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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寨,少主风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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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还有闲情逸致去管那些东西?难道他就一点儿也不着急么?这儿可是灵狼山,是他的家,她越来越看不明白他了。

“是么。”云画魂勾唇冷笑,眸中带着讽刺,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北千无他们还在等着,菜已经上桌了,阿宵换完了衣服就快点来罢,总不能怠慢了贵客。”

“嗯,我知道了,马上就出去。”玉风流应承着,视线一直跟随着那抹身影,直至消失在门口。

他误会了罢。

看到了那样的画面,不管是谁都会误会的罢,现在也管不得那些了,随他去吧。

“宵儿,你担心了。”玉风骨幽幽的开口。

玉风流无言以对,径自褪去外衫换了衣服。

见玉风流不予理会,玉风骨默然的坐了下来,“宵儿,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一遇到关于你的事就无法控制自己。我……”

“我没有怪你。”玉风流突然开口,眉一点点皱了起来,“你别乱想,我先出去了。”

她并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不会处理感情的事。

玉风流没有说话,在玉风流离去之后垂下眼帘安静下来,夏日正午的阳光照射在花窗上一片灼热。

一顿饭吃的消化不良,若说起来更像是一场各种试探的明争暗斗,北千无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对云画魂君一梦特别的感兴趣,话题一直围绕在两人身上,真不知那家伙想做什么。云画魂更是一改之前的态度,显然在看到她跟哥之后心情低落下去,一直举得他的到来只是为了遵守与爹之前的约定,现在看来他似乎真的喜欢她?这样的争夺便是喜欢么?若这是喜欢的话,那他宁愿不要。

送走了三人之后像是打了一场仗一样累,玉风流起身动了动有些酸疼的关节,转身朝内室走去。

吃午饭都没出来过,他还没吃午饭罢,明明可以出来的,他到底是在跟谁置气?他不是赢了云画魂么?因为……最后那句话么?啊,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爱计较,跟个孩子一样。

明明告诫自己不去过问,可还是没能止住脚步,手欠的推开了房门。

果然,那人依然维持着一个姿势呆在原地,像雕像似的动也没动过,低垂着眼帘睡着了一样。

玉风流长长地叹了口气,认命的走了过去,“别坐着了,先吃饭罢。”

玉风骨闻言一动却没有抬头,声音低低的,“我知道我的占有欲太强了些,其实我能很好的控制,若没有碰到你的事的话。方才你担心云画魂了对不对,我知道我方才有些过了,在这种情况下不该再出差错了。相比与你跟云画魂之间的婚约,我更在意你对他的态度,我怕这样下去你会对他动心……我怕你看不见我,我怕你会爱上别人,我怕我的世界没有你,我怕……”

“哥。”玉风流拧眉,迟疑了一下,伸手按住了玉风骨的肩膀,“我说过我不懂什么是喜欢,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懂。相比与云画魂,其实我更怕的是你,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不论任何人,在我心里哥都是最重要的。”

玉风骨一震,凤眸暗了下去,唇角勾起一抹笑很快隐去,抬头却是一脸震惊的表情,“宵儿,你知道你方才说的话代表什么么?这是你说的,不管什么时在你心里我都是最重要的,这句话我会记住,永远记住。”

玉风流叹息,“随便你。现在可以吃饭了么?”

“果然还是宵儿最关心我了。”玉风骨拉住肩上那只手,笑了。

攻心,完事成。

宵儿,只要你在乎我,不论用什么方法,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阻止任何靠近你的人,因为你只能是我的。这世界我生只为你,若没有你,我活着也就没有意义了。

“好了。”熟悉的体温自掌心传来,玉风流第一次没有甩开那只手。

罢了,就让他任性一次。

午餐被送到了房间里,玉风骨不肯放玉风流走,非得拉着人才愿意吃,玉风流没辙只好留下来陪坐了,人虽是留下了,心却在想着灵狼山内部出内鬼的事。

“唔,王大娘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宵儿还记得我爱吃的菜,真好,若能跟宵儿一直吃着王大娘做的饭就好了。”

玉风流闻言一怔,蓦地转眸,“一直?什么意思?你要走?”

“怎么会呢?我的宵儿在这儿我才不舍得。”玉风骨笑道,方才心却是一震,这丫头好敏锐!是,他要离开了,可这样的话他怎么能告诉她呢?他不想走却不得不走,但很快他们一定会再相见的。

“贫嘴。”玉风流啐了一声,别过脸去。

灵狼山的人少说也有五万之众,在这样庞大的人里找出内鬼无异于大海捞针,那人既能安然待在灵狼山必定隐藏多年,难度可想而知。这件事还真是棘手,一种完全无从入手的感觉,而且还有不确定因素。

玉风骨见状轻笑,低首继续吃饭,眼睫垂落的时候,眸中的笑意瞬间消失,渐渐幽深。

就要离开了,他放心不下,怎么也放心不下。虽然她说了不会动心,没有时间去过问感情的事,但爱情这种东西不会因为这种事就消失,任何因素他都不会让其存在。

决定了,在他离开之前必须做一件事,让她永远也无法去喜欢别人,他知道他不该这么做,很残忍,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只有如此,只能如此,哪怕是恨也要深入她心里。

“在想调查内鬼的事儿么?”

玉风流闻言一怔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玉风骨不知何时已经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嗯,很棘手。”

“需要我指点一下么?”玉风骨挑眉,眸光如水,修长的手指支在下颚上,轻佻却魅惑。

“你又想提什么要求了?”玉风流无奈的叹息。

玉风骨嗤笑出声,“宵儿,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么?其实很简单,大海捞针的方法自然不可取,若灵狼山真有内鬼,那他必定要与外界联系,在灵狼山上唯一的联络方式是什么?”

玉风流恍然,对上那双含笑的凤眸,勾唇道,“我这就是去安排。”

看着那抹离去的身影,玉风骨无奈的摇首,“这丫头还真是性急呢。”

安排好了一切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居风楼里已经掌了灯,暖暖的灯火在夜晚格外的温馨,站在门口,玉风流心中一动,唇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有一个人在等自己,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一道墙隔开了两人的世界,屋内的玉风骨正在计划离别之夜,一个彻底改变了两人之后关系的夜晚。

第十二回魅染之毒

推开的瞬间玉风流愣住了,地上竟摆满了蜡烛,白色的蜡烛整齐的排列着,烛火摇曳,剪影轻移,连成的魅影有种别样的美,中央的形状明显是两个字,一个是骨,一个是流,骨?流?这不是他们的名字么?

她不过出去一下,他又想做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意做这些事。

玉风流无奈的摇首,沿着烛火留出小道走了进去,越过幕帘便在床前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坐在地上不知在写些什么,心中不禁好奇,直至走近了才发现他在画画,画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画人物肖像倒没特别,特别的是他用的不是笔而是手指,也没有用墨,用的是朱砂,艳丽的颜色在纸上晕染开来,深深浅浅,相较于水墨画多了几分异域风情,以朱砂作画那是天兰国一贯的特色。

天兰国,一直在白西国生长的他为何会朱砂作画?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完成了最后一笔,玉风流抬头,脸上的人皮面具不知何时取下,清艳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宵儿,像你么?”

画上的人是一个侧影,面容有些模糊,身形却丝毫不差,看到的第一眼便能认出来,神韵跃然纸上。画的的确很好,记忆里每年生辰的时候他总会为她画上一副,今年的生日已经过去了,这张是为了补偿么?以前画的都是水墨画,今年却换成了朱砂画,这样的改变意味着什么?越靠近答案便越怕去揭开它,她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害怕看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事。

见玉风流不说话只是怔怔的望着画像,玉风骨心中一沉,唇角的笑意却更浓了,“宵儿你怎么了?是太感动个了还是被我的画技惊艳到了?”

“画的很像,很好。”玉风流回过神来,缓缓蹲下来,伸手抚了上去,未干的痕迹染上了手指,一片嫣红,“哥今年怎么突然改画了,以前不都是画水墨画的么?我从来不知道哥还会画朱砂画。”

玉风骨闻言眸色暗了下去,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这是新学的,看着很有意思便学了。”

这丫头果然已经怀疑了,这不是试探而是警告,她与爹拥有一样的思想,若她知道他的身份……他不敢继续想下去了,会恨他罢?恨罢,是恨也好,至少他也留在了她心里。

“没想什么,倒是你,这是怎么了?突然间的你又在想什么?摆满地蜡烛做什么?我不需要这些东西。”玉风流压下心中涌起的疑问,若再不转移话题恐怕她就控制不住想要问他了。

可她必须忍住不能问,他现在已经在极力隐瞒他了,她问了非但得不到答案,反而会让他隐藏的更深。

对冷淡的态度毫不在意,玉风骨只追问道,“我不管那些,宵儿只要喜欢就好。”

“我不喜欢。”玉风流缓缓开口。

“宵儿?”玉风骨起身,拉住了转身的人,“我准备到现在就是为了让你喜欢,你若不喜欢,我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知道为了朝廷的事你很着急,不要担心会没事的,相信我。”

手被紧紧握住,玉风流只好停住了脚步,“相信你?我要如何相信你?现在的你似乎已经与灵狼山没有关系了,我感觉不到你的心。灵狼山面临大劫,为何你还能有心思做这些?你不告诉我原因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不要再做这样的事?宵儿……”玉风骨一震,凤眸暗了下去。

她这是在怪他么?怪他没有帮她,没有帮灵狼山,他做的事又怎么能让她知道呢。

“好了,快点睡罢,不早了。”玉风流挣扎着想要挣脱那只手,可他却握的死紧,怎么也不愿意放开,“哥,我会给你时间。”

玉风骨闻言松了口气,手依然没有放开。

尝试着动了动,依然没有放开,玉风流不禁叹息,“哥,你到底要怎么样?”

“宵儿。”玉风骨低低的呢喃一声,伸手揽住玉风流的腰将人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玉风流一怔反射性的便想挣扎,头顶传来低柔的声音,带着哀求,“宵儿,别动。让我抱会儿好么,只要一会儿就好。”

“你……”玉风流唇角抽了抽,“哥,你能不要每次都用一样的招数么?”

每次都用同样的借口,同样的语气做同样的事,是不是她纵容他了?明明说过以后会牵制他,可现在呢?她居然推不开他。为什么会这样?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是他改变了她么?

“宵儿,真的只要一会儿。”感觉着怀中的温软,玉风骨满意的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玉风流无语望天,一时间安静下来,温热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心中觉得怪异的同时却又安心,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可以了罢。”

玉风骨一怔,缓缓松开手,望着那纤细的颈项,凤眸掠过一抹幽暗,一瞬间的迟疑之后,还是将唇印了上去。

宵儿,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原谅我。

颈后传来湿软的触感,玉风流一惊,蓦地转身同时推开了身后的人。

他在做什么?他居然……

对上那双冷冽的眸子,玉风骨心中一痛,苦笑道,“宵儿就那么讨厌我的触碰么。”

不过是轻轻吻一下,她的反应就这么大。

“我说过不喜欢接近任何人,自然也包括哥。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方才我可以原谅你,但没有下次。”颈后残留着方才的触觉,玉风流心中越发的怪异,眉一点点皱了起来,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却不知是何处不对劲。

“以后不会了。”玉风骨眯起眸子,细细的观察着眼前的人,在看到那纤细的颈间染上嫣红的颜色之后松了口气。

成功了。

她从小习医,尝遍百毒,一般的毒对她根本没有效用,这魅染果然有用,北千无总算做了一件让他满意的事。

难得的听到了如此顺从的话,只一个吻玉风流也不好再追究什么,“好了,休息罢。”说着,转身朝衣柜走去。

玉风骨见状扬眉,“宵儿你要去温泉池么?”

玉风流拿衣物的手一顿,点了点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跟去。”

这个人一贯得寸进尺惯了,她是去沐浴他应该不会跟过去罢?她是不想让他知道她去温泉池,可他就在房间里她又不能撵他出去,如此又怎么能不让他知道。上次她也那么说了他没有跟去,这次应该没事罢。

这么想着,玉风流拿了衣物便径自去了,也没有再打招呼。

若是平常玉风骨一定会克制自己不跟过去,可今日却在他下了魅染之后,无论如何他都必定要去,何况温泉的热度会加快魅染的药效,若是她碰到了什么人那便完了。

所以玉风流前脚刚走,玉风骨后脚就跟了上去。

山中温泉池

自从有了君一梦与北千无的例子之后,玉风流每次到温泉池都会里里外外的检查一遍,确认没有人之后再沐浴。

衣衫落地,露出纤细的双腿,玉风流穿着肚兜亵裤缓缓走入水中,她穿了衣服,以防万一有什么人再闯进来,明明是她的专属温泉池却总有人过来,看来她是时候该换个地方了。

温热的水包围着肌肤,整个人像是落在柔软的云朵里,很放松,玉风流不禁喟叹一声,任凭雾气与水淹没了自己。

整个人渐渐沉入水中,水下奇异的安静,让躁动的心不自觉的平息下来,一安静下来,玉风流就察觉到了异样,颈后有着莫名的热度,与其他地方不同,灼热的有些怪异,像是有火在烘烤一般,还有渐渐散开的趋势。

这种感觉……热度晕染的速度惊人,很快,玉风流便撑不住从水中浮了上来,包含水汽的空气吸入肺腑似乎更热了,不仅仅是肌肤似乎连心也开始躁动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根本不可能会这样,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这种感觉根本不是温泉水的作用,倒更像是中了毒,可是在灵狼山她怎么会中毒,而且当今世上能给她下毒的能有几个。

玉风流凝眉开始回想起来,额头上的汗珠凝聚落了下来,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抬手的一瞬间愣住了,“这是……”

手臂的颜色竟是不正常的嫣红,而且正以快速的蔓延着,这反应……难道是!脑中闪过方才的画面,顿时僵住了,“是他!难道这就是魅染?”

传说中千金难求的媚药,无色无味,不知形态却能摄人与无形,出了阴阳交合之外别无他法。

他居然给她下了媚药,他竟然这么做!怪不得他今晚做了那些事,原来是早有居心,他是不是疯了?他不把她当妹妹,可她把他当哥哥,他怎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他真的变了,再不是原来的玉风骨了,不是了。

轻柔的脚步声传来,玉风流一怔回过神来,有人来了!是谁?

脚步一声声传来,缓慢而又节奏,是她熟悉的频率。

是他!他居然这么快就跟来了!好,很好。

热气扑面而来,前方便是山洞,玉风骨停下脚步,凤眸幽暗,这一步跨出去就再也无法收回了。

第十三回无谓挣扎

脚步声停下安静下来,半晌不见人影,玉风流拧眉,双手紧紧地环抱住自己沉入水中,不知是因为药效还是因为温泉,整个人仿佛置身与火炉里一般。

这魅染果然名不虚传,药性如此之烈。她便不信抵抗不了这小小媚药,这具身体自小食毒,尝遍百草也尝遍百毒,一定的抗毒性还是有的,只要意志足够坚定一定能撑的过去。她相信,她一定会撑过去。

良久,外面的人还是没有进来,眼前雾气缭绕一片模糊,玉风流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

在等她药效发作还是后悔了?他这样的人大概不会做让自己的事,否则也不会对她下药了,如此决绝的做法,他想做什么?还那么笃定的说她一定会喜欢上他,他以为用这种逼迫的手段她就顺从了么?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玉风骨闻声一怔,终于抬起脚步走了进去,绕过石壁视野一片开阔,终于看到了温泉池内的景象,雾气飘渺,宛若山巅云海一般,湿热的空气笼罩在身上有些躁动,“我就知道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宵儿,想必宵儿很清除这种药的药性。”

她果然已经发现了!不论是声音还是脸都冷了下来,他知道她真的动怒了,正确的是不可置信的失望。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已经到了这一步,无论发生什么他也不会退步的了。

听了这句,玉风流冷哼一声,“我清楚如何?不清楚又如何?哥,你若想用这种方法困住我那你错了,这些对我没用,贞洁身体并不是最重要。”

“宵儿?”玉风骨闻言不可置信的扬眉,眸色沉了下去,“不重要?若连这些都不重要,在你心里还有什么是重要的。宵儿,激将法对我是没有用的,我决定的事永远也不会改变,不管日后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现在我都停不下来了……”

一旦中了魅染就必须解毒,否则她会痛苦而死,他是不会让她有事的。下药的时候他的确有过迟疑,但他不后悔,他不会错过任何机会。

“在我心里什么最重要你不知道么?”对上那双如墨的凤眸,玉风流勾唇冷笑,“在我心里情义二字最重要,灵狼山最重要。身体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得到又能如何?你永远也不会得到我的心。”

“宵儿,你不要逼我。”玉风骨痛苦的拧眉,为什么在他有希望的时候她总能三言两语将他的梦想击的粉碎?他是人,有心,也会痛,她永远也无法体会他的痛苦。

“逼你?”玉风流几乎要笑出来,“到底是谁在逼谁?从突然失踪到突然出现,在我最混乱的时候告诉我,我们不是亲兄妹而你喜欢我,不顾我的心情做那些举动……这一切都是我在比逼你么?”说到此处不由得叹了口气,“罢了,这些话我不想再说了。魅染的事我不想再提了,你出去罢。”

原来他做的一切都是在逼她么?他以为她至少有一点感觉。心底涌起的痛让玉风骨的眉皱了起来,“宵儿,不可能了,我不会出去的。不管你是否愿意,你中了魅染我必须帮你,因为我很清楚,即便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将你交给别人。”

这人!他又想到哪里去了?她是说了有比贞洁身体更重要的东西,但没说要去找别人,他到底将她当成什么人了?玉风流无奈的敛眉,“魅染我可以解,我不会去找别人,这点你大可放心。”

“可以解?”玉风骨诧异的抬眸,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宵儿难道你是想自己抵制毒性么,魅染无药可解,你以为你真的能抵制得过去么?我不会让你拿生命开玩笑的,你必须跟我走。”

她拿生命开玩笑?这都是谁害的?玉风流唇角抽了抽,因为热度的不断增加越来越热,连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不知是不是魅染的关系,对异性的感知无比强烈,她怕再拖下去她会控制不住自己,那样的事绝对不能发生。

“走。”语气陡然间冷了下来。

玉风骨闻言眸色一暗,察觉到了异样,朝前走了几步,“宵儿你怎么了?是不是魅染……”

话还未说完便被玉风流打断,“我叫你走!”

空气越来越燥热,绵湿的浓烈,几欲让人窒息,不知是不是温泉催化了药性,明显的感觉到控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只怕……

“宵儿。”在这种时候玉风骨怎么可能离开,伸手解开了衣带,“有我在会没事的,宵儿别怕。”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安静的山洞内别样的清晰,玉风流一震,一抬头果然那人在脱衣服,顿时恼怒起来,“我不是让你走!快走!不要让我看见你,走!走啊……”

玉风骨没有理会,径自褪了衣衫一跃跳进了温泉池中。

嘭。

一声闷响在山洞内回荡着,玉风流一惊,没想到她的话半点效用也没有,他居然就那么跳了下来,反应过来便急忙往后退去,“玉风骨趁我没有发作的时候快点离开,否则我……”话音未落,浸在水中的脚在水底被人抓住了。

水底,玉风骨收紧掌心,脚下轻轻一蹬瞬间上浮,四周安静,耳朵内却传来了清晰的流水声,从水中钻出水面,飞扬的水滴与雨水一般纷纷落下叮咚作响,位置正好,紧贴在玉风流身前,“宵儿。”

因为错愕瞠大的双眸,鲜少怔愣的样子很可爱。

“你!”抵在门前,玉风流气恼的说不出话来,“玉风骨……”

“叫我的名字,不然叫哥哥也成,就是不要这么叫我。”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开始直接喊他的名字了,难道是被北千无那小子带坏了不成,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后还会少让那小子来接近为好。

玉风流不说话,只迅速的往后退,迫近的气息让她的心跳渐渐乱了。

不行!她必须远离他,立刻马上。

思及此,玉风流蓦地转身朝岸边走去,一站起身原本没在颈间的水滑落而下,整片背部都露了出来,纤细的绿色衣带勾在腰间,显得越发纤细惑人,知道避无可避,此刻玉风流也顾不得这些了。

看到如此美景,玉风骨倏地眯起眸子,在没有意识的时候人已经跟了过去。

眼看岸在眼前,腰间一紧,整个人便被搂了过去,玉风流立即便挣扎起来,“放开,放开我!”

他是一点儿也没将她的话听进去,该死!

“宵儿。”玉风骨收紧双臂仅仅圈住怀中胡乱扭动的人,低低的轻唤出声,“宵儿,让我帮你好么,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明知道今日你是不可能躲过的。即便你都说贞洁身体不适最重要的,我不可以么?还是……你想去找云画魂?”

无谓的挣扎?玉风流气恼的凝眉,心中一横,剑指猛然朝身后的人攻了过去,瞬间手便被截住,耳畔传来温热的呼吸,带着暧昧,“怎么?宵儿这是想偷袭我么?”

“偷袭?哼,我这是在做光明正大的斗争,倒是你利用我对你的信任背后下药算什么?”

“嗯,我承认我那么做的确是卑鄙无耻了些,可我只对你卑鄙无耻。”火热滑腻的身子柔软如水,在怀中仿若会随时融化一般,玉风骨眸色幽暗顺从的应和着,揽在玉风流腰间的手暧昧的摩挲起来,温软的肌肤如玉般细润,让人止不住想要探寻更多。

玉风流已经说不话来了,运功的气息一提起便自动消散,几次三番便没了力气。

魅染居然还有这样的效用!原以为能依靠自己的武功与意志力抵制过去,现在呢?非但让人暂时失去功力,居然还能迷惑神智。

见药效真正发挥作用,玉风骨微微眯起眸子,看了怀里的人一眼,轻轻俯身靠了过去,“宵儿。”

温热的呼吸掠过鼻息间,痒痒的,玉风流一惊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对上那双满是情(和谐)欲的眸子急急地别开脸,温软的薄唇落在了唇角,熟悉的气息更像是一种魅惑,引她走入不归途,“玉风骨你……唔!”话未说完,下颚一紧便被扳了过去,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便将被夺去了呼吸。

玉风骨变得强势起来,伸手将怀里的人转过来揽入怀中,一个旋身将自己的后背靠在了坚硬的温泉池边,揽在玉风流腰间的手越收越紧。

空气因为这一吻变得灼热起来。

挣扎从开始的激烈渐渐地化去了力道,玉风流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沉沦却无法阻止,半眯的眸子泛着水光,身子一寸寸软了下去。

身后揪紧衣衫的双手无力垂落,玉风骨眸色一软,终于松开了手,“宵儿,宵儿……”

一声低喃,满是深情,与平素不同,染上了情(和谐)欲的暗哑,变得魅惑起来。

得到了宝贵的空气,迷离的神智也有一瞬间的清醒,玉风流心中一震,左手握拳,死死地用力,很快便感觉到了粘腻的血。

第十四回永不放开

疼痛使人清醒,一瞬间混沌的脑袋清醒起来,颈间传来微疼的酥麻感觉让玉风流皱眉,尝试着运功,方一提起气息便散了,功力根本无法集中,该死!她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任事情发生么。这些对她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她也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她最讨厌别人逼迫她,而他用了他最讨厌的方法。

在白皙的颈间留下一个嫣红的痕迹,很明显的位置,看着那暧昧的痕迹,玉风骨满意的勾唇,揽在玉风流腰后的手不着痕迹的上移,方才拉住肚兜衣带便被一只灼烫的手拉住,顿时一怔,“宵儿?”

玉风流紧紧地抓住那只手,语气彻底的冷下来,一字一顿的开口,“如果不想让我恨你就马上停下,现在停止今日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若你执意如此得到的不过是一副身体罢了,我的心永远也不会属于你。”

现在只能用这个方法了,逼他放弃。

“宵儿……”玉风骨闻言一震,手上的动作僵住了,“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

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永远……若她心里真有他的话,对于男女之事她根本不会如此厌恶,这说明她心里对他根本就没有一丝感觉,虽然早已猜到了结果,可确定之后还是这么痛,他做的一切努力她都不知道。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她心里肯定讨厌他了罢,因为连他自己也讨厌自己,可他如今只剩下这个方法了。

不管她怎么对他,今日之事他都不会后悔。

“……是。”迟疑了一下,玉风流还是点了头,她想用激将法逼他放弃,可她却料错了。

“宵儿,我从来不会后悔我做的决定,这次也一样。”玉风骨抬眸,眼底一片幽沉,同时挣开了被玉风流握住的手,拉开了衣带。

纤细的衣带在水中散开,随水飘荡,以无比柔软的姿态在水中绽放。

随着衣带解开,浸了水的肚兜往下滑落,玉风流一惊急忙伸手拉住,一向沉静的凤眸闪过一瞬的慌乱,“你……”

他居然真的这么做!最后的计划失败了,看来她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

“宵儿,我不会放开你,永远也不会放开你……”玉风骨呢喃着,像是宣誓一般,清润的凤眸渐渐疯狂,双手同时用力抱住怀里的人吻了下去,两人落入水中沉了下去。

浮起的水泡冒出水面,消散在氤氲的雾气里。

【以上其余内容自凭想象,现在是河蟹的大时代,上次只不过是写了个稍微复杂的吻都过不了检查,我了个去的。所以,你们懂得。】

翌日

玉风流终于从沉睡中清醒过来,刺目的光线好一会儿才能适应,视线渐渐清晰,看到上方熟悉的罗帐图案顿时一怔,这是她的房间?她怎么会在这儿?她不是在温泉池,昨夜哥他……难道昨夜的一切都只是梦?还是……现在是梦?

一时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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