来了,我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里看你。”

贴近的语气带着淡淡的香气,丝丝缕缕的掠过鼻息间,清雅恬淡,是形容不出的味道,意外的让人失神。玉风流凝眉,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全,指甲嵌入掌心一阵刺痛,有些迷离的神智清醒过来,再看时君一梦已经走远了,紫色的长衫在满山苍翠之中渐渐消失,速度快的诡异。

这人什么时候离开的?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是什么?居然能迷惑人的神智,这个家伙果然不一般!这样接近的目的更值得怀疑了。

“小姐?是小姐!小姐在那儿!”

“果然一猜就是来了这儿啊!”

容寂容止疾步跑了过来,一左一右站在玉风流身侧,“小姐,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也不等等我们。对了,二当家要小姐去曲元楼见他呢,我看八成是为了方才推举的事儿!小姐,你到底怎么了?怎……怎么突然要当寨主呢!这……这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就是啊!小姐完全就不是当寨主的料啊!”容止的话还没说完脑门就被敲了一下,还另加了容寂的警告白眼一枚。

看着两人一脸不解与担忧,玉风流拿着掌心的虎头牌,指尖掠过细细的摩挲着,“错了,我生来便是吃这饭碗的,天生的土匪。前世今生都是如此,而且现在我必须站出来。好了,回去罢。”语毕,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去,身侧的白狼紧贴着跟在旁边。

看着前方那一人一狼走远,容寂容止同时叹息,小姐好像突然间长大了,果然是这次的打击太大了么。

下午的时间玉风流并没有急着去见慕殊同,而是吩咐人将房中重新收拾了一遍,又换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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